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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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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看见自家爷上了马,那还了得;爷长这么大,马车驾快点都嫌头晕;万一从马上摔下来折了,那老王爷还不剥了他的皮?

猫儿连滚带爬,戚戚然的跑到王爷身边,抱着王爷的大腿鬼哭鬼嚎:“爷,您别吓小的啊!荣王府还没后呐!”

楚玉郎一脚踹开哭天喊地的猫儿,觉得晦气的瞪着猫儿,怒斥:“狗奴才!你再喊爷就要你断后,再也生不出小猫来。”

猫儿吓得一缩,双手怕怕的捂着裤裆,满眼泪,瘪嘴委屈。

两匹上等的大宛良驹,一匹驮着志得意满的多罗郡王,一匹驮着纤细娇弱的延平王,在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中,风驰电掣,如暴风疾雨般急驰飞过!

小六摇晃着小旗子呐喊助威,猫儿缩着脑袋退到后面,转过身,拔腿就跑!

王爷拿小命开玩笑,这个时候只有王妃能救命啊!

日头已西斜,此时枫院中一阵阵欢声笑语,好几个丫鬟婆子窜着脑袋、伸长脖子一边拍手叫好,一边情声默默地讨论。

猫儿气喘吁吁,扒开人群挤进去。

就看在榕树成荫的地面上,御公子白衣合衫,倾城绝色;王妃手拿长剑,宛若银蛇出鞘,翩若游龙,随性所欲的剑式,步履如风的气势,再配上冷酷英俊的面容,帅的让真男人都汗颜。

乔羽看见猫儿气喘吁吁的出现,张望着院门口,却没看见心中牵挂的人影;停下剑,直直的望着猫儿。

猫儿步履蹒跚,揉着发颤的大腿朝着王妃走去;却不想在快到王妃面前时,突然从身后窜哒出来一个人影,那人似乎没看见他,一下就将猫儿撞倒在地上,狠狠地摔成了狗吃屎!

来人正是小六。

就看小六憋红了脸,一眼惊恐的的看着眼前器宇轩昂的延平王妃,脚踢在摔在地上动不了的猫儿身上,双手乱舞,有气出没气进的吱吱呀呀。

乔羽没理到现在还被小六当成垫脚石踩在脚底下的猫儿,蹙眉,看着小六沉声道:“慢慢说!”

小六看着传闻中的延平王妃,心里好生敬佩;粗喘了几口气后,终于顺过劲,睁大眼睛扯着嗓子,惊恐的吼道:“王妃!我家爷把王爷弄丢了!”

猫儿一听这话,眼前一黑,终于成功的晕过去:!

爷,你也太有出息了,就这么点时间,你都能把自己弄得状况百出;猫儿真是命苦,看来这辈子真的是生不出小猫了!

☆、媳妇是禽兽  035:野地调教

乔羽匆匆赶往西郊。

当她从马背上跳下来,看见明瀚心急火燎的搓着手坐立不安,夏侯青一脸凝重闷火难发,唐宋坐在草地上,任谁拉都不肯起来的泼皮样后,知道事情大条了!

“他在什么地方不见的?”乔羽握紧手里的长剑,剑眉冷目,声音气定沉着。

明瀚看见乔兄弟来了,立马蹦起来,快步走到乔羽身边,拽着她的袖子哀嚎:“乔兄弟,我真不是有意要把他弄丢的,只是一个没留心,这一回头,人就不见了!”

乔羽忍住捏碎明瀚的冲动,咬咬牙,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没那个胆子!”

明瀚自动忽视乔羽口中的讽刺,俊脸上泪眼蒙蒙;直叹玉郎嫁的好哇,有个这么大度仁人的媳妇!

夏侯青赞赏乔羽的冷静,走上前,指着不远处的密林:“闯进林子后,玉郎就不晓得跑哪去了。”

乔羽负手,立于帐前朝西望,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野狼般寻觅的味道,阴冷的侧脸,飞扬的墨发,再配上身上油然而发冷意,整个人冷酷俊美、阴煞逼人。

明瀚先才还在笑,看见乔羽紧抿着嘴不语,心生胆怯,拉了拉夏侯青的衣摆,压低声音问:“楚家媳妇不会揍我吧!”

