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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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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口甜梨润润喉,您若是想要去早朝,一定要将身体养好了,这样才能打听到王妃的消息不是?”

身边美人在侧,嘴边甜梨的香味引人垂涎,可他还是没有半口食欲,伸手推开:“不知道阿羽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总觉得要出事!”

柳飘飘是个十分通慧的丫头,当然知道在王爷的心里她们这些跟宠物一样的美妾只能算得上是一种摆设,自然是不敢跟王妃一教高下,所以已经死心的柳飘飘现在只想借由延平王府的庇荫能够有个不愁吃不愁穿的下半辈子,其他的都没有奢望;见到王爷这样忧心忡忡,身为解语花的她,自然是要好言相劝,出言开道:

“爷,王妃骁勇善战,战场之上无能人及,什么人能让她出事?您这是多心了,现在捷报频频传来,就证明了王妃身体健朗,绝对不会有半点不适的!”

被柳飘飘这样一说,楚玉郎的心口着实有些好受,伸手拍了拍美人的脸颊算是赏赐,然后一口吃下美人递上来的甜梨,刚脆脆的咬了几口,突然就看见猫儿风风火火的从院外本来,身后还带着一个身着戎装的虎狼军小将。

瞧见这一幕的楚玉郎不由心里一紧,猛地从软榻上坐起来,砰砰乱跳的心口让他有着不好的预感。

猫儿喘着粗气,跪在地上抬起眼皮,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爷,是关东王派来的信使,要您亲自过目!”

虎狼军小将看见楚玉郎,忙跪在地上,然后将一直用性命保护的卷轴从背后卸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将一封简短的信递交到楚玉郎的手里,一边还说着:“王爷,军师要属下带话,现在西北战事稳妥,王爷若是想要做什么,便可做什么;他不便做主,一切看您的安排和行动!”

楚玉郎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拧了一下眉心,迅速用柳飘飘递上来的竹签将信笺上封好的火蜡波拉掉,“刷”的一声打开信笺,当他将那短短的几句话看完之后,差点站不住身子,晃动了几下孱弱的身体,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猫儿看见爷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得跪着爬上前,一把拉住爷冰凉的手指,不断地捂在掌心里搓着:“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王妃出事了?您倒是说话呀!”

楚玉郎眼神发直,瞪大了眼珠子又一次抬起手边的信笺,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的翻看了无数遍,最后,当楚玉郎像个孩子一般抱着那单薄的纸张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时候,嘴里喊着的都是乔羽的名字。

猫儿和柳飘飘都被这样的王爷吓着了,各个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办?

难道真的是王妃出事了?

可是捷报刚刚才传来,王妃不应该是出事了呀!

但是王爷哭喊着王妃,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事儿!

猫儿扒拉着楚玉郎的衣襟,流着泪,跟着嚎:“爷!您说话呀,您这样喊着王妃的名字,奴才们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呀!”

楚玉郎浑身上下都在哆嗦,看着大哭不止的猫儿,张了张嘴,哽咽着抽搐:“我媳妇……我媳妇……我媳妇呀!我的媳妇啊!”

猫儿不知道王爷这究竟是怎么了,落着泪不断地拍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王爷,刚想要再问几声,却见王爷猛地窜起身,一把推开伺候在一边的猫儿,丢下柳飘飘,连靴子都没穿好便着急着从软榻下面蹦,因为被信笺上提到的事情刺激,楚玉郎这个时候已经晕头转向了,刚朝着院子跑出了两步,就噗通一声结结实实的摔倒在雪地里,啃了一嘴的雪和泥,整个人就跟从水沟里打了滚的老鼠一样,哭喊着又爬起来,连脸上的脏东西都来不及擦,喊着叫着乔羽的名字,就朝着皇宫的方向奔跑。

