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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又度玉门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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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烨在羌浅耳边低吟两句,告知她这间石室内机关所在。羌浅旋动机括,一侧石壁缓缓坠入地底,却开辟出另一间石室。
  那石室同样严实密闭,但尽头处竟有轻轻的风吹起,让人大感惊异。羌浅与戚烨以微光探路走到了壁下,雷厉长叹一声也提步跟上,只有唐自傲仍立于原地。
  被那诡异的风拂过脸颊,羌浅汗毛根根竖起,悄声对戚烨道:“这石室中怎么会有风?”
  戚烨微声回应道:“有人行动,自然会带起风。”
  “有人……那会是谁?”羌浅还在错愕中,戚烨已用仅余的力气提高声音道,“姑父如若不走,几位表兄妹怕是要留在那不见天日的石室中,再无出路了。”
  雷厉也眉头紧锁道:“唐兄,走吧!”
  “哼!”唐自傲拂袖转身,终是也走到了三人身侧。
  机括再度开启,石室之后仍是石室。
  “什么人?!”带着强烈恐慌的少女声音回响在一片漆黑中,紧接着便能听到三五人衣袂摆动之声。
  “苏儿!”唐自傲越过微光快步走上前,冲入暗地。
  跌跌撞撞的脚步从对侧奔来,唐苏摸索到了唐自傲的肩胛。
  “爹爹!”唐自傲三子的声音也响起,紧随唐苏聚拢在唐自傲身旁。
  羌浅与戚烨持光向前,又有两人向微弱的光亮走来。雷厉的呼吸声变得极为粗重,直至将其中一人的手臂架上自己肩头。
  “父亲……”这是雷霆的声音。他似乎在方才坠落时受了些轻伤,桓睿搀扶他走近众人,但他见到雷厉后却说无碍。
  唐雷二人与子女方才稍稍安定了些,羌浅与戚烨已借由微末的光点行至此间石室的一角。也是在这当,众人足下竟又起波澜,原本平整的地面竟开始不断向角落中倾斜。
  “地面,地面在动!”唐苏叫道。
  “不只是地面,是整个房间在转动!”桓睿即刻洞察到实情。
  他话音未落,地面已无法再供人立足,整间石室向一侧滚动,声响巨大震得人耳膜生疼。到得巨石之音消逝时,地已不是地,墙亦不再是墙。
  原先的一侧墙壁取而代之变作了地面,而适才众人踏足之处则成了直立的石壁。
  “‘蜃楼’中没有退路,我们必须向前走。”戚烨对众人道,但所有人都能听出他的声音很是虚弱。
  羌浅在戚烨指示下搬动此间机括,石壁向两侧退去,其后是一条与此连通的狭窄的道路。这道路仍是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众人只有仅靠笛上的微光探路而行。
  羌浅推动戚烨轮椅进入幽幽通径,忍不住在戚烨耳边道:“我们似乎已很是深入,可曹千流与那两人,还有……还有我师叔,他们明明与我们一同跌落,怎么我们走了这许久还见不到他们?前方还有多远的路?那宝藏究竟在哪里?”
  “坠落以前我就说过,这里的路没人走过。”
  “连你也没进来过么?”
  “没有,从前我只到过这楼的边缘。如今我与你们一样,都是第一次进入这‘蜃楼’内里。”
  “你也是第一次?!那你怎会知晓那众多的机关?”羌浅难以置信。
  “因为你。”戚烨语速极缓,讲话已明显费力,“若没有你,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有幸一睹‘蜃楼’真容。”
  “我?!”
