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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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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明笑道:“师弟或许不知,这城主白公望原先乃是名门望族,家大业大,朝中显要之人甚多,可谓有钱有势,白公望的曾祖父为人正直,待人宽厚,一次机缘,巧遇修道之人,他便将家财交予兄弟打理,入山潜心修道,后来他每隔几十年便到家族中寻找有道根的子嗣,带入山中修行,这白氏一族,自那时起更加繁盛。”

    孔奇说:“师兄知道的可真多。”

    枫明说完这段话后,见水宏闷闷不乐,低头沉思,便问道:“水宏师弟,你在想什么?”

    水宏仰起头道:“没什么,只是师兄一番话,勾起我的心事罢了。”

    孔奇来了兴趣,说:“你有什么心事?”

    水宏yù言又止,许久才道:“不说也罢。”

    三人正说话间,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见到水宏,道:“师弟,你怎么在这里?一转眼你就不见了,地方你又不熟,乱跑什么……”

    那青年二十四五岁上下,却一脸胡子,额头上还有几粒青chūn痘,豹头环眼,却是个塌鼻梁,嘴唇厚得可以和云池相媲美。

    水宏低声道:“是我不好,害得师兄担心。”

    那青年盯了孔奇二人一眼,问水宏:“你认识他们?”

    水宏介绍几人认识,这位青年叫做韩一闯,是烟波真人的二弟子。

    此人面相虽粗犷,嘴皮子却细碎,四人一路全是他在说话,孔奇暗笑,心道我就够贫的了,他比我还贫,他可真算是贫道。

    韩一闯见时至黄昏,便说:“到饭时了,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吃吧。”说着指了指一件饭馆,招牌上写着四个大字,“老五羊杂”。

    枫明说:“城主肯定备好晚宴了,韩师兄,我们还是回去吧。”

    水宏也在一边劝他,哪知这厮竟说:“我就想吃羊杂,你们去吃城主的晚宴吧,我才不去咧。”说完,竟自顾自地钻进那家脏兮兮的饭馆。

    韩一闯进得店里,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店小二见来了客人,忙笑脸相迎,道:“我一看客官就是修道之人,敢问客官在何处修行?”

    韩一闯傲然道:“松林山,小月湖,师承烟波真人。”

    那店小二准没有听过烟波真人的名号,不然不会一脸的迷茫,但他反应够快,赶忙笑道:“原来是真人高徒……您想吃什么?”

    韩一闯道:“有羊杂汤吗?给我来上两碗。”

    店小二一路叫喊着一路去了后厨。

    片刻间,两碗热气腾腾的羊杂汤端了上来,韩一闯便甩开膀子吃喝,直吃得额头冒汗。

    就在韩一闯吃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店小二抱过一坛酒放到他桌子上。

    韩一闯奇道:“我没有要酒啊,这怎么……”

    店小二指了指韩一闯身后一人道:“这位客官送你的,付过钱了。”

    韩一闯不禁向那人望去。

    那人见韩一闯看他,便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到韩一闯对面坐下。此人相貌粗犷,一身衣服却甚是华丽。

    那人将酒倒上两碗,端起一碗,对韩一闯道:“我最喜结交修道之人,兄弟,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韩一闯问道:“你是?”

    那人也不拘谨,叫出自己名号:“我叫雷方。”

    水宏看着韩一闯钻进饭馆没有再出来,摇摇头叹口气,苦笑对二人说:“我师兄就这脾气,你们不要介怀。”

    三人一路说着回到住处。

    白公望果然设下酒宴,食材繁多,不胜枚举,飞禽走兽、时令果蔬一应俱全,白公望挨个桌子敬酒,欢迎众人到城中做客。

    韩一闯没有回来,水宏和孔奇三人坐到一桌,同一桌的还有一个其他门派的三人。

    白公望和两个斟酒的弟子托着木盘,来到孔奇这一桌敬酒,李师伯起身稽首施礼,报上名讳。白公望大呼“稀客稀客”,又道:“久闻鸣鹤谷师兄弟几人,将本门做得有声有sè风生水起,又闻靖和真人突破法化级到达幻化级,实在可喜可贺啊。”

