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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玉为骨-(一见钟情、诱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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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寒流来袭的冬天,赤裸着上身的他还是这样的温暖。大概是因为,他就是太阳的宠儿吧。无论处於何处,阳光都能照到他的身上,然後留下好闻的气息。

  而这样的人说,『我是你的,而你属於我。』

  萧玉骨忍不住要勾起嘴角,因为他怕木然的表情会让他遭到天谴。这麽幸福的时光,能不能再延长一点?

  他是有点贪心,但,再一点就好。

  起码让他幸福到八十岁。

  握着手机沈默的男人拍拍不断撩拨着他的那颗头,然後在萧玉骨抬头的一瞬间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勃发的灼热上。

  意料之中看到萧玉骨脸上绯色一片。

  姚靖恭好心情地笑笑,直勾勾的眼神似在暗示萧玉骨应该做点什麽。

  「我要做……什麽?」萧玉骨小声问。水汪汪大大的黑眼睛,稍微有点慌张的表情,怎麽看怎麽像可爱的松鼠。

  那他手里那根属於自己的东西……算是松果吗?

  姚靖恭不免有这样的联想。虽然这联想令到他冷汗连连。

  姚靖恭还是那样风雨不动的淡定表情,他手里握着不断倾倒着坏消息的手机,压下想要把它扔到垃圾桶的冲动,对萧玉骨做了一个口型。

  『吻它。』

  然後小松鼠全身都僵硬了。从他突然用力的爪子可以得知。

  养玉为骨 第九章 01(温馨 温柔攻诱受?)

  啊,吓到他了。

  男人终於良心发现,拿开了好像是受惊了的萧玉骨的手。

  怎麽可以勉强他?男人这样谴责自己。

  百般无奈地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话上,完全没有抱有任何希望的男人,发现了下体的异样。

  那是让他小腹痉挛的柔软触感。

  男人大惊,他不敢大喊也不敢用粗暴的办法对待恋人,於是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光看脸就能让他血脉奋张的恋人躬身下来,趴在自己腿间。

  在做什麽,不言而喻。

  男人一直沈默着。或许有喘息,但聚精会神的萧玉骨听不见。

  他的耳边,只有由紧张和羞涩引起的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哗啦啦的。或是男人那根的脉动,一下一下的声音。除了这些,他什麽都听不见。

  在男人射精前的一刻,他听到男人用阴森森的,稍嫌有点恼怒的声音说:「别命令我。」

  因为这样分了心的男人赶不及推开萧玉骨,於是他在他口中爆发。

  萧玉骨猝不及防,被热滚滚的浊液呛到,然後开始咳嗽。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章探了过来,伸出一只麽指擦去他嘴角的液体,然後递过来一张纸巾。

  「快点吐掉。」男人好像比他还要惊慌,好像犯下了什麽十恶不赦的罪行。

  下一刻,有着洁癖的他,会不会连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也嫌脏?

  萧玉骨呛红了脸,按捺住咳嗽,接过纸巾按在嘴边,然後把嘴里的液体吞掉。

  他用纸巾擦擦嘴,皱着眉对呆滞的男人说:「唔,味道怪怪的……不过看在是你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男人很给面子地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因为喉咙还在痒,还是因为做了壮举以後的羞涩,抑或是对自己出口的问句的不自在,反正在问男人「不知道会不会怀孕」的时候,萧玉骨的脸,红得通透。

  差点被吓坏的男人渐渐回过神,扔开了手机,拿过来稍微冷了一点的牛奶让他漱口,顺便喝上两口。

  「或许已经怀了也不一定。」坏心眼的男人再次习惯性地把萧玉骨抱到腿上,然後双手按上了他的小腹。

  男人的双手有点色情地摩挲着,却又十分轻柔。就像是萧玉骨的肚子里真的孕育着小生命一般,温柔地对待。

  萧玉骨有点黯然。

  或许男人真的想要一个属於自己的孩子,留着自己的血,有着自己的DNA,遗传了自己的特征的孩子。

  只是,如果他真的决定要跟自己在一起,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萧玉骨自认没有那麽大方,能把爱人推到别人怀里,让他撒种留下後代。

  说他自私也好,固执也罢,他就是不可能做到。

  拥抱伴侣以外的人,那是不可能饶恕的罪。

  有道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只要犯了错,就是致命的,不可原谅的。

  萧玉骨坚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萧玉骨用余光瞥了男人一眼,心想:「如果你背叛了我,那我就要离开你了。」