  “嗯,你。”戚烨无力笑笑,“你就当自己是福星,把福气带给了我。”
  “我……有福气……”羌浅低首呢喃,脑子里不知怎的晃过个久未想及的画面,“我若有福气,又怎会弄丢七心莲……”
  “别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看看前面,我们得见故人了。”戚烨的音色突地一变。
  羌浅慌地抬头,只见通径地上猝然闪烁起幽光,这光由蓝转红,又由红转黄,竟在两侧地面映出不断变化的色彩,使得这道路看似光怪陆离的幻境。而在这些奇光映照上方,仿佛隐约能看到什么东西悬在空中。
  那是一个人的躯体,毛骨悚人的只余下半身的躯体。通道顶壁由两块巨岩相拢而成,这半身躯体卡在了巨岩的缝隙中,双足悬于距地面半人高处,不断散出令人作呕的腐臭之气。
  “是——左大人……”在戚烨之后,羌浅认出了这尸身,“他的下半身……怎会在此处?”
  戚烨道:“这楼内所有的路径屋室都在不断变换方位,他尸体所处的石室挪移至此,碰巧被我们看到。”
  唐自傲与雷厉等人随在羌浅与戚烨身后,见到左愈明这匪夷所思的尸身皆现惊目,均迅速避了开去。
  通径在众人始料不及处急转直下,众人一步步下行,就似正向无底之洞行进。重重机括开启又闭合,众人走到一方稍大的空间,终至再遇死路。
  戚烨令羌浅驻足,调转轮椅方向面对唐雷等人,之后的话却并非对唐雷等人所说。
  “曹大人,请现身吧。”他极平静地道出了令所有人震惊不已的话。
  一路走来,险象环生,每个人本就只能顾到自身的安危,根本无暇去想他人之事,竟没人再提曹千流去向。此际听到戚烨此语,众人皆不约而同地愕然回目看向身后。
  “戚公子,一路有劳。”不尽黑暗中卷起一阵阴风,风中送来与在场任何人都不相同的步履声。
  曹千流从众人身侧穿行而过,凤目中冷光灼灼。羌浅手中唯一的光源打在他所着的锦衣上,却看到他身间染着团团暗红。
  “能让本座手下三人都命丧楼中,戚公子的本领大大出乎了本座意料。”曹千流从袖中取出锦帕,微微抬臂擦拭手指,于是微光又照出了他之间的血迹。
  拭净五指,曹千流将锦帕送入袖中,又阴*:“敢问戚公子,这里的机关又在哪里?”
  戚烨看向曹千流腰间的流霜剑:“这里的机门,只有大人能够开启。”
  曹千流眼中森光一闪,轻翘手指在流霜剑剑鞘上一弹。宝剑顷刻一声清吟,剑身如舞凤飞龙般出鞘,反射出短笛上宝石的莹亮,纵是在此般暗淡的境况仍遍洒银霜。
  “本座应是没有曲解戚公子的意思。”曹千流擎宝剑于掌中。
  戚烨让羌浅将自己推至一侧,让出身后见方。流霜剑光芒溢向石壁,壁上赫然显露出一枚与剑身形状吻合的孔隙。
  曹千流凝视孔隙片刻,而后袖摆微动,剑身便在铮鸣声中飞射入孔隙。
  孔隙内发出了机括运转的铿锵声响,剑身竟自己向一侧旋动。随着剑身旋动,孔隙外围的石壁也呈圈状旋转。又是一声机械碰撞之音,这圈石壁停止旋转,却逐渐向内里凹陷。与此同时,这面石壁上方两角遽然闪现光亮,两点幽火燃起,照出了众人所处之地的大概。
  随之,比这圈石壁更阔外一些的石壁亦成圆形转动。经过相同的时长,这较大的圆形石壁也陷入深处,与壳先前较小的那一圈石壁相壳。这一次,石壁下方两隅也亮起火光,整面石壁完整现于眼前。
  机括继续层层递进,不断燃亮的光火照亮了整座屋室。最后的响动结束,石壁自中间分裂,向两侧退去。
  四窜的流光灼烧着眼眸,壁后巨室若宽阔无边,堆积如山的金银竟令人失了落脚之地。
  羌浅这辈子还从没见过如此多的财富,珍珠璀璨翡翠琳琅,象牙玛瑙洒银泄玉。有那么一刻,她精神恍惚,只心想着奔入这宝库中,将其内之物全部据为己有。
  这里所藏瑰宝的价值,或许是国库所有的十几倍甚或几十倍。
  见到这等壮观的宝藏,唐雷等人由衷赞叹。即使阴冷如曹千流,也在石壁开启的刹那面露不同以往的惊喜。待他一步跨入巨室,唐雷等人也跟随而上。
  “我们也进去吧。”戚烨幽声对羌浅道。
  羌浅仍在晃神中,戚烨语声过后好一会儿才回转神思,推起戚烨也进入了巨室。沐浴在五彩斑斓的宝光之中,她发自内心喟叹道:“原来百年前的传言竟是真的!”
