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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虽然有诸多缺点,却十分节俭,帮佣的工钱都被她存了起来,粗略算来倒是一笔不少的钱,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根本,宋锦同时在心底打算着怎样才能挣到更多的钱。
虽然比之前世少了很多威胁,但一个未婚先孕的孤女想要活下去依旧困难重重,宋锦几乎联想到了之后的黑暗生活,她反倒不气馁,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归根究底,都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寄予她的勇气和力量。
“宝宝,娘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你了呢”?宋锦抚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笑的格外恬静温柔。
她正要脱下外衣睡觉,竹林方向传来一阵躁动,宋锦想莫不是那人出了什么事?浑身的困倦一下子跑了个干干净净,披上外衣走到窗前将窗户偷偷打开一条缝,却见那竹林后的小楼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步履匆匆。
宋锦心底一紧,那人真的出事了?
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宋锦目光晦涩不明,重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那边动静渐渐平息下来,宋锦叹了口气从床上直起身来。
“宝宝,娘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无论怎样,是他给了你生命”。宋锦这样安慰着自己,刻意忽略心底的悸动。
当宋锦踏上三楼的地毯时,屋子里阴森的气息格外浓郁,她握紧小手,慢慢朝卧室的方向移动,还未拐过书架,书架后突然伸出一截手臂,强制着把她扯离开原地,下一瞬宋锦便跌入一个冰凉宽阔的怀抱。
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鼻,那人急切的伏在她脖颈间搜寻着,允吸着,他的怀抱热情如火又冰凉如水,灼的她痛苦难捱。
“你终于来了”。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双手如铁箍般勒的她呼吸困难。
“你一直在等我吗”?宋锦笑着问道。
“嗯”。那人伏在她身上重重点头,语气委屈道:“我好渴”。“咕咚”一声宋锦听到他吞咽的声音,胸前的胎记又灼烧起来。
宋锦心底隐隐有丝猜测,她温柔的拍了拍美少年的背,“乖,你先放开我,这次我让你喝个够好不好”。
许是她的声音足够温柔真诚,平息了他心底的躁动不安,美少年听话的松了手,一双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宋锦。
宋锦被对方无孔不入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转开视线问道:“你这里有匕首吗”?
美少年想了想,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精巧的匕首递给宋锦,抿着唇像个邀功的孩子似的笑的单纯无害:“给你”。
宋锦接过匕首,伸展开左手,咬了咬牙她举起匕首朝掌心划下,却蓦然被美少年擎住了拿匕首的右手。
“你干什么”?美少年语气含怒。
“当然是喂你血了”。宋锦抽回手飞快的朝掌心划下,鲜血瞬间沿着伤口涌出来。
宋锦把受伤的手举到美少年面前,挑眉问道:“要喝吗”?
美少年“咕咚咕咚”咽了两口唾沫,两眼直愣愣盯着宋锦滴血的手,那目光渐渐转为血红,眼底浓烈的渴望喷薄欲出。
宋锦走近他,把手放在他面前,笑着诱哄道:“不要再压抑了,现在我允许你喝”。
009 和儿子争风吃醋()
美少年最后看了眼宋锦,立刻抱着宋锦的手大力吸允起来,宋锦脸色渐渐苍白,右手护着肚子,看着面前沉浸在她血液中的少年精致的侧颜,目光逐渐深沉。
掌心的疼痛和左胸上愈加灼热的炙感让她整个人仿佛被两股力量撕扯着,一张脸渐渐失了血色。
等对方终于放开她的手,宋锦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大床上,美少年立马慌张的蹲在她身边:“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宋锦看着面前像个孩子般的精致少年,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无力感,她突然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柔声问:“你喜欢孩子吗”?
美少年愣了愣,掌心下的柔软温热令他脑海有一瞬间的清醒,却又瞬间被那血红盖去,他有些迷惘的盯着宋锦的肚子:“孩子”?
随即皱眉一脸嫌弃:“很讨厌的,又脏又聒噪”。
宋锦被他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娇嗔的拍了下他的手:“自己的孩子你也嫌弃啊,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等儿子将来出生了不认你这个爹”。
美少年双眸突然亮晶晶的盯着宋锦的脸,眼底仿似有火光跳跃:“你笑起来真好看”。
宋锦愣了愣,心底有暖流脉脉流过,她想,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也不错,他虽然心智不全,却会对她好,她和孩子也能有一个依靠的肩膀。
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她否决了,他背后还站着一个家族,以及那些潜在的危险,他还不值得她豁出一切赌上孩子跟在他身边。
在她愣怔的瞬间,美少年突然俯身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他的神情郑重又小心翼翼,刹那间,宋锦刚筑起来的心里防线坍塌成空。
从未有人会这样温柔的待她,仿似她是珍宝般郑重以待,月光下,她的眼底仿似有水花闪动。
仅是这一刻的温情与感动,亦是足够了!
