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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易折by极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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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奇怪的话?”
  香梨抬起头看了一眼,好像又不敢说。直到顾淑妃瞪了她一眼,才道:“说是以前兰贵嫔害了她孩子的命,现在要让兰贵嫔还回来……”
  “混账!”康肃森终于听不下去了:“狗奴才!休要胡言乱语!”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香梨所说句句属实!”香梨儿还是一个劲儿的磕头:“这些争执声慧墒宫的奴才都听见了的,皇上可以找他们查证啊。”“皇上,臣妾也曾问过此事,想来慧妃是对兰贵嫔有些误会,才说出这样荒谬的话,谋害龙嗣,想必没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虽说是劝解,可顾淑妃这话还真是说得有技巧,仔细一听,不过是坐实了慧妃确实说了这样的话。
  “后来呢?你家主子又为什么会溺死在御清池里?”“回淑妃娘娘,后来慧妃娘娘又找人将兰贵嫔和奴才扣押在慧墒宫里,奴才不服,还与宫人发生了争执,身上这些伤也是那个时候弄的。关到晚些时候,慧妃娘娘又突然遣人来请了贵嫔娘娘。奴婢则一直被关押在慧墒宫里。”
  香梨儿说到后面,有些情绪崩溃,哭哭啼啼的,十分扰人。易白梅在一旁站得腰酸背痛的,但是也乐得有趣。看人做戏,真是有趣。
  景朝帝听了这些话大怒,立刻摆驾慧墒宫,要亲自审问此事。易白梅迫不得已只得跟着队伍又杀向慧墒宫。
  慧墒宫里此刻也是鬼哭狼嚎,慧妃穿着件大红牡丹的织锦棉衣,坐在院子的指挥两个小太监行刑,中间趴着一个宫女。边打还有嬷嬷在骂:“这慧墒宫里可是白白能溜人进来的,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早知道你与其他宫里那些贱蹄子勾结,如今放了个丫头进来,又让人拿了现形,你是要害死你主子啊!”那宫女被打得吐血,根本就无法开口求饶。
  康肃森一行人也没让通报,直接就跨进了院中,慧妃赶紧跪了下来。康肃森也没让她平身,而是让她跪在地上,自己坐在刚刚的椅子上,开口问道:“欧阳慧珠,昨日你可请兰贵嫔过来作客?”“万岁爷,臣妾冤枉啊,这个宫女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办法,进了我慧墒宫,藏在西院的小房子里。臣妾确实不知道啊。”慧妃指着香梨儿:“你说,你到底与何人勾结,为何要害我?!”
  欧阳慧珠眼神狠厉,香梨儿吓得后退一步,顾淑妃却走了出来,挡在二人面前:“姐姐此话差矣,这宫中的人为何无缘无故要害姐姐,其中必有些蹊跷。”
  欧阳慧珠此刻还跪在地上,无论说什么,气势总差了一截,只好求饶似的看向景朝帝,哪知康肃森根本不看他,将头转向一边,而是吩咐柏安将宫人挨个挨个的排好,一个个的审问。
  康肃森审问的方法比起顾淑妃,那可见效许多了,他是放了一队侍卫进来,这些侍卫全是表情冰冷,一脸严肃。康肃森先是洪亮的问了一声:“最犯欺君,该当何罪?!”柏安就细着嗓子回答:“斩立决!”而周围的侍卫也配合的抽出佩刀,唰的一声,亮堂堂的刀面散发出冷冽的光,别说那些细米小面养的宫女太监,就是易白梅这种上过沙场的也被那种气氛弄得一股凛然。
  这一问,个个奴才都哆嗦,说昨日兰贵嫔的确来过慧墒宫,也的确与慧妃娘娘发生过争执。康肃森还要继续问,慧妃却跪着爬了过去抱住他的腿哭诉:“万岁爷,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只是与她发生了口角,并无加害之意,再说,当晚就放她走了。”
  康肃森又问这些宫人可有知道此事的,众人都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慧妃还想要解释,康肃森已经不耐烦的,一脚将她踢开,指着她的鼻子道:“欧阳慧珠,你还狡辩什么,你性子刻薄、歹毒,一直在宫中作威作福。他日朕看在你父亲为三朝元老,又官拜宰相,一再容忍你,如今你不知悔改,反而谋害朕的妃嫔,还捏造说辞,罪犯欺君,来人啊,把她给朕杖责三十,押进冷宫!”

