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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还敢说闲话?!你正正当当的上你的工,怕他干啥?啊,什么?”一激动,白夙臻连落落的乡音都溜了出来,那场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落落愣了,“扑哧”一笑,“你干啥这样激动?我这个大堂姐就是这样,不知道为啥,总看我不顺眼,一天天的恨不得我被淹死在麻烦事儿里。我在这儿上工的事儿家里除了大爷大奶,其他人都没说,所以,能躲就躲吧。”
白夙臻囧了,扎着手愣在原地,“你,你不是怕那个柳如青?”
“啥?原来那个人是他?”落落这回是彻底的惊了,连私下里给柳如青的绰号都喊了出来,转身就想往回冲,虽然田锦玉老是针对自己,但好歹那也是一家人,到时候闹得不好看,丢人的可少不了自己,“那柳大萝卜不是说他早就心有所属吗?田锦玉她干啥还要凑上去?找死吗?”
谁知刚走没两步,她突然就意识到一个问题来,半僵着回过身来,“那个心有所属?难道是大堂姐?”
落落直楞楞的眼神唬了白夙臻一跳,“你,你受什么刺激了?”
“哈!”落落突地大笑一声,声音充满了自嘲与落寞,“原来又是一出姐妹相杀的戏码!”
此时的落落是真的伤神了,眼前莫名相似的一幕唤起了她一直强压着自己不去回想已久的事情。
那时候的李双也是,跟自己同吃同睡,亲密无间。让从小是孤儿的自己在她身上感受到了难得的姐妹亲情,可是没想到,最后正是这样亲密的一个人,给了自己狠狠的一刀,与那个本该是自己一生的依靠的男人一起。狠狠的给自己上了一课!
“呵,不过这样也好,”落落默默摇了摇头,强压着自己不再去想伤心的往事,“如果不是他们这样,我也不会穿来这里,更不会有可爱的弟弟,慈爱的父母……”
落落喃喃着,“有失必有得吧……”
走在前面的白夙臻只听落落咕哝了一句什么,却没听清,不由回过身来,“你说什么?”
落落勉强一笑,摇头,“没什么。”
到了顾晋文院子里,白夙臻自去书房找好友变事情去了。落落则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依着栏杆呆望着湖水。刚刚回想往事的她,心情未免有些激荡不安,面上也带了一丝与往常不一样的焦躁来。
“原来是你……”
一声清越的男子声音自身后响起,落落一惊回头。此时正值正午,天上的阳光正好,洒在来人玄黑的衣裳上,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料子,竟隐隐让落落有种光晕闪现的错觉。
好不容易待眼睛适应了这种光晕,落落有些晕晕的开口,“啊,是你……上回真是多亏了你,多谢……只是弄脏了你的马车,真是抱歉……”
虽是第二次见他,落落还是忍不住被他出众的容颜震慑了心神,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起来。
她呆呆的样子显然取悦了来人。他低低笑着,“怎地看呆了去?上回见你,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好友的笑声,身后跟着的白夙臻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这还是自家那个喜怒不形于色,连眼色都欠奉的好友友么?他今天是忘了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
“你?早上吃错药了吗?”这样想着,一不小心就问了出来。问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问得着实经典,兀自乐不可支的捧腹大笑。
顾晋文修长的眉眼一挑,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笑得正欢白夙臻,“你今儿晚上……”
他的声线清越,此时刻意压低了声音,自是别有一番意味在里面。落落听了,心里一动,不由抬眼向两人看去。
白夙臻欢快的笑声“嘎”地一声止住了,讨好的蹭上前,“啊,那个,晋文,我刚刚是在笑湖里那只鸭子呢~哈哈,划水的样子太丑了……”
一边说,他还一边蹒跚着比划。只是他这解释,让一旁听着的落落都是黑线无比,更不用说当局者顾晋文了。他没好气的一伸手,将白夙臻划到一旁,“明儿晚上也别想了!”
