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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易折by极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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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放你上去。”易白梅就仰起头,状似天真的说:“你会保护我啊!”
  秦芷见的英雄主义情结被适时的得到了激发,所以他让人找了一套型号较小的盔甲给易白梅,还给她找了一副弓箭,然后拉到自己怀中,共乘一匹战马冲了出去。英雄与美人最好的画面也不过这样。可是易白梅并不是很雀跃,她只是擦拭着怀中的弓箭,回忆第一次站在沧州城上的景象。
  那年是五月吧,风华正茂的易贵妃,穿着名贵的纱衣罗裙,脸色冰冷的站在城墙上,看着楼下的千兵万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看过了太多的军队,看过了太多的杀戮,所以不以为然。
  现在呢,寒冬的天气,天色阴沉,战鼓隆隆,叫嚣声不绝于耳,站在城墙上的变成了景朝帝康肃森。
  易白梅在秦芷见的怀中丝毫没有畏惧,没有害怕。她认定秦芷见会保护好自己,当他们出现在真前面的时候所以人都有些惊愕。秦家军这边倒是鼓舞了士气。至于站在城墙上的康肃森则是花费了好些精神才认出易白梅。
  他早就从探子口中得知易白梅的下落。没想到,当初这个看起来顺从天真的女人,如今会在城下成为攻打自己江山的一员。
  易白梅也看见了康肃森,说不上是爱是恨,有一种看到了故人的惆怅感,只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她压抑下去,她记得自己现在活着的全部意义,就是取他的性命,为易守铭报仇。就是这样而已。
  “就是那个方向,有两个弓箭手。”秦芷见说道:“我会保护你的。”话音刚落,城楼上率先有箭矢射来,被秦芷见用大刀挥落。易白梅定了定神,拉起弓箭。她喜欢箭术,多年以来,一如既往,每次拉起满弦就会想起那温柔的春风,那站在自己身后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还有那正中靶心摇曳的箭尾。
  其实易白梅也没报太大的希望。她的目标虽然精准,力量却尚缺,可偏偏一箭中的,对方的弓箭手应声而落,脑袋往下栽倒在城墙下,脑浆和血液混成一滩,周围的士兵齐声叫好。易白梅又搭起另一支弓箭,眼角的余光还能瞧见站在城墙上的景朝帝也是弓箭在手,瞄准自己的方向。易白梅换个角度,直指康肃森,城墙上的侍卫开始将康肃森往后推挤,可是被他挣了出来。
  其实隔了这么远,易白梅和康肃森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和表情。可是还是执着的对峙着,只等手一松,就能取对方的性命。秦芷见比易白梅还要紧张一些,整个人将易白梅的腰肢搂得死紧,受伤的左手还要牵制着战马。
  周围已经有箭矢落下,不少遁甲兵挡在前方,易白梅也没有再犹豫,朝着康肃森的位置就松开了手。箭离弦而去,正中康肃森的胸口。眼看着那个男人要倒下,又被周围的人搀扶下去,易白梅吐出一口气,冷淡的说:“去死吧。”周围士气如虹,秦芷见倒是没有太过高兴,而是叹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意气用事,明明是身娇肉贵的帝王,偏偏要站在最前面。”易白梅并没有听下去的打算,而是问:“今天,我们就能拿下沧州吧。”秦芷见哈哈大笑:“你比我还心急啊,我的皇后。”
  易白梅没有说话,倒是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康肃森站在江南兀水院的水池中,眼带笑意的问她:“如果我在位的某一天,叛军兵临城下,你会不会为了我而站在城楼上?”易白梅又想哭又想笑,再次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重复了一句:“你去死吧。”

  第 73 章

  没几日,沧州城破,景朝帝带伤逃亡。秦芷见并没有趁胜追击。整个军队已经进入了疲乏期,如果不好好休整,很有可能在进京途中被消灭。
  沧州是重地,驻守事宜极其繁忙,秦芷见忙得完全脱不开身,不过易白梅也无所谓,她现在爱上站在风中拉开弓箭的感受,以前只是觉得趣味,现在竟有些痴迷。以至于她现在整日都在校练场里。来往的士兵大多露出惊愕的脸,易白梅射伤景朝帝的事情已经传了个遍,基本上军队里所有的弓箭手都将她当做偶像,这种因为能力而备受尊重的感觉很不错。易白梅很享受。
