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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娉婷还没弄清自己身在何处,陡然间被人抓住手指,指尖剧烈的刺痛传来,她痛得惨嚎起来。嘴上的布团因为她剧痛之下,嘴巴张的太大而脱落下来。
她痛得在椅子里弓起了身子,杀猪一般痛哭惨叫起来。
“你们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好痛,好痛,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别扎了,好痛好痛!啊”
魏青淡淡的望着她,没有开口。
他没有开口,姜海就没有叫停。
两个人给谢娉婷手指扎了两轮,这就又拿了滚烫的盐开水出来,狠狠将她的手指摁进了水里。
“啊”
“啊”
谢娉婷浑身几乎痉挛起来,嗓子都叫哑了,浑身的力气都被这无法承受的剧痛给抽走,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软倒在椅子里,仿佛再也抬不起手指来。
可是,酷刑并没有因为她无法承受就停止。
盐水被拿走之后,很快,新一轮的针又扎了下来。
谢娉婷痛得整个人猛地弹起来,几乎连沉重的椅子都给她带的腾空而起。
“啊”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真的好痛,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别再用刑了啊……”
魏青听了她的话,这才示意姜海停手。
姜海挥退两个属下,走到谢娉婷面前,笑着说到:“谢小姐可要说实话。我们主子最不喜欢浪费时间。谢小姐要是觉得扎手指不过瘾,我们恰好在京城开了家青楼,谢小姐要是想尝尝被万人凌辱的滋味儿,尽管胡说。当然了,谢小姐要是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他还没说完,谢娉婷就痛哭叫到:“我信,我说实话,你们问吧,别对我用刑,我什么都说啊……”
姜海又笑了下,点头道:“如此甚好,只要谢小姐识时务,我们会将谢小姐平安送回原地。”
谢娉婷犹如惊弓之鸟,只管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
姜海见她已经被吓破了胆,也就没必要再多威慑了。转头朝王爷拱了拱手,表示已经没有问题了。
魏青这才慢慢开口问到:“谢老夫人买凶刺杀贵妃之事,你也参与了?”
谢娉婷听到他们竟然问的是这个事,她浑身一颤,反应了片刻,才惶然的点了点头,声如蚊蝇答道:“是……”
魏青又问:“为什么要刺杀贵妃?”
谢娉婷的脑袋慢慢垂了下去,无声的沉默了起来。
魏青也没有要等她的意思,见她不肯说就站了起来,姜海见状,也没对谢娉婷多说什么。就转头对候在一旁的两个属下小声说道:“直接送过去,记得别让人玩死了。王爷明天还要继续问话。”
“是!”
两个属下这就上前来伸手准备解开绑住谢娉婷的绳索。谢娉婷虽然看不见,但清楚的听到了姜海说的话。他们竟然丝毫不跟她废话,直接上来就将人往死里折磨。
太可怕了!谢娉婷浑身打起了冷战,此刻,她丝毫没有觉得这些人是在吓唬她,他们这是根本不想和她浪费时间!
她不能被送去青楼被千人玩弄,她宁愿死!
“我说,我说!不要走,我说啊……”
她在巨大的惊恐和绝望再次痛哭失声,被解开了绳索,却死死抓住了椅背,不肯被带走。
“说。”
谢娉婷痛哭失声:“……因为、……因为贵妃娘娘她、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谢绾!她根本就不是谢家的人!”
魏青听到这句话,古井般漆黑平静的眼波里仿佛跌入了一枚石子,掀起了惊浪。他猛地回过头望着谢娉婷,慢慢的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娉婷已被折磨的如同风中残烛,无力的跌坐在地,惶恐的抱着自己,浑身颤抖的缩在椅子脚处,哽咽着道:
“她不是谢绾,她不是谢绾,是她害的祖母不能说话,是她让谢家毁于一旦,老夫人才想要杀了她啊”
魏青眼里透出了震惊,他瞬也不瞬的看着谢娉婷,好半晌忘了说话。
姜海听到这个答案,也目瞪口呆。
他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了王爷一眼。
魏青失神了一瞬,神色才恢复如常,他重新坐下,淡淡的道:“什么叫她不是谢绾?那她是谁?!”
姜海忙朝谢娉婷说到:“你最好如实说,若叫我们知道你说谎,说不定你后半辈子都要在青楼里渡过。”
谢娉婷听到青楼两个,浑身又是一颤。她颤抖着将自己抱的更紧了,极力朝椅子底下缩去,怕他们不相信,她的声音显得格外急切:“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是实话。”
姜海道:“是实话就最好了,你且说清楚来。贵妃不是谢绾,是什么意思?贵妃不是谢绾,那么贵妃到底是谁?”