  这时忽听远处一柜玉器后发出异样声动,此后接连又有数声宝物坠地碎裂之音传来。
  羌浅马上睁大了杏目循声望去,只见那高柜已于瞬间倾倒,满柜玉器碎落满地,而以唐自傲为首的唐门中人正与曹千流呈对峙之势。
  “这是?!”羌浅不禁惊呼。
  戚烨却如早有所料般笑了笑:“唐自傲终于动手了。”
  “唐门主他想做什么?”
  戚烨冷静道:“纵使唐雷等人助曹千流将这些宝物搬运出去,曹千流也一定会杀之灭口。但是,如果没有曹千流……”
  “你是说,他们欲合众人之力杀曹千流?!”
  “不错。”
  “曹千流武功深不可测,他们如何会胜算?!”
  “说得对,他们不会有胜算。”回答羌浅的,却是一个她从未听过的陌生声音。

  ☆、第50章 迟来的春

  戚烨身后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羌浅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可她很快察觉自己见过他,而且不止一面。这人的脸面全部都被粗布覆盖,仅有双眼外露,眼周的皮肤蜡黄枯槁,深痕遍布。
  羌浅认出了此人,他就是那个被唤作“丑伯”的老者,是在清风寨中刷马为生的老人。
  丑伯此时就站在戚烨背后,用一把刀上在戚烨的命脉,牢牢掌控住戚烨的生死。
  戚烨却平静得出奇,无惊惧、无惶然,不回首、不移目,只淡淡望着远方道:“最近一段时间我才想明白,为什么我的秘密曹千流也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猜测,曹千流麾下的最后一人到底是谁,要到何时才会现身。我也一直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那你要失望了,那个人一直是我。”
  丑伯像是在笑,但他的脸全部被布帛遮住,羌浅瞧不到他面上表情。不过她能看到他的眼神,那原本浑浊的双眼此刻闪出的是诡厉的光。
  她攥紧了拳,拳中满是汗。丑伯只要稍有动作,她就冲上去跟他拼命!
  可丑伯并没有动,他不动,她也便不敢妄动。
  戚烨仍宁静道:“我很佩服你对曹千流的忠心,能忍常人之不能。等待我成人的这十几年间没有说过一字一语,日子一定很是煎熬。”
  “以鲁班神斧门的技艺刺于皮肤上的图案会随岁月扩张成型,这等待的时间,值得。”丑伯似审度着戚烨。
  听到“鲁班神斧门”几字,羌浅的心突然剧烈地一跳,原来戚烨前胸的图案果真与自己背脊上的图案同源。耳边仿佛又飘荡起了那悠远空灵的笛音,她幡然醒悟,在许多年以前她已听过那声音。或许,她与戚烨之间的羁绊,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长久许多。
  丑伯冷笑着又道:“在清风寨中的这些年,我也知晓了许多督主大人未知的事。比若说,那通了人性的苍鹰,它叫疾风,是不是?”
  “是你杀了疾风,而非曹千流……这我就懂了,唐苏自清风寨离去的那日,也是你引来了曹千流的兵马。”戚烨语声倏沉。
  “反正你也命不久矣,今日至此,我不妨就将你还不知道的事如实告诉你。”丑伯的声音忽然尖锐得吓人,“我能一路暗中隐匿行迹而不被发现,是因为我也曾经到过这大漠深处,见到过这‘海市蜃楼’。当年就差一步,我就能如今日般入这‘蜃楼’。”
  他说话间扬手摸向脑后,覆面的布帛竟被他一圈圈解下。
  粗布后的本来面目显露出来,可这张脸与其说有,不如说无。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丑陋,是让人只瞧一眼就余悸一世的恐惧。
  “因为你的父亲,我成了这副模样。”丑伯手中仍执着刀,脚下却缓缓移动,身体转到了戚烨一侧。
  戚烨却毫无所惧与他视线相交:“你在我父亲入漠的队伍之中,是曹千流安排在我父亲身边的人?”