双手忽然揽上他的脖子,她将红唇凑上去与他激情相吻,美少年猝不及防下有些愣怔,宋锦眯着一双笑眼,白月光下魅惑风情。
洛秀忽然觉得脑海里似有烟花炸裂,轰的他一时手脚松软,血液里极致的渴望撕扯着他的神经,叫嚣着喷涌而出。
他突然反客为主,压在她身上急切而疯狂的加深这个吻,他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笨拙而疯狂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
宋锦从未像这一刻般沉沦在一个男人的吻里,他像座大山般压在她身上,她只能紧紧的攀附住他,像风浪里飘荡的浮舟,浮浮沉沉,激荡而又安心。
脑海里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将她拉回现实,她突然伸手抵在他胸膛上,媚眼如丝,嗓音轻柔:“不可以”。另一只手覆上小腹,眼底含着温柔而明亮的笑意与他相视。
“我不想孩子受到伤害,你能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吗”?
洛秀目光含着怨气钉在宋锦平坦的肚子上,撅着嘴不满道:“真讨厌”。
宋锦抿唇轻笑:“真是个孩子,和自己儿子还要争风吃醋”。
有那么一瞬间,宋锦产生了错觉,面前俊秀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两人恩爱非常,羡煞旁人。
她不要权势地位、锦衣玉食,仅仅是一个贴心的人儿,即使粗茶淡饭、陋室简衣,她却觉得那是天底下最大的幸福。
可惜,那仅仅是错觉而已,回到现实中来,那巨大的反差让她心头升起无尽的失落,面前这个男人,终究不是她的良人。
即使他风姿非凡,即使他出身豪门,即使他对她心喜依赖,即使两人之间还有一条小生命作为联系,他却无法为她们母子俩撑起一片天空,莫说他背后错综复杂的家族和身旁的杀机四伏,单单他那天真又喜怒无常的心性,就让她望而却步。
心底淡淡的惋惜和失落令宋锦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眸光黯淡下来,洛秀心一下子就慌了,“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宋锦摇摇头,微笑着重新面对他:“我很好,倒是你,看你眼下的青黑越来越重了,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吧,快点躺下来睡觉”。说着拍拍身边的位置,另一只手把洛秀扯下来躺好。
洛秀乖乖的躺在她身边,一双手却不老实,眼角偷偷觑了眼宋锦,见她没有注意自己,一只手悄悄移向宋锦,宋锦眼角余光瞥到他的小动作,嘴角愉悦的勾起,身子一翻主动滚到了洛秀怀里。
双手搂上他的腰,笑着道:“乖乖睡觉”。
洛秀乖乖的“哦”了一声,听话的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听到怀中人清浅的呼吸声,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月光下少女苍白沉静的睡容,一双眼睛闪着熠熠光泽,低头就在宋锦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有些凉,却那么温柔。
拢在被子下的一双手慢慢收紧,宋锦听到自己心脏飞快的跳动着,她极力压抑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洛秀一直盯着她的脸看,那目光看的宋锦差点忍不住睁开眼的时候,洛秀突然掀被下床,一阵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宋锦心底松了口气,那口气还没放下就听见洛秀的脚步声走来,宋锦赶忙闭上眼装睡。
她倒要看看这小子想玩什么花样。
受伤的左手被人执起,然后伤口处一阵清凉,宋锦双眼偷偷睁开一条缝,便见洛秀垂眸认真的给她的伤口上药,抹上药后开始用绷带缠了又缠,直到把手都包成了粽子才罢休。
“好啦”,洛秀喜滋滋的看着自己的成果,没发现醒过来的宋锦兀自笑的像个孩子。
黑暗中,宋锦嘴角温柔的勾起。
第二天洛秀揉着头疼的额角醒来,浮生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来。
“少爷,先把药喝了吧”。浮生把药碗递给洛秀,看着洛秀苍白冷峻的神色到嘴的话又吞了下去。
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洛秀连眉都未皱一下便仰头喝了下去,把空碗递给浮生的时候他蹙着眉问了一句:“昨夜……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浮生手一抖,药碗差点掉在地上,对于这个心腹手下,虽然年轻,却不是个浮躁冲动的人,洛秀眯着眼睛盯着他:“你有事瞒着我”?
