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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天宋锦也知道了很多谢骓的秘密,比如他宠幸那些女子不是为了美色,而是为了处子血,在神像前把沾着处子血的元帕烧掉,几天来夜夜如此。
宋锦不知道谢骓究竟要干什么,但她知道谢骓一定在谋划着一个惊天阴谋,而且一定与自己有关。
她已经死了,身上究竟还有何利用价值,以至于谢骓抓着她不放,这一点宋锦百思不得其解。
宋锦想要去看看璎珞,奈何谢骓这几天就好像忘了这个人一般,再也没主动去看望过,宋锦心底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三天后,他终于不和慧佳腻歪了,皇帝虽准了他七天假,但他不可能真的在府里待七天,第四天已经开始出来走动,都是一些他平常就交好的官员,还有一些宋锦怎么都想不到的,没想到竟然早就投靠了谢骓。
这个男人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她真的有些可怜皇帝和慧佳公主了,知道自己的心腹和枕边人,包藏着怎样的狼子野心吗?
最让宋锦意外的是五皇子,这个平时十分低调,传言体弱多病活不过二十的病弱皇子,原来一直在装,他早已投入到谢骓麾下,对谢骓言听计从,要不是宋锦今日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置信。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皇家人哪有真的没野心的,谢骓想要那位置,可也不能背负上某朝篡位的名声,最好的方式是把五皇子扶上位,做个傀儡皇帝,他则执掌大权,到时候如果皇帝做的不好,又或者他谢骓名声太旺,换人也不过是翻手之间的事情,到时候外人也只会道顺应民心,众望所归罢了。
他和五皇子已经谋划着除去太子,想必在这几天就会动手,宋锦想起来就忍不住一身冷汗,这个男人真的好深的计谋。
她只希望太子到时候一定要机智点,别中了这两人的圈套,但她知道结果似乎已经是注定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毫无所觉,一个运筹帷幄,太子只能被动挨打。
宋锦叹了口气,她一个游魂,想提醒一下都没得机会。
回到侯府,谢骓先去给祖母请安,老人年龄大了,容易犯困,吃过饭就睡了,谢骓没再打扰,嘱咐了林嬷嬷几句,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慧佳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听到青萝禀报谢骓回来了,瞌睡虫一下子跑了个一干二净,提起裙子就跑了出去。
谢骓拉着她的手往里走:“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慧佳有些害羞的道:“你不在,我睡不着。”这话会不会太露骨了点,眼角觑到谢骓英俊的侧脸,那双眸子温柔的望来,一颗心“砰砰”跳的飞快,赶忙转移开话题。
“吃过饭了吗?”
谢骓点点头:“吃过了。”随后看了眼慧佳:“你呢?别说为了等我连晚饭也没吃?”
慧佳正想说吃了,谁知肚子恰巧这时候不争气的“咕咕”想了起来,一张脸立刻羞红了起来。
谢骓侧眸睨了眼夏清,不怒而威:“怎么伺候公主的?”
夏清和秋玉立刻跪在地上:“请爷恕罪。”尤其是秋玉,一双眸底雾蒙蒙的,委屈的望来,灯光下,真真我见犹怜。
慧佳眸光闪了闪,正要说话却被那秋玉当先截了话头,幽怨道:“爷,这您可真是错怪奴婢和夏清姐姐了,是公主殿下说要等爷回来一起用饭的,厨房那边饭菜都热了几回,公主殿下却偏要等您回来,奴婢虽然担心公主不用饭饿坏了身体,可也左右不了公主的想法啊……。”就是告诉谢骓是公主殿下任性,和她们没关系。
青萝和紫藤恨恨瞪着秋玉,恨不得扑上去扇她一耳刮子。
什么东西,还敢陷公主于不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主子没问就敢插话,真以为自己是驸马爷身边的丫头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谢骓冷哼:“还敢狡辩?看来我还是对你太纵容了,分不清这府中究竟谁才是主子?”
秋玉缩了缩脖子,爷这是什么意思?
