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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瞪乔羽:“怎么?爷现在是缺着你花钱了?”
乔羽知道楚玉郎是会错意思了,也不着急解释,只是伸手拉着她家香喷喷的夫君,说:“没有,只是钱多了可以多买几把大刀武着玩而已。”
听见乔羽这没出息的要求,楚玉郎叹了一口气:“是啊,爷也不过是想要玩玩乐乐过上一辈子而已;皇兄咋就这么快想弄死我呢?”
乔羽一听这话,手劲一紧,楚玉郎疼的哎呦一声,灵灵美目斥责着媳妇的蛮力,乔羽忙宝贝似的捂着夫君的玉手,温柔的揉着;只是那眉心,却有些狠辣:
“皇上欺负夫君吗?”
一听乔羽这样问,楚玉郎来了兴致,也忘记手指的疼痛,翻过身,看着媳妇那张英挺的脸,问:“要是皇兄欺负我,你会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九环大刀收拾他!”乔羽眼神一横。
“呃……!媳妇啊,你别忘了,我皇兄是皇上,九环大刀不行吧,会闹出人命的。”楚玉郎看着血腥的媳妇,冒出一头黑线。
但乔羽是个死心眼,在她看来,谁都不能欺负自家小白兔,圆睁睁的眼睛看着身边那闪着寒光的九环大刀,刀锋阴寒,噌噌的暗响;但乔羽的眼神更让人寒栗:“我管他是不是皇上,欺负你,就是不行!”
楚玉郎愣住了,他一直以为,媳妇是个寡淡性薄的女人,但今日一席话,让他差点泪奔收场。
行了,有了媳妇这腔话,就算是刀山油锅他也闯了;管他京兆尹这个位子烫不烫pi股,大不了就用媳妇的那句话:九环大刀收拾他!
楚玉郎坐镇京兆尹的大事不宵半日就在京城之中传的沸沸扬扬,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街坊四邻都各个声声传诵,不清楚那一项游手好闲的延平王爷有如何本事掌管京兆之事;在议论声中,大伙儿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等待着这位王爷的上任。
而延平王府中,也是客似云来,几位候爷王爷纷纷到场,看着那身着暗红色官服的楚玉郎耷拉着脑袋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
明瀚将手臂搭在唐宋的肩膀上,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相互对望,皆是不敢相信的瞧着坐在太师椅上的楚玉郎。
“我说,你这是自寻死路呢?还是想早死早超生。”唐宋瞧着楚玉郎那张衰脸,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楚玉郎眼神一暗:“我这个自作孽,不可活。”
啪啪啪的掌声被夏侯青响亮的拍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一身华服锦衫的候爷,要知道,在这一群皇子贵胄中,夏侯青的角色扮演就是一个奸诈的军师,几位兄弟凡是有点小动静,他就能画龙点睛般的指出其中利弊;真可谓是针针见血、见血封喉。
“通过这件事我们要明白一个道理。”夏侯青食指伸出,颇为高深莫测的道明:“皇兄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主子,咱们就算是再胡闹也是他口袋里的跳骚,蹦跶的太欢,就会被他一掌拍死。”
于是,京城四少中的三少齐齐附和点头,深深地默认夏侯青的判断和言辞。
“其次,上任京兆尹为何辞官大家都知道原因,而今玉郎初挑重任,这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个黑窟窿,办好了史官会记上一笔,大赞皇帝慧眼识金,懂得废物利用;这若是办不好,反正玉郎从小就骄纵横行,在原本就臭烘烘的名声上再加一笔祸国殃民,也无关痛痒。”
明瀚瞧着楚玉郎的脸越来越黑,捂着嘴偷笑:“小青,我认为咱们的延平王爷只能算得上是红颜祸水。”
唐宋本来就被夏侯青分析出来的利害关系唬的一惊一乍,而今听见兄弟这般调侃,也是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楚玉郎本来是想招来兄弟来商量对策,却不想现今被当成猴子耍;立马翻脸不认人,指着大门口就清场散客:“滚滚滚!混账东西,看着爷倒霉你们很开心是不是?”
