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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呵!谈恋爱呵!找首长男朋友谈恋爱呵!!
微微春心荡漾的一蹦一跳的跑到行政楼。刚到行政楼楼下,那荡漾的春心便化成死水微尘。
丫的,又是鸡汤,骆晓婷你家里开鸡场的吗?
天天往首长办公室送鸡汤。
她停下来瞪着手里捧着汤盅的骆晓婷,心底的火焰正熊熊燃起。
“啊……”前面的骆晓婷抬头,瞧着林微的脸,登时像见鬼一样尖叫,手里的汤盅掉下,滚得一地都是,她颤抖着手指着林微:“你,你,鬼啊……”
“你才是鬼。”林微没好气的瞪她。
听得她清晰而干净的声音,骆晓婷讶异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嘴里喃喃自语:“你没死?你怎么可能没死?”
238怎么可能没死?生存训练意外坠崖,失踪3天3夜,军中公布她死亡的消息,全军正在准备哀悼会。
她甚至亲手检查过那条断裂的绳索……
突然军靴嘹亮,着装整齐的士兵过来,一左一右的绑着骆晓婷的手臂:“骆晓婷同志,你被捕了!”
看着蓝箭的战友,给骆晓婷铐上了手铐,林微眼睛都直了。
首长女朋友的待遇这么高?骆晓婷骂她一句就得被批捕?
骆晓婷灰着一张脸,拼着命儿的挣扎:“你们不能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们有首长亲手签发的逮捕令。”
“不,不会的,首长他不会抓我。”娇生惯养的骆晓婷被锁着双手,顿时声音颤抖,手脚哆嗦:“我要见聂皓天,你们不能抓我,我爸是骆刚。”
……看来全世界的败家二代都有一个通病,关键时候就把老子抬出来:前有“我爸是李刚”,后有“我爸是骆刚”。
“等等。”身后聂皓天的声音淡淡响起,骆晓婷望着这个天降救星,心中希望升起,挥了挥紧缚住自己手臂的战士:“放开,首长命令,你没听到?”
转而,她又可怜的哀求:“聂首长……”
她那可怜的瑟缩求救的样子实在让铁石心肠都能感动。聂皓天似是真的心软,在夕阳下轻轻微笑,眼神温柔无限,却一侧脸,把正负气的林微拉到怀里,就是一个缠绵深吻。
那般柔情而缱綣的深入浅出,勾着她的舌尖使劲儿的疼爱着,小女人不知不觉的就眩晕,踮起脚尖手臂挂上他的颈……
两个人在落日下,勾缠成团,用身体和舌头热烈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直到耳边响起骆晓婷崩溃的尖叫声,聂皓天才张开眼睛,微笑看着怀里的女人。
林微被他沾染过的唇丰润水嫩,小脸儿娇艳似花,半眯的媚眼,那般可人的味儿,他托着她的脸,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与她对视的眸子里百般宠溺。
这样宠爱着他的男人,却又挥了挥手,声音冷洌如冰:“带下去,不准任何人探视。”
“不,不能,聂皓天,你不能这样对我!”骆晓婷崩溃恐慌的声音远去。
林微在窒息般的痴缠中迷迷沌沌的,勾着他的颈不肯放开:“如果是马上让人把骆晓婷带走,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要等等?”
“嗯,我想让她看看。”
“看什么?”
“看我吻你。”
故意在骆晓婷面前演一出火辣辣的吻戏,才让兵士把她带走?
首长,你是有表演欲吗?
单纯的微微是无法理解首长的腹黑的。骆晓婷不是恨林微勾走了他的心吗?那他就要她好好看看,他和林微的kiss有多勾人。
气死人不偿命啊!
