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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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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男人,就要对自家男人负责,这就是她乔羽的人生格言。

雅颂阁内

两张长宽有十尺的红木大桌拼凑在一起变成了赌桌。

桌子上,金子银子、珠宝票子应有尽有,桌子边,男男女女相拥相搂,喊大喊小之声,骂爹叫娘之语高潮迭起。

乔羽一走进来,就引起站在门口的几个男人注意;就瞧着一个男子身着宝蓝色长衫宽带,一身富贵十足的模样,见乔羽身上扛着家伙,搂着一个美人笑语:“娘的,进来的都是玩的,扛着大家伙宰猪吗?”

乔羽默然,哐当一声就将九环大刀放在门边,一脸冷漠的看着雅颂阁内的欢声笑语,心里赞叹这小秦宫不光笼络各色美女,内部居然还有赌博欢畅之地。

而今雅颂阁被大主子全场包了,在里面玩的人都是熟人或富贾之辈;还好乔羽一身虽然简雅,但身上的衣料都是千金难买的天山雪蚕丝锦织而成;所以她一进来也没有被人撵出去;倒是凭着出色的外表和冷漠的气质引来了几个媚主儿的青睐。

乔羽站在一边巡视着众人找那个敢在她面前骂楚玉郎的胖子,巡了小半天,才在赌桌上看见那头肥猪摇晃着大骰子喊大喊小的模样。

凑上前,刚想要揪住这头肥猪暴打一顿,却不想被赌桌上的人会错了意,大家都喊着:“公子,压钱了、压钱了!”

乔羽冷语:“我不是来玩的!”文人小说下载

“不玩就滚!”一声讥讽的方言登时炸响,听得出那口气中的不耐和斥骂。

乔羽也不生气,只是看这肥猪玩的开心,自己又想揍人;思量再三,从怀里扔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扔在桌子上,双手抄在袖子里,敛着眼睛喊了声:

“大!”

大伙儿见乔羽出手阔绰,就又忙笑呵呵的喊起来,一时间,雅颂阁内人声鼎沸,好不热闹非凡。

乔羽从头到尾都淡定的有些过火,手里的银票像流水一样越来越少,厚厚的一叠很快就变成了薄薄的几张,几千两银子复之如流水,可她连眉心凑没皱一下,只是瞧着那胖子因为赢了钱越来越欢畅的模样,不易觉察的冷笑着。

一桌子的人都围着乔羽这只肥羊狠狠地猛宰,摇晃着骰子的海大富凑上肥肥的脸,就像是看见了金主,说:“公子,你的票子快没了!”

乔羽低头看着手里的最后五百两银子,不做解释,只是看着海大富手里的骰子,想了半刻,说:“能换我摇摇吗?”

海大富今晚在乔羽身上捞了不少,现在就算是骰子离手也不会说什么,那张肥胖的脸高兴地一抖一抖,看着乔羽翻动着骰子,一看就是个生手。

乔羽细细的打量了手里的玩意,猫儿说玉郎从小到大就爱玩这个,以前有心思想要细细研究一番,使得夫妻间更有话题;但碍于嫁了楚玉郎后状况颇多,一时无暇顾及,今儿正好有了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先立规矩,今儿就算是输得连裤裆都当了,谁也不准跑!”

众人哄笑,“好!爷几个就去当裤裆!哈哈!”

乔羽知道大家都在心里想着她才是当裤裆的人,可是……

谁敢碰延平王妃的裤裆?

乔羽学着海大富的模样摇晃着手里的骰子,斜睨着众人,问:“大?小!”

“大!”

众人异口同声,喊得好不响亮。

乔羽愣了一下,刚想着要把手里的骰子扣在桌子上,却不想从背后伸出一双细软的手附在她的手上,接而,一股香甜的酒气和嚣张的声音传响:“干你娘的!爷就喊小!”

乔羽被突然冒出来的楚玉郎惊了一下,回过头,就看喝过酒的他脸上带着魅人的潮红,只是那双眼睛晶亮晶亮,柔软的手牵引着她的手腕,哗啦哗啦的摇晃着,然后,啪的一声扣在桌子上,响亮的喊了声:“开!”