    孔奇见此人眉淡眼小,一只鼻子则硕大无比,嘴唇又薄成一条缝,孔奇不禁感慨造物者的鬼斧神工。

    李师伯向白公望介绍孔奇枫明二人,二人施礼;白公望问起水宏,水宏道:“家师是烟波真人,因门中有事,派我和师兄来,望乞城主原谅。”

    白公望哈哈一笑,也不计较,道:“真人向来喜欢清静,这个我知道,他不来也在意料之中……你师兄呢?”

    水宏心中咯噔一下,总不能说师兄去喝羊杂汤了吧。

    枫明见状,忙接口道:“方才还在这里,可能如厕去了罢。”

    白公望向众人举杯,喝干这杯酒,白公望又去别的桌了,临走之前,他又多看了水宏一眼。

    修道之人都很自律,尽管白公望一味劝酒,众人仍是喝得不多,孔奇暗暗佩服白公望的酒量,这圈通关下来,十坛八坛肯定有了,不过此人仍面sè如常,不见丝毫醉态。

    李师伯低声对二人道:“这些人中肯定混的有魔教之人,尽管他们隐匿了灵力,我还是可以感觉得到,你们凡事小心。”

    酒宴散毕,韩一闯仍没回来,水宏不禁心内焦急。

    孔奇宽慰道:“你师兄肯定在房里睡觉呢,你别太担心。”

    几人走到住处才发现,原来各门派之间住处都相隔甚远,水宏的住处离他们住处约莫有三里地,李师伯出了房门去看别的四间厢房,结果发现都没人住,整个院子就只有他们三人。

    三人有点愣,孔奇跑到门口见到一个弟子,拉过来问道:“这间院子只我们三人住么?”

    那弟子道:“城主担心人多会打扰清静,故而一间院子只安排住一个门派。”

    枫明闻言,问道:“那为何院中却有五间厢房?这院子你们平时作什么?”

    那弟子摇摇头,说:“夜很深了,你们早点歇息,别的我一概不知,只是你们晚上最好不要出门。”

    三人回到屋中喝茶,茶壶满满的,水还温,显然之前有仆人来过。

    李师伯想了一想,道:“没什么事,你们赶紧睡吧。”

    枫明和孔奇同住一室,两人打坐运功一会儿便入睡了。

    当夜无事。

    次rì清早,三人起床,门外已有老仆将饭菜端来,三人用过饭便想如何打发这一天时间,李师伯又去回见道友,孔奇二人想去山上看看。

    两人正yù出门,就见水宏跑来了,水宏急道:“二位师兄,我师兄一宿没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孔奇有点吃惊,道:“昨晚他没回去睡觉吗?真是奇了怪了……”

    枫明安慰道:“没事,或许他贪玩,昨晚去了别处……”说到这里,枫明忽然想到,飞鸿城门下弟子一再强调晚上不要出门,这个韩一闯一宿没回来,要是在外面……不会出什么意外吧?不过这番猜测他没有说出来。

    孔奇说:“水宏师弟你别担心,没事的,我们去爬山玩,说不定我们回来后,你师兄正在床上睡觉呢。”

    水宏虽然焦急,但毕竟小孩心xìng,听说去爬山玩,心情顿时好很多。

    或许真如孔奇师兄所言吧,师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他这样想。

    三人没有运功,徒步攀爬,不多时就累得半死,可山顶仍高耸入云、一眼看不到头。

    有几次孔奇都忍不住放出鼎来直接飞到山顶,可枫明和水宏却都一声不吭,默默攀爬。孔奇看见水宏一脸的坚毅,时不时抹抹额上汗水,静息一会儿复又前行。

    孔奇暗中羞愧,打消心中飞行的念头,默默跟在二人身后向上爬去。

    时至晌午,三人终于爬到山顶,此时三人又累又饿又热又渴,枫明道:“我去摘几个果子去。”

