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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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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天已大亮。

    接下来魏青都没再回将军府,不过他每天都会让人送一封信笺回来。

    信笺总是一行诗。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

    普通的纸笺,因为他的挂念,也变得弥足珍贵。

    她特地找了个小匣子,细细的将信笺珍藏。

    然后也拿了纸笺,回他两句诗。

    纸笺上还特地洒了些她用的熏香,用蜡封好,然后让人带了给他。

    就这样,分离的时日里,两人便日日鸿雁传书。

    她每天待在将军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仿佛回到了最初在怡华宫的宁静时光。

    无所消遣,她便又开始练字。

    雪白的宣纸铺在青石上,阳光透过榆树洒在纸上,落下一片斑驳。

    云彩在一旁静静的研墨。

    她捏着袖角,执着大头狼毫,笔尖在纸上轻描淡写。

    云彩磨了好了墨,就立在旁边看着她写字。

    她写了一会,见云彩专注的盯着她的字。随口问到:“识字吗?”

    云彩抬头看她,迟疑了一会,犹豫的点了点头。

    点完了头,她清澈的眼睛里染上了一点紧张。

    齐少凡才想起来,关管家说之所以会买了她回来,是因为她不会说话、不识字。

    她心里泛起了一点细微的波动,也没透露什么情绪,又问到:“会写字吗?”

    云彩点点头。

273、相思入骨,知不知

    齐少凡就将笔递给了她:“写几个字我看看。”

    云彩没有推辞,平静的接过了她递来的毛笔,向四周梭了一眼,这就提笔在纸上写了一行诗。

    待她写完,齐少凡低眼去细看,只见写的是: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

    字迹娟秀,并不十分出色,但能默写出诗句来,这个丫环的出身应该不简单。

    “你从前是在何处服侍?为什么沦落到了人牙子的手中?”

    云彩抬眼望她,眼中忽然光芒闪烁,仿佛想要说,却又似在权衡犹豫。

    齐少凡就当她是不知怎么说,便指了指宣纸:“你可以写下来。”

    云彩捏紧了笔杆,正自犹豫,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两人本能的一起回头,就看到魏青正打了帘子出得院里来。

    云彩霎时慌乱的抓起纸捏成了一团,飞快的塞进了袖子里。

    她的惊慌令齐少凡愣了一下。

    她却低了头,恢复了一贯的低眉顺眼的模样,飞快退后侍立在了一旁。

    因为隔得远,魏青也没看见两人的异常,他从廊下的石阶走下来,目光在青石上的纸上瞥了一眼,抬眼看齐少凡:“在练字?”

    齐少凡暂且将云彩的异样放到了一边,回答他的话:“嗯。”

    许久没看到他,忽然见到他,眼睛都有些发烫。

    她又轻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魏青走到她面前,目光火热的落在她的脸上,牵了她的手,目不斜视的一寸寸描绘着她的眉眼,眼中的情意几乎要流淌出来。

    温柔的道:“带你去见两个人。”

    “什么?”她疑惑的问到。

    魏青却转眸斜睇了云彩一眼,云彩低垂着头,却感觉到了他的盯视,连忙就蹲身一礼,规矩的倒退几步就转身回避了出去。

    院里再没人。

    魏青的目光重新回到她的脸上,眸光里染上了炽烈的火焰。

    她正自心悸,他将她抱了起来。

    身子陷入了一片绵软,层层纱幔飘落下来,遮住了外面的天光,将他们隔在了一个幽暗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眸光一片迷醉,覆上来,轻轻舔咬她的耳垂。声音轻得似吹散的风:“阿绾……”

    她眯着迷蒙的眼望着他,喉咙发干,呼吸困难。

    “嗯?”

    他湿而柔软的唇辗转落在了她敏感的脖子上,然后听到了他深情缱绻的呢喃:“相思入骨,知不知……”

    脖颈间蹿过一股电流,她情不自禁轻哼了一声。

    他被她情难自禁的轻吟刺激,便在这时,急迫的分开她的腿,进入了她。被他撑满,酸胀酥麻的感觉漫过四肢百骸,她浑身都战栗起来。

    他拥着她,粗重的喘息,神智涣散,目断魂销。

    相思的煎熬、离别的苦,在无尽的亲密缠绵里得到释放纾解。

    他抱着她,给她系好衣带。牵她走出浴房,出了外间,两个人相携倚坐在榻上才继续说正事。

    魏青将那份赐婚的圣旨给齐少凡看。

    齐少凡看完,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皇上果然是想用她牵制魏青,要让她将他永远留在阳州。

