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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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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了一口,楚玉郎无所谓的耸耸肩:“阿羽放心,为夫自有分寸!”

乔羽叹了口气,她知道楚玉郎聪明,但是再聪明也不能这么玩,实在是太有失妥当了!

……

果不其然,虎狼军和帝皇军当街勾引街上妙林少女的事情,在第二天就被幽云州刺史武绍写了份奏折告上去了。

坐在定北宫中的保定帝,看着手里自家兄弟在外面惹得荒唐子事,气的一把甩开手里的奏折,嘴里直骂着那个废物混小子做事闹人心,吓得身边的爱妃差点将手边的茶盏弄掉了。

月贵妃抚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吸了口气,放下手边的杯盏,走上前,将地上的奏折捡起来,随意扫了一眼,就猜出了个大概;月贵妃是多罗郡王明瀚的亲姐姐,自然知道自家兄弟跟楚玉郎关系好,与情,她定是会帮着楚玉郎说几句好话;与理,延平王在京城里那是吃香的喝辣的,腰躯一震,独霸一方,好好地混混王不干,被皇上发配到关西查案,虽说生为皇室子孙应该为君分忧,但毕竟人家出去也是为了帮助皇上,她说上一两句好话也是应该。

保定帝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吓着了,展开手臂,揽过爱妃坐在腿上;一双眼睛幽幽亮的看着龙案上的奏折,拧着眉,恨铁不成钢的道:“本以为那个浑小子在京城里的表现没有以前那么乖张了,谁知放出去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到处乱咆哮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大周的虎狼军四处鬼混?气煞朕也!气煞朕也!”

月贵妃聪明灵透,媚眼如丝的看着年轻俊朗的帝王,修长的手指在保定帝的胸口画着圈圈,柔声细语、漫漫妙词的安慰:“皇上,延平王自小就是个自由松快的主子,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他第一次跑出去,难免有些激动,我们多多包涵一点便也罢了!”

保定帝揽着怀中的爱妃,摇头,无奈:“朕是包涵他了,但他可为朕想过?你看看这龙案上的奏折,大部分都是各地方刺史写上来的高名状;不是讲那混小子挥金如土,就是说那混账东西不理会钦差事宜,带着手下四处鬼混;朕看错他了,看错他了!”

月贵妃媚笑,说好话:“皇上是九五至尊,何曾看错过人?!”说着,月贵妃就倚在保定帝的怀里,娇香如糯,美丽动人的继续说:“延平王天真烂漫,聪明伶俐,虽然比不上朝堂上那些文官能够口若悬河的帮着皇上治理江山,更不能像武官那般抡着大斧子保家护国,但是,月儿知道皇上疼惜他,不仅仅因为他是老王爷唯一的儿子,而是您有一份惜才之心;小王爷慧黠灵通,皇上深谋远虑,武治边、文理国,打下一个江山容易,守住一个江山却是难上加难;皇上将尧舜大帝视为榜样,就要用有容乃大的心思包容每一个人的缺点,看到他们身上的优势;兄弟合心,定能其利断金!”

保定帝微微侧目,看着怀中的解语花,他怎生不知月贵妃是在帮着自家那混账兄弟说话;别说,这些话听在他心里,那就是舒坦!

的确,当初他派遣楚玉郎前去查案,甚至将私造官银的弊案也赌在他一人身上;当时他敢这样做,就是因为他相信楚玉郎,更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没想到这段时间他被东蛮的事情搅乱了心思,居然开始怀疑自家兄弟,甚至还在这边抱怨。

楚玉郎的好玩他会不知道吗?那小子的胡闹他会不清楚吗?

当初他甚至不惜将身边的帝皇军调给他,就是有意授权要他在幽云州往死里折腾,搅乱那号称‘小京城’的一滩浑水,打乱那里官官相互、欺上瞒下的不轨之风,扫清那里的腐烂之气,重振大周声威。

月贵妃看保定帝面有松弛,就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趴在这个她想要依附一生的男人怀里,楚楚动人的接着说道:“皇上,您想一想,要是您真的在一气之下将延平王叫回来,那在幽云州里,谁最开心呀?”