就看,四个一字排开的骰子皆是一个红点向上,清一色的一字红点通!

霎时,雅颂阁内静若寒颤,一众压大的男人们抽着冷气看着站在乔羽身后的男人。

鬼才!这样的点数他都能摇出来?

楚玉郎双手抄在衣袖里,敛着眉眼享受着众人的膜拜,斜睨着不争气的媳妇,要不是他猫在门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还真想见见媳妇怎么把裤裆当了,跑出去luo奔。

乔羽无视海大富一众人的惊愕,转过身看着趾高气昂的楚玉郎,问:“你怎么来了?”

楚玉郎没好气:“怎么?真想把裤裆当了luo奔?”

乔羽笑:“那倒不至于,大不了差人回王府里拿银子嘛!”

楚玉郎看着媳妇手里的几张寒颤人的银票,问:“输了多少?”

“不多,几千两而已!”

“靠!这还不叫多?!”小兔子又炸毛了!

某人陪着笑,顺毛:“反正你都会赢回来,没事!”

楚玉郎指着媳妇的鼻子骂:“爷赢钱容易吗?你这个败家的混蛋!早晚有一天王府会被你卖掉!”

某人接着笑:“延平王府卖掉了,不是还有荣王府嘛!”

楚玉郎一听这话,气的销魂的只想叫;他咋就这么倒霉,娶了个这么混账败家的媳妇!

抄起袖子,直接越过媳妇,楚玉郎拿着手里的骰子,看着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窝肥老鼠,说:“半路换人,压大压小?!”

海大富一众人当然看出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个厉害角色,一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抖了抖毛,说:“道上规矩,不准半路换人!”

楚玉郎气的嘶了口气,刚想要耍横;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又扛着大刀的媳妇站在身边,手中的九环大刀威风淋漓的哐当一声放在赌桌上,配上乔羽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神,喝了一嗓子:“我男人说换人,就得给老子换人!”

海大富这才从乔羽的嘴里听出些端倪;感情这位英俊的男人是娘们,而这娇滴滴的小男人,难道是传说中的延平王爷?

众人一脸失色,颤颤巍巍的看着摇晃着骰子的王爷和抄着大刀的王妃,其中一个胆肥的蹦跶起来:“堂堂一朝王爷,居然敢欺压百姓,老子告你一状!”

乔羽走过去,一脚踹在那人后心,噗通一声闷响,男子趴在地上摔成了狗吃屎,又抬脚狠狠的碾在男人的胸口肋骨,一边使劲,一边解释:“告去呀!别忘了延平王爷是京兆尹,专管京城治安!”

众人见诉苦无望,只能干巴巴的凑到赌桌前,陪着延平王爷一把一把的玩。

楚玉郎从小身子弱,被府里的丫鬟婆子伺候着,也是因为身体不好,荣王爷和王妃看的紧,十五岁之前甚少出门,一般都养在府里好吃的好喝的供着;长此下来,在家憋得没事干的楚玉郎就自己跟自己玩骰子,左手能摇出最大的点,右手能摇出最小的点;四个骰子在手里玩的跟活了一般,是赌坊中出了名的高手;这群坑害国家盐阜的奸商如今碰见这位主子,想求饶都不知该如何下口。

所以,不消一会儿,那些从乔羽这里赢走的银票就又回来了,接着乘胜追击,几盘下来,那些腰缠万贯的混球立马输得就差当裤裆了。

楚玉郎坐在太师椅上,双腿一翘,搭在赌桌上,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奸商,“咱们是接着玩呢?还是就此收手?”

“收手吧,王爷!”

“王爷厉害,小的们知错了!”