  第 31 章

  慧妃被关进冷宫的整个过程易白梅都有幸得见了,有些误打误撞的运气。至少她可以学习学习经验,以后有人迫害她,或者她迫害别人,这个就是华丽的样本。
  慧妃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是活该,只是顾淑妃这个计设得并不是很完美,易白梅想,康肃森一定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只是他不说,自己更乐得看热闹。
  很显然,慧妃再是急功近利,也不是傻子,她不会在邀请兰贵嫔来慧墒宫的当晚加害于她,那简直是伸出尾巴让人家踩。另外就是那个香梨儿了,她一被顾淑妃找到,一见到康肃森就嚷嚷着要给自家主子报仇,可好笑的是,如果她真被关了一整天,她又是从哪里得来兰贵嫔遇害的消息?
  整个戏剧,都是顾淑妃在自编自导,这个香梨儿,却原来是顾淑妃的人。这深宫里,还真是步步针锋。
  至于秦芷兰的死因,大抵逃不过那么几个人选去,可是在宫里,要无声无息的杀掉一个嫔妃,总不是随意办到的,除了兰贵嫔本身精神上有些问题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条的,那就是对于侍卫与宫奴的掌控。
  这宫中有个女人对于内侍却是有绝对的掌控权。那就是内侍大臣的女儿,龚兰娥龚婉仪。
  内侍大臣,这个职位那已经是相当的高了,按照康肃森的习性,他的女儿进宫,至少也是婕妤,结果呢,这个龚婉仪模样确实太一般,大脸盘子,偏偏又爱学人装娇俏,人品上就大大的打了折扣,看样子,这龚婉仪是和顾淑妃搭上了。
  这些后宫的嫔妃是斗得你死我活,可易白梅管不着,康肃森近来每日都要传唤她,只是传唤得很私密,都是让太监悄悄领去的陇和殿,每次相聚下来,还有了偷情的成分,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这皇帝要偷,怎么也不会偷不着。
  易白梅对于这样的生活也充满了兴趣,至少她可以询问一下易守铭的近况,而当康肃森高兴了,就会给她透露点聊胜于无的消息。
  今日是冬至,特别冷,到了陇和殿易白梅整个人都冻僵了,因为景朝帝今日特别有指示,让她穿上皇长子满月时的衣裙,虽然后面裹了厚斗篷,可风还是从外面透了进来。一跨进大殿,易白梅就打了个呵欠。白色的雾气在嘴角散开,康肃森就从身后脱了她的斗篷。
  “冷冷…… ……”易白梅带着撒娇的说。景朝帝的手摩挲着她肩部的皮肤,又用鼻子蹭了一下:“不是系了斗篷的吗?还冻成这样?”“这些都是别人挑剩了的,根本就不暖人,穿身上死沉死沉的,风一吹就没影儿了。”易白梅开始抱怨斗篷,顺便抱怨康肃森:“你看吧,你的妻妾一点都没有得到公平分配!”
  康肃森抱住她,男人的胸膛炽热:“我马上就帮你暖和起来。”易白梅脸一红,康肃森走了两步:“想哪去了,朕带你泡澡。”
  康肃森在当皇帝以前的封地是廊坊一带,此处缺水,能泡澡,确实是种享受,而他也将这种爱好延续了下来,此刻抱着易白梅在水里嬉戏,竟然多了几分可爱。康家王朝的人都长得好,康肃森也是佼佼者,所以他性格稍微好一点的时候还是挺有魅力的。易白梅与他玩了一会儿,就喃喃道:“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水汽缭绕,清澈的池子中央站着个如玉的美人,这美人黑发扑在水面上,嘴角微掀,脸上带着红晕,然后说:“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情难自抑吧。可是康肃森却觉得奇怪。
  他与易白梅一直都是虚情假意的应承。现在好像感受到了一丝真情,就特别触动。其实他很想问:“真的吗?真的给我生个孩子?”