夏侯青叹了口气,斜睨着明瀚,道:“她真敢!”

明瀚浑身一打颤,忙招呼着手下骑快马再去寻找,嚷嚷着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是这话刚说了一半,就被乔羽一个眼神瞪回去,就看那眼神阴冷宛若割肉,心颤仿若冰窟,吓得明瀚直咽口水,躲在夏侯青的身后当乌龟,压着嗓子,含着泪,对着凑上前的手下重新声明:“务必活要见人,找不到活人,你们就等着收爷的尸体吧!”

乔羽这才作罢,又背过身宛若轻松杨柏一样腰背挺得直直的!

明瀚吓得直哆嗦,当初谁说乔兄弟好说话,是个明理人?

这楚家媳妇生气时,当真骇人悚闻,那铜铃般的眼睛就跟吃过人一样!

一队三十人的好手骑上马又一遍奔波在西山密林中。

从夕阳斜垂寻找到灯笼高挂,从星芒灿烂找到了月挂柳梢。

一拨一拨的人回话,都是直摇头;明瀚在摇头的手下面前面色越来越白,最后,当最后一拨手下起着快马、满面疲倦的出现在他面前时,明瀚直想求求老天给他一剂响雷劈死他算了;因为乔羽的脸色比黑夜还要黑!

夏侯青看着明瀚吓瘫的样,走上前安抚乔羽:“等找到人了,再收拾吧!”

乔羽点头,附和:“嗯!先记着!”

此话一出,寒风阵阵,直把明瀚刮成了秋风中的油菜花,巴拉巴拉的直哆嗦!

突然,天空一剂响雷!

明瀚哎呦一声凄厉的惨叫,脱兔般的躲在凉帐中死活不肯出来,嘴里念碎着胡说八道的东西。

夏侯青懒得理这小子,望望天,忧心忡忡:“应是要下雨了!”

乔羽听见此话,手握长剑,翻身上马;骏马识得来人身手,高亢的迈蹄长鸣,以示欢悦;乔羽一身劲装,拉紧手里的缰绳,抬头瞭望之际,声音低沉稳重:“我去寻他!”

夏侯青上前阻止:“不可!天黑走山路会很危险,再者,要下雨了!”

乔羽冷然,看着黑夜中的西山就像一个野兽趴伏在地上,紧张的心因为一下午的绷驰,终于再也忍不住:“我无法丢下他!”

说完,乔羽抽出马鞭,狠狠地抽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就闯进黑夜。

夏侯青眉头深喑,看着那个闯入黑夜中的女子;流转的眼目中,有羡慕、有嫉妒,也有平常都没有的温柔!

楚玉郎,你该是何等幸运,能够有她!

天空中的闷雷越闪越亮,越打越响;终于!在不远处的老树被一剂响雷劈折后,倾盆大雨瓢泼而来。

密林中,一个黑色的身影顶着大雨和寒风不断地穿梭在棵棵高大粗壮的树林中,她焦急的身影和身上散发出的紧张气息似乎要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一声声着急的呼喊,几乎是从心肺的最深处喊出来,有着急、有不舍,更有平常都没有的慌乱!

夜雨霜重,乔羽浑身已被雨水浸透,可她依然在林中寻找着那个孱弱的身影。

夜风夹杂着冷雨从她的衣领灌进身体,冰凉刺骨的感觉让她心急如焚,她是习武之人,在这连天阴雨中都觉得浑身冷的打颤,想着那只小白兔连耍根棍子都嫌累,又该如何度过?

只要一想到这里,乔羽的心就揪起来,连脚下的步子都跟着紊乱,差点被树枝绊倒。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乔羽只感觉身上的衣衫被树枝刮破,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应是被树枝刮伤;脚下的泥土因为雨水的冲泡变得极为松软,一脚踩下去都在打滑,乔羽抽出腰间长剑代替拐杖,一手牵着马,一手用剑柄拨开荆棘丛,刚牟足了劲想要再吼一嗓子,却发现不远处火光淡淡,空气中飘来一股馋人的清香。

就看在一个山凹前,她男人烤着火,手里抱着野鸡吃的满嘴带油;小脸红扑扑的跟个发情的公兔子一般。

手里的马缰被乔羽握的吱吱响,眼神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干你娘!老子冒雨找你,这混蛋却在这里吃喝!”