    同样是他的亲骨肉,他却这般防备陷害魏青,一边需要他为他卖命,一边却极力打压陷害他。

    就连她看着都心寒。

    魏青看她神色复杂,握了她的手,轻声道:“阿绾,不是不愿意为你留在阳州。而是,要娶你,但也绝不会任人拿捏。”

    两份圣旨,是暗杀了皇帝派来的两个太监后,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一份圣旨要立她为后,显然是要威胁他,他若不从,便让他永远得不到她。

    一份圣旨让她以谢家女儿的身份嫁给他,只是,却以商户之女的身份出嫁。

    要叫他们都被人看轻。

    若是,皇帝没有那么灭绝人性让人玷辱她,他或许愿意忍,看到她衣衫凌乱躺在一个贱奴身下时,他只想杀了皇帝,以报当年的杀母之仇和今日的羞辱心上人之恨。

    齐少凡看他说完,眼中情绪波动的厉害,知他心意难平,她反握了他的手,说到:“魏青,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管怎么样,我都跟着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魏青听到她最后一句,眼眶禁不住有些灼烫,轻轻将她带进了怀里,心头全是圆满与充实:“我说过,保你一世平安,怎会让你死……”

    若他最后不幸败死,他也一定会保她平安富贵的渡此一生。

    她又试探着问:“王爷,你想怎么做呢?”

    她轻轻的道:“……我知道,你想让我无忧无虑被你护在羽翼之下,但我也想为你分忧。你说给我听。”

    他凝望她良久,犹豫权衡着。他眷恋与她身体的亲密,更喜爱与她心意相交的这种感觉。他斟酌考虑后,也舍不得她失望,便告诉了她。

    “先拿回兵符,然后,就用谢家女儿的身份娶你。”

    “他若息事宁人,我们夫妻就自在逍遥的过日子。若他非要拿捏住我们,那我便踏平宫门。”

    齐少凡听得心绪一阵起伏,以皇帝的性格,怎么会放心他拿回兵符?

    若他非要拿回兵符,皇帝一定会想尽法子毁了他们的名声。

    她又追问:“你想怎么拿回兵符?”

    他详细的答于她。

    “这样会不会生灵涂炭?”她有点负罪感,与皇帝的斗争在所难免,可是她到底不忍将无辜百姓卷进来。

    他摸了摸她的发:“放心,我不会伤害无辜百姓。”

    她看着他,觉得他才该是真正的天子人选。

    若他们没有相恋相知,她会不遗余力的扶持他做皇帝。可是,她从前想要做皇后,现在却不想了。

    她只想他属于她一个人。

    她思忖了半刻,忽然想到了办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魏青看着她光彩夺目的眸子,眼里含上了笑意:“你想怎么先发制人?”

    “他不是想毁了你的名声吗?那我们先毁了他的名声!”

    魏青听完她的主意,看着她几乎无法挪眼。

    她冲他笑得眉眼弯弯。

    她笑了一会看他仍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她情不自禁就歪下来,将脑袋枕在他的膝头,微微得意的笑看他:“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的主意很好啊?”

    他低了低头,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么看你,是因为……想要你。”

274、舆论

    她一下子红了脸,想要从他膝上起身,却被他如同猎物般按住。

    他捧着她的脸,吻她的唇、吻她的眉眼。

    窗子被风吹得关关合合,幽冷的光线洒遍地板,又被切断。

    两个人从榻头吻到榻尾,又从榻尾吻到了窗下。

    风将纱幔吹过来,将两人覆盖其中。两人隔着飘飞的轻纱,厮缠着,亲吻着,最终滚到了床上。

    第二次被他抱起来穿衣裳,她的脸颊浮着未退的红潮,好似花瓶里开得正艳的桃花。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双亲’吗?”

    魏青笑:“现在带你去不迟。”

    “你笑什么?”