  过了一会儿,康肃森懒洋洋的笑:“好啊,现在就开始吧。”
  易白梅坐在池子边上,水中有升腾的热情,所以不会冷,黑色的长发纠结的缠绕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康肃森将她的全身亲了一遍,然后就着站立的姿势进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到现在,易白梅还是会觉得这种事情辛苦而疼痛,只好从始至终的都紧紧的抱着景朝帝。
  慧妃被打进冷宫的事情有人欢喜有人忧,但是康肃森这个行为有根有据,即使宰相以前的门生在朝中诸多意见,也只能吞到了肚子里去。至于那些依仗着她的势力也被重新划分了一遍,平均明了了许多。这后宫女人的命运就是过眼云烟,过了就没消散了,很快的,慧墒宫改名尤安殿,龚婉仪,不,已经晋升贵嫔龚如安搬了进去。
  这龚如安突然晋升程贵嫔,大家以为总算将景朝帝对楚贵妃的一点宠爱给分割过去了。却没想到,对于想见外孙的潮梁王来说,景朝帝是格外的开恩。允许藩王入京,还亲自派了御林军迎出城门十里之外。其荣耀,让窝在景朝帝怀里的易白梅很不平,磨了磨牙朝康肃森身上轻咬。她咬得痒酥酥的,像是调情,景朝帝笑着任她放肆,易白梅犯恶心,直起身朝床下就是一股酸水。
  “你这是怎么了?”康肃森拍拍她的背。易白梅回头,朝着康肃森眨眼:“我这个月葵水没来。”
  康肃森此刻的表情很复杂,但是绝对谈不上高兴。易白梅也不敢吱声,抱着衣服蹲在床角,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康肃森就摆手:“你回有雅阁好生的养着吧。”
  腊梅和二梢子看着易白梅孤零零的从陇和殿里出来,就有点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以景朝帝宠幸她的次数,白芬仪怎么也应该比龚贵嫔的品级高才对。他们这些奴才其他的不懂,但是实实在在的品级和俸禄则是对于得宠的最重要的证明,眼前着那大麻子的龚如安都是贵嫔了,可易白梅还是芬仪。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出身低的主子,就是飞上枝头也没有办法变凤凰。
  相比于腊梅和二梢子的哭丧着脸,易白梅则坦然得多,走回有雅阁的时候兴致还颇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腊梅和二梢子互相用胳膊顶了半晌,二梢子才走上前询问:“主子,你这是高兴个啥啊?”易白梅笑着说:“今日是我生辰,我又老了一岁。”
  因为是易白梅的生辰,所以二梢子和腊梅做了寿桃包和一些寓意美好的面食,腊梅还特意在小厨房烧了一只鸡,油汪汪的,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可刚端上桌子,易白梅就哇的一声,吞了一地儿的酸水儿。周围的人连忙手忙脚乱的打扫起来。深翠因为人伶俐,做事也老道,所以一直在易白梅跟前伺候的,看着一地儿的酸水,就试探的问了句:“主子,你这是有喜了?”