保定帝一愣,眼神里的浓雾越积越厚。

是呀!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将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楚玉郎调回来,到时候欢天喜地的人不是他,而是现在小心翼翼、谨慎受怕的私造官银、杀害钦差的大蛀虫!

保定帝恍若醍醐灌顶,顿时拨开浓云见月明;搂着怀中盈美的爱妃,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下小巧的唇瓣,一眼欣喜,满是欣赏的说道:“有爱妃在朕的身边,那个混小子就有了一个可以帮得上腔的解忧人,而朕也多了一朵解语花!”

月贵妃最聪明的智慧莫过于懂得见好就收,就待她此时一副天真的模样,笑颜如花的说道:“其实臣妾这点小聪明只是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了而已,皇上的心早就偏向着小王爷,哪里还需要臣妾提点帮忙;是皇上给了臣妾一个说笑的机会,讲着玩而已。”

保定帝一时欢喜,看着月贵妃娇柔貌美的模样,一扫先才的阴郁,抱着怀中的佳人,凑耳上去,道:“今晚,朕到爱妃的宫中休息,爱妃可要好好表现哦?!”

月贵妃一脸欣喜,欢喜之色尽数表现在自己的眼睛里,瞧得保定帝男儿气概大作、极为心满意足。

……

这边,楚玉郎依然过得花天酒地,前几天还是带着媳妇道幽云州各处有名的酒楼里瞎逛,现在更是玩的离谱,干脆带着莫雷一帮子人到了幽云州中最有名的青楼“魁花阁”中花天酒地。

一时间,纨绔王爷的名声更响亮,整个幽云州都沉浸在这涛涛的流言中,魁花阁中的姑娘每天都到了下午都会早早的上好妆容,就等着那貌美的小王爷能够在晚上来的时候选上她们陪酒作乐。

丝竹管乐声,娇笑美人声,再加上这让人堕落蜚靡的环境,早就成了男儿梦,英雄冢。

就看此时,楚玉郎怀中抱着一个长得极为灵秀的女子欢乐,一边,莫雷挺直腰板,神色怪异的瞧着乔羽坐在一边擦着兵器,一边,吴有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乔羽身边,弓着身佯装出倒茶水的样子,小声安慰:“大哥,王爷这几天花哨了点,你可千万别把这把鸳鸯双刀驾到那花魁细白的脖子上,这时候惹了命案不好,您大人大量,忍忍就过去了。”

乔羽抬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吴有才,又越过吴有才纤瘦的身板朝着坐在软榻上抱着美人乱玩的楚玉郎,笑了,说:“你担心我在这里宰了那小娘子?”

“那大哥坐在这里擦刀做什么?!”吴有才弱弱的问。

乔羽放下手中干净的帕子,噌的一声就将手里的鸳鸯刀放进刀鞘中,眨了眨眼,道:“给兄弟们说,老子纯属摸摸喜爱的兵器;真没别的意思。”

吴有才看着乔羽正色的态度,不敢相信的蹙了蹙眉,最后在又看见乔羽对着他使劲点头了以后,才松活了一口气,转过身的同时,向伺候在周围的几个兄弟比了个“无需多虑”的手势,就看站在宽敞厢房中的虎狼军们收到这个信息之后,都将提着的紧张气息渐渐松下来。

乔羽发现了大家的古怪,转了转眼珠子,难道她刚才的动作给了大家错误的指示吗?

候在门外的猫儿溜进来,悄悄地潜伏道乔羽身边,偷抓了把王妃身边的果仁往嘴里塞,灵活的眼珠子看着不远处还在抱着美人玩的王爷,叹了口气:“王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呦。”

乔羽被猫儿这老气横秋的口气逗乐了,支着下巴看着猫儿那纤瘦的模样,道:“他已经长大了!”

