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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书强行端着那一副温柔端庄的模样,若非看见身边的宇文常舒一张脸黑成了包公,她早就在这里掀桌子了。
只不过,让她万般奇怪的是:今个儿不是自己过来跟沈从容讨要一个说法的吗,宇文常舒为何执意要过来?难不成……难不成他对这个狐骚蹄子又动了什么邪念?
方景书不蠢,她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永远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沈从容以前越是送上门,反倒是引不起宇文常舒任何念想,可如今她在摄政王府的赏花会上一鸣惊人,又摆出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宇文常舒的注意力却是十分有可能又被吸引过去的。
广袖下面的手狠狠的掐在了一起,方景书恨得眼睛都红了:沈从容啊沈从容,你果然就是狐骚蹄子。
就在两个人再也坐不住的时候,身后却是传来了如同深山百灵一般的清脆声音,“静伯侯爷,方小姐,久等了!”
宇文常舒身子一紧,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目光转向了门口。
便是这一眼,却让他眼睛都看直了。那一袭纯白的素衣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嫌单薄,反而是为她艳丽的脸平添的几分素雅和高贵。那薄纱拢在她长长的裙摆之上,将她高挑的身姿拉的修长。黑亮的长发及腰,右耳边上一只羊脂玉的簪子随意将发髻盘起,妖娆有余,简直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呀!
宇文常舒一双眸子死死的定在沈从容的身上,心底惊叹:像,真的好像,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而方景书却以为宇文常舒被沈从容的美貌迷惑住了,一张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碍于宇文常舒在场,而且她暗地里也有求于沈从容,这才不好发作。
只见她飞快的起身,堪堪挡在沈从容与宇文常舒中间,脸上的笑容已经开始抽chu,“听说靖远侯爷归来,沈小姐贵人事忙,理所应当。”
沈从容瞧见了方景书眼底的不甘和愤懑,脸上依旧挂着笑,稳稳的坐在主位之上,“原来侯爷和方小姐已经听说了呀?我还以为两位正在忙着筹备与长孙家的婚事,无暇顾及呢!”
这话无疑是踩着了方景书和宇文常舒的痛脚,两个人骤然变了脸色。
沈从容恍若不知,一脸的无辜和清纯,“我还不知道靖远侯府在五大家族中有这么高的地位,居然劳烦二位放下手中要筹备的婚事,来探望。”
又是一刀,在方景书的鲜血淋漓的心窝子上又补了一刀。
宇文常舒这些日子受了长孙家的羞辱已经够多了,如今再说这话题他简直羞得要将脑袋缩进裤裆里去了。他当即端起手边的茶杯,假模假式的啜了一口,眼神却是恶狠狠的瞪了方景书一眼。
方景书被宇文常舒瞪得后脊梁发凉,可如今宇文常舒的喜爱却是她唯一能够在静伯侯府立足的方法。
她连忙起身走到沈从容的面前,笑着开口,“此番前来,其一确实是为了恭贺靖远侯爷载誉归来……”
沈从容佯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脸上表情可是夸张的厉害,“那么其二呢?”
方景书干咳了几声,试探性的草后院瞧了一眼,“平素不都是烟姨娘出来待客吗,今个儿怎么没瞧见她?”
果然来了!
沈从容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看来秋月之所以会到蓉苑去,果然不是巧合,而是方景书授意。如今自己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而秋月却是不见了踪影,难怪方景书心神不宁的。
只是,难道这件事宇文常舒也有份参与?
上辈子自己还是方景瑜的时候,这个贱男人每每都是用男人要是事业为重这句话来搪塞自己,如今却是不顾事业,投身到这后宅女眷的争斗当中来了。
看来上辈子那些话都是放屁的了,说自己不扶持他那也是子虚乌有,这个贪心不足的男人,不过是在找借口想要霸占自己的钱财而已。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贱人就只配跟贱人在一起!
“哦,烟姨娘啊!”沈从容淡淡的睥睨了方景书一眼,道,“烟姨娘今个儿身子不适,已经挪到乡下的别苑休养去了。”
“怎么会,我上午还……”方景书一惊,面色更是一白。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被宇文常舒狠扯了一把袖子,后半句话堪堪卡在喉咙中。
“上午怎么了?”沈从容秀眉一挑,故作惊讶的看着方景书,似乎很期待她后面的话。
方景书白了脸色,扭头瞧了面色铁青的宇文常舒一眼,不敢再说话。
宇文常舒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底满满的都是恨其不争。半响之后,他才终于起身道,“景书的意思是,她素来就与沈二小姐交好,听闻烟姨娘腿脚不适,便派秋月过来探访。只是,如今已经晚了,却不见秋月回府,所以这才特意过来询问一番。”
沈从容冷眼瞧着宇文常舒那一副的嘴脸,真真痛恨自己上辈子怎么就瞎了眼睛,看上这么一个男人了:什么特意过来询问,一个三等丫鬟,至于让一个静伯侯爷屈尊降贵来询问?说出去谁会信?
