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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婉婉愣了愣,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难道乔羽过去的身份还是秘密吗?还是,你们虎狼军需要一个荣亲王楚如风的义子带领,才能劈风斩浪;过去的乔羽是个英雄,现在的他不管是楚羽还是过去的乔羽,一样都是英雄。”
夏侯青被宫婉婉过激的情绪的情绪引得眉心一拧,然后想到乔羽一项是以男装示人,再加上那粗里粗气的性子,再看这娇滴滴的公主,突然明白了什么:“公主,你与乔羽什么时候见过?”
宫婉婉双手环胸,背过身,没好气:“这个就不方便给王爷讲了吧!”
看来这小妮子还是个刺头,表面生的柔柔弱弱,其实还是个有个性的小蹄子;夏侯青失笑,道:“既然公主不方便讲,那本王也就不问了;只是……”说着,夏侯青绕到宫婉婉的正对面,看着那双秋水一般漂亮的眼睛,说下去:“如果公主想要从大周的男儿中选得一名驸马,大周的英雄,可不止只有乔羽一个哦?!公主切莫钻了牛角尖,到时候为难了大家。”
宫婉婉的心思被这男人毫不遮掩的戳破,现在又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批评了一顿,顿时气得咬紧唇角,娇俏愤愤的模样,着实美丽到了极点;引得夏侯青又不知死活的说了句:“早就听说这漂亮的女人生起气来可比安静的时候更加惹人心动,没想到公主就是这样的女人。”
宫婉婉一听这带着点调戏口吻的声音,气的单手指着门口,压抑着怒火,低吼:“出去——!”
呦!看来美人真的是气得不轻,夏侯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过身,就朝着帐营门口走着;可是在这家伙走到门口时,突然又转身,正好对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上,眼底的笑意真心流露:“公主,本王多事再想说最后一句话,西北战场不是儿戏,如果你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来办,还是早些回西夏比较好!”
宫婉婉对上夏侯青那张欠扁的脸,跺着脚,怒:“滚——!”
夏侯青瘪瘪嘴,歪着头朝外面滚!人生头一遭,被一个女人嫌弃!
……
几日后
钦差仪仗队出现在玉林关门口的时候,乔羽正站在城楼上巡视,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等候着开城门,身边的皮猴们摩拳擦掌的等着看能让大将军咬牙切齿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时候,乔羽很冷静的招来随身小将,看着被三匹上好良驹拉着的钦差马车,眼里闪过不屑,道:“告诉守城的将士,先别开城门!”
小将领命下去,莫雷几人讶然的看着一脸冷静的大将军,吴有才上前,劝:“大哥,这样不好吧!人家怎么说也是钦差大人,奉旨来西北督军的!”
乔羽看着弱弱的吴有才,很怜惜的拍了拍自家小弟的肩膀,看着被堵在门口的钦差仪仗队,慢条斯理的说:“吴有才,大哥现在教你一招必杀技,专门对付比自己强大的敌人!”
吴有才眼睛放光,跃跃欲试的点头:“大哥,您快说!快说!”
乔羽眨眼一笑,摸着下巴说道:“对待来意不明、强大难攻的敌人,这起先第一招就是:无视他!”
吴有才眼睛一瞪,顿时被大哥这句话给噎了个半死!
一边的大个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将军,你这招,太阴损了吧!”
“本将军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招待京城里来的钦差大人!”乔羽嘴角带着邪气的笑,坏坏的看着慕乐已经差人前去叫门的探子,笑的无所谓:“再讲,他慕乐此次来的目的昭然若揭,除非老子是傻子,才会欢天喜地的迎接他前来刺头!”
李廷峰跟着点头,眼神里带着不屑:“虽说钦差大人手握大权,可是在西北战场,虎狼军和帝皇军只认将军为主,他一个钦差大人就想跳出来搅局,着实有些自不量力!”
