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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濛濛以前经常在这一片混,夜店红人,富二代,花钱如流水,和虎哥关系还算不错,只不过她今晚的形象和以前实在是天差地别,虎哥根本就没认出来,只把她当成个有些姿色来夜店吊男人的了,而这种女人他见过太多,对他压根没什么吸引力,他喜欢的是性感热辣型的,对这种清纯挂的不感冒。
听那一声中气十足的吼,虎哥总算是听出了她的声音,不由得将阮濛濛从上到下的看了个遍,不可置信道:“你是阮濛濛?”
阮濛濛不停使眼色的眼睛抽了抽,玩了,他都说出来了,洛秀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她本想着等生米煮成熟饭,洛秀即使知道是她也只有无可奈何接受的份,现在身份提前曝光,联想到她和洛秀第一次不太愉快的见面,心底确实有些没底。
干巴巴的笑道:“是我虎哥。”
虎哥没功夫跟她叙旧,对她点了点头:“有话待会儿再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话落就要越过阮濛濛朝洛秀走去。
阮濛濛怎么可能真让他去找洛秀的麻烦,李盈盈这个婊子,自己惹得烂摊子反而往洛秀身上泼脏水,她现在倒忘了洛秀刚才对她的毒舌,她自诩真爱,真爱不就是心甘情愿为对方做任何事吗?包括将她的尊严踩进泥里。
“虎哥,事情不是盈盈说的那样,我们都是目击者,不信你可以随便找个人问问,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为了维护李盈盈与洛秀据理力争,现在却为了这个男人把姐们出卖,不少人看着阮濛濛的目光都变了。
经常混夜店的虽然为人混了点,但大部分都比较重情义,阮濛濛这种两面三刀的虚伪做派是最为人所不齿的,但谁让人家有个有钱的老爸呢,也只能在心底腹诽了。
阮濛濛眼角悄悄瞥了眼洛秀的背影,我都这么维护你了,应该能对我有些好感的吧。
宋颉低声说了句:“看起来是冲你而来。”
洛秀挑眉轻笑了声,眸底一片冰凉的讥嘲:“我保证、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被这样的女人盯上,怎么想怎么恶心啊……
虎哥闻言扫了眼四周,目光最终落在李盈盈身上,审视意味深浓,“究竟怎么回事?”
李盈盈缩了缩肩膀,“我……我没有骗你啊虎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阮濛濛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婊砸,等会儿再收拾你,目光转向虎哥时又变得无比温和:“虎哥,你难道连我阮濛濛的话都不信了吗?”言罢她凑近虎哥低声道:“虎哥,我这可是为你好,别因为一个女人模棱两可的话就强出头,否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连赵三爷都保不了你。”
洛秀一个大财团的总裁说出来绝对力压一片,但商界人士不论爬多高的位置,资产有多少,都不好与黑帮正面起冲突,虎哥虽然只是个小混混,但他背后有赵三爷,那可是洪帮的人,被洪帮惦记上能有什么好事儿,即使是洛氏这种根深蒂固的大财团,洪帮若是有心,也能整的够呛。
阮濛濛可不希望自己将来要嫁的男人惹上黑帮,她要将隐患扼杀在摇篮里,事后再危言耸听一下,将自己的形象拔高一下,不怕洛秀不上钩。
阮濛濛将未来幻想的很好,完全不考虑一下可行性,这脸皮厚的也是没谁了。
虎哥闻言目光紧紧的盯着阮濛濛,语气阴沉而危险:“你什么意思?那人还有来头不成?”
