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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著名法庭辩论实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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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攻击中起主导作用的是美籍律师布莱克尼少校。下边就是他在询问

过程中进行攻击的一个实例。
问:在一些人试图让您重新登帝位之前,是否按期给您支付 
400万银元?
答:曾提出给我们这么大一笔款子,但政府财政困难。因此就敷衍了事

地给我们支付了一些。常常是给几十万银元,有一次给了 
100万银元。
问:在您第二次被推翻之后还是这样吗?
答:是。
庭长:您想达到什么目的?布莱克尼少校。


布莱克尼:我希望证明一下这位证人先生的思维性质。我想证明他一直

布莱克尼:我希望证明一下这位证人先生的思维性质。我想证明他一直

我不是英雄,因而成了被迫的牺牲品、恐惧的牺牲品。这种恐惧能解释一切,
为一切作辩护。”为了回答律师这次提的问题:为什么他同意扮演了实际上
不能扮演的角色时,溥仪又说:

“我已回答过了。我认为,如果您要继续向我提出同一个问题,对你们
益处很少。。最后整整十年我受尽了压迫。当然,我愿意对我的朋友和广大
听众讲述我所经受的一切。我已经回答了。可能您不喜欢那种回答,您是辩
护人,当然愿意歪曲事实,但我宣布,我说的全是事实。”

“我认为,您的目的不是要获得信息,而是要毁坏对证人的信任。”—

—庭长对布莱克尼说。
布莱克尼:现在我可以说明我的意图吗?
庭长:好,我愿意听听。
布莱克尼:这个证人的全部证言的基本意思归结起来就是:他是个身不

由己的帝王。贯穿他的全部证言的一条红线断定:似乎他干的一切全是被迫
的。当然,如果我们能证明没有强迫,如果我们能够揭露这个证人,证明他
是心甘情愿的,那末他的全部证言就将作废。。

布莱克尼律师又提出了下列问题:
“证人,在您会见板垣大佐之前,您是否曾派罗振玉或其他顾问找过板
垣或别的日本人商计让你当执政或满洲帝王的问题?”
答:这简直滑稽可笑。当时并不存在类似君主制的东西,存在的仅仅是
临时政府。至于罗振玉个人的观点,同我没有任何关系。

布莱克尼施加压力说:“我觉得,您没理解这个问题。我重复一遍。板
垣大佐是否对您说过:他到您那里去,是因为罗振玉对他说,您想看看他,
商讨一下这个问题。”

答:我不知道罗振玉对扳垣说了什么。我从未想过恢复帝位。这全是按

板垣的倡议做的。
问:板垣大佐是否对您说过这件事?
“我记不得了。”——溥仪躲躲闪闪地回答。
“这就是说,如果罗振玉已对板垣说了这件事,您也没授予他全权去那

样做,对不对?”

“我不知道罗振玉说了什么。”伪皇帝怅惘地回答,“当然,应当承认,
像罗振玉和郑孝胥这类人都是遗老。他们在过去的帝制时期当过官,他们的
观点全是陈旧的。不能认为他们说过的话反映了我的观点。他们的观点同我
的观点差别很大。”

这时,布莱克尼开始展开自己的画卷:
“从 
1931年 
9月到您同板垣将军的谈话,您曾给日本高级官员写过一封


或数封信,提出您愿接受满洲的帝位,这是不是事实?”
“不是。”溥仪信心不足地回答。
庭长:我认为,您应提交这些信或者说明那些信为什么已不存在。这个

问题直接同您有关,布莱克尼少校。


布莱克尼:这些信是要交的,先生。
这时,布莱克尼又转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
“在太平洋战争期间您是否向日本官员宣布过您愿意对英、美宣战?”

布莱克尼:这些信是要交的,先生。
这时,布莱克尼又转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
“在太平洋战争期间您是否向日本官员宣布过您愿意对英、美宣战?”

有机会表达个人意见,我所说的一切全是日本人准备好的。到满洲后,我丧
失了人格自由,人身自由。如果我反抗这种奴役行为,这里就不会有我在提
供证言了。

问:证人先生,您不顾日本人反对,坚持摘下您胸前的奖章寄往日本,

让军械工厂当作一块铁熔炼,难道您没干过这等事吗?
“没有,我从来没从胸前摘下过奖章。”——溥仪显然在为自己辩白。
布莱克尼继续进攻,尽管仍离目标很远,但极力要达到目标。
“我想请您回忆一下您于 
1932年在新京(今长春——译者)皇宫对记者

赫德先生发表的谈话。当时您说过下列一段话:传说把我从天津偷出来送到
旅顺,这是十分荒谬的。没有那类事情。”