夏侯青捂着笑的有些抽筋的肚子,摇了摇手,憋着笑解释:“玉郎,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这事,不太好办。”
“就你这鬼脑子还有办不了的事,总之就是一句话,帮不帮!”楚玉郎叉腰,双眼瞪得圆圆的。
其他几人瞧出楚玉郎快要火了,忙收起笑脸,各个严襟以待。
乔羽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见花厅里坐着沉默寡言的四个人,瞧着那阵势像是在商量事情;她也不便打扰,只是站在花园边看了几眼,刚想着转身离开,却被唐宋叫住:“乔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儿?”
楚玉郎的嘴角抽搐般的抖了抖,乔兄弟!唐宋,你一家都是乔兄弟。
乔羽站定,转过身想了片刻,就退开身边的小喜,走进花厅,微微抱拳行礼:“各位,有何事找羽?”
明瀚和唐宋瞧着乔羽一身男子打扮,举止谈吐跟男儿无异,就没有把她当成女人,招了招手,指着一边的空座,说:“明天玉郎就要上任了,我们来给他出谋划策。”
乔羽默,坐在位子上静静地看着穿着一身官服的夫君;还别说,以前楚玉郎的打扮贵气逼人,总是有股雍容典雅的味道;而今这一身官服穿在身,随便挽成的发髻也变成了高高束在头顶的发冠,少了些过去的娇柔,多了份俊雅的幽美。
“要我说,实在躲不过,玉郎,你就称病不能为官,反正你也是个病秧子,大家不会说什么。”夏侯青打断了乔羽的目光,朗朗之声里带着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楚玉郎大手一拍,水灵灵的眼睛硬是被他瞪成了内敛的鹰厉眼:“屁话,爷是不会临阵退缩的,再说,我圣旨都接下了,现在称病谁不知道我在害怕躲避。”
乔羽听不明白大家的话,只是觉得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试探性的轻咳了一嗓子,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问:“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如此为难?”
“乔兄弟不知道?”唐宋眨眨眼,问的很无辜。
乔羽默然,摇头摇的很肯定。
于是,就看明瀚喝了一口茶,对着乔羽慢慢道来:
“其实这件事情要说起来,也要从圣祖爷讲起了;当初我朝初定国纲,是极力恢复经济、拉动国力的时候;因我朝资源广硕,尤其是铁矿和盐矿更为丰富;圣祖爷为了尽快恢复经济,就将一部分的资源开采权卖给了富商贾股开采,就这样种下了一颗毒瘤;现今我朝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但因私矿开采过度而引得私盐独占鳌头,开采出来的铁矿流落他国,助长他国兵器铸造;当今圣上有意控制私矿泛滥,就下令钦差大臣全力捕查;可不想,这一查居然查出了一个惊天的内幕。”
说到这里,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呼吸,诡异的气流相互碰撞,几乎擦出火花。
“原来,在很久之前,皇室宗亲和官员大户就瞄上了那私盐私矿的利润很大,换而言之,现今经营私盐私矿的人,大都是达官贵人,他们各个有背景,家家有权利,动一人儿牵连全身;前任京兆尹就是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为了保全自己才辞官回乡,而今玉郎任命新官。若是大刀阔斧的整顿私盐私矿,恐怕定会遭来宗亲的嫉恨诽谤;若是玉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就会给他安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到时莫说能全身而退了,恐怕延平王府都会受到牵连。”
说完这些,明瀚就可怜兮兮的看着紧蹙眉心的楚玉郎,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活在众人的手心里,现今皇帝居然扔给他这么一件烂摊子,孩子真够倒霉的。
可就在人人为楚玉郎担心忧虑的时候,却听见一直沉默的乔羽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气的楚玉郎破口大骂:“你这婆娘,爷现在左右为难,你还能笑出来?”
