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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飞烟在她身边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宋小姐比您想象的要强大。”飞烟一直隐藏在宋锦身边,宋锦警觉性很高,她不敢靠的太近,飞烟也不确定宋锦有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不过在她身边隐藏的这些时日,飞烟对宋锦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绝对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温婉柔善。
洛秀对此不置可否,收回手枪,转身回到书房,点开电脑,显示屏里正播放着惊险的一幕,梁仲峡跪在地上,宋锦盘腿坐在沙发上,宁素云和黑衣男人持枪冲了进来……
洛秀目光紧紧的盯在宋锦身上,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镜头拉近,宋锦的容颜清晰的展现在他面前,真的确认她完好无损,洛秀才长长出了口气。
宋锦发烧昏睡的时候他偷偷在她家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尖端科技,人眼根本发现不了,更别提宋锦这种科技白痴,当然洛秀也是有底线的,他只在客厅安装摄像头。
他虽然不担心宋锦会在梁仲峡手下吃亏,但梁仲峡这种身份的人宋锦如果真的杀了他后续将会带来很多麻烦,恐会招致军方和国安局无止尽的追杀,如今没有齐歌在中间斡旋,宋锦面临的形势将会更加严峻。
洛秀手指飞快敲击着键盘,远程连线淮阳,淮阳虽然是他商业上的好助手,但同时也是一名出色的骇客,破解国安局最引以为傲的防火墙不过是他喝杯茶的时间而已。
“嗨lves,我以为你完全把我忘了呢,加州的阳光配上沙滩浴,真是一种享受,要不要来试试?”电脑屏幕里显出一个躺在沙滩躺椅上带着墨镜光膀子的男人,嘴角勾着一抹迷人的笑。
“我发你工资不是让你到处旅游的。”
“lves你的心比章鱼的墨囊还要黑,我给你辛辛苦苦的工作,连个小假都不能有吗?你这是压榨,我可以去法院起诉你虐待员工。”
“随便,只要你还能买得起回来的机票。”淮阳所有银行卡都附属一张主卡,洛秀只需要打一个电话,淮阳就可以瞬间从富翁变得一无所有,不是洛秀不信任他,而是淮阳这种特殊身份的人,洛秀相信他,淮阳自己也不放心,贪欲是世界上最无法掌握的一种邪恶力量,他要时刻将之扼杀在摇篮里。
淮阳闻言翻了个白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懒的开口:“无事不登三宝殿,能让日理万机的洛总亲自联系我,看来是出了了不得的事儿了,说吧,又看上哪家公司了?看来我的渡假又要到头了……。”
“你不是自诩骇客巅峰吗?现在就给我拿出你的实力,国安局,有没有兴趣?”
淮阳闻言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手机差点脱手而出:“拜托兄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在和你开玩笑吗?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扯,行不行一句话。”
“拜托我已经上了国安局的黑名单,自从上次黑进去帮你改了些资料,那些人就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到现在网上还有我的通缉令呢,要不是我技高一筹,早就牢里蹲了。”
洛秀声音温柔而蛊惑:“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黑衣男人也就是林楠费了些功夫投开钥匙孔,拔枪破门而入,宁素云有样学样,拔枪跟在他身后冲了进去。
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然后手腕一麻,她猛然松手,手枪掉在地上,双腿被什么东西击中,她整个人往上弹了一下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胸口肚子双膝全身到处都疼,嘴里显出一丝血腥味,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卷着舌头,她猜一定是牙齿掉了,脑袋发懵,好半晌才找回意识。
而另一边林楠虽然没躲过虎口的攻击,手中的枪往地上掉去,但他和宁素云这种半吊子不同,他可是国安局最优秀的特工,感受到飞向双膝的凌厉,一个侧翻完美的躲过,脚尖一点,掉在地上的手枪又飞回他的手里,回身目光凌厉的瞄准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对方实在年少的过分,也漂亮的过分,坐在那里唇角含笑的望来,美的有几分不真实,犹如她身后落地窗外灿烈的阳光,刺眼浓密,华美不可方物。
林楠目光微眯,手枪上的红外线瞄准女孩的眉心,仿佛朱砂,给她纯美的外表增添了一丝妖艳,漆黑的眼珠酝酿着一汪深溪,笑纹顷扬,凛冽如冰。
“不错哦,比那只烂花瓶要好多了,否则我都要怀疑你们国安局是不是尽养着一帮废物。”少女挑了挑眉,轻灵悦耳的嗓音说着气死人的话。
林楠手指紧握着手枪,他不敢分神,眼角余光瞥到跪在地上无比狼狈的梁仲峡时,心底的震撼惊异可想而知,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面对宋锦,优秀的特工是能在任何危急环境中依旧保持冷静。
他心底计算着他和梁仲峡之间的距离,但现实让他不敢轻易出手,他不清楚对方的实力,贸然出手必落下乘,但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在刚才,梁仲峡的两只胳膊也遭到了攻击,他现在四肢酸软,根本站不起来,如今又被两个下属看到他狼狈的一面,只恨没能一早杀了宋锦。
“退下。”他扭头对林楠命令道。
林楠抿了抿唇,看着梁仲峡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后退了一步,慢慢放下了枪。
梁仲峡红着眼睛盯着宋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宋锦悠悠然靠回沙发里,玉指把玩着一把水果刀,漫不经心的问道:“这应该是我问您的问题吧,梁处长持枪闯入我家里,我想问问您究竟要干什么?即使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不能私闯民宅啊,梁处长应该熟读华夏法律,您说您应该判个几年的有期徒刑呢?”
