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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个温暖人心的情感故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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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决心搬出父母的房子,独自面对我的厄运。我拨了一大堆电话,找到了一个半政府半公益性的公寓。那场事故发生7年之后,我依旧无法接受这个铁的事实…我的生活再也不会回到正常的轨道了。

    一个夏日的傍晚,我坐在轮椅上,凝视着起居室空白的墙壁。我的未来就像那片墙一样空空如也…展现在我眼前的岁月除了虚无,什么也没有。此时,另一幅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我想象手里有一支枪,想象我能够扣动扳机。接着,我仿佛又忽然脱离了身体,像在雪山上一样。我看见自己的鲜血泼溅在墙上,目睹无生命的萨姆瘫在轮椅里……

    可是,我仍然是一个拥有生命的人。就在我摔断脖颈的一刹那,我看见了生死之间一条跨过去就永远跨不回来的分界线。而我,虽然幸运地活着,却活得像个死人。

    我把自己转到室外,遥望市区,生活在那里上演。人们在忙碌奔波,不断前行,不停进步,我渴望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全新的萨姆!过去的萨姆已经死了,连同他的痛苦和遗憾。明天,我将重新开始。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第二天上午我列了一张表。我将用我的余生做些什么呢?旧萨姆的某些精神依然活着…他对于户外运动和音乐的热爱,还有他的进取心。这些将指导我的表单。当然,现在我受了限制,但我决定永远不让它成为借口。我闭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我真的能做到吗?我真的能重新开始吗?

    “萨姆舅舅!萨姆舅舅!”我抬头看到3岁的小外甥女出现在门口,身穿粉裙子的她宛若一个小天使。她张开双臂蹒跚着向我跑来,我的心一下子充满了喜悦。小孩子温暖的怀抱似乎令一切皆有可能。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强大的吗?还有什么比生命更令人无法抗拒的吗?

    我必须做出改变,哪怕从小事做起。我不再把双腿轮番抬起来穿好袜子后再穿鞋,而是一次把一只脚的鞋袜穿好。早晨泡茶太费时间,我就改喝白水。总之,我变得更有效率了。

    我申请了政府资助,入读西蒙·弗雷泽大学并获得了工商管理学学位。当时校园里没有方便残疾人的车道和电动门,我上课的路上有几个减速坎,每次把轮椅摇过去我都累得精疲力竭。而到了教学楼,也只有等人推开沉重的大门才能进去。于是,我动员几个残疾同*名致信校长,要求清除减速坎,安置电动门,没想到校方很快采取了行动。我意外地发现,动员大家一起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比单干要管用得多。后来,我开始多方联系,募集资金,组建了一个非赢利性的助残团体。我觉得生活仍然缺乏激情,便决定学习驾驶超轻型飞机。6个月后,我飞上了蓝天。更有意义的是,20名残疾人在我的帮助下学会了飞行。我终于领悟到人生最激情的体验是什么,那就是向和我一样的人伸出援手。

    毕业后,我在一个截瘫基金会找到了一份兼职工作,组建了市长顾问委员会,为残疾人谋福利。1993年,我参选市议员成功,从此涉足政界。2005年,在担任市议员12年后,我成为了加拿大温哥华市的市长!

    去年一个懒散的秋日,我独自泛舟,离开这座我深爱的城市的海岸线。请工程师设计一艘我能*纵的小船不是难事,我可以通过吸气和呼气来控制船体。光影在水面和都市的楼宇上摇曳变幻,正是这些楼群唤醒了我的生命。四周环绕的雪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连这些改变我命运的山峦此时都显得那么美丽。我惊叹于造物主神奇的创造,惊叹于浩瀚宇宙中我的存在。这种惊奇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强烈得出乎意料之外。可是,我的生命本身不就充满了意外吗?不是所有的意外都令人不快。我从未料到有一天能成为自己家乡的市长,更没料到在意大利都灵,作为2010年主办城市的市长,我接过冬奥会的会旗并用力挥舞…当然是借助于另一种精巧的机械装置。

    在我的生命中发生了那么多不期而至的事情,好的或是不太好的,它让我懂得,生命不仅值得存在,更充满了无可抗拒的魅力……



………【第一百章 青春没有自以为是的坚强】………

    很早就见过他,平头,白衬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从我们高二楼前经过时,怀里总抱着厚厚的书。只知道他学习刻苦,但那天才知道,他是高三的尖子生。

    那个暖洋洋的午后,班主任带着几个高三学生来给我们讲学习方法。五六十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台上轮流上阵的优秀生,无不流露出钦佩羡慕之情。