“不管人家是不是自不量力,总之咱们绝对不会是那么好对付的!”莫雷握紧手里的长剑,看向城楼下跟守卫盘旋的钦差探子,脸上带着一股子傲气。
坐在马车里的慕乐察觉到钦差队伍受阻,沉不住的气得他刚撩起帘子准备朝外面吼几句,但没想到这一抬眼,就看见乔羽高高的站在城楼上,带着一帮子将士眼睁睁的看着好戏。
慕乐捏紧拳头,冲出马车,仰起头就对着乔羽吼:“喂!你什么意思?”
乔羽看着慕乐蹿火,也不多解释,只是耸了耸肩,转过身,装作没看见。
慕乐看乔羽是故意跟他装聋作哑,气的浑身都在发颤,刚想再吼几声,却被身边的幕僚阻止:“王爷,咱们就等着,不信楚羽不给咱们开城门!”
慕乐被乔羽这样摆了一道,气不过:“她也太目无章法了,不管怎么样,本王也是皇上派来的钦差!”
幕僚可比慕乐有脑子多:“可是皇上现在还靠着他保家卫国,不是吗?”
慕乐被幕僚噎住,气哄哄的又钻回到帐营里,冷冷的眼瞳死死地盯着车辕一角,慢慢攥紧了拳头;乔羽,这可是你主动挑衅的!
而与此同时
虎狼军帐营里
宫婉婉看着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跟在身边的夏侯青,瞪眼:“王爷,您好像很闲!”
夏侯青披着上好的白貂长麾,颀长的身材被衬托的更加挺拔,俊朗的面颊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只要没仗打,就没我什么事!”
宫婉婉看着夏侯青那副无所谓的笑容,停下脚步,准备撵人:“既然王爷没什么事,那我就去办我的事情了!”
说着,宫婉婉就朝着城墙的方向走去,但是刚移了两步,就被突然窜到前面的夏侯青拦住,“现在将军不方便见公主!”
宫婉婉脸颊一红,瞪夏侯青:“谁说我要去找他?我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看见本王吗?”夏侯青接过宫婉婉的话。
“对!我不想看见你;王爷,你这两天总是出现在我周围,这样会让我很困扰!”
“可我不困扰啊!公主,你要是没事可干,本王可以带你去玉林关的几处景点看看,前两天下了雪,积雪皑皑,很美的!”
宫婉婉看着夏侯青那副一定要缠着她的模样,气的轻轻地咬着唇角,水汽朦朦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去,要看雪景你自己去看!”
夏侯青精锐的捕捉到了宫婉婉的厌弃,拧着眉心,巴拉巴拉后颈,十分不明白的问:“本王想不明白,公主为何这般讨厌本王?”
宫婉婉看着夏侯青,扯着嘴角笑笑:“王爷此言差矣,我对王爷根本谈不上讨厌,确切的说,对待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讨厌这种情绪你还配不上!”
夏侯青被宫婉婉噎住,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喂,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吧!”
宫婉婉扬起眼角:“是没做,可是,这比做了更让人气愤!”
说着,宫婉婉直接转过身离开,察觉到身后夏侯青要跟上来,她突然回头,瞪着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男人:“离我远点,王爷,你要是再跟着我,我会认为你是在对本公主心怀不轨!”
心怀不轨?这小丫头!
夏侯青扒拉着下巴俨然失笑,看着宫婉婉一点一点离开的背影,笑容居然越来越扩大。
就在夏侯青回味着小公主的娇蛮任性时,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正好看见楚玉郎那张欠扁的脸。
楚玉郎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兄弟,调侃着说:“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夏侯青见自己的情绪被抓包,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我只是尽地主之谊,带着她走走!”
