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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飘飘心底虽然对这个纤细的女人有些佩服,可总归老大的位置谁也不能撼动,她冷哼着,从怀里摸出一个指尖大小水晶坠子,扔给了沈从容:“五毒卷可以给你,但是要我承认你是我们的当家,这一辈子,你都休想!”
说完,絮飘飘便转身消失在众人面前。
公子欢喜有些无奈的起身,“老大,为何你不把真相告诉飘飘?”
沈从容摩挲着手里的水晶坠子,“现在时机不到。”絮飘飘性子烈,这种事情还的她先接受了沈从容这个人之后,才有机会实现。凡是操之过急,总是会不妥的。
“欢喜,晚上的事情可安排周全了?”沈从容出了馥雅阁,下意识的回头一望,果不其然的从三楼的窗边瞧见了一抹大红一闪而过。弯了弯嘴角,她定定的看向公子欢喜。
“我办事,你放心。”公子欢喜仿若也看见了方才的那一幕,嘴角松了松。
01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夜子时,竹里苑后院。
两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攒动,刚进了竹里苑的后院,便直奔枯井而去。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烟姨娘与沈云苓。
烟姨娘警惕的竖起耳朵,没有听到任何响动,这才回头对沈云苓道,“云苓,你在上面守着,有什么情况就自己先走。娘会武功,定然没事。”
沈云苓一双眸子晶晶亮,“娘,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把大部分珍宝都藏在枯井下面了?害的我白天凭白挨了你一巴掌,痛死了。”
烟姨娘无奈,就沈云苓这性子,不消两句话,定然被人诈出来。
“不说这些,等拿了东西,我们把银子转到我私下的店铺去。到时候,你就等着看沈从容来跪着求我收回掌家权!”
沈云苓知道自己娘亲是个厉害的,否则也不能在短短半年时间之内,就将偌大的一个靖远侯府掏了个空。
烟姨娘纵身一跃,轻轻巧巧的跃进了古井底部。
她伸手从腰间摸出火褶子,在身侧快齐肩膀的位置摩挲了一番,果然触到了一块松松垮垮的石砖。
烟姨娘胸口一阵澎湃,“咚咚”的打起鼓来。将那砖块挪开,她手有些轻颤:这里面装的不仅仅是大笔银票,还有天价的宝贝!
手探了进去,原本搁在里里面装银票的锦盒却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软软的包裹。烟姨娘万分困惑,手又探进去了一些。就在这个时候,指尖上却好像触到一个在蠕动的东西,下一秒,手指一阵刺痛。
“呀!”她下意识的缩回手,借着微弱的火光,居然发现一只蝎子正咬在手指之上。那酸酸麻麻的感觉,让烟姨娘意识到,这蝎子有毒!
“不好,有人摆了我一道!”
烟姨娘猛地将那蝎子甩开,伸手封住了手上的穴道。刚抬起头打算唤沈云苓,却听见她一声惊呼,身体晃了晃便朝着井里栽了下来。
这一摔,吓得烟姨娘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当即使了最后一丝内力,飞跃上去接住沈云苓,两个人一并摔落到了枯井里面。
烟姨娘原本就中了毒,这一运功,毒气便散开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而沈云苓因着害怕,整个人缠在烟姨娘身上,硬是生生的压断了她的右腿……
烟姨娘痛苦的瘫在地上,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对着上面喊到,“大小姐,您这是想至我们母女两个于死地吗?侯爷还没有回来,你便如此猖狂,到时候侯爷回来了,看你如何交代!”
沈云苓一惊,听了母亲的话,才知道方才推自己下来的人竟然是沈从容。当即破口大骂,“沈从容,你这个娼妇养的,竟然敢暗算我们母女,臭不要脸的东西!”
母女两个骂了半响,却不见有人来,一时间又冷又怕。
烟姨娘瘫在地上,只剩下了半口气。一边的沈云苓本骂的起劲,一见娘亲一副要咽气的模样,吓得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头顶上的井口才冒出个人影来。身影倩倩,风姿绰绰,“这是谁啊,半夜在井里哀嚎,莫不是冤死鬼?”
烟姨娘一听便是沈从容的声音,顿时来了力气,“大小姐,你为何要谋害我?”
沈从容眉目飞扬,微微探头,“哎呀,怎么是烟姨娘和云苓妹妹啊?这大半夜的不好生在蓉苑休息,跑这枯井里面来赏月了?”
沈云苓被气了个半死,“沈从容你给我娘亲下毒,你太阴险毒辣了,你会跟你那个短命鬼娘亲一样,不得好死!”
