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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锅娘子-砂锅老板娘-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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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放见此,越发担心,搂着她道:“到底怎么了?”
  此时托雷见路放平安而来,忙大声喊道:“这里要起风了,咱们必须马上回去,不然要出事!”风声太大,托雷的声音听着飘渺。
  不过路放到底是听清了,忙拉着秦峥,随着众人离开。
  一时一群人各自拿着衣物蒙住了头脸,手牵着手连成一队,开始往外行去,待到了外面,却是有马的,那些马儿在这风沙中受了惊,正不安地立在那里踢打着蹄子。
  当下在托雷的指挥下,众人忙上马,马匹不够则是两人共乘一骑。路放自然和秦峥一匹马,而何笑则是搂着昏迷的段青上了马,一群人忙驱赶骏马迎着狂风逃离这里。
  暴风疯狂地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沙砾,狠狠地将这些迎头泼打在众人头脸上,大家都睁不开眼,只能拼命低着头,蒙住脸,咬牙往前骑。此时马儿受惊,甚至不听使唤起来。
  路放的外袍已经脱下,将自己和秦峥罩住,又把秦峥护在自己的臂膀里,牵着缰绳,艰难而行。
  一群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周围的风沙渐渐小了下来,托雷松了一口气,道:“终于安全了!”
  待回过头看时,却见刚才的那个废都已经极为遥远,甚至大部分被沙砾淹没,再也不复刚才的那般显眼了。
  众人也都松了口气,回头看过去,却见大家头上都是厚厚的一层沙土,一个个犹如泥人一般。
  而此时已经是夜半时分,前方道路都是一个颜色,大家几乎无法分辨该去往何方。幸好托雷和属下对这里极为熟悉的,当下带着大家继续前行,待到了东方启明星升起的时候,这才看到远处有些茅舍,托雷指着那里道:“那是一个小镇了,我们可以去那里歇息。”
  众人见此,知道这才彻底逃离生天。
  这时候,被何笑抱在怀里的段青,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看这周围的情景,皱着眉头道:“这又是哪里?”
  何笑见她醒来,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忙道:“段青,你现在逃出来了!”
  段青一看是何笑,倒是一惊,不过很快明白过来自己又被救了。待看到一旁的秦峥,恍惚了下,笑道:“这次又是劳师动众。”
  一行人此时已经到了小镇,在托雷的安排下,早有人去收拾茅舍,准备食物和水。
  何笑见段青精神尚好,心里也是高兴,忙对段青介绍道:“这是大渊的皇帝,如今是你的女婿了。”
  路放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秦峥提起自己那个母亲,言辞间并没有孺慕之情。
  任凭谁,面对一个和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女人,怕是也难以生出那种这是我母亲的感想。
  而对于路放来说,对着一个分明和自己同龄的女人叫岳母,这也确实很难没有荒谬之感。
  不过此时的路放,深吸了口气,终于抱拳,道:“小婿路放,见过岳母大人。”
  段青见路放一脸是土,一本正经地抱拳拜自己的情景,顿时有些凌乱,良久她只好点了点头,道:“好……极好……”
  托雷的属下此时已经收拾妥当,当下托雷招呼大家各自进茅舍休息,而托雷的属下则是支起了帐篷。
  秦峥见何笑一直搂着段青,便道:“你们也进去收拾下吧。”
  段青忙点头,何笑见此,也跟着点头。
  待到秦峥进屋抖落身上的灰尘的时候,路放进来,握了握她的手,道:“我看你有些不快。”
  秦峥听了,忙摇头:“我没有。”
  路放凝视秦峥半响,他何尝不知道她心里的结,只是此事一时怕是难以解开。
  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关于何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162
  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关于何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谁知道秦峥听了,却是认真地望着他,摇头道:“我一点不想听了。”
  路放见此,只好抿唇,暂时不再提及此事,想着假以时日,他慢慢开解,必让她接受段青和何笑在一起的事。到时候寻个合适时机,再让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何笑和段青之女。
  一时路放眯眸,想起那段青,这个女人倒是好生奇怪,按理她应该知道秦峥乃是何笑之女,却为何带着秦峥嫁给秦一人,又一直将此事隐瞒了何笑。
  此时恰有托雷属下送来水,虽不多,但却够两个人洗漱。路放知道在这里水是极为珍稀的,当下便让秦峥先洗,秦峥有些心不在焉,一边洗着,一边问起路放杀申屠江的事儿。
  路放并不细讲,只淡道:“已经死了。”
  秦峥听着这话,却觉得他话语中有些异样,待抬起头来细看他时,却忽然发现不对,忙上前去,抱住他的胸膛,问道:“你怎么了?”