    他是最后一个上台的,和前几位不同,没有大谈经验方法,而是直接拿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中央洋洋洒洒写下一道数学题。这道看似普通的难题,他却用了不下5种方法来讲解。当3米长、1米高的空间写满公式符号,他终于笑了,这就是他要给我们讲的学习方法,贵在开拓思路。

    只是他没想到,他同时也开启了一个女孩蠢蠢欲动、粉色荡漾的心。

    在那堂课结束后,我打听到关于他的很多信息,他叫沈恪,年级前五名,热爱运动,获得过省数学竞赛一等奖。更令我惊喜的是,他的教室在我们楼上,每次放学,都会从这里经过。为此,我借故调换了靠窗口的座位,窗玻璃上贴着花纸,切开一个小口,就可以看到他匆匆走过的身影。

    以往晚自习,总是一打铃我就回宿舍,后来观察到,自习结束后他还要呆一会儿,我便一边看书,一边瞥一眼窗外,等他出来才收拾起书本。

    那天晚上,只顾低头做题的我忘了看窗外,当难题终被解出,再抬头,熄灯铃都响了。我懊恼地收拾好书本,刚走出教室,四周便漆黑一片,想起小说里的恐怖情节,心如鹿跳。这时,前方啪一声蹿出一丝光,借着这亮光,我竟看到沈恪,举着打火机站在那里。他嘴角带着一抹笑,望着我说,你不必每晚等我,我来叫你。

    我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17岁的秘密就这样,在他的聪慧机敏下,不告而破。

    1

    果然从那以后,每晚,他都会轻叩两下玻璃,然后,靠在栏杆边等我。我的秘密变成了我们的秘密,心照不宣,守口如瓶。刻板平淡的高中生活,因为那两声轻叩,绚丽多姿起来。

    晚上结伴而行的路上,我将抄有难题的纸条递给他,第二晚,他把写好解答的纸条再还给我。有时,旁边画一只可爱的皮卡丘。他安静的外表下,其实有颗顽皮的心。

    我向他借高二的物理笔记,他蹙眉犹豫了一会儿,又点点头。三天后的课间,窗台上放了本笔记本,隔着玻璃,深绿色的封皮平整光滑。我快速跑出教室,打开笔记本,映入眼帘的干净清爽告诉我,它的崭新。我问他,他才说,以前那本弄丢了,重写了一本。高三的时间,寸阴寸金,一本笔记也许就是三套模拟题。可他,轻描淡写,便草草带过。

    老师们希望沈恪左拥清华,右抱北大,为学校争光,载入史册。但老师们的鼓动并未奏效,他的目标庄重而务实。那所学校虽然没有清华名气大,也没有北大历史久,但它的航空专业却是沈恪心仪已久。

    为此,我也暗下决心,将来报考这所重点大学。然后,与沈恪手牵手走在栽满杜鹃的校园里。

    2

    体检完后,离高考就只剩八十多天了。学校里的空气都似凝固,到处充满紧张压抑的气氛。沈恪反而放松下来,他不再每晚加班学习,一打放学铃便走出教室。

    我想大概他胸有成竹,箭已在弦,只等一发。可有一晚,自习还没结束,他竟提前走出教室,经过窗口时,他没有停步。我顾不得周围人的惊异,跑出教室,在楼梯拐弯处将他拦住。

    月光清透,我们的影子长长地拖在脚下,我一番不要松懈,要加油之类的老生常谈,他听了只是笑,轻蔑地笑。他说我怎么可能考不上,倒是你,明年能不能考上大学还是问题。

    他转身走了,留下我,愣在原地好长时间。第一次,我清醒地看到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个优秀生与一个中等生之间的距离,仿佛这蜿蜒的楼梯,跨了多少级台阶,才能再上一层楼。我心如死灰,垂头丧气地站了好久,直到放学的人群将我淹没。

    第二日,我用彩色胶带堵住玻璃花纸的切口,并在文具盒里写下那所大学的名字。以此激励,我要考上,必须,一定。我将挺起胸膛走进它的大门,让沈恪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我主动断绝了与沈恪的联系,他也不再敲窗等我。偶尔在路上碰到,擦肩而过时,我们竟形同陌路。

    那天黄昏在*场,我又看到他,踢球时腿受了伤,低垂着头坐在地上。许久未见,他显得颓废邋遢,头发凌乱地盖住眼睛,也许是过于疼痛,他开始失声大哭。

    我远远地望着,他的软弱,让我感到诧异心痛。我一时间感到茫然,不知到底该相信那个在讲台上自信飞扬的他,还是相信眼前这个不堪一击的男孩。

    我更不知这样的他如何去面对高考,以及未来道路上四伏的挫折。

    3

    那年的高考我记忆犹新,雨下了两天两夜,我等了两天两夜。当考完最后一门,我心里一时*,打着伞奔向学校。隔着雨帘,我看到满脸疲倦的沈恪。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碰面,他淡漠地瞥了我一眼,将书本顶在头上,快步离开了。再没有只言片语,一切就已结束。

