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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齐少凡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她脸上淡笑着,没有愤怒,也没有慌乱,问小翠:“你说本宫指使你陷害玉嫔,你可有证据?”
小翠也是得到谢灵玉的眼神授意,并没有证据,听到这句质问,不由得一愣。
但她这样好似是被问住了答不出来的反应,落在旁人眼里,显然就显得她在信口雌黄了。
齐少凡自然不会等她反应过来再攀咬自己,接着又说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执迷不悟。若你从实招来,还能将功补过留得一条性命。若你继续助纣为虐,你以为指使你的人还会留下你这个活口?”
小翠听了她这话,神情里似乎有了动摇,但好似拿不定主意似的,并没有马上改口,而是呆呆的六神无主的坐着。
皇后不耐烦的说到:“你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小翠慌乱的看了一眼谢灵玉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齐少凡。齐少凡看她还不肯说实话,便说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想好了说话!”
小翠的手无措的揪住了两侧的裙摆,心里好像在做着剧烈的斗争。过了好半晌,她终于失去了支撑一般,肩膀无力的垂了下去。声音带着无奈的空茫,开口道:“是绾妃指使奴婢……”
众人再次愕然的将目光投向齐少凡,齐少凡看了她一会,淡淡一笑:“你还真是冥顽不灵!”
她不再多说废话,抬头看向人群中的常言,常言接到她的眼神,马上转身朝身后的侧门做了个手势。
接着,玉嫔就被老嬷嬷扶着走了进来。而常言这时高声说到:“皇后娘娘,其实玉嫔并没有死!”
他这话简直就是一道惊雷在堂上炸了开来。众人比先前齐少凡被指证时更加的震惊,所有人都当场站了起来,纷纷惊愕的朝常言的方向看去。
看到被嬷嬷搀扶着,脸色不太好,却是真的活着的玉嫔,众人全都惊呆了。
而小翠看到玉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玉嫔恶狠狠的瞪着小翠,她虽然没有死,但脸色蜡黄,唇色惨白。身体看起来很是虚弱。她一步步上前,堵在前面的人立即不自觉的退向两侧,给她让出一条道路。
31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翠,你这个贱婢!我平日里待你不薄,知道你兄弟得了重病,还赏了你一大笔银子,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她慢慢走到堂中央,齐少凡见她情绪激动,刺激之下,脸色似乎比先前更苍白了。忙上去将她搀扶住了。
玉嫔感激的将手覆在了齐少凡的手背上拍了拍,又继续指着小翠骂道:“亏得我把你当成亲妹妹一般,什么好的都给你,平日里惯着你。你倒好,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恩将仇报反咬我一口……”
小翠低垂着头,没有狡辩,眼里只有一片冷漠的灰败之色。
“联合外人来陷害我,陷害我肚里的龙种……”她的声音极度激动的说到这里时,忽然之间就戛然而止。就好像是琴弦被拨到极限发出高亢的声音时忽然断裂失了音一般。
齐少凡心头一跳,感觉到不对劲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眼朝玉嫔看去。这一看,她脸色忽然剧变,只见玉嫔忽然如坍塌的大山般直直的倒下来,她满脸痛苦的睁大了一双眼睛,嘴角黑色的血沫像喷泉般直往外喷洒。
“啊!”
众妃嫔看到这骇人的一幕,顷刻间爆发出一片尖利的惊叫,皇后也惊得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齐少凡吓呆了,下一刻她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惊的伸手接住了玉嫔软倒的身体。玉嫔嘴角那黑色的血沫仍在喷吐不止,她抱着玉嫔,血沫很快连着将她的衣裳也都染成血红的一片。
“玉嫔!”
“玉嫔,你撑住……”
她恼恨的看向人群中,谢灵玉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浑身颤抖起来,玉嫔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中了剧毒,一定是谢灵玉的手笔!
她想方设法保住玉嫔,就是想要人赃俱获的扳倒谢灵玉,可是在最后的关头还是功亏一篑。
可是谢灵玉是什么时候给玉嫔下了毒,难道她知道玉嫔没有死,提前下的药?
如果是这样,谢灵玉就太可怕了。
齐少凡再也顾不得什么,如果玉嫔此时死了,又有小翠的指证,这个黑锅就必定要她来背了。
“玉嫔、玉嫔……你撑住,快叫太医……太医!”