楚玉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眨眨眼,继续调侃着兄弟:“是啊是啊!地主之谊么!但是那西夏小公主似乎觉得我们的关东王另有他意哦?!”楚玉郎将这声哦的音调拖得长长地,听得夏侯青脊背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夏侯青拍了楚玉郎胸口一把,看着这混蛋居然敢说他的风凉话,送了一记白眼:“别光说我,老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
“为了我们?夏侯青,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耻哇!简直跟乔羽是一个级别的!”楚玉郎嗤之以鼻,双手环着胸,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这无耻的男人,接着说:“看见人家小公主貌美,蠢蠢欲动了?”
夏侯青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踹在楚玉郎的小腿上,看这混蛋呼痛的模样,警告:“你别乱说,传出去坏了人家公主的名声!”
楚玉郎揉着发疼的小腿,呸了一声:“夏侯青,你会维护一个女人的名声?你别把人家小公主的名声搞臭了那就谢天谢地!”说着,楚玉郎一瘸一拐的朝着将军帐营走,刚小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那站在雪地里的男人,兑桑着说:“看雪景?夏侯青,你的手段也太烂了吧!学学我媳妇,不答应就强攻,毁了她的城池,破了她的防线,看她还敢跳腾!”
夏侯青眼角跳动的看着楚玉郎那张出谋划策的表情,在体会了这混蛋嘴里的话之后,终于也明白,原来乔羽就是这样拿下这小混蛋的!
只是不过……他的野心难道就这么昭然若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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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是禽兽 082:发威吧,小白兔!
因为明瀚这只小蹄子在京城里通风报信,所以乔羽这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特殊迎接”慕乐,整个虎狼军上下悄悄接到大将军的指令,无声之中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个难缠的主子,再加上乔羽手底下的几个皮猴都被她惯得不成样子,不知不觉中,居然将这保定帝派来的特使当成了特殊人物,秉持着大将军的号令:惹不起就躲,躲不起就装傻,总之就是一句话,钦差大人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对于将士来说,军令如山可不是空口白话,再加上虎狼军上下一条心,各个都是穿一个裤裆的纯爷们,大将军一句话胜过盖了宝印的圣旨;所以在这西北战场,她乔羽绝对算的上是个土皇帝!
所以,当乔羽玩够了,下令打开城门放这“身份尊贵”的钦差大人进城的时候,慕乐的一张脸已经拖成了藏青色,阴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站在不远处,领着一群将领装模作样前来迎接的乔羽。
慕乐攥紧拳头,却被身边的幕僚一把拉住,制止了他的怒气,幕僚压低声音,小心提醒:“王爷,您别忘了!楚羽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不能惹!”
慕乐瞪眼,怒:“老子还是一朝王爷,奉旨督军的钦差大人!”
幕僚瞧着那掌控着天下最强战斗力的霸主,乔羽高大颀长的身姿让他不敢窥视:“王爷!这里是西北战场,他楚羽找个理由就能让你再也回不了京城!”
“她敢——?!”慕乐咬牙切齿。
幕僚看着身边这有头无脑的悦王,眼里带着讥讽,可嘴里的强调还是掩饰着他对这自会凭一腔怒气撒火的朝中亲贵:“王爷,不是他敢不敢,我们要防着他做不做!”
慕乐听见这话,瞬时又狠狠地捏了捏拳头!
他不是不了解这个臭八婆,当初在长安大街上,她当众护着楚玉郎,让他颜面扫地,成了众人的笑柄,让他十天半个月都不敢出门见人;随后是京城夜宴的迎合宫里,她高高的站在榕树上,虽然穿着女装,可是却杀气逼人,出言警告他要是敢对楚玉郎动一根手指头,她会让他化为齑粉;再到后来,他输得一败涂地,因为楚玉郎查出了私盐私矿案子跟他有牵连,保定帝一怒之下,差点削了他的爵位,若不是母亲苦苦哀求的跪在太后宫外,恐怕这个时候他早就变成贱民,流落街头了。
这一切的一切,终归究底,都是拜她乔羽所赐;天下所有人都歌功颂德她乔羽是大周的英雄,是虎狼军的第二代正主,保定帝器重他,朝中的文臣武将倚重她,甚至连快要归隐的明丞相都或多或少的帮着她;楚玉郎对她唯命是从,夏侯青居然为了她上了西北战场,虎狼军上下各个对她马首是瞻,甚至连京城里的小混混,小秦宫里的窑姐儿都口口相传,大周有了继承荣亲王遗志的第二个战将英雄。
她乔羽的名号,一夜之间响遍七国,风头无能人及!
