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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策简单的给宋锦透露了一些,并且以丰厚的利润和委员会做吸引,让他终于发现宋锦有松动的迹象。
宋锦似是有些困惑:“我这样的身份,怕是不合格吧。”
国际刑警组织对人选筛选非常严格,组织内来自全世界各个国家和地区的成员国多达200多个,而组织成员才不满500人,可想而知对人选挑选有多严苛。
周策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回答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宋锦艰难的点了点头:“好吧。”
让周策以为宋锦是被迫才答应的,其实宋锦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那好,组织的考核非常严格,你需要从语言、体格和刑侦技术能方面进行严格的培训,我之后会再联系你,好好准备一下吧。”
回到保姆车上,孔圣香往车外看了一眼,停在那里的凯越车已经离开了,孔圣香扭头看向宋锦:“是你朋友吗?”小锦总是神神秘秘的,老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人来找她。
宋锦坐到自己位子上,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嗯。”她对司机道:“师傅,走吧。”
第二天上午,路思晨带古峰去路家见了路老先生路建祥。
可惜,结果并不怎么如意。
自从青龙帮倒台后,古峰没了支持,在这大佬遍地的京都城谁都瞄准了他这块肥肉,但因着他背后还站着个振辉集团,有些人投鼠忌器,暂时还没敢下手。
对于路建祥,不是迫不得已下,古峰并不想求到他门上。
当初他的家族在京都也算有名气,只是风评不太好,他俊美风流,遇上路思晨之后便展开了疯狂追求,把路思晨吃的死死的,当然后来他们两个的感情遭到路建祥的强烈反对,只是那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路思晨不管不顾,毅然决然的和他结了婚。
路建祥对这个从小养到大的侄女比亲女儿也不遑多让,虽然生气但到底还是疼爱居多,对路思晨一直关照有加,婚后古峰风流的本性逐渐暴露,路建祥气怒不已,曾令人偷偷的打过古峰一顿,那次差点把他腿给打瘸,还劝过路思晨离婚,只是路思晨一直不同意,路建祥恨铁不成钢,杀了古峰的心都有,自此后古峰在不敢踏进路家一步。
路建祥也曾放话,古峰只要敢踏进路家一步,他就把他的腿敲断。
在老谋深算的路老爷子面前,古峰没一点在外的圆滑世故,老实的不得了。
路思晨和路建祥说了几句话,便去找堂妹路思瑶说话去了。
路思晨一走,古峰更加有点拘谨。
“我是看在思晨的面子上才答应见你一面,究竟什么事?”上首传来老者沉稳冷酷的声音。
“伯父,是……是这样的,我公司资金链出了点问题,您看能不能……。”
路建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扔给他:“这里有十万块钱,你先拿着吧。”
古峰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伯父,这十万块钱根本解不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路建祥一双虎目威严的瞪着他:“这十万块钱我不是让你扔进你公司那个无底洞的,公司你是保不住的,回去交代交代,该舍就舍了吧,这十万块钱就算是给你的安迁费,别让思晨受委屈了。”
古峰震惊的抬眸:“伯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路建祥扯唇一笑,悠然的靠回沙发椅背里,看着他的目光染满了嘲讽,那样的眼神看的古峰非常不舒服,但他又不敢反驳。
“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遂即摇摇头:“蠢成这样,真不知道我们家思晨看上你什么了?”