她将手伸进玉嫔的口中,想要给她催吐,却只是徒劳,玉嫔的毒已经发作,她大口大口的吐着血。而身下也渐渐的蜿蜒出了一条血痕。
看到身下的血,玉嫔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整张脸几乎扭曲,她眼里浮出一片极度痛苦之色,忽然间如同发狂的野兽一口咬在齐少凡的手上,齐少凡痛得跌坐在地,将手缩了回去,玉嫔倒在地上,捧着肚子痛哭出声:“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太医!”
“玉嫔……你怎么样……”
所有人都乱成了一团,哭叫声一片混乱。
齐少凡再也淡定不起来,手足无措的望着玉嫔。不知道多久,常言拨开人群冲了出来,当场就拿出银针给玉嫔施针疗毒,可是已经晚了,玉嫔嘴角的黑血还是不断的往外溢,将常言的衣裳也都染得浑身是血。
“你……你……你竟然……”
齐少凡爬过去重新抱起玉嫔,拍打着她的脸,想要让她支撑住。可是玉嫔就像一盏油尽灯枯的油灯,活气在一点点的流逝。因为痛苦,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她的怀里。只有一双眼睛,好似不甘心一般,极力的想要瞪大了。
“常太医……她……”齐少凡惊慌失措的扯着常言的袖子。
常言望着玉嫔,脸上一片灰败,过了许久,才内疚的看了一眼齐少凡,无能为力的朝她摇了摇头,然后将银针慢慢拨了出来。
“没救了……”
“怎么会……”
常言低声叹息了一声,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说到:“娘娘就听天由命吧。”
齐少凡的手指哆嗦了一下,压住心头的惊涛骇浪,她低下头看着玉嫔,玉嫔早已气若游丝,但那双眼里却有太多的不甘心不敢置信和太多的留恋。
感觉到自己的孩子彻底没了,她忽然回光返照一般,脸上浮现极大的恨意,抬起了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了齐少凡。
“你……你……害我……”
就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她眼中的光芒忽然归为一片灰暗,抬起的手就这么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她就这么死了……
“啊,玉嫔……”
“她死了……”
“……”
周围爆发起片片喧哗,齐少凡却忽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怔怔的看着玉嫔。而玉嫔那双瞪大的眼睛,充满仇恨的也在瞪着她。
她默了好一会,抬手拂上了玉嫔的眼皮,轻声说到:“冤有头,债有主,害死你的人一定不得善终,你,瞑目吧……”
好似是听了这句话,玉嫔才闭上了眼睛。
慎刑司的仵作得了皇后的命令,这时围过来将玉嫔抬了下去。玉嫔被带走之后,堂上还是一片喧闹。所有人的目光依然还都聚焦在齐少凡的身上。
有的人惊惶;有的人一片麻木,似乎是见惯了这种事情;还有的就像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好戏般,指着齐少凡说到:“连玉嫔都亲口指认是她,原来真的是她……”
“简直是丧心病狂……”
“竟然如此歹毒……”
“……”
齐少凡慢慢的站直了,她静静的站着,目送抬着玉嫔的仵作等人走远。
她万万没想到,玉嫔竟然真的会死掉,接下来,她真的要听天由命了。
她再次看向人群,这回不但没看到谢灵玉,连常太医也不见了。
常太医也确实没有义务再淌她这淌浑水,他撒手不管也是人之常情。
这个时候,齐少凡才意识到自己是孓然一身,没有任何依靠的存在一个陌生的异世。
她看着皇后,等待皇后发言。
皇后也看着她,半晌,皇后淡然的看了她一眼,问到:“绾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事态演变成这样,齐少凡再也无话可说。
只能说她太低估了谢灵玉,她明知道谢灵玉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她却没有证据指证。
费了这么大的周章,谢灵玉依然安然无恙,她却将自己搭了进去,她该如何自救?
她看了一眼始终跪在旁边的小翠,小翠这时好似重新活过来了一般,虽然也低垂着头,但她已经不见方才抖如筛糠的模样。
“娘娘,臣妾冤枉。请娘娘还臣妾一个公道。”齐少凡平静的说了一句。
32做了阉人,就该认命
皇后看了她一会儿,嘴角耸起了一抹淡不可闻的嗤笑,似乎是嘲笑她不自量力,又似乎是嘲笑她自作聪明。
齐少凡垂下头,没有什么表示。
这时,方才搀扶玉嫔的老嬷嬷忽然情绪激动的走过来,与小翠并排朝皇后跪下磕了一个头,老泪纵横的指着齐少凡说到:“皇后娘娘,就是绾妃害死了我们玉主子,皇后娘娘您可要为我们玉主子做主啊……”
“哦?你说是绾妃害死你们主子,你可有证据?”