  “喝药了。”香芹把药碗放在易白梅旁边的石桌上,程军医喊她每日督促易白梅喝治疗寒疾的药。这样的寒冬天气,药碗拿出来,一会儿就变得冰凉,有几次易白梅太投入,冻成冰了也没来得及喝。香芹也无所谓,就把冰渣子倒掉,然后把碗拿到程军医那里去。
  因为连着好几日没有喝药,夜里经常冻得无法入睡,所以易白梅今日停了下来,把药喝了个精光。香芹收拾好碗,站了起来。易白梅就跟她说:“你要是无聊,就上街去走走吧,不用整日陪我。”香芹并没有露出笑意:“街上?这烽火连天的日子,也就这里还算安全吧。”易白梅问:“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香芹低垂着眼睛:“不敢。”易白梅来回走了几步:“我可以救你,也可以让你重新进入地狱,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没想到的是香芹竟然呵呵的笑了起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你和我非亲非故,你救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所以我早就知道你随时都可以残忍的对待我。”她表情淡然:“你这种伪善的女人,想要我感激你,简直是做梦!”易白梅被她的话弄得很不舒服,伪善嘛,一时兴起嘛。却又一点错都没有,自己确实是这样的人,就像当初救万俟燕一样。
  易白梅陷入回忆中,香芹已经端起碗走了,停下来的身体有些畏寒,易白梅又绕着校练场来回走了两圈。觉得无趣,才回了住所。她并不觉得香芹讨厌,反而觉得她说得很对。
  秦芷见在沧州城里与许多藩王见面,暗中签订了一些协议,大概一个月的时间又准备重整旗鼓,继续向京城进发,这一次,是真正的气势如虹。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可这些人还是这么热衷于战争。
  因为行军劳顿,所以易白梅提出她要留在沧州,秦芷见有些不舍,可是念着她身体根基不好,就安排她留在沧州,可就是这样还是留了五千人保护她,可见易白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程军医也被留了下来,易白梅的寒症需要他监督者,他也乐得清闲。
  沧州的官员也是秦芷见走的时候留下来的,整日就将易白梅当祖宗似的供养着,时不时的遣人来易白梅的住所询问需不需要什么东西。绫罗绸缎也送得不少。易白梅倒是照单全收,然后又让人换做粮食,接济了一些周围的难民。倒不是说她的心肠突然变得好,只是因为太无趣,所以找些事情来做。从别人的感激中获得一点满足。
  沧州城里能吃饱饭的人家就那么几户,虽然也有趁乱世恨发了一把的,但是比起来,受战争所苦的人家更是多,易白梅这种无意义的善举倒是很得了人心,人们都只记得当下的好,所以很快就忘记了,易白梅以前是一个多么可恶的女人,甚至传言以前的事都是史官捏造的。易白梅满足于这样的状况,每日起得很早,天色未明就出城去派粮,所以香芹和程军医也要配合她,大冬天的起早床,吆喝着伙夫和下人士兵出城赈济灾民。
  程军医问过易白梅,为什么大发善举,易白梅就开着玩笑:“我想要掩埋过去啊,只有把过去掩埋得严严实实,才能重新开始。”明明是玩笑话,程军医却没有笑出声,只是小声的说着:“你要是重新开始,会有人等你的。”易白梅装作没听见,而是说:“等派完了粥,我们下午去逛逛吧。”
  下午的时候易白梅提出上街逛逛,可是沧州的官员不放心,硬是派了一二十人跟着易白梅。浩浩荡荡的出了门。易白梅的兴致倒是很高,和程军医说说笑笑,香芹却不然,好像百无聊赖,易白梅就给了她些银子,让她自己去买点东西。香芹接过银子,也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就自己跑开了去。
  闲逛了半日,也没瞧见香芹回来,因为沧州城治安有些乱,所以易白梅就带着人四处找了找,可刚走到一所巷子口,就听见女人的惊呼声。易白梅带着人进去。果然见两个男人撕扯着香芹的衣服。
  香芹的容貌一直都算得上是清丽,再加上每日好食好衣的供养着,自然比起沧州城中为烟火所苦的女人漂亮许多,这两个地痞见她独自一人,就起了歹念,一直跟踪着,看到这里比较荒凉,才将她强掳了进来。
  香芹的衣服都被扯烂大片,露出细腻的皮肤,如同惊兔的表情也很惹人垂涎。当看着易白梅,她立刻露出了求救的表情。易白梅却不急着阻止,也不让人拿衣服给她穿上,而是问道:“你要我救你吗?”她希望可以看到香芹屈服的表情。那两个地痞哪里看到这么多官兵,此刻已经吓得在原地打颤,见香芹不回答,易白梅就转头问那两个地痞:“你们在干什么?”她问话的口气表现得兴趣盎然,就好笑看见什么新鲜事一样,香芹此刻已经羞恼得不成样子,实在不愿意听到自己被人阐述侮辱的样子,只好开口大声求饶:“求求你,白梅小姐,救我!”