  她抱得有些力道,于是便敏感地察觉到路放身子仿佛一僵。
  秦峥蹙眉,当即伸手要解开他的袍子,路放见此,只好握住她的手,道:“受了一些轻伤,不过倒也没有妨碍。”
  秦峥想着他受了伤还在风沙之中护着自己,心中发疼,便强要解开他的袍子,路放无奈,只好让她解开来看。
  待解开外袍,这才见里面是受伤了的,仿佛用什么尖锐的物事扎进去过,不过伤口并不大,是以里层衣服被染红,外层衣服并无什么异样。
  饶是如此,秦峥却是分外心痛,当下帮他重新穿过外袍,静静地搂着他,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
  路放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原本就是个小伤罢了。”
  秦峥让他坐在那里,自己取水来,拿了布巾帮他擦了脸,擦去那层厚重的灰尘,露出那刚毅的脸庞来,她忍不住摸了摸他高挺的鼻子,命道:“以后不许这么莽撞,更不许受了伤都不说一声。”
  路放见她如此,又想起之前她在风沙中执意等着自己,心中不觉柔软万分,当下笑着点头:“我自然是都听你的。”
  秦峥拉着路放坐在那里,自己坐在他大腿上,揽着他脖子道:“如果你死了,我就绝对不会嫁给别人。”
  路放闻听,心中十分的受用,可是又怜她,嘴上虽说并不在乎,可是心里却是视其父亲秦一人为最重,如今段青竟然和何笑如此火热的样子,她必然看不过去。
  他抬手怜惜地摸了摸秦峥的脸颊,温声道:“何笑其实对你一直很好,他和你爹关系也不错的样子。”
  秦峥点头:“是,我知道。”
  路放沉吟一下,又道:“如果你爹还活着,看到此番情景,他又会怎么想?”
  秦峥闻听,唇边泛起冷笑:“我爹那个人,爱她至深,她便是要嫁给别人,我爹又怎么会不让?便是自己伤透了心,自然也是装作不在乎!”
  路放见此,将秦峥揽在怀里。
  心里却感悟,陪伴着那个一生都在思念母亲的父亲长大的秦峥,其实心中一直有极度的不安全感。她长大了,可是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小孩子,一个渴望着母亲而不得,看着父亲遭受思妻之痛而无能为力的小孩子。
  一时他想起昔日为了娶到秦峥而遭受的种种困苦,秦峥如此待他,何尝不是心中其实对情感之事毫无信心,她外表冷傲淡漠,其实内心却是充斥着些许的自卑和无奈。
  他的秦峥,也许不够完美,可是却越发让他心疼。
  只恨不得回到十几年前,去安抚那个举起拳头和男孩子打斗的小姑娘。
  路放想着这个,便将秦峥搂得更紧了。
  秦峥靠在他怀里,咬着唇,半响不说话,最后忽然哑声开口:“路放,我觉得我心里有什么在跳,我有时候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有时候会感到害怕。”
  路放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小时候,我祖母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阴影,那是阳光不能照到的地方。不过秦峥,你现在长大了,并不是一个小孩子,你要学会去控制,也要学会走出来。”
  秦峥仰起脸,与路放对视,却见他黑眸中幽深得犹如海一般,一时她竟有些沉溺,怔怔地望着他:“你心里也有一块阴影吗……”
  路放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点头道:“是。”
  秦峥却有一分怔忪,路放的阴影……
  她记忆中的路放,年少成名,其后虽然经历了家破人亡,经历了严刑酷打以及逃难流亡,可是却依然能够淡然处之,最后转首带领路家军,征战天下,夺得帝王之位,登上大宝。
  在秦峥的心里,这样的路放是完美的。
  此时的秦峥,忽然想起往昔,她和路放那段未曾成亲前的往事。
  一时她竟有些迷茫,或许情爱二字,其实早已深刻心中,在她心里,这个人已经是最重极重。
  可是正因为他是那么的重要,又是那么的完美,以至于让她几乎不敢轻易触碰吧。
  当其他姑娘家提起路家九少爷便脸红心跳的时候,她便已经默默地将那个天之骄子划为遥远的一个存在,从来不敢觊觎去得到。
  秦峥想起过去种种,一时竟然趴在路放肩头,眸中有湿润涌出。
  路放见她哭了,倒是也不说破,只是默默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良久,秦峥哽咽着道:“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我只是……”
  路放低叹一声,道:“峥儿,我可以说,我是这世上对你最为用心,也是最为了解你的人吗?”