“哦,秋月她……”沈从容缓了缓颜色,正欲开口的时候,却不料门口闪出一抹淡紫色的身影,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秋月冲撞了本王,本王已经将她赐死了!”
051、你很像一个人
此话一出,宇文常舒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样,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方景书更是一张脸惨白不堪,身子也跟着发抖了起来。
不过当两个人回头一看来人的时候,人也瞬间焉了。那股子因为气闷羞辱而涌上来的脾气瞬间没了发泄的地方,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整个九州大陆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即墨无双。
谁不知道,当年四国争霸的时候,即墨无双带领千军万马,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扫平了其他三个国家最强壮的军队和最勇猛的武士。而尚武国的人民,在那一场浩劫之后,能够丰衣足食,国泰民安,不得不说就是面前这位绝世无双的摄政王的功劳。
所以,在整个尚武国里面,即墨无双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就连皇上也是会忌惮他三分。更何况,如今秋月只是静伯侯府一个三等丫鬟,就算今天方景书冲撞了即墨无双,被赐死,他宇文常舒也是半句话都不敢多说的。
即墨无双一袭淡紫色的长袍,身姿歆长,不需任何动作和语言,光是立在那里,便是一道夺目的风景。他脸上挂着冷意,眉眼之间似乎有颇多不满。
潇洒的一揽长袍,即墨无双走了进来,声音冰冷:“侯爷可是有意见?”
宇文常舒一听这话,只觉得后脊一片冰凉,那至寒的感觉从脚底“嗖”的冒了上来。他虽然纹丝不动,可额头上飞快滑落的汗水却是出卖了他此刻害怕的心情,“王爷哪里话,微臣不敢。”
即墨无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斜睨了宇文常舒一眼,默然的走到沈从容的身侧,端端地坐下了。
即墨无双坐下,宇文常舒和方景书非常识相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倒是沈从容一脸的淡然,面上仿佛透着丝丝疏离,她轻轻的端起手边的菊花枸杞茶,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这个即墨无双,当真是世人口中的那个变化无常,又极其厌恶女人的“活阎王”吗?
为什么不管自己出现在哪里,下一秒,他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他好像对自己家里的这些小事……很感兴趣似的?
“你们可还有旁的事情?”即墨无双端坐在主位,眸子也没有抬,说话不带一丝情感。
宇文常舒和方景书对视了一眼,宇文常舒才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喜碟放在沈从容手侧的小桌子上,“微臣三天之后迎娶长孙家二小姐,这是喜碟,希望靖远侯爷携家眷参加。”
话音落下,宇文常舒心底却是一万分的不舒服,甚至有些憋屈: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一直以来,沈从容的心里满满装着的就是自己,她不是还为自己半年前的那个拒绝病倒在床上吗?
今日,本该自己趾高气昂的来羞辱她一番,让她尝尝她最心爱的男子娶别人的痛苦。
可是,为何自己胸中如此憋闷?特别是看见即墨无双看沈从容的眼神的时候,胸中陡然泛起一股子莫明的感觉。那种霸道又富有占有欲和探究的眼神,自己可是熟悉的很。当年,他就是靠着这样的眼神,飞快的屡获了方景瑜的芳心,让她一代商业奇葩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如今,一个病秧子沈从容他也搞不定了吗?
