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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没想到这混蛋先无视军纪在先,现在又想使用美男计,大将军做事很有原则,从来不会因为美色而耽误了正事,一把抓住那双不规矩的手,摊开那柔软的掌心,瞧上那粉嫩的嫩肉,忍不住了,伸出舌尖,带着晶莹的口水,舔了一口这混蛋的掌心,着实香甜可口,道;
“说不想那是假的,尤其是这半夜凄冷,孤身难眠啊!”
乔羽一说完,就又压低身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楚玉郎敏感的耳垂,粉红的舌尖,顺着楚玉郎的耳朵轮廓,好好地舔了一圈,最后才罢嘴,看着躺在床上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眯着笑意连连的眼睛,终于决定不再逗他:“皇上怎么会答应你出京?”
到现在,乔羽这个闷蛋子还不知道自己被夏侯青卖了,自然更不清楚她的小白兔为了她在朝堂上怒打朝官,为她出气的壮举。
楚玉郎躺在床上,抬起头看着媳妇,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露出了一副流浪小狗的模样:“我担心你在这里被夏侯青勾引跑了,过来盯梢!”
乔羽一愣,看楚玉郎那表情似乎不像是作假;可是那双清凌凌的眼神,告诉她还有事这混蛋没说明白;他不讲,她也不着急问,只是压下身体,砰的一声将自己厚重的身子骨压在小白兔孱弱的身板上,感觉到他的吃力,也不像以前那样赶快坐开,这个时候,她想像个女人一样,在她男人怀里,找到一点安慰。
察觉到乔羽的脆弱,楚玉郎愣住了;扭了扭身子,吃力的顶着乔羽沉重的身子,一双手,就跟小时候母亲安慰他时一样,轻轻地,一下一下的拍着媳妇的脊背,虽然能猫挠了一般,可是乔羽却微微的眯了下眼睛,显然,她很受用。
“玉郎,我要跟你说个事!”沉默了许久的人,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
楚玉郎的手指颤了一下,眼睛也跟着转动,落在媳妇默然的脸颊上时,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咱们的第一个儿子老子还没带着他逛花楼,就被你这个娘亲先军法处置了?”
乔羽愣住,撑起手臂看着楚玉郎:“你怎么知道?”
楚玉郎瞧着媳妇那股子呆傻样,笑着捧着乔羽的脸揉了揉,“你是老子的媳妇,你的事老子不知道那就鬼了!”
乔羽垂下眼眸:“你一定很伤心,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
楚玉郎瞧着媳妇那对琉璃色的眼珠子变得幽暗,知道她这是懊恼的征兆,逗着趣儿,安慰乔羽:“这小子来的不是时候,娘在战场上打仗,爹在王府里看家,就算是要来,那也要钻到我的肚子里,跑到你身上,这不是找死么!”
乔羽没想到楚玉郎会这样说,一时间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这些混账话;只是闷闷的开口,说了句很让楚玉郎拍她的话:“这男人,不是生不了孩子么!”
“当然!乔羽,你少给老子得寸进尺,在床上让你压了,你要我趴下我就趴下,你要我岔开我就岔开,你要我喊你威武爷也死不要脸的喊了;这个时候,你要是还想让老子帮你生孩子,替你大肚子,老子死给你看!”
瞧着炸了毛的小白兔,乔羽分外觉得暖心;距离上次小白兔炸毛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白兔的一颦一笑就跟骨血一样揉进了她的心里,她以为她能忘了他一心扑上战场,可是,当夜露初重、大雪飘飞的时候,她想的最多的人就是这混蛋到让她爱到死的小白兔。
乔羽瞧着他愤世嫉俗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出来,搂住他的脖子,凑在嘴边,深深地印下一个亲吻:“放心,生孩子这样的事儿还是我来办吧,你么,把种子留下来,乖乖的配合本将军的指令做动作就成!”