“我同伍赫德先生谈话的时候,我几乎是在虎口里,根本没有言论自
由。”心情不快的溥仪坚定地说,“无论我说的是什么,实际上全是板垣大
佐让我说的。当然,我说那些话时,心里很难过,但从另一方面看,我认为
那些话可以作为一种反宣传,借以表示我可以信任日本人。。”

而后在回答布莱克尼的问题时,溥仪详细地叙述了苏联参战后,他的“帝
室御用卦”吉冈迫使他先悄悄地签署了一份他有名无实地当了 
11年皇帝的
《退位诏书》,然后以武力强迫他带着家眷离开新京到东京去。吉冈和桥本
护送他们。

“送我去东京的目的是迫使我的家眷保持缄默,即把我们全杀掉,因为
日本人已经知道,满洲的解放已开始。吉冈将军也对我说过,如果我在日本
出什么事,日本政府不承担责任。”

布莱克尼顺利地证明证人溥仪由于懦怯准备承认一切,从而竭力想使法
庭相信,这个证人在东京法庭的证词也是由于恐惧而讲出来的。但是,这时
和以前一样,这位律师提出的那些问题,竟一次也没有涉及“满洲国”的傀
儡性质及其作为日本进一步侵略亚洲大陆的基地的作用问题。

问:您到东京受到保护吗?
答:受到了。
问:您不认为您将作为一名战犯在什么地方受到审判吗?
基南:经法庭允许,公诉方反对提出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同现在的


审判毫不相干,已超出了质证的范围。
庭长:这反正是让他责备自己。支持反对意见。
问(对证人):您是否知道中国政府因您同日本人合作而把您作为一个

罪犯加以审判?
由于公诉人反对,法庭也把这个问题作为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予以取

消。
于是,布莱克尼向证人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您在这里所证明的某些事情是不是由于您被捕受到威胁或者对您作了


某些许诺的结果?”
答:我没受什么威胁,也没得到什么许诺。我说的是实情。
此后,布莱克尼少校的席位由另一个美籍律师克莱曼上尉接替,他继续

某些许诺的结果?”
答:我没受什么威胁,也没得到什么许诺。我说的是实情。
此后,布莱克尼少校的席位由另一个美籍律师克莱曼上尉接替,他继续

的俘虏,到这里来是为了在法庭上提供证言,当然由苏联卫兵护送。我反对
再对其他方面提出问题。这只能浪费时间,不会给审讯带来好处。
克莱曼:但是他的回答可能对查明他是否被迫提供证言这一点是很重要
的。
庭长:您又开始重复了。我们已知道关于他关押的全部情况。支持反对

意见。
然而克莱曼并未停止询问:
“您是否向俘虏您的苏联政府或者这个法庭的国际公诉部请求过允许您

向法庭提供证言?”
答:是公诉方请我在这次审判中作证人。
问:告诉过您如果您拒绝向这个法庭提供证言可能会怎样吗?
答:这真是笑话。我来这里当然是按自己的意志提供证言的。
庭长加入了一段讽刺的插话:“所有这一切都毫无益处。我决定指出,

现在情况变得比布莱克尼少校询问时对被告人更加不利
伪皇帝在证人席上提供的证言到此结束。

【评析】

这场询问证人的过程,看似平静,实际上却不平静。作为证人的溥仪,
一方面有多年受人摆布的愤怒和恐惧,另一方面又害怕有朝一日人民对他卖
国行为的清算,因而在作证时竭力推脱自己的罪责。作为日本战犯的辩护律
师,自然希望证人的话少一些对被告不利的因素。因此,在这场不是辩论却
暗含杀机的询问中贯穿着一个焦点:建立“满洲国”是否溥仪自己的愿望并
为之积极行动?律师自然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但他们也知道直接提问是得
不到满意回答的,于是他们采取“迂回包抄”的战术,还在提问中暗含一些
不可承认的前提,诱使溥仪上圈套。溥仪则采用两种办法来对付辩护律师,
一是对隐藏在问题后面的问题直接回答,二是将问题淡化,含混其辞,敷衍
搪塞,不正面回答。

检察官后来也发现了辩护律师的意图,几次提出抗议。
这场询问,因其复杂和特殊,胜似一次法庭辩论。



日本老牌间谍在法庭审问中只说了几句话

日本老牌间谍在法庭审问中只说了几句话

土肥原贤二,是日本派往中国的间谍。在日本侵华战争中大肆搜集中国
情报,积极参与扶持伪政权,推翻张学良等侵华行径。国际军事法庭指控他
犯有“阴谋策划侵略战争罪和进行侵略战争罪”,土肥原在法庭上采取沉默
的态度,几次审判中,他只说了几句话。他的辩护律师——美军上校沃伦为
他进行了辩护。