猫儿不肯相信,反驳:“若是长大了,就不会随便带着自家媳妇在这里胡吃海喝、饮酒作乐。”

乔羽为人大度,伸手拍了拍猫儿愤愤不平的肩膀,反过来安慰:“玉郎说他在使迷魂记呢!”

“对呢!对呢!对着魁花阁中的小美人使迷魂记呢;看看小美人笑的那叫个花开绚烂,王爷的迷魂记用的简直就是恰到好处!”

猫儿越说越上火的口气让乔羽很是纳闷,她这个正牌夫人还没有生气,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已经跳起来为她叫屈了呢?

虎狼军的兄弟们这几天看见她都明显用一副“可怜同情”的眼神转着弯的安慰她,吴有才这几天更是时不时的找些新鲜的玩意出现在她面前,说是可以用来解闷;甚至连莫雷那个大老粗都在昨天晚上将她截在半路上,说若是夜半难眠,可以找兄弟们喝酒解闷,大家都可以理解;种种迹象表明,难道大家都以为她被延平王喜新厌旧了?

乔羽摸着下巴,诡异的看着小白兔游走在小美人胸脯上的小手,微微愣了愣,终于抬起脚走上前。

站在小王爷身后莫雷心中警铃大作,一脸担忧的看着慢慢靠近的乔公子,心里呜呼哀哉:“完了完了!要大打出手了,这乔公子和小王爷闹起来,他们该帮谁呀?”

吴有才刚站在一根柱子边还没两分钟,就看见自家大哥一脸黑气的朝着王爷靠近,吓得双腿一瘫,连眼神都直了:“糟糕!大哥还是没忍住啊!”

一边的李廷峰瞪吴有才这只小兔崽子,那眼神分明就是说:“你大爷的!居然传递错误军情!”

吴有才眼神放空,一副冤枉憋屈的小媳妇样儿:“小弟也是被大哥忽悠了!”

乔羽来到楚玉郎身边,斜睨了一眼抱在小白兔怀中的小美人,大胸脯,翘嘴唇,还有那软绵绵的小蛮腰和应该缠在腰上埋头狠干的细长腿,果然是个勾魂货!

美人正在跟小王爷闹腾的欢,突然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俊朗少年郎,一时间眼睛也看馋了,只是觉得这威武不屈、一身凛冽之气的男儿比小王爷男人,比小王爷爷们,比小王爷更有味道。

乔羽没有察觉美人送过来的秋波,只是对着抬起头看着她的小白兔,招了招手,道:“什么时候回去?”

楚玉郎已经有些醉意,趴在小美人的胸口揉了揉,道:“几更天了?”

“还没到三更!”乔羽望着窗外,回答。

楚玉郎哦了一声,便示意身边的小美人下去,小美人依依不舍得离开楚玉郎的怀抱,离开之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腿软,朝着乔羽靠过去,乔羽眼快,一把就将小美人抱在怀中,那淡淡的凝香瞬时冲进了她的鼻尖里,引得她不得不多看了怀中的美人几眼。

美人也不肯错过眼前的少年郎,虽然他比不上王爷富贵,那是那结实有力的臂弯却给了她这种沦落风尘的女子最大的慰藉和依靠,想到在这淡雅的长衫下,那结实紧绷的身体,小美人就忘神起来,眼送秋波、美意连连,瞧的乔羽有些失魂。

一屋子人都诡异的静默了!

看着乔公子当着王爷的面,抱着王爷的美妞儿怔怔发呆,都苦逼的捂着脸,泪奔了!原来乔公子也不是个好东西!禽兽!禽兽哇!

