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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忽然笑了,“是啊,很快就要离开了,我再等等……。”
琳琅双手麻利的给宋锦绾了个髻,插了一枚玉簪,简单清新,玉簪尾端缀有银质流苏,随着臻首的动作而微微摇晃,更映的美人如玉,冰肌玉骨。
“我去看看洛秀。”
走在去洛秀房间的路上,宋锦一路欣赏着廊下的海棠花,她走的很慢,微风卷起黑袍,露出一截白色的裙裾,翩舞飞扬,梦幻而唯美。
红娟看的呆怔住了,连手中的扫把什么时候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
金婆婆拍了她一下:“死丫头,又发什么呆呢?”
红娟指着已经拐入廊角消失不见的身影,喃喃:“好美啊……。”
金婆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说宋姑娘?”
红娟点头,整个宅子里总是披着黑斗篷的除了宋姑娘不做他想。
“前几天还说人家像鬼,这会儿就夸人家美了,你眼睛没问题吧?”
洛秀发烧了。
烧的很严重。
看来潘太医说的最严峻的情况到底还是发生了。
洛秀已经烧的神志不清,宋锦怎么叫都叫不醒,没办法,她让关文去买冰块回来,彻夜守在他床前,一直忙着换冰块,喂水,一直忙到天将明,洛秀才慢慢退烧。
宋锦揪了一夜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等到中午的时候,洛秀终于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宋锦,她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乌发流泻肩头,簪尾的流苏微微摇晃,反射着金芒,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眨了眨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宋锦惊了惊,赶忙扭过头来,那双眸子里清晰的倒映出他苍白却俊美的面容,眸光温柔,唇角含笑。
宋锦忽然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你昨夜真的快把我吓死了,还好,你醒了。”
290 恩情()
宋锦惊了惊,赶忙扭过头来,那双眸子里清晰的倒映出他苍白却俊美的面容,眸光温柔,唇角含笑。
宋锦忽然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你昨夜真的快把我吓死了,还好,你醒了。”
洛秀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话落咳了一声,胸腔猛烈震动,宋锦赶忙抬头,“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洛秀笑着摇摇头:“有你在身边,哪里都很舒服。”
宋锦从他怀中退出来,站在床边上,保持距离,“你这次差点丢了一条命,竟然还有闲心说笑。”
洛秀笑道:“我不会死的,我还要带你离开。”
宋锦瞪了他一眼,“你先休息,我去熬药。”话落转身走了。
洛秀叹了口气,又回到了原点,不管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带她离开,这种折磨他不想再承受。
过了一会儿,宋锦端着一碗药走进来,亲自喂洛秀喝,洛秀看了宋锦一眼:“我昏迷的时候,也是你喂我喝药的吗?”
宋锦眼神微微闪烁,看向一边,就是不看洛秀的眼。
洛秀忍不住勾唇,他虽然昏迷,可还是有意识的,宋锦怎么喂他药他还是有感觉的,不由得往床上一躺:“哎呦,难受的很,喝不进去怎么办?”
宋锦皱了皱眉,赶紧附身去看他,着急的问道:“你怎么了,我去请太医。”话落就要往外走,被洛秀眼疾手快的拉住。
宋锦扭头看他,洛秀指了指自己的嘴:“要你喂。”
宋锦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狠狠的甩开他的手,脑袋往一边歪去:“你想得美。”
“爱喝不喝,我不管你了。”话落扭头离开。
洛秀没想到宋锦说生气就生气了,“你别走……哎呦……。”
宋锦听到这声痛呼赶紧扭头,就见洛秀大半个身子都要从床上栽下来了,下意识冲过去扶住他,洛秀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紧紧抓住:“别走……。”
宋锦心软的一塌糊涂,“你先松手。”
“你别走。”
“好,我不走,你先松手好不好?”这个样子的洛秀多了一分平时没有的纯真,也对宋锦产生了依赖,让宋锦心底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涨涨的,很难受。
洛秀松了手,宋锦在他身后垫了软枕,洛秀靠上去,宋锦又重新端过药碗,“再不喝就凉了。”
怕宋锦再次甩袖而去,这次洛秀没再耍花样,乖乖的喝了。
“明天我们就走,这个破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洛秀心里憋屈的不得了,受了伤还得喝这么苦的中药,苦的他想吐,但在宋锦的眼神下不论多苦都得乖乖的咽下去。