聂首长本来只想在骆晓婷面前演演戏,但这戏一开演,粘上林微的身体,他全身就像刚刚开炸的爆米花一样,那一分欲念越来越“卟卟脆”。
他对骆晓婷的哀呼视若无睹,亲林微却亲得越来越起劲,那轻狂撩她衣衫的大手,把林微吓得狠了。
这是军营啊,行政楼前,即使没有百万雄师当观众,起码还有两名看戏看呆了的战士,外加一个因戏心碎的骆晓婷。
她会害羞的嘛。
“喂,轻点……”她打他,想甩开他的手。却又被他锁紧在怀抱里。
他的脚步很快,搂她进行政楼,进了电梯狠狠的咬,出走廊走进办公室,一脚往后踢门,一推把她放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一低头便咬她的颈……
把林微搂到自己办公室的整个过程,绝不侮辱聂首长雷厉风行、一气呵成的作风,闷着头只对着自己的食物湿啃。
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对林微会有那么强烈的渴望。粘上她后,除了燃烧自己,他的身体便不作他想。
亲她、咬她、撩她、弄她、压她……越是去触摸爱抚,身体里的那团火便越是毛躁。他的嘴茫乎所以的吸吮着怀里的美食,直把小女人吻得心肝脾肺肾都是酥的。
“微,乖……”他吻着咬着,亲昵的唤她的名字。
几日前他从生存训练区回来,他亲自指挥把骆晓婷生擒。
想到林微差点儿就葬身荒野,他如今恨不得把她嚼碎吞到肚子里。他撑着手肘抬起头,把她拢在自己的身下。
明明是一件单调阔长的白色军衬衣,她不好好扣扣子,却偏偏把衬衣下摆在右侧腰间横横的打了个结。就这么个小把戏,却让她平白多了几分妩媚和灵秀。
“真会勾人。”他低头以牙齿咬着她打着的结,只一扯,衬衣松开,白嫩的肌肤、娇挺若隐若现,他身体欺上,碾着她、磨着她,口中呢喃:“微微……”
林微一直被动的接受他的吻,从开始的懵懂到迎合再到沦陷,他狂热的情绪每到一处便是一片燎原的大火,而那烫得像火的手指一棵一棵的解她纽扣子的过程,简直让她心跳到像要裂开。
不行了,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她混沌的脑子有一丝莫名的恐慌,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想逃。
她逮住他在自己胸腹处不断作乱的手掌,喘着气儿嗫嚅:“聂皓天……”
“嗯?”他继续啃。
她张开眼睛学呼吸,望着像会摇晃的天花板,墙上的红色军人语录警醒着她,她揪着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啊,不要……”
他却又冲动的压下:“要定了……”
这个时候说不要?哈,首长愿意才怪。
他等她生存训练回来,真是一日不亲,如隔三春。而她居然一出树林,便在赵春孟面前泡全澡,真是可气又可恨。
“238,别动,这是命令!”那样诱骗式的命令,聂首长这一辈子是第一次施展。
微微,头晕身热的被他啃着,一边儿心思颤抖地享受这无边的激情,一边儿又挣扎着想逃脱。
可是,动了欲念的男人,会这么容易被阻止吗?何况她又技不如人。
她心中哀嚎,颈间却又被咬了一嘴,疼得心丝儿一抽一抽的。
她扶着他的脸,不让他进犯,迷离的眸子却倔强的认真着:“不行!”
“什么不行。”
“在办公室搞女下属,不行。”
“我是首长我怕谁?”他恼了,瞪她,不管不顾的又亲下来。
“真野蛮!”她嘟着嘴儿,舌尖却又被他勾起,顿时又“嗯嗯啊啊”的喘不过气。
首长很狂野,无奈小兵也很固执,他要亲要吻要摸,她都悉取尊便,但是手指再往下,那是决计不行。
被拒绝的首长恼得很,渐渐的也回了点神识。睁着的大眼睛,烧得迷离荡漾的眼波凝视着她:“你干嘛这么倔?”
她捂紧自己的军装裤扣:“彩云说:太容易得到的女人,男人都不会珍惜。”
“什么话?”
“大实话,金石良言!”她紧守着珍贵阵地,一副誓死不从的女烈士形象:“你想搞女下属?哼,除非用强的。”
“……”首长的眼神顿时就凶险得像一匹怒兽:“好,那就强……”
话音未落,聂皓天但更加发疯似的亲她,但是小女人誓死不从,他装得再恶形恶相,也不能当真把她强吃入腹。
只好更加耐心的挑她,爱逗她,一心想着慢慢捂,慢慢擦,摩擦生电生火生色,让她主动的投怀送抱……
哈哈哈,238,快到我的碗里来!
他美美的享受着,女人红晕炽热,左手死死的按紧他在胸前摩到起火的大手,最后的时刻脑里灵光一闪,她娇喝着:“赵春孟……”
“靠,坏女人!”
在这个时候,她居然抬出赵春孟来挡压,他汹涌的激情登时冷了一半。他醒了醒脑子,坐在沙发上,抱起林微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从实招来!”
“我发誓,我不知道他要来的。他也没说什么话,就是呵呵,看了我,好久。”
“坏……”他手上加力,真想捏死她。她娇娇坏坏的笑,揽住他的脖子:“春花她们很快就过来了。他没时间做什么坏事。不过,好奇怪……”
“奇怪什么?”
“他让我,不要相信你!”她凝视着他的眼睛。
却只看到他眼里平静的淡然:“那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
“当然是你!”她抬头亲他的唇,却反被他再次按在怀里狂啜,一阵翻搅,坏分子重新上场。
“不过,如果你的手能规矩点,我会更加相信你!”