  那两个地痞一听,也猜出了这个是滞留在沧州的大名鼎鼎的易白梅,立刻吓得跪在地上。易白梅就走过去,从其中一人身上剥下长衫,给香芹披好,这才走到两个人面前:“你们是自己剁了自己的手,还是我剁了你们的四肢?”“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不知道这女人是贵人的奴婢,饶命啊。”两个人不停的磕头,易白梅就问香芹:“你想要怎么处置他们?”香芹恨恨的说:“把他们剁碎了喂狗。”易白梅听了,却什么都没说,而是转身带着士兵走了,留下两个地痞跪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香芹一直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易白梅,她不相信易白梅会这么简单就解决这件事,好像丝毫不为自己的遭遇而动容。她不解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以至于回到府中换完衣服,还跑到了易白梅的房间质问。
  易白梅当时正在擦拭自己的弓箭,看了她一眼就说:“坐吧。”接下来也没有和他说话的打算,香芹憋不住,只好询问:“你为什么那么做?只是为了展示你的优越吗?”“什么优越?”“展示你可以把其他人都踩在脚下,变成蝼蚁,而像我这样的人就活该被侮辱。”易白梅也不恼怒,只是淡淡的说:“你想多了。”“我想多了?呵呵,你这个女人!”香芹大叫起来,易白梅听到她越来越放肆,就挥左手,将真在擦拭的弓箭打到她的脸上:“注意你的身份!”
  这是易白梅第一次在香芹面前露出狠厉的表情,香芹有些发懵,捂住自己的脸颊。
  “我承认,我救你是一时兴起,留你在身边也是因为生活很无趣。”易白梅幽幽的说:“这不代表我会一直放任你。再说了,我之所以一直任你口出狂言,不过是因为你和我以前很像,骄纵,无理,看不清事实。光是看着你,我就能发现我以前有多愚蠢。”易白梅的话让香芹很不高兴,却又不敢吱声了,易白梅接着说:“今天的事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什么时候该低头,有时候过分的执着于过往并不是一件好事,还有,女人,心肠太狠,是嫁不了好人家的。”
  易白梅不着边际的话让香芹找不到反驳的话,但是她的愤怒却没有减轻一丝一毫,什么狗屁的理由,干嘛装出一副通晓世事的表情。她心中这样想着:“你这样的残花败柳,终有一天,也会让人踩在地上的。”
  易白梅的日子还是如常的过着,每天带着大群的人进进出出。救济灾民带来的满足感也渐渐空虚起来,那些被不断进贡来的绫罗绸缎也看腻了。没有办法,她只得和程军医钻研起医术来,一来二去,还渐渐小有了水平,在赈灾的时候,偶尔还会给灾民看看病。虽然成效不大,总算也有忙碌得事情,没让自己空闲下来想东想西。
  就在易白梅平静的日子中,前方传来下来消息。景朝帝康肃森病逝,秦芷见攻破京城。入主皇城。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易白梅在院子里晒草药,比起弓箭,这个消遣更温柔一些,也更能修身养性。夕阳西下,有鸽群在远处扑腾着翅膀。易白梅听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想起皇城那暗红色的高大城墙,不知道这一战,又有多少城墙化成灰烬。

  第 74 章

  来迎接易白梅的军队在月余之后。其规模之大,让人下意识的认为,易白梅就将作为这个新的王朝的国母。
  走之前,易白梅问程军医愿不愿意去宫中做太医,每日就周旋于妃子之间,看看妇科病,拿着比常人多许多的月俸。程军医想了想,还是摇了头。他说他那样的性子,进了宫,说不定会疯的。说起疯,易白梅竟然想到了孙太医,最近老是想到以前的人,让人无奈。
  程军医虽然没同行,还是写了药方,配好了沿途的药剂,让易白梅准时喝,说有人交代了,要准时喝两年,方能保根除寒疾。易白梅口中答应着,却没有放在心上,人生都破碎成这样,要那么完整的身体干什么?