乔羽看着楚玉郎猩红的眼珠子,玩弄着手里的柳叶飞刀,朗朗而道:“这有何左右为难?夫君接受京兆尹之职,上顶天、脚踩地,为的是保驾护国,为的是我朝百姓福祉;手中的杀威棒可打小人凶犯,菜市口的龙虎铡可斩奸臣佞贼;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达官贵胄,只要犯了法,扰了民,就给我往死里整。”
乔羽此话一出口,登时令在座的四位王孙公子恍若醍醐灌顶;各个脸色有异,惊叹于乔羽瞬时爆发的胆色。
夏侯青是最冷静的一个,看着三位兄弟都被乔羽唬住了,微微一挑眉,嘴角隐藏着欣赏的弧度,问:“那乔兄弟可知道,这犯事儿的皇亲国戚里,有些人,根本动不得。”
这轻轻地一句话被夏侯青说出了冷飕飕的味道。
乔羽抿嘴而笑,就看她微微合起眼睛,在四人齐齐送来的目光中,柳叶飞刀脱手而出,噌的一声破晓而鸣,凄厉的声音宛若那凤鸣狼吼,在一道精芒闪过后,刀锋嗡嗡发响的插在花厅前的红木圆柱上。
切时,微合的眼睛悄然睁开,却是冷光淡淡,光华无双;安静的空气,安静的花厅,安静的每一个人,都看着微微抿嘴而笑的乔羽。
“老子这辈子,只有不想做的事,没有动不了的人。”甩下一句话,乔羽转头去看楚玉郎,就见那昔日玩闹成性的延平王府冷静自拔,一双清水盈美目,在看着媳妇阴厉的脸颊时,淡淡的笑出水痕。
☆、媳妇是禽兽 012:青天在世
清晨光照,万籁升平。
当青光一线从地平线上乍亮的时候,庸庸扰扰的长安街道上,数百名军机营的狼头军整齐待发,就看路人依次散开,将宽阔平展的道路让出来,狼头军身着红色战衣,身披银色战甲,铮铮男儿肩扛胳膊长短的火枪,表情肃穆,双眼炯炯正视前方,竟无一人出声。
如此大规模的街道游走,真可谓是天宝五年以来的第一次。
而就在人群长吁短叹,不明这军机营中的狼头军怎会在街道上示众时,就看一座八人抬的青帐软轿出现在青光乍现的初阳下。
高抬软轿的人身着明黄色的裘衣大褂,银色铠甲与狼头军并无二致,各个身佩长剑、孔武有力的腰躯和粗壮有力的身板将这顶少说也有二百来斤中的青帐软轿抬的四平八稳,有些见过世面的百姓认出这抬着软轿的男丁壮汉乃是荣亲王手下的虎狼军,当虎狼军和狼头军的名号传响起来;煞那,惊煞了一路的京城百姓,个个揣测这轿中之人究竟坐的是谁?
能惊动军机营中的狼头军在前开道,能让威震六国的虎狼军抬轿迎送;这坐在轿中的人……
难道是传说中的……
新兆尹大人,延平王爷!
