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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不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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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后。
京都,人群沸腾。
在民众的拥戴之下,祁天浩最终还是登上了帝位,成为了一代天之骄子。由此丧失了十一年的祁氏政权,最终还是回归到了祁氏的手中。
南宫瑾秘密护驾十一年,功劳甚大,特封为一品大员,护国大将军。
另外衷心拥护祁主的人等,也相继加官进爵。
一场十一年的浩劫最终归于平复,祁氏王朝也终于迎来了万业巨兴的时代。
而在祁天浩登基三日之后,全国亦举办了一场浩大的丧礼,丧礼案前只供奉了几枝梅花,据民间相传,那是皇帝专门祭奠他最心爱的女人,也就是京城第一大美人南宫娓的。丧礼举办的当天,祁天浩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任着人群来来往往,盯着案上的梅花默不作声,只是在丧礼进行到最后,要烧掉那一袭白色衣衫时,他才发了疯般地冲上前去,抱着衣衫泣不成声。
而那日说来也奇怪,本来已经要凋谢的梅花,竟然活生生地重新绽放了起来,丝丝幽香飘入殿中,令人啧啧称奇。
有人说是因为皇上的痴情感动了老天,也有的人说那是皇后死后成了神仙在显灵,只是失去了南宫娓的祁天浩以后再也未立过后……
因为你一直都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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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呆呆地盯着那本书,不知不觉便过了三个时辰。
书卷还是停留在刚翻开的那一页,窗外的阳光虽好,室内的花枝却无精打采。
他是在考虑着怎么跟他的大哥告别。
是,告别,远离这个有着太多回忆的地方。
埋葬掉那些不愿触及的伤痛。
忘记那些不愿再想起的人。
再者说,这也是为了一个承诺。
为了那个远在雪山脚下等着他的她。
却依旧眉头紧皱。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大哥开口。因为走到今天的这一步,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大哥曾经这样告诉他。
可是他的心里却是凝满着深深痛苦的。因为如果不是他,她也许就不会死。而她不死,他就不会有着如此悔到万念俱灰的伤痛!
三尺之遥,如此近的距离!
如果当时冲进去看看该有多好,如果当初没有那么自私该多好……
只是再也没有当初……当初那个明眸皓齿的出尘仙子早已从这个世间涣散。从此世间上再也没了那个一笑倾城善良纯净的女子。
他有愧。他有罪。
所以他如今又怎么可以走。又怎么可以将那个已经脆弱到极点的大哥留下,独撑这好不容易才打下来的江山。
无论如何,他都需要他的保护。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走。
注定只能今生相负了吧,微微叹一口器,他的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那句刻在竹上的字迹终究有一天会模糊,那么能不能答应我,没有我的日子里,记得好好过,记得找个好人家。
那间为你而开的客栈。下辈子,必定再也不会辜负你了。
却忽听门外想起一阵吵闹声。无名的火气也不禁窜了上来。是谁居然敢如此大的胆子,不是吩咐过任何人未经他的命令都不能进入书房吗?
却见眼前忽然闯入一抹紫色,还未来得及上前,只见一块腰牌早已凌空飞了过来。
荧绿碧玉,祁字当中,竟是那块母后生前给他的玉佩。
“晓晓?”他当场便加了起来。
却见一个耳光便轮在了自己的脸上,“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继而一个女子哭泣着扑进他的怀里,骂着他混蛋,泣不成声……
***********************************************************亲们,实在是对不起你们,本来中午就许诺了给你们大结局(一)的,可是今天下午又是上课又是去看医生,结果就给耽搁了,希望亲们不要怪偶,偶明天一定把大结局(二)早点修改出来。
经过这一通修改,夕墨觉得还算是达到预期的效果啦,失望的亲一定要担待些咯,(*^__^*)嘻嘻……
话说修改这结局时偶又被带回去了,写着浩哥的痛苦心里也觉得很是纠结……毕竟是俺最最疼爱的男主啊,夕墨真的很不愿意他受伤……
免费大结局(下) 繁星满天·;晨曦(修改完善篇)
一曲千年,终将涣散。
是谁,在这紫花如雨间翩跹似蝶,是谁,在这淡淡青茔间沐浴月光。
残落的枝头,是谁忘了谁的牵绊,苍苍茫茫中,又是谁痴缠了谁的一生。
终究只是水中的幻影般,随着水纹的荡漾,丝丝叠叠碾碎开来。
凋落了一地的碎片。
还是来晚了吗?还是错过了吗?还是任由你纷飞而去了吗?天地飘渺,心殇无度,还是任你丢下我了……吗?