跟在后面的猫儿手里提着王爷的靴子,看着爷赤着红彤彤的脚踩在还没来记得及化去的白雪上,跟着一边哭喊,一边追赶;可是这个时候的王爷,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一瘸一拐的跑得飞快。

定北宫,朝堂上

保定帝还沉浸在一片欢喜中,朝中大臣也各个和颜悦色,相互说一些吉祥的话;但其中,还是有几个以前看不惯荣亲王的宗亲王爷在这个时候兴风作浪的说:“皇上,那楚羽是荣亲王的义子,但义子终究是义子,哪里比得上咱们宗亲家的自家孩子靠得牢,现今大周最强大的战斗力都在楚羽的手中握着,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防范的措施,免得他自恃功高盖主,忘了君臣之别?”

被这兴风作浪的亲王一挑拨,本是欢悦的朝堂瞬时变得安静,朝中大臣各个敛去了脸上的笑容,心里多少有了点顾及。

当年荣亲王活着,虽然手中握有兵权,可是他终究是楚家皇室的人,而且跟先帝是亲兄弟,也是当朝圣上的亲叔叔,怎么样也不会图谋造反;可是这个楚羽就不一样了,他来历不明,只知道是荣亲王在生前极为喜欢的儿子,除了这一点,大家对他了解得实在是太少了,若是这人的背景有着让人预料不到的强大或者是包藏祸心,那么恐怕大周又要陷入了另一个困境了。

保定帝看着朝堂上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们,当初无人能够扛起这天下重任,每个人都愁眉苦脸的在他面前哭诉哀哉,现在有了乔羽这样的奇才守护天下,他们又在这里疑东疑西,着实好生混账。

若不是碍于乔羽的真正身份传出来会妨碍了现在虎狼军的作战气势,他真想将这其中的真相好好地告诉这群老顽固们,让他们好好看看,天下男儿,居然不如一介妇孺?!

就在保定帝拧着眉心想理由好好地劝住这群混蛋时,突然就看见楚玉郎从殿门外奔过来,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和哭哭啼啼的惨样,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楚玉郎奔进朝堂的时候,赤luo的双脚已经冻得红肿,只着了一层单衣的他浑身上下都打着颤,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上夹杂着还未来得及化去的雪花,红肿的眼睛,还有那吐着白气的嘴唇,总之就是一副惨相,堪比那城门外讨饭的乞丐。

而与此同时,跟在后面不断奔跑的猫儿怀里抱着楚玉郎的靴子跪在定北宫外,看着肩膀颤抖,大哭不止的王爷,低下头,紧紧地抱紧爷的靴子,呜呜呜的哭起来!

定北宫上下,无人不惊讶于现在出现在朝堂上的延平王,还有几个王爷看见楚玉郎这般模样,先是惊愕的一颤,接着,居然捂着嘴嘲笑起来。

楚玉郎直接无视朝中上下无数双投来的目光,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对着保定帝深深地磕了个头,大喊着哭起来:“皇兄,您给我通关令牌,让我出去找我媳妇吧!”

坐在龙椅上的保定帝一听这话,着实吓了一跳,这混账在这文武百官面前提他媳妇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乔羽的真实身份是要保密的吗?

保定帝咬着牙,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路子,小路子忙领命下去,快步走到哭泣不止的延平王身边,搀扶着说道:“王爷,您这是着了魔怔了吧,大冷的天您不穿厚点,还光着脚出现在这大殿之上,可是有辱圣颜的啊,传出去,是要被打板子的!”

楚玉郎这个时候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他也要跪在这里,他也要这个样子出现在保定帝面前,这次,不是做戏,而是真的!他真的快要疯了!

楚玉郎抱紧了怀里的纸张,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掉,整个人显得极为颓废,嚎着对保定帝喊:“皇兄,您不想看我死在您面前,您就让我去找我媳妇吧!”