白夙臻一声惨叫,扑了上去,“啊~不要啊~~老大!我错了……”
看着眼前一黑一白两道修长的身影,看着他们一阳光一沉静的俊颜,再看着他们一讨好一傲娇的样子,两人纠缠的身影在正午灿烂的阳光下竟有一种出奇的和谐感;再加上这暖昩不明的对话,在前世也曾是一枚资深宅腐女的落落瞬间悟了,风中凌乱,“原来古人也这样开放啊~~”
***
噗噗,偶承认,偶的节操掉了一点点~~
这两天有点忙~没什么空上来,还请大家见谅~
第33章 妒火中烧
落落正遐想无限地看着两人谈笑,旁边突然传出一阵争吵声,“你这老头儿!真不识好歹!我说拿制风湿止痛膏的法子来换了!还不快说!这方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你肯定有更好的法子没告诉我!”
“冯老太医,这个,小老儿确实是不知道更详尽的法子了啊,就这一个用水煎服,也是我自别人那里听来的啊!”
“我不信!”
落落遁声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锦衣老者正同一身布衣的王老大夫拉扯着。
只见那个锦衣老者不停的摇着头,“你作为一个大夫,若是没有半点根据!又怎敢随意用药?!”
面对对方怀疑的目光,王老大夫唯有苦笑——为医者是要谨慎不错,可是当时的自己被白少爷逼得差点连家都不敢回了。当时也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并且那茶树根,从药性上来讲也是清热解毒,就算不能治病,却也不会治坏人的。所以自己就大胆尝试了一下,倒没想到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效果。
“王爷爷!”落落笑着高声招呼,王老大夫先后救了自己跟小八,此刻见到他,她心里自是高兴异常的。
“啊,原来是落落!”王老大夫一抬头,已经被冯老太医纠缠得苦不堪言的他一时只觉得欣喜若狂,一把冲上去,“冯老太医!这就是告诉我那个用茶根治病的法子的人!”
“你?”冯老太医有些不相信的扫了一眼落落瘦小的身子,“你不是随便拖了一个人来骗我的吧?”
“绝对没有!”王老大夫斩钉截铁的拍胸脯道。
王老大夫的话音刚落,那边就响起一把清越的嗓音,“原来是你出的主意?你怎么想出来的法子?”
顾晋文有些惊讶,本以为能想到这个法子的人定是一个对种药材药性了解得极为清楚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落落回头,正好撞进一双静谧幽深的眸子里去,不由一阵恍神,“不,不是我想的,我也是自网,”
说到这里的时候,落落突地一激凌,生生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我也是年幼的时候听一个路过的老爷爷讲的,他发病的时候也是那样面色紫涨,呼吸困难,所以就记住了。怎么?是公子你有心疾么?”
“嗯,多谢!”
顾晋文的唇角微展,他很讨厌女子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花痴模样。但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落落那呆愣愣瞪着自己的样子他的心情就特别舒畅,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神澄澈,没有杂念吧?
刚从对方那如古井一般幽深的眼眸中回过神来,下一刻她就被他皎如明月的笑容给震憾住了。她赶紧摇摇脑袋,勉强自己收回了目光,小声嘀咕,“公子以后得少笑才行。”
“哈哈,你也这样认为,对吧?”白夙臻高兴了起来,一脸英雄所略同的大力拍了拍落落的肩。
落落呲着牙吸气,“轻点!”
被这点插曲一打岔,场间的气氛轻松了起来。
虽然已经相信落落这个方子确实是无意得来的,但是嗜医如命的冯老太医仍是拉住她不停的问东问西。落落也没有嫌烦,反倒挺喜欢这种一心钻研的人,耐心的一一回答,并将自己前世的时候从网络上了解到的东西选择性的讲了一些出来。
不得不说前世的时候网络发达,知识大爆炸。很多在现代人看来是常识性的事情在古人的眼中却已经是极为精妙的论断。
一席话下来,倒让顾晋文还有冯老太医对落落不由是刮目相看,同时也惊奇为什么一介农女会懂得这么多知识。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另一边,柳家后宅。
柳如烟脸带愁容的依在秋千上微微晃着,对侍立在旁的丫环素娥道,“你说,顾公子到底什么时候向娘提亲啊?”
素娥头上冒出一滴冷汗,也不知自家这个小姐是从哪里看出来顾公子会上家里来提亲的。在她看来,那顾公子对于自家这个小姐虽没到避如蛇蝎那般夸张,却也是能少见则少见,又怎么会来提亲?
