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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股子衰样着实让人看上去都颇为同情,但是楚玉郎才不会将这孙子的眼泪看在眼里,只要一想到这孙子恬不知耻的叫他写奏折求情的模样,他就火大!
楚玉郎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收住脚势,歪歪斜斜的差点站不住,还好乔羽快步走上前,扶住他用力过多有些虚脱的身子,猫儿忙搬来了一张凳子,让王爷坐上去,然后又是冲人参茶又是扇风降火的忙活一通。
楚玉郎甩着衣袖,喝了口人参茶顺顺心,觉得舒服一些了,翻着眼看着满身狼籍的张宏,舒了口气,说:“给爷老实交代,说漏了一句话,爷就剁你一根手指头,说错了一句话,爷就把你家的婆娘卖了换酒喝,狗奴才!别想在爷面前耍花腔,听到没有!”
张宏擦了把泪,哭着点头:“爷,属下说,属下什么都说!”
……
一顿审讯,让楚玉郎终于摸着了头绪,一双眼睛就跟那觅到食物的狐狸似的,转的又快又欢畅。
乔羽也是暗暗叫绝,没想到楚玉郎这又是打又是骂的一招,硬是把这官场上老道的人物制的服服帖帖。
折腾了半天,楚玉郎也有些乏了,坐在凳子上,喘着气;倒是乔羽很精神,捡起被楚玉郎丢开的鱼竿,想到小白兔拿着鱼竿抽人的劲头,暗暗叫了一声好;如此这般,才够气派,够爷们!
小喜也是一脸讨好的看着难得发威的王爷,剥了一瓣橘子,喂到王爷的嘴里,看着王爷眼皮耷拉,一脸享受的模样,好奇着问:“爷怎么就知道这盐道衙门的权利一架空,张宏就坐不住了?”
楚玉郎笑,撇了撇小喜那虚心求教的模样,随口说道:“本王仔细想了想,这大周陆运官银的几率很低,且先不说路途遥远,就算是要寻找押镖的人也很不放心,只有这水路一路上有众多官府保护,而且,水路衙门只要一关通,关关都通,搞定了一个就相当于搞定了十个,一百个;所以,那些私银一定是走水路;张宏作为三品水路道司,对于那批祸害应该是了解了不少,从他这里打开缺口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以为自己的位置不保,到时候我们再出言恐吓胁迫,不信这贪生怕死的家伙不好好招供。”
猫儿一听笑嘻嘻的凑上前,跪在地上帮着捶腿,一副狗腿子的模样:“主子真是厉害,看见那只肥猪哭天抹泪的样子,小的在心里直为主子呐喊助威。”
小喜啐了一口:“我看你是呐喊助威的本事没多少,这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好。”
猫儿悻悻然的垂下脑袋,斜睨了一眼王爷,不理会小喜口中的鄙视。
乔羽收拾好一边的钓鱼竿,问:“那张宏的家眷呢?你不会真的要卖到窑子里吧!”
一听见媳妇这般天真的话,楚玉郎捂着心口哈哈大笑,粉嫩的玉脸上带着淡淡的宠爱,瞧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一晃神,“爷虽然本事挺大,可是这再大的本事也大不过皇上不是吗?张宏是三品道司,大大小小还算是个地方官儿,他若是犯了事儿,就算是要把他的媳妇丫头卖去当窑姐儿,那也要皇兄下旨,冲办到官妓里伺候大周的将士,我在这里随口说说的话不能当真。”
乔羽一听,笑了:“怪不得你这家伙到后面就没在他面前提起要卖他丫头媳妇的事儿,原来你又瞎说话骗人家,害的一个大老爷们跟死了兄弟一样哭天抹泪的不停求情。”
楚玉郎瞪媳妇:“我若不拿他家人要挟,他会老实交代吗?妇人之见!”