见这死不要脸的混蛋这么快就开始调戏他,楚玉郎嘟着嘴,小脸蛋被媳妇卡在肩膀上,身子也动不了,又想媳妇想的紧,干脆,也不管现在身处何地,一双不规矩的小鸡爪子早就摸到了媳妇的胸口,被裹布缠的紧紧地胸口摸上去硬邦邦的,没有往日的柔软,眉心一皱,仰起头看着媳妇的侧脸:
“阿羽,不疼吗?”
乔羽以为楚玉郎在问她没了孩子会不会心疼,这眼珠子一沉,好不容易清朗起来的心情也随着低落下去:“能不疼吗?想到父王的期盼,想到你滚在我怀里念叨着将来给我们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我的心,就跟撂在冰窟里一样,冷的发颤,颤的发疼!”
将媳妇会错了意思,楚玉郎翻了个白眼,要说这女人就是这点不好,总喜欢纠结在一个事情上好半天回不过魂儿来;孩子没了就没了,大不了以后多生几个补回来那也是一样,现在伤心难过只为缅怀过去,将来还是要生活的,他多多努力,媳妇多多使劲儿,不相信再造不出一个白胖小子来。
小鸡爪子摸着媳妇那硬邦邦的胸口,一点点的滑到腰侧,然后找到盘扣和衣带,驾轻就熟的那么一解,还真把媳妇身上的戎装给拉把开了。
乔羽感觉腰侧一松,紧接着胸口上一股热气直奔到脑海里,低下头一望,就看小白兔居然敢在老虎嘴边拔毛,小鸡爪子捏的梆梆响,居然还掩耳盗铃般的开始往她怀里伸。
乔羽一把抓住那双小鸡爪,看着那根根莹润修长的手指,凑在嘴边,齐齐的那么一咬,疼的楚玉郎眼底差点几处泪光来,抬起委屈的眼睛,看媳妇含着笑望着他,偷吃被抓包,这个时候他应该是耍赖呢?还是继续?
将小白兔惊惶无措,乔羽含着笑松开手,一双大手,从下往上,直奔重点;当手指隔着亵裤碰到那富有活力的地方时,乔羽顿时瞪大眼睛,“呦!变小了!”
小白兔羞愤交加,伸出手指重重的拍着这个不要脸的胸口,发泄着骂:“去你大爷!还缩水了呢!”
乔羽呵呵着笑,低下头,对上那粉红的嘴唇,张开嘴,直接含住;就跟吃糖块一样,伸出舌尖不断地挑逗着那柔软的一方天地。
见媳妇主动攻击,已经了解媳妇战术的小王爷很配合的伸出手,楼紧媳妇的脊背和有力的腰板,将身子往媳妇怀里靠了靠,然后张开嘴,迎接那调皮的小舌尖;人们常说,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在乔羽的身上得到了有力的证实。
乔羽一手紧紧地扣住小白兔的头不让他乱动,宛若银蛇般灵活的舌尖伸进那跟桃花源一样恬谧的小嘴里,紧紧地缠住小人湿滑的舌根,重重的那么一吮吸,瞬时就听见小白兔轻吟的声音,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爽乐了,本是舒展的眉心慢慢的皱起来,发红的嘴唇不断地被碰撞,被吮吸,被洁白的贝齿轻咬的嫩肉开始变得涨红,本是伶牙俐齿的小嘴巴现在也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一些暧昧不清的声音来。
乔羽在遇见楚玉郎之前就是个思想异于常人的混蛋,不管是《闺房秘事》还是《七十二般御郎术》她都能倒背如流,跟在楚玉郎身边后,肢体活动力比普通人强大的她在楚玉郎的身上初尝了这人类的禁guo,她就更喜欢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将属于她的男人压的气喘吁吁,折磨的哎呦哎呦的叫不停。
两个人的感情正是情到深处,奈何朝廷需要,乔羽孤身上了战场,在战场中,身边虽然都是老爷们,可是有了楚玉郎这样的极品,乔羽的眼光自然是比正常人都高上许多;战场无情,夜夜难眠,思念最多的就是小白兔躺在身下,眼睛里亮晶晶的含着泪,对她糯糯的喊一声“阿羽”。
本以为这根梦境一样的美事儿在这一年都要跟她乔羽断绝关系了,可是现在小白兔主动投怀送抱,而且还是一副认宰认玩的模样,着实要她早就心猿意马,什么纲纪军规,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乔羽三下两下就扒了楚玉郎的衣衫,本是整理干净的床铺上凌乱一片,枕头被踹到了床底下,被子被推搡到了床角;小白兔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看着穿着中衣的媳妇对着他露出了幽绿的眼珠子,“阿羽,你的身体,行不行呀?”