    孔奇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棵果树,上面缀着些金黄的果子,孔奇水宏二人坐下,枫明去摘果子。

    摘来果子,三人分了,均感倦意全无,力气又恢复过来了。

    三人站在山顶上,迎着猎猎山风大喊大叫。

    忽然之间,一块布片顺风刮来,刮到水宏脚旁,水宏弯腰捡起,奇怪地说:“山顶这么高,这布片是怎么刮上来的?”

    孔奇二人都看着布片,布片四周凸凹不平,而且已经开线,像是重力撕扯下来的。

    水宏道:“这个颜sè……你们眼熟吗?”

    枫明刹那间想起,这个布的颜sè和韩一闯昨rì穿的衣服颜sè一模一样,枫明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当下也不说出来,只是望着风吹来的方向。

    孔奇也看出来了,他看看枫明,枫明一直盯着北方看。不知道师兄在想什么,孔奇正准备说出来,枫明道:“我们去北面看看。”

    北面是片树林,走近一些,风中隐约有股血腥之气。三人心中咯噔一下,顿感不安。

    三人疾步来到树林中,血腥味更浓了,枫明将长剑抽出当先开道,水宏年纪小,自然有些害怕,紧紧跟在孔奇身后左顾右盼。

    行了片刻,水宏发现两人都不走了,奇怪地从二人身后走出来,然后,他就看见了挂在树枝上飘来荡去的韩一闯,水宏叫道:“师兄!”

    孔奇拉住水宏,枫明一步步来到韩一闯身边。

    韩一闯被一根树枝穿透脖子,整个人都挂在那根粗壮的树枝上。眼睛半开着盯着地面,舌头在唇外露出一点,整个衣衫破烂的不像样子,一缕一缕的随风舞动,韩一闯身上多处肉皮外翻,血痕极深,像是跟野兽搏斗时留下的抓痕。

    就算这山野之地有虎豹狼虫,可修道这人怎会怕这些凡俗之物呢?还有,韩一闯为什么会来到这山顶?

    枫明飞身挥剑将树枝砍断,就在尸身掉落的那刻,枫明又横抱住他,落地之后,他才将其尸首放到地上。

    水宏赶步上前,扶尸大哭,泣不成声。

    孔奇心中黯然,为了一碗羊杂碎挂了,未免太不值得。

    枫明把剑放回鞘中,双手抱臂,凝神静思。

    就在三人各怀心事之时,一股腥风从林中传来,继而听见一声虎吼,水宏听之咬牙切齿地道:“准是这畜生害了我师兄!我去报仇!”说着抽出宝剑要往密林中去。

    枫明听见这声虎吼,脸sè大变,急忙拦住水宏道:“水宏师弟,你万万不可过去,此兽不是凡物,我们赶紧下山去将此事禀报师伯。”

    孔奇心道,不是凡物,难道是神兽不成?



………【第二十九章,一场鏖战】………

    ()    枫明看穿了孔奇的心思,急声叫道:“孔师弟快走,此兽是神兽,已有道行,我们三人恐非敌手,赶紧走!”

    孔奇不敢再耽搁,放出鼎来,将鼎变作丈尺有余,三人慌忙跳上鼎,水宏又将韩一闯尸首带上,三人准备御器而遁。就在此时,山林啸声大起,腥风更浓,一只黑虎张着血盆大口,面目狰狞地向三人扑来。