保定帝看楚玉郎这模样,是彻底的快要被这混蛋逼死了,招了招手,伺候在殿外的帝皇军走进来,刚靠近楚玉郎身边,这混小子就有了戒备心,一把推开帝皇军伸出来的手,几步快跑到保定帝的龙案边,然后又一绕,干脆直接站在保定帝身边,冻得发红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保定帝的手臂,喊着、跳着、叫着、嚎着:“皇兄,我媳妇快要死了,她快要死了!”

保定帝一听这混蛋的话,气的快要炸了,一把推开楚玉郎,硬是让这混小子一头栽在地上也没有搀扶,然后将放在龙案上的前线战报扔到这混蛋面前,怒:“朕是看你真的是疯了,你好好看看战报,她没事!”

楚玉郎捂着被撞红的额头,一脚踢开扔在脚边的战报,然后啪的一声将怀里一直宝贝的信笺拍在保定帝面前,一字一句的吼:“老子没骗你!老子的消息也是真的!”

保定帝瞪了一眼这发疯的混蛋,转过头随便瞄了几眼那张被楚玉郎拍在眼前的纸张,当他看见上面的几句话后,顿时一把就将纸张扯出来,然后细细的读了几遍后,顿时瞪大了眼睛:“骗人的吧!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楚玉郎扑腾一声跌坐在地上,抱着保定帝的大腿就哭,“我媳妇!是我媳妇出事了,我这两天老做噩梦,梦里她流了好多的血,她要我救救他,皇兄,我要去救她!”

保定帝被眼前突然传来的消息吓得愣住了,硬是没接住楚玉郎的话,瞪大了眼睛,木怔了!

候在朝堂上的百官们看着那龙椅上的两个男人一个哭一个发呆,着实好奇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尤其是这延平王哭着喊着要去找媳妇,延平王妃不是在府中吗?

其中,一名御史看延平王爷哭的可怜,站出身来,好言相说:“王爷,您要出关?出了关到什么地方去找王妃呢?据属下所知,延平王妃这段时间都在府中休养,连京城都没有踏出过半步!”

楚玉郎擦了吧鼻涕,看着那名御史,哑着嗓子:“我媳妇不在京城,她在西北战场,在打仗呢!”

百官被楚玉郎的话惊住,各个面面相觑不说,更是觉得这其中似乎迷雾重重!

另一名大臣走出来,看着楚玉郎问:“延平王妃在西北战场?王爷,您是不是弄错了?在西北战场的人都是虎狼军和几位将军,何来王妃也跟去之说?”

楚玉郎蹦跶起来,指着那名大臣,早就忘记了乔羽和保定帝对他的嘱托,扯着嗓子吼:“你大爷!难不成怀疑爷会骗你?我媳妇就是楚羽,楚羽就是我媳妇!她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是威武大将军,现在正在西北打仗,跟东蛮拼命的人就是我媳妇!”

定北宫中,顿时一片安静!

诡异的安静,让每一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难以消化着突然得来的消息。

等反应过来的保定帝听见楚玉郎这番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覆水难收啊!

……

安静过后,顿时,整个朝堂炸开了锅!

百官各个难掩脸上的惊愕,交头低耳的讨论着这天下第一大惊恐真相!

“没搞错吧,居然要一个女人带兵打仗?!”

“延平王妃声名狼藉,现在又带着一群老爷们冲锋陷阵,真是丢人至极!”

“有什么好丢人的,听说那延平王妃本来就是个泼辣货,女生男相,魁梧有力,这老王爷的脸早就被这不男不女的混蛋丢完了!”

“大周之耻!天下之耻!我大周男儿难道就没有能征善战之辈?居然要一个女人出来当英雄,实在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唉!大周乱了,天下乱了,牝鸡司晨,谈何公理啊!”

“……”

一声声难以启齿的辱骂,一声声钻进耳朵里的羞辱,就像一根根银针,不断地扎进楚玉郎的心里;听见这声声唾骂,楚玉郎终于从悲痛中醒悟过来,他睁大红彤彤的眼睛,看着那朝堂上吃的粉白油嫩的大臣们,嘴唇抖动,身体抖动,攥紧的拳头都跟着抖动!

