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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生活艰难,不少人对老夫人的私房钱虎视眈眈。听到齐少凡的话,这时二婶娘立刻问道:“对呀,老夫人的事情一直是你在打点,老夫人的积蓄呢?”
吴妈妈听到积蓄两个字,脸色都白了。那些钱是她亲手交给了那个杀手。这时问她老夫人的积蓄去了哪里,她该如何回答?
三姑母这时也冷静下来了,相比起‘孙女亲手杀了自己的祖母,’她更相信是吴妈妈这个奴才见钱眼开杀害了老夫人。
她便也跟着质问到:“是啊!母亲的积蓄呢?母亲不会说话,她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在打理,你可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要是你都不知道,天下就没有人知道了!”
“而且,今日上午,你跟那陌生男子在房里密谋什么勾当?为什么会吓病了我们月姐儿?!你说!”
事件的矛头忽然调转对准了吴妈妈。
吴妈妈身上忍着痛苦,心里又惶恐害怕,面对众人的齐声质问,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她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大家越发怀疑起她来。
二叔上来就踢了她两脚,喝道:“你们到底密谋了什么事,且给我老实招来,老夫人可是不是你害的?”
吴妈妈顿时悲怆的痛哭起来:“不是老奴啊,老奴可以对天发誓,老奴待老夫人忠心耿耿!”
齐少凡打断了她的话:“我也可以对天发誓,若祖母是我杀的,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待祖母再没有比旁人更亲厚,我待祖母的忠心比你更加深厚。”
小六子立即接口说到:“发个誓言,谁都会。你赶快把私吞的老夫人的积蓄给吐出来,你这个为财弑主不忠不义的刁奴!别以为你否认,大家就信了你,再不老实交代,送你去大理寺!大理寺十大酷刑一用,不消片刻,你做的那些勾当,就全都被审出来了!”
吴妈妈到底只是个内宅仆妇,闻言吓得面若金纸,她跌坐在地无助的哭个不停,只一个劲的说着冤枉。
齐少凡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已经肿的有如猪头的脸抬了起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被人冤枉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没了老夫人,无所依仗,就凭你三寸不烂之舌,你就想陷害我?我看起来很善良吗?”
吴妈妈接触到她眼里冰冷的笑容,惊得打了一个冷颤。
齐少凡丢开她的下巴,拿了帕子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来,慢慢的说到:“你买凶杀我的事,我待会慢慢和你算。”
她说完,趁大家没注意。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纸包,塞进了吴妈妈的衣襟里。
屋子里光线昏暗,加之大家不想被吴妈妈身上的毒给染上,都离她很远。所以齐少凡做的动作,没有人看到。
齐少凡做完,就站了起来,抬手指着吴妈妈说到:“我见到祖母时,她已经神智不清,别说什么你身上没血老夫人就不是你害死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给老夫人吃了产生幻觉的药,才导致她自杀了?”
这个说法,让大家又是一震。
二叔首先走过来,满眼震惊的指着吴妈妈说到:“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快说实话!你当真给老夫人下药?”
“不不不,是贵妃下的药,不是老奴……”
吴妈妈绝望的辩解着,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三张嘴巴来。
可是,一旦众人心中起了疑。一个是自己的还要仰仗的血脉相连的亲人,一个是毫无关系的奴才。大家自然更相信齐少凡了。
“你还敢诬赖娘娘,你说娘娘下毒,你可是亲眼看到了吗?”
谢老夫人到底也不是亲娘,二婶娘被这个婆婆磋磨多年,心里总有些怨怪。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在乎真相是什么。
谢家现在吃穿用度的银子都来自齐少凡的赏赐,他们要仰她鼻息过活。而且,谢家绝对不能出一个亲手弑杀祖母的子孙,否则他们所有人的名声都跟着完了,整个谢家也要完了。
所以,真相必须是吴妈妈害死了老夫人!
二婶娘心中计议了当中的利害关系,心中的天平瞬间就倾向了齐少凡。
况且这个时候正好表忠心的最佳时机,所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想通这一层,她当即就走出来,站到了齐少凡的身侧,替她辩白起来。
吴妈妈听到她这个指控,只觉得百口莫辩。
刚才齐少凡还往她身上扔了个不知什么东西,她一慌乱,连忙扯开衣服将那纸包拿出来打开,见里面好似面粉一般的药粉,她当即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要将药粉递给张氏,无措哭诉到:“这是贵妃娘娘塞到我身上的,是她陷害我,这药是她的!”