  “说得没错!那一夜,我们本可遍获这楼内所有,可是你父亲却只令我们留守楼外。他早前分明已让鲁班神斧门的女子在你身上绘出了楼内地形,那时却不许我们入内,定然是想独吞楼内的宝藏!”丑伯的语调升高,音色变得歇斯底里,“队伍中的人都曾随他赴汤蹈火,且不说我,就是其余众人手足折损无数也仍对他百般信任,到头来却被他如此玩弄!我知道没有人甘心,略微施计便获取了一众人心!”
  听到这里,戚烨的右手握住了轮椅扶手,胸膛逐渐能看出起伏,可音色却仍是清冷未变:“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哼!他与那女子自这楼中退出时天已将亮,我们展开伏击与他二人殊死相搏,却未料及这城镇正陷落地底。当时一片混乱,在场众人要么伤重而亡,要么沉尸城中,只有我一人拼死逃出,可我的脸也因此而毁!我跋涉了数月才寻到大漠中的商路,从马队中得知你还在世的消息,便忍辱负重在清风寨呆了下来。”
  戚烨听他叙述完这一席话,沉默良久,不再与丑伯多说一字,淡淡扬眸看向数丈之外。
  这时,远处猎猎风声剧增,战局声动响彻耳畔,唐门众人已展开了对曹千流的攻势。霎时间,数道身影飞动,满室琳琅如乱红飞絮,扬扬洒洒碰撞跌落,击起不绝于耳的清音脆响。
  羌浅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分神,因为丑伯注目战局之时手中仍不忘紧扣戚烨命门。而戚烨也在观测着场中局势变动,幽深宁远的眸中没人能够读懂的光。
  “以卵击石,不自量力。”曹千流阴笑飞升,腾跃而起的身躯于巨室半空居高临下俯瞰众人,同时袖间旋风迭起,金银玉碎便仿似被无数条看不见的线牵引,飞入空中化为他周身利器。
  他轻轻挥动臂弯,袍袖牵起无尽涟漪。急速窜动的气流带动金器与玉帛射向唐门一众,玉石所散的灼目光芒飞泻而下,唐自傲三子皆被击中。
  三人即刻奋力起身,抄起从室内寻获的刀剑,再度顽强冲上,自三个方向飞身而起,合力攻向曹千流。在与此同一时刻,唐苏也跃向前来,从三人身形间急速游走,足尖在高高推起的宝石器皿上一点,执剑击向曹千流的正后方。
  然而曹千流的背后就像是生了眼睛,唐苏的每一个举动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左臂扬动控制金玉驱离唐艺唐苍唐莽三人,其间右臂轻挥,唐莽手中唐刀便被吸走,自他身畔掠过直击唐苏。
  唐苏身体正在半空中,无处借力更无法躲避,眼看那长刀便要穿胸而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桓睿的身影飞掠而来,抱住唐苏身躯迅猛转,将将避过飞驰的唐刀。
  可那唐刀锐利无比,再加之曹千流内力驱使,桓睿仅是被刀风划过,大臂上便已留下了深长的血痕。
  “能教训你的人只有我,你可不能死在别人手里!”他戏谑着掩饰痛苦,任由血滴飞落,护着唐苏远离曹千流气场。
  唐苏双眉紧凛,面上有忧虑闪过,但随即便赤着眼道:“我要助我爹爹,你想帮忙,就一起来!”她一面说着一面扬剑而起,又一次冲入阵中。
  至这一刻起,唐门众人全心对敌,桓睿也加入战局。曹千流轻飘飘落在高架上,仍呈俯视之姿,袍袖摆动宛若有呼风唤雨之能势。
  唐自傲见仅凭自己与儿女之力并不能伤曹千流分毫,急转双眸看向雷厉,向雷厉喊道:“雷兄,你还在等什么?!”
