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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易折by极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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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房间里面,孙太医小心地替白贵人按着腰,手势轻重刚好,让人解疲。等桌上的药冷了,孙太医又端起来递给她:“这药喝太多总是没有好处的。你还是得掂量着点。”易白梅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他故意整我呢,我现在要是怀孕,还不能让人勒死填井里?”孙太医就觉得自己特憋屈。好不容易把这姑娘的寒疾给治好了,现在又得帮着避孕,怎么看,自己都在做无用功。
  孙太医有些讪讪,易白梅就问他:“有没有什么药,吃了可以百毒不侵啊?”孙太医摇头:“华佗在世也配不出这样的药来。”易白梅泄气,趴在榻上继续养神,孙太医就问:“你就这么怕人暗害你?”“恩,我胆儿小,特别是现在,这一院子的女人,活剐了我的心都有。”“你不是还有万岁爷可以依仗嘛,现在也封了才人。”“才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这院子里品级最低的人,谁想弄死我,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啊?…… ……”“他是故意的,故意装作对我好,却又让我活在最底层,他就是想看我受苦,然后对着他告饶,把他当做真正的依靠。”孙太医见她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赶紧的劝阻:“这些话…… ……”易白梅抛个媚眼:“我相信你啊~”
  孙太医收拾起药箱:“谢谢你的信任,不过易将军要来京城了。”“什么?!”易白梅一改憔悴的神色,眼神气又恢复了几分:“是每月给我递消息那人说的。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孙太医说完了也没什么其他话好说,就拍拍衣裳走了,二梢子还在擦拭那块玉佩,腊梅崩着个线筐子在绣花,周围一片祥和安静,七月的天闷闷的。透不过气。
  易白梅呆坐着,侧开着的窗楞能透过几丝风,已经偏西的日头大抵能照进这个屋子几寸的地方,暗尘就在这些光线里浮动,带着一些倦怠的光景。易白梅想起易守铭的样子,自己从小就和他长得不一样,易守铭是苦出身,入了军营,一路过关斩将,把命都拼在了战场上,长相更是一脸的凶神恶煞,国字脸,浓眉大眼,刚毅的鼻梁和厚实的嘴唇,笑起来有些憨厚,怒目相视的时候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易守铭作战英勇身先士卒,在战场上是常胜的将军,在家中却算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易白梅的娘亲身体弱,死得早,和她相处的时间实际上很少,易守铭是个武将,但是易白梅却是他亲手给带大的,换尿布,洗澡,甚至梳头发,再长大了一点就请了许多的人来教养她,包括当时名满晾京的慕容青余,慕容青余早慧,又极早的被引荐进了易府。想着想着又想到慕容青余,易白梅就很奇怪,不知道这个易家的军师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为什么会让易守铭进京。
  这个时候御书房的康肃森也收到了一封急报,是他派出的心腹大臣的消息,说易守铭遵旨进京,军中事物暂由各位副将代理。易守铭这个行为可以说是兵行险着,有点艺高人胆大的意思。康肃森沉吟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就摆驾行苇宫了。
  梁楚履才洗浴出来,湿淋淋的头发披在后面,穿的一件白色的锦缎衣服,她的容貌与易白梅不相上下,但是更具一些后天的训练谨慎,做事规矩,行为拿捏有度。可今日,大概是因为赏荷会那天受了气,有些埋怨。即使听到景朝帝摆驾行苇宫,仍然是坐在梳妆台上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玉梳黑发,也算是风景。