谢娉婷又惊又怕,忍不住啜泣起来,断断续续的说到:“她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也是今日听祖母说,才知道她不是谢绾。”
“都是祖母说的……我就只知道这些,其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若说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你们放了我吧……”
魏青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他看了一眼谢娉婷。她已经完全吓破了胆子,接近崩溃的边缘,说的话不像是撒谎。看来她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162、皇后又想干什么?
他慢慢朝她走了过去,谢娉婷立即像看到了修罗夜叉一般,连滚带爬的往后躲藏。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声音平直的告诫到:“她就是谢绾,以后不要再弄错了,懂吗?”
谢娉婷如履薄冰,立即用力的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魏青挥了挥手,姜海立即走上前一掌劈在谢娉婷的后颈上。
谢娉婷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吩咐了两个属下将谢娉婷送回去,他转身对王爷说到:“王爷,看来您的猜测没有出错,贵妃娘娘确实有问题呢。要不要……”
他没说完,魏青扫了他一眼,他立即噤了声。
他忍了一息,却忍不住,又小心的道:“王爷,你真的相信谢老夫人不是贵妃娘娘杀的吗?如果是谢老夫人识穿了她的身份,她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很可能会杀了谢老夫人灭口呢。”
魏青双眉烦闷的锁了起来,声音漠然的说道:“谢老夫人是不是她杀的,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护她平安回宫才是你的责任。不要像姜云一样胡说八道,也不要让她发现,否则你就和姜云一起去守门,懂了吗?”
姜海瘪了瘪嘴,用力点头:“卑职领命!”
齐少凡这一夜睡得并不好,总是被噩梦惊醒。
远远的隔了好几个院落,似乎也能听到谢家的人为谢老夫人哭灵。
最后,她干脆不睡了。让书兰收拾好了东西。第二天天还没亮,她也没跟众人打招呼,就悄无声息的回了皇宫。
等她站在怡华宫的门口,她的心才踏实了下来。
她望着院里巍峨的槐树,只觉得格外亲切。
现在,她只想在这座宫殿里待到白头。天下之大,也只有初来的这处,让她有了那么一点归属感。
初夏听到动静,打开门,看到她回来了,扑过来抱着她,又是哭又是笑:“娘娘,您太过分了,出宫竟然不带奴婢,奴婢可想死您了!”
嬷嬷朝她的后脑勺敲了一记:“见了娘娘不行礼,成什么样子了,娘娘惯的你!”
初夏亲昵的挽着齐少凡的手,朝嬷嬷吐舌头:“娘娘就是惯我,嬷嬷嫉妒啊?……娘娘,您说好给我带好吃的,您给我带了些什么啊?”
齐少凡哭笑不得。
“行了,我车马劳顿,累的很。准备热水给我沐浴先!”
嬷嬷忙不迭的点头:“已经备好热水了!老奴服侍您吧?”
“嗯。”
齐少凡沐浴更衣了,也没有马上休息。而是带了嬷嬷先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
如今,谢家算是靠不住了。谢灵玉又走出了皇宫重新得了皇上的宠,她在宫里必须谨言慎行。
到了寿康宫,没想到皇后也在。
皇后、霓妃等几个正陪着太后在打叶子牌。
齐少凡给两人请了安,就挨着太后坐着,帮她看牌。
太后亲切的问到:“分家的事可商量妥了?”
齐少凡默了两息,分家的事没办妥,谢老夫人反而丧命。她伸手给太后揉捏着肩膀,浅笑道:“祖母也是一时听了小人教唆,已经改了主意,不分家了。”
谢老夫人已经死了,谢家自然不会再分家。
太后闻言就欣慰的点点头:“看来放你回去省亲是没错的了,分家可不是小事,我们大魏朝以孝治天下,我们这些后宫里的人就更当以身作则,万万不能闹出什么叫人戳脊梁骨之事来。”
“太后娘娘说得是。”众人都跟着附和。
太后就笑了起来。只打了一会牌,太后就乏了,众人这就告退了。
出了寿康宫,皇后的凤辇竟在等她。齐少凡有点意外,面上却恭敬的上前给她行了礼。
皇后上下看了她一眼,脸上挂着浮于表面的笑容:“绾妃给太后抄的经书如何了?”
