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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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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都道她命好,一个四品官的嫡女竟然嫁进这大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瑞王府,未来的瑞王妃,可在这富贵繁华光鲜亮丽之下,又有谁明白她心底的彷徨苦闷。

    嬷嬷端了药碗进来:“药熬好了,世子妃快趁热喝了吧,喝了就不会难受了。”

    闻到那股苦涩的药味,世子妃皱了皱眉,喉头又是一阵恶心泛上来,赶忙拿着帕子捂住嘴。

    好不容易在嬷嬷的劝说下喝了,翡翠递过来蜜饯,捻了一块含在口中,那甜丝丝瞬间将口中的苦涩化去,眉头也稍稍舒展了一些。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世子妃刚舒展的眉头又紧蹙起来,翡翠道:“奴婢去看看。”便快速退了下去。

    没一会儿翡翠回来了,眉心压抑着怒意:“是香兰,她说亲自熬了粥给世子妃送来,被琥珀拦下了,谁知她竟和琥珀争论了起来,口口声声都是抹黑世子妃的,被奴婢给撵走了,我呸,以为是王妃的人,就自觉高人一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玩意儿,来咱雪盛园这么长时间,世子爷可有看过她一眼?整天上窜下跳的,小丑儿也没她能折腾。”

    喜嬷嬷眼角觑到世子妃难看的脸色,沉声道:“你个死丫头在世子妃面前瞎说什么,那香兰怎么也是王妃送来的人,有咱们一个奴婢置喙的资格吗?给我好好管管你的嘴,别什么话不过脑子就往外说,你自己丢了命是小,连累到世子妃仔细我不剥了你的皮。”

    翡翠缩了缩脖子,还是气不过,“我不是为世子妃抱不平嘛。”

    喜嬷嬷竖眉:“你还敢顶嘴?”

    世子妃打断两人:“行了嬷嬷别责怪她了,也是我太对她疏于管教,我的错。”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对两人摆摆手:“我要休息了,你们俩下去吧。”

    喜嬷嬷又狠狠的瞪了眼翡翠,给世子妃掖了掖被角,宽慰道:“世子妃别多想,那香兰虽然是王妃送来的人,可世子爷不是从未正眼瞧过一眼?依我看世子爷对世子妃可是一心一意,世子妃千万莫多想,您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身子,好好安胎,来日为世子爷生个大胖小子。”

    女人有了孩子傍身,地位就牢固了,到时就是来一打女人,地位也牢不可攀。

    “嗯,我都明白的,劳嬷嬷费心了。”

    等两人退下,屋子里恢复安静,世子妃怅然的望着帐顶,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富贵于她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她只愿寻一个一心一意的夫君,虽然生活清贫点,她也安之若素,可她偏偏就入了这瑞王府,夫君虽身份高贵,却也对她一心一意,她一开始也是满含期待的,期待着他们的未来,可是嫁进来一年无所出,王妃婆母渐渐对她不喜,开始把身边的美貌丫鬟一个个往园子里送,美其名曰替她分担,她心如刀绞,却只能含笑应下,令她庆幸的是夫君并未被那些女人迷了眼,仍旧对她一心一意,那些女子便成了这雪盛园最尴尬的存在。

    这些女人勾引不成,便三五不时的跑到王妃身边告状,言她这个世子妃善妒,渐渐的,王妃也对她越加不喜起来,就在王妃准备为世子爷纳侧妃敲打她的时候,她怀孕了。

    未免传出苛待儿媳的名声,王妃便把纳侧妃的事搁下了,对她也照顾有加,但她知道,那是完全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她一怀孕,世子便不能在她房中歇息,那些女人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凭着王妃的名头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男人的心意能维持多长时间?待新鲜感一过,那些如花美眷,还不是任他挑选,他可是瑞王府的世子爷啊,那般高高在上的身份,怎能永远独守着一个女人。

    这一刻,她直觉满心苦涩,泪水不知不觉浸湿了枕巾,如若真有那一天到来,她该如何自处,只要一想到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光是想想,她就受不了,钻心剜肺般的疼。

    一手落在小腹,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她默默道,最起码,我还有你。

    遂即她又一个激灵,事情还未发生,她为何要杞人忧天,这样惶惶不可终日,耗了血气,毁了身体,不是给了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一个可乘之机?

    她的丈夫还未背叛她,最起码现在心还系在她身上,没有纳妾的想法,既然如此,她又在忧虑什么?