独自站在那扇破损的柴房前,冰冷的土地上,是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斑斑驳驳,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依稀记得你曾经跟我说,你最害怕的就是疼痛。那时你小心翼翼地用丝帕擦拭割破的手指,细细地用嘴吮了,表情温柔而害怕。
而现在呢,当衣衫在鞭下呼啸而至时,当拳打脚踢蜂拥而来时,你又是如何隐忍着凌厉的痛楚,想哭,或者已经哭了。
你又是什么表情。
“以后你再敢叫本公子禽兽,小心本公子割了你的舌头。”
当我沉着脸说出这句话时,很明显感到你脚下不稳,却依旧听到了你故作镇定的声音,虽然只是很小声地嘀咕,却还是清清楚楚地被我听到,你说,“禽兽不叫禽兽,难道还叫畜生吗?”
你看看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都不知道说一句软话,只是一咕噜将心里的所想都倒出来。丝毫不去考虑这么做的后果。
你傻呀。
你这么笨蛋,怎么可能不让对方大发雷霆呢,你这么直白的话语,直愣愣地就出来,怎么可能不让那些做着苟且之事的人们咬牙切齿呢!
因为大发雷霆,因为咬牙切齿,所以你蒙受了甚至连对手都不敢想象的残酷。而又因为这超乎寻常的残酷,你最终再也没有醒来。
南宫娓,你说说,你是不是个笨蛋!
南宫娓,你说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伤心!
南宫娓,你说说,我是不是应该骂你一句咎由自取。
南宫娓,为什么你就是这样,说好了会回来找我,却干脆地再也没有了踪迹!
亏得我还费劲了心力才挣脱出来。只为诚惶诚恐地一路追寻。亏得我抱了三千的希望。只为了重新见到你笑意的容颜。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两种情况下的准备。你选择我,我带你走。你选择他,我淡然一笑。
淡然一笑,这竟是我一路上纠结已久却又练了已久的姿势啊。我这是这样子,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妥协。
可是,可是,却还是差了一步,娓儿,你又可知道,其实我也是个笨蛋,看不透,猜不破。你的离去,竟是超出了我想象的第三种结局……撕心裂肺到无法呼吸。
该去追寻你吗?该去伤心至死吗?该去追寻另一段人生吗?
该去伶仃大醉一场后只当浮沉一梦吗?
娓儿,娓儿,从此以后再也再也不分开,这是你亲口许诺给我的。
娓儿,娓儿,为何你竟最终说话不算话。
可是我却依旧不能负你,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是一个一诺千金的大丈夫,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我是一个……傻瓜。
我是那么地不舍得你在另一个世界里孤苦伶仃,我是那么地害怕你在没有月色的夜晚里辗转反侧地无眠,梅儿,你知道吗,即使你到了那个世界,我依旧一如既往地担心着你,怕你皱眉,怕你流泪,也许注定了我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死,你可曾知道,也许我从出生时的那一天起,就是为了等待寻到你的那一刻的。
所以,不要说我傻。
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条悬绫,然后擦干脸上的泪滴,娓儿,我想你一定不喜欢我哭泣的样子,你曾经那么戏谑地说我是个太专横的大男人,总是喜欢在江湖中漂泊着打打杀杀。可是你一定不知道再刚强的男人也是会流泪的,再坚强的男人心里也会成殇。失去你的那一刻我的心里竟是那般地痛,比你不要我抛弃我欺骗我时还要痛上一万倍,我这才明白原来之前的那些痛苦根本就不算什么,我宁愿痛苦地看着你跟祁天浩在一起幸福地微笑也不愿承认你已经不在的事实!你知道吗,失去了你,我便只剩下一具空荡的去壳,如同行尸走肉。
而现在,我终于是要解脱了,我还是做了一个你所不期望的逃兵,辜负了你苦心安排的一切,你会恨我怪我吗?