下章就虐渣……
150 谁的噩梦()
能混到这个位置,也不单单是靠赵三爷的关系,察言观色、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他心底比谁都清楚,阮濛濛虽说不学无术,但有自己的消息圈,她能这么说必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刚才他也是被李盈盈一句话给弄的心头火起,冷静下来再看,那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再说了,就李盈盈那种姿色,在这男人面前,还真不够看的。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不论在什么地方,都永远是最耀眼的存在。
阮濛濛见他听进去了,心底松了口气,“至于他什么来路,你就别打听了,总之是我们都惹不起的,倒是你那女朋友,挺会惹事儿的,挑拨离间的功力也不赖,我看你早晚栽她手里。”
能让阮濛濛都忌惮,看来背景不浅,他也并未因阮濛濛的多管闲事而恼怒,笑道:“今天这事儿要多谢你,你放心,你这份恩情虎哥都记着呢,绝对不会亏了你,以后在这片儿虎哥罩着你。”虎哥拍胸脯保证。
阮濛濛没想到她的话还挺奏效,不仅让虎哥忌惮了洛秀,还因此平白得了个承诺,心底不禁为自己的聪明窃喜,嘴上却还是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虎哥说这话可是折煞我了,以前承蒙虎哥您多关照,濛濛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虎哥听她这样说,不仅对她有了些欣赏。
以前他对阮濛濛还挺看不上的,在酒吧街这一片臭名昭著,要不是因为有个有钱的老爸,谁搭理他,没想到这丫头却是个重情重义的,看来不能听风就是雨,看人只看表面。
虎哥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打个招呼,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阮濛濛还没来得及阻止,虎哥已经大步朝洛秀走去,咬牙跺了跺脚,心底隐有不安。
她生怕洛秀说错了什么话惹了虎哥不快,这虎哥性子凶悍的很,一句不和就撩膀子打架,洛秀那种清瘦型身材的男人,怎么看都不是虎哥那种威猛型的对手,心底也只能寄希望于洛秀懂得她的苦衷,别说什么惹怒虎哥的话。
“这位先生,是我的女朋友不懂事,给你带来了困扰,我代她向您赔罪,希望您别跟她一般计较。”虎哥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但他长的凶神恶煞,无论表现的多平和都给人一种被猛虎直视着的压迫感。
但面前这个男人却不同,从始至终都十分淡定,似是根本没发现站在身边的人,意态慵懒随意的抿着酒,一个简单的动作足以见那深刻骨子里的矜贵优雅,包括那无形间散发出来的冷迫威压,马上虎哥的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心底惊诧不已,这下更信了阮濛濛的话,他虎哥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面前这个男人绝对比他认识的那些大佬还要不简单,只那无形散发出来的令他都胆寒的气势,就足够让他忌惮的了。
他偷偷瞥了眼那人,俊美的侧脸在闪烁的霓虹灯下更显冷邪妖孽,浓密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讳莫如深的寒眸,当它微微眯起的时候,连空气都似乎紧薄了许多……
虎哥心底警钟敲响,他直觉、面前的男人绝对有着他想象不到的身份,心底暗自庆幸刚才没听李盈盈的挑拨,否则,他可是要被他给坑惨了。
心底对阮濛濛的感激也就更深。
“先生、您今晚的酒钱算我的,喝多少我请。”话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朝宋颉喊道:“小呆子,给我来瓶威士忌,还有,这位先生的酒都算我账上。”
宋颉瞥了眼洛秀,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点头转身去拿酒。
洛秀越不说话,虎哥就越觉他深不可测,有心想打探一二,可面对这样莫测的男人,所有的话都跟卡了壳似的说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忽然开口问道。
平淡随意的语气,却拥有着令人莫敢拒绝的威压,仿若他就是那高高在上执掌权利生死的神,而他就只有匍匐在他脚下等候命令的资格,多么可怕的感觉,虎哥心底一紧,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带了份恭敬,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大名叫严超,但在道上大家都叫我虎哥,让先生见笑了。”
“赵三儿将你调教的还不错。”虽然生了副恶容,却难得是个心思细腻的,不会空有一身蛮力,却没有脑子。
闻言严超心底“咯噔”一跳,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对方话里的赵三儿是赵三爷吗?他那自然而然的语气,就仿佛赵三爷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角色一般,居高临下,高高在上。
奇怪的是严超并没有觉得他这样称呼赵三爷有何不对,仿佛他就该这样称呼,心底也更加疑惑,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和三爷什么关系?
“三爷对我一直都比较关照,请问您……和三爷认识吗?”严超小心翼翼的问道。
“认识吗?”洛秀轻笑了一声,却莫名的令严超心肝一颤,只觉的那笑声带着某种魔力,令他无所遁形,仿佛在他面前有种被脱光了衣服的窘迫感。
洛秀眼角瞥了眼不远处抻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的阮濛濛,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意:“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不自量力的女人,如果你能把她给解决了,明天,你的人生将会彻底改变,你、有胆量一赌吗?”