想到这里,失落的感觉让他难受不已。
“多谢静伯侯爷费心了,这么一个喜碟还要劳烦你亲自送过来。”沈从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那一双璀璨的眸子犹如夜空繁星中最闪亮的那一颗。那笑容清甜,仿佛一抹艳丽的阳光,瞬间就能照射到人心底最阴暗处,“侯爷放心,我一定会转告家父的。”
宇文常舒探究的望向沈从容,她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自然,丝毫不像是假装出来的。难道才短短半年时间,这个女人就已经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一股恼怒莫名而来,宇文常舒瞬间变了脸色,抬手朝着即墨无双弓了弓,便飞快的转身离去了。
方景书自然是不知道宇文常舒心底的这番思量,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宇文常舒和沈从容的表情变化,宇文常舒眼神里面的嫉妒太过于明显,而沈从容脸上笑容太过于狐骚,很明显,宇文常舒的注意力果真是被她吸引过去了。
方景书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不过碍于即墨无双在场,还有沈从容与自己的那层关系,她不好当着面撕破脸罢了。匆匆忙忙的给即墨无双和沈从容见了礼,她才转身急急地朝宇文常舒追了过去。
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沈从容静静的望着方景书和宇文常舒离去的方向,脸上飞快覆上一层冷意。那一双明媚的眸子里面射出阵阵狠厉。她朝着站在自己身后的连翘挥了挥手,淡淡的道,“连翘,把我之前准备好的药给方小姐送过去。”
连翘轻轻点头,拉起裙摆便朝着门外追了出去。
整个前厅这个时候已经空了,即墨无双一双深邃的眸子才从沈从容身上挪开,薄唇轻启,“他们可是得罪过你?”
即墨无双的眼睛犹如一柄利刃,仿佛世界上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目光。所以很早以前就意识到这一点的沈从容也没打算在他面前再伪装什么。因为,班门弄斧,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自己变脸的那一套把戏在方景书和宇文常舒面前耍一耍倒是可行,在即墨无双面前表演,恐怕是被笑话的!
沈从容美眸半眯,淡淡的看了即墨无双一眼,“他们没有得罪过我……他们,只是曾经要过我的命而已。”
说罢这话,沈从容也顾不上看即墨无双眼底闪过的疑惑,翩然起身,转身便打算离开。
不过她才刚迈开步子,即墨无双却是飞快的闪到了她面前,一双墨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你知道么,你很像一个人。”
052、第一次亲密接触
沈从容微微蹙眉,脸上是不解。
即墨无双眸光放暖了一些,“是气质很像一个人。”
沈从容脑袋里面突然闪过一抹记忆,当自己还是方景瑜的时候,有一次在金雕玉彻幽暗场舌战崇文国的商人且大获全胜的时候,好像有一张极冷的面孔曾经在人群中一闪而过。当时的她并没有反应过来,如今再想起来,那人不就是当今叱咤风云的“活阎王”吗?
脑海里面瞬间清明了起来,沈从容脸上挂着一丝淡泊的笑容,“哦?”
“所以我想,有一个人应该对你很感兴趣。”即墨无双少有的亮了亮眸光,眼底闪过一抹期待。
如今虽然解决了一个烟姨娘,可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要处理。就比如说,已经在前厅门口站了两个时辰的掌柜们……
她沈从容如今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再跟着这个即墨无双再去认识人什么奇怪的人,一个即墨无双她就已经够难得对付了。
沈从容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她朝着即墨无双偏了偏脑袋,伸手朝着门口一指,“王爷可瞧见了门口那些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即墨无双俊眉一蹙,很显然,这个小家伙居然对自己下起了逐客令来。
“他们大部分已过古稀之年,王爷是否觉得要他们在太阳下晒太久,有些太过于残忍了?”一边说着这话,沈从容脸上居然还假模假式的流露出一股子可怜兮兮的无辜来。仿佛已经忘了,分明就是她故意让那些拿乔的掌柜吃点苦头的。
即便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装的,可她那一双水涔涔的眸子里面闪着微光,配着那一张绝美艳丽的容颜,让人不忍生出半点责备和拒绝来。
脸上闪过一抹玩味儿的笑容,即墨无双居然头一次勾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他的手下意识的抬到半空,微曲的食指竟然意外的在沈从容小巧高挺的鼻头上刮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个腹黑的人瞬间呆住了。
素来就强势无比的沈从容只觉得脑子里面“轰”的炸开,眼前一片空白。
即墨无双的手僵在了半空,望着沈从容几乎要傻眼的样子,他这辈子,居然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似乎有些热了。这样腻歪的感觉是他活了这么大,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过的。那狭长的桃花眼居然闪过一抹水泽,漾起了水波。
便是这般,即墨无双在沈从容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施了内力,眨眼的功夫,居然就从沈从容的面前消失了。
一直就在暗处跟着的长卿更是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难道自家主子不知道自己方才的那个动作有多暧昧吗?这,这只能是两个相爱的人只见才会有的小动作呀!
头一次,即墨无双居然如此失态,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就在长卿万般错愕的时候,即墨无双也是一脸疑惑的站在靖远侯府大门之外:自己不是摄政王吗,明明就可以大摇大摆地从前门走出来啊!为何,方才居然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沈从容目瞪口呆地站在大厅中间,眼前的即墨无双已经消失了,耳边却还回响着他临走之前的话语:“说不定你会感兴趣的。”
那温热的触感还留在鼻间之上,沈从容一双秀眉却在不知不觉中锁了起来。
满腹的怒火在回过神来的这一时刻瞬间爆棚:靠,即墨无双这个混球,居然占老娘的便宜!