老嬷嬷激动的道:“老奴没有证据,可是昨夜绾妃来找过我们玉主子,说是有人要害我们主子,让我们主子装死,揪出害她的真凶。”
她悲痛欲绝的看了一眼齐少凡,情绪几乎要失控,“我们主子就相信了她,没有想到真正想陷害我们主子的竟然是她!”
她的手愤怒的指向齐少凡,又让众人引发了一片低声的议论。
齐少凡也没搭理周围,只是看着老嬷嬷。老嬷嬷继续痛心疾首的说到:“就是她骗我们主子吃了毒药,说什么这种药吃了会让人陷入昏迷,就像死去一般,但十几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齐少凡打断了她:“那你的主子有没有醒来?”
她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老嬷嬷所言属实,众人又变了脸色。
老嬷嬷颤抖着哭到:“我们主子是醒来了,可是,我们主子现在已经彻底没了……”
她说完,痛哭着伏地不起了。
皇后看了看齐少凡,说到:“绾妃,这么说,你确实给玉嫔吃过毒药了?”
“臣妾确实给玉嫔吃过药,但不是毒药。只是迷药。娘娘又怎能只听她们一面之词就断章取义?玉嫔到底中了什么毒,不如等仵作验过再说……”
皇后哼了一声:“好,那就等仵作验过再说。”
这时一个宫女从侧边走上前,朝皇后福了福,然后附耳过来说到:“娘娘,皇上依然在乾元殿闭关,不见任何人。”
皇后一下子皱起了眉,压低声音道:“皇上怎么闭关这么久,有没有告诉皇上玉嫔殁了?”
宫女垂头道:“都说了,于公公传话说皇上忙着,这些事等皇上出关再说。”
皇后闻言,神情越发的凝重起来。若是没有牵扯到行南王,她做主裁夺了即可,可现在绾妃算是代表行南王。这件事真要查出点什么,她虽然乐见其成。
但这个查的人,不应该是她,只能是皇上。否则,她就是为自己树敌,为别人做嫁衣了。
她心中计量了一番,挥挥手说到:“今日天色已晚,且等皇上出来再行裁夺,先将绾妃关入地牢。”
“遵命!”
……
齐少凡再次被带到地牢,心情完全不一样了。
地牢两侧的火把像毒蛇的信子,忽闪乱窜着,仿佛烧到了她的心里,在她心里撩起一片煎熬。
谢绾是个弃妃,谢家失势,除了她的身份,她可以说在这个宫里一无所依。正如谢灵玉所说,她今日就算“畏罪自杀”,也不会有人给她讨回公道。
现在的她,该怎么办呢?
也怪她低估了谢灵玉,谢灵玉竟然对谢绾没有丝毫姐妹之情,不惜害死她。
狱官这次对她没有那么客气了,就算她很配合,狱官也是对她推推搡搡。她人在屋檐下,也没有过多的计较。乖乖的回到了先前的牢房里。
狱官威胁嘲讽了两句,就离开了。她抱着被子躺下来,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睡一觉再说,但眼睛才阖上。门上就传来了开门声。
她躺着没动,直到两个狱官走到她面前,不客气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没好气的说到:“还有心情睡觉?呵呵,娘娘倒是心宽啊……”
齐少凡看了一眼揪住她的这个狱官,这个狱官是个高大的太监。只是身体残了,心灵显然也残了。一双眼睛不安分的看着她,居然还趁机在她身上乱摸。
齐少凡忍不住淡淡笑了起来,温柔的拂开他的手,力道却一点也不温柔,几乎在他的手背上掐出一块淤青,借机附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到:“公公,就算本宫真乐意跟你怎么样,只怕你也不行吧?既然做了阉人,就该认命才是……”
“你!”他的额头瞬间暴起青筋,碍于旁边还有一位狱官,他没有再放肆,只恶狠狠的盯着齐少凡,压低声音说到:“进了慎刑司,你还能出去。进了慎刑堂,你就只能横着出来了!”他拍了拍齐少凡的脸,齐少凡嫌恶的躲开了,但他的指尖还是触到了她的皮肤。
“啧啧,可真是滑呢……娘娘,你可要撑住了活着出来,到时候咱家就让你尝一尝咱家到底行不行……”
变态!