这个时候若跟她硬碰硬,恐怕会落人口实,现在,最快最狠的办法就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虎狼军成就了现在的乔羽,那么也让虎狼军毁了现在的乔羽!
想到这里,慕乐笑了,慢慢松手的拳头上还带着未散去的青痕,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乔羽,一扫刚才的阴霾,笑的格外爽朗舒心。
乔羽对上慕乐的笑,如果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一脸子找她算账的愤恨表情,也许她会笑出来,可是这时候这孙子笑得这么开心,她就笑不出来了。
穿着兽面双盘铠子甲,身后黑色的长麾在这皑皑的白雪中显得尤为挺拔惹眼,乔羽攥紧手里的钢刀,领着身后的六员大将一步一个脚印的出现在慕乐面前,积雪,被踩出咯咯吱吱的声音,乔羽面若冰霜,眼神肃穆。
慕乐双手负于身后,身上华丽的富贵锦花簇团喜气洋溢,清隽的脸颊冻得有些发红,可是这孙子还笑嘻嘻的冲着乔羽打招呼,欢喜的强调跟刚才在城楼下的愤怒截然相反:
“大将军为国为民,守护西北战场,真乃我朝之福,天下之幸!”
乔羽的眉峰挑了挑,因为在外征战的原因,本是蜜色的肌肤现在被这刮骨的北风吹的有些黑,再加上那紧抿如刀的嘴唇和斜眉入鬓的豪放模样,光看相貌,着实跟一个老爷们没什么区别。
“钦差大人不辞辛劳千山万水来到这西北战场,也乃我朝之福!”
两员一见面就擦枪走火的两个人,再次碰头,不是一个提着棒子喊打喊杀,另一个抱着头求饶可怜的窜头窜脑,而是相互恭维,一团和气,着实要跟随在乔羽后面的六个皮猴面面相觑起来。
莫雷穿着将军铠甲,摸着粗糙的下巴,眯着眼睛,压低声音跟李廷峰咬耳朵:“我说,咱们大将军咋打起太极拳了?这钦差大人一看就是个粉头面,着实让人嫌恶!”
李廷峰常年跟随在保定帝身边,见得最多的就是这样相互恭维逢迎的场合,所以没有莫雷的一腔好奇,只是压低嗓音,小心叮嘱:“阿雷,把你怀里的短刀最好快快的收起来,免得等会儿擦枪走火!”
莫雷讶然的看着李廷峰:“我说,你大爷的,在老子身边安探子了,你咋知道老子怀里揣着刀呢!”
李廷峰的眉角无奈的抖了抖,看着这只知道动刀子的混蛋,无奈的说:“昨夜你把那磨刀石往死里蹭,老子的帐营就在你边上,听不见就鬼了!”
莫雷听着李廷峰的控诉,有些对不住兄弟的呵呵傻笑了几嗓子,将怀里的短刀摸出来藏到靴筒里,看着有意偃旗息鼓的大将军,小小的失望着:“想到今天迎接钦差大人能够用得上,昨晚费了老大的劲儿来磨刀,本以为今天看见钦差,大将军会来一招擒贼先擒王,灭灭这混蛋的威风再说,没想到大将军有了小王爷就只能在床上提威风,半天连个屁都不肯放!”
李廷峰用拐子拐莫雷,压着嗓子警告:“混蛋!你懂什么,这叫唇枪舌剑,比动刀子更有水平;再讲,惹了钦差,最后挨骂的人是延平王,将军这叫顾全大局,跟你们这群只会喊打喊杀的羊羔子能一样么!”