  如果可以的话,萧玉骨希望永远没有那一天。

  只是世上并没有什麽是永恒的。

  萧玉骨将精神集中到手中的杯子上。他望了望杯子里的液体,眉间的川字更深。

  「还来?我不想喝了。」

  男人愣了一下,然後搂着萧玉骨大笑。

  萧玉骨捏了捏男人梏在腰间的手臂,嘟着嘴红着脸埋怨。

  这真是个坏心眼的男人。

  萧玉骨在嬉笑打闹中睡着了。

  男人想,昨晚大概是真的累到他了,有或许只是太担心他外公的情况,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所以才犯困了。

  只是无论是因为什麽,他今天都不好受。

  男人轻而易举地抱起萧玉骨,把大宗货物搬到楼上卧室。

  他的小玉,真的很可爱。基本上总是像松鼠一样容易受惊,有些时候,却出乎意料地大胆。

  姚靖恭把萧玉骨平放在两个人睡绰绰有余的大床上。

  他紧紧盯着萧玉骨粉色的唇瓣不放,然後肆无忌惮地伸手去触碰。

  男人用麽指摩挲萧玉骨的唇。两个小时前,这里吻了我。

  男人用麽指擦了擦萧玉骨的嘴角。两个小时前,这里沾了我的液体。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探入了萧玉骨的口腔。两个小时前,这里容纳过我。

  男人用食指和中指逮住了萧玉骨柔软的舌。两个小时前,这里吮吸过我,舔舐过我。

  男人的手指在萧玉骨口中搅拌,直到受害人的口腔溢出晶莹的唾液,他才俯身将所以舔去、吻去,不留痕迹。

  然後男人在萧玉骨胸前庄重地印上一吻,作为烙印。

  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然後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两条由彩色绳子编成的手绳,一条套到萧玉骨手上,另一条自己戴上。

  两条手绳都编进了两人的头发,代表结发。然而有这样一个讲法,说是头发断掉的时候,就是头发主人死掉的时候。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同死去了。」明明是说那样阴森的话,男人的笑容却是灿烂的。

  日子过得很快。

  那一天以後,就是新年。从不参与群体活动的萧玉骨这次被男人捉住了硬拉着,塞到了「恭贺新年」的气氛中。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麽热闹的场景,於是他有被红色喜庆的热情吓到。

  邵魏征硬是要出院过年,理由是「新年在医院度过,晦气。」

  於是妈妈也就由了他。

  每年的春节都是在外公留守的古旧大屋里过的。这个时候,各家的熟人总会拖儿带女地出动,讨一封代表来年诸事顺利的红包。

  往年的萧玉骨总会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要外面有外人,他就死活不走出房间。

  今年,有姚靖恭相伴,走到哪里都是红色的。不过,是粉红色。

  望着在客厅里面利用抱枕追逐打闹的两个年轻人,包着饺子的外婆乐呵呵地打趣道:「如果我们家小玉是女孩子的话,那还真是一对壁人啊。」

  死撑着要出院的邵魏征黑着脸反驳道:「你怎麽不埋怨那个男人不是女人?我们家小玉哪里不好?真是的……」

  「小子,过来。」邵魏征向姚靖恭招手。

  姚靖恭一副听从吩咐的样子,乖顺地走到邵魏征跟前。整个人直挺挺地站着,双手贴着裤缝,就差靠腿敬礼了。

  「请问有什麽吩咐?外公……」

  「谁是你外公,我老人家受不起。」邵魏征喘着气握紧拳头,「小玉,去,把围棋棋盘都拿出来。今天我要和这小子一决雌雄。」

  我们都是雄的,不用决胜负也很明显啊。姚靖恭想。只是他不敢说出口。

  说到底是他理亏。谁让他拐了人家乖巧的孙子。

  姚靖恭苦笑。看来要追小玉,前路还是很崎岖的啊。

  养玉为骨 第九章 02(温馨 温柔攻诱受)

  邵魏征执黑子,姚靖恭执白子,两个人,斗得难分难解。

  姚靖恭两指间夹着一枚白子,坐在棋盘前托着头沈思。

  然後他出手了。一下坚定的叩击,胜负既定。

  「呼,是我输了……长江後浪推前浪啊。」邵魏征捶捶久坐酸痛的腰,含着笑赞道。

  「哪里哪里,是外公让着我而已。」姚靖恭笑眯眯地,拍起马屁来毫不含糊,却不着痕迹。

  大概是棋逢敌手,终於解了棋瘾吧,对於姚靖恭「外公」的身份,邵魏征似乎已经接受了。无言就是默认。

  萧玉骨望着一直笑着应对自家外公的情人,整颗心都像泡在蜜糖里一样,甜丝丝的。

  这个男人,为了他尽心尽力,处处为他着想,只是希望能让身边的人都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放下一切负担。

  他本来可以不用这麽缚手缚脚的。他大可以不必管他人的目光,拉住自己勇往直前。大概在他看来,旁人的想法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思想古旧的自己却很在意。

  萧玉骨会在意男人不分场合伸过来牵住双手、圈住腰肢的手,他很在意公众场合男人挑逗暧昧的话语,也很在意男人不时投向自己的灼热目光。这些都让他不安,也让他焦躁。

  萧玉骨想,这个男人真的很疼他、很宠他。

  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恃宠生娇?