齐少凡心里一紧,就怕她要查看。面上淡笑着,镇定的答道:“皇后娘娘莫非也想替太后抄录经书?皇后娘娘若是有这份心思,肯定比臣妾的心思更加虔诚、更叫太后欢心。”
皇后扶着额角,收起了笑容,叹息道:“本宫倒是有这个心思,只是本宫协理六宫,忙的紧,有心却是无力。”
齐少凡嘴角挂着笑,不说话。
皇后便又道:“既然你提了,倒叫本宫想到了一个法子能圆了本宫的心意。”
齐少凡立即明白了她在这里等她的用意,心里骂了句老狐狸,表面功夫却还是做得滴水不漏,故作不知,疑问道:“娘娘想到了什么法子?”
皇后望着她一笑:“绾妃你的字写得好,宫中可是人人称赞,本宫谁的字都看不上,就独看上了你的字,你可愿意替本宫抄了?”
老狐狸!
老狐狸精!
她自己的经书还是求了王爷给她抄的!
齐少凡面上一片虔诚,道:“皇后娘娘谬赞了,这抄经之事啊,最讲究的就是诚心。若是假手于人,岂不叫菩萨怪罪,反而不妙呢。”
她说着,恰巧就看到魏广、魏曜、太子等人来给太后请安。看到魏曜,她与他冷冷对视了一息。不过现在也不是算账的时候,她抬手指着魏广说到:
“听闻广威王一手狂草,令天下士子争相临摹。皇后娘娘又何必舍近求远,不如让广威王替您抄了,一来全了他的孝心;二来,王爷自小在皇后娘娘膝下长大,他待皇后娘娘的诚心必定不是臣妾能比拟的,想必王爷替娘娘抄的经书,更有诚意呢。”
几个人很快就走到了面前,魏广听到齐少凡在说他,他仰头大笑起来,目光自齐少凡身上梭了一眼,饶有兴味的说道:
“贵妃娘娘从前看着话不多,原来竟是深藏不露,这番话说出来真叫人无法反驳。不过,小王最是贪玩,叫我抄经还不如让我去死,贵妃娘娘还是自个抄吧!”
他的声音传入齐少凡的耳膜,心头莫名就闪过了一抹熟悉的感觉。不过她也没多想,看他竟然毫不客气就拒绝了,她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将这母子俩都骂了个狗血淋头,一个拐弯抹角的给她找茬,一个则是坦坦荡荡的把她扔出去的烫手山芋直接扔回来。
不愧是母子啊!
“贵妃娘娘莫不是不愿意替我母后抄,才说的这样的漂亮话儿吧?”
163、现在就满足你
魏广见她笑而不语,就故意刺激她。
齐少凡很想不客气的点头告诉他们,她就是不想抄!可是,她如今没有靠山,又不好公然拂了皇后的面子。
“王爷说哪里话,本宫也并非是不愿意替皇后娘娘抄经书,只是本宫那边已有许多经书要抄。”
“若本宫贸然跨下海口,答应了皇后娘娘,到时候却拿不出东西来,岂不是耽误了皇后娘娘的诚心?”
她说话间,看到魏广就这么毫无形象的趴在皇后手边把玩着皇后腰带上的玉穗子。心里又浮起了一抹奇怪的感觉。
皇后与这个养子看起来,倒比亲母子还要亲。
“好了,绾妃你也不必推辞。这心经字数不多,不消半日便能抄好。”皇后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态度强硬的直接下了命令。
“你十五之前抄完送来凤阳宫就好了。”
皇后都这样说了,齐少凡再也不能拒绝,只好笑着应下了。
皇后这就挥挥手离开了。
齐少凡目送她远去,眼角的余光看到魏广、魏曜、太子几人还站在一旁,她侧目看了魏曜一眼。魏曜的目光正上下打量着她,阴狠的眼神里带着轻佻逗弄之意。
齐少凡慢慢转身正面朝向他,冲他微微一笑。
她刚要开口,太子却是先一步走上来对她拱了拱手,道:“绾妃娘娘。”
齐少凡接触到他清澈的眼睛里善意的笑容,心软了一下,这位太子虽然草包之名在外,但性情看起来很柔善。
“太子殿下。”
齐少凡也对他善意的笑了笑。
太子见她笑了,眼睛里都亮起了神采,又上前两步,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的将她望着,无话找话的说到:“娘娘是来给太后请安吗?听说娘娘前几日回家省亲了?”
齐少凡点点头:“正是呢。”
“哦……”太子挠了挠头,想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新的话题,又说到:“听说娘娘的字写的很好?能不能借我看看?”
一个个都盯上她的字了?