沃伦上校走上辩护席,对庭长说:

“阁下,我想对法庭说,我们没有写出被告人土肥原的宣誓书面证言,
但无论是我的委托人的两名辩护人还是我自己,均不打算对法庭隐瞒什么。
因此,如果哪一位法庭成员要想根据法庭宪章条款叫作证,那么被告人将回
答任何问题。但是,如果土肥原本人得不到法庭或法庭的某一个成员传唤,
他自己是不会去作证的。”

这个声明引起首席公诉人基南插话反驳:

“庭长先生,我反对我的同行所作的关于那个——我无法准确复述他的
话——他不想对法庭隐瞒什么的声明。如果律师们真想让他来作证,我请求
辩护人传唤被告人作自己的证人。”

庭长:沃伦上校,您发表这样的声明只不过是为了要听到我们在这个时
机不想提出的建议,或者得到我们的指示。

沃伦:阁下,为了保护受辩护人的利益,我不得不坚持你们要听完我的
话,因为我没有请求你们提出建议。我觉得现在恰是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庭长:法庭决定现在不许您发言。您在自己的最后发言中可以提出您认
为必要的说明。

沃伦:阁下,法庭这样做就会使公诉方有可能认定被告人拒绝回答任何
问题。因此,我希望在速记记录中写上被告人准备回答法庭的一切问题(就
像法庭宪章所规定的那样),他不拒绝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本来问题很简单,律师们得到土肥原的同意,不想讯问他,但他们却坚
持在速记记录中清楚地反映出他们的委托人“准备回答任何问题”。还坚持
无论谁都不要认为似乎土肥原害怕什么,对法庭隐瞒什么,因而采取沉默态
度。但读者已经知道,在整个审判期间土肥原只说了几句话,力图否认他的
罪行。在两年半的时间里,法庭上没有人再听到过土肥原的声音,没有人向
他提出问题。沃伦向法庭提出的建议实际上是要法庭主动地传唤土肥原到证
人席。而且律师援引了国际军事法庭宪章作凭证。如果法庭同意他的要求,
土肥原就得提供证言,就得受质证的袭击。而这恰好是他本人及律师都想要
避免的。那么,这一套把戏又意味着什么呢?

庭长的插话似乎已使这个问题明朗化:“被告人及其辩护人自己对被告
人能否被传唤去作证这件事负有责任。法庭是否赞同辩护人的立场,这又是
另一回事。”

按照法庭宪章,讯问被告人的主动权不仅属于辩护人,而且属于法庭。
律师引证这一条又是怎么回事呢?也许沃伦上校不太熟悉那个宪章?不,他
非常熟悉,他是个特别精通业务的美籍律师。那么,问题又在哪里呢?为了
弄清这个问题,必须让读者熟悉一下法庭宪章的一条原则,了解一下按英美
法律处理刑事案件的某些特点。


法庭宪章第十一款写道:法庭有权“讯问每一个被告人,并可以针对被
告人拒绝回答问题的情况作出结论。”这样,按照法庭宪章传唤被告人来接
受讯问的主动权也属于法庭。但是,法庭这时并未按上述宪章行事。而是按
英美法律原则行事,在纽伦堡审判德国主要战犯时就是这样做的。

法庭宪章第十一款写道:法庭有权“讯问每一个被告人,并可以针对被
告人拒绝回答问题的情况作出结论。”这样,按照法庭宪章传唤被告人来接
受讯问的主动权也属于法庭。但是,法庭这时并未按上述宪章行事。而是按
英美法律原则行事,在纽伦堡审判德国主要战犯时就是这样做的。

土肥原的律师当然很熟悉,法庭不会运用宪章第十一款:法庭有权主动
讯问被告人。这一款是公认的死条文,实际执行的是英美诉讼准则。于是他
装出一副大方的姿态:“法官先生,土肥原准备回答任何问题,如果你们愿
意让他回答的话。”这个姿态非常可靠,因为他知道,法官不会那样做。然
而他的委托人准备回答一切问题的态度却载人审讯速记记录中,成为土肥原
诚挚表现的一个证据。这套把戏是万元一失的,但却是庸俗徒劳的。