楚玉郎正缩着脑袋吃烤鸡,突然感觉有一双很惊悚的眼睛盯着他;小心翼翼的从野鸡中抬起头,晶亮灵气的眼睛在黑夜中四处看,当他瞧见一个浑身湿透、长发贴面,衣衫褴褛的‘男人’牵着马一脸黑气的出现在不远处时,手里的野鸡吧嗒一声掉在地上;紧随着,一声尖叫,刺破长空!

“他大爷的!有鬼啊!”

楚玉郎对着媳妇举起燃着火苗的烧火棍子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紧闭的眼睛,瑟缩的身子不停地在寒冷的空气里打颤,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太冷了!

乔羽只是松开马缰;一步一步的朝着他逼近,看见她的小兔子吓的脸色苍白,浑身哆嗦的模样,心里的火气终于降了些;走上前,一把打开小兔子的烧火棍子,然后迎面而上,手臂使力,轻松的将小白兔抱在怀里,低头时,凑在小兔子的脖颈间,闻了闻,真香啊!

楚玉郎被来人的动作吓坏了,紧闭着眼睛嚎着嗓子哭:“你是要劫色吗?”

此话一出,乔羽一愣,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哆嗦的小兔子,喜欢他身上的温暖和清香。

楚玉郎见来人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抱着他,早就吓得魂飞天外、六神无主,口不择言:“大侠!野鬼!我知道我长得美,可是,能不能不劫色?我娶妻了,媳妇不是东西,她若知道我失身会剁了我小弟弟的!要是你真想劫色我回去了给你邵俩纸人送去陪你;咱俩都是男人,这做起来不方便啊!”

乔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半天没明白他的意思,憋不住,还是开口:“为什么两个男人做起来不方便?”

楚玉郎还处于哆嗦状态,突然听见野鬼说话,吓得睁开眼睛;灵气的眼珠子转悠悠,终于,在确定眼前是人不是鬼的时候,苦逼的对着夜雨吼了一嗓子,一把推开来人,看清楚是媳妇后,气的瞪眼脖子粗!

捡起地上的烧火棍,戳媳妇的腰:“你半夜不在府里休息,跑到这里吓唬爷?乔羽,你真是欠调教!”

乔羽很听话,直接开始宽衣解带。

楚玉郎见媳妇不说话,只顾着脱衣服,警觉的朝后退了一步,护着身子,问:“你要做什么?”

乔羽从忙碌中抬起头,道:“调教啊!”

楚玉郎瞪大眼,反驳:“调教也用不着脱衣服呀,快穿上!穿上!”

看着走近的小白兔红着脸的为她穿衣服,乔羽哧哧一笑;长臂再一次勾上那销魂的小腰,噌在楚玉郎的脖颈,在感受到他真实的气息后,终于舒了口气:“玉郎!我很担心你!”

楚玉郎手里的动作一顿,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一定是大家找不到他,又下了雨,她紧张他就连夜寻找,湿了衣服,沾了水汽,还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想到此处,他嘴角的笑意就遮掩不住,一双手,也游走到媳妇的腰背上,学着媳妇的样子抱着。

本来是多么美好的重聚时光啊,可是,在乔羽的手从身前一探,楚玉郎抽气闷哼,一脸羞红,满目涟漪,声音喑哑轻颤的咒骂:“乔羽!你这个不要脸的,摸哪儿?”

乔羽哧哧的笑,在她的手下,小白兔的亵裤成功的掉在地上,那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让她看着就眼馋。

乔羽装作无辜,一双大手上下套弄着那昂起来的欲望,看着小白兔愈来愈粗喘的声音和越来越软的身子,一腔无辜的说道,“玉郎!你看他站起来了!”

楚玉郎听闻此话,低头一看;羞得一脸通红,暗骂:“你无耻!”乔羽无耻的笑,继续yin声浪语的勾引他:“你说他站起来要干什么?”