他们是在骂他媳妇吗?他媳妇是大周耻辱吗?他媳妇给大周丢脸了吗?

不!他媳妇是英雄!

乔羽是英雄!

楚玉郎眨着快要落出泪的眼眶,憋着脖子,砰的一声将龙案上的笔洗朝着光可鉴人的地面上重重的砸去,啪的一声,重物落地,惊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捂着心口抽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那站在朝堂上红着眼睛的男人,就听见他一字一句的大喊着:

“乔羽是英雄!我媳妇是英雄!”

保定帝是没想到这一项温顺酣甜的小兔子发起疯来连老虎都要退避三舍,吓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被摔碎在朝堂上的笔洗,然后转过头,就看楚玉郎抽掉腰上的腰带,然后在空中抽打了几下,对准刚才诋毁乔羽名声的一员朝臣,狠狠地甩过去,朝臣的脸被突然抽过来的腰带划伤,带着疼痛的红痕让他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捂着脸乱嚎。

众人没想到这延平王爷敢在这里发疯撒野,各个都退避三舍,睁大了眼睛看着一步一步从殿上走下来的男人,听着他红着眼睛,喊出来的话:

“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当年,为了贪图虎狼军的威名不断地将自己家族的孩子送到军营里企图占便宜,现在战事发起,西北告急,先是丞相之子弃城逃跑,接着是尚书侄子为了活命居然向东蛮交出了边防兵力布置图;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喊着那群混蛋是大周之耻,只天下之辱?”

“大周难保之际,我父王薨逝离开之际,你们各个都变成了乌龟王八蛋,不是劝着皇兄对东蛮俯首称臣,就是想要辞官离开,逃窜他国,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大骂自己窝囊,怎么不骂自己是个混蛋?我媳妇一介女流,虽然上不了什么台面,可是比你们都强;她虽然总是犯傻,总是闷着不说话,可是比你们都英雄,她乔羽的名字不是你们这群混蛋能够念出来的,你们不配!”

“皇兄天下如万蚁钻心的时候,你们都一个个想要逃跑;那个时候,是谁站出来力挫东蛮武士?又是谁让你们安心的坐在家里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睡好的;我媳妇在战场上啃凉馍,盖冷被的时候,我媳妇在战场上拼了命杀东蛮小儿,为大周守护天下的时候,我媳妇……我媳妇为了大周天下,怀孕流产,昏迷不醒的时候……,你们这群男人在干什么?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还没有看过他长什么样,我还没有捏捏他的小手,抱着他亲一亲的时候,就这样为了大周死了!”

“我的儿子,我的媳妇!就这样为了大周,为了大周啊!可是你们这群混蛋,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还敢骂她?老子要抽死你们,抽死你们!”

楚玉郎喊着,咆哮着,冲下朝堂对着那群文武百官狠狠地抽打着;朝堂上,鬼哭狼嚎的一片,求救惨叫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坐在龙椅上的保定帝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突然落下泪!

乔羽,你真如玉郎所讲那般,你是英雄!是真正的英雄!

这混小子现在为了你发了疯,为了你们离开的孩子发了疯,也辛苦他,憋屈坏他了!你们两个人第一个孩子啊,终究是为了朕的天下,就这样没了吗?

站在一边跳脚的小路子看着朝堂上混乱的一幕,着急着步上台阶,走到龙案边,着急的说道:“皇上,不能让王爷这样胡闹啊!这里是朝堂,不是打家家酒的地方!”

保定帝抬起眼皮,看着痛哭不止、赤红着脚面打骂的楚玉郎,心里一酸,嘴角有着难以遮掩的苦涩:“罢了!准备一张通关令牌,然后再调动一匹帝皇军送这混小子去西北战场。”

小路子看着保定帝那副伤感的模样,点头,刚要离开,却又被保定帝叫住:“要人去把这定北宫的宫门关上,这群老顽固,朕早就想要收拾他们了,正好,让玉郎消消气,打醒他们,乔羽的牺牲也没有白费!”