慧佳袖下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眸光不动声色的掠过秋玉那张娇艳的脸蛋,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对谢骓道:“不怪这丫头,却是是我疏忽了,我只是想等你回来一起用饭,否则,我食不下咽……。”
继而苦涩的笑了笑:“秋玉是爷您的贴身丫头,从小就伺候您,感情自是非比寻常,莫要因为我而让你们生出嫌隙,否则那不是寒了其他丫头的心,以为我这个主母没有容人之量,爷,就算了吧。”话落撒娇似的扯了扯谢骓的衣袖。
可真是大度贤良,充分展现了一个主母应有的胸襟和气阔,话里话外点名了她奴才的身份,再兴风作浪也是个奴才,她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秋玉心底不甘,却到底不敢再乱说,只心底把慧佳骂了个遍。
春冰看着秋玉的眸底划过一抹冷笑,这个丫头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当面跟公主作对,看来爷确实把她宠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再看她能蹦跶几天。
继而眸光不动声色的掠过慧佳温婉的笑脸,心底慎之又慎。
这个公主殿下绝不是好糊弄的,看来以后她要更加谨慎小心了。
谢骓拍了拍慧佳的肩膀,“你就是太心善,让一个丫头骑到你头上,不过既然是你亲自开口,我自是要给你个面子。”冷冷的看了眼秋玉。
“这次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我就饶你一次,要是还有下次,就给我滚出侯府,侯府不留没规矩冲撞主子的丫头。”谢骓这番话可是说的毫不留情,秋玉身形摇摇欲坠,脸色惨白。
最后一脸恍惚的被夏清拉了出去。
青萝和紫藤狠狠出了口恶气,看着自家驸马爷的眼神也越加崇拜,驸马爷英明神武,才不会被那狐媚丫头给糊弄了呢。
慧佳心底也甜蜜蜜的,她早就知道谢骓身边有四个貌美丫头,和他情分不一般,之前就担心,但现在看来,她完全是多虑了,不过这个秋玉不能留,那张脸太招摇了,她怕那丫头主动贴上来,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可是膈应的慌。
必须得想个法子,不动声色的除去。
谢骓牵着她往里走,对外吩咐道:“备膳。”
宋锦看的是叹为观止,这才第几天就斗上了,看来这个秋玉没几天活头了,心思太浅,不懂收敛,主母最厌的就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靠着一张脸就妄想骑头上,不弄死你弄死谁?
两人吃了饭,沐浴之后,又开始做那事儿了,这时候宋锦就自动钻墙角去,无助耳朵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咒,这一对太辣眼睛了,那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谢骓前两天还温柔点,这两天本性又有些暴露,比如今晚,慧佳又被折腾的晕了过去,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沐浴过后,谢骓离开了房间,宋锦离开前,看了眼香炉,里边升起袅袅烟雾,清淡的香气在厢房内漂浮。
谢骓点的迷香,完全不用担心慧佳会半夜醒过来,而且守夜的是谢骓的人,青萝和紫藤这会儿早梦周公去了,所以沉浸在睡梦中的慧佳完全不知道她的丈夫每夜背着她都去干什么去了。
地下室,谢骓看着手中燃烧着的帕子,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在火光下,那张俊容映照的更加阴森诡异。
宋锦绝望的任凭身体犹如置身烈火中般,她眸光死死的瞪着谢骓的脸,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每一次他烧元帕,那火就仿佛烧在她身上一般。
宋锦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做这些事情,一定和自己有关,他究竟要做什么?自己在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宋锦可以肯定,对她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她现在还猜不透,只能静观其变。
很快宋锦被那火烧的几乎失去理智,化为一缕白烟飞进了神女像。
谢骓似有所觉,抬眸看了眼神像,轻笑:“还有五天,等着急了吗?别急,我一定会用最好的供奉,来孝敬您的,哈哈……。”话落甩袖离去。
宋锦再次回到谢骓身边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谢骓不知去了哪里,满身露水和凉气,掀开被子,在慧佳身边躺下,宋锦则非常疲倦的窝在角落里,脸埋在膝盖里,这几天来,她从未合过眼,身心俱疲,担惊受怕,让她显得异常憔悴,即使只是灵魂状态,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非常难看。
冷……好冷……
她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忍不住红了眼眶。
脑海里不期然的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有些怀念他温暖的怀抱。
思念一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那个人的身影,便再也无法从她的脑海中驱逐出去。
越想念,便越难受。
“啪嗒”一颗眼泪滑落脸颊,她伸手接住,那眼泪瞬间就蒸发了。
怎么办,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的吧。
可是怎么办,我还不想死,我的孩子,我还没有看他们一眼……他们还没有感受一下这个世界,怎么就能将他们的生命扼杀了呢?