将悬绫抛过房梁,雪白的稠绫在空中灵般飘散,柔软的接触是那般地真实,他似疲惫般闭上了双眼。
解脱吧,解脱吧,上穷碧落下黄泉,南宫娓,你以为你能摆脱我么!我早就警告过你,有些人,一旦认定了,是你死都摆脱不了的!
南宫娓,你以为我白虞飞是在开玩笑吗!
脖间传来勒起的痛楚,火燎般的滚烫直冲喉间。他却享受般安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身体连丝毫的挣扎也没有。
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就能够见到娓儿了。
苍茫之中,眼前猛然涌入一大片的白色,在这柴房之中散发出一圈光芒。继而一道熟悉的身影早已飞般地略至自己的眼前,依旧是那般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是那般地让他沉迷让他眷恋。
是你么,是你来找我了么?他眯起眼睛无力地望着她,感觉她的身影又清晰了一些。
他的嘴边忽然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娓儿,娓儿……
等我……
却不想身子猛地一坠,身体失去重心般早已摔到了地下,身体脖间的痛楚源源不断地而来,他的意识也不禁清醒了一些,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几乎抓狂地想要杀人,他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了他的好事,他刚才明明马上就要见到娓儿了!
怒气冲冲地抬起头,才发现眼前早已站了一道人影,白色的绸鞋白色的衣衫。
他不由地愣了一下。
却不想头顶上忽然便传来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不是告诉你在雪山脚下等我么……傻瓜……”
“娓儿?”他不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疼痛都顾不得了。
只见对面所站之人不是南宫娓又是谁?依旧着了一身雪白的衣衫,梨涡点点地望着他,倾国倾城。
他不由地揉了揉眼睛,将她抱进怀里,声音止不住地颤抖,“娓儿,娓儿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自己没有死成,太好了,这下子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们分开了!”
却见南宫娓忽然一把挣脱开他的怀抱,“拜托大哥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这样会让我很丢人的。”
他惊讶地望着她,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南宫娓将他身上的尘土拍了拍,“谁告诉你我死了啊,本大小姐活得好好的呢,你居然还敢给我上吊,难不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拜托我,想让我因为你做一辈子的寡妇?!”
“娓儿……”他惊愣地望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说,你,你没有死?”
“废话,死了本小姐还能站在你的面前啊,笨蛋!”
“可是,可是明明那些侍卫告诉我,告诉我说……”
“告诉你我已经死了么?”
他点点头。
却见南宫娓忽然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你忘记我是神医之后的传人了么,那点伤怎么可能能难倒我,那个死去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本来就要被处死的女人罢了。更何况,”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不由地变得愈发地轻微起来,仿佛带了巨大的羞涩与幸福,“更何况,我怎么可能舍得我们的骨肉也死了呢……”
“什,什么,我们的骨肉?!”他的身体登时一僵。
她离开他的怀抱,然后忽然一拳就像他的胸口打去,“怎么,难道你忘记雪山脚下的缠绵了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负责任!白虞飞,算我看错你了,你这个无耻的流氓!你——”
还未等她说完,却见白虞飞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开始在原地发狂地旋转,“喔——我白虞飞要当爸爸喽!我白虞飞要当爸爸喽!我好幸福——”
……
十五日后,雪山脚下,两个年轻人来到那片草地上,一男一女,男的俊逸潇洒,女的沉鱼落雁。
“真的决定了么?”他望向她。
她点点头,“真的决定了。”
“绝不后悔?”
“绝不后悔。”
“好。”他牵起她的手,然后扶着她渐渐往雪山上爬去。
那里,管家早已经在迷宫里等候多时。
而那里,亦有一座四季如春的小院在等着他们,那里永远都没有冬季,那里花朵永不凋零。
“我想给我们的小院取个名字,就叫南宫之城可好?”
“倒不如叫南宫之爱。”
……
(全文完)修改篇:此篇跟原来的大结局想必,不仅仅是字数变多了的问题,而是在于最终将结局彻底地交代出来了。从一开始写文开始,亲们就十有**都跟夕墨说要梅儿跟小白在一起吧,毕竟小白那么那么地好。而现在,小白终于如愿以偿地跟梅儿长相厮守了,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亲们呢,是否也等待到了属于的幸福?)
(一) 桃花雨·;遇见
外传桃花雨;遇见又是三月好时节,桃李似锦,雨儿纷纷。
独自漫步在这江南的小镇上,青石板敲出有节奏的声音。
哒哒哒,像极了忧愁悲悯的哭泣。
已经有多久没有细细遥望这潸潸的春雨了?已经有多久没有在这一缕湿润中感受这花瓣凋零的温柔了?