乔羽被楚玉郎这么一提醒,这才想到现在她的身体还虚着,如果这个时候因为劳累而损了底子,将来小白兔的幸福生活可就要折在她手里了;但是小白兔的渴望眼神又是那么多情的撩拨着她的神经。
莫雷他们总是说,面对女人的需求是,是爷们,就算是弹尽粮绝到战死,也不能让心爱的人失望;因为那比死更让人绝望。
想到这里,乔羽抬起头,低下头吻了吻小白兔的鼻梁骨,看着那忽闪的大眼睛,说道:“没事,今晚让你开心!”
乔羽一说完,就直接扑到小白兔;带着粗茧的大手就跟倒刺一样,刺的楚玉郎又麻又疼,浑身打颤的同时,一双藕似的手臂,攀在了媳妇的脖颈上,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刚要闭上眼睛,却被这混蛋含住他耳垂的动作惊得浑身一个机灵!
“阿羽——!”小小弱弱的声音,压抑着快要喊出口的欲望。
乔羽就知道小白兔的敏感地方是在耳垂,湿滑的舌尖不断的嗦着那柔软的耳垂,看着小白兔发红的脖颈和颤抖的身体,乔羽一点点的往下,厮磨的嘴唇,带着折磨人的欲望,在那片细滑嫩白的地方,留下了暧昧的水痕,然后一口咬住小白兔的胸口红蕊,小白兔惊喜般的一躬身子,双腿紧紧地卡住压在他身上的混蛋,呜咽着颤抖不成调的声音,无声的怒斥着这个磨人的凶婆娘。
见小白兔难得这么敏感,乔羽惊喜的抬起眼睛,乌黑的发丝垂在两个人的耳边,乔羽呵了口气,用鼻尖蹭着小白兔的莹白肌肤,出言挑逗:“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这几个月都没碰女人?”
楚玉郎正是用情之时,自己的神志早就给这混蛋大流氓给拉把走了,身体紧紧地挨着媳妇胸前的柔软,蹭着,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低骂:“爷会为了你守身如玉吗?瞧你美得,你走了,爷不知道有多快活,小秦宫的芍药姐姐胸脯最大,摸上去就跟那白豆腐一样,水嫩嫩,娇灵灵,叫起来甭提有多好听动人;还有琼花姐姐,那也是个绝顶的好货色,大pi股那么一甩,能让整个虎狼军溃不成军,老子每天都左拥右抱,玩的都腿软腰疼,日子过得要多美有多美!”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这些话,也不生气,只是含着笑咬着小白兔胸口的两点娇红,然后一双大手慢慢滑下,在摸到那处没有缩水也没有变小的地方上时,轻轻地一握,差点让楚玉郎爽到魔怔过去。
一双柔夷,使劲的拍打着媳妇,看着媳妇使坏的眼神,挣扎着咬住媳妇的肩膀,大声喊着:“乔羽,你这混蛋,给爷一个痛快,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乔羽一听这话,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地玩着手里的玩具,感觉到那份灼热烫手的时候,低下头,吻住小白兔的嘴唇,厮磨了片刻后,两个人的嘴角都挂着暧昧的晶莹,可某只大灰狼却依然不准备来招痛快的,揉着小白兔的身子,嘻嘻笑着,问:
“是芍药姐姐的胸脯迷人,还是琼花姐姐的大pi股撩人?夫君尝过后,可愿意跟为妻讨论讨论!”
