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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半晌,乔思气喘吁吁的站在院中,对何邦维说道:“别转到我身后了,你这只羊身法怎么能这么快。”她低头看了看院中的脚印,心中大感敬服,满院之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凌乱的脚步。
“我只是展示一下高手到底是什么样子,你现在差的还很远,一定要认识到这种差距。”何邦维小小的展示了一下。
“那我如果碰到你这样的怎么办?”乔思提出了一个问题。
“跑,喊救命,投降。”
女孩嘟囔道:“合着我都白练了啊。”
“练功时间还短,以后慢慢会好的。”何邦维摆了个起手式,“来吧,现在我和你拆招。”
这次练功才算是正式的教导,乔思手持长剑,翩翩而舞。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
一个用心教,一个潜心学,山林中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乔思的剑法、功夫飞快的在进步。
……
二零一一年悄然过去,两人这段时间没有再出林。
“咔。”
昆仑剑直刺树干,把上面的树叶震的簌簌作响。
“不错,你的剑法越来越纯熟了。”何邦维站在一边对女友赞道。
乔思一个从树旁一个跃身,右手一滑,拿住剑柄,舞了个剑花。
“那必须的。”
“好,乔乔剑客,过两天我们就往北边去。差不多可以出去了。”
在乔思剑法颇有所成的时候,何邦维下了这样的决定。
距离燕京事情发生已经过了几个月,现在是时候走出这边原始森林了。
乔思长剑收于右侧,说道:“好。”这是两人之前已经商量好的。
“收拾收拾,后天我们就出发。”
女孩点点头,目标俄国,那将是又一个新的开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意外的闯入
天寒地冻,森林里一片银装素裹。
一个人影在林中举步维艰的穿梭着,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他的心中一片焦急。
对于旅人而言,这种天气下森林里最危险的就是迷失方向与低温严寒。
很不凑巧,这个人同时遭遇了两种情况。
艰难的钻出一片密林,男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渐渐涌现出绝望的情绪。
陷入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这该怎么寻找方向,等到晚上温度进一步降低,能住的地方再找不到的话,那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身体越来越疲惫,意志越来越被消磨,男人用手里的开路刀往前一劈,继续艰难跋涉。
温度低下来了,体内热量逐渐散发,他现在每走一步路都要花费太多的力气。
头脑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男人辨认不了方向,只能下意识的随便选择道路。
身体越来越沉重的他走了一会,忽然发现目前走的这段路好像变得容易了,似是被人清理过,不是那种常年布满杂草、荆棘的路。
难道这里有人?
可是这里是原始森林啊,难道是以前的探险者?
男人心里陡然滋生出一丝丝希望,调整了下呼吸,沿着现在明显能看出人工迹象的道路前进。
这种路和森林里自己开辟通道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鼓起最后一口气,体内好似升起了无穷的力量。
跨过野草、穿过林木、翻越丘陵,就在男人最后一口气支撑不住的时候,他眼前陡然出现了一个令他不敢相信的画面。
傍晚的天空下,一个木塔与几个木屋伫立在一片空地之上,静默无言。
这……?这是什么?
木塔?
有僧人在这里隐居修行吗?
“有人吗?有人吗?”几乎就要冒烟的嗓子吐出嘶哑的声音。
原始森林里,这片木材建筑耸立在前方,没有丝毫动静。
男人拄着开路刀,一步步往前走。
这里现在好像没有人,院子里已经有参差不齐的杂草了,男人观察了下情况,推开了栅栏门。
“剑客塔?”他第一眼看到木塔上的刻着的字,“简体中文?真的有人在这里隐居过。剑客?”
男人迷惑不解,难道这里还住过高人?这木塔是他修盖的吗?
温度越来越低,男人走向木屋,心里祈祷一定要有食物。
推开木门,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石头垒成的壁炉与旁边放置的柴火,不禁心中大喜,看来今天是有救了!
匆忙从几乎什么都没有了的背包里取出打火石,男人择选出细碎的枝木拢在一起,然后用打火石的刀刃快速刮擦镁棒,很是熟练的引燃了火源。
“呼。”他长出一口气,有了火,就有了希望。
跌坐在壁炉旁,他一边添柴让火着的更旺盛,一边休息休息、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男人觉得身上暖了一些,起身打算探查下这座木屋,看看能不能有别的有用的东西。
推开了一扇门,他进去看了看,这间是个起卧室,能看出曾经有人居住的痕迹,但没什么对自己用的事务。
他又走到另一间木屋旁,推门进去。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令他惊喜的东西。
肉!这间屋子里储存了肉食!