159、吴妈妈疯了
看到她从自己身上翻出一包药粉,竟然睁眼说瞎话说是齐少凡诬陷她的,众人看她就像看一个傻子。
三姑母眼睛已经哭肿了,但这时她也明白过来,齐少凡绝对不能是杀害老夫人的凶手,否则她在夫家的名声也完了,她在夫家便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她上前一步,甩手就给了吴妈妈一个耳光,怒斥到:“好你个刁奴,竟敢为了钱财谋害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口不能言,这些年来,还不知道在你手里受了多少委屈。”
“母亲大人无缘无故要分家,莫不就是受了你的教唆?你这个不忠不义的刁奴!此时还敢反咬一口,诬陷贵妃娘娘!”
“你说是贵妃娘娘给老夫人下了药,现在药却从你身上翻出来,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这药是不是你陷害老夫人的,给你一用便知!”
她说完,不由分说,抓起纸包,往吴妈妈嘴里倒去。
吴妈妈躲避不及,吸食了几口药末,不到片刻,她忽然精神错乱,一把将面前的谢氏掀翻开去,发了疯一般朝四叔扑过去,嚷嚷到:“杀了她,杀了她,我给你钱,你可千万要保密……”
“月姐儿听到了,怎么办,老夫人,怎么办……”
“二姑奶奶,你可要帮我……”
听到咬出她来,谢娉婷吓得脸色霎时惨白,也顾不得谢老夫人还在她怀着,她扑过来一把捂住了吴妈妈的嘴,喝道:“你这个疯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可是吴妈妈这个时候已经精神错乱了,普通人哪里是她的对手?谢娉婷的手才落到她的嘴上,她一把钳住了谢娉婷的手腕,甩手一个耳光就打在了谢娉婷的脸上:“老夫人不是我害死的,贵妃娘娘必须死,贵妃娘娘是祸害!你们可千万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啊……”
谢娉婷被她一耳光打得撞在墙上,脸颊瞬时肿了起来,她两眼冒金星,捂着脸几乎站立不稳。
二婶娘从吴妈妈嘴里听出这个事情隐约跟她女儿有关,若叫吴妈妈咬出来就彻底得罪贵妃了。她连忙扑上来抱住自己的女儿谢娉婷,朝外面大声喝道:“吴妈妈她疯了,来人啊,快将她绑起来!”
看到吴妈妈吃了她自己身上搜出来的药就疯了,又听到她嘴里让人猜疑的话,众人几乎都肯定了齐少凡是冤枉的,陷害老夫人的是吴妈妈。
大家再看齐少凡,眼中的恼恨就消失了,全都变成了误解了她的羞愧和难堪。
外间的护院听到张氏的呼喊,连忙就冲进来将吴妈妈制住了。
吴妈妈被按在地上,还状若癫狂的扑腾叫骂,护院立即将她的嘴巴塞住了。
二叔又痛又怒,发令道:“将她带下去,给我彻查。”
护院应下就将吴妈妈拖了出去。
待吴妈妈被拖走,室内才静了下来。
二叔羞愧的看了齐少凡一眼,走到她面前,垂下头,对齐少凡说到:“果真是我们冤枉了你?”
齐少凡眼中再也不见昔日宽厚和善的笑容,她没有笑,也没有刻意板着脸,但眼中微微透出的漠然和疏离更叫二叔自惭形秽。
他应该相信她的。
他当日进宫,这个侄女拥有贵妃之尊,却处处敬着他,知道他们有困难,立即就给了家中几万两银钱。她不遗余力的为谢家排忧解难。可在在这个时候,他们竟然相信了一个仆妇的指控,也不相信她。
二叔想到她的为人和吴妈妈的种种可疑之处,心中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他内疚的朝齐少凡拱了拱手说道:“是二叔冤枉你了,只是事发突然,你祖母她就这么殁了,二叔心中难过,这才失去了理智,还请娘娘也体谅一些。”
齐少凡听到他这话,却也没有多大反应。
她已经靠自己的能力让大家相信了她,这份迟来的信任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多余了。只是,她也没有怪罪。没有谁该完完全全信任谁。她不是真正的谢绾,对谢家的人没有感情。
二叔起了头,其他人也纷纷上前来与齐少凡告罪。
齐少凡面对众人,都只是神色疏淡的笑笑。
等到众人都退出去,她看向谢旭,谢旭被四叔打伤了,歪在椅子里垂着头。看着他,她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动容。这两天相处下来,她已经把他当做了亲弟弟看待,她不遗余力的教导他,求魏青教导他。他对她的敬重爱戴,她也是看在眼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不相信她。
可是即使他不相信她,他却还是义无返顾的挡在她的身前,不让四叔伤她。
“长姐……”
齐少凡看他嘴角还有血沫子,走到他面前,掏出手帕替他擦拭唇角。他慌乱的垂下头,从她手里接过帕子,自己擦拭。
“阿旭,祖母的死,确实不是我所为。”
谢旭眼神晃了一下,眼中的犹豫迷蒙之色却不见减退。低着头沉默着。
她知道二婶娘等人口中选择相信她,但也是因为权衡了利弊。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还不一定。
他们不知道她的为人,怀疑她,她还可以理解。
可是,这两天她却是与这个弟弟朝夕相处的,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相信她。
齐少凡忽然无话可说,眼中最后一点柔软褪去。转身就要离开。谢旭慌忙抓住了她的衣袖,她立即停了下来,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光亮,回头看他。
谢旭却又猛地松开她,咬着唇垂下了头。
她眼中闪过失望,终究还是轻声问道:“阿旭,你觉得是我吗?”