    新学期时,高考结果被张贴在校公告栏,所有考入大学的名单都在这里公布。我找到沈恪,他的名字卑微地夹在中间,只是,考上的学校既不是他所期盼的,也不是什么清华北大,而是一所普通大学。

    我应该放声歌唱,应该高兴。我不费一枪一弹,就狠狠地回击了他。他的自信成就了他,也是他的自信,摧毁了他。

    可那一刻,我怎么都笑不出来,木然地站在橱窗前,整个人仿佛在烈日下融化开,黏稠无力。期待的结局似乎并不是这样。

    紧张的高三开始了。我坐在沈恪坐过的教室,重复他经过的生活。我还是喜欢坐在窗口,看外面天空中,鸟儿自由飞翔。原来,再登一层楼,视野会如此开阔。

    只是时常,晚自习结束,从题海中抬头,还是会想起沈恪,怨恨随着时间正抽丝剥茧。报考那所大学,更多地成了一种对自我的鞭策。

    那年,我瘦了十几斤,换来的正是那所美丽校园的录取通知书。

    4

    大一暑假,为了迎接我的归来,父母在家里摆了一大桌菜,从医院刚下班的大姑妈也赶了过来。

    聊到新鲜的环境,我滔滔不绝。姑妈问起我学校伙食如何,还反复提醒我注意传染病。尤其像乙肝之类的,最好打针预防。

    姑妈到底是医生,警惕性太强。我笑姑妈杞人忧天,哪有那么多乙肝携带者。看我一脸轻松,姑妈叹口气说,你们上一届还是上上届,有个男孩,体检就查出是乙型肝炎表面抗原携带者。

    我心里隐隐有种预感,我忙拉住姑*胳膊,那个男孩叫什么,叫什么。好像叫,叫……沈什么的,听说学习特别棒,可惜了呀,有的专业根本不收这类学生。

    耳边似有一声闷雷惊炸,接下来的饭菜,我食之无味。真相被摊在桌面时,往事一下子那么沉那么沉。

    那年体检过后,沈恪泄气松懈,当梦想落空,生命失去弹力,他没有了力量再次腾越。过往的疑惑在头脑中渐次过滤,难怪他曾疏远我,用言辞激我,在他折断梦想的翅膀后,更不愿我丧失飞翔的动力。

    薄薄一纸化验单,让一个男孩坚毅的心志崩溃夭折。可最让人心痛的,那时的我没有在他身旁,哪怕一句安慰鼓励也没有。

    后来,我辗转问了好多人,终于打听到他的联系方式。

    依旧是个夜晚,拨通他的宿舍电话,一个男孩调侃地说,沈恪和女朋友浪漫去了。说完笑起来,还问我要不要留话。举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我说谢谢,不用了。

    当电话挂断,我再也忍不住,任眼泪肆意流淌。就在放下电话那一刻,我想起那年的黄昏,夕阳渐沉,沈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的表情。那么悲愤,那么失落。当隐忍的痛勉强找到一个借口时,终于轰然发泄。

    每个人都以为他胆小,此刻我才懂,他哭泣背后的真正原因。

    其实,那年他被扶到医务室后,我曾在门外徘徊了好久,但还是逃开了。我只是缺失了那么一点点勇气,紧守了那一点点自尊,为此,年少时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因为我的仓皇而逃,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们都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却原来这么地软弱。



………【第一百〇一章 永远的格桑梅朵】………

    第一个抱过我的人

    父母从部队转业回北京的时候,我才跟他们一起离开了*,离开了日喀则,离开了阿妈拉,央吉卓玛。那一年,我十四岁。

    其实在此之前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管央吉叫过阿妈,更没有叫过她阿妈拉。虽然我五岁的时候,央吉就告诉我,藏语里,称呼别人时,在称呼后面加上拉字是表示对对方的尊敬。但我一直固执地叫她央吉,这让她的很多朋友都表示不能理解。可是央吉总是用很欢喜的眼神看着我,说小卓玛是个好姑娘。

    听母亲说,央吉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抱过我的人。

    母亲在青海那边的一个部队文工团,父亲在日喀则驻军部队。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母亲请了产假,准备到日喀则待产,也许是因为一路奔波,母亲在从日喀则赶往部队的马车上就破了羊水。