小路子听见这话,低头默然,正好看见龙案上的那封信笺,隐约看见:羽失血过多,昏迷不醒!

☆、媳妇是禽兽  076:老大,有美人

楚玉郎发了疯,不让他打累了,折腾累了,这兔子一般是不肯罢手的。

朝中的两员大臣被打青了眼窝,还有一名长卿被帼了好几巴掌,咒骂乔羽的那几个嘴贱的被小王爷手里那根腰带狠狠地抽了几条,各个捂着伤痕累累的痛处可怜兮兮的朝着坐在龙椅上的保定帝求救,但这个时候保定帝却很不巧的拿起龙案上的折子,在此等混乱的局面下批改奏折,看的津津有味。

大家总算是闻出味道来了,感情这是保定帝有意放水,大家是白挨了小王爷的巴掌,只能自己咽着苦水,自求多福。

保定帝看楚玉郎是疯够了,便也是时候的放下手里的奏折,瞧着这混蛋一身的伤痕累累,额头上又顶着一个大青包,也心疼,招了招手,让一朝的大臣各个先散了,看着坐在地上抹着泪,抽着鼻涕的楚玉郎,走下龙椅,道:“想要去看你媳妇?”

楚玉郎瞪大了眼睛看保定帝,眼神里含着迫切的希望:“皇兄,您就让我去西北战场吧,夏侯青说了,那边现在不怎么危险,再讲我是在虎狼军的帐营里活动,不会到处乱跑的!”

保定帝知道,就算是他现在出言阻止,恐怕这混蛋也会把他搅合的不得安宁;还不如送到乔羽身边,两个混蛋一物克一物,他眼不见为净,倒也不错!保定帝叹了口气,小路子公公端着一个红色的托盘出现,一面金灿灿的通行令牌展展的放在上面,保定帝拿起令牌,在楚玉郎眼前晃了晃“玉郎,你一定要小心,朕现在能为你们夫妻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乔羽经过这件事恐怕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与情与理,你的出现许会让她好受一点!”

楚玉郎蹦跶着站起身,摇晃着那具快要摔倒的娇弱身子,硬是憋着口气将令牌从保定帝的手里抢过来,然后宝贝似的捂在怀里,点头,道:“皇兄,阿羽为了我吃了太多苦了,这个时候身为男人,我都要陪着她一起度过;那个混蛋恐怕又把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一头扎进去拔不出来了;我要去开导她,告诉她跟孩子相比,她活着更重要!”

听着楚玉郎的话,保定帝微微敛了敛眼睛,从什么时候,他这个总是喜欢惹是生非的混蛋弟弟开始懂事起来?

保定帝笑着拍着楚玉郎的肩膀:“真是长大了,放心,朝中的那些老东西朕会封住他们的口,不会让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欺负你媳妇!”

楚玉郎感激的点头,拉住保定帝的手,紧了紧:“皇兄,除了父王,母亲还有阿羽,我身边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了!”

保定帝的眸子跟着一颤,这个混蛋,他又何尝不是身边只剩下他这个弟弟了?

延平王府中,上下乱作一团。

闻风赶来的荣王妃怀里揣着暖炉,坐在暖炕上看着儿子缩着脑袋,钻在被子里使劲的打喷嚏,心疼的瞪了一眼,道:“就算是再着急,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大冷天的你连靴子都不穿直接冲到朝堂上,若不是你皇兄本来就娇惯着你,看你这混蛋还能不能活下来!”

楚玉郎拈着手边的锦花手绢,擦了擦鼻子,带着鼻音,宽慰着担心的母亲:“皇兄也是想要收拾那群老东西,才会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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