她绞了绞帕子正要上前劝解,突然见素珠从外面快步走了过来。
“好了,你退下吧!”
看到素珠,柳如烟“蹭”地跳下秋千,一边将素娥往外推着,一边冲素珠招了招手,“你过来,我们进去说话!”
素娥有些忐忑的候在院门外,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里面素珠压低了声音叽叽咕咕说了几句什么,突地就听里面一声瓷器破裂的脆响,接着就是小姐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有女子进去呆了半日?!顾公子脸上还有笑?!”
“啊~~”
“哐当!”
伴随着小姐愤怒不已的尖叫声的,又是一阵瓷器碎裂的声响。
素娥慌忙推门进去,“小姐!消消气,小心夫人再禁你的足!再说了,气坏了身子也不值当!”
说完,又脸一板,冲一副同仇敌忾,还想开口的素珠喝骂道,“素珠!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气坏了小姐的身子你当得起吗?还不快给我外面跪着去!”
素珠不甘的动了动嘴,但见柳如烟只顾着生气,半分也没有顾着自己。到底慑于素娥大丫环的名头,只得委委屈屈的咬着唇,自去外面乖乖跪着了。
素娥熟练的倒了一杯水递给胸口不断起伏的柳如烟,“小姐喝口水消消气,不要为那些个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
柳如烟性子来得快也去得快,她自是见过的。因此也不急,只轻言细语的轻哄着。只盼望着自家这个小姐不要再想出其它什么主意来。
然而,事与愿违。
“素娥!你再去让素珠打听一下,看那个姑娘到底是谁家的!竟然敢去勾|引我的顾大哥!哼!看我不整死她!”
柳如烟咬牙切齿的说着,手上用力,几乎都要把手上的帕子撕烂了。
自家小姐脸上狰狞的表情看得素娥暗暗心惊,也不敢多言,依言下去对素珠吩咐了几句就匆匆往柳如青院子而去了。事关顾公子,现在只希望大少爷能劝上一劝,千万不要让自家小姐闯下什么祸事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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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人心计
天色将晚,劳累了一天的落落走出院子。这回白夙臻给自己布置了个任务,要她在三天之内想出个别致有新意的法了来恭贺镇上举人老爷的寿辰。虽然有前世各种点子打底,但是在这古代什么东西也没有,时间又紧,她又是一个忙起来就忘了休息的性子。因此一天下来也有些腰酸背疼了。
此时见四周无人,她便忍不住毫无形象的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谁知刚伸到一半,就听旁边大树后传来“扑哧”一声轻笑。
转过身,却见言棋正扭了脸冲自己怪笑,双手捧茶,立于手拿书卷席地而坐的顾晋文身后。旁边空地上摆了一炉香,青烟缭缭,衬得他皎如明月的面容有些模糊。
想到自己方才毫无形象的大伸懒腰,落落微微觉得有些窘然。但转眼就释然了,大方的迈步上前,皱眉看了一眼言棋手中的茶壶,“顾公子身子不好,还是少坐这种野外,小心着凉。茶也要少喝,对你的心疾不好。”
闻言,言棋略有些紧张的扫了一眼自家公子,使劲儿冲着落落使着眼色。虽然他从没说过,但是言棋却是看得出,自家公子其实很讨厌别人拿自己的心疾说事。哪怕是关心也不成。
想想也是,顾晋文其人,无论是文采武功抑或是人情世故,都是同龄人之中顶顶拔尖的一个。却偏偏因为心疾而空有一腔报负,是以虽然他嘴上从不说,但心底里其实很是介意别人因此而拿他当弱者看的。
落落不明就里,仍絮絮叨叨的说着,“你平时要注意不要着凉,这样对心脏的负荷会加大。还有居室里晚上最好不要点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熏香,会给呼吸道带来刺激,甚至引起心脏的不适……”
然而令言棋惊讶的是,往常这种时候自家公子早就漠漠转身离去了,可是这回,他的脸上竟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颜色,也不打断,只静静的侧耳倾听着落落唠叨。
末了,在言棋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的表情洗礼下,他缓缓的开口,声音如金玉相击,清幽悦耳,“呼吸道?心脏?”