严超初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直到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裙的阮濛濛,在这嘈杂之地如一抹清新的百合,那苗条纤细的身姿如杨柳般柔弱堪怜,轻易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他心头刚浮起一抹欣赏,双眸突然睁大,不可置信的望着洛秀,他刚才说什么?他话里的女人指的是阮濛濛吗?解决?怎么个解决法,是杀了还是……
还有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人生将彻底改变?不由自主的,严超心头掠起一抹激动,他本能的相信这人的话,只是阮濛濛刚才才帮了他,要他现在去杀了阮濛濛,他怎么可能下的了手。
阮濛濛感觉到洛秀看过来的目光,以为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喜不自胜,双颊染红,如熟透了的苹果似的,在绚烂的霓虹灯下,更是平添了一分妩媚,那媚眼如丝的模样,更是轻易勾的男人心痒痒的。
可惜啊,被喜悦冲昏头脑的阮濛濛,没有发现男人眼底如海深的冰冷讥嘲。
此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靠近洛秀,附耳对洛秀说了什么,只见那紧锁的眉头瞬时舒展开来,被一层温柔所覆盖,将男人俊秀妖邪的面容染上了几分柔情缱绻,那容色和风华令人目眩神迷,深深沉醉。
严超根本就不知道那黑影是什么时候靠近过来的,即使他离得这么近,依旧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即使灯光流转在他身上,也似被一层黑暗阻挡着,永远看不穿那黑暗包裹下的真容。
如烟如雾,来无影去无踪。
仅是一眨眼,那黑影已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到来过一般,令严超恍惚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可男人眉目蕴着的一层温柔,令他清楚的认识到,一切都不是梦,刚刚确实有个人接近。
洛秀放下酒杯,扭头瞥了眼严超,声音比之刚才多了丝烟火气儿,如果仔细听的话,会察觉到那语气中还未及消散的欢喜。
“机会只有一次,好自为之。”
不再搭理严超,洛秀挑眉看向宋颉:“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在家里等我。”
宋颉笑意清浅,墨眸里似是落入了一滴清水,荡起轻微的涟漪,却是将那片墨色酝酿的更加纯粹。
“好好珍惜,能让你爱上的女孩一定特别优秀。”
洛秀从椅子上跳下来,整了整衣领,望向宋颉笑道:“谢谢,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不应该埋没在此,希望我下次看到你,不是在这种地方。”洛秀目光望了眼四周:“这里,我不会再来第二次。”
宋颉安静的擦着酒杯,“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不相同,你有你的道路,我有我的人生,这是从一开始就决定了的,再说这么些年,已经习惯了。”少年说这话时,竟然给人一种看破世俗的超然和与之年龄不相符的沧桑,让他置于这乌泱泱之地却与之格格不入,自成一方天地,独秀、安然、静默。
洛秀深深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真是个怪小孩。”摇头转身离去。
宋颉擦杯子的手顿了顿,抬眸瞥了眼那人消失在人群里的背影,清秀的眉轻蹙。
为什么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他很熟悉很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像是深藏在血液里的某些东西想要破土而出,熟悉的,让他想起某些久远的被尘封的记忆……
“嗨,小呆子,你认识他吗?”严超屈指敲了敲黑色的大理石吧台,目光威严的质问道。
要说严超给宋颉起外号小呆子呢,这人永远一副不在状态的游魂样,呆头呆脑的,不过别看这小子是个呆头鹅,在调酒方面倒还有两把刷子。
宋颉瞥了他一眼,静静道:“萍水相逢而已,算不得认识。”
严超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从古代来的,说话怎么总是这么文绉绉的,别扭死了。”
“你还是好好想想他的话吧,机会只有一次。”宋颉言罢转身去摆弄柜台上的酒去了。
严超眯了眯眼,忘了眼洛秀离开的方向,放在吧台上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再握紧,阮濛濛追出去无功而返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他刚才都跟你说什么了?”
严超扭头看了她一眼,阮濛濛被那目光看的毛毛的,心脏一跳,忽然觉得有些不安,下意识摸了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你和那人、什么关系?”
阮濛濛见他问到洛秀,想到洛秀最后望过来的那一眼,双颊绯红,一手托腮歪着脑袋笑道:“是我喜欢的男人,可惜啊,他太难搞定了,但我阮濛濛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人,我就不信搞不定他,早晚要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阮濛濛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严超想起那个男人提起阮濛濛时语气里的厌恶和不屑,以及他和宋颉言谈间提起的那个“她,”包括在那个人出现后他眉目间的温柔,他再次看向阮濛濛的目光已经毫不掩饰嘲讽。
那人说的不错,这个女人太不自量力,那样龙章凤姿、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阮濛濛这种虚有其表的女人。
拳头松开,严超笑道:“哦?是吗?”