谢旭眼圈一红,眼泪忽然滚滚而落。他死死咬住嘴唇,没让自己哭出声,眼中的痛苦挣扎看得齐少凡也跟着心中一痛。
她再无话可说,转身离开。
四叔还犹犹豫豫的站在一旁,大概是相信了她,想要上来跟她道歉,却碍于面子不敢上来。被四婶娘推搡着,红着一张老脸,没有勇气走过来。
齐少凡冷淡的瞟了他一眼,她并不稀罕他的信任。她多一秒都没有停留,就迈步走出了房门。
她的冷漠让四叔顿时恼羞成怒,在背后跳着脚喝道:“不肖之徒!”
齐少凡没理会,径直离开了。
160、连夜逃走
就算断定了是吴妈妈害死了谢老夫人,谢家众人心里也并没有好受多少。
因为齐少凡明日就要回宫,这个时候老夫人去世,她明天若留下来,于礼不合。若是祖母才死,她立即就走,难免被人指责不孝。所以由二婶娘提议,将老夫人死讯暂且隐瞒起来。等齐少凡回宫了再说。
大家也都知道,如今老夫人仙去,谢家最后一个顶梁柱倒塌,以后就完全指望齐少凡了。没有人对此有异议。
二婶娘等人给谢老夫人洗澡更了衣,放回房间等待入殓。
二叔、三姑母、四叔等人围着老夫人痛哭了一场。
不过一夜之间,谢家就被一层阴霾给笼罩起来。
齐少凡在谢老夫人面前走了个过场,就去了关押吴妈妈的柴房。
她猜想,吴妈妈一定知道谢老夫人为什么会不惜以自己的死陷害她。可是吴妈妈大概是用食了过量的毒药,一直处于癫狂状态,只一个劲的胡言乱语,问她什么她都不知道。
齐少凡望着庭院里的朦胧的夜色,拢紧了身上单薄的纱衣。
谢娉婷似乎也知道点什么,她从吴妈妈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就打算去问谢娉婷。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
吴妈妈险些当众将谢娉婷咬出来,难保她会因为心虚连夜逃回夫家,如果她走了,就抓不回来了。
她想着,就赶快朝谢娉婷的院落奔去。
此刻,谢娉婷的院落里,虚掩的窗户下,烛火闪烁。谢娉婷正抱着月姐儿哭个不停。
二婶娘张氏听了她的说辞,震惊的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片刻道:“你当真是糊涂,你是个主子,吴妈妈是个奴才,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还祖母逼迫你?你怎么如此糊涂?你祖母她这是吃了吴妈妈给的毒药,精神失常了,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你竟然也跟着犯傻。”
“你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谢绾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对我们谢家有什么好处?我们如今山穷水尽,就仰仗着她鼻息过活,你们这是猪油蒙了心才会买凶去杀她。糊涂,当真是糊涂!”