古峰知道他一直都看不起自己,可这样当面羞辱的话还是气的他双拳紧握,反驳的话到了嘴里又咽了回去。
“伯父,请您给我说明白。”
“你的公司现在已经成了空壳,再多的钱投进去也只是进了对方的腰包,知道吗?人家早就挖好了坑等你跳进去,你现在要么乖乖的交出公司还能全身而退,要么和人家死磕到底最后死无全尸,你自己选择吧。”
古峰眉目倏忽一冷,目光紧紧盯着对方:“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建祥会怕他?冷笑道:“实话告诉你,上官集团比你情况更严重,现在只差一个股东变更通知,否则现在的上官集团应该彻底改名叫洛氏集团了。”路建祥叹了口气,老了老了,他也折腾不动了,幸亏还有寒叶,也不算后继无人。
古峰早就知道这一切是洛秀给他下的套,没想到上官集团也被洛秀给收归囊中了,这个洛秀出现在京都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却将华夏商圈颠覆了个彻底,好,很好。
古峰狠狠咬牙,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可胃口太大小心吞不下去。
路建祥见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怎么想的,想了想看在思晨的面上还是劝道:“你斗不过他的,有那个功夫还是回去好好打点一下未来的生活吧,这十万块钱够你支撑一段时间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提醒你别想着报复,那个洛秀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他已经将新亚拿下,最近会重新改名在M国挂牌上市,J&D集团你知道吧,全程为其保驾护航,所以,未来不论是国内还是国际市场,都是他洛秀的天下,你就别凑上去找虐了。”
古峰不信这个邪:“他真有这么厉害?”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这个洛秀真的是个人才,此次金融危机我们振辉元气大伤,市值蒸发了百分之三十的点,而他的洛氏集团不仅完美规避风险,并且稳抓医药市场成为行业领头羊,你以为他现在那个亚洲首富的头衔是叫着好玩儿的吗?”路建祥对寒叶提醒过,振辉现在元气大伤,不宜和洛氏对上,咱只要按兵不动,对方是不会先出手的。
而且现在对上,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先慢慢恢复,再谋求以后。
古峰心彻底凉了,可要他就此放手,却是完全做不到。
洛秀洛秀,他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何苦如此害我……
这时江寒叶回来了,昨天和外公通过电话,上午就公司的事要和他商量一下,没想到思晨阿姨和姨夫也来了。
在楼下问候过母亲和思晨阿姨,便去楼上书房找外公商量事情。
古夫人看着江寒叶高挺的背影走远,转身抓着江夫人路思瑶的手笑道:“阿瑶,你是个有福气的,儿子如此优秀又孝顺。”
江夫人握着她的手,只觉得那手凉的跟冰块似的,冰的她的心颤了一下,笑道:“我的儿子不也是姐姐的儿子吗?我的福气也是姐姐的。”
古夫人刮了刮她的鼻尖,还像小时候那样,两姐妹亲密无间。
看着面前丰腴美艳的贵妇人,虽是上了年纪,眉梢眼角却是有着岁月附赠的平淡幸福,古夫人有些恍惚。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常要好,但其实江思瑶没有她出落的漂亮,气质也没她好,上高中大学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追求她,江思瑶还曾经和她抱怨过,如今多年过去,两人已分别嫁作人妇,心路历程却截然不容。
思瑶她……夫妻几十年恩爱如初,丈夫从未出轨,对她疼宠有加,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优秀,如今在家插花遛鸟,带小孙子,颐养天年,她的眉眼告诉她,她很幸福。
而她呢,古夫人垂眸苦涩一笑,这一刻,突然很想放声大哭。
没有人知道,江淮南当初其实第一眼看上的是她,那个男人正直又老实,在她面前连话都不敢说,那时她风华正茂,看多了琼瑶剧,喜欢的自是浪漫多情的男子,江淮南这样的糙老爷们自然入不了她的眼。
自从她与古峰相识相恋之后,江淮南就在大伯的撮合下和思瑶结婚了,而随后她也步入了婚姻殿堂,曾经她不要的男人把思瑶捧在掌心,在婚后给她最大的幸福和保障,而她,一生的噩梦就此开启……
有时午夜梦回,她会时常想起那个男人一双沉稳又清澈的眸子,每当看向她的时候会害怕的躲开,那么高大的男子却像个憨傻的孩子似的,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有时她也会嫉妒,会酸涩,可……错过的已经错过,她不能再去破坏妹妹的幸福。
她想象着,这个活的美好的女子,是她梦想中的样子,似乎这样想,能把她心底的不甘和悔恨都冲淡去。
“你和我不一样,阿瑶,一定要幸福。”
路思瑶愣愣的看着她,忽然抱住她,鼻子有些发酸:“姐……。”
在一边玩玩具的江小航困惑的扭头,奶声奶气的问道:“奶奶,姨奶奶,你们为什么哭了啊,是不是风吹眼睛里了,航航给你们吹吹好不好?”
江寒叶从外公的书房出来,被古峰拉到角落里,江寒叶皱了皱眉,抽出自己的袖子,正色道:“姨夫,有事?”