  等到康肃森迈进了寝殿的大门,周围的奴婢太监又开始三呼万岁的时候,梁楚履才转过身来,装出一脸的惊恐:“楚履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姿势摇曳,要拜不拜。康肃森上前两步,搀起她:“爱妃言重了。”
  景朝帝对梁楚履还是有好感的,她漂亮,聪明,家世好,潮梁王属地丰厚,富可敌国,这一切好像都能成为梁楚履成为皇后的垫脚石。如果康肃森不是另有算计的话。
  两个人又你侬我侬了一番,康肃森离开行苇宫的时候下了道谕旨:“封楚妃娘娘为楚贵妃,享正一品俸禄!”这道圣旨一下,不仅让梁楚履完全替代了顾秋裳在后宫的位置,也说明了赏荷会景朝帝对那些白才人不过是一时的运气,那种宫奴出身的人自然是没有前途的。
  既然众人认识到了这样的事实,那么起初还在观望的人就立刻表明了立场,在康肃森某天去芷兰苑的时候就从兰贵嫔的口中听说了一件她无意得知的事情。听说白才人同太医院的某些太医十分亲近,一月里还见十几回,而且都不带换人儿的。
  康肃森听了这事儿也没什么反应,就同兰贵嫔又说了会儿话,然后回了陇和殿。
  只是第二日,孙太医就被人带进了宫里的司刑房,带路的太监还算客气,就同孙太医讲,皇上有些事要问他。
  司刑房是什么地方,活人进去变死人,死人进去也得脱层皮。孙太医进去熬了几日,十根手指全部烂掉了,只剩下白色的骨架,衣衫褴褛,大概廋了十来斤。本来还算白皙的脸色变得蜡黄。行刑的人就问他:“知道为啥事吗?”可怜的孙太医在一片茫然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几日,白才人再派人去太医院请人,自然是请不到的。她让二梢子去打听消息,才知道孙太医被下令关进了司刑房。易白梅听说了,就哦了一声,让二梢子重新去请一位太医。这位太医正巧也姓孙,只是年岁很老,大概是六七十了,头发花白,还爱绑小辫儿,真是又沉稳,又天真。
  孙老太医因为年岁大,所以行动慢,看病诊治十分缓慢,光是把脉,能用半个时辰,易白梅瞧着他笑:“老太医,你是在混日子吧?”老太医眯着眼睛:“小主言重了啊。”两个人又在阳光下熬了几个时辰,然后二梢子就去拿药熬药去了。
  等着孙太医走了,易白梅闲来无事,只得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强身健体,扎扎马步,比划比划。其实她有点想去弄把弓箭,那天小试身手,她就有点技痒了。
  孙老太医来了好几天,易白梅这边还是跟往常一样,景朝帝却突然摆驾有雅阁,当时孙老太医还在给易白梅把脉呢,两个人听到了通传,赶紧的在自己的院里跪着。康肃森直接就进了易白梅的院里。
  康肃森见到孙老太医倒是很是和蔼,让易白梅和他起身,就顺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问:“不知这白才人得了什么样的顽疾,孙太医可诊治了出来?”孙老太医晃悠着那一脑袋白毛儿:“这,白才人身体虚寒,体质孱弱,加上内里缺乏调合,总得来说就是身子虚,需要放宽心思,好好调养才是。”“就是这些?”“就是这些。”“那依你所见,这调养需要怎么进行?”“这……微臣还没想好。”“是吗?”康肃森笑道,转头望向易白梅:“另一个孙太医应该知道怎么医治吧。”
  易白梅没说话,低垂着眼睑,盯着脚尖。又是以前那种模样。康肃森就拍拍手:“来人,去把孙太医从司刑房里提出来!”
  孙太医是被拖进来的,反正就是黑黢黢,血淋淋的惨样儿。康肃森又依言问了他一遍,问易白梅是得的什么病,要如何调理。孙太医哆嗦着嘴,吐出的话语断断续续,语不成句,但是大概是意思跟老太医也差不多,只是关于调理,他说是的定期的药油推拿,加上中药调剂。
  康肃森听了就问站在一旁的老太医:“这样的方法能治白才人的病吗?”老太医有些耳聋,太监又复述了一遍他才颤颤巍巍的跪着回话:“回万岁爷,此法可行,只是微臣年老,一时竟然没想到,请万岁爷恕罪。”康肃森听了,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康肃森又让柏安将二梢子、腊梅,还有侍卫清出门去。
  院子里就只剩下他和易白梅、孙太医。
  孙太医因为无人搀扶,所以只剩下一口气似的趴在地上。康肃森走过去,用鞋底踩住他白骨森森的手指:“你就是用这双手,碰我的女人?”语气竟是酸溜溜的。孙太医痛得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了。易白梅倒是走了过去,一副看小动物的表情看了看孙太医,然后仰起头对着康肃森说:“你怎么能跟个太监较劲呢?”