在那个世界几个月的生活走马观花般在她脑海里一一闪现,他、齐歌、孟祁、林玉……
如果那只是我做的一个梦,那么现在,是不是梦该醒了。
她抬手摸在自己的肚子上,悲哀的想。
肚子是平的,现在的她,是古代的丞相嫡女,安定侯夫人,宋锦。
不是现代那个未婚先孕的少女宋锦。
她占了那个身体,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名字,可灵魂,却是古代的宋锦。
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刻,绝望铺天盖地将她淹没,她几乎不能呼吸,靠着冰凉的墙壁,缓缓闭上双眼,有晶莹的泪珠,沿着双颊滑落,窗外的月光莹然,却照不亮一个离人心底的阴霾。
太阳徐徐升起,沐浴在晨光中的振国公府格外恢弘大气,彰显着一个百年望族的底蕴和厚重。
晨起,仆从井然有序的开始洒扫,丫鬟端着各种洗漱用品往来穿梭,忙乱却十分有秩序,只是一个个看起来一脸严肃谨慎,整个振国公府似乎都被这样的气氛笼罩,压抑而沉闷。
在国公府一处雅致的院子里,两个小丫头互相推脱着:“你去看看?”
“你怎么不去,反正我不去,要去你去。”
“哼,我去就我去。”话落雄赳赳的往客房走去,刚准备去敲门,门“吱呀”一声从里边打开,随后一道月白身影从里踱步而出。
丫鬟一抬眸,看清那张脸的瞬间,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双眼圆瞪,满满都是惊艳和花痴。
那是一位身穿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玉冠束发,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绝美,尤其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又温润又深沉,仿佛一汪漩涡,深深的把人吸入到里边去,那薄唇微抿,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和疏离,让人忍不住心跳加快,更让人心动的,是他那举手投足间的矜贵优雅,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隐隐气势,瞬间让人迷失在那深深的魅力中。
好一个风姿冠华的美男子!
当男人眸光淡凉的望来时,丫鬟忽然感觉世界一片空白,直想化为男子身上的一颗纽扣,衣服上的一根丝线,那样就能和他一直呆在一起,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男人皱了皱眉,另一个反应过来的丫鬟立刻挤开她,凑上来笑着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三少爷派来服侍您的丫鬟,我叫春菊,她叫夏荷,您刚起床,我们伺候您洗漱吧。”话落双眼紧紧盯着男子的脸,好帅,真的好帅……
另一个丫鬟不满这人抢了自己的话,却还是笑着道:“是啊公子,您回房里去,我们伺候您洗漱。”
昨夜很晚的时候三公子带了个男人回来,当时不是她们值班,所以早早就歇息了,是三少爷的贴身丫鬟倩碧安排的,早上通知她们来伺候,两人以为是三少爷那些狐朋狗友,就互相推脱,谁知竟然是个绝世大美男,简直是赚翻了。
洛秀淡淡的皱眉,越过两人往前走去:“不用。”
两个丫鬟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好性感低沉的声音,耳朵要怀孕了啊啊啊……
“你们少爷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两个丫鬟无奈只能带他去找少爷。
一路上,看着这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国公府,洛秀心底几分感叹,太巧了,看来连老天都在帮他,走路的步子也更加轻盈。
昨夜他从安定侯府离开后,本来要回客栈,半路上遇到一个喝醉酒的富家公子,那公子不知喝了多少酒,整个人醉醺醺的,却又刚好碰上一伙打劫的,宋锦本没心插手,却听到那公子指着一伙强盗大骂:“你们知道本……本公子是谁吗?本公子是……是振国公府的三少爷……你们胆大包天……连本少爷都……都敢抢劫……不想活……活了是吧?”