宋锦皱了皱眉,端药碗的手微顿,抿了抿唇:“太医说你这次新伤旧伤一起复发,半个月不能下床,否则有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
洛秀没想到这么严重,虽然他很想带宋锦离开,但万一死在半路上,那就得不偿失了,半个月就半个月吧,这么长时间他都忍过来了,半个月算不了什么。
洛秀心底那个郁闷。
“别难受了,这半个月你一定要把身体养好,哪里都不准再去,否则我是不会和你一起离开的。”宋锦的威胁对洛秀很管用,洛秀心底再不忿,也只能乖乖忍下。
喝了药,两人说了会儿话,洛秀就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给他盖好被子,宋锦从房间内走出来。
一天一夜过去,不知道容岑那里怎样,当初几人一同从洞口跳下来,只遇到了萧承和萧乐,容岑三人却不知消息,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宋锦想了想,对琳琅道:“我们去振国公府一趟。”
振国公府。
府中地段最好的青葵苑,临湖而居,从二楼的阁楼上推开窗子,绿波依依,菡萏摇曳,日天一线,阳光洒在湖面上,随着微风皱起的波浪荡漾出金光,美不胜收。
微风里传来荷花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大床上,躺着一个少女,面颊瘦削而苍白,即使如此,依旧不损那华贵明艳的气质。
两个青衣丫鬟跪在床尾,神态恭谨谦卑。
门忽然被人从外边退开,然后一道人影猛然蹿了进来,快步朝这边跑来,“我的儿啊,母亲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两个丫鬟惊了一瞬,“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快步跑到床边,又猛然止住了脚步,看着大床上平躺的少女,捂着嘴忽然不敢再往前一步。
那少女瘦的皮包骨头,头发干枯发黄,犹如稻草一般,她的女儿明明那般娇艳动人,脸蛋圆润红艳,她不止一次的和她抱怨太胖,闹着要减肥,现在她终于瘦了,却让长公主心如刀绞。
嬷嬷朝两个丫鬟摆了摆手,两个丫鬟垂着脑袋恭敬的退了下去。
嬷嬷安慰道:“殿下,郡主已经回来了,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您就别太伤心了。”
长公主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满心满眼只有床上那个人,她扑到床前,抓着她的手,只觉那手凉的过分,也瘦的过分,她的安安从小娇生惯养,哪里会瘦成这个样子,身上总共就没几两肉,一时辛酸的不行,这到底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安安,我的安安啊,你睁开眼看看母亲啊……。”长公主泪如雨下。
容安安好像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喊声,是娘在叫她,娘……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的变得清晰,她突然鼻子一酸,就朝那人怀中扑去:“娘……。”
母女俩抱头痛哭,共诉重逢之喜。
另一间房里,容岑换过伤药,穿好衣服,就要吩咐属下备马车,他要进宫。
昨天从洞口跳下来的时候,他为了保护安安撞上了石块,受了重伤,后来被冲到岸边,又遭逢黑衣人追杀,他带着昏迷的安安四处逃亡,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在一个山洞中晕了过去,就在刚刚才醒过来。
原来他昏迷后郁公公找到了他们,把他们带了回来,他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不知道太子殿下怎么样了,还有宋锦他们。
容岑正要进宫去寻郁公公问清楚,很快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朝容岑弯腰。
容岑认得他,正是郁公公身边的人。
“容公子安好,郁公公派小的告诉您一声,太子殿下,萧世子宋夫人都安然无恙,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让您安心养伤。”
原来他们都没事,容岑总算松了口气。
“有劳郁公公了。”
小太监走后,容岑喊来近随,“郡主现在在哪?”
侍卫立刻回道:“在青葵院,就在刚刚,长公主殿下已经赶了过去。”
容岑叹了口气,母亲见到安安还不知道有多心疼,本想再瞒母亲一阵,毕竟母亲的身体日渐不好,不能再受打击,但如今看来,似乎不需要了。
此时有侍卫在门外禀告:“公子,府外有个姓宋的姑娘拜访公子。”
一听姓宋,容岑就知道是宋锦,赶紧道:“把人请进来。”
这是宋锦第一次踏入振国公府,百年望族果然非同一般,处处彰显着深厚的底蕴,非是小门小户所能比拟,一路上所遇到的侍女侍卫也都是举止有礼,目不斜视,显然经过良好的教养。
踏入正堂,宋锦便看到一身青衫的容岑。
听到脚步声,那人回过头来,面色虽有苍白,可精神头却很好。
“容二公子,你可是受伤了?”