    “……笑你的脸色……好美。”

    “……”

    两人出得门,他已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她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紧牵着她的手,发现他在人前都是一副清贵的模样,没有人时,他却是越来越坏了。

    出得正厅,齐少凡见到了谢云霜的父母亲。

    当初叔祖母求她为谢云霜谋求嫁给魏青之事,没想到今日却是她要以谢云霜的身份嫁给魏青。

    这位叔叔和婶母被魏青敲打过,不敢有丝毫反抗,老老实实的认了齐少凡这个“女儿”。

    按照齐少凡的主意,第二天,他们又与谢云霜的双亲合演了一场戏给众人看。

    于是,皇上给王爷赐婚的消息便人尽皆知。

    整个军中乃至整个将军府都是一片喜庆,众人都知道,与王爷议亲的岳家已经来到了阳州,到了将军府与王爷正式商议婚期。

    将军府上下都喜气洋洋的侍奉贵客。

    当大家知道齐公子就是王爷的议亲女子时,简直是在平静沉寂的将军府扔下了一枚石子,激起了千层浪。

    关管家等人还好,早知齐少凡的女子身份。

    其他不知情的人,又是惊又是喜又是激动又是好奇,合府上下随处都能听见大家的议论之声。

    “我就说皇上召王爷回京是给王爷娶王妃,没错吧?”

    “不知道王妃长什么样子,能不能配得上王爷啊……”

    “我有幸见过她的侧脸,简直是神仙妃子……”

    “太好了,王爷很快就要生小王爷了……”

    “不不不,最好的是,王府里终于能多添买些丫环进来,我们终于不用再做女子的活计了……”

    “……”

    大家七嘴八舌,皆是激动不已。

    可是很快,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开了。

    皇上给王爷赐婚的,竟然是一介商户之女。没有任何身份家世可言。

    当众人知道这个消息时,都只余满腔惊怒。

    从来官贵商贱,朝中勋贵之女数不胜数,皇帝竟然给王爷挑了一个低贱的商女,这般行为,不禁是苛待王爷,而且对王爷是极大的羞辱。

    众人相互倾吐传论,为王爷鸣不平。皇帝赐婚之事几天之内迅速传出将军府,传遍阳城,又一传十十传百,传出阳城,传遍整个大魏。

    顷刻间,不仅跟随魏青的将士,将军府的人,整个阳城的人,乃至全国上下,都再次对皇帝感到了心寒。

    一夜之间,全国的茶楼酒肆,都在唾弃皇帝的鸟尽弓藏,唾弃皇帝的无情无义,在对扶持他登上帝位的皇后一族赶尽杀绝之后,再次苛待忠良,给战功赫赫,半生戎马、守卫大魏江山的七王爷赐下一门极其羞辱的亲事。

    可是,七王爷并没有任何怨言,还说谢家曾对他有恩,即便娶一个商户之女,也甘心情愿。

    两相对比之下,七王爷的忠良知恩与皇帝的昏聩无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皇帝的昏庸之名越发响亮,七王爷也备受百姓的爱戴与同情。

    于是,皇帝再次受到天下士子的口诛笔伐,遭到百姓们的指责唾骂。

    不禁百姓和天下士子,就连朝中大半群臣,都齐齐上书为魏青鸣不平。皇上气得将折子砸在众臣头上,一位谏官见状,当即站出来将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当场撞死在石柱上,以死作谏。

    此事传出去之后,皇帝的不仁之名越发深入人心。

    一时间,歌颂谏官的文章与为王爷鸣不平的文章漫天飞。

    皇帝气得发了几次病,将满屋子东西全摔了。

    “逆子!逆子!朕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果然他有狼子野心!”

    “皇上息怒啊,皇上息怒啊……”

    服侍的人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

    “朕待他如此仁慈,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竟敢勾结匈奴杀了朕的人,他这是在明目张胆的跟朕作对。”

    他握成拳的手,重重锤在龙椅扶手的龙头上,目光里尽是狠戾:“既然如此,朕必须除了他。否则,朕的江山一定会葬送在他的手里。朕就知道他看到朕杀了他的母亲,他必定不会对朕忠心。”

    他气得都有些语无伦次,看到于大海战战兢兢的在旁边不敢上来,他更是火冒三丈:“废物,有老五的下落了吗?”

    于大海惶恐的答道:“已经派了三十精卫亲自去寻了,……只是一直找不到五王爷的下落,恐怕……恐怕五王爷已经凶多吉少了。”

    皇帝浑身又是一阵颤抖,他呼吸忽然困难起来,连忙从袖子里拿了药瓶倒了几粒丹药服下,情绪才慢慢平息下来。

    “逆子!竟然做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来,若朕大去,他必定不会放过太子!”

    他狠狠一掌击在龙头上。磨着牙说到:“那就给他按个勾结匈奴的罪名!”