一群肥老鼠现在都变成了老鼠干,一个个吓得抖成了糠。

楚玉郎哼哼了几声:“既然知错了,那爷有个问题想要知道。”

“王爷尽管说。”一个已经输了几万两的奸商趴在地上,连连叩头。

斜睨着众人,楚玉郎转悠着手里的骰子,问:“你们此次进京,是为了见何人?”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老鼠干都面面相觑,各个似有难言之隐。

楚玉郎就知道这群老鼠干不会配合,拍了拍手掌,就看先才还抱着美人的衙役们个个精神抖擞的抄着杀威棒出现,老张带头,一把揪起一个奸商,直接扒了那人的裤子扔在赌桌上,然后拿起杀威棒,砰砰砰的几声,狠狠地打在那哭爹喊娘的肥老鼠pi股上。

雅颂阁的一众人都没想到王爷会玩这一招,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张把那人往死里打,而延平王爷却坐在凳子上看着,末了又问:“说不说呀?”

众人都吓得趴在地上,有几个人贪生怕死想要据实已告,可是又胆怯的缩回去,只因那背后的大老板实在是不好惹啊!

楚玉郎看出每个人心里掖藏的鬼胎,招了招手,媳妇走过来;让出身边的位置与媳妇肩并肩的坐在一起,然后伸出手,遮住媳妇的眼睛,接着,使了个眼色;众衙役得令,各个抄起杀威棒,扒了那群老鼠的裤子,就在那肥墩墩的pi股上噼里啪啦的打起来。

一时间,欢乐场所变成了人间地狱;粉雕玉琢的小阎王玩的不亦乐乎,偶尔冒出一句:给爷往死里打,反正聚众斗殴这事,皇兄都管不着。

乔羽扒开楚玉郎的手想看这难得一见的一幕,却被小白兔按住蠢蠢欲动的心思,吃味的在她耳边警告:“乔羽,想看除了爷以外的男人pi股,揍你哦!”

☆、媳妇是禽兽  022:师弟到来

天宝五年。

一项温文尔雅,素有贤帝之称的保定帝在朝大发雷霆之怒,大刀阔斧的铲除了大周自开国以来私盐私矿开采售卖的弊端,一纸令下,拿掉三名亲王封号,充入国库的钱财更是数不胜数。

跟私盐私矿案有牵扯的人共计数千人皆发配边疆流放;江北湘南的奸商抄家的抄家,砍头的砍头;一时间湛蓝的苍穹下总是漂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让人一想到此案皆是毛骨悚然、倒抽凉气!

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在此次案件中立了大功的延平王爷却也牵连其中,罪名是:聚众逛花楼,滥用职权、毒打歹人;总之就在私盐私矿案了解后,延平王被罚俸半年,暂时停职反思。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正在逗鸟,老远看见媳妇骚包的扛着九环大刀走过来,装作没看见的一扭头,任性的逗着手里的小鸟儿,啾啾的叫几声。

乔羽坐在楚玉郎身边,端起他先才喝过的茶水,灌了一口:“父王说让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娘,娘最近总是念叨你!”

楚玉郎哧了一口:“女人都这样,见不着了想得慌,见到了就数叨我。”

乔羽笑,放下手里的九环大刀,看他逗鸟:“娘亲这么做是爱你!”

楚玉郎斜睨媳妇:“少在这里酸,你怎么不说你也爱我呢?”

乔羽:“我爱你呀!”

乔羽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吓得楚玉郎差点丢了手里的小鸟,诧异回头,见媳妇那双清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有点飘,也有点虚!

突然,脸颊飞红,轻咳了一嗓子遮住尴尬,坐在媳妇身边,看着媳妇旁边的九环大刀,突然一笑,有些不怀好意:“你若是爱我,就帮爷把阳春喽里唱小曲儿的风兮兮找来给爷扯两嗓子。”

风兮兮?