至于土肥原这个老牌间谍,他比别人更懂得,上断头台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承认与否认这两条路都同样通向断头台。那么,为什么土肥原还要抓住
“否认”这棵稻草呢?他这样做是想青史留名,时机一到,土肥原就会成为
民族英雄和殉难者。这样,承认还有什么意义呢?承认而后死,不能令人敬
重,只能是可怜虫。土肥原的全部心机就在这里,有些罪犯不肯从历史教训
中学到任何东西,土肥原就是这类罪犯中最危险的死不悔改的一个。

首席公诉人基南做得对,他发言时强调指出,若释放这些人,就意味着
允许他们再干先前于过的一切,因为他们否认自己有罪,从而认为所干的一
切都是合法的、正常的。

不过,土肥原当然不能使自己的律师像他个人那样完全沉默不语。甚至
他也不愿意这样,因为完全放弃辩护,就会被解释成他默认公诉方的说法。
但当律师开始辩护时,虽然他的辩护时间最短,可除了令他烦恼和窘迫之外,
没有使这个老牌间谍得到什么益处。

例如,辩护人企图证明未被证明的情况:土肥原似乎是中国人民的朋友,
他参加过同在中国各地组织自治政府有关的任何阴谋活动。受命证明这一情
况的是合泽。他在土肥原从。。 1933年。。 4月至。。 1936年。。 3月担任驻奉天的军事使
团团长时,曾在其手下工作,负责领导该使团的新闻课。当宣读合泽的证言
时,一切都很顺利。但中国的倪法官(公诉人)却对他施加了压力。

问:您在土肥原手下工作时,他在1935年曾发动一次政治攻势,以向长
城内派遣。。 5个师并让“满洲国”皇帝进北平作威胁,要在华北建立一个独立
国,您知道这事吗?

答:我一点也不知道。

问:为进行上述活动, 1935年。。 11月他到过北平和天津,您知道吗?

答:知道。

问:各国报纸报导土肥原在天津和北平的活动均同组织五省自治有关,
您知道吗?

答:当时报刊可能登载过那类报导,但我现在记不得了。我认为土肥原
将军同华北五省的自治运动没有什么关系。

问:既然您是新闻课的领导人,负责搜集情报信息,您读过那些报纸的
报导吧?

答:我想,我读过。


问:军事使团把搜集来的情报交给谁?
答:给司令官(指关东军司令官——作者)。
这个撒谎的证人就这样落入圈套。倪公诉人把合泽签署的一份报告拿给

问:军事使团把搜集来的情报交给谁?
答:给司令官(指关东军司令官——作者)。
这个撒谎的证人就这样落入圈套。倪公诉人把合泽签署的一份报告拿给

战心惊。”您看到了吗?
答:我可以先说说这个报告吗?这是驻奉天的军事使团撰写的报告。这

类文件均呈送给关东军、参谋次长和陆军省次官。
“但是您没有回答问题。”公诉人理所当然地指出。
“我还没回答完。”合泽说,并立即试图证明,他向关东军司令官报告

华北事态,不外乎是汇报报纸上登载的诽谤清白的土肥原的谣言而已。

在 
30年代当过天津总领事的外交官桑岛在证人席上代替了上述军事记
者。情况是公诉方出示了许多桑岛发给当时日本外相币原男爵的秘密电报。
那些电报以令土肥原极为不快的言词(这里说的“不快”当然是指他必须为
那些言词对法庭作出回答而说的)评价了土肥原在让溥仪登上“满洲国”帝
位时所起的真正作用。

辩护人传唤桑岛出庭的唯一目的是想冲淡一下他很久以前拍发给币原的
电文可能对法庭产生的影响。法庭宣读了他的书面证言:“作为一个总领事
我搜集到有关被告人土肥原贤二的各种消息(我认为他的活动同上述满洲事
变有关),并利用电报把秘密消息转达给当时的外相币原或外务省亚洲司司
长。其中一些电报已作为公诉方的证据交给法庭。”

从桑岛的话中可以看出,他通过秘密渠道给自己的上司提供情况,但实
际上那些情报分文不值。他本人作为一个总领事过于忙碌,无法侦查土肥原
的行动,因而完全依赖部属去搜集那类情报,能搜集多少就搜集多少。

庭长当然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后发那些电报。桑岛回答:
“根据我所得到的指示,外相的意见是:现在不是让溥仪出现在满洲的

时候。”
庭长接着提出一个需要明确的问题。
问:对溥仪任何时候回满洲,外务省都反对呜?
答:根据我的记忆以及我所得到的指示,那时还来到溥仪回满洲的时

候。。
现在法庭已清楚,日本军界和外交界之间存在着纯策略性的分歧:是立

即让溥仪当傀儡皇帝还是稍等一等。
公诉人继续询问:
币原男爵用电报给您发过关于让溥仪当皇帝的指示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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