乔羽也不做气,只是淡淡一笑;看着不远处跑过来的莫雷。
莫雷走近楚玉郎身边,一身的飒爽干劲,一手扶着长剑,一手放于身侧,腰背挺直的回答道:“王爷,属下已经将张宏压送到幽云州太守的监牢里好生看管了,太守大人听说王爷现今着手办案,问可需要人手,太守府上下所有人都可任凭王爷差遣。”
楚玉郎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站起身揉了揉鼻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忽闪着说:“打铁成热,咱们去抄了张宏的金窝。”
莫雷道:“王爷,查抄朝廷命官的住宅是需要官令的,咱们用什么理由查抄?”
楚玉郎经由莫雷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蹙着眉心,摸着下巴思索。
上次查抄一个奸商的府邸他都弄了个“贿赂”的罪名,今天是查抄朝廷命官的府宅,更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才对;但是这个理由又不能让那群蛀虫们发现端倪,免得他们欲盖弥彰,想要偷溜。
楚玉郎看了看一边的媳妇,说:“那个死肥猪一看就是一脸色相,就说他调戏本王的王妃,本王怒急,要仗毙了这混蛋,他的家人一概连坐下狱。”
莫雷一听这话,看了看一边端着茶杯的小喜,的确是秀丽玲珑,有被调戏的本钱。(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将小喜当成了延平王妃。)
可是小喜和猫儿就不赞同了,看了看一边扶着长剑,一身威武不屈的小姐,小喜连连摇头,答:“不成不成!这个理由不好!”
楚玉郎:“为何不成?”
猫儿认真作答:“谁看见王妃都有一副绕道儿快走的模样,哪个不要命的混蛋赶上前调戏一二,就算是不要命的瞎子都不敢乱撞吧;要我看啊,还是爷您比较符合。”
小喜忙接口,答:“对呀对呀!王爷您不错!就说那个该死的道司看见王爷生得貌美,面若娇花,一时邪念大作,想要就地正法,却不想被王爷反压,被虎狼军痛揍,调戏王爷,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猫儿也颇为认同,说:“用王爷比较好,王爷比王妃长得美,王爷比王妃弱,王爷比王妃更像女人!”
这两个不知死的小跟班越说越起劲,到最后居然两个人说的兴奋连连,那股子欢喜的劲头,就跟已经看见了王爷被肥猪调戏,还被肥猪压的模样一般,笑的花枝乱颤、眼角滴泪。
楚玉郎嘴角抽搐,忍着自己快要爆发的怒气,瞪着那两个混蛋,一脚踹在猫儿的pi股上,对上猫儿那双无辜的眼睛,暴怒的咆哮:“干你大爷的!今晚爷就找几个肥猪来调戏你,要你这只猫儿再也叫不了春。”
猫儿看着王爷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一下就缩在莫雷的身后,而小喜也被王爷那副瞪眼喝声模样吓坏了,吱溜一声躲在小姐的身后,还不忘嘟嘟囔囔:“明明就是嘛,任谁看见了小姐和王爷,都会去想要调戏长得比女人还要貌美的爷,也不想去砰跟阎王一样的小姐吧!”
……
幽云州太守叫马太,是个正正经经的老实人,一般不喜欢阿谀奉承,更不喜欢被人恭维抬举,所以到了五十多岁,还是一个小小的太守,而跟他同期的官员,早就在京城里成了一个个响当当的官员。
楚玉郎坐着轿子出现在盐道衙门的后院时,马太已经带人将这县衙团团围住,看着王爷一脸黑气的走过来,上前施礼:“王爷,张大人的家属一个也没剩的都在这里,便请王爷发落。”
楚玉郎脸色不善,看着跪在地上的肥肥胖胖们,也懒得看一眼,只是扫了一眼马太,道:“先打入牢狱,容后再议。”
一听这话,那些跪在地上的女眷哭天抹泪的大喊大叫,几个孩子也是被拖在地上不停地痛哭流涕,还有数十名仆人都缩着脖子,一副悔恨没逃走的憋屈模样。
楚玉郎朝着后衙的房间里走,马太跟在后面,觉得这王爷似乎有些负气的意思,小声压低嗓音,问身边的师爷:“小王爷下令要查抄张大人府邸的原因是什么?”