听着楚玉郎嘴里蹦跶出来的名字,乔羽想了片刻;最后,终于想起来,是前段时间京城里来的一个貌美小娘子,听说来自鱼米之乡,说话柔软诺诺,听起来跟吃了桂花糕一样香甜。

乔羽正色:“玉郎想听曲儿,我找人从北春阁里挑出一个最好的给你解闷;听说北春阁中的歌姬都是妙人,腰细腿长,脸蛋还水灵;更销魂的是各个都是清倌儿……。”

乔羽只顾着说,没发现楚玉郎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

“前段时间在路上遇见了唐宋,他说北春阁里有一个花魁名叫婵娟,是出了名的好嗓子,带回府里给你解闷,要是你喜欢,咱们就拿钱赎回来,当个填房正好跟其他小院的妾室拜个把子,成为姐妹……”乔羽越说越开心,越说眼睛越放光,最后干脆,大腿一拍就要去干。

楚玉郎捏着快要被自己捏死的小鸟,看着媳妇眉飞色舞的模样,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奶奶的,这婆娘那么积极,究竟是给他找人寻乐呢?还是想自己开心,找个乐子?

楚玉郎越想越可疑,瞪着圆乎乎的大眼睛,怒吼:“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让美人进门!”

楚玉郎气哄哄的走了,留下一个倔强而坚持的背影,丢下一脸不解的乔羽。

乔羽又喝了一口水,盯盯的看着夫君的背影;她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夸夸那北春阁里的小娘子是个美货,寻一两个回来给他解闷,可他这么大反应是怎么了?

私盐私矿案的完美落幕让京城里的人都对昔日的纨绔王爷刮目相看,尤其是荣亲王更是欢喜的紧,默认自家不成材的儿子能有这么大的转变全都靠了乔羽这颗福星;所以,这一来二回的,荣亲王就常常召见乔羽前去荣王府说话,有的时候闲了,更是亲自到延平王府里转转,抡着大棍,和儿媳妇打的酣畅淋漓。

都说养儿子是为了养老,可荣王爷的儿子,却因为太娇弱而被很多人看不好;可他楚如风是什么人?儿子不行,儿媳妇有能耐那也是一样的!

看看他的儿媳妇,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板有身板,抡起大棍跟他这个沙场战将来个几百回合连口气都不用喘;大度懂礼,疼夫君敬老人;这样的妙女子真是世间难得几回见,他楚如风就要把她当亲儿子一样疼着。

于是,延平王府和荣王府常常出现少王妃朗朗有声的读着兵书,王爷言传心教,孜孜不倦的将自己半辈子的战绩倾心相传;亦或者是少王妃肩扛九环大刀,孤冷的看着对面论着杀威棒的老王爷,喝一嗓子:

“父王,要我放水不?”

“兔崽子,真功夫拿出来!”

老王爷高兴地大喊,然后就看飞沙走石、棍棒、大刀相接;乒乒乓乓的打成一团。

而这时,站在回廊上的荣王妃和延平王则是相互搀扶着,王妃瞪了一眼儿子:“把你的王妃管好,你看看她这幅模样,哪像个女人?”

延平王爷不高兴的嘟囔:“娘,你才要把父王管好,他每天都变着法的跟我媳妇打架;最近媳妇都不理我了!”

想到这两天乔羽对他的寡淡相处,楚玉郎就泪流满面;真是有了老子忘了儿子的混蛋!

跟老王爷打了架,呛了腔后;乔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大气都没喘两口就收住了砰砰乱跳的心,看着扶着棍子站在不远处的父王,笑着走上前:“父王宝刀未老,羽佩服!”

“儿子,还是你厉害!”

老爷子跟乔羽相处下来,实在是开不了口喊她一声‘儿媳妇’;思量再三,就随了自己的喜好,开口闭口的儿子、儿子叫的开心;也不管楚玉郎听了他的称呼后脸色涨成了难堪的酱紫色,反倒越叫越开心。

但京城里的百姓却不知道荣老王爷口中的儿子其实就是自家儿媳妇,只是在听见荣王爷对着其他几位老王爷吹嘘着他儿子有多勇猛,多厉害的时候,皆想着老王爷是不是收了义子的关系?

一时间,京城里的丫头婆子各个攒尖了脑袋在荣王府附近打听关于这个‘义子’的身份;甚至连媒婆都来了几个,旁敲侧击着这位勇猛的主子可曾有了中意的姑娘?!