  秦峥咬唇,在他濡湿的肩头轻轻点头。
  路放抚摸着她的长发,温声道:“你的心事,我都明白。”
  秦峥听了这话,却是非但不曾止住哽咽,反而呜咽大哭起来。
  路放将她打横抱着,如同抱着一个孩子一般,抬手帮她拭泪。
  秦峥干脆蜷缩在路放的怀里,痛快地大哭一场。
  其实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一直都在默默地纵容着自己,纵容着自己的不成熟,纵容着自己的胡闹,甚至纵容着自己将伤痕刻在他的心上,却一声不吭。
  ————————————————
  当晚,这两个人难得地没有在床上进行夫妻之事,而是相互拥着,低声诉说着种种,又唇齿交融地亲吻着,柔情蜜意地互相低喃着。一直到了很晚,两个人心里都仿佛装满了柔软的爱,相互抱着,甜甜地睡去。
  到了第二日,秦峥醒来的时候,路放却已经起身,待穿好外袍出去看时,原来路放和托雷已经在商议着将来西野之事,听着那言辞,却是如今云若公主在西野迷惑西野王,联通卫衡一起,内外勾结,把持着朝政。
  云若公主的儿子如今却极得西野王宠爱,大有将这西野王的位置将来留给那孩子的意思。
  托雷对那孩子的来历早有怀疑,如今和路放一番深谈,自然知道这孩子怕是孟南庭或者其他男人的种,左右不是西野王室正统了。
  可是如今托雷手下兵马不足,而西野王年迈病重,人也渐渐糊涂起来,对那云若公主极为纵容,而卫衡如今又堪堪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托雷此时若要揭穿云若公主,怕是不但不能将云若公主拉下马,反而引得西野王猜忌。
  两个人谋划一番,最后商定,鉴于西野王年迈病重,此事必须快些处理,要不然一等西野王故去,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登上王位,怕是一切都晚了。
  当下路放便派了侍卫回去大渊,传他口谕,请路一龙调兵遣将前来,助托雷成事,诛杀叛臣卫衡,并请回前朝遗孤云若公主。一时两个人又有诸般细节待要商议。
  秦峥听他们细谈,却是并不感兴趣,当下想着母亲,虽则有了隔阂,可是到底要去看看,于是便迈开步子向何笑和段青所住之处而去。
  谁知道到了那里,却听着两个人在说话,仿佛在争辩什么。
  风声太大,而秦峥隔得又远,一时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诸如“他都已经死了”“你心里又不是没我……”等话。
  秦峥听得那个“他都已经死了”,忽然气血上涌,心知这两个人必然在说自己的父亲了!
  想着他们必然是商讨父亲既然已经不死了,两个人就应该郎情妾意在一起!
  一时秦峥几乎不能自控,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拳头格格作响。
  她垂下眸来,眸中有阴暗闪过。
  在那里咬牙站了许久,终于骤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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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日傍晚时分,段青来见秦峥,神色间仿佛有话要说。
  秦峥神态漠然,淡道:“有事儿?”
  段青点头,叹了口气,终于道:“我要跟着何笑去凤凰城了。”
  秦峥在心中嘲讽一笑,不过面上并不露出,只是面无表情地道:“如此也好。只是却要记得,这次万万不能再被人抓走。”
  段青打量了一番秦峥,忽道:“阿诺,你喜欢凤凰城吗?”
  秦峥听了这话,与段青对视,四目相对间,段青眸中有无奈挣扎,亦有隐隐伤感。
  秦峥撇过脸去,疏冷地道:“我不喜欢那里。”
  段青见此,越发无奈地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忽然道:“阿诺,我从来没有养过你,这是我的不对。”
  秦峥勉强扯开一个笑来,摇头道:“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这并不怪你。”
  段青望定了秦峥冷漠的侧脸,又道:“有些事,我也曾后悔过,是不是我做错了。可是你却要知道,在我做出这些决策的时候,其实是和你一样的年纪,我也许会犯错,但我实在并不是故意的。”
  她停顿了下,才继续道:“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我是另一个选择,你是不是不像如今这般。”
  秦峥听了这个,看都不曾看段青,却只是面无表情地道:“我现在很好。”
  段青听到这话,眼神却越发的柔软,她望定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挑的女子,年龄相仿,面目清冷,神情疏淡,可是透过这成年女子冷漠美丽的样貌,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岁月,看到了昔日那个躺在褥子上哇哇大哭的小婴儿。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回去,再将那个婴儿抱在怀里喂一次奶,再将她肥嘟嘟的小脚丫捉住摩挲一番。
  可是她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
  过往的时光,就那么流淌走了,那个柔软软糯的婴儿,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冷漠坚强又脆弱的女人,甚至也已经嫁人生子了。
  在这一刻,段青眸中渐渐渗透出晶莹的泪水,她用哽咽的声音道:“是,你如今是极好的。”
  段青僵硬地回转过身,走了两步,却又停住,忽然转首,犹豫了下,终于问:“你的父亲,有没有交给你一个黑色的小物,约莫指甲盖大小?”