  虽然是有喜,只要还没生下来,在这后宫,就算不得是个好事,就是生下来了,还没长大,那也还是个负担。
  易白梅摆摆手:“这事你们知道就好,嘴要严些,不忙让外人知道的。”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知道,深翠又赶紧的张罗着要注意饮食,而且要多去御膳房讨要些水果和酸味的小菜来。众人又是忙活起夜深。直到要睡下来。却突然有人敲院门。
  打开院门一看,竟然是蕊嫔,开门的是浅绿,因为平常也没怎么见过这位小主到处走动,所以也不敢放她进来,进去通报了易白梅,这才让她和一个宫女进来。
  蕊嫔身后的宫女提着一个篮子,坐下了才从里面端出一碗面条来,蕊嫔今日难得的面色温和,柔声道:“今日是你生辰吧,这是我亲自叮嘱厨子做的,你尝尝看。”易白梅有些不适应她这副样子,自己又还穿着寝衣,所以有些扭捏,不敢动筷子,蕊嫔嘴角挂笑:“你是怕我下毒吗?”易白梅摇头:“就是不适应,你跟被鬼附身了一样,笑得我阴测测的。”蕊嫔无奈,又冷下脸:“爱吃不吃!”这下易白梅适应了,端起碗吸溜了几根,又说了声:“谢谢啊。”
  易白梅不知道为什么蕊嫔会知道自己的生辰,也不在意她为什么会对自己好。反正好或不好,她都看淡了。
  送走了蕊嫔易白梅揉揉肚子,心想,这大晚上的吃东西,不长胖才奇怪,早就知道这蕊嫔没安好心。
  梁潮王在潮州地区待了一辈子,第一次进京,所以阵仗搞得挺大,听说还带了一万的亲军,不过这些军队是不能入城的,潮州的士兵是无缘得见京城的繁华了。景朝帝为他这个岳父的进京大肆庆祝,在内宫里也安排了喜宴,可是易白梅却没有资格参加,参加这次宴会的只得是三品以上的官员或者嫔妃,宴请一个藩王,这样的规格,算是史无前例了。
  后宫中能参加的女人自然觉得是一种荣耀,现在慧妃被关入了冷宫,兰贵嫔溺死,能参加的的三品嫔妃就只有楚贵妃、顾淑妃、陈昭仪、龚贵嫔、江婕妤。
  老孙太医这个时候正在有雅阁里给易白梅把脉,易白梅就骚扰他,问他看到那些娘娘打扮得花枝招展,有没有春心萌动。老孙太医连忙跪下来表忠心,皇天可鉴,他对宫中娘娘绝无觊觎之心,花白的小辫随着他的慷慨激昂而上下摇晃。易白梅就嘻嘻笑:“孙太医,你真是缺乏幽默感,要是以前那个孙太医,他一定跟我讲每位娘娘都不如我漂亮。”老孙太医从地上爬了起来:“所以说他被阉了,还被废了双手。”易白梅默然,老孙太医却突然很激动:“小主既然念着他的好,他出宫这些时日,为何也没听你念过他?”易白梅扶住额头:“我累了,腊梅,送孙太医。”
  易白梅是个白眼狼。就是这样。
  等老孙太医走了,易白梅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因为设宴,所以晚上选了吉时要放烟火,小太监和小宫女们都一溜烟的排在院子外,或坐或站,腊梅还绷的个线框子绣花,易白梅蹲下去瞧了瞧,又觉得没意思,再说天色都这么暗了,灯笼的光线又黯淡,不把眼睛熬坏才怪。
  等到天色黑成一团墨的时候,正阳殿那边总算点了烟火,绚烂的亮黄色,带着一些皇族的尊崇,砰的然后在天际,又迅速的陨落。宫人们看得高兴,各自嬉笑着,易白梅立在院子正中央,看着光华陨落,夜色如初,一动不动。不多时,深翠就拿了点厚厚的斗篷给她披上:“主子,外面风大,别冻凉了。”
  易白梅转头看了她一眼,勉强笑了一下:“回屋吧。”

  第 32 章

  易白梅最近嗜酸,又因为天气严寒,没什么时令的水果解馋,每日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样饮食,很快就消瘦了下去,只是肚子,还是饱满得不得了,但是冬天衣服厚,易白梅又不常出门,没几个人看得见。
  既然没事可以做,易白梅就整日派着二梢子去打听一下宫里宫外的事情,这才知道,前几天真的发生了个大事。
  潮梁王进京带了一万的将士,这些是大家都知道,这些将领是都是南方人,跑到这北方来,却被关在了城门外,潮梁王倒是进宫被热情款待了,那些兵爷个个在寒风中郁闷得不得了,有胆大的兵爷就悄悄的溜出了兵营,进城找乐子去了。