    对,只要牢牢抓住丈夫的心,那些女人就只能是跳梁小丑,她不该再消沉,不该再颓废下去,一定要振作起来,她是瑞王世子妃,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未来瑞王府嫡长孙的亲生母亲。

    对,即使为了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她也一定要振作,为母则刚,这一刻她忽然浑身充满了力量,那双沉寂多日的眸子又重新焕发出明媚的光芒来。

    她手中握着大好的牌,怎能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毁了?

    王妃婆母再刁钻又如何?她以前敬她是婆母,而现在,她只是一个长辈罢了,如果再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往世子身边塞人,她也一定不会手软的,一定会狠狠回馈回去。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也是被逼的,女人都不容易,既然不能互相体谅,那就互相伤害吧。

    只是她林挽晴是一直刺猬,只有她扎伤别人的份儿,别人想扎伤她,必得先撕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肉来。

    带着满腹思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床边坐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那人眸光温柔的望来,黑亮的眼珠清晰的倒映出她的身影,鼻子一酸,飞快的扑到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夫君。”所有的委屈思念全数化为一声娇软依依的呼唤,听的萧承心都化了。

    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只觉得怀中人是那么单薄,瘦弱的令人怜惜,他叹了口气,双手紧紧的圈着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想我了吗?”

    怀中人拼命的摇头。

    萧承低头,看着怀中人脸上晶莹的泪珠,俯首吻去,动作温柔而怜惜,林挽晴身子颤了颤,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像个无依的人儿在风浪中徘徊,更是激起了萧承心底的血气。

    到最后两人差点擦枪走火,萧承在最后一刻止住了动作,眸底沉沉,却温柔的啄了啄她的唇,翻身躺在她旁边,长臂一捞把她锁在怀中。

    林挽晴暗道他怎么突然停了,随后感到一只手落在她的小腹,头顶传来男子微带沙哑的嗓音:“孩子还好吗?有没有闹腾你,我听说,怀孩子都是很辛苦的,他要是敢闹腾你,等生下来,看我不好好教训他。”那语气却满是笑意和即将为人父的喜悦。

    林挽晴想他必定是为了孩子克制了自己,心底感动,却知道男人的欲望不能压制,否则将会后患无穷,尤其是一院子莺莺燕燕的情况下,她必须要为自己的婚姻而战。

    伸手点着他的胸口,纤纤玉手轻轻探进他的衣领里,柔柔的抚摸着那温热却结实的肌肤,听到头顶猛然一顿遂即炙热的呼吸,笑道:“为你生孩子,辛苦点又如何,这是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我们共同的孩儿,我可不许你打他。”

    萧承笑叹:“慈母多败儿,这话一点不假。”想到自己那个妹妹,也是头疼的很,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手指拂过的地方激起一层颤栗,他闷哼一声,忽然抓住那作乱的小手,声音暗哑:“别……我不想伤害你……。”

    林挽晴却柔柔一笑,那双桃花眼灼灼其华,晃花了萧承的眼。

    “你为了我们母子忍受的如此辛苦,我心疼,所以……。”她忽然翻身骑到萧承身上,媚眼如丝,极尽魅惑:“今日,就让我来伺候你吧……。”

    林挽晴的父亲有一个妾出身青楼,知道不少床底之间的技巧,在那方面让父亲乐不思蜀,即使色衰依旧独宠,但这个姨娘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林挽晴虽然有些瞧不起她的身份,倒也彼此相安无事,她出嫁的前一晚,这位姨娘舔着脸跑到她房里,给她说了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当时虽做害羞状,却还是听了进去的,心底也暗暗感叹这方面还有如此多的花样和技巧,但现在,她却不得不感谢起那位姨娘。

    纱帐微微摇晃,间或传出令人羞红脸的声音。

    另一间房里,香兰气的把绣活扔篮子里,坐在床上生闷气,当初她被王妃送来时,背后多少姐妹咬烂了帕子羡慕嫉妒,但现在,不知道心里怎么嘲笑她呢。

    她心底不甘,但又不敢轻举妄动,世子妃说到底只是个四品小官的嫡女,能嫁给世子爷真是踩了狗屎运,王妃一开始也赞她蕙质兰心,端庄淑良堪当世子妃,但后来世子爷对她独宠,对旁的女人是看都不看一眼,成亲一年多以来房里干净的不得了,这在瑞王府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瑞王和王妃是青梅竹马,情谊不浅,但当初王妃怀世子的时候,王爷还纳了两个侧妃呢,这世子妃真是好手段,把世子爷的心把的牢牢的,任凭她们费尽心机和手段,也只能对月独叹,夜夜空房。

    门外一个粉衣少女推门走了进来,身段窈窕,面容秀美,打扮的不像丫鬟,隐隐有种小姐的气派,香兰冷哼了一声,说到底还不是奴婢,装什么小姐的派头。

    那少女看到桌子上原封未动的粥碗,眸光闪了闪,笑道:“世子妃把你赶出来了?”