楚玉郎已经浑身发软,此处趴在媳妇的肩上,想要挣扎,可是太爽了,怎么动都动不了;身体上的想要已经违背了他的冷静,此时一眼欲望,涟涟层层的水汽包裹着那双迷离的瞳目,嘴唇也越来越娇嫩,似乎一咬,就能破出水来:

“阿羽,快点!”

乔羽笑的很得逞:“快什么?”

“……乔羽!”楚玉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而这个婆娘却还有心调戏他;乔羽哇!你真是不要脸,臭流氓,王八蛋啊!

☆、媳妇是禽兽  036:忧国忧民的废物

乔羽知道小白兔快要发疯了,解开小白兔的外衫,铺在地上;腰力一带劲,就又将小白兔压在身下。

小白兔拍着硬邦邦的地面,吼:“X!你又想在上面,次次都是,给点面子好不好?!让我上一回!”

乔羽一边解小白兔的衣服,一边跨坐在小白兔的腰上,上下开攻,惹得小白兔娇喘连连,衣服开了一半,就忍不住开吃。

“乖!说了这种粗活我做就行!”

楚玉郎爽的挤出一滴眼泪,抱怨:“有的时候,男人干粗重活才有气概哇!”

乔羽笑,琉璃珠般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柔情,突然想到了先才楚玉郎说的那句话,有力的小腰摆了摆,摇的楚玉郎轻轻娇吟;低下头,舔着小白兔胸口上的小粉豆豆,一会儿撕咬,一会儿湿舔,眼瞳晶亮,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刚才说两个男人不方便?”

楚玉郎被媳妇这么一摆动,早就舒服的双腿发软,头脑发晕;一双手紧紧地抱着媳妇的头,眼神迷离,小嘴微张,道:“我不好龙阳癖,当然不方便!”

乔羽似懂非懂,一双手摸在小白兔白嫩柔软的大腿上,摸的小白兔嗷嗷叫。

几百回合下来,小白兔身上的衣衫湿了大半,娇喘连连之际,魂还处于游离状态,小嘴微动,哼唧着:“猛!太他妈猛了!”

乔羽打断小白兔,张嘴含住他粉盈盈的小嘴唇,伸出舌尖勾引,张开贝齿咬噬,硬是将那娇唇折磨的又红又肿才罢嘴,然后,又含住那晶莹的小耳垂,一双手,轻轻地抚摸,指腹间的粗茧刮着细腻的肌肤,勾起最原始的欲望,紧接着,下一轮激战再次一触即发!

“慢点!你这个混蛋,我腰酸!”楚玉郎似乎承欢不住,低呼一声,轻轻求饶。

乔羽玩红了眼,变本加厉的提速:“没事,回去给你揉揉!”说完这句话,乔羽抬起头,牙齿一排排的咬在小白兔白嫩的胸膛上,靡靡之音又起:“上次在床上,你不就喜欢我这个位置欺负你吗?”

楚玉郎脸一红,别过头,“闭嘴!”

压抑着欲望的低吟声传来,带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春色无边,野地再战!乔羽很听话的闭嘴,埋头狠干,硬是将小白兔的骨血揉进心里放肯罢休!

精猛的力道,蛮狠的韵律,低沉的低吼和轻吟,终于在破晓后的第一道曙光到来时,一切,餐足落定!

楚玉郎半倚在媳妇怀里,晶亮的眼里还带着一夜的疲惫,却是毫无睡意;一双手,不停地摸着媳妇粗糙的大手,很难相信,就是这样一双手在冥冥之中牵住了他的心。

“你出来,御天涵怎么办?”

乔羽身着白色单衣,看着渐渐泛白的天色,将一边的薄衫罩在楚玉郎身上,手臂紧了紧,道:“府里自然会有人照顾他!”