男人很是兴奋,随后就看到有虎头、熊掌、狼腿搁置在一旁。
“这……这难道是高人狩猎留下的?”他大感惊叹,这些森林野兽可不是那么容易打的,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留有猎枪。
男人提了一块冻得结结实实的肉块,先是放在壁炉旁解冻、留着等会充饥,然后又继续检查了一遍这里。
只是令人失望的是,他没有找到用以打猎的猎枪。
“没事,这些东西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剑客。”男人喃喃自语,失望的情绪很快摒除出心里,只是最后一个词让他感觉有些怪异。
木屋、皮毯、壁炉、烤肉,这会的待遇与刚才在丛林里跋涉相比简直不要太美妙。
“如果,能有瓶酒那就更好了。”男人喝了几口水,咬了口烤焦的肉,大感幸福。
绝望的心灵重获新生,男人水足饭饱之后开始思考这里的建筑问题。
一片原始森林里出现人工建筑,这简直是太让人惊愕了。
那些建筑的用意是什么?
那个刻在木塔上的字又是什么意思?
看这些建筑,是有一群人隐居在大兴安岭原始森林里吗?
男人的心里冒出种种疑问,他虽然暂时没有了安全问题,但不弄清这些缘由,心底还是有些不安。
不过天色已晚,他又十分疲惫,所以打算明天再一探究竟。
熊熊火光带来了冬日里的醉人温暖,男人在加了很多柴禾后就披了几张皮毯,就近在壁炉旁睡去。
……
一夜温暖,直至早晨五点多的时候,男人才从睡梦中醒来。
柴火已经燃尽,火堆熄灭,他是被冻醒的。
迷糊了一会,他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得救了,最起码后面几天都不愁吃喝。
打了个哈欠,男人取来打火石重新点燃柴火,然后在木屋里活动了一会,又吃了两块肉,感觉身体里充满了能量。
今天他要寻找这里的奥秘了,一想到这,原本好奇心就十分浓重的他顿感兴奋。
我一定要揭开这里的秘密!
男人推开木门,第一个目标就选择不远处的木塔。
没办法,这座木塔上的字显然能给人带来无尽的遐想,另外,它这歪歪扭扭的建筑风格也让人猜测是不是饱含深意。
原始森林诶、木塔诶,如果没有深意,那群人干嘛要建成这个样子?
怀着好奇、兴奋、揭秘、激动的复杂心情,男人走进了木塔的第一层。
剑客塔!
里面果然有秘密!
这些刻着的图画是武功秘籍吗!
男人呼吸加快、心跳加速,看着木壁上的种种图画,强忍着心情逛了一圈。
把木塔探索了一遍,没有其他发现,最显眼的都是墙壁上的种种图案以及旁边偶尔的注释,男人用手指一点点抚摸木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发达了!
我要成为超级赛亚人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重回人世间(二合一)
乔思与何邦维不知道他们的林中木屋被一个不速之客发现,此刻两人正在二月的寒风里踽踽前行。
“哈,这边这么冷啊。”虽然天气寒冷,但乔思的口气却丝毫没有抱怨之意。
何邦维背着一个看起来体积夸张的背包走在她身边,观察着这座城市。
“比在林子里好像温度高些。刚才把我们放下来的那个司机是不是弄错位置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还是没找到和人约好的地方,有点怀疑刚才遇到的那个家伙是不是开车带错了地方。
沿着这条来往车辆不算多的路,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阵,终于确定地点位置大概是错了。
何邦维盯着对面闪烁不定、有些年老失修的led牌,看到上面的“Влaдnвoctok”,回忆了一番记在脑海中的地图。
半晌,他摇了摇头,不知是地图有问题还是这里改建过,特意记下来的地形对不上号。
“问问别人吧。”他看了眼站在一旁走神的女孩。
“噢,噢,好啊。”乔思正在思考剑法的事情,刚才她忽然有了丝别样的灵感。
女孩的这种状态正是她剑法有所长进的缘由之一,何邦维有点习惯,他瞥了两眼,发现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只好伸手去拦车辆。
没一会,一辆车就缓慢靠边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露出一个中年俄国人。
“嗨,你们去哪?”他居然脱口而出一句流利的中文。
何邦维看他这熟稔的架势,有点纳闷:“海参崴海滨酒吧,请问你知道吗?”
中年俄罗人露出笑容,比划了五个指头:“50块。”随后又补充一句,“华夏币。”
挑了下眉头,何邦维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然后把背包塞进去,又打开了车门,示意乔乔坐到后面。
上了车,中年俄国人和善的问道:“刚来海参崴啊?”
“嗯,你怎么中文这么流利?”何邦维搭话。
“因为我媳妇儿就是你们国家的啊。”中年俄罗人长的比较粗犷,但提到“媳妇儿”三个字的时候,脸色很是温柔。
“缘分啊。”何邦维搭话技巧比较生疏,这句话说的颇为生硬。
中年俄国人不是很在意,接着聊道:“来这边做工吗?”