记忆中沈从容的娘亲是个温柔贤淑,绝世无双的美貌女子。那句“不得好死”让让她脑里浮出一段记忆:自己五岁的时候娘亲就死了,听说是被当年出逃的战俘掳走,死的凄惨无比。
如今娘亲被人这般谩骂,沈从容周身冷的如同结了冰,“沈云苓,你说我狠毒?这靖远侯爷失踪半年,烟姨娘掌家,不但不派人出去寻,倒是将靖远侯府搬了个空;还在外买了私人店铺。堂堂嫡女被你们挤出了竹里苑,吃了上顿没下顿……”
烟姨娘脸色一白,有些啜喏。
沈从容接着道,“我一病不起,你们不但不派人照料,还在我药里下毒,最后推给不会说话的死人。若不是我发觉,今日这枯井里面的冤死鬼,恐怕就是我沈从容了吧?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挑出其一,便足够你们死上一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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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没人看呀,我好焦虑呀!
015、欠我的都还回来
沈从容说的这些不假,再说自己处于劣势,沈云苓不由的缩了缩脑袋,朝着娘亲那边躲了去。
烟姨娘已经毒气攻心,双唇青紫。她惨然一笑,她谋划了这么些年,竟不料被沈从容这个扶不上墙的阿斗给整到如此地步。
天要亡她呀!
“看来今日,大小姐是笃定要了我们母子性命了……”烟姨娘费力的开口,“如今大小姐想要的都拿回去了,我只求您能够宽宏大量,饶云苓一命。她年纪小,不懂事,这些事情都是我一手谋划的……”
沈云苓见娘亲如此,当即又哭了起来,“娘……”
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景,只是她们当初害自己性命的时候,没料到她们也会有这一天吧?
“姨娘这话说错了,我们本是一家人,为何说两家话?”沈从容慵懒的倚靠在井边,“我有一个条件,如果烟姨娘应了,我不但救你们上来,还替你解了那蝎子毒。这桩生意,你不亏!”
“生意?”烟姨娘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哪里还有资格跟沈从容谈生意?
如果自己想活命,就算沈从容想砍了自己的双手,那自己也得甘心受着,不是么?
沈云苓气急败坏,仰起头朝上面喊,“沈从容,你又在搞什么鬼?”
沈从容微微一笑,“首先嘛,烟姨娘还得好好管管妹妹这张嘴,对嫡姐如此不礼貌,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烟姨娘蹙眉望着沈云苓,暗暗摇头,这个时候凡事还得忍上几分。
见沈云苓总算学乖了,沈从容才笑道,“烟姨娘还记得你在城南的那几家私铺么?”
烟姨娘原本青紫的面孔陡然一白,浑身的毒素在加上心疼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这个贱人果真要动自己铺子的念头吗?
“那原本就是靖远侯府的家业,姨娘怎能私自挪了去?”沈从容淡笑,眸光却是异常冷冽,“如果姨娘应了,那下面便可以开始谈生意了。”
沈云苓被气了个半死,没了那几个店铺,她可是连一点儿嫁妆也留不住了呀!到时候别说即墨无双,就算一般的官宦人家,也会嫌弃她的呀!
“娘,我不肯,我死也不肯!”沈云苓眼眶一酸,死也不依。
沈从容冷笑,“你不肯,那就等着看你娘死吧!”
沈云苓从小娇惯,什么事情都是娘亲一手操办,若是身边没了娘亲,断然是什么也干不成的。如今被沈从容这么一急,当即脚下一软,跌到了地上。
烟姨娘一脸苦涩,沈云苓是自己的女儿,若自己能留下一条命,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扳回本来。可自己若是不在了,沈云苓断会被沈从容压得死死的……
“我、我应了。”烟姨娘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仿佛支撑着她的最后一口气猛地被人抽走。话音未落,整个人便气的两眼一翻,直直的朝后面倒了去……
**
蓉苑。
“娘亲,你怎么能将你自己的店铺也归到了靖远侯府的产业中去了?”沈云苓不悦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烟姨娘,“到时候我要成亲,沈从容断然不会给我多少东西的。”
三天前,烟姨娘被摆了一道。如今虽然解了蝎子毒,可腿总归是断了,估摸着要在蓉苑躺上好几个月了。
“你懂什么?”烟姨娘望着自己的右腿,压制住心头的不甘,“我三个月不到场,我那铺子早晚被你被败光了。”
“娘……”沈云苓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从容不是个一般的人物,你我若是没有一击即胜的决胜法子,以后还是别招惹她了。”烟姨娘蹙眉,脸上全是担忧。
沈从容开的条件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怎么会连自己在外面使人跟静伯侯身边的方景书牵线她也知道?
难不成沈从容还在惦记宇文常舒?所以才会要她们刻意接近方景书,还要找机会带回靖远侯府?