乔羽扶着荣王爷,一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虚心听老王爷言传教育,不管是老王爷教育的夫妻之道,还是塞进她脑袋里的用兵之举;她都牢牢记在心里,甚至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趋势!

瞧见这一幕的荣王妃狠狠地瞪着自己生的粉雕玉琢的儿子,无言的控诉着他一个真真正正的儿子咋就被一个假小子比了下去?

和老王爷王妃寒暄了几声后,楚玉郎就带着媳妇速速的坐着轿子离开。

刚回到府邸,就看门房拿着一封信笺含笑出现:

“王妃,这是寒柳别庄来的信!”

寒柳别庄?

乔羽已许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心急的一把接过信笺打开来看,在看尽信中所讲之事后,一抹笑意,明晃晃的刺痛了楚玉郎的小心口;媳妇从来没对他笑的这么灿烂!

跟在媳妇后面,有点吃醋:“信里写了什么,这么开心?”

乔羽欢喜的转过头,拉住楚玉郎的手,粗糙的掌心揉着他细滑的肌肤,说:“小涵要来看我了!”

楚玉郎站住,反手拉住媳妇的手,追根究底:“小涵?阿猫阿狗吗?”

乔羽心情好,没在意他口中的吃味:“是我师弟;御天涵!”

楚玉郎警惕的抬了抬眼皮:“男的?”

乔羽笑:“嗯!”

心里有些不爽了,一个男人来看她,她就这么开心?

接着追问:“好看吗?”

这句话可问倒乔羽了,她这辈子就这段时间见过的漂亮男人最多;身边的这个更是号称京城第一美男;如果说漂亮,应该是……

“没你好看,他身体不好,总爱生病;脾气也不太好,我惹他了,他会追着我满院子喊打喊杀,性子骄,小的时候爱哭鼻子!”乔羽努力地回忆着关于御天涵的一切,想要用最直接的语言介绍这位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师弟。

楚玉郎敛着眉眼听着媳妇的话,最后;一改先才的吃味埋怨,灿烂的一笑,一招手就叫来府里的丫头收拾客房,接着,还亲力亲为的去了趟仓库,找出几件上供的宝贝要人摆在房间里供乔羽的师弟赏玩。

下人们从来没见过王爷这么好客过,皆是一脸怀疑,满腹好奇;最后还是猫儿看出一点猫腻,拉着小喜的手说:“王爷这是放心了,来者不是情敌,是只开哭的鼻涕鬼!”

☆、媳妇是禽兽  023:师弟好美

辗转七日,御天涵的马车才到。

那日,京城下着夏天以来的第一场雨,空气湿漉漉的,地上的尘土也不再飞扬,一脚踩下去能戳一个大泥坑。

乔羽在花厅里玩弄着手里的柳叶飞刀时,听见门房紧急汇报,丢下身后睁开眼睛的楚玉郎,撑起一把伞就走进湿朦朦的雨帘里。

富贵满门的延平王府门前,一端暗红色的马车闯入人们的视线。

车夫从马车上蹦下来,从车后面抄起凳子放在车辕;就看车帘挑起,一个小童顶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撑着雨伞站在大门口的乔羽笑;接着,小童下车撑伞,暗红色的车帘再次撩起。

那是一双青葱白玉般的手指,颗颗饱满的指头、修剪整齐干净的指甲,还有那宛若白玉一般的手指就这样闯入这个不是很好的天气。

墨发,亦如往昔那般被一方白色的锦带束在头上,合体修长的白色绢衣宛若仙谪,随着微凉的风儿轻轻摆动;含笑的眼,温润的唇,挺直俏丽的鼻梁,还有那似阳春白雪一样的肌肤,干净透亮的就像天地间最后的一片净土,参合着微扬的唇角,惊艳的出现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听说王妃的师弟来了,王府里被乔羽惯出性子的丫头婆子们都扯着脖子远远的偷看。

就见,一方纯白在细雨中款款而来,星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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