落落“嘎”地一声住了嘴,暗自懊悔着。不知为什么,她在他的面前感觉很矛盾,既觉得放松,又觉得紧张。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她总是不自觉的会说多,错多。
就像上次,自己慌乱间跳上他的马车。本来她是想道歉的,却莫名其妙的挑戏了一把人家,还对人出言不逊。
“呃,那个,是我们家对喉咙,肺,还有心的别称。总之你多注意一点就是了,对了,你家里人应该也有人像你这样的病的吧?”
落落本不过是紧张之下随口一问,因为像这种心脏病多发的是营养过剩的中老年人,再就是家族遗传了。而眼前的顾晋文显然不像前者。
却没想到顾晋文原本平和的眼神陡然一利,“谁同你说的?”
同时眼锋一转,扫向侍于一旁的言棋。言棋吓得扑通一声跪于地上,“公子,小的从未在外说过!”
他常年跟随在公子爷身边,自是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下人拿着主子的事情到处去说。虽说顾家人有心疾的事情在上京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公子爷也不会忍受会背主说人闲话的下人。
“啊!不是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猜的,我之前见过的那个人,他,他也说他家中人大多有此心疾,所以我才……”
落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她急慌慌的解释着,却没想到越描越乱。到后来,急得额头上都冒了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忌讳别人说自己的病症。但是看言棋吓得急赤白脸的样子,她隐隐的有些后悔起来。对于这种讳疾忌医的人,自己就应该让他自己瞎折腾!
她忙累了一天,唇色干枯,头发也有些散乱了。此时再一慌乱,那样子看起来就有几分憔悴。
原本心底怒意隐隐的顾晋文看了落落这副样子,不知为什么,心底突地就是一叹,罢了,任是谁看到自己的病症,都会忍不住猜测联想吧?或许她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农女,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吧?只是可恨自己这副身子不争气,原本养了几年正好一点,却没想到这回却被那郑妃歪打正着,正是紧要关头的时候插了一脚。让原本好转的状况又恶化了。
他垂下眼去,微微握紧了拳头。
见无人答话,落落也就讷讷的住了口。一时间只觉得场面沉默得令人难受,她张了张嘴,看着随风而动的树枝,干巴巴地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家去了。”
说完,也不管身后人如何反应,飞也似的就走了。反正自己的老板也不是他,自己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了。至于他好不好,才不关自己什么事呢!
落落是走脱了,可是这边言棋还紧张的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他才听到头顶传来主子沉沉的声音,“去查一下,她从知道我家里人的事的。还有,她那个治心疾的法子,看看到底是谁给她的?为什么就那么巧?”
言棋一凛,想着她落落大方言笑晏晏的样子,心底着实有些不信,“主子,她看着不像啊?”
虽然两人交道不过数回,但是他却是打心眼里的欣赏这个女子。家里亲戚那样的极品她都一一坦然承受着,一直在不屈的寻找着改变自身处境的法子,这样善良大方的一个女子,他真不想相信她也如那些人一样龌龊。
顾晋文阖了眼睛不再说话,言棋虽然忠心,但是却着实有些单纯了。罢了,让他自己去看,受下打击也好。
不说这里顾晋文心里对落落起了疑,怀疑她的出现不是单纯的巧合。
却说那边落落走在路上,突然看到前面小巷子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几个人纠缠着,正是自己的大堂姐田锦玉。
看了看旁边大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再看一眼幽深的小巷子。落落脚下一转就要上前,然而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今儿早上上工的时候田锦玉同柳如青在一起的情形来。
就是这一迟疑的功夫,前面小声纠缠着的人动作突然就激烈了起来。
只听田锦玉用力的从那些人手中争抢着什么,愤愤的大叫,“你们事儿没办成还想从我这要钱!想得美!你张流子不是号称从不失手吗?”
“张流子?!”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落落眼神陡然一缩,身子一转就将自己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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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如斯狠毒
田锦玉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是话已经说出来,她也不能收回来。只抱紧了身前的包袱,死死不肯撒手。
果然,张流子脸色一变,眼神阴狠了起来,“哼!我张流子失不失手是我的事!你既请了我办事,自然就是要给我辛苦费的!”
“事,事都没办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