师爷忙翻看手里的本子,在看见上面记载的内容后,忙据实以报:“是调戏王爷的罪名!”
“啥?”马太惊愕了,然后看着粉雕玉琢、弱质芊芊的王爷,又苟同的点了点头,对着师爷小声说:“要不说红颜多灾么,王爷那副比红颜还要红颜的长相,让人不下手都糟践了。”
师爷听了这话,也很苟同的点头了!
楚玉郎气哄哄的走进张宏的书房,看见这龟孙的书房里到处都是好货色,有官窑的琉璃盏,有上等的玉珊瑚,还有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这件件宝贝,都是千金难求,戳瞎人眼睛的好东西,没想到这混蛋在当了六年的道司期间,捞了这么多好货色。
楚玉郎走到插着不少字画的瓷窑前,随便拿出一卷,打开一看,大骂:“他大爷的!李真的《黄莺戏水图》,这可是掏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真迹都被这孙子中饱私囊了,现在全部充公,充公!”
楚玉郎说着,就要往怀里塞,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猛抽了一口气。
马太是个清官儿,看出楚玉郎的意思,走上前,带着一点为难的阻止:“王爷,这些东西都是赃款,是要上缴国库的!”
楚玉郎豪气凌然,正儿八经的说:“本王知道啊,只是这张大人在位期间,牵扯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官非上,本王要那些东西仔细研究,看看这孙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瞒官府的地方;放心,只要本王一查证后,定会还回来的!”说着,楚玉郎就又将一个上好的七彩珠放进怀里,看的马太眼睛都直了。
乔羽知道楚玉郎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主子,只是喜欢收藏一些有趣的玩意把玩,但是在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他又这样正大光明的往衣服里塞,万一有人告上去,指不定皇上会怎么惩治他,也是为了他好,乔羽走过去,抓住小白兔伸到一个古越碧玺上的小手,轻声安慰:“玉郎,你若喜欢这些东西,回去了找皇上讨来就是了,咱们这样大咧咧的拿走,实在是不好看。”
楚玉郎最讨厌别人在他拿东西拿的最开心的时候被打断了,看着媳妇温柔制止的眼神,看着马太一脸不相信的神态,又瞧着虎狼军和众多衙役瞧他时的古怪眼神;憋着嘴,不舍得捂紧了怀里的宝贝,要他还回去,他宁可挨板子!
可是,可是……这些人实在是……太恨了!
楚玉郎憋了憋嘴,捂紧了袖中怀里的宝贝,赌咒发誓,说出违心的话:“我真会还的!”
☆、媳妇是禽兽 054:王爷跳湖了
对于张宏的又打又骂还是问出了不少幽云州的幺蛾子,比如说,在皇亲中素有仁惠之名的嘉和驸马实则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仗着裙带关系跟皇家判了亲后,就偷偷地在外面胡作非为,跟地方盗匪勾结也就罢了,还在暗地给官府施压,利用嘉和公主的身份为自己的声望铺路,最后又将那屎盆子扣在自己的结发夫妻上;此等不仁不义、猪狗不如之举,嘉和驸马做的风生水起,面无愧色、心不跳。
从张宏的金窝回来之后,楚玉郎就抱着一怀的宝贝钻进书房里细细研究,那眼珠子,跟找到鱼儿的野猫一样,贼亮贼亮。
乔羽坐在院中,喝几位虎狼军的兄弟闲话常聊,猫儿端了一盘瓜子伺候在一边,时不时的跟着大家一起没心没肺的笑几声,那股子欢快劲儿甭提有多高涨。
几个粗老爷们混在一起,就有点像女人一样爱问东问西,伺候在一边的猫儿想起上次的事儿,拖着椅子坐在乔羽身边,道:“公子,你上次和王爷一起去见月芳公子,回来后看王爷心情比临走前好了些,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吗?”