    好在他们又往前赶了一段路,便看到路边有卖瓜的摊点。

    摊主是个藏族女人,她就是央吉卓玛。她二话不说就把母亲扶进家,只是央吉从来没有替别人接生过,她生边巴的时候是村子里一个年长的接生婆接生的。她去世后,只有七户人家的村子里,再也没了接生婆。

    好在央吉生过孩子,也算是有些经验。后来央吉说,我没有为难她,很顺利就生了下来。

    第三天,央吉托马车夫带话给我的父亲,父亲赶了过来。母亲生完我后一直没有奶水,离开了央吉家的羊奶,父亲不知道部队食堂里还有什么饭菜可以把我养活。更何况,三个月的产假休完后,母亲要回青海,父亲在日喀则,他们根本没法照顾我,于是便跟央吉商量,能不能把我寄养在他们家。央吉一口答应下来。

    母亲说那天央吉特别开心,抱着我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

    二十多年前,交通还不是很发达,父母常常几个月才能来看我一次,有熟人路过,也会捎些钱物过来。而央吉总会留下那些吃的用的东西,却将钱款如数退还。

    其实,央吉的日子并不好过,我和边巴要张口吃饭,伸手穿衣,全靠央吉一个人,她的丈夫在她生下边巴的第二年就去世了。

    我想画一个央吉出来

    六岁以前的日子,我全部是在央吉家度过的,我长成了和边巴一样黑的脸庞,学会了讲一口和央吉一样味道浓重的藏语。央吉的母亲是汉族人,她也懂一些汉语,因此,央吉便开始用汉语和我交流。

    她说小卓玛以后是要回去的,说一口藏语可不大好。

    央吉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是湿的,边巴在一旁说,阿妈拉伤心了,因为你要回去,我也伤心。我说边巴,我不走。我喜欢边巴,因为他会带我出去玩儿,我也喜欢央吉,但我不管她叫阿妈,我有阿妈。

    可是那时候我那么小,根本决定不了任何事情,不久后,母亲还是把我接到了青海,并且在她任职的小学上课。

    我高高兴兴地和母亲去了青海,甚至没有回头,我或许是回头看了,但我忘记了当时的情景。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她说,你走的那天,央吉一直在哭。

    而我,也是在完全置身于另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时,才开始想念央吉。老师教我画画的时候,我就特别想画个央吉出来,可是我画不了,就急得开始哭。也于是,我生平第一次学会了想念,想念央吉,想念边巴。

    终于,半年后,央吉带着边巴来看我了。可她只是带着我和边巴在学校光秃秃的院子里玩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走了。一走又是大半年,那时候我根本体会不到在*高原赶两天两夜的路程是个什么概念。

    我在青海上小学的那六年里,央吉来看过我十二次,陪我待得最长的时间没超过一天。三年级的假期,央吉接我回去陪她待了十多天,那十多天里,央吉总是笑着一张脸,她不再在我耳边唠叨称呼别人的时候要加上“拉”字,不能在别人背后拍巴掌,坐下的时候不能脚心对着别人等等琐碎的事情。

    她是个亲人

    上初中的那年,我盼了整整一年,以为央吉还会来看我,带着边巴,可是她一直没有来,边巴也没有来。

    我写信给他们,央吉隔了很长时间才回信给我,说她很好,边巴也很好,家里添了一大群羊,她很忙。

    上初二的时候,父母转业了,我们要举家迁回北京。我想写信告诉央吉,可是我试了好多次,始终都没有勇气把信寄出去。我害怕看央吉黑黑脸庞上的大眼睛里湿润的光。

    直到我们决定出发的时候,才一起去看了央吉。

    边巴死了,骑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掉下来摔死的,是去年的事情,央吉哭得眼睛也快要瞎掉了,给我的回信,是找别人代写的。

    临走的那天,央吉送了一张照片给我,是我、央吉和边巴的合影,我三年级那年假期回去陪她时,一个照相的人路过,在央吉家歇了半天脚,给我们拍了这张合影。央吉说那个照相的人只寄了这一张照片给她,她担心弄丢了,一直存着,现在我要走了,央吉没什么好送的,只好把这张照片送给我了。她说,小卓玛啊,你要记得我。

    我拥抱了央吉,说,阿妈拉,会的,我会的。央吉就又哭了。

    后来,我们一家三口坐上长途车的时候,央吉竟然对着远去的车子跪了下来。我不懂她这种行为的意义所在,但我似乎又非常清楚地懂得,她是个亲人。

    日喀则的阿妈拉

    我并不顺利地上了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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