“哦,你会一点事儿都没有,就像回了自己家一趟而已,就算您今天杀了我也会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作为受害者的我,死了也不过在世间多一具尸体而已,谁关心我的死活呢?”
宁素云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她刚才将宋锦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听她竟敢威胁处长,冷笑着骂到:“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连梁处长都敢威胁,谁给你的胆子……啊……。”一把尖刀凌空飞来,直戳面门而来,凛冽的破空声和寒刃逼人的锋芒在他瞳孔里扩大,她尖叫一声“蹬蹬”后退,直到身体贴在门板上退无可退。
“叮”一声脆响,刀刃扎进铁门里,锋利的刀锋贴着她的头皮,耳侧几缕发丝飘落下来,那是刚才刀刃划过割落的头发。
她整个人贴着门板,吓得瑟瑟发抖,只要对方想,完全可以一刀要了她的命,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对方偏偏没有那么做,只是吓唬她一下,但她成功了。
“杀你,我嫌脏了手呢。”
林楠心底厌恶宁素云这女人冲动无脑,心底对宋锦也更加忌惮,刚才那飞刀从他面前飞过,凛冽的风刃刮过肌肤带起的刺痛还依旧在肌肤表层刺激着他的感官,玩飞刀重要的是准头和力量,而刚才那一刀,在这两方面达到了极致。
林楠目光再一次落在那笑容清浅的女孩身上,忌惮的同时更多的是探究,她看起来那么的弱不禁风,但在柔弱的外表下却拥有着强大而神秘的力量,让人忍不住吸引探究。
这个小插曲宋锦根本没放在心上,她目光重新落在梁仲峡脸上,看到对方再一次难看下来的脸色,笑着勾了勾唇,“你想活下去吗?”
梁仲峡冷笑:“我活你死。”
在他说话的功夫,宋锦指甲一弹,一枚黑丸飞快的朝梁仲峡张阖的嘴飞去,梁仲峡根本来不及反应,那黑丸已经飞进他的唇舌间,他刚想吐出来那东西却已经和他的口水融为一体。
梁仲峡脸色大变,目光冷戾的瞪着宋锦:“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宋锦挑眉轻笑:“毒药。”她在脑海里搜刮着前世听过的毒药名:“此毒名唤七日醉,顾名思义,七天后没有解药你将会肠穿肚烂而死。”好吧真的是low到爆的名字,土到家的肠穿肚烂,但却最能吓唬人。
梁仲峡“呸”一声吐出一口口水,阴恻恻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
宋锦耸了耸肩:“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放在身侧的一只手微动,梁仲峡突然面色苍白的跪伏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捂着肚子疼的死去活来,脖颈上青筋暴露,额头磕着地板,“咚咚咚”震的人心惊胆颤。
林楠惊讶的看着这一幕,难道刚才处长吃下去的那枚黑丸真是毒药?
“妖……妖女……该死……。”梁仲峡抬起一双发红阴毒的眸子,仿佛毒蛇般盯着宋锦。
“这个称呼我挺喜欢呢,感谢您对本小姐的肯定,本小姐肯定会再接再厉,坚决不辜负您的期望。”宋锦狡黠的眨了眨眸子,仿佛邻家女孩般清新俏皮,落在几人眼里却比魔女还要可怕。
“刚才你还想杀了我,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依靠我才能活,七天后如果没有从我这里拿到解药,你会死的很壮观,当然你吃了解药并不意味着你解了毒,只是缓解而已,等下一个七天,你会需要下一枚解药,等哪一天我玩够了,兴许能送你个痛快,怎样梁处长,这笔买卖还划算吗?”