  萧玉骨总觉得自己应该放开一点,稍微主动一些。起码让男人知道,他的付出并不是白费的。自己并不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付出,完全无意回报的。

  於是,萧玉骨在自家外公面前大胆了一把。

  他在邵魏征的面前,伸手圈住了姚靖恭的脖子。

  「外公,这个人借给你太久了,我要回收。」萧玉骨下巴枕在受宠若惊的姚靖恭肩膀上,红着脸这样说。

  然後,明显可以看出来,邵魏征呆滞了。

  事後,邵冰雪捉住恩爱缠绵得让人打冷战的两个人进行教育。

  「你外公年纪大了,不要这麽吓他。」邵冰雪皱着眉头这样说。

  而姚靖恭是这样评价的:「小玉,你大胆得吓到我了。我本来打算结婚前才向外公摊牌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在他面前不用那麽压抑了。」

  「即、即使我这样做,外公也不会察觉到什麽才对。」萧玉骨红着脸反驳道。

  姚靖恭逮住萧玉骨的唇舌,狠狠地交换了一个吻,然後笑而不语。

  ◆ ◇ ◆ ◇ ◆ ◇ ◆ ◇

  萧玉骨不知道为什麽,他和男人的关系好像已经半公开了。即使他提心吊胆地提出要到男人家过夜,母亲也只会让他路上小心,还会打电话给男人,让他过来接他。

  有一次他甚至偷听到母亲叮嘱男人,记得要戴安全套。

  这一个冲击对萧玉骨来说,比得知「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这一消息还要大。

  幸好母亲是开明的。家人的支持总比什麽都重要。但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致使他们的关系暴露了?

  「你要跟我回本家吗?」早春的某一日,欢愉过後,姚靖恭这样问。

  「什麽?」原本依偎在男人怀里的萧玉骨猛地抬头。

  「回本家。濯祈大概有跟你说过吧?当年我对你一见锺情的那个宴会今年在姚家举办。虽然真的很不想让你看到我失态的一面,但我觉得起码也要让你看看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姚靖恭一边抚摸着萧玉骨的头发一边说。

  为什麽每当说到家,你的表情总会变得那麽无奈?

  「为什麽会……失态?」

  「私生子出场,难免会有无聊的人说些难听的话。我本来是习惯了的,然而这次我可是要携眷出席的啊,在这个面子上,呃……可能会过不去。」

  「我要去!」萧玉骨紧紧抱住姚靖恭的腰。「别怕,有我在。」

  即使是承受的一方,他也想要成为男人的支柱。可以的话,男人只会在意他就好了。

  「谢谢你。」男人弯下腰来,蜻蜓点水地吻了萧玉骨的眼睑。

  萧玉骨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互相扶持啊。

  ◆ ◇ ◆ ◇ ◆ ◇ ◆ ◇

  即使夸下海口说要做男人的支柱,但萧玉骨还是会怕。

  他忘了宴会上除了有男人家里的人,还有自己家族财大气粗的亲戚啊。

  虽然比起男人需要苦笑着承受周遭的白眼和碎语,一边赔笑一边敬酒的处境来说,自己的情况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起码自家的亲戚对自己还算客气礼貌……呃,还是应该说热情过头了?

  尤其是当护航的姚靖恭被他的爷爷叫走以後。

  「欸小玉,这边、这边。」

  「小玉啊,好久不见咯。你的皮肤还是那麽好呢。」

  「对啊还变漂亮了。」

  「你跟姚家的那个私生子是什麽关系啊?怎麽会一起出现呢?他还以你的保护者自居帮你挡酒欸。」

  面对一众将自己包围起来过分热情的同辈兄弟姐妹,萧玉骨完全抵挡不能。

  可能是因为可怜自己吧,堂兄堂姐们都对自己爱护有加,完全不同於男人的尴尬处境。

  父亲因为执意要和母亲在一起而悔婚,爷爷盛怒之下将父亲赶出家门,这样老套的戏码却总能激发人的同情心。

  「我们家的小玉要被外人抢走了?喂,濯祈你怎麽不说话,你跟他不是很熟吗?而且我们里面你对小玉的独占欲不是最强吗?」

  「放尊重点,他好歹是我的朋友。」萧濯祈一记眼刀就把好奇的目光杀回去。「况且能对小玉有独占欲的,现在大概只有那个男人有资格了。」

  原本吵杂非常的圈子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萧玉骨百般感谢堂哥的解围。虽然他毫不犹豫就把他和男人的关系公诸於世。不过迟早都要让他们知道的,早一点也不为过。