乔羽想到小白兔跳脚,拽着月芳的衣袖追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奸情的模样时,偷掖着一笑,淡淡的温华在琉璃色的眼珠子里散开,“没什么,只是王爷认为老子跟月芳有一腿!”
莫雷乍一听月芳这个名字,立刻想到了一位娇滴滴的大姑娘,瞬时直楞起耳朵:“兄弟,你莫不是在外面养了小?”
吴有才也很关心大哥的私生活,总是觉得跟着小王爷虽然吃香喝辣,可是两个男人在一起,总归不靠谱,带着一点劝解,小心翼翼的说明:“大哥,男人还是跟媳妇生个娃儿比较好!”
乔羽颇为苟同,点着脑袋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玉郎也是这么说!”
莫雷和吴有才一听这话,皆是愣住!
看着面色正常的乔羽,总是觉得怪异,这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还讨论生娃儿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太诡异了?
李廷峰蹭蹭的将手边的弧形软刀插jin刀鞘里,喝了口水,洋洋洒洒的说道:“那小王爷是准备跟哪位小妾生孩子?”
乔羽眼神怔了怔,瞧着吴有才使劲儿的掐李廷峰的大腿,看见莫雷一脚踩在李廷峰的脚背上,疼的这厮直抽冷气,眼睛瞪大了看着众位兄弟。
猫儿觉得眼前狼虎军和帝皇军的兄弟们都很奇怪,看公子的眼神奇怪,说出来的话也奇怪;先是好奇公子是不是在外面养小美人,现在更是八卦着自家爷跟哪位夫人生小小王爷?
猫儿嘴快,看着李廷峰涨红的脸,抬了抬秀气的小嘴巴,认真的说:“当然是跟我家王妃生了!”
吴有才冷抽了一口气,看着大哥一脸平静,生怕大哥认为王妃有了孩子后,跟王爷没有美好的将来,忙使眼色看着猫儿,安慰着说:“就算是王妃生了小小王爷,但是将来还是我家大哥跟王爷的感情最好。”
莫雷接嘴:“就是就是,这女人呀就是傻,以为一个娃儿就能栓住男人的腿,却不知男人的心就跟那海底针似的,拿捏不准!”
李廷峰脖子一梗,有点不认同:“要我说有个娃儿的女人就是底气足,当初我娘嫁给我爹,婆婆嫌弃娘的出身百般刁难,最后还不是因为我娘一举得男才保住了现在当家主母的地位!”
莫雷看李廷峰今天是魔怔了,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乔羽听着兄弟们的话,在心里暗暗记住,尤其是那句“男人心海底针”的句子,更是把他牢牢地刻在心口里。
看着猫儿在一边吃果仁,没有理会身边这帮欺负李廷峰的兄弟,敲了敲猫儿的脑袋,说:“今天下午帮我看着王爷,别让他乱跑。”
猫儿点头,扬起小脸问:“公子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乔羽道:“约了月芳,在城北湖心亭里见面。”
这边,兄弟们正闹腾着还弄不清情况的李廷峰,一听见乔羽要去见月芳,马上偃旗息鼓,静看事情的发展。
猫儿揉了揉鼻尖,笑嘻嘻的说:“公子放心,猫儿一定看好了王爷。”
乔羽笑,摸着猫儿头皮,就像逗弄宠物一般。
吴有才看着大哥真的有红杏出墙的意思,立马提起了精神,凑上前欢喜鼓舞:“大哥,你放心,王爷这里我们可以帮你放哨,你尽管去!”
莫雷是个忠犬,看着自家兄弟有意思背叛兔子一般可爱的小王爷,颇为抱怨:“兄弟,你这样不太好吧!”
李廷峰还是没找到魂儿,干脆,拍着大腿,说:“乔兄弟,带上老子给你把风去!”
这虎狼军和帝皇军的粗爷们们一人一句话,很快就把乔羽给淹没了,等她觉得事情好似不像她想象的那般纯洁的时候,立马拍了一把身边的石桌子,唱腔的说道:“你大爷的,你们都以为老子是要做什么去?”
吴有才弱弱的回答:“不是私会小美人吗?”