楚玉郎自然是看见自家媳妇被一只狐狸精够了魂儿,气的攥紧了拳头,刚喝的几杯酒也散了,脑子里的荒唐子事也消了,这时候,他只想把那只对着媳妇使劲耍媚劲儿的狐狸精一脚踹出去。

察觉到楚玉郎脸色不悦,饶是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虎狼军都吓得一个哆嗦,个个缩在角落里装作没看见,但背后的凉气还是让这群爷们双腿打了弯。

就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突然花阁的房门被人敲响,乔羽和楚玉郎同时朝着房门看去,一屋子紧张的气氛瞬时回升了不少,吴有才半扶着身边的桌子,抹了一把冷汗,奶奶的!果然伺候王爷比上战场砍人脑袋还要难啊。

推门进来的人是虎狼军的一个新人,名唤小宝,为人老实敦厚,说不了两句话就爱脸红,这样的一个稀罕物跟在虎狼军这帮纯爷们的军队里瞎混,称得上“珍兽”级别的瑰宝,就看这虎头虎脑的小将走进来,看见王爷阴沉着脸,乔公子怀抱美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些呆傻的走到王爷身边,恭恭敬敬的提上一个小纸条。

楚玉郎忍着快要爆发的怒气,恶狠狠地打开纸条,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最后,这位被众人供在掌心里的小祖宗终于在一声怒吼中,爆发了!

“乔羽!你这个混蛋流氓无耻不要脸的!偷会老情人都会到爷的手里来了!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你要气死我是不是?!”伴随着楚玉郎的一声咆哮,整个厢房中的人都震了震。

乔羽松开手里的小美人,看着楚玉郎抓狂却不知发生什么事,只是看着被他攥成一团的小纸条,望了一眼身边的小将,压低声音,问:“这张纸条谁给的?”

小将缩头缩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低着头,偷偷地藏在乔羽的身后,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道:“是一位公子,说要属下递给房间里的主子。”

听了这话,乔羽腰背挺直,有了底气:“发什么疯?我第一次来幽云州,在这里连路上的耗子都不认识,哪里来的情人?”

楚玉郎看媳妇的把柄都被他捉住了,这婆娘还当口否决,气的一把就将手里的纸团砸到乔羽的身上,然后负着气,扑腾一声坐在软榻上,看着蹭着还不走的小美人,吼了一嗓子:“咋还不滚?没看见爷在处理家事吗?瞧上乔公子了是不是?告诉你,这混账是个流氓,见异思迁、寡情薄性、口是心非、无恶不作!跟他三天不出就当寡妇,十天不到你就又要重操旧业!”

小美人没想到刚才还笑若绢花的王爷现在跟变了脸的老虎一般,吓得哆哆嗦嗦,想哭但不敢哭,想跑但双腿已经发软难挪动一步,凄凄哀哀的想要求救心目中的英雄,但乔公子连看都没看她,一时间,尴尬的杵在哪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还是吴有才有眼色,走上前一把抱起小美人,逞着王爷还没有再发飙,抱着小美人冲出房间;然后将小美人放在楼道的一个拐角哪儿,瞧着小美人泫然欲滴的模样,也是心疼;从怀里掏出一个爷们用的缎黑色帕子,塞到小美人的手里,说:“好姐姐,你别伤心,爷是遇到烦心的事情了,以前他不是这样。”说完这句话,小美人抬头看他,而吴有才也是颇有怜香惜玉之心,拍了拍小美人的肩膀,接着好心的说了句:“好姐姐,给你一句劝,以后给谁抛媚眼都成,就是千万别给乔公子乱抛媚眼!”

小美人见虎狼军的小将哥哥这样劝她,心又一酸,她知道她是个风尘女子,不敢高攀京城里来的权贵,可是,她真的从心里就喜欢像乔羽那样风流不羁、强壮有力的男子,现今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就算是将来成不了一家人,她也想要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心爱的男人,哪怕是一夜夫妻,也是心甘情愿。

“小将哥哥,乔公子家里有妻室吗?”

吴有才看着小美人娇灵灵的眼睛,揉了揉下巴,一副粗爷们的样子,嗯嗯了老半天,想到小王爷那副吃醋的模样,酌字酌句的回答:“我认为吧,应该算有吧!而且,那个人醋劲还挺大,权利也不小,是咱们惹不起的人物!”

小美人一听这话,是彻底的死心了!

心中的英雄有了归处,她若爱他,就应该放手,不应该给他增加麻烦!