  秦峥摇头:“没有。”
  段青怔了下,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离去了。
  在她离开后许久,秦峥才转过头来,透过窗子,望向她离开的背影。
  她的背影有些萧瑟和落寞。
  其实她也听到了她落泪的声音。
  可是她们直接隔了太多,十八年的岁月,早已形成一道无法跨越的门坎。
  于是在这么一刻,秦峥忽然明白,路放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假如没有路放,其实她根本是一无所有。
  不管你是多么故作冷漠坚强,不管你是多么的蛮不在乎,其实心里都有一处,在渴望那个柔软的温暖。
  而想明白这个的秦峥,忽然感到从心地发出的疲惫和无奈。
  她的父亲思念了是十八年的人,日思夜想的人,她为了寻找几乎可以付出一切的人,就这么在她的面前,慢慢地走远了。
  秦峥仰起脸,不让泪水滑落,可是就在这因为眼底的水光而在眼中变了形的荒漠中,她仿佛隐约看到了父亲临死前那憔悴的身形,以及那一垄黄土的坟头。
  过了许久许久,她抹了抹眼泪,背起长弓,准备出门。

  ☆、163
  路放和托雷一番商议后,恰好何笑过来,却是告别,说是要带着段青一起离开。路放想着这西野怕是要大乱,何笑如今带着段青离开也好。当下几个人说笑一番,何笑便告辞而去。
  待到何笑走后,路放和托雷也商议完毕,当下路放便回了茅舍来找秦峥,可是到了屋内的时候,却不见秦峥踪迹。他出门问了几个侍卫,那几个侍卫也都是摇头说不知道。
  路放皱眉沉思,待回到屋内,陡然间见一旁挂着的摄月弓不见了,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间,他顿时脸色大变,忙出屋去,如风一般飞至一个马前,翻身上马,风驰电掣而出。
  一旁侍卫见了,倒是一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一向沉着的帝王竟然如此着急。
  却说路放,只片刻思虑,想明白前方有一条大道,那里便应该是何笑所经之处,忙赶去,待赶了一炷香时间,却见这里一处山丘。路放驻马细查一番,心间已经有了思量,便翻身下马,将骏马隐在一旁,自己暗藏在那山丘之后。
  片刻功夫,果然见秦峥来了,秦峥却是走了小路过来,并没骑着马匹,她此时低着头,背着长弓,面无表情,两眸闪着疯狂的色彩。
  路放眸光微闪,不过他并未惊动秦峥,而是隐在一旁,暗暗观察。
  秦峥埋伏在那山丘之后,拿下长弓,将长弓对准了那大道,两眸闪着冷沉沉的阴色,耐心地直盯着那里。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日头渐起,汗水从她额头滴落,可是她却一动不动。
  就在此时,有马蹄声响起,待到那马蹄之声近了,却是凤凰城的侍卫并何笑和段青等人。
  凤凰城的侍卫经此一役,如今还有大约十个,如今前面五个在前开路,后面五个断后,何笑和段青各骑了一匹马,行在中间。
  秦峥眯起眸子,长弓拉开,鸣镝箭就这么对准了何笑。
  路放心中微沉,当下紧绷了身子,暗暗看着秦峥。
  他所处的位置,却是比秦峥距离何笑更近几分。
  若是她真得射出此箭,他还是来得及拦下这支箭,以防止她铸成大错的。
  摄月箭虽然威力无穷,力道迅猛,可是路放却并不惧。
  何笑骑着马,颠簸着一上一下地往前行。
  秦峥瞄准了他的头部,那即将离弦之箭随着他的前行而缓慢移动。
  秦峥此时握着摄月箭的手攥得死紧,指骨发白,甚至微微在颤抖。
  日头正旺,汗水从她额头低落,没入她的眼睛。
  她感到有那么一种酸涩的滋味。
  她的脑海中浮现起过往种种。
  何笑穿着一身金光走入她的视线,望着从后厨走来的她,低声道“你就是秦家的小当家……秦峥吧……让我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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