  第 23 章

  孙太医在进司刑房之前面白无须,举止斯文,很有一股斯文气,大家都觉得他是在宫里这个阴沉的地方厮混久了,所以才显得如此。可谁也没想到他是个去了势的男人。
  康肃森看了看鞋底的男人那光溜溜的下 身,就转头问易白梅:“那白才人是怎么知道孙太医是个太监?”
  易白梅瞧他说话又开始阴阳怪气的,只得实话实说,以前的景元帝一直在民间搜罗名医医治自己的病症。那个时候的孙太医刚进太医院,还很年轻,被叫来给圣上诊治,可是因为景元帝那 话儿是彻底废了,这孙太医再是医术了得,也没有办法。
  病医不好,又知道了圣上的秘密,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处死。
  那个时候的孙太医因为太年轻,觉得人生有很多未来,一点也不想死,所以在殿堂上红着眼睛,不甘愿的拼命挣扎。一直在旁边玩儿的易白梅就走了过来,劝阻了一下。她觉得杀人没意思,如果不要他乱说话,就让他得到同样的下场。所以,就这样,孙太医被去了势。做了个假男人。
  就这样,易白梅就和孙太医认识了。改朝换代,却没有换掉太医院这群医官。
  康肃森听了这番话自然是信了,只是仍然踩着孙太医的手指:“这么说来,你救了他一命施恩于他,这个人也算你白才人的心腹了?”易白梅坐在石板凳上,撑着下巴装作天真:“如果出主意让他变太监也能算是有恩的话。”康肃森想了想,觉得这个确实算不上是恩德。
  想通了,我们勤勉于政的景朝帝也就回宫了。
  二梢子和腊梅看着万岁爷在一群侍卫的保护下撤了,战战兢兢的进来,看着一地的血和血葫芦似的孙太医,就问易白梅怎么办。易白梅说,去太医院把孙老太医叫来吧,让他找两个得力的来抬人。腊梅和二梢子结伴去了。易白梅就绕到孙太医的面前。拿手绢把他额头的汗水和血迹擦了。孙太医睁开眼睛,易白梅笑得特别开心:“我又救了你一命哦。”孙太医没说话,大概是痛苦得要死。易白梅又问:“那个老孙太医竟然没有看出你给我喝打胎药的事情。还真是奇怪。”孙太医终于挣扎着开了口:“一点也不奇怪,他是我二爸。”
  孙太医被抬走了,院子里是血迹也让二梢子打水冲洗干净,只是满院子的泥水,脏兮兮的,易白梅就索性待在房间里。可她这清闲才一时半刻,外人就有宫人通传:“慧妃娘娘驾到。”
  欧阳慧珠是常年待在慧墒宫里的。她为人尖酸高傲,所以很少去其他嫔妃那里走动,即使去,也是带着兴师问罪的意头去挑别人的刺儿来。
  易白梅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她刚流掉了孩子,去兰贵嫔那里出气,自己还成了兰贵嫔的替罪羔羊。那个时候的她是极高傲的,与陈昭仪、兰贵嫔都处不好。可现在,景朝帝已经许久没去过她的慧墒宫了,更别提育有帝姬的顾淑妃,以及与她交好的老对头陈含烟陈昭仪了。
  慧妃意识到了什么,用她从她老爹那里学来的审时度势,悄悄靠向了现在的楚贵妃,梁楚履。今日她去行苇宫拜访了一下,又听说,下午的时候景朝帝来有雅阁的,又同这个新晋的才人单独待了一段时间。这不,慧妃也来凑热闹来了,还指望着能见到景朝帝一面。
  易白梅之前的记录宫中自然是没有的,能够追溯到最长远的不过是她是永和宫看守宫殿的宫婢,之后又做了兰贵嫔的奴才。而慧妃在之后也想起,以前拿兰贵嫔撒气的时候,曾经收拾过这个宫婢。