    香兰瞪了她一眼:“你是故意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两人都是王妃身边人,只不过这个芳芸更得王妃的喜欢罢了,但那又怎样?再得宠到这香雪园也只是坐冷板凳的份儿,在她面前摆什么普?

    芳芸噗哧一声笑了,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这丫头,我笑话你干什么?咱们都是从王妃身边出来的,到了这雪盛园,咱可不能窝里斗,没得让别人看笑话,妹妹还要指望姐姐将来做了世子的姨娘提拔一下妹妹呢。”

    她这隐隐恭维的话让香兰心底跟吃了蜜一样甜,翘起嘴角,“放心,等我做了世子的姨娘,一定会好好提拔你的。”给自己竖个劲敌,她可没那么傻,等她真做上姨娘了,第一个就是除去她。

    看着那张秀丽的面容,香兰心底嫉妒,面上却不显。

    芳芸眸底划过一抹讥讽,走过去端起粥碗,叹道:“凉了呢。”缓缓走到窗边,打开木窗,是一片小树林,把粥倒进了草丛里。

    “世子妃不识你的真心,真是让人寒心呢。”

    香兰哼道:“可不是,仗着世子爷的独宠就不把咱放在眼中,再怎么说咱也是王妃的人,她这不是明晃晃打王妃的脸,还真以为自己怀的是金疙瘩,牛气什么?”香兰语气不屑。

    芳芸挑了挑眉,把空碗放回食盒里,轻笑道:“话怎么能这样说,那可是世子爷的嫡子,瑞王府的嫡长孙,瑞王府未来的主子。”话落幽幽叹了口气:“自古以来都是母凭子贵,等有了小公子,世子妃地位更加牢固,到时候更是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吧。”

    “希望世子妃能有容人之量,如果我们威胁不到她,应该不对对我们怎样的吧。”话落就挎着食盒离开了。

    香兰翻了个白眼“怂包,这就害怕了?没用的废物。”

    随后想到什么,眉头深皱,芳芸方才有句话说的没错,自古以来就是母凭子贵,世子妃现在就如此得宠,等生下孩子那还了得……

    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眸底风云变幻,一个恶毒的想法骤然浮上心头,她猛然激灵了一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摇头,万一被查到她会死的很惨。

    但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跟野草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生长。

    芳芸从屋子里走出来,浅笑盈盈。

    侧眸看了眼呆坐在床上的女子,眸底划过一抹冷笑,转瞬即逝。

    你就先一枚探路石吧,让我试试这个世子妃的深浅。

    萧乐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受王爷王妃的宠爱,给她的院子也是除了王爷王妃和世子爷的院子外,最好的一处,里边的摆设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奢华。

    两个丫鬟抱着她的腿哭了半天,奶娘安嬷嬷在不远处沉稳的站着,萧乐不耐烦的摆摆手,“身上粘死了,本郡主要沐浴。”

    两个丫鬟立即下去准备洗澡水。

    这时候安嬷嬷才凑过来对萧乐低声道:“郡主以后切不可再如此任性了,伤了王爷王妃的心是小,再外边万一出了事那才是要命的,郡主可要记得自己是高贵的皇家郡主……。”

    萧乐自回来就是听着这些唠叨,心底不耐,但这位是从小就伺候自己的奶娘,对前身极为熟悉,怕对方看出不对劲,压抑着心底的烦闷,撒娇道:“哎呀嬷嬷,我在母妃那里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你就别再我耳边念叨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不乱跑了,好不好?”

    安嬷嬷也心疼小主子,“郡主记得就好,王妃正在为郡主相看亲事,都是一等一的人家,人品也都是顶顶好的,郡主放心吧,您可是王妃的亲生女儿,王妃打小就最疼您,怎会让您在亲事上受委屈呢。”

    一听到婚事萧乐就满心膈应,但面上还是笑眯眯的听着,不显露。

    沐浴之后,萧乐香喷喷的钻到床上,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想他挺拔如松的身姿,想他清润绝艳的眉目,想他清澈冰寒的眸子,想他磁性低沉的嗓音,满心满眼都没那个人的身影占满了,直到凌晨还没睡着。

    “啊啊啊啊……。”她揉了揉头发,在被窝里翻了个滚。

    “你怎么就是不喜欢我呢,没眼光……。”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梦里又梦到了那个人的身影。