那触碰没有猥亵之感,不过却让上辈子受过伤的沈从容颇有些不喜。不过让她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即墨无双的触碰居然意外的没有让她想起上辈子宇文常舒的动作,很显然,自己这具身体似乎并不讨厌!
“小姐,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摄政王呢?”
一双手在眼前晃了晃,连翘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瞬间将沈从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他走了,”沈从容语气瞬间变得意外清冷,眸光里面似乎还夹杂着莫名其妙情绪,“把那些掌柜门请进来吧。”
连翘跟在沈从容身边这么久,光是听这语气便知道自家小姐心情似乎不太好,看来在外面候着的那些掌柜们要倒霉了。
靖远侯府在京城的十几个店铺涵盖的范围还是比较广的,有绸缎庄,也有米粮店,还有药铺,不过这些店铺经营的范围广,却不精。不过好在还有靖远侯府这个名头撑着,而且东西也不差。所以这些年以来,生意虽不算火爆,但也算不错了。
只是在靖远侯夫人离世之后,这些东西都被烟姨娘巧舌如簧的骗去了。
这段时间,沈从容将过去的账本都翻出来查了一番,凭借着上辈子经商的经验,她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便将这些年的账目里面的猫腻全部都挑了出来。
而这里面最为严重的,就是城西的绸缎庄和米粮店。按道理来说,每个店铺一年纯利润应该是在一百万两左右,再除去月钱和管理材料费用,余下的至少也该有五十万两。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账目上每年却只有十几万两的进账。
这些日子,沈从容早就派幽暗阁的暗卫去调查了一番,这才知道这两家店的掌柜竟然是烟姨娘的远房亲戚。这两人一个名唤张全,一个名唤张武,是两兄弟,本来他们该是待在乡下种田的老农。烟姨娘这一番提携让他们走出了山里,来到这富贵荣华的京城。
沈于卿志在四方,后院若是没有大事他一般不予过问。这就给了烟姨娘很好的机会,将自己两位表兄安插了进来,还给了很高的月钱。
只可惜这两兄弟却是穷怕了,在这店里呆久了,也十分眼红那些个如流水般进账的白银。不但没有想过报答靖远侯府的恩泽,反而打起了店铺收益的主意。
053、不服管
烟姨娘也是个狡诈的,她早就将自家表兄摸了个透彻:知道这两个人眼皮子浅,经不住甚么诱惑。
这不,才大半年,他们便直接找上了门,与烟姨娘商议着将那两个店的大部分收益纳入囊中。
烟姨娘一开始故作气闷,还狠狠的呵斥了他们一番。他们两兄弟焉了两个月,又给烟姨娘送了不少银钱,这才将表妹的嘴给撬开了。
于是这兄妹三人便将靖远侯府的营生当成了自家的东西,每年克扣工钱,偷工减料的事情从来就没少干。偏偏每次出了事情,烟姨娘还都能想法子把事情给抹了。
两兄弟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厉害,所以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起来。
靖远侯府里的十几家店铺表面上虽然是独立的,可是内里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在烟姨娘的默许之下,张全张武两兄弟暗渡陈仓,跟其他店铺的掌柜勾搭在了一起,将这些店铺弄的乌烟瘴气。
即便这次沈从容重新拿回了掌家权,可这对兄弟煽动其他的掌柜,依旧只对烟姨娘效忠。
不管沈从容派了谁过去说要查账,那些个掌柜要么就是装病不在,要么就是避而不见,反正他们的意思就是谁拿着那章子也是不管用的,除非有烟姨娘的首肯。
沈从容掌家也约莫有大半个月了,可她却从未亲自到那店铺去过一回。
这便更是助长了张全张武两兄弟的嚣张气焰:这个病秧子大小姐不过是一介女流,就算她在后院再怎么耍手段,这外面的生意也还是得要男人说的算。她一个小蹄子,当真还敢来跟他们这些年长的掌柜们闹吗?按照年纪来算,她可是要开口叫他们一声叔伯的呀!
便是有了这一番言论,其他的掌柜也是跟着趾高气昂了起来。
就连沈从容派了身边的亲信大丫鬟连翘过来,他们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而且每一次说话都是极尽难听,气的连翘差点要翻了白眼。
今日,张全张武也是得到了烟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