  为了表示歉意,慧妃提了一盒四甜蜜饯,分别是蜜饯苹果、 蜜饯桂圆 、蜜饯鲜桃、 蜜饯青梅,光听这名儿,也能让人牙齿酸掉。
  易白梅才换完衣服,听着慧妃娘娘的声音就赶紧迎了出来,行了礼,还得躬着身请她进屋。易白梅这院子、屋子自然是破的。慧妃喜欢摆脸色,所以也露出了一些不耐烦的神色来。
  二人进了屋子,腊梅就赶紧端茶送水。欧阳慧珠今日带着两个嬷嬷和一个小丫头。这宫里只有资历够的人才可以使唤嬷嬷。小丫头虽然机灵可还是不如这些年纪大的妇人会瞧脸色。
  腊梅胆儿小,又因为易白梅对他们随时都是笑嘻嘻的,没什么架子,如今见了一身气派的慧妃,难免手抖,斟茶的时候开水就从杯边沿冒了出来,在红木的小桌上滚了一派,然后浸进了慧妃的衣袖边里。站在慧妃身后的嬷嬷这个时候眼尖了,立刻出声呵斥:“没长眼睛的小蹄子!瞧瞧,娘娘的衣袖都让你给弄湿了。”
  这个时候如果是有点经验的小宫娥,赶紧跪下来,然后磕头求饶,也就揭过了。可腊梅被这一吼就吓住了,整个人就僵硬在原地,手一斜,那大片的大茶水更是沿着桌沿又滚了慧妃大片的衣袖。
  “小蹄子,你耳聋了还是故意的?看我不教训教训你!”刚刚出声的妇人顺势抄起茶盅就扔在了腊梅的脸上,那茶水是滚烫的,直接接触到皮肤,就跟扔了块碳在脸上一样。腊梅一声尖叫,脸上已经被烫红了大片。她年纪小,一疼了就叫唤得厉害,声声的催人。刚刚慧妃还不是很生气,现在被她一吵,又因为没有遇见景朝帝,所以特别的心烦意乱,所以一使眼色,她旁边的另外一个嬷嬷就会意过去揪住腊梅的头发,指甲使劲戳刚刚被烫伤的地方,眼看着肿胀起泡的地方被戳破皮,弄烂肉。
  易白梅一直在旁边看着,陪笑道:“现在的宫女就是不懂规矩,娘娘教训得是。”
  慧妃满意了,就说:“妹妹这地方看着就寒酸,如今圣眷正浓,也不知道万岁爷怎么知道妹妹住这种地方,让这样的人儿伺候。”“娘娘言重了,白梅是宫奴出身,能有这样的地方栖身,有人伺候已经是万幸,是上天的恩德,哪里还敢有其他的要求想法,能够侍奉万岁爷,伺候娘娘,才是白梅的福分。”
  慧妃听了易白梅的话,又见她眼中的怯弱,就很高兴。要说那个兰贵嫔也是奴才出身,可是每次见了她,虽然表面装作尊重,可眼中都是怨毒神色,倒是这白才人,还是个识时务的人。慧妃高兴虽高兴,却没有忘了今天来的目的,就指着在那边折磨腊梅的嬷嬷。“这个嬷嬷是我身边少有的得力人儿,很会办事,如今妹妹身边也缺人,就先将就着用用吧。”易白梅瞧着那嬷嬷,蜡黄的脸色,倒八字眉,模样有些难看,但也能看出机灵样儿。慧妃这个时候有些倦了,招招手让那嬷嬷过来:“黄嬷嬷,见过白才人吧。”
  “奴婢见过白才人。”黄嬷嬷的语调和她的靠山差不多,懒洋洋的。易白梅抬抬手:“起了吧,你是娘娘的人,我自然不敢亏待你。”
  又闲聊了两句,慧妃这才起身离开。腊梅靠着屋角还在呜咽,二梢子这个时候站在一边安慰她。易白梅瞧着她的样子,怕是要毁容。黄嬷嬷就一脸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看样子是等着易白梅安排。易白梅看了看外面的天儿,就说:“二梢子,去太医院给腊梅拿点药。”转身看见黄嬷嬷就说:“嬷嬷,你要不要去休息?”黄嬷嬷摇摇头:“慧妃娘娘让奴婢伺候你,自然是一步不离的。”易白梅就挽起袖子:“那好,我们一起去把院子里的泥水请了吧。再提水冲洗干净!”