阮濛濛猛然打了个哆嗦,拢了拢双臂,怎么忽然觉得有些冷?
严超站起来转身离去:“我还有事,就不陪阮小姐喝酒了,日后有机会再补回来吧。”日后?还有日后吗?
就在刚才,他已经做了决定。
机会只有一次,不论输赢,他只相信自己的心。
阮濛濛奇怪的看着严超离开的背影,不悦的蹙眉:“搞什么嘛,阴阳怪气的,哼……难道本小姐还求着你喝酒不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长的凶神恶煞的,看一眼晚上都得做噩梦。”
阮濛濛嘴里嘟嘟囔囔着,她却没发现,背对着她站在酒柜前的少年,眼底一闪而逝的讥嘲。
究竟今夜、会是谁的噩梦呢?
151 敢爱()
洛秀出了酒吧街,街口一辆黑色轿车低调的停在那里,而在车旁,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沉香扭头,看到那沐浴着月光缓步走来的男子时,眼底掠过一抹惊喜,快步朝他迎来。
“主子。”
他跟丢了主子,但灵霄却不会,无论主子去哪里,他都如影子般跟随,他只要联系到灵霄,就知道主子在哪里。
“他说的是真的吗?”洛秀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因此一见到沉香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沉香立即回道:“是黎叔亲口告诉属下的,宋小姐现在就在洛家等着呢,看样子主子不回去她有可能要等一夜,主子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宋小姐久等了。”沉香边说便走过去拉开车门,一扭头,却见洛秀忽然怔在那里,目光幽深的盯着车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主子?”沉香试探的问了一句,洛秀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似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刚刚还夹杂着喜悦的眉头瞬间又紧蹙起来。
忽然,他后退了一步。
他亲眼看到的还会有错?那她如今追来又是什么意思?看他的笑话?还是想要亲口羞辱他?
天知道他刚才听到灵霄告诉他宋锦正在家里等着他时,那一瞬间,他有多欣喜,可现在被冷风一吹,脑袋彻底清醒过来,原先有多喜悦,现在就有多失落。
他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
洛秀冷着脸坐进车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放在膝上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紧蹙的眉头泄露了他的紧张。
车子很快就到了洛家,洛秀早就交代下去,整栋别墅静悄悄的,除了宋锦,一个人都没有。
从车里下来,他抬眸望着在暗夜中显得格外静谧的别墅,眸底划过一抹流光,稍纵即逝,那眸色又恢复成一片幽邃的寒芒。
他抬步,一步一步缓缓的朝别墅正门走去。
空荡荡孤冷寒清的客厅里,幽暗昏黄的壁灯映照下,她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一袭洁白的纱裙包裹着那副玲珑纤美的身姿,婉转起伏,极具美感,长发如海藻般在她脑后铺展开来,一如那浓重深谙的夜色,映衬出那张白皙恬淡的睡容。
她看起来太疲惫了,睡的很沉,仿佛天雷都不能让她从睡梦中苏醒,她心事重重吗?为何睡着了,那眉头还紧蹙着。
窗外沁凉的夜风吹来,将白色的裙裾吹的飘摇浮动,昏黄的灯光里,映的她如幻影般恍惚而不真实。
洛秀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忽而轻叹一声,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静静的打量着她的睡容。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好好的看看她。
她真的太瘦了,那蜷缩的小小一团那么柔软而脆弱,她清醒时目光永远上着一道锁,无论谁都无法探得她的真心,而这一刻的她,离他如此近,近的一伸手就触摸得到。
他将手落在她的小腹上,鼓起的小包温热而柔软,在他的手指下,隔着一层肌肤,那里孕育着两个生命,是他和她的孩子。
那一刻,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已远去,如果这辈子注定爱上她,无论承受多少折磨困苦,他都认了。
“我原谅你了。”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温柔的说道。
宋锦睫毛动了动,却始终没有醒来。
洛秀将她揽腰抱起来,往楼上走去,她太轻了,如鸿毛般轻盈,他手掌握住的腰身如此纤细,仿佛他的大掌只需轻轻一动,就折了。
洛秀心疼的垂眸看了她一眼:“都不吃饭的吗?瘦的我抱着咯手呢。”
洛秀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将宋锦放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