浮生在纠结,关于那个女人的事究竟要不要告诉少爷,他思绪飘回两个月前的那个雨夜。
010 瞒天过海()
那是少爷有史以来发病最严厉的一次,来势汹汹几欲疯狂,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丫头溜进了少爷的房间,已经失去意识的少爷抓住那小丫头就要掐死她。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那女孩的大喊大叫下少爷逐渐平静了下来,然后、然后……
再后来他就听闻那个小丫头怀上了少爷的孩子,当时他就嗤之以鼻,一个爱慕虚荣目光短浅的臭丫头,她根本不配给少爷生孩子,少爷醒来之后果然不再记得那晚的事,他便选择隐瞒下来。
后来知道那个女孩被老夫人关了起来并秘密打掉了孩子,他依旧没有出手,少爷与老夫人之间的矛盾已不可调和,为了一个小丫头对上太不值得,更何况少爷根本不知道那丫头的存在。
少爷这两次发病都有那女孩的身影,他看的分明,她对少爷没有威胁,反而是少爷,对那女孩明显有着依赖……
浮生脑子转了一圈依旧选择不说,“属下怎敢隐瞒少爷,昨夜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发生”。浮生谎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洛秀收回打量他的目光,细细摩挲着手指,鼻尖隐隐漂浮着一缕幽香,那么熟悉,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那里闻过。
**
宋锦一夜未睡,左胸口上的胎记到现在还隐隐有些灼痛,她揉着发黑的眼睛从床上直起身来,手指按压着胸口的胎记。
昨天半夜回来时,她第一时间就跑去卫生间脱下衣服。
镜子里,那朵镶嵌在雪白肌肤上的花骨朵又悄然的,绽开了一片花瓣。
宋锦说不清当时心底是什么感受,惶恐?震惊?不安?
尤其是在这个陌生的异世里,身体上带来的变化让她一夜脑子里都是混乱的,一会儿是古代深宅大院内的步履维艰,一会儿又是洛秀那张漂亮单纯的脸蛋,让她刚睡着又猛然惊醒过来。
她和那个病秧子少爷,究竟有什么牵扯?
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宋锦自从怀孕后整个人就有些松懈,脑子也懒得动,完全没有她在古代那雷厉风行的主母做派。
她心底很清楚,她已经不是安定侯府雍容华贵的当家主母,她现在只是陌生异世里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身边危机四伏,她要是不懂得韬光养晦、明哲保身,不仅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她连活不活的过明天都难说。
整个人放松下来,宋锦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上午十一点半的时候饿醒了过来,洗漱一番她溜到厨房找吃的,平时都是李婶儿給她送饭过来,但偶尔也要识趣,不能每次都让人家给她大老远的送饭过来。
宋锦踏进厨房刚碰到要去给老夫人送饭的李婶儿,看到宋锦李婶儿温和的笑道:“你的饭我给你温着呢,再晚会可就凉了”。
“谢谢李婶儿”。宋锦笑眯眯的道谢,她可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呢。
接触的时间长了,李婶儿颇为喜欢宋锦,小姑娘不仅长得漂亮,小嘴还很甜,很会逗人开心,虽然她以前犯过错被老夫人狠狠惩罚了一番,但孰人无过,连安婆子都看到了她身上的潜力,掏心窝子对她好,她是脑袋被驴踢了才和人家小姑娘过不去?