容岑笑道:“一点小伤,不足挂碍,上茶。”
“宋夫人,请上座。”
宋锦也不客气,在黄花梨木椅子上坐下。
两个青衣丫鬟低眉顺眼的进来,奉上香茶,目不斜视的退了下去。
宋锦嗅觉丧失,闻不出是什么好茶,但也知振国公府拿出来的,必定是好茶。
也许是知道宋锦不会喝,容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道:“昨日惊险,后来又遭遇一波追杀,如果不是郁公公及时赶到,你今天可是见不到我了,我醒后本应派人去通知你一声的,却是还没来得及,害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对了,佑安郡主那里……。”
容岑看着宋锦:“多谢你还记挂着舍妹,不过我自醒来还没来得及去看她一眼,也不知她怎样了,这次多亏你几次出手相救,容岑感念在心,来日必回重谢。”
“容二公子言重了,你也多次救我,咱们也算扯平了,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吧。”
容岑摇头笑了笑:“罢了罢了,以后你要有用得着我容岑的地方,请尽管提,只要能帮的,我一定不会吝啬。”两者的恩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他也知宋锦不会接受。
“不知洛公子他怎样了,可否受伤?”
宋锦皱了皱眉:“他情况不太好,太医要他好好休养。”
容岑眉头轻轻皱起:“我振国公府珍贵草药应有尽有,洛公子如今正是需要补身体的时候,随后我让人给你们送去。”
宋锦也不推辞,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再推就矫情了,“那就多谢公子了。”
容岑望着她的目光涌动着一种深深的情绪,令宋锦下意识皱眉,容岑惊觉失态,赶忙垂下眸光,用温和掩饰他刚才一瞬间的失神:“宋夫人对我振国公府,甚至对我大夏都有大恩,就不要客气了。”
291 来不及了()
容岑望着她的目光涌动着一种深深的情绪,令宋锦下意识皱眉,容岑惊觉失态,赶忙垂下眸光,用温和掩饰他刚才一瞬间的失神:“宋夫人对我振国公府,甚至对我大夏都有大恩,就不要客气了。”
明明一直在客气的是他好不好?
宋锦不想和他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转而问道:“谢骓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容岑神色严肃了几分:“我正要进宫,你就来了,我刚醒来,具体的也不大清楚,你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
宋锦看了他一眼,容岑笑着走到她面前,这才发现她里边的衣服换了,是一件纯白的长裙,头上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斜插了一枚玉簪,简单清雅,幽香入鼻,令人迷了眼,乱了心。
他心神乱了一瞬,却又被他以极快的速度掩饰下去,俊雅的面容上笑容浅淡,斯文守礼:“洛公子身受重伤,真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谢骓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提着他的人头去见你。”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说出这番话。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宋锦看到对方眼中的浓黑,如同一汪漩涡,直要把她吸入进去,她愣了愣,觉得这样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识,却一时脑子有些懵懵的,暂时想不起来。
等宋锦离开后,容岑身子忽然趔趄了一下,顺势歪进离得最近的一张椅子里,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面色苍白,唇角勾起一抹类似自嘲的笑意。
如果他能给你幸福,我愿意选择放手。
容岑忽然觉得自己很伟大,他忽然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回去的马车上,琳琅问道:“主子,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难道容二公子说了什么惹您不开心的话吗?”
宋锦摇摇头:“你有没有觉得,容二公子很奇怪?”
琳琅心跳了跳,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宋锦:“主子此话何意?”
难道主子看出来了?