  易白梅再不济是主子,如果她动手,黄嬷嬷就没有干看着的理由,何况,是她自己要寸步不离的。所以整个傍晚,黄嬷嬷就与易白梅甩开膀子清理庭院。黄嬷嬷心中就有点懊恼,自己不应该抢这个功,说来监视这个小主。现在看起来,这个小主除了模样美点,完全就是滩烂泥嘛。还是条贱命,没见过哪个小主像她,一只手能提满桶的水。
  腊梅那天算是受了大苦,所以这几日易白梅就让她休养休养,可怜的黄嬷嬷就辛苦了。白才人这里就这么两个够使唤,如今躺了一个,还有一个天天往太医院里去取药,所有伺候人的活儿都摊到了她的身上。她整天是忙得脚不沾地,也没时间兴风作浪了。
  易白梅在折磨捉弄黄嬷嬷的时间里泄了泄对于慧妃的私愤,就在这十几天的时间了,康肃森再次召见了她。
  她收拾得利索干净的被请到了陇和殿的浴池边,康肃森泡在池子说:“易贵妃,你爹来京城了,你想不想见见他?

  第 24 章

  景朝帝话音刚落,易白梅就抛下矜持,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趴在浴池边儿上,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康肃森:“想见,想见。”康肃森斜了她一眼:“过来给我洗背。”
  别说洗背,就是洗白白,易白梅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去完成。
  康肃森的后背很结实,黝黑的肌肉,看得出来是常年弓马训练出来的。易白梅想起康炳羹的后背,纤细瘦弱,皮肤跟她的差不多。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两匹华美的缎子。
  易白梅走神了,等她回过神来,她的右手已经让康肃森逮在手里捏弄。每每这种时候他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易白梅叹口气,用哀求的语气:“你别折磨我了,我要让你弄得英年早逝了。”
  在后宫的妃嫔中易白梅算是最不会说话的了,她被骄纵得太久,对于某些冠冕的话说多了就觉得恶心,现在有点真情流露的意思。康肃森先是被她的话逗乐了,然后转身把她的身子拉低,就着接吻的姿势:“如果你和你爹爹乖乖的,我就不折磨你。”
  康肃森说完就放开她,又向着池子中间游去。易白梅站起身来,在边缘冲他喊:“那你到底让不让我见他啊!”池子中间的人没有回答,沉到水底去了。
  从陇和殿回来,易白梅就心神不宁,易守铭是个武将,年岁虽然大,但是狡猾是一定不及康肃森的。如果慕容青余跟在他身边还好,可慕容青余这个时候应该留守易家军,万不可能一同随来京城。
  易守铭实际来京城好几天了,康肃森也没召他进宫,而是安排他住在钦差大臣的府邸里。康肃森是准备晾他一晾的。
  其实康家王朝最近并不太平,东北方向的匈奴,又有卷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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