听到振国公府几个字,洛秀眸光闪了闪。
谁知那几个大汉却笑的更加邪恶:“找的就是振国公府的三少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小子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那男人醉的站都站不稳,虽有功夫在身,可面对一众来势汹汹的彪形大汉,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胳膊上被划了一刀后,人终于清醒了几分,可这时也晚了。
就在他以为今夜要命丧与此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出现救了他,那身手当真是潇洒利落的很,又不失狠辣,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些大汉打趴了一地,这时今夜京畿营巡逻的士兵听到动静赶来,一见是振国公府的三公子差点遇袭,差点吓破胆。
把几个贼人抓起来打入天牢,随后严审,便要把三公子送回家,这时候三公子拉着一个陌生男人不松手,还有几分酒气的说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准走,随我回府,我要好好报答你……。”
洛秀半推半就的随他回了府,三公子经常在外边浪,所以他半夜回来还带回来一个陌生男人,并没有在国公府引起什么震荡。
倩碧挑了帘子出来,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年轻男子,昨夜就见过,当时就惊叹于这男子的美貌,暗暗心惊少爷是不是从哪里带回来的不三不四的男人,毕竟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可在见了这男子身上隐隐的贵气风华后,打消了这个顾虑,这样风华无双的男子,怎能用这样龌龊的心思去猜度,当真不应该,也是对这个男人的亵渎。
现在再看,那人沐浴在晨阳下,大步走来,身姿挺拔如松,那满身的风姿令人微微炫目。
惊艳了一瞬,倩碧上前福身,声音如黄鹂般婉转动人:“公子早,我家少爷还未起,可否在偏厅等候?”
醉成那样,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洛秀自从昨夜见了谢骓后,就一刻都等不了,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心急,越急就越出乱子,点点头:“好。”
上茶的丫鬟眼角不住的觑着男人的面容,差点不小心把茶泼到洛秀衣服上,被倩碧狠狠瞪了一眼撵了下去,扭头对洛秀赔笑道:“丫鬟不懂规矩,让公子见笑了。”
洛秀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竟似没听到倩碧的话一般,倩碧也识趣,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洛秀在想搭上容三公子的话,究竟该怎样不动声色的透露出佑安郡主被谢骓禁锢的消息,他身份成疑,不能暴露自己,不然到时候扳不倒谢骓反而引起他们的怀疑,那就糟糕了。
振国公府是唯一可以和谢骓抗衡的,谢骓又有这样一个把柄在他手中,只要运用得当,一定可以不把谢骓置于死地。
眯了眯眸,洛秀心底一个计划渐渐成型。
容三公子睡到日上三竿了才起来,揉着发疼的额角从床上爬起来,听到动静的倩碧立刻走了进来,撩起纱帐轻车熟路的服侍容三公子起身。
等收拾妥当之后,倩碧才道:“少爷,您昨夜带回来的那位公子一早就过来要见您,当时您在熟睡,奴婢不好打扰您,便让他在偏厅等候……。”倩碧话还没说话,就见自家少爷蓦然一怔,这下是彻彻底底的醒酒了。
风一般就蹿了出去。
倩碧摇了摇头,就知道是这样,所以她才压着,等少爷收拾妥当之后才说出口,否则少爷光着脚丫子就能跑出去。
偏厅,洛秀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越等他越冷静。
他看了眼窗外的太阳,快到正中了,这一天又这样过去了一半,眉头微蹙,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沉住气。
这时候那容三少爷跑了进来,看到坐那儿喝茶的男子便一脸笑嘻嘻的凑过来,盯着他的脸仔细打量:“昨夜没看仔细,没想到你长的还真好看,你要是一站出去,那谢骓第一美男的名头该易主了,还没你一半好看呢,真是徒有虚名。”
在别人口中听到谢骓的名字,洛秀眸底划过一抹冷意,拳头紧握,面上却温和的笑了,起身见礼:“容三公子,昨夜不知您的身份,实在是唐突了。”
容三少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道:“这么见外干嘛,要不是你救了我,府里今儿估摸着该挂起白幡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唐突什么唐突。”
话落盯着洛秀的脸,眸子眨了眨,几分灵动俏皮:“话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洛秀笑了笑,姿容无双,看的容三少流口水,一个大男人长这么美貌实在不科学,老子可是直男,坚决不能被美色所惑……。
“在下洛秀。”
容三少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长的女气,名字也这么女气……。”话落古怪的盯着洛秀的脸,从脸移到喉咙在落到胸前,那目光犹如X光一般,似要把人给看穿。
“你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吧……。”随后一脸肯定的点头,伸手就朝洛秀胸口袭去,“让我检查检查。”
洛秀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微微一怔,没料到对方偷袭,赶忙后退,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容三少的手擦过胸口,心底微有不悦,到底隐忍着,甩袖淡淡:“公子这是何意?”脸上隐有薄怒。
“呃……。”容三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很清楚,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不是女伴男装的美娇娥。
“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哈。”
洛秀却依旧冷着脸质问:“若我真是女子,公子认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妥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