宋锦凝眉:“我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容岑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没有恶意。”
现在的她还没想明白,那双眸子里涌动的风云,和洛秀看着她时候的目光如出一辙,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浓浓的深情,只需一个泄口,便足以毁天灭地。
琳琅松了口气,看来主子还没想到那一层面上去,主子虽然聪慧,可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迟钝,如果主子是个正常人,她一定会帮容二公子,毕竟他是最适合主子的人,可主子如今这样,只会平添烦扰。
更何况又有了洛公子,他会带主子离开,到时候和容二公子更是没有了纠葛。
就让这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容二公子是个好人,不知道以后哪个女人有幸嫁给他。”琳琅感叹道。
容岑的私事她不想议论,撩起窗帘看了眼外边,刚好路过一家玉石店,宋锦道:“停下马车。”
这家玉石店地处偏僻,生意不是很好,门外寥寥几个过客。
宋锦踏进去的时候,店小二手支在柜台上正在打瞌睡,听到脚步声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只见那是一个全身裹在黑斗篷中的人,神神秘秘的,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身边跟着一个粉衣丫鬟,那丫鬟明眸皓齿,甚是秀丽端雅,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风姿,小二有些愣神,这丫鬟怎么看着更像小姐?
“这位夫……小姐里边请。”夫人在唇边转了一圈又换了个称呼。
这家玉石店不是很大,分为楼上和楼下两层,宋锦转了一圈,忽然目光落在最角落里,伸手拿起。
小二看到那人伸出来的手骨节修长,却白的过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那手的颜色白的有些发青,一闪神的功夫,那人已经缩回了手,宽袖遮了手,只露出两截手指拿着那个东西,放在眼前端详。
一看到那人手中的东西,小二下意识蹙了蹙眉:“这位小姐,我们店的好货都在这边,您这边请……。”
宋锦恍若未闻,拿着那东西放在眼前端详,只见那是一个不规则形状的墨玉,鸽子蛋大小,那颜色黑如浓墨,乍一看不起眼,放在阳光下,那黑色中似是流淌着青色的波浪,黑如纯漆,细如羊脂。
宋锦看小二的神色,就知道这是明珠蒙尘,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也不点破,淡淡道:“这个怎么卖?”
小二见对方转了半天,拿了这么一件,脸色就不怎么好了,一开始的热情也散了去。
“十两银子。”
宋锦有些想笑,但忍住了,扭头朝琳琅使了个眼色,琳琅走过来付钱。
接银子的时候,小二有些犹豫,忍不住往宋锦手上的黑玉看去,在那苍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越发浓黑,经似隐隐有青色的水光流动。
这人打扮神秘,虽然不知是什么身份,也知必定是有点来头的,这人偏偏挑了这样一件不起眼的东西,害怕对方是捡漏了,一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抬价了。
琳琅看出来这人的犹豫,冷笑道:“小哥儿不会是后悔了吧,这打开门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诚字,这个道理都不懂,开什么店呢?”
毫不留情的讽刺令小二脸色有些难堪,但这个人面容端肃,语声清冷,令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琳琅将银子扔他怀里,转身就走。
怪不得生意这么凄凉,小二这素质,简直就是赶客。
宋锦倒没怎么在意,从店里走出来,琳琅看她嘴角勾起的弧度,笑道:“主子怎么这么高兴?”
宋锦将玉对着阳光照了一下,明媚的阳光穿透玉身,那颜色黑如浓墨,青色的水光流转,如同水中摇曳的水草,曼妙,游离。
质地细腻温蕴,油脂光泽,妙不可言。
“捡到宝了,老板要知道十两银子就卖了一块极品墨玉,绝对要气的呕血。”宋锦有几分恶作剧得逞的意味,眉眼都开阔了几分,阴郁之气一扫而空。
琳琅愣了愣,笑道:“主子运气真好,这都能被您给撞上。”
“把这玉雕成一个吊坠送给他,你说怎么样?”宋锦兴冲冲的问道。
琳琅不用想就知道主子口中的他就是指的洛秀。
“只要是主子送的,洛公子都喜欢。”
“走,我们去买材料,我要自己亲手做。”宋锦话落就上了马车。
两人抱了一堆材料进府,宋锦让琳琅抱着先回院子,她则去西院看洛秀。
院子里静悄悄的,红娟坐在院子里一颗松树下打盹,金婆婆手里绣着活计,手指灵活的穿针引线,一切都是那么静谧而安详。
金婆婆看到宋锦,惊了一下,赶紧要起来问安,宋锦朝她摆了摆手,接着她就看到那黑色的衣袍如同一阵风般飞走,金婆婆起身的动作就僵在了原地。
红娟说的没错,这个宋姑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怪异。
宋锦还没走近,就听到“噗通”一声响,她心底慌了一下,赶忙推门走了进去,便看到洛秀整个人摔在床边,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