    于大海听了有些慌:“皇上使不得啊!现在正是风尖浪口,皇上若对付王爷,只会让事态愈演愈烈。皇上,为今之计,只能安抚王爷,不能动他啊。”

    现在给王爷按上这个罪名,百姓们只会认为皇帝是忌惮王爷,诬陷王爷。不仅坐实了暴君之名,到时候,王爷趁机造反,那可就是民心所向了。

    皇帝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咬牙切齿道:“安抚?如何安抚?!”

    于大海道:“既然事情的源头是王爷的亲事所起,不如给王爷赐下一门好亲,那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

    “赐下一门好亲?朕看你是老糊涂了!他现在名声震天,若给他赐下一门好亲,那可是如虎添翼!朕决不能看着他坐大。”

275、墨一般,美人甚合胃口

    “不知好歹的东西,朕的圣旨上明明写着,贵妃以将军之后的身份嫁他,他竟敢篡改圣旨,反咬朕一口。狼子野心的狗东西!”

    “还是朕太信任他了,就不该放虎归山!”

    “贵妃一定是被他藏起来了。哼,以为将贵妃藏起来,朕就不能拿他们如何吗?你去将谢家所有人下入天牢!”

    于大海心想,皇帝是真的老了。

    可是,他服侍皇上,皇上倒下了,他也不会有好下场。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劝道:“皇上,现在也不能动谢家的人啊,若动谢家的人,依然会激怒天下士子。”

    皇上抓起茶碗狠狠的砸了下来,阴森森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朕是天子,谁敢忤逆朕,诛灭九族。现在,立刻去谢家拿人,贵妃不回,朕就让谢家灭门!”

    于大海被茶叶糊住视线,鸡啄米似的点头:“奴才就去,奴才就去……”

    魏青回时,齐少凡正在练字。

    他走进内室,从身后抱住她,目光端详桌面铺的字,唇角有了笑,赞到:“进步很大。”

    齐少凡只反应了一瞬,就笑了。

    他近来常回府里,他白天出现在这里,她也没有那么意外了。

    不过她还是问了句:“事态如何?你不忙了吗?”

    魏青轻声道:“如你所愿,你夫君现在备受拥戴,皇帝不敢轻易动你夫君。接下来,要拿回兵符就没有那么难了。”

    齐少凡放下心来,提了笔,又继续练字。

    他盯着她看了会,轻吻着她的脸颊,声音变得低沉黯哑起来,下面有意无意的磨蹭她:“字已经写得很好了……”

    她的脸烧了起来,却故作不知,仰起脸有些俏皮的冲他眨眼:“何止呢,我还有个杀手锏,你一定不会!”

    看到她轻咬笔杆,笑得这般娇俏可爱。

    他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眼中情不自禁溢出了迷恋。更加抱紧了她,继续磨蹭她,低声问:“哦?是什么杀手锏,连夫君都不会?”

    齐少凡被他磨得心尖发颤,继续忽视他,一本正经的拿了两只毛笔出来,这就左右开弓,给他演示双手同时写字。

    写完了,但见是一个“魏”字,一个“青”字。

    魏青盯着这两个字,眼神热了起来。

    目光在她脸上定了片刻,手覆上了她的手。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双手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的笑:“又小看你夫君了!”

    听到“夫君”两个字,想到他们欢愉时,他到动情处总会逼着她喊他夫君,她心中一荡,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侧眸看他,他也低眼看着她,说话间唇瓣有意的擦过她的脸颊,低笑说:“夫君给你演示演示,且看夫君会不会……”

    他说完,便握着她的手,这就带着她一起执笔在纸上游走。

    随着手下动作,两个人贴的更近了。他浑身的气息将她笼罩着。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的,身上好闻的气息令人心悸的厉害。

    他很聪明,并非双手同时写,而是一手先写,另一手稍慢,所以左右开弓的写起来也是行云流水。

    她被他握着手,注意力都被他温暖的掌心和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占据,再一看,他已经写好了。

    是一行诗: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她正盯着他的字看着,他瞧了她一眼,手间动作忽然一转,笔尖飞快从她眉间走过两撇。

    齐少凡还没反应过来,他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朵,低笑着念到:“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齐少凡反应过来,意识到被他画成了花脸,睁大眼睛,捂住了额头,脸上浮上了微微的气恼:“王爷你做什么呀!”

    魏青无声的笑:“夫君给你画眉,不喜欢?”

    她气恨的瞪他,转身走进了卧室,对着铜镜一照,她顿时要哭了。

    眉毛被他画成浓黑的两条,简直是蜡笔小新!

    他跟在她后头,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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