    腥臭的山风之中夹杂一股煞气,让三人不自主地战了一战。

    孔奇默念口诀,枫明将法力输到鼎上,煮肉鼎瞬间腾空而起。

    哪知那老虎反应奇快无比,见鼎飞升,竟纵身一跃前爪扒住鼎的边沿,三人一虎悬在空中。

    水宏抽出剑来向虎爪斩去,谁知砍上去竟如砍上钢铁,丝毫不见伤口。

    枫明将法力全贯于长剑,奋力刺向黑虎眼睛。那虎张口去咬剑尖,一下含在口中,枫明猛地转动剑柄,生生绞下它两颗虎齿。

    黑虎虽吃痛,却不生畏惧之心,反激噬人之xìng,两爪使力,前身半探进鼎内,向三人呲牙咧嘴。

    孔奇暗凝真火,出其不意地双掌猛然推出,想烧死这只妖畜。黑虎对鼎中三人的一举一动都洞如观火,见孔奇发掌,两团火球朝面门扑来,那虎再无迟疑,双爪松开鼎,扭头翻身跳下。动物怕火,天xìng使然。

    三人见此虎从鼎上掉下去,虽然三人都不认为它会摔死,但至少现在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孔奇趴在鼎的边缘向下望去,竟不见黑虎踪影,不知遁到哪里去了,孔奇长出一口气。

    三人有些疲惫,都靠着鼎大口喘气。

    忽听一声虎吼,三人心中都是一颤,那虎竟从背后向三人袭来,看来,不解决掉这只虎,三人无法脱身了。

    三人站在鼎中与黑虎对峙。

    黑虎御风而立,一身光滑的黑sè毛皮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黑虎忌惮孔奇的真火,不敢上前靠得太近,只在远处向三人发出攻击xìng的怒吼。

    枫明将断剑拿在手中,划破手指,鲜血滴到剑身上,枫明捏个手诀,向空中祭出,长剑顿时化作一道黄光,向山下飞去。

    孔奇以为这位师兄要痛下杀手立毙黑虎,哪知长剑竟向山下飞去,孔奇问道:“师兄,黑虎在对面,你这准星也忒差了吧。”

    枫明道:“我已向师伯报信,相信他很快就会过来,咱们先撑上一撑。”

    那虎似乎听懂人言,见黄光飞去,知道不是好事,如果不将三人杀死,救兵来到了,恐怕更难对付。

    那虎打定决心,克服对火的恐惧,朝三人飞奔而来,那虎在风中奔跑如在陆地一般自如,转瞬之间已来到三人面前,孔奇见状,故技重施,掌中火球向那虎打去,那虎不敢接招,侧头一闪,躲开火球,黑虎不去攻击孔奇,而是瞄上了年纪最小的水宏。

    黑虎伸出前爪向水宏面颊拍去,水宏向后躲了一下,长剑撩出,格开虎爪,虎爪碰上剑身,水宏感觉虎口发麻,长剑差点脱手而出。

    那虎仿佛找到了三人的缺口,枫明手中没有兵刃,孔奇的真火烧不到它,水宏功力尚浅,所以他是最好的突破口。

    有一点需要说明,虽说火球与人心意相通,但是一击不中,再去追击对方,火球威力不免大打折扣,如果长时间没有烧到对方,火球便会自行熄灭。孔奇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只恨自己没有法力,若是早些下功夫,也不至于出事的时候懊悔。

    其实他资质普通,甚至可以说没有道根,若非那颗金枇杷将他身体中的凡间浊气排出,他连修道的门都摸不着。

    黑虎忽略了枫明,以为他手中没有兵器就不能把它怎么样,可是牲畜就是牲畜,它忘记了枫明有法力在身,虽然不高,法化一阶却有了。

    枫明瞅个空子,右掌发出一道光柱击向黑虎额头,黑虎并未想到此人手中无兵器还能发起攻击,见光柱袭来,自然躲避,水宏趁机将长剑刺向黑虎眼珠,黑虎的身躯突地拧成一个麻花状,翻了一百八十度,闪开两次袭击。

    这下它不敢再向前去,只远远看着三人,眼中烧起熊熊怒火。

    就在此时,一人从天而降,孔奇喜道:“师伯来了。”