街头百姓人声鼎沸了,交头接耳、羡慕嫉妒恨的人比比皆是。
大街上人影窜动,在街道一边的混沌摊上,一个娇灵灵的小姑娘和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齐齐坐在长凳上埋头吃混沌。
小喜听着越来越高亢的讨论声,回头看向人群,擦了把嘴,对着大口吃着混沌的乔羽说:“小姐,王爷这么做会不会太高调了。”
乔羽吃着茴香馅的混沌,满嘴爽口清香,清朗含笑的眼睛隐隐看向那顶青色软轿,又喝了口面汤,心情颇好的解释:“玉郎说这叫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敲山震虎就是这样。”
乔羽虽然并不太明白这个下马威有没有用,但是,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在人群中,一些特殊打扮的家丁们各个脸色乍变,根据家丁的穿着,可以大致判定是一些侯爵王爷府中的小厮。
看着那些人古怪的脸色,乔羽抿嘴浅笑,拍了拍小喜的头,和声细语的说:“快些吃,别让王爷等急了。”
小喜羞怯一笑,连连应是。
当楚玉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京兆尹大牢前时,迎候在外的大头带着一众衙役已经恭顺的站在大堂门口;瞧着那气势如虹、步伐整齐的狼头军和虎狼军,大头他们早就吓得双腿哆嗦,在楚玉郎还未下轿时,就已经跪在地上,高呼王爷千岁。
楚玉郎不负众望,在众人的翘首企盼中手拿玉骨折扇,一身暗红色的官服长袍出现在京兆尹大堂前;就看那用作办案的大堂中,一副‘明镜高悬’的款匾额醒目的挂在房垣上;楚玉郎双手负于身后,一张清润玉白的脸颊微微一抬,高傲的敛起双目,说:
“把这幅匾额拆了。”
众人皆惊,不明这延平王爷为何要拆自家招牌。
可是楚玉郎接下来的一句话,足足震慑全场:“换成‘青天在世’挂上去。”
此话一落,就听被狼头军挡在堂外的百姓解释拍手叫好,各个就像是看足戏的戏瘾子,大呼过瘾。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叫好声,楚玉郎的满足感得到了很高的膨胀;果然,这头一仗打的漂亮。
楚玉郎这辈子,坐过石凳子、玉凳子、木头凳子、竹凳子,甚至连皇帝金銮殿上的龙椅都在小时候调皮爬上去撒了泡尿;独独没有坐过官凳子;这不,当一身官服的他坐在那红木靠背端方高凳上,手中的惊堂木啪的一拍;大头带着众位衙役手持杀威棒喝声‘威武’;狼头军各个肩扛火枪,威风淋漓的站于大堂之上;霎时,镇住了在外喧喧嚷嚷的围观百姓,撑起了这京兆府尹的庄肃大堂。
王爷一手玩转玉骨折扇,一手惊拍惊堂木,媚眼如丝、娇唇薄启,喝道:“来人,带贾掌柜上堂。”
随之一声‘威武’又被衙役喊得响亮;紧接着,就看数名衙役从外堂带进一个手脚都夹着镣铐的胖掌柜,就看那人油头粉面、肚满肠肥,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在抬眼看见楚玉郎时,忙叩头呼礼,好不狗腿怕死。
楚玉郎眼瞳嫌恶之色一闪而过,可是俏生生的脸上依然花开烂漫,笑容可掬:“咦?我说你们这帮兔崽子,爷要你们把贾掌柜请来,你们怎么把爷的贵宾绑成了肥猪带上来了?快点松绑!”
此话一出,一堂哄笑。
楚玉郎眼睛一瞪,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衙役们看着自家的新官老爷,大早上哥几个明明接到王爷的传话,将这贾仁义贾掌柜绑上堂;可现今王爷怎么说话不算话,一口怪罪到他们头上?
大头是个聪快人,忙用手里的刀柄捅了捅身边的兄弟,压低声音说:“哥几个别愣着了,咱跟混混王说不清道理。”
小衙役听出大头的意思,忙解开贾掌柜身上的镣铐。
贾掌柜先才还跟小妾在被窝里缠绵,却不想被冲进来的衙役吓得双腿发软,小妾更是吓得连衣裙都来不及穿直接luo奔;早就听说这延平王爷任命为新京兆尹奉旨督办私盐私矿之事,想来是自己手里的那档子龌龊事被捅出去,难以无力回天;却不想与王爷碰面,不是大棍大夹伺候,而是立刻松绑,就差沏茶倒水。
早有传闻,延平王爷不过是个混小子,吃喝嫖赌很有本事,办案查人却是个睁眼瞎;想到这里,贾掌柜立刻平复了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油脸一笑,满口的黄牙毕露。
楚玉郎瞧着那满口黄牙还有那牙齿上的白色牙花,恶心的直揉肚子,斜睨着贾掌柜,说:“贾掌柜可是这京城中的富户,短短七年时间就坐拥金山银山,好不富贵流油啊。”
贾掌柜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虽然面相生的恶心,但这心思却九曲十八弯,要多灵透有多灵透;忙陪着笑,回答:“奴才只是做些小门小户的生意,得我朝之福,发了些小财。”
“小财?若贾掌柜的身家是小财,那本王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了。”楚玉郎睨着贾掌柜那张油脸,不屑的开口。
贾掌柜听出楚玉郎话中的意思,忙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臃肿的身体胖乎乎的滚到桌案前,将银票尽数孝敬到楚玉郎面前,压低声音,一脸讨好:“王爷,您辛苦了;这点小意思,您先收着,奴才家里有一套商周时期的金鼎鸾凤酒盏,王爷刚刚大婚,奴才正好借花献佛送给您和王妃。”
楚玉郎根本就银票不感兴趣,只是随口嗯了一声;却不想这一声回答,却让围观在外的百姓唏嘘不已,而贾掌柜却心花怒放。
乔羽混迹在百姓之中,看见夫君明目张胆的收取贿赂,眉峰一簇,却不想周围传来几个百姓的讨论声。
“王爷是不是太胡闹了,居然当众收取贿赂?”