“算了,我不用你相信我。”他怀抱被自己亲得软软的身子,夹在他的怀里,绵软又温暖,可爱又馨香。
正文 第49章 大难不死,享受后福
越是抱得紧,聂皓天身体里那团火就越盛,想放开这煎熬,却又舍不得这娇软的身子。
不能进犯,但却又舍不得退却。他觉得自己纯粹就是自虐。
他咬牙忍着,下巴枕着林微的肩膊喘粗气:“小混蛋。”
“大混蛋……”她头靠在他的肩膊间,眯着眼睛,只感觉全身都不着力,软得不行。她脸红红的开始羞涩和后怕:差点被大禽兽吃了啊。
她是多么纯洁的女孩子啊,他却几下就能把她给带坏了。
她迷迷沌沌的想:他这一手本事确实出神入化,完全对得起他首长的头衔。要是他想潜,这军营里得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求潜”?别人也许不会,但鸡汤妹骆晓婷却是肯定非常乐意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潜过了没有?
她脑子里这么想,嘴也就这么问了:“你有没有搞过骆晓婷?”
“林微……”男人是咬着牙根迸出她的名字的,可怜的小女人还没学会察言观色,还扭着腰撒气儿:“说啊,有没有?”
“我咬死你!”他就着她的肩膊就咬,隔着衬衣也痛得她呲牙。
“你干什么?”
“还好意思吼?不相信我,哼。”
“谁知道你呢?天天吃人家的鸡……汤。”
“我一口都没吃。”聂皓天无奈的用下巴搔她的头发:“我对她这种人没兴趣。”
“哦,那你对哪种人有兴趣?”她凝视着他,亮眼睛眨啊眨,心里正美着呢:说啊,快说你对我有兴趣,说你只对238有兴趣。
他懒懒的瞄着她:“我只对你这只猪有兴趣。”
“呸……”又骂她是猪,讨厌!她抓狂的回身挠他,激动了就咬,结果武力值不如男人,咬人变作被咬,悲了个摧的。
……
男女之间,越是情意绵绵就越是废话连篇。等到那些磨人的腻歪话说得差不多了,她才记得提正事:“为什么抓骆晓婷。”
“因为,她想杀你。”聂首长言简意骇,却把林微惊愕得张着嘴说不出话。
他爱惜的抚她的脸,轻声道:“你在野外生存训练时,攀崖用的登山绳索,被人以利刀割了5个口子,表面看不出来,但一承托重量,便会自行迸裂。”
“所以,我掉下去,是骆晓婷在我的绳索上做了手脚?”
“是的,她在为新兵准备行军用物时,早就在绳索上切了口子。”
“……”林微后怕咬唇,现在她是大难不死,享受后福,和聂皓天你侬我侬的肉麻着。
但是那从悬崖高空往下坠的恐惧,在深山里一天一夜前行的孤独,那些个听着死神脚步的短暂时刻,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骆晓婷,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害我?
她不过是谈了个恋爱而已,居然就能引来杀身之祸?要不要这么曲折离奇tvb?
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脸,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都是你,招蜂引蝶,引狼入室!”
“如果长得太帅也是缺点,我承认,我全身上下全都是缺点!”
“……”首长你赢了。
林微一时三刻在差点被情杀的震憾中回不过神,绞着手指想不明白。
知道她是触及了坠崖后的心事,聂皓天怜惜的搓她的头发:“吃饭了吗?”
“呃,没……”
“猪。都什么时候了?”他低声骂她,她却不像平时一样和他顶嘴,可怜巴巴的噘着嘴巴:“首长,我饿。”
这么爱娇的女人,他只能把她抱得妥妥贴贴的,把她弄到侧边休息室,再服服帖帖的给她下面条。
休息室设备简陋,只是供他平时繁忙疲劳时,临时休息用的一个小隔间,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讲究饮食细节,只由梁大生备了些干粮、面条和鸡蛋。
电磁炉上平底锅热气腾腾,林微坐在对面,看大首长给自己煮面条。平时冷洌峻朗的大首长,哪曾想到有一天会给她亲手下面条?
“真好看。”她撑着腮帮子闻着美食欣赏美男,还没开吃,便流露出色香味俱全的满足眼神。那水汪汪的眼波儿,让对面的聂皓天看得心又再痒得不行。
“笑什么,你自己来煮。”他瞪她,她却笑得更甜:“你下。”
“不下了……”他心里有点不着味儿,好端端的,自己肉没吃到,却沦落到给她煮鸡蛋面?