乔羽的脸色阴了阴!
莫雷扶住差点被乔羽的劲道震碎的茶杯,抬起眼,颤了声腔调:“不是红杏出墙?”
乔羽的脸色黑了!
李廷峰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双眼皮一层一层的堆积,“难道不是出去干架?”
乔羽彻底怒了!
难道她在兄弟们的心目中就这点信服力?
她难得出一趟门,不是被大家认为成与人私会,就是找人打架不成?
乔羽攥紧了两只拳头,重重的敲打这身边的石桌子,眼睛瞪大,嘴唇紧抿,瞪着眼神这几位称兄道弟好不乐哉的弟兄,终于,在看见猫儿也有些糊涂的眼神时,咆哮了:“一群流氓混蛋!老子出去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吗?老子出去一定是要偷人吗?月芳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老子应付楚玉郎这个小男人已经够费劲了,现在你们还想在老子身上安插多少红杏才满意?”
众人一听乔羽这话,愣住了!
吴有才抖了抖身上被吓起来的鸡皮疙瘩,缩在一边不动了!
猫儿看着乔羽大发雷霆之怒,忙上前顺毛,道:“公子,大家不是好奇你一般不出钦差行辕,这一走着实要大家奇怪么!”
李廷峰现在才反应过来,忙也跟着顺毛:“是呀是呀!大家都知道乔兄弟的心里只有小王爷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就算是貌美如花也看不上眼,对吧?莫雷!”
莫雷忙点头,给乔羽手边的茶杯添水:“对对对!就算是那个月芳生的沉鱼落雁,乔兄弟也看不上,看不上啊!”
乔羽看大家战战兢兢的模样,心里的邪火才稍稍降了点,端起手边的茶水,一口喝了个精光,清了清嗓子,说道:“月芳虽然好,但老子也不会惦记上楚云香的男人,那个该死的瘪三,看上去高风亮节,但尽做些下流龌龊,卑鄙无耻的勾当。”
大家一听乔羽现在将矛头从众人的身上转移了,忙在顺着口气想着终于逃过一劫的时候,突然,都又同时愣住,皆是一脸惊愕的看着喝着茶水,慢慢下火的乔羽。
猫儿反应最快,一把抓住乔羽的胳膊,长大了嘴巴问:“公子,你是说,月芳是楚云香的男人?”
乔羽点头:“是呀!在公主府的时候,月芳亲口给我说的!”
猫儿再张大嘴:“公子,月芳是男人吧!”
乔羽敲了这只呆头猫一下,喝:“当然,月芳是男人,纯种带把的男人!”
众人一听这肯定的回答,顿时犹如雷电劈过,难以置信的黑礁成一片;难道这楚氏皇族中的龙阳之好,还是普遍性的?
在大家都难以从楚云香是个“断袖”的事实中找回神志的时候,突然听见不远处,一个杯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的声音。
乔羽和大伙儿连连转身,就看着站在一株海棠树下,一身缎青色长衫的小王爷,粉雕玉琢的怔怔在原地,一脸刷白,满眼惊愕!
乔羽在心里暗喊一声不妙,忙冲上去,站定在楚玉郎面前,看着掉在地上的上好刑窑鸳鸯瓷盏,咧嘴笑笑,道:“没事,东西摔坏了就坏了!等下次再查抄贪官金窝的时候你随便拿东西回来研究,出了事我帮你顶着。”
楚玉郎看着媳妇尴尬的笑容,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虎狼军和帝皇军交头低耳的嘀咕,低抽了一口气,问:“刚才你们说,楚云香是龙阳君?”
乔羽知道事情瞒不过,点头,答:“是!”
“月芳是他的面首?”
乔羽接着点头,“是!”
“那他以前总是跟着我们黏糊,让我误会你跟他有一腿,其实是在故意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
乔羽竖起大拇指,赞赏的来了句:“夫君,真聪明!”
楚玉郎最后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乔羽那双淡然的眼珠子,问出了最难以启齿的话:“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