“胡闹?我看是皇上胡闹,让延平王当了京兆尹。”
“是啊,这以后我们若是有了冤屈,可向何人诉苦呦!”
乔羽听着百姓之言,又抬头看向坐在高堂之上的楚玉郎,眉心越蹙越紧,甚至连站在一边的小喜都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
楚玉郎对于下面的讨论声根本不当回事,只是开口,接着询问:“贾掌柜有什么发财之道?可与本王探讨探讨?”
楚玉郎三句不离发财之语,句句都是钱钱钱,气的围观的百姓怨声道起,要不是狼头军虎躯一震,喝住了大声闹腾的百姓,恐怕这府衙就要发生血案了。
现在,大伙儿总算明白为何这升堂要狼头军坐镇,原来是王爷敛财怕死,狼头军助威保命。
贾掌柜完全无视身后的怨骂,老鼠一般的豆豆眼欢活的乱转,道:“王爷贵言,奴才小本小经营,只有俩小钱,发不了什么大财。”
楚玉郎看出从贾掌柜中是套不出话了,而堂外的百姓怨声载道,这样下去,实为不妥!
于是,就看先才还满面春风和煦的王爷突然变脸无情,一把就将手里的惊堂木扔出去,狠狠地摔在贾掌柜那张油脸上;然后小腰一震,怒言喝声:“好你个狗奴才,让你给本王指条发财之道你都不肯,看爷不揍你。”
贾掌柜被惊堂木敲的头脑发晕,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不明白这王爷是抽了什么疯。
“来呀,给我狠狠打,在那肥肥的pi股上,狠狠地打!”楚玉郎怒气难平的摇着折扇,侧着身子坐在宽背靠椅上,好一副舒服惬意的模样。
衙役抄起杀威棒就在贾掌柜的屁股上噼里啪啦的打起来,顿时,杀猪般的呼痛声和堂外围观的百姓都嘶嘶的抽着凉气,看着那大腿般粗的杀威棒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各个都吓白了脸。
贾掌柜呼声救命:“王爷,求您饶了奴才吧!”
楚玉郎摇着折扇,“饶命可以,只要你把自己店里的私盐来处给爷说明白了,爷就饶了你这条狗命。”
贾掌柜一听这话,立马闭嘴了;豆大的汗珠从油脸上滚下来,pi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她肥胖的身躯。
这时,大伙儿总算明白;原来王爷不是光会贪财敛物,更会用头脑风暴侦讯案情。
楚玉郎看那贾掌柜不吭声,手里的折扇遮住眼睛,整个身子缩成了一个圆团团,娇呼乍起:“哎呦,爷怕血!”
此话一出,衙役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杀威棒重重的朝着贾掌柜的pi股上狠狠地抽打;不消片刻,血迹隐现,空气中腾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贾掌柜气若游丝,口吐鲜血的看着躲在扇子后一脸讥笑的延平王,呜呼了几声后,终于晕厥过去。
楚玉郎看着那倒在地上一身血污的贾掌柜,叫来大头,指了指放在桌案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