  回宫的路途十分的烦闷,香芹从那日之后就变得阴沉沉的,再不似以前与易白梅顶嘴,易白梅在她身上也寻不到什么趣味,只能整日靠回忆过日子。
  再次入宫那日大学初晴,积雪堆积的道路和城墙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一切都显得陌生起来。易白梅进宫的排场并没有想象中的大,秦芷见还没继位,如今虽然位极人臣,却始终没有那个名分。
  易白梅是在戌时进宫的,天色本来已经晚了,可因为白雪皑皑,所以还能看到前来迎接的宫人的脸,一个个脸带惊恐和敬色。其中还不乏一些熟悉的面孔,他们一定还记得这个在和亲途中逃跑的贵妃吧,还记得这个这么多年,仍然能绑住君王的女人。
  易白梅随着宫人踏进城门,威武的士兵站得笔直,苍茫的景色让人有几分惆怅。
  因为军队重新占领军队,虽然没有血洗整个宫殿,但是不少地方还是被士兵洗劫得不成样子,只有几个主殿和不少藩王打过招呼的地方没有遭到洗劫。康肃森给易白梅安排的宫殿也是老地方了, 行苇宫,梁楚履以前居住的地方。
  到了行苇宫,周围都已经点起了灯笼,那红艳艳的光把雪地都照得暖和了几分。香芹大概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这个时候是彻底被镇住了,跟在易白梅后面,一言不发。
  进了大门,宫人一字排开,易白梅刚跨进院子,就有个太监颠颠的跑了过来,一下子跪了下来:“主子,你可回来了!”那个人跪在地上,抬起脸来眼巴巴的看着易白梅,易白梅认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他的谁。那是一张很狰狞的脸,右眼像是被火烧了还是怎样,糊成一片,眼窟窿也是干干的。
  “主子,我是二梢子啊。”太监带着哭腔说:“主子你不记得我了。”易白梅这才认出他:“你这是怎么了?”二梢子哭哭啼啼:“大军攻进皇城的时候奴婢被士兵用火把烧伤。后来奴婢道出服侍过你,才捡回一条命来。
  易白梅走近两步,扶起二梢子,他有些受宠若惊仰起头,易白梅说:“真可怜。如果当初你学着腊梅出了宫,也许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二梢子嘴边浮起无奈的笑:“我跟腊梅不一样,她可以结婚生子,我早就是个残废了。”易白梅苦笑,心中想,我还是不是跟你一样,看起来完整,其实已经无法追寻那些平常的幸福。在巅峰生活惯了的人,怎么会甘心于平庸。
  进了主殿,易白梅才发现自己现在住的是以前梁楚履的房间,向身边的二梢子询问,才知道以前后宫的女人都被集中在了几个偏殿,一些藩王的亲属,不是等着被送出宫外就是送去寺庙。梁楚履也在其中。
  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易白梅都快忘记梁楚履的脸了,只记得她初入宫时曾经让自己惊艳到嫉妒。还有自己住在行苇宫时,那个肉嘟嘟的孩子,是景朝帝的孩子,也是皇长子,康习暮。如今也应该能跑能跳了吧。
  “主子,你想什么呢?”二梢子很会察言观色,给易白梅斟了一盏茶后就站在一边询问。“楚贵妃和皇长子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易白梅问道:“我想去瞧瞧。”“楚贵妃还有后宫其他叫得出名儿的嫔妃都被安置在雎鸠宫,这天色也晚了,主子明天再去罢。”易白梅站起身来问:“现在去不行吗?”二梢子搓搓手:“上面吩咐下来,说晚些时候,秦将军要过来…… ……”“是吗?”易白梅坐下来。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原来是他要过来啊。”
  用过晚膳,香芹还一副在梦中的神情,易白梅也没有管她,只是交代二梢子让人领她下去,一切的俸禄都用大丫头的来办。香芹被人带下去之后,易白梅又由着人服侍,泡了个热水澡,宫外再是水深火热,这宫里面的用度仍然精致得不得了。穿好绣花陇纱的衣裙,身体用熏香熏过,云鬓高梳,露出饱满的额头,胭脂点缀在白皙的脸颊上,镜中的人好像一时间又恢复了娇艳的美貌,看起来格外的鲜嫩。
  “主子看起来真漂亮啊。”二梢子在旁边称赞道,易白梅拨弄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问:“我看着是不是年轻了不少?”“是啊,就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易白梅低头,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以前木讷的二梢子,竟然也变得这样圆滑了。
  二梢子现在不叫二梢子了,他叫子安,是位大公公了。因为还在下雪,所以易白梅外面披了件厚的绒衣,还有件白狐皮的袄子,脚踩在碳炉上,叮叮当当的首饰挂满了身体。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踩在炭炉上,易白梅就打起瞌睡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觉得有人进了房间,可是身体软得像是棉絮,不想张开眼,有人在身边喊她的名字:“白梅…… ……”声音轻柔,好似春水。那声音的质感和记忆深处的一样,好像还是在甘京,有人抱着病重的自己,在声音喊:“白梅…… ……”眼泪夺眶而去,却又在下意识中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睁开眼,这一切都变成了幻象。“我们走吧,一起离开这里,大漠晚霞都是你我眼前的风景,煮酒看雪,赏那枝头最艳的梅花…… ……”心底的期待明明就还在啊。眼泪从易白梅的眼角滑落,易白梅睁开眼…… ……
  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二梢子在一旁打瞌睡,织锦桌布的花纹看起来格外的俗气,烛光照不到的地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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