一袭白衣,万朵桃花,自她走后,岁月轮回,眨眼间十七年已过。
却终究不能遗忘。
那一抹深埋于心的笑容。
“喂,你站住!”
沉沉的思绪中,溅起的水花随着急乱的脚步猛地扑了他满身。
泥水沾身,下摆顷刻便脏了一片。
却只换来了一句“抱歉。”以及抱歉过后,那句“麻烦您让一下。”
如此不客气地话语,纵是做惯了皇帝的人也会心怀不满的。细心地将下摆上的泥水抖了,抬头望去,却发现来人早已跑远,临街的拐角,正好看到一抹刺眼的洁白,衣袂飘飘。
他突然便想起了她。如她一般的莽撞。
是你么?他望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发呆。
却又在半天后嘲笑般地摇摇头,怎么可能是你呢,纵然是你,十七年后,跑也已然跑不起来了。
是哪家调皮的姑娘吧。
“喂。”
正在思虑间,眼前忽然又闯入了一袭洁白的身影,只是这次再也不像刚才那般吼着他让开,而是直愣愣地便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猛然又是一愣。
“喂!大叔!”看到他一副怔愣的模样,对面的女子摇了摇手。
他的面色一凛,顷刻便抬起头来。大叔,好不客气的称呼。
却是立即便惊呆在了那里的,不是因为女子姣好秀丽的面容,不是因为她是之前溅他满身水的女子,而是因为她竟然像极了一个人。
那个人倾国倾城,那个人巧笑焉兮,那个人刁蛮任性。
那个人……是他心里最深处的爱。
她,竟是那样地像她。
他,忽然便想起十八年前他掀起马车门帘的那一刻,她是那样温柔恬淡地望着自己,微微一笑,仿佛自己一直就是她在等待的那个人。
“大叔……”看到他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地样子,女子的表情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连声音也变得惨兮兮,“大叔,那个……有事好商量啊。”
他迷惑地抬起头,顷刻便对上了她小鹿一般的眼睛,带着一丝怯怯的表情,无辜地像个小孩子,“我刚才……溅湿了您的衣服……我不是故意的……”
听着她诚惶诚恐的语言,他不知为何,竟对她生出一丝兴趣来。刚才跑过去的时候形象如此地刁蛮,语言如此地凌厉,为何现在竟像极了一直蔫了的公鸡?
不对,公鸡不恰当,像一只受惊的小麻雀。
他饶有兴趣地抬起头,“然后呢?”
“然后?”女子惊讶地望着她,脸上突然红了一片,“然后,我……我没有钱陪给你。”
“扑哧”一声,他便笑出声来,“既然没有钱陪,那你跑回来做什么?”
她一脸的垂头丧气,“我也想一走了之,可是我娘从小就教育我,做错了事情一定要懂得承担……”
“是这样子么?”他嘴角含笑。
“否则呢?”她耸耸肩,脸却突然扬了起来,“不过,我可以将功补过的。”
(首发!)好多亲们都觉得对祁天浩不公平,所以……==!我只好也给他安排一段突如其来的缘分。可是这个比他小了那么多的小姑娘能喜欢上他吗,毕竟她叫他大叔……
且待下回分解了!
(二) 桃花雨·;同行
他笑笑,眼里突然失去了焦距……那任性却又肯定的语气,那霸道却不失礼节的认真,虽孩子气却流露出的诚恳竟是那样出奇的像她……是你么,梅儿??不,不,十七年了,如果是你,怎么会舍得离开我这么长的时间??苦涩漫延……
“喂!大叔!你有没有听人家讲话?我是很认真的耶!”
抬头,却是那张被他人无视焦急之下憋得通红的小脸。
“哦?将功补过??那你倒是说说怎样个补法?”祁天浩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姑娘,怎么心里就有一种兴灾乐祸的感觉呢?
“这个,恩……我还没有想好……”她低下头,像极了受了委屈地孩子,“不过,既然我答应将功补过于你,定会信守承诺!”她急急的说道,仿佛说晚了将会对她的信任度大打折扣一般。
他不语,含笑站在那里看她抓腮挠头的想着将功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