齐少凡在心里骂了一句,懒得跟这种无耻之徒作无谓的口舌之争。
“快点,大人可还等着呢……”另一个狱官见两人咬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些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句。
齐少凡也没多说什么,挺直了腰杆,快步跟了上去。
不一会,她就被七弯八拐的带到了一个布满了刑具的房间,看到满房间刑具,她的头皮麻了一下。两个狱官也不用吩咐,进门就将她推到行刑架前,将她的双手绑在了行刑架上。
而在她的前面,房间的中央摆了张桌子,桌前坐着一位神情冷酷的录供太监,他的面前摊着纸笔,显然这些人是要对她连夜逼供。
“没有皇后的命令,你们敢私审本宫?”
“下官不敢!”录供太监脸上浮现了一抹冷笑,似是嘲笑齐少凡死到临头还摆架子。
他朝旁边拱了拱手,做出一个恭敬的手势,说到:“下官虽没有皇后娘娘的命令,但有其他主子的命令。娘娘若是想少受些皮肉之苦,还是老老实实的招来吧。”
齐少凡问到:“不知你奉了哪个主子的命令?”
录供太监又是冷冷一笑:“称你一声娘娘那是抬举你,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娘娘?死到临头的阶下囚,还敢跟咱家摆谱儿。尤钱,掌她的嘴!”
尤钱正是先前对齐少凡不敬的狱官,他闻言,脸上带着得意的狞笑着朝齐少凡走过来,举起手就要打她。齐少凡立即叫道:“慢着!”
33我画押
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自带着一股威慑。
尤钱下意识的住了手。
“你们可要想好了再动手,本宫虽然命案在身,可贵妃的身份还在呢。你们这样贸贸然对本宫用私刑,先想一想后果!若明日皇上看到本宫有什么损伤,你们两个担当的起吗?”
录供太监大概是在这个地方待多了,这样的话听过不少,并没有着恼,却也不愿多事似的挥挥手让尤钱退开了。
他脸上挂着微笑:“只要娘娘招供了,不管娘娘有什么损伤,也没有人会再怪罪到咱们头上。娘娘,你是要自己过来画押,还是要咱家让人帮你画押?”
齐少凡反问道:“你想屈打成招?”
录供太监浑不在意的笑了一下:“也可以这般理解。”
齐少凡看了他半晌,才道:“要本宫画押,总该让本宫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何罪吧?”
录供太监一笑,抖了抖手中的供词,也不怕把供词给她看,因此就无所谓的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将供词递到她面前。
齐少凡只是扫了一眼,心就沉了下去。
供词上让她指证行南王让她陷害玉嫔、陷害皇室子嗣。
她以为她牵扯上那位王爷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现在看来,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些人分明是为了朝王爷泼脏水,才私自提审逼她招供。
录供太监给旁边的随从使了一个眼神,随从的小太监立即拿了一盒印泥过来,抓住齐少凡的手,就要往供词上按手印。
齐少凡用力挣脱了小太监,不配合的将手握成了拳问到:“本宫要是不招怎么办?”
录供太监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磨了磨牙骂道:“不识抬举,既然不招,那就让你尝一尝慎刑堂十大酷刑!”
说完,他一挥手,却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顿在了一半,侧目上下打量了齐少凡一眼,脸上浮起一抹阴测测的笑容,阴阳怪气的说到:
“啧啧,娘娘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生得细皮嫩肉,真要用起刑来,伤了哪里,那可真是叫人心生不忍。”
“……既然娘娘不愿意招供,那咱们就好好伺候娘娘,让娘娘舒服了,直到娘娘愿意招供为止。”
他和旁边几人一脸颇含意味的笑容,让齐少凡后背一寒,整个后背瞬间好像无数的细小的银针在扎,一片发麻。
她压不住心里的恐慌,更压不住眼里的恐慌,声音也微微有点发抖:“你们想干什么?”
录供太监笑道:“自然是让娘娘欲…死欲…仙了……”他说完,朝尤钱使了一个眼色,尤钱脸上的笑容更猥琐了几分,卷起袖子就朝齐少凡走了过来。
不等齐少凡反应,他的手就落在她的肩上,一用力就撕开了她肩头的衣衫,白色的囚服早已被玉嫔的血污浸染的一片暗红,这时被撕开来,在暗红色的破败的衣衫的衬托下,她的皮肤闪烁着白玉般莹莹的光泽。
“娘娘当真当得国色天香几个字啊……”尤钱眼中露出了野兽般的光芒,手落在齐少凡肩头那片光……裸的肌肤上,慢慢的摩挲着。
他指尖里都是污垢,带着老茧的手指摩挲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