梁仲峡气的要发狂,却在临界点飞快的冷静了下来,刚才那一波疼痛他再不想经历一遍,肠穿肚烂莫过如此。
“只要我活着,不会再找你麻烦。”梁仲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宋锦点头轻笑:“我暂且选择相信梁处长这一次,可不要耍花样哦,在医院即使抽血化验也检测不出来,这可是我精心研制的,梁处长有幸体验,滋味很美妙吧。”
呵呵,不过一枚巧克力豆而已,七日醉……这不过是一种酒的名字而已,她顺嘴就说出来了,后催动内力搅动他的肠道才让他体验了一把肠穿肚烂的感觉,傻子,还真信了。
134 黄粱一梦()
洛秀这边刚和淮阳商量好,那边宋锦就已经解决了,看来他还真是瞎担心了,宋锦比他想象的要聪明,最起码她出手就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这个方法比他的要高明多了,梁仲峡投鼠忌器,不敢再打宋锦的主意,不过洛秀很怀疑,她喂梁仲峡的那枚黑乎乎的东西,真的是毒药吗?
他怎么那么不相信,怎么看怎么像巧克力豆,不过只要梁仲峡相信就成了。
梁仲峡狼狈而归,他一辈子的老脸都在今天丢尽了,不走等着让人看笑话吗?
林楠深深的看了宋锦一眼,快步追上梁仲峡而去,宁素云则是恶狠狠剜了宋锦一眼,恐惧、愤恨、嫉妒皆在她那双杏眼里翻搅,让她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显得有几分扭曲,看宋锦不理她,冷哼了一声离去,“砰”一声狠狠的将门甩上。
等三人相继离开,客厅瞬间空荡下来,宋锦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带着几分厌恶和疲惫,往后一仰,整个人跌倒在沙发里,缓缓闭上双眼。
洛秀看着屏幕里宋锦疲惫的面容,手指触上冰凉的屏幕,仿佛隔着屏幕就能抚摸到她温暖的脸颊,唇角勾着一抹温柔的微笑,如斯惊艳。
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一天,宋锦又当了一回鸵鸟,不吃不喝,中午的时候洛秀有来给她送吃的,被宋锦骂了句滚,洛秀清楚她的情绪现在不稳定,他现在上赶着上去只会让宋锦更加排斥,即使担心他也不敢再擅自开门进去,万一把宋锦惹毛他以后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她不吃不喝,他也不吃不喝,总之有我陪着你。
一直到晚上宋锦都没有从卧室里走出来,这下洛秀是真的着急了,让保姆熬了一下午的排骨汤装在保温桶里,他提着去了对门,犹豫了半晌还是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家里没有开灯,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洛秀摸着上了二楼,走过去敲宋锦的卧室门。
“小锦,你醒了吗?”
没有人回答,洛秀又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他这回是真慌了,也不管宋锦看到他会不会生气没有犹豫就推开了卧室门。
房间很暗,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一道纤秀身影,清幽的月光洒落满身,夜风吹起长发,白色的裙裾飞扬似舞,她的双手撑在身侧,仰头望着夜空中的半轮明月,整个人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银光,柔美、飘渺、圣洁,仿佛下一瞬就要临风而去,或是被这月光消融。
她给人的感觉不是坐在窗台,而是坐在悬崖边,让洛秀的心一瞬间揪紧。
“小锦,窗台边很危险,你先下来,夜风凉,小心别感冒了。”洛秀试图劝说宋锦从窗台上下来,这个小区的安保很严密,因此很少有人家在窗户上安装护栏,宋锦就这样把双腿大剌剌晃荡在半空,看起来真的很危险。
“能有你危险吗?”宋锦淡柔的声音随夜风贯耳,醉人的动听,却不难忽略语气里的冷意。
“你把我家里当菜市场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这里是她和齐歌共同的家,洛秀这个外人如入无人之境的一次次侵犯,真的让她很恼火。
她即使换锁凭洛秀的能力会立马配出钥匙,依旧治标不治本。
洛秀把保温桶放在桌子上,盛了一小碗走过去递给宋锦,闻言笑道:“你不喜欢我这样,那我以后敲门,但那需要你每次跑过去开门,但如果你在楼上,再专门跑下楼开门,太辛苦了。”说着把碗又递近了些,看到宋锦伸手接了过去,眼底划过一丝喜意。
“不如你搬到我家的别墅去吧,条件要比这里好很多,我也能更好的照顾你。”
宋锦闻言挑了挑眉,笑容有几分讽刺,只见她端着碗的手突然翻转,浓白的汤水淅沥沥如雨般泼落,黑夜中如一串白色的雨珠滚落,滚向未知的黑暗,一如她迷茫破碎的心,没有方向,堕落再堕落。
“这就是你的诚意吗?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我,我最讨厌猪肉的味道,一切和猪肉有关的东西,我都本能的厌恶,你让我喝排骨汤,安的什么心呢?”冰冷冷的声音,夹着刺痛人心的尖利。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不喜欢喝排骨汤,以后不会了,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厨师马上去做。”洛秀心底懊恼不已,早知道就做乌鸡汤了。