他那一脸深沉冷淡的样子令古峰脸色僵了僵,这个小外甥一直以来都不是个好相与的。
他陪着笑脸,其实心里呕得要死:“寒叶,这么久没见了,跟姨夫别这么生分,你小的时候姨夫也没少抱你呢。”
江寒叶冷笑一声,连眼角都懒得施舍给他:“用你抱女人的手抱我?听的我恶心。”
“你……。”古峰想发怒,深深的忍了下去,腆着笑脸道:“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要是想套交情的的话你还是省省吧,虽然我叫你一声姨夫,那是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出了这个门,你哪里够我高看一眼,要是不想自取其辱就给我滚开。”这个大渣男,江寒叶压根从心里就看不起。
他毫不留情的讽刺,话落不再看古峰阴沉的脸色,大步朝楼下走去。
江小航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人影,从古夫人怀中挣脱出来,迈着小短腿就朝江寒叶跑去,“叔叔叔叔……。”
古夫人在后边看的心惊肉跳:“小航航,你慢点。”
江寒叶蹲下身子,张开双臂,脸上是少见的温柔神色,一把将江小航抱在怀中,点着他鼻头笑道:“今天有没有气奶奶?”
江小航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啊装,又可爱又满是灵气,“怎么可能呢,航航可听话了呢,不信你问奶奶……。”他肉嘟嘟的小脸鼓起,眨着眸子奶声奶气的说话的样子,真的可爱爆了。
江寒叶笑道:“好,叔叔就信你这一次,作为你听话的奖励,你想要什么玩具?”
江小航鼓着腮帮子想了想,很认真的道:“我想要骑马。”
“好,叔叔有时间带你去马场……。”
江寒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现在就要骑。”
江寒叶有些为难了:“现在……。”
江寒叶抱着他的脖子:“叔叔可以当马给航航骑啊,你放心,航航一定不会笑话你的。”
江寒叶:“……。”
最后叔侄俩玩起了骑马游戏,江小航脆生生的欢笑声在别墅里飘荡着,令听到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快乐。
江夫人看着那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玩闹的样子,眉目不自觉染上了温柔:“航航就喜欢黏着他叔叔,希望他缺失的父爱,寒叶能弥补给他。”
古夫人看着江寒叶,笑着道:“寒叶今年也二十有六了吧,有对象了吗?”
提到这茬儿江夫人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没呢,我现在为了他的婚事愁得头发都白了,给他安排了不少大家闺秀去相亲,他愣是不去,气的我……。”
古夫人优雅的笑道:“寒叶是个有主意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儿媳妇儿给你领回来了。”
江夫人翻了个白眼:“我倒是希望呢,只是这小子的脾性,哼,我看难……。”想到什么她忽然眨了眨眼睛,凑近古夫人低声道:“这小子八成有喜欢的人了,有个叫宋锦的女明星你知道不,寒叶和她传过绯闻,虽然后来给压下去了,不过我看,寒叶是对她有几分上心的。”自己生的儿子她再了解不过。
古夫人眸光闪了闪,“明星啊……说不准和我家秋涵是认识的呢。”
江夫人听她提起古秋涵,眉峰微蹙,不过很快就被她压下去,笑道:“明星这个身份,他爸不是很满意,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寒叶喜欢就行,不过说起来,这个叫宋锦的女明星长得是真漂亮,怪不得我这冷心冷情的儿子也动了凡心呢,我把照片找出来给你看看,”
她拿出手机翻出收藏的宋锦的平面照递到古夫人面前:“你看,就是这姑娘,今年才十六岁,有点小,不过还能再养养。”
手机里是少女的平面照,臻首娥眉,温婉秀丽,恐怕这照片也难以描摹其一半的美丽。
古夫人笑着点头:“长得确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看她眉目端然,双眸清泠,想来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寒叶眼光不错。”
江夫人喜上眉梢:“姐姐也觉得不错?”她这个姐姐眼光可挑了,能让她赞声不错可见这宋锦是真有两把刷子。
“是,不过仅是一张照片还看不出什么来,等见了真人再评判不迟。”
江夫人眸光一转:“不如这样,我找个机会把她叫出来,让姐姐好好端详端详,也给我做个参谋,你看怎样?”