“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齐少凡和蔼的对他笑了笑。
太子一听,眼里漫开了喜悦的笑容,开心的道:“那我先去给太后请安,待会去娘娘的宫中拜访。”
“好……”
他毕竟是太子,不出意外,就是未来的皇帝。
就算不想他登门,齐少凡脸上还是笑着应承了。
太子闻言,这就急切的进了寿康宫。
魏广也朝她拱拱手,也跟着转身进了寿康宫。倒是魏曜见众人都走了,就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磨牙说到:“绾妃娘娘真是好手段,迷得人人都倾倒在娘娘的石榴裙下……”
齐少凡伸手抖了抖自己衣裙,淡笑道:“王爷莫不是眼瞎吧,本宫的裙子上何时有石榴了?”
魏曜混不在意她的唾骂,依然笑着:“不过越是这样,本王越想得到娘娘呢……不知道上次七王爷可满足了娘娘?娘娘若是……”
他俯下头来,对着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
齐少凡听到这句轻辱的话,抬手啪得扇了他一个耳光。他因为凑得太近,也没料到她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所以完全来不及闪躲。
齐少凡这一掌下手没有留情,他的脸上立即浮现五根指印。他懵了一瞬,反应过来,捂住脸,眼睛里透出了要吃人的凶光。若不是在太后的寿康宫门口,只怕他就要还手了。
他咬牙切齿的道:“娘娘还真是打上瘾了是吧?”
齐少凡甩了甩手,脸上挂着浅笑:“没错呢,看到王爷这副欠打的样子不打你怕你没办法满足。”
魏曜捂着脸,看四周无人,就低头对着她的耳朵说到:“娘娘可不要太嚣张了,本王告诉你,本王总有一天要得到你!让你在我的身下求饶。”
齐少凡冷笑了下:“王爷不必等,本宫现在就满足你。”
魏曜满眼的愤怒滞了一下,转瞬他就笑了起来:“娘娘又想玩什么花招?”
齐少凡的脸上没有丝毫说笑的意思:“本宫没想玩花招,只是想到王爷得不到本宫,心里老是惦记着,本宫甚感困扰,索性不如就满足了王爷,免得王爷天天滋扰,本宫不胜其烦。王爷今晚来本宫的宫里吧。”
魏曜眼中闪过一抹惊愕,瞬间就心痒了,却也不相信。质疑的打量着她:“娘娘说真的吗?莫不是又要故技重施,骗了本王去修理本王吧?”
齐少凡回头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王爷能放过本宫最好,说实话本宫也不想看到你。”
这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她说完就冷着脸转身走了。
回到自己宫里,她换了身简便的衣服,才在榻上躺下来,小六子就进来禀告说太子过来了。
“请太子进来吧。”
她早拿了本谢绾从前写的诗稿出来备着了。很快,小六子就领了太子进来,意外的是,魏曜竟然也跟着来了。
她惊讶的看着魏曜,魏曜对她笑了笑,就仿佛是一条缠上来不肯撒手的毒蛇。
“绾妃娘娘……”
太子高兴的走上前来。
齐少凡自魏曜身上收回目光,冲他温和的笑了笑:“太子殿下快请坐吧。书兰,看茶,太子殿下喜欢喝什么茶?”
“随意就好。”太子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书兰上来奉了茶,他端起杯子才喝了一口,脸色就难看起来:“娘娘宫里的这茶是去年的陈茶吧?”
齐少凡一愣,她不得皇上的宠,额度已经克扣得差不多了,有的陈茶喝也不错了。这位太子也真是的,不喜欢就不要喝,干嘛要嚷出来,让人很没面子好吗?
她咳嗽了一声,淡笑道:“让太子殿下见笑了,并不是本宫怠慢太子,只是本宫宫里只有这样的茶。”
太子听了,认真的问到:“是不是那些奴才看父皇好久没来娘娘的宫里,就克扣了娘娘的用度了?这样的茶不能喝,我那里有明前的龙井,待会让人给娘娘送过来。”
齐少凡愣了一下。
这位太子草包之名在外,但看本人,倒是个心地淳厚的孩子?
“那本宫就多谢太子了。”
两人说着话,齐少凡是刻意将魏曜晾在一边,太子侧是一心和齐少凡说话儿,两人都没搭理魏曜。
164、好个磨人的小妖精
闲话了几句,齐少凡将谢绾的字稿拿来给太子看,太子称赞了几句,就求着她教他写字。
齐少凡干脆将诗稿送了他:“本宫的字到底秀气了些,太子殿下是个男儿,怎能学本宫的字?这本诗稿就送了太子,旁的话就莫说了,叫人听了去,又该生出闲言碎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