不过看样子,沈从容还不知道当年就是她们母女设计她跟宇文常舒邂逅,让她恋上有妇之夫的。就是因为宇文常舒不愿纳妾,而她也没有脸面做妾,所以才抑郁成病,让她们母女有了机会。
“那,娘,什么才是能够一击即胜的法子?”沈云苓不知道烟姨娘在思量什么,出言询问。
烟姨娘一怔,想起自己放在银票中间那个宝贝。自己在靖远侯爷身边这么多年,多少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那个东西利用好了,那可是足够让整个靖远侯府还有沈从容万劫不复的东西!
不过,如今这个情势……
再加上东西被沈从容拿走了,只能希望她不了解其中奥妙才好。
烟姨娘一脸凝重,没有回答沈云苓的问题,只是对她说,“昨个儿静伯侯那边来信儿了,你准备准备,这几天多走动走动。”
沈云苓一听又是一百个不乐意,“娘,您没听那些小姐们说吗?那个方景书在雍和殿突然发了疯病,竟然连三公主也打了。我才不去,我怕挨打!”
烟姨娘冷冷的瞪了沈云苓一眼,“我是听说了,但是我听到的是当时沈从容也在场。要是你不想跟她一样得疯病,你还是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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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炼药
而这三天里面,沈从容也是将手上的生意放下了,专心致志的研究起了“毒医鬼仙”留下的五毒卷。
“毒医鬼仙”行事从来就不拘一格,所以他这一本五毒卷不是纸质,也不是写在锦帛之上,而是藏在一枚水晶坠子里面。
沈从容用蓝焰在掌心烧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有了动静。
她还记得“毒医鬼仙”的嘱咐,将那水晶坠子里面滴出来的拔丝液体滴在水面上。当液体遇水显出字迹来的时候,再拿白色锦帛覆上去,再拿起来,便成了。
连翘在一边看着,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这么繁琐的程序,就算有人得到了五毒卷,恐怕也不知道解开吧。难怪絮飘飘今个儿这么心甘情愿的交出这东西,恐怕她以为自家小姐压根就打不开吧!
沈从容望着手上的锦帛,上面密密麻麻,却又整整齐齐的记载着108种不同的制毒解毒配药的方法。在学习的过程中,便能将世间那些大小不一的病种都看了透彻。
沈从容虽然暗骂“鬼医毒仙”装神弄鬼,但此刻也不得不佩服了一番。
看来这“鬼医毒仙”果然非浪得虚名。
接下来的几日时间,沈从容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潜心研究起了五毒卷上面的东西。
而连翘便负责从外面买采沈从容需要的原材料。这样就直接导致了,这几日,沈从容不时的弄出几罐子颜色粉嫩的药膏。一会儿说能去皱纹,一会说能够美白,仿佛用了她的药膏便能青春永驻一般。
“小姐,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好呀?”连翘不解,拿着手里的药膏掂量着,虽然味道清香,看上去还不错,但是总得找个人试药吧?
沈从容心底也有些疙瘩,虽说“毒医鬼仙”医术出神入化,但这美容的东西一用的不当就要毁容,她暂时还没有这个胆亲自试。
明媚的眸子一闪,沈从容便有了主意。她将手里的药膏扔了2盒给连翘,“前几天方景书在雍和殿约莫也挨了打,你让二小姐把东西送给她。成功了就算她走运,失败了就算她倒霉咯。”
连翘一听,嘴角边扬起了一抹笑意,“小姐好坏呀!”
沈从容假嗔,作势要敲连翘的脑袋,连翘这才急急忙忙的跑开了。
且说沈云苓得了连翘的吩咐心底自然不愿意,哪有一个二小姐听命一个丫鬟的道理?可总归连翘是沈从容手下的人,再加上自己的娘亲又病了,她只得气呼呼的应下了。
不过沈云苓这次还是聪明了一回,只道是沈从容有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留给自己,所以这小便宜她也不贪,当即领着丫鬟高高兴兴上静伯侯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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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伯侯府。
方景书病怏怏的躺在榻子上,即墨无双的那一脚直直踹在心窝上,她硬生生的躺了三天,今个儿才算是能起了身。
“可恶的东西。”方景书提了一口气,眸子里充斥着阴霾。
半年前,她一点脑筋也没动,便让沈从容半死不活。如今却掉以轻心了,居然被那个病秧子给痛整了一顿。自己哪里是突发疯病,分明就是被沈从容摆了一道。
这个沈从容休养了一阵,竟然也越发聪慧强势起来。还会利用太后了,以前她可是蠢的要死,哪会动那个脑筋?