  唐门众人发动攻势时,雷厉与雷霆两人并未参战,只凝目注视场中变化。雷厉听得唐自傲怒喊,一声愤叹迈步上前,终于与唐自傲并肩而立。
  唐雷二人均属当世高手,两人出手又快又准,瞬间合作无间。曹千流虽然一声轻蔑哂笑,但臂上动作幅度明显大增。唐雷两人一人自左及右、一人自右及左冲入曹千流周身气流中,两人使出全力下,竟迫使曹千流自高架上飞身而下。
  曹千流立足地面后被众人层层紧迫,但仍旧无一人能至他近身。他目中阴光骤闪,一眼望穿众人,以一敌多,手上舞起阵阵阴冷狂乱的风。雷厉加入战阵后,众人虽无法突破他身侧气屏,却也终是与他势均力敌。
  满室石玉似被激战之风卷起千层浪,一枚碧绿翡翠好巧不巧向羌浅飞来。羌浅耳闻风声簌动仓促回眸,却见那翡翠已将至面门。她飞速偏转头颈,翡翠自她颊畔擦过,但其飞旋之势尤未停歇,所至之处正是戚烨与丑伯所在,且令戚烨避之不及。
  “当心!”她心急如焚,再不能僵立不动,以最快的速度拧身去拦截那块飞石。
  可是有人的行动比她的行动还要快,只见一束强光忽现,几乎刺得她睁不开眼。在这强光之中,一个灵动如魅影般的人站在了她与戚烨中间。
  “呵呵,看来好戏已上演了,还好来得不算太迟!”司徒空一手高抬把玩着指尖翡翠,另一只手中紧握流霜剑。
  方才那炫目的光晕便是自剑身溢出,而也是正是因着刚才的那团光晕灼目,丑伯猝不及防手下稍松。司徒空便趁这时机击中丑伯手臂,又在戚烨轮椅背上一拉,使他远离了锋利刀口。
  “怎么来得这么迟?”戚烨侧过双眸。
  司徒空挤挤眉:“你还说呢,这地方不能踏错一步,路上又需提防着这老家伙,我算来得快了!”
  他又向丑伯晃了晃手指:“我司徒空生平最厌恶受人威胁。威胁我不行,威胁我的朋友就更不行!”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朋友?”戚烨挑目。
  “我说的,从今天开始不行么?!”司徒空背着戚烨嚷了声,身间忽地凛闪寒芒,原是已高扬流霜剑,“这东西最后还不是到了我盗圣司徒空的手里!”
  他说这话时双眼仍紧盯着丑伯,挥动剑芒对丑伯道:“你倒是打了个如意算盘,拿住了那小子,就等于得了出路,纵然曹千流落败,你也能以那小子的性命为筹码胁迫众人。”
  “就是这般又如何?你们这群人根本不是督主大人的敌手!”丑伯闻言眼神遽转,于眨眼间翻身而起,迎着司徒空剑芒劈出刀光。
  “我堂堂盗圣,怎可仗剑欺负你这无名小卒?这剑碍事得很,小师侄,你暂且替师叔收着!”司徒空临危不乱,把流霜剑抛向羌浅。
  羌浅惊异接下,已见司徒空赤手空拳与丑伯相对。
  丑伯双眼寒意森森,额上怒现青筋,一个挺刀直劈司徒空左肩。司徒空翩翩侧身,与刀光擦肩而过。丑伯一击不中一击又至,这次转砍司徒空右臂。
  “你也算有几分本事,只可惜冥顽不灵跟错了主人!”司徒空啧啧叫着手臂一缩,反击丑伯腰际。
  丑伯急忙闪身躲避,但司徒空出手快到让人捉摸不透,丑伯闪避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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