“别嘛……”她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挨到他的怀里,手指弄着他的下巴,谄媚的笑:“我要你下面给我吃。”
下面,给她吃?他也想啊……
她的小屁屁挨在他的大腿上擦擦晃晃,他腿间紧了紧,大手掌拍向她的小屁屁,眼神邪气的瞅着她:“好,我下面给你吃,你给我吃下面……”
一边被首长亲着颈脖子,一边看着锅上闹着热气的面条,林微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首长的狡猾意图。
下面……呜呜呜,这居然也是黄色词汇?
面条很快下好,微微欢天喜地的吃着鸡蛋面,可怜的聂首长忙活了半晚,却只能让“下面”成为单纯的下面。
她吃得欢,面条夹起来烫得很,她却也急急的往嘴里送,他扯了块纸巾吼她:“慢点,没人和你抢。”
“好吃嘛,真好吃!”她以“龙卷风扫食行动”来表扬他精良的下面技术。
聂首长觉得辛苦有回报,即使自己越来越“馋”,但女人自己总算是吃饱了。捉她到军营来,短短三个月,她清减了不少,初见时那小圆的脸蛋儿被军营的伙食削尖了。
办公室里的电话响起,聂皓天示意林微慢慢吃,这才出到办公室接了电话。
这么晚,守卫也接进办公室的电话,显然是极有份量的电话。林微三下两下的把面条吃完,锅还没洗,外面便传来敲门声。
“进来!”
大门打开,一脸焦虑的骆刚匆忙的踏进来。作为g军区的副司令员,骆刚有着不可挑战的权威。
“聂皓天,你为什么抓了晓婷?”独生爱女在两小时前被聂皓天逮捕扣押,这事情传到骆刚的耳朵里,他开始还当是笑话。
却没想到,一经核查,消息竟然是真的。聂皓天,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我骆刚的女儿也敢动?
“骆副司令,骆晓婷同志破坏军事装备,蓄意令我军士兵坠崖,此事不光是违反军规,已是故意杀人。我想,骆副司令大公无私,顶天立地,绝不会偏袒罪人。”
聂皓天坐在办公椅上转着手上的笔,极速在他的指间转动的笔尖,炫出一串串夺目的弧线。他的淡定气度,让骆刚的气势不自觉的就矮了半寸。
以聂皓天的行事作风,他要没有把握治晓婷的罪,他就绝对不会鲁莽行动。如今女儿在他的手上,骆刚再强硬,也得软下来喊他一声爷。
骆刚顾虑厉害,压下心头的焦虑,轻笑道:“晓婷虽然身在兵营,但其实根本就没受过军事训练,哪能坏起心肠来害人?这当中必然是有误会,我看你先把晓婷放出来,我们再慢慢找元凶。”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我能逮捕骆晓婷,当然便有我的证据。如果事后证明是冤案,那骆小姐也有足够的辩白能力。我们蓝箭不会姑息坏人,但也不会错杀良民。”
“你……”骆刚知道,蓝箭的侦缉、逼供、诱供手段有多强大,骆晓婷既然被抓了进去,蓝箭特战队自然有办法让她把做过的事原封不动的供出来。
如果这时候不及时阻止,只怕,即使是出动到最高层,他也保不了女儿。
为人父母者,明知是无路可走,也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聂团啊,想当初你刚进兵营时,我可是把你当亲侄子来疼爱的。你这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官做得越来越大,权揽得越来越足。骆世伯我一直感叹,你是天生的将才,不需雕凿,便能发光。这么多年,我对你的仕途有多上心?即使是闲人都看得到。”
“谢谢骆副司令的栽培。”聂皓天懒闲的微笑。那笑意里却蕴涵着多少冷意和不屑,通透如骆刚,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因着良好的教养,聂皓天平时看着也带有一分儒雅的贵气味儿。
但是只有军队见识过的人才知道,看起来沉静冷洌的聂皓天,骨子里却极具军人血性,他正气、孤傲、冷血、狠辣。
对朋友他坦荡荡,对国家他尽职守,但对敌人,他却绝不手软、凶狠残暴。
就是这样强势的个性和过硬的军事素质,才令得聂皓天成为军中太阳,他虽然只执掌一个特种兵团,但是g军区的特种兵团,是相对独立的军事系统,承担的全是重大的军事行动和任务,而聂皓天亲手训练出来的南箭特战队,就像能执掌死亡的大手,除了聂皓天,没人能掌握控制。
所以,骆刚即使在官位上比聂皓天高级,但想救骆晓婷,也只能求助于聂皓天。
“皓天啊,想当初晓婷苦苦哀求我,要进入你们兵团。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想要靠近你。那傻丫头,这么多年来眼里只有你,再不堪,过错再大,念着她对你一片痴心,你这一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就当看在骆世伯和你外公的交情上……”
正文 第50章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骆副司令,身为军人,我只知道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