方景书越想越气,一掌拍在身侧的矮案之上,“这个屈辱我一定会百倍的还回去的。”
这动作突然牵动了胸前的伤口,让她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红莲,你瞎了眼吗……”方景书正打算呵斥身边的丫鬟,却抬眸透过窗台瞧见宇文常舒走了进来。眸子一闪,连忙收敛了戾气,重新虚弱的躺了回去。
见宇文常舒进来,红莲忙上前打帘子。恰好宇文常舒也伸手去撩帘子,两人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了一起。
红莲一怔,俏脸一红,忙低头退到了一边。
宇文常舒定定的瞧了红莲一眼,这才进了屋,“身子好些了没?”
方景书一双眸子瞪的溜圆,好容易从红莲身上挪开,虚弱的道,“好些了,只是还是有些不适。”
宇文常舒没有坐下,脸上阴晴不定,“以后没事就别到处跑,你受了伤养几日便是。如今旁人都知道你住我这,若是辱了静伯侯府的名声,休怪我翻脸无情!”
方景书一怔,眼眶就红了。想来这些日子外面的流言已经传到宇文常舒耳里了,这个男人不关心自己的身子,居然一进来就说这话。
似没瞧见方景书的泪,男人继续道,“十五的赏花会你也别去了,省的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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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从14章开始,婴重修了一下。估计要等明天编辑才能审核了。所以亲们还是明天来看吧。
017、利用
方景书胸中剧痛,面上却不露丝毫,乖巧柔弱的点头应了。
宇文常舒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若不是因为方家的铺子,这个麻烦的女人早就……
宇文常舒一走,方景书便坐了起来,一张脸阴云密布。那阴霾的眸子,让人瞧了直打颤。
一旁的红莲忙端起一边的莲子茶递了过去,“姑娘,别气着身子了。”
方景书一抬眼,瞧见红莲丰腴的身姿,再瞧那莲子茶,不由的气打一处来。自己与宇文常舒欢愉的次数也不少,为何自己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若是自己能够怀上一儿半女,又何苦落到这般田地。
这么一想,方景书心中更是难受的紧。她伸手去接茶,却在红莲松手的时候,故意将那茶朝着红莲的脸上泼了过去。
莲子茶是熬制而成,滚烫异常。
红莲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捂住脸颊滚到了地上,痛苦的哀嚎了起来,“啊啊啊……姑娘,红莲做错了什么,啊……”
方景书冷眼瞧着在地上翻滚的红莲,眸子里泛出狠意,“春花秋月,压着她。”
春花秋月两个人进来瞧见在地上翻滚的红莲,心下一骇。颤颤巍巍不敢上前,却被方景书瞪得背脊发凉。两人对视一眼,上前双手发颤的压住红莲,将她捂住脸的双手压到了一旁。
那滚烫的汤汁已经将红莲的脸烫的起了泡,红肿不堪,眼看着花容月貌就要被毁。
方景书的眸子只剩下方才红莲替宇文常舒打帘子的一幕,她双眼发红,拎起旁边整壶的莲子茶汤,一手捏着红莲的下颌,就朝着她嘴里灌了进去。
红莲被烫的哀嚎不已,却无奈无法动弹。春花秋月心底发颤,却害怕自己不听话也会受到这般折磨。
将整罐茶汤倒光了,望着红莲那血肉模糊的脸,方景书才优雅的将茶壶放下,笑的让人不寒而栗,“你不是我姐姐的贴身丫头吗,果然跟你主子一个狐骚模样。你不是喜欢对着侯爷笑吗,你不是喜欢帮侯爷打帘子吗,你不是专门替侯爷熬了莲子茶汤吗?今个儿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这莲子茶汤的味道。”
红莲此时已经只剩下了半条命,哪里还能回话?
倒是春花秋月后颈一凉,原本她们的主子是方景瑜。那个主子虽然严厉,却也厚道。如今换了女主人,却刻薄至极。这份差事,当真是如履薄冰啊!
方景书冷笑一声,正打算挥手让春花秋月将人拖出去。正在这个时候,却远远的瞧见前院来了门房。
她走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带上。
“姑娘,靖远侯二小姐求见。”门房小厮恭恭敬敬来报。
方景书秀眉一蹙,这才发现方才过于激动,竟然也把自己的手掌烫了几个泡。她急着回去上药,不耐烦的甩手,“不见。”
门房似乎猜到了,忙补了一句,“她带了两盒美容膏,说是包治所有脸伤。”
这话让方景书一顿,眸子一转,心里瞬间有了主意,素手一挥,“把人带到侧厅去,不要让侯爷碰到。”
沈从容那只臭苍蝇还没打发了,别到时候又惹上一个。
靖远侯爷失踪,加上家里没有男丁,府里也就开始落没了。
如今沈云苓一个小姐进了静伯侯府,沿途瞧见府里的装潢,眼睛都看直了。那领路的门房,瞧见她这表情,眼底尽是轻蔑,头也抬得越发高了。
沈云苓被带到侧厅,身边的丫鬟婆子被拦在外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