    枫明看着来人,道:“好像……不是吧,师伯的衣服怎会如此华丽。”

    那人突地骑上黑虎,三人这才看清来人。

    孔奇认识,正是前不久交过手的魔云坛新任坛主,雷方。

    孔奇看清来人之后,倒抽一口凉气,低声说道:“此人是魔云坛新任的坛主,名叫雷方,法力高强,刀法极好,是个棘手的人物。”

    雷方见了孔奇,怒极反笑,道:“好小子,你私闯我魔云坛放火杀人,这回你再也跑不掉了。”

    雷方看见了在鼎中站立的水宏,端详半天,手中已经举起的刀复又垂下,问道:“你师父可是烟波真人?”

    三人见他刀头垂下,问出这句话,以为事情有转机,此人可能和烟波真人熟识也说不定。

    水宏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老实回答:“不错,家师名讳烟波真人。”

    雷方仰天大笑,连叫三声“好”,忽然止住笑,换了副凶恶的面孔,道:“抓住你,不怕你师父不出来!哈哈哈!”

    再无多言,雷方从黑虎背上跳下,双手握住长长的刀柄,御风而起,长刀落下时夹杂着破风的呜咽之声,让人闻之胆寒。

    孔奇自然认识这记雷公斩,当下念动口诀,让鼎急速向后退去,但毕竟孔奇没有法力,单单依靠口诀使鼎后退,当然不会很快,枫明一看刀光已到面前,推开二人说道:“跳下去。”

    二人慌忙跳鼎,枫明喊出这句话时人也向后倒飞出去。

    不可否认,枫明的判断是对的,三人跳出鼎,刀光随后而到,砍到煮肉鼎上,跟了孔奇许久的宝贝煮肉鼎,霎时四分五裂。三人逃掉了,韩一闯的尸首尚在鼎中,随着鼎的四分五裂,其尸首也拦腰断为两半,从空中急速坠落下去。

    孔奇看见鼎被砍个稀巴烂,震惊大过于心痛,此鼎真火都很难动其分毫,哪知竟然禁不起此人一刀。

    但孔奇并不知道,这个鼎说到天上,也就是比人间凡器的材质好一些,制作时加了一些法力和口诀,孔奇没有法力,这鼎用一次就等于消耗一回,rì子久了,自然不济事,雷方刚才那一击已用上九成法力,这鼎要是不粉碎,雷方就该吐血了。

    三人逃向三个方向,孔奇以为自己坏了雷方的好事,雷方会朝自己追来。回过头,却看见雷方正追水宏,在虎背上张牙舞爪地挥出刀光,水宏狼狈逃窜,有几次刀光差点砍到身上,多亏水宏人小,身子灵活,只是衣服烂了几个口子,不知道伤到肉没有。但黑虎速度不慢,很快就可追上,孔奇心中暗暗着急,心道,这个李师伯是不是喝大了没看见信号啊?

    孔奇忽然明白为什么雷方不追自己反倒追水宏了,从雷方刚才的话来看,显然是想拿水宏做人质,诱烟波真人出来,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他和烟波真人有什么仇怨?

    以他的智慧很难想通,孔奇索xìng也不去想了,眼见水宏和雷方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儿,想发火球救人,可是距离太过遥远了,估计火球还没沾到雷方身上,自己先熄灭了。

    孔奇忽然看见一道金光从北而来,直朝雷方袭去,枫明喜道:“是师伯!”

    雷方见金光袭来,挥刀格挡,就这个空档,水宏向北跑去,跑到孔奇身边。枫明也来和二人回合。

    李师伯大袖挥舞从天而降,宛如真仙降世。

    那金光是柄三寸小剑,李师伯见雷方刀势猛烈,只得发出飞剑,毕竟救人要紧。

    雷方看见李师伯独自一人,也不畏惧,也不说话,举刀就向三人劈,刀头发出四道光柱,直奔几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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