    洛秀藏在萧承的马车下顺利进了城,在马车停在醉凤楼前的时候,洛秀趁着周围人不注意,迅速拐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等马车离去,他才缓缓从巷子里现身,看着离去的马车,眸光微眯。

    那一对兄妹的身份,他大致已经猜到了,车夫喊他世子爷,还有他通身的气派和气势,一定是哪个王府的世子,这样的年龄和气质,洛秀迅速在脑海中搜刮慧明给他普及的。

    能对上号的,满京城似乎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瑞王府的世子爷萧承,一个是振国公府的世子爷容昌,他直觉是前一个。

    瑞王府世子?

    瑞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真正的身份尊贵,独一无二。

    瑞王和皇帝一直以来感情都很好,并未因皇权而生隔阂,皇帝似乎也十分放心他,任他手握重兵,守卫皇城安危,但如今冒出来个谢骓,这瑞王真就能无动于衷?

    洛秀笑了笑,这算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

    找了个客栈,吃饭沐浴之后,等夜晚来临,他踏着满地银光出门,熟悉京城的地形。

    一路上不时有京畿营的士兵巡逻,洛秀一路避着走,倒也相安无事,他把这皇城的地形摸了个大概,振国公府和安定侯府还有瑞王府都摸了个透彻。

    振国公府和安定侯府隔了一条街,这古代的大街四通八达,别看只是一条街的距离,坐马车也得一刻钟的时间,他最后看了眼安定侯府的牌匾,眸底划过一抹暗沉,攥了攥拳,带着几分不舍的离去。

    就在这时,一阵“嘚嘚”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这条街上只有安定侯府一家,来人是谁几乎可以预料到,洛秀压下心底的激动,一闪身躲在府门口的石狮子后边。

    马车渐渐近了,在府门前停下,一道挺拔的身影撩开马车帘子钻了出来。

    一身天蓝锦袍,披着黑色绣蟒蛇披风,面沉如玉,薄唇紧抿,一双眸子犀利冷沉。

    “爷。”一个青衣丫鬟挑着灯笼迎出来,微黄的灯光下映的女子脸庞几分娇羞,若云霞灿然,却又如昙花般,转瞬即逝,再看,只有一脸恭敬和婉。

    男子点点头,越过女子大步往府里走去。

    洛秀注视着男人的背影,眸底暗涌翻滚,最终又被他深深压下。

    就是这个男人,把小锦害得那么惨,死了不说还要用她的尸体为恶,真正的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长的人模狗样,却是个虚伪卑鄙的男人。

    洛秀心底不耻,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可恶的男人给杀了,但他深知自己这样做不仅会打草惊蛇,自己亦不能全身而退,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没有任何力量依持,要想扳倒谢骓,必须细细绸缪一番。

    继而目光在他周身打量,想要透过空气看到什么人,可是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影。

    他知道,她现在就在他眼前,可他却看不见摸不着。

    她是否满心孤独绝望,亲眼看着曾经的夫君作恶多端,现在又要亲手把她打入地狱,她那样坚强的一个人,也会痛苦伤心的吧。

    那样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没有人看到她,她也看不到任何人,那该是怎样的绝望?

    别怕,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去,回去我们的世界,在那里,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欺辱你……

    谢骓是个很警觉的人,洛秀为防他发现自己,飞快的收回目光,背靠在石狮子的底座上,深深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锦儿……

    宋锦在随着谢骓踏进府门前那一刻,冥冥之中似有感应,她忽然回头看了眼外边,夜色沉沉,府门口垂挂的灯笼散发出微弱的灯火,在地面投射下一道光影,随着摇晃的灯笼,那光影亦明灭不动,平添了几分孤冷和寂寥。

    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落寞的收回目光,抬手放在心口,刚才有一瞬间,那种熟悉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她听到心脏猛然颤动了一下,那是,熟悉的悸动……和风里,一丝熟悉的气息。

    遂即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她一定是疯了……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四天了,这四天她试过无数种方法,却始终无法逃离谢骓身边,她就这样以游魂的状态在谢骓身边飘来飘去,看他对着慧佳公主虚与尾蛇,转首又去宠幸别的女子,可怜慧佳公主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她的丈夫真的对她一心一意。

    但这几天宋锦也知道了很多谢骓的秘密,比如他宠幸那些女子不是为了美色,而是为了处子血,在神像前把沾着处子血的元帕烧掉,几天来夜夜如此。

    宋锦不知道谢骓究竟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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