小美人呜呜呜的捂着吴有才送给她的帕子痛哭,然后再一个转身跑远,就给吴有才留下了一个为情伤心的背影。

吴有才看着小美人窈窕的身影,叹了口气:真是孽缘呀!

有小王爷这只爱吃醋的“母老虎”,大哥这辈子别想跟一个正常的女人有一腿喽!

厢房中

乔羽打开楚玉郎砸过来的纸团团,清香洁白的指面,是上好的宣墨纸,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纸团打开,除了闻见一股很淡的墨香外,还有一股轻轻地白兰花的清香,闻见这个味道,乔羽的眉毛就挑了挑,在她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后,彻底了然了!

楚玉郎站起来,踮着脚踩在一边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揪着媳妇的领子,问:“月芳是哪个姑娘?”

乔羽将纸片抚平揣进袖子里,看着小白兔赤红的眼睛,摇头,更正:“月芳不是姑娘,是个男人!”

“我靠你!一个老爷们起了个小娘们的名字,简直就是人妖!”楚玉郎对着乔羽使劲的嚎叫,嗷嗷嗷的样子就跟要去斗架的夜猫,舔着凌厉的爪子,喵喵喵的叫。

乔羽再次更正:“我可以证明,他是个雅士,不是人妖!”

楚玉郎的脸白了,看着媳妇不惊不喜的眼神,气的颤颤巍巍,站在凳子上的他一个腿软,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乔羽一把拦腰将他抱住,但小王爷跟媳妇掐上了,在媳妇的怀里又是踢又是打,一副要我跟你拼命的模样,也不管虎狼军的老爷们眼睛都快掉下来,对着媳妇吼着:

“看吧看吧!你跟那个人妖都这么熟悉了,连他是个雅士都一清二楚,乔羽,你有没有良心,爷对你多好,你居然还背着爷给老子偷食,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乔羽死死地抱着怀里发脾气的楚玉郎,没想到着小白兔发起火来的力气倒是挺大,她要花费六成的力道在他身才能将他制服;还要一边要躲避小白兔到处飞舞的小爪子,一边小心防着他掉下来,不一会儿,就折腾的乔羽浑身是汗,最后干脆,这脾气暴躁的主子一把就将小白兔扔到床上;‘砰’的一声,床铺差点给震塌了,楚玉郎捂着快要跌成四瓣的pi股嗷嗷的乱叫。

乔羽瞪眼,转过身看见虎狼军的几个家伙个个窜着脑袋要溜出门,只有猫儿睁大了眼,嘴里塞满了果仁,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乔羽横了一眼,猫儿吓得转身就溜;下一分钟,宽大的厢房中就剩下楚玉郎和乔羽两人。

小白兔有点醉意,现在又被气的不行,趴在床上不停地哆嗦,看着媳妇靠近的身影,偷偷的拽住媳妇的衣袖,吼:“你给老子滚!”

乔羽看见楚玉郎的动作,叹着气苦笑,明明就不想要她离开,可还是嘴硬!

坐下去,摸着小白兔乌黑的头发,瞧着那张气白的小脸,心疼的摸了摸,说:“月芳是我在公主府里认识的人。”

“你大爷!偷食都偷到我姑姑家了;乔羽,你死不要脸!”

乔羽不理会楚玉郎的痛骂,依然摸着他的小脸,说:“我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要你生气,只是我没想到月芳会写纸条给我,我发誓,这张纸条绝对是我第一次收到的。”

“对!第一次收到就被我看见了!”横了一眼媳妇的小白兔眼里写满了不相信。

乔羽忠厚的嘿嘿一笑,道:“是呀!我看这就是天意,老天都在帮着你,让我没机会出去偷食!”

楚玉郎听媳妇这样一说,有点相信了,小手依然紧攥着媳妇的衣袖,闷着脸,道:“月芳的事情我姑且先相信你,但是,刚才的小美人怎么回事?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摸她!”

乔羽听见楚玉郎提起小美人,来了兴致,说着:“你昨晚还不是告诉我说这个小美人的腰细腿长,胸口软的就像一团棉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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