古夫人犹豫:“八字还没一撇,对人家姑娘……不太好吧。”
江夫人笑道:“这还不容易吗?我这边有个慈善晚会的邀请,到时候让主办方也给她送过去一份,到时候咱们在晚会上正大光明的见她,她又不知道我们是谁。”
古夫人点头:“好。”
江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咱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把邀请函也给你送去一份。”
一顿中饭除了两姐妹不时的说两句话活跃气氛之外,餐桌上一片寂静。
刚吃完饭,江国涛就来接江夫人回家了。
当时姐妹俩正在花园里喝午茶,明媚的阳光穿透藤蔓洒照而来,将人影切割的零零碎碎。
古夫人正在想着心事,就见坐在对面的江夫人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的喜色遮也遮不住。
她愣愣的扭头,便看到身着军装的高大男子正大步朝这个方向走来。
路思晨忽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他老了,两鬓爬满了霜白,身形也有些发福,可却被岁月沉淀的更加稳重踏实,踏着满地阳光走来,一步步仿若回到了年少时光。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没有时间嘛。”江夫人似嗔似怒的抱怨了句,眉梢眼角却是暗藏的喜色。
男人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脸色肃穆严谨,眸底却不经意划过一抹温柔:“恰巧路过,就顺道接你回去。”
他扭头看向坐在藤椅上望着他发愣的女子,眉峰微蹙,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淡淡点了点头:“姐姐好。”
这声冷淡的姐姐将路思晨从回忆里唤醒,她赶忙站起身来,又恢复到优雅完美的状态,调笑道:“瞅你们这小两口恩爱秀的,赶紧回去吧,这一会儿不见都黏糊的紧。”
江夫人被取笑的羞红了脸,狠狠瞪了眼姐姐,“姐姐就会取消我,哼,不理你了。”这才拉着江淮南往客厅里走:“既然来了,就随我去见见爸爸。”
“嗯。”江淮南点点头,拉着江夫人两人一前一后往客厅走去。
两人的身影在午后阳光中投注到地面上,随着脚步交缠再分开,依傍彼此,谁也离不开谁。
男子高大沉稳,如大山般巍峨,女子曼妙玲珑,小鸟依人,两人相携着走过的,是一生的道路,磕磕绊绊,风风雨雨,彼此,却从未松开过对方的手。
路思晨愣愣的看着,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她还舍不得收回目光。
起风了,藤蔓叶子飘飞着打着旋落在她的周身,几许萧瑟,渐变的枯黄提示深秋的来临。
这是个,令人伤心的午后。
她端起茶杯想冲淡嘴里的苦涩,一不小心,茶杯摔在了地上,描金牡丹骨瓷茶杯摔的四分五裂,茶水洒了一身。
她垂眸掩下眸底的酸涩,又忽地抬头看向天空,把那股酸涩逼回去。
永远,不要流泪。
“你怎么在这儿?”古峰找了过来,“害我找了你半天。”
花架下的女子扭头望来,深绿织锦缎刺绣旗袍将她的身段勾勒的紧致丰满,秀眉如黛,典雅端庄,静静坐在那里,仿若与背后的花架融为一体,那般静美而优雅。
美的,像从时光深处走来。
古峰愣了愣,遂即想到在路家受得气,没好气的哼了哼,甩袖转身,抛下一句:“给我回家。”
也不管身后的路思晨,健步如飞的离开。
路思晨摇头笑了笑,眸底已恢复到一片波澜不惊的平静。
余光里,江淮南拉着江夫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抱着江小航的江寒叶,江小航不知说了什么,逗的三人都笑了起来。
江夫人朝她摆了摆手:“姐姐,我要走了,记得我们的约定哦。”朝她咋了眨眼,便抱着江淮南的胳膊往大门走去。
江淮南垂眸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那一瞬间日光如此强烈,没有错过他眼底深浓如海的情义和温柔。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如此冷淡,仿若她之与他,再陌生不过的陌生人。
一家四口的身影渐行渐远,欢笑声顺着风声飘过来,隐隐入耳。
路思晨抬眼望向天空,很努力的和太阳对视,她就那样努力的睁大眼睛,刺眼的光芒跋涉而来,争先恐后的跃入眼眶。
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下。
复生的最后一场戏,宋锦没有丝毫松懈。
这个人格分裂的少女,她拥有聪明缜密的脑袋,完美的策划着一桩桩杀人案,在杀戮和血腥中寻找生命的快感。
直到一个少年的出现,她黑暗的世界挤进了一点阳光,然后那阳光渐渐在她的世界扩大,她想要获得救赎,想要逃离这压抑晦暗的人生,想要永远的,抓住那一抹亮光。
可是,太晚了。
她犯下的过错无可饶恕,少年劝她自首。
那个雨夜,他抱着她,“阿月,我永远等你回来。”
“不,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自首,他们都是罪有应得,死得其所。”她猛然推开他,眸光亮的惊人,似有火焰跳跃,灼的人心痛。
一次次的接触,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