楚玉郎现在浑身上下都在着火,一双手将身子底下的青花白被单攥成了一团,指尖泛白,可见忍得痛苦:“讨论个屁,爷都要烧死了!”
乔羽一听这话,似乎不打算就此罢手,单手轻轻地摸着那已经肿胀火烫的地方,看着小白兔通红的脸颊和快要流出眼泪的双瞳,心里又欢喜,又使着坏:“没事,有我在,烧不死你!”
楚玉郎看着媳妇那张故意的脸,心里那叫个悔恨呐!
他这是来帮助媳妇的吗?他这是来找死的!乔羽这个混蛋,分明知道他刚才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可是她就是故意在折磨他,这几个月的禁欲本来就让他想的发慌,现在见到肉又啃不下去,这不是要他楚玉郎的命吗?
于是,就看小白兔掉着泪,扬起脖子对着白色的军营帐顶哭喊,一双小手,还死命的拍打着梆梆响的木板床,委屈的发泄:“哇哇哇——!老子要回家!爷要回家!柳飘飘——芍药姐姐——琼花姐姐——云裳妹妹——快来救救爷!哇哇哇——!”
看着小白兔一副悔恨万分的模样,乔羽扑哧一声笑出来;终于,不再折磨着小混蛋,心疼的亲吻着他哭喊的小嘴唇,轻轻地吮吸,吸掉他嘴角边晶亮的口水,舔干净他眼角带着委屈的泪光,轻轻地欺身上去,决定帮她的小白兔灭火。
大将军孔武有力,战术素来讲究速战速决,可是对于这半夜无人时的夫妻战争,却喜欢沿用延长战术,而且动作快慢缓急能够一手操控,完全不拖泥带水,招招有力,力道精准,堪称天下夫妻之表率。
小白兔被压爽了,溢满泪光的眼睛里都是笑意,趴在大将军的怀里,乖巧的闭上了眼珠子,一双手,还贪恋着大将军的大胸脯,临睡着之前,嘟囔着一句:“没儿子之前,这东西就是老子的!”
听着小白兔稚气的声音,乔羽笑出声来;一双手臂,紧紧地搂紧了怀里的人;她这么拼命,这么努力,忍受无数日夜的寂寞,全部都是为了怀里的人,他,可知道?可明白?可懂她?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她乔羽再英雄一世,再勇猛无敌,就是看不了他眼里的一滴泪,一个委屈!
……
翌日
京城,定北宫内
保定帝看着站在朝堂上的朝臣,轻咳了一嗓子,端出他身为一朝之君的威信,道:“不管这天下兵马大元帅是男是女,她终究都是为了我朝,为了大周的千万百姓;当初皇叔离开的急促,朕连几句话都没有说得上,他老人家看上的人,培养的人,朕信得过!”
大理寺长卿站出来:“皇上,荣亲王的威望是用赫赫战功垒出来的,我们自然是相信他老人家的眼光,只是……只是,这一朝元帅要一个女人担当,实在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此事不传扬出去倒也罢了,只是传扬出去,恐怕是乱了我军军心!”
保定帝抬了抬眼皮,不说话。
当朝文丞相明渊听着大理寺卿的话,抬眼看了一眼闷头不说话的保定帝,站出来:“前朝有梁红玉女将军为保家国天下,肝脑涂地,京城折子戏中有花木兰替父从军成为美谈;不能说楚羽的举动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只能讲我朝皇上明睿,不会看轻女子,效仿与古人,解救我朝天下于危难之间!”
保定帝听见明丞相的话,立马抬了抬眉毛,看着那刚正不阿的老岳父,心里那是万分的感激。
明渊丞相,虽然很少上朝,可是在朝中威望很高;儿子明瀚是多罗郡王,女儿是明贵妃,家族庞大,根系弟子众多,在大周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再加上私底下与荣亲王私交甚好,此次,若不是荣亲王突然薨逝,他恐怕早就修身养性,在家里抱孙儿安度晚年了。
朝中的左翼党早就看不惯以荣亲王和明渊丞相为首的几个老东西声望过重,现在好不容易死了个楚如风,可是另外一个老不死的却依然健在;现今他出面阻止大家声讨乔羽,着实让这件事情很不好办。
崇亲王楚如冰站出来:“虽说这威武大将军是为保我朝天下才女扮男装,蒙混天下,但欺君之罪实在是不能饶恕,再加上延平王爷大闹朝堂,让朝臣多人受伤,至今无法上朝,皇上,您是不是要给个说法?”