“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清楚,这就是你的爱吗?果然廉价的很,也许有一天我会像这些排骨汤一样,只是因为厌弃便毫不犹豫的倒掉。”
洛秀忽然拽住她的手臂,宋锦微微动了动胳膊,他就像触电般猛然松手整个人被弹的往后退了一步。
“别碰我。”
洛秀将手紧握成拳,等手上的酥麻褪去,他蹙眉看向宋锦的身影,沉声道:“你一直在逃避,所以你给过我了解你的机会吗?我一直在试着努力靠近你,可每次你都当我是洪水猛兽,你太没有安全感,我知道你只是害怕伤害,可你不能一直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尝试和外界交流,你将永远止步不前,你要试着相信我,小锦,你要相信我能给你幸福,那些居无定所、漂泊无依的岁月都已经远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给你和孩子安稳幸福的生活,所以,小锦,你愿意把手交给我吗?”他一步步走近,期待着伸出手,双眼在夜光里清明如星,有温柔的波光涌动,又似大山般拥有坚定巍峨的信念,让人忍不住去信服,去憧憬。
宋锦看着他的脸,那张漂亮妖邪到无懈可击的脸蛋,她见过他最纯洁无暇的样子,也曾目睹过他最阴狠残虐的一面,可不论哪一面,都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现在他向她伸出手,邀请她共赴漫长的人生路,他说他会给她和孩子幸福安稳的生活。
宋锦眨了眨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珠仿佛宝石般清澈纯净,天上的繁星也不及那眸中的光彩半分,几乎望着都能沉溺期间。
“这些话,齐歌也曾经说过。”可是现在,说这些话的人已经不在了,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你们男人都是骗子,话说的再动听,未来描绘的再动人,对她来说都是黄粱一梦。
洛秀深深叹了口气,绕来绕去都绕不过一个齐歌,这个人即使不在了,却依旧是横亘在他和宋锦之间的大山,要攀过这座大山,彻底把他从宋锦心底清除,需要时间,不能急,他现在千万不能着急。
“不要把我和齐歌比,我和他不一样。”他笑容温柔的走近,那笑容太有蛊惑力,宋锦看着看着就想起了深埋在记忆深处的某些画面,手掌被他缓缓握住,温暖席卷而来,有些不舍得放手,而一旦沉溺便再无法轻易舍弃。
“当初我遇到你的时候中毒了,伤害你非我本愿可我却从不后悔,但我毒解了之后却失忆了,忘了你忘了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我很抱歉在那期间你受到了伤害我却不能保护你,你知道吗?我恢复记忆之后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你,可是你却先一步遇上了齐歌,真是造化弄人,我就晚了那么一步,却造成了你我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我不想失忆的,可上天就是那么爱作弄人,如果当初我没有失忆,我们之间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曲折,没有齐歌,没有争吵,没有怨恨。”
洛秀深吸口气,目光紧盯着宋锦,缓缓的柔声道:“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兜兜转转了这么大一圈,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宋锦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如果她当初离开先一步遇上洛秀,也许结局会不同,可世上哪来的如果,她先遇上了齐歌,那个男人交付了真心,在她最无助茫然的时光里给了她温暖关怀,她的灵魂是个彻彻底底的古代人,有很强烈的忠贞观,她认定的男人,也将会交付同等的真心,只要齐歌不背叛她,她亦永远不会辜负他。
她坚信齐歌没有死,她要等他回来,如果有一天齐歌回来了,却发现他爱的人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那对他将会是多么大的打击,他已经那么悲惨了,她是他人生里唯一的温暖和救赎,如果连她也弃他而去,齐歌他、要如何活下去……
所以洛秀的问题她连想都不用想就给出了答案,怎么办呢,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是在乎洛秀的,可正因为在乎她才一次次退避他的靠近,她怕自己泥足深陷,怕自己抵挡不住诱惑,怕自己无法给齐歌全然而纯洁的感情,她太理智也太警醒,这种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