“你祖母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只有天知地知。她既然对你起了猜疑,你就赶快连夜带着月姐儿走吧。回头她来找你对质,我看你如何给她交待。”
二婶娘说完,就打开门喊了谢娉婷的丫环婆子来,给她收拾东西,将她连夜送出了谢府。
齐少凡赶到时,谢娉婷的院落已经人去楼空。
她望着空落落,没有一个人的院子,不得不带着满腹的疑惑无功而返。
今夜才真正是一个不眠夜。
谢家没有一个人是轻松的。
二婶娘要打点全府上下的事,要给上下的奴才仆人封口保密。虽说对外暂且隐瞒谢老夫人的死讯,但谢家的子孙还是要给老夫人守夜。
夜已经很深了,齐少凡闭着眼睛躺在浴桶里,几乎将整个人都没进了浴桶里。从被冤枉的愤怒中回过神来,她心里到底是难受起来。特别是想到谢老夫人的死状,心里就阵阵发寒。
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谢老夫人那张鲜血淋漓的脸恶狠狠的瞪着她。
书兰给她搓洗着长发,看她这副样子,很是担忧。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说到:“娘娘,老夫人真的是被吴妈妈害的吗?”
齐少凡在水里睁开眼睛,半晌,才浮出水面,平静的说到:“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是。”书兰懊悔的闭上了嘴巴。
齐少凡转头看向窗外的月光,被热气氤氲的眼睛里一片浓浓的雾气。
她根本想不通,谢老夫人为何会如此痛恨她,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死来陷害她。
这当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她当时质问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一个劲的指着自己的喉咙,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越想越迷茫。
明天就要回宫了,等她回宫了,她就永远无法知道谢老夫人为何要她死了。
可是现在吴妈妈疯了,谢娉婷逃走了。
她心中的疑惑该去问谁呢?
马车在漆黑的官道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奶娘抱着高烧不退哭个不停的月姐儿,急的扯着谢娉婷的衣角劝道:“姑奶奶,您就是帮了老夫人,那也只是骗贵妃去上香,何况她也没有去。她就算要找你算账,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们这样奔波赶路,对月姐儿不好啊,要不我们先去给月姐儿找个大夫吧,啊?”
女儿哭闹,谢娉婷也跟着抹眼泪,听了奶娘的话,她摇头喃喃的道:“奶妈你不知道,祖母没有疯,是祖母亲自写了字告诉我,我才帮她们的。”
“可是,祖母虽然这么说,但我也没有见到谢绾害我们谢家。我现在心虚的厉害。我今天都不敢想,如果谢绾真的死了,我该怎么样去忏悔。我在庙里几乎磕了一天的头,就指望她没事。”
“现在,她没事了,可是祖母却没了。祖母没了,我甚至不能在跟前服侍。我心里好难受。奶妈,你说我这是不是遭了报应了,可是要遭报应,也要遭在我的身上,怎么能遭在月姐儿的身上啊,老天,我的月姐儿啊……”
谢娉婷越说哭得越汹涌。
奶娘听了,也跟着抹眼泪。
谢娉婷哭了一会,终究是压低了声音,止住了哭泣:“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母亲让我把这事烂在肚子里,我们就当没有这回事吧。祖母已经没了,谢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我晓得、晓得……”
奶娘一个劲的点头。
两人正说着,马车忽然停住了。
谢娉婷眼里浮起了一抹疑惑,说到:“怎么回事,怎么停下来了?奶妈,你看看怎么回事。”
“哎……”奶娘应了下来,这就掀开车帘子往外面看去。
外面一片漆黑,她第一眼还没看清楚,待她适应了一下外面漆黑的光线,再一细看,她顿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连马夫并随行的丫环小厮,全都倒在了地上。
而在他们马车的三尺开外,站着一个浑身漆黑的男子。
见到她掀开帘子探出头来,男子声音清冷的说到:“我们主子有两句话想问谢小姐,谢小姐请跟我走一趟吧。”
161、因为,她不是谢绾
“啊……”
奶娘登时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当即晕了过去。
谢娉婷见奶娘倒在脚下,惊得一把掀开车帘子,看到月光下穿着夜行衣的高大男子,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月姐儿后退着惶恐无措的惊叫到:“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谢小姐不必害怕,我们主子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问你,不会伤害你。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扛着你走?”
等谢娉婷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蒙住了眼睛。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魏青坐在三尺开外,慢慢的喝着茶。
姜海看到她醒了,躬身朝他提醒道:“王爷,她已经醒了。”
魏青点点头,姜海会意,抬手朝两个属下挥了挥手。两个属下这就抓住谢娉婷的手,拿出千针器狠狠的扎进了谢娉婷的指尖。
“啊”
谢娉婷还没弄清自己身在何处,陡然间被人抓住手指,指尖剧烈的刺痛传来,她痛得惨嚎起来。嘴上的布团因为她剧痛之下,嘴巴张的太大而脱落下来。
她痛得在椅子里弓起了身子,杀猪一般痛哭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