楚玉郎垂眸,眼神中的灵气十足:“师傅年迈,还是有个贴心的人在旁照顾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乔羽默然,低着头看着怀里不怀好意的小兔子,淡淡一笑,随了他的话,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见媳妇戳破,他也不再隐瞒;慢慢坐直身子,拿出当家王爷的架势,拢紧身上的薄衫,教导媳妇:“小师弟貌美无双,才情翎角,不论家世还是背景都很不错,如果他想要娶得一房好妻妾,我会亲自进宫请求皇兄赐婚,皇家的公主郡主随他挑选;可是阿羽你不一样,你已与我成亲,生是我楚玉郎的人,死了也是我楚玉郎的人,哪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说到这里,他细细观察了下媳妇的脸色,看媳妇不反对,接着便学起大丈夫的所为,将身上的薄衫退下,贴心的披在乔羽只着单衣的身上,然后,握住那双粗茧大手,一边揉,一边说:“我虽然不是个东西,可却不会暗箭伤人;师弟用那块美玉暗算我也不计较,他想在我府中叨扰我也不介意;只是阿羽,人道伦常,你莫不可糊涂,丢了夫君又折兵啊!”

乔羽为难的抬起头,对上楚玉郎那双充满爱的眸子;嗡嗡说道:“你怎知玉佩有问题?”

楚玉郎哧了一口,眼神里尽是逼视:“天山北处,有一个转产白玉的地矿;昨日你在看见那块白玉时面露凶狠、眼神不善,是傻子也知道那块白玉有问题;我突然晕厥、心口发热,四肢冰冷无力想来都是那块白玉害的。”说到这里,楚玉郎就又有些气不顺:“师弟太坏了,整这些幺蛾子谋害我,要不是本王命大福大,还真会被这小子害了去!”

乔羽自知对不起楚玉郎,伸手抚着他的背顺气;眼神温柔,嘴唇含笑;她果然没看错人,小白兔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当所有人都看不起延平王是个混吃混喝的废物时,他却不自暴自弃,虽然随着性子胡闹,但却善良隐忍;纵使小涵骂他害他,他只会一骂置之,从不计较。

看媳妇沉默,楚玉郎就知道自己这枕头风吹得好;乐颠颠的穿上早就被媳妇扔到一边的衣衫,哼着小曲儿心里别提多快活。

待乔羽也穿好衣衫,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走到偷窥了她与小白兔一夜激战的马儿身边,解开马缰,招手就要楚玉郎过来。

晨曦之间,金色的光芒照射在一夜夏雨过后的西山密林里。

楚玉郎坐在马上,媳妇牵着马缰;两个人都难得的没说话,享受着这难得的静逸时光。

一夜被雨水冲泡过的地面泥泞难走,乔羽的速度慢了些;缎青色的靴子上沾了泥土,但整个人精神不错,除了路上鼻尖沾了潮露打了两个喷嚏被楚玉郎暗暗记下。

待马儿走到一条分叉的路口时,乔羽站在路中间四面查探,昨夜她冒雨寻找,只是乱走乱闯,根本没有留意脚下;山路错综复杂,迷路是常见的事。

楚玉郎也摸不着北,上山的时候都迷路了,下山更是成了睁眼瞎,随着媳妇的脚步走哪儿跟哪儿!

现在看媳妇也是一头雾水,楚玉郎叹了口气,从马背上爬下来,捡起一根树枝,站在两条分叉路的中间,闭上眼睛,然后就听见啪嗒一声响,树枝直直的倒在地上,指的正是左边小道。

楚玉郎拍了拍弄脏的手指,看着媳妇好奇的眼神,狡黠一笑,道:“这叫一切交给天命!走左边!”

乔羽本以为楚玉郎会有什么好办法,没想到弄出这么一折戏,笑着将他又扶坐在马背上,牵着马缰朝左边走。

左边小道更是狭小难走,西山密林本是皇亲贵族选择狩猎的地方,山路崎岖就是一大特色;而今楚玉郎好死不死的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无疑是让两人的行程更加缓慢。

坐在马背上的楚玉郎倒是不觉得累,只是苦了乔羽,一边开路一边牵马,还要照顾到他不要被高处的树枝划伤,可谓是左右兼顾,自然有些分身乏术。

见媳妇的背影有些狼狈,楚玉郎心疼;嚷嚷着要媳妇一起坐上来,但乔羽坚持,怎么也不肯上马;两个人一路上拌嘴逗乐,倒是热闹。

只是,当马儿在走到一处下坡处时,突然仰头长嘶,似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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