被李廷峰数叨,莫雷也不往心里去,只是有些意兴阑珊,将军在战场上的死不要命的样儿那是人人都见过的,可是跟钦差大人斗法的劲头,大伙儿还没有瞅上几眼,眼前难得良机,就这样白白浪费,着实要这混蛋蕴藏了些许失望之感由心而来。
乔羽也看出慕乐是准备跟她打持久战,而且,说话这孙子笑的如此诡诈,应该是在心里盘算着花花肠子,定要小小的防备着,免得一不小心会着了道儿。
考虑到莫雷一帮子人都是些没心眼的武将,李廷峰常年跟随在保定帝身边,这察言观色、容忍限度还是有一定的功底,所以乔羽长臂一挥,将这钦差大人的一行人接下来的吃住问题全部扔给李廷峰出面解决,自己一身轻松的甩着膀子找她的小白兔玩。
……
楚玉郎正在将军帐营里翘着腿让猫儿给他揉揉,夏侯青那混蛋是练家子,不像媳妇下手留情,虽然有的时候会扬起拳头吓唬他,可是从来没有动过真的;但夏侯青就不一样了,揍他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含糊;这不,刚才的那一脚踹在他的骨背上,钻心的疼,撩起裤腿一看,青了一大块。
猫儿将活血化瘀膏往手心里揉了揉,然后小心翼翼的揉着王爷那细白的小腿,肤若凝脂,说的就是王爷这样的妙人,摸上去,那叫个暖和,怪不得王妃总是喜欢骑着王爷,又是捏又是揉的,光是噌两把,都暖的跟那水儿似的,让人心醉哇。
楚玉郎自然是不知道猫儿现在的小心思,只是滋滋的倒抽着冷气,拧紧眉心,忍着不让自己喊疼。
乔羽撩起帘子进来的时候,带进一身的风雪,让楚玉郎冷的一个激灵,但很快,就又缓和回来。
乔羽自顾自得解开身上的长麾,厚重的长麾砰的一声被她扔到一边的宽背靠椅上,卸掉身上的重型铠甲,一身的红色劲装将那有力的腰板,细长的美腿勾勒的更加惹人垂涎。
楚玉郎瞥了一眼媳妇,又忍着疼拧着眉不搭话,乔羽发现了楚玉郎的异样,走上前,正好看见猫儿卖力的揉着那块乍眼的青紫,心疼的看了一眼楚玉郎,伸手支开猫儿,将那活血散瘀的膏药往自己粗糙的掌心抹了一些,用内力将其捂热,然后按在楚玉郎的小腿骨上;突然感觉到一股霸道的热气从发疼的地方猛的钻进去,疼的楚玉郎子里哇啦的一通子乱叫,拍打着乔羽的肩膀,吼:
“谋杀亲夫呀你!轻点!”
乔羽眼里含着笑,下手依然毫不留情,“怎么受伤了?摔着了?”
楚玉郎攥紧拳头,眉心中的冷汗冒出来:“屁的话!老子是被人揍了!”
乔羽的手一顿,好不容易见晴的脸色瞬时布上了乌云密布:“谁敢欺负你?”
瞧着媳妇那股子护犊的模样,楚玉郎这才感觉小腿上的疼散了些,“还能有谁?夏侯青呗,被爷说准了心事就嘴硬着否认,甚至还踢了我一脚,疼死了!”
对着媳妇撒娇的小王爷幽怨的看了一眼媳妇俊朗的脸颊,看着媳妇腰间系的璎珞盘扣和短刀,带着点小性子的提议:“媳妇,等会儿砍了那孙子,要他以后还敢欺负人!”
听见是夏侯青对着小白兔耍狠,乔羽乌云密布的脸上渐渐又恢复了晴朗,手上的力道一点点的将掌心中的药膏细细的揉进那细白的小腿上,看着青紫的伤处变的微微有些发红,乔羽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度了点内力在楚玉郎的身上,眼神淡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