李婶儿含笑离开,宋锦在厨房里溜了一圈,不得不说这老夫人伙食都还不错,不是说潜心向佛吗?这猪肉牛肉还不是每天变着法的吃,可见那什么狗屁向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保不齐亏心事干多了心里有了阴影,这才打着佛家的幌子寻求心理上的庇佑。
这样的例子宋锦在古代见得太多了,越是潜心向佛的人心里越是阴暗。
揭开锅盖,锅里闷着剩下的红烧肉,李婶儿的手艺比皇家御厨差不了多少,这红烧肉做的五里飘香,看起来就色香味俱全,宋锦咽了口唾沫正要伸筷子尝尝,胃里突然一阵泛酸,她蹙眉赶紧跑到廊下大吐特吐起来。
宋锦弯着腰,一手锤在胸口,痛苦的吐着酸水,直要把胃都给兜空了。
怀孩子真是痛苦,宋锦心底哀叹一声,这才两个多月她就开始孕吐了,长路漫漫,她几乎可以预见未来一片黑暗。
但她心底却是喜滋滋的,孩子的到来让她可以忍耐一切痛苦。
多雅脚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着,那个老妖婆事儿还真多,非得吃什么大蒜,哪家豪门里的老太太吃大蒜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啊,也不怕吃了之后嘴里的口气熏死人。
多雅这是不清楚其中内情,洛家老夫人实则是乡野出身,多年大鱼大肉也改不了乡野习气,这大蒜就是她每顿饭必不可少的调剂品。
快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宋锦那臭丫头的声音,听着痛苦的不行,多雅多留了个心眼,悄悄绕到房后探出一颗脑袋瓜来,一眼就看到扶着廊柱吐得天昏地暗的宋锦。
这些天安婆子快把宋锦当成小姐伺候了,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往她屋里送,看的她眼馋不已,这下好了,终于吃出问题来了吧,最好吐死你,多雅心底恶毒的想着。
她看到宋锦直起身来,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她这个地理位置极好,她可以把宋锦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而宋锦却完全发现不了她,随后她惊奇的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宋锦伸手缓缓摸上小腹,嘴里低声说着什么,在多雅的角度看来,少女眉目温柔如水,为她稚嫩的容颜平添了一抹成熟的风情,却该死的蛊惑人心。
多雅不是傻子,她这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不是说宋锦肚子里的孩子被打掉了吗?要不然她嫣还能有好日子过?早就被老夫人收拾的连渣都不剩。
好你个宋锦,竟然敢瞒天过海偷偷的把孩子留下来,你是想干什么?等十月怀胎把孩子生下来老夫人看在曾孙子的面上就会不得不迎你入门?也是,一个尚在腹中的孩子哪有瓜熟蒂落惹的人心喜,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你撞在我手里终归要失望了。
多雅得意一笑,目光如淬毒般钉在宋锦身上,她似乎已经想象到宋锦被老夫人折磨的凄惨下场了。
老夫人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如果被她发现有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心眼,相信等待她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包括安婆子,当初是她给宋锦灌的堕胎药,再联想到她之后对宋锦献殷勤的模样,老夫人肯定以为这两人瞒着他狼狈为奸。
呵呵呵……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不得好死!
多雅得意下一脚踩在枯枝上,“咯吱”一声脆响立刻引起宋锦的警觉,宋锦目光一沉,双手缓缓收拢攥紧,扭头看向发声处,一截裙角在墙角飞快的消失不见。
011 狐假虎威()
宋锦赶过去的时候,墙角早已没了人影,目光四下打量,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从留下的脚印来看,来人是个喜欢穿高跟鞋的女人,整座宅子里有谁会喜欢穿高跟鞋,更何况她没听说今天有客来。
答案呼之欲出。
多雅与自己早不对盘,恐怕恨不得自己早点去死,现在抓住了自己的死穴,还不得往死里整她,她现在,要不是去找老夫人告状,要不就是……
宋锦微眯起眼睛,脑袋高速运转着。
这一次是她大意了,她已不是侯府主母,不需要时刻警惕暗醒,以至于这些天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一时不察露出了马脚,但当务之急不是反省自身,而是先把多雅这个威胁给除去。
想到这里,宋锦回到厨房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朝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还没走近便看到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的多婆子,宋锦笑着走过去:“多婆婆,发生什么事了?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多婆子看到站在面前巧笑嫣然的宋锦,这丫头最近养的脸蛋红润又丰满,看起来气色极好,想到自家女儿前些天的哭诉,看这丫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昂着头冷哼一声:“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闪开”。
多雅那丫头不就是让她去厨房拿瓣蒜,这是迷路了还是掉茅坑里了?
她好不容易让自家女儿在老夫人面前露脸,希冀能得老夫人看重将来回主家的时候能把多雅带走,多雅未来也算有了保障,没想到这丫头如此不靠谱,多婆子都快气死了。
宋锦挑了挑眉,看多婆子这焦急的神色,看来多雅没有蠢到第一时间跑到老夫人面前告状。
这样就好办了,宋锦微微勾起唇角。
就在这时安婆子和提着食盒的李婶儿从正屋里走出来,李婶儿对着宋锦微一点头算作打招呼便径自离去,理都没理多婆子,这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模样又是把多婆子气的脸红脖子粗。
安婆子看了宋锦一眼便冷着脸朝多婆子说道:“老夫人已经吃罢饭了,等你女儿把蒜拿过来黄花菜都凉了,还指望老夫人等着她?好大的面子,回去好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