楚如冰当年也是先帝的兄弟,但此人城府极深,再加上在年轻的时候犯了错,被先帝罚到西南边陲改过自新,保定帝初登皇位时,为了彰显大度,就下旨让这个皇叔回京安享太平盛世,荣亲王活着的时候他还没什么动作,只是没想到荣亲王离开后,他居然成了左翼党的头目,面上说些家国天下一派正然之气的话,其实心里的花花肠子昭然若揭,若不是现在保定帝苦无无证据置办他,也不会任由这狼子野心的混蛋在眼皮子底下鬼混。
保定帝听见楚如冰的话,刚想说什么,却被明渊一个眼神阻止,就看这老丞相极为持重闻见,慢慢的走到朝堂正中间,一身合身的宝蓝色朝服穿在身上,显得极为精神奕奕:
“欺君之罪?老臣想问问各位大人,你们所谓的欺君之罪是什么意思?”
明渊是个文官,学识渊博、容忍大度,跟他说话的人,要么就是没有心眼,有什么话就讲什么话,要么就是太有心眼,一定要防着他,一句话说不对,就会被抓住把柄。
而此时,明渊的一句话让朝堂上的左翼党顿时陷入一片慌乱,不知道这人人可以答得上的欺君之罪该如何回答才对。
楚如冰瞧着手底下的人被明渊的出现打乱了阵脚,站出身,挺身回答:“对君王的欺骗和不敬构成的犯罪叫欺君之罪,按我朝法律应判死刑。”
楚如冰的话一开口,就让坐在龙椅上的保定帝胆怯了一下,忙丢开手里的奏折,阻止:“皇叔,乔羽斩不得,她现在是兵马大元帅,虎狼军的正主子,若是她出了事,恐怕朕的天下也保不住了!”
明渊看着保定帝惊慌失措的模样,笑了:“皇上!乔羽当斩!”
“丞相,你莫毁了朕的天下!”保定帝唬住脸,看着突然犯了糊涂的明渊,气的差点七窍流血。
明渊似乎看不见保定帝脸上的着急,接着说:“臣身为大周朝臣,身受我朝俸禄,怎会毁了大周天下呢?斩了乔羽,咱们可以让崇亲王的儿子当天下兵马大元帅,听说那西北战场跟人间炼狱一般,风能割伤皮肤,水能冻伤关节;东蛮武士威猛高大,各个都跟野兽般强大难控,她乔羽一介女流都能对付东蛮小儿,难道我们崇亲王的独生儿子就不能拿下东蛮武士吗?”
明渊说着,就看向突然脸色乍变的崇亲王,靠近了他身边,继续说:“听说小世子五岁能读诗,十岁能耍棒,十五岁时便成了跟延平王爷一般的妙龄人物,如此佳儿,何不投身与朝廷,为大周天下谋一份力?”
明渊说完,就听见朝臣中隐约传来几声嘲讽的笑声;崇亲王的独生儿子?那个跟延平王一样的小混混?呸!恐怕连小混混这样的名号他都称不上吧!
什么五岁能读诗,十岁能耍棒?这些话不过是一些粉饰太平的说辞,真正认识崇亲王世子的人,哪一个不知道那个年近快三十的男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无赖,小的时候打死乞丐,长大了逼良为chang,最爱干的事就是男盗女chang,名声比楚玉郎还要臭上几分;要他这样的人带领虎狼军,恐怕大周天下瞬时就会崩塌瓦解。
崇亲王怎会听不出来他明渊是在嘲讽他,可是他明渊的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混世小太保,不过是没他儿子混账而已。…》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