  可这潮州的二流子进了京城却不知道京城的规矩,天子脚下,就是一块牌匾砸下来,也能砸死两个皇亲国戚。这兵爷去青楼喝酒的时候的与人发生口角,仗着武力就打死了人。死的还不是别人,是顾淑妃的一个远方表兄。所以就在景朝帝设宴款待潮梁王的中途,顾淑妃却得了宫外的消息,跪在地上开始申冤,说这潮梁王治兵不严,纵下行凶。让康肃森为她做主。
  康肃森当日固然是呵斥了顾淑妃不识大体,但对于潮梁王的治军不严也表示愤怒。
  易白梅得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所以当她去找蕊嫔的时候,蕊嫔关上门,与她又说了一下这件事的后续。原来这个潮梁王当日诚惶诚恐,景朝帝却将他留在了宫中,留一个藩王在宫中,怎么说都有些奇怪,可是康肃森的理由是以慰潮梁王的思女之苦。第二日,顾淑妃的父亲,顾尚书却上了一个折子,这个折子却是一个响雷,在景朝王朝看似安定的朝堂中掀起风雨来。
  顾尚书上的折子是鉴于分封制诸多弊端,所以建议废除分封制,实行郡县制以加强中央集权。而折子中尤其提到潮梁王制下不严这回事,意思是就从这潮州开刀。正好把景朝王朝最大的一块封地收回来。
  易白梅听得云里雾里,一时也没怎么反应过来,蕊嫔看着她一片茫然,这才点醒她,这是康肃森设的个套子,现在要让潮梁王交出军权政权呢。易白梅总算明白了,梁楚履刚进宫那会儿,康肃森就将她的两个哥哥招进了京城做官,如今潮梁王也被困于京城,剩下一个三子,却天生是个痴子。这潮州城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等着景朝帝随意的宰割呢。
  易白梅突然冒股冷汗,想想这个康肃森的心思,还真是深。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景朝帝忙得见不着人影,听说睡觉都是睡在御书房的,不少嫔妃以担心龙体借口去求见,都被挡在了门外,易白梅没有去凑这个热闹,景朝帝的志向她了解,断不会这个时候去自找没趣。
  大概是景朝帝忙于政事,所以后宫的嫔妃们又开始没事找事,这天就找到了易白梅的门上。龚兰娥龚贵嫔办了春酒宴,邀请各宫的娘娘前去赴宴。易白梅刚到尤安殿就隐约觉得不对劲,脑子里一阵阵的发懵。
  已经有些宫嫔先来了,顾淑妃与龚贵嫔坐在上方,因为家中父亲都是大臣,所以顾淑妃对龚贵嫔的脸色要比对以前的兰贵嫔好上许多。陈含烟陈昭仪坐在左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易白梅朝着几位品级高的娘娘行了礼。又巡视了一圈,没见着楚贵妃,想来,她现在也没心思饮春酒。
  等了一会儿,江婕妤、蕊嫔、兰嫔都来了。易白梅头越发昏沉,只听见在坐的各位女人说什么宫中越来越冷清了,是时候让景朝帝纳新的宫嫔进来。说是这样说,恐怕每个人都担心着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境遇。但是所有人都要装作快乐开心的模样,真是虚假得可以。易白梅有点困,但是心口又是翻江倒海,极不舒服,她怀孕有三四个月了,平日里不显怀,加上调理得好,也不常犯恶心,今日却不知道为何,冷汗一股股的从额头冒出来,止都止不住。
  没多时,易白梅一咬牙,就晕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有雅阁里,腊梅和深翠都守在一边,见她醒来,腊梅就呆呆傻傻的站着不知道怎么办,深翠倒是先端了盏茶过来:“主子,漱漱口吧。”易白梅饮了,嘴里一阵清凉,又摸了摸肚子,胎儿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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