  「是真的吗?小玉,你和他……」一向冲动的堂姐期期艾艾地问。

  萧玉骨羞涩一笑,他想,他真的需要鼓起勇气。因为男人牵着他的手的时候,总是那样自豪。

  「对,那是我的男人。」

  一段沈默以後,是反差极大的喧嚣。

  「真的吗?其实那样也很好啊,我们家小玉是需要有人呵护的呢。那个男人可是要继承姚家的人啊,起码物质方面已经不用愁了呢。」

  「是啊是啊,虽然听说他换情人换得很勤,但最近真的没有听说他有别的对象呢。这段时间小玉一直跟他在一起对吧?」

  「而且听说他很体贴很温柔呢。」

  「那种应该叫做残酷的温柔吧。」突然出现一把陌生的声音,把熟悉的声音通通驱散。

  萧玉骨不自觉望向声音的源头。一个相貌精致的青年从窗台跳下,不知道已经旁听了多久。

  萧玉骨无由来地有点不安,他总觉得来者不善。

  「HI,我是姚靖恭的前男友。」那个美丽的青年这样说。「你是新的夏娃吗?」

  养玉为骨 第九章 03(温馨 温柔攻诱受)

  即使对男人频繁换伴的流言早有耳闻,亦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此刻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前情人,便又是别样的心思了。

  萧玉骨望着他精致的容貌,渐渐自卑起来。

  当姚靖恭把他搂进怀里的时候,这张脸上会不会绽放出美丽得让人形惭自愧的笑容?那麽,那个时候的男人脸上,又是怎样的表情?

  会不会也是那样爽朗地笑着,耐心地抚着他的头发、轻吻他的眼睛、答应他一切的要求,对他百般宠溺?

  男人的温柔并不是他一人独享的。是他忘了男人也会有过去,而那些过去,都是自己没有参与的。

  萧玉骨觉得因为一个前情人而变得这样低落的自己,像足了深闺怨妇,一边狠毒地诅咒可能的对手、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妒意,一边盼望丈夫的宠幸。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在遇到男人以前,他虽然对女生没有什麽幻想,但也不会对男性有独特的憧憬。

  他自认自己是三观正常的男生。能接受那个男人,大概是被他温柔重重包裹着的糖衣炮弹麻醉了,等到知觉恢复,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的好束缚住,再也爬不出去了。

  於是,他把那个叫做姚靖恭的男人当作唯一。

  然而他也相信男人有把他当作唯一。任期不定的唯一。

  虽说男人说过把他当作伴侣,但在那样优秀的男人面前,萧玉骨总是会觉得自己卑微的自信正在哗啦啦地不断流失。

  也许潜意识之中,他已经把自己定位为比男人地位低上很多的蝼蚁,而男人,则是高大的神明。

  有时候,他禁不住会想,男人对他的温柔会不会只是怜悯,就连那个什麽年代久远的一见锺情也只是一个美好的谎言;身体的索取是勉强而为之,说不定他早觉得他索然无味。

  或许,只是男人的同情心过滥,抑或是疼爱自己的堂哥找他共演的一出戏,让他靠近自己、温暖自己。

  说到底,萧玉骨就是信不过这段感情。

  不是不想相信,相反他每天都努力地说服自己、告诉自己,『明天也会在姚靖恭的身边』,可是只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男人『琵琶别抱』、跟自己说『拜拜』的刺目笑脸。

  接着他就会吓得马上醒过来,睡意全消。

  他没有跟男人抱怨过,因为他知道即使男人做得再多,只要自己一天还抱着自卑感死活不肯放手,他就一天不可能完全地相信男人、把一切都交给他。

  虽然他知道那个男人已经尽心尽力地想要开解自己了。

  看来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对男人的不信任、对自身瑕疵的自卑。

  前任、现任共聚一堂戏码是这样上演的,萧玉骨想他应该庆幸眼前的前任只有一个人。要是有一堆的话,他想他连保持镇定也做不到。

  他会嫉妒到崩溃的。

  ……其实从这个人出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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