摇了摇头,何邦维说道:“来找朋友玩的。”
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发呆的乔思,俄国人侧头对何邦维挤挤眼睛:“你们不会是私奔吧?我知道你们国内最喜欢私奔了。”
最喜欢私奔?这哪跟哪啊?
何邦维有点哭笑不得,没话找话道:“不是不是,和朋友约好的。你平时工作就是开车吗?街上我看出租车不多。”
车速比较慢,这个季节的路上还随处可见碎冰与雪团,中年俄国人看前面的红灯时间比较长就拉了手刹。
“不,我们这儿没什么出租,平时大家开车就是这样,路上看到谈谈价格就能拉人。”中年俄国人笑着解释,“你在这住一段时间就知道了,都是公交、电车、地铁,私家车比较多,大家习惯了拉路边的人。”
何邦维这才了然,怪不得看他一副很熟练的样子。
后座一直沉默的乔思忽然一睁眼睛,笑道:“我明白了!”
“这位美丽的姑娘明白了什么?”俄国人启动车辆,顺口问道。
乔思刚才明白了一处剑法的关隘之处,此刻心里满是欣喜:“明白你说的了。”
明白我说的了?那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啊,俄国人有点纳闷。
海参崴海滨酒吧其实离的并不远,在把两人送到地方然后接过何邦维的钱后,中年俄国人笑着递过去一张名片:“想出门打车,可以打我电话预约。下次请你们喝伏特加。”名片正面是俄文,反面是中文。
何邦维看着他开车离去,说道:“精明和豪爽混杂在一起,有点奇怪。”
乔思围起厚厚的围巾,笑道:“刚才被宰了吧,有什么奇怪的,工作的精明和交友的豪爽也很正常。”
摇摇头,何邦维不会计较那五十块钱,他看了看面前的酒吧,说道:“走吧。”
一路上的城市街景都有些破旧,满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感觉,此刻到了这个酒吧附近方才有了些灯红酒绿。
两人如同正常游客一样走进酒吧,刚进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正翘首相望的男人。
这个男人快步走到何邦维身前,神色激动的喊道:“师父!”
几个月没见,这么激动?
何邦维有点纳闷的说道:“出什么事了?”
看着他平静自然的态度,程安“呃”了一声,“没事,就是看到你高兴。”
何邦维穿的不算太厚,脸上也没有罩着围巾,所以一眼就被自家徒弟给认了出来,他指了指旁边厚装保暖的乔乔说道:“你师娘。”
现在已经确认升级为师娘了?
程安虽然岁数比两人都大,闻言还是笑嘻嘻的对着乔思鞠了一躬,正式的喊道:“师娘。”
乔思皱了皱鼻子,觉得自己有点被喊老了,她斜了一眼羊羊,说道:“走吧,里面说话。这边人多。”
程安早已经在这边开好了包间,此时前面引路,带两人进到了安静许多的房间。
包间桌上摆上了几瓶白酒、两盘水果拼盘,程安指了指说道:“都是国内的酒,这地儿太冷!喝着取暖。”
实际上俄国的这座海参崴城市号称不冻港,温度相对还算高些。
乔思脱掉厚厚的大衣与围巾,又摘了皮帽子,说道:“嗯,是挺冷的。不过屋内挺暖和,和我们的东北一样。”
酒吧里的暖气供应很是充足,室内温度让客人只需要穿上薄薄的一件衣服。
何邦维也把罩在外面的衣服脱掉,然后与乔思一起坐到沙发上,望向程安:“情况怎么样了?”
程安知道他这句问话的意思,先前他通过保密邮箱和师傅断断续续的联系,很多消息根本无法传达,只能提些他最关心的事情,如今坐到师傅面前,他自然要详细说来。
他从自己在法国巴黎接到师父的邮件说起,先说了派去保护何邦维家人、朋友的状况,然后提到国术圈的留言与寻觅,最后方才说到警方的动态与燕京方面的局势情况。
何邦维与乔思都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在听。
他们这几个月来与外界基本断绝消息,此刻需要消化吸收一下。
“嗯,谢谢你。”半晌,何邦维词真意切的对程安感谢道。
程安笑笑:“你是我磕头拜过的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
何邦维没再多说感谢的话,有些事,他说一次、记在心里就够了。
乔思靠在沙发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问道:“之前你说你发出的召集命令,只响应了两处?”
在发给程安的邮件上,何邦维曾要求程安试着整合乔家留在欧洲的财富与力量。
点了点头,程安倒了两杯茶推到师父、师娘面前,严肃道:“是的,我按照邮件给出的联系方式去联系,只有两处,其他六处都没有回应。”
乔家所谓留在欧洲的力量其实就是掌管海外财富的人马,他们容身于留学生和与海外华裔群体里,默默利用财富发展自己的力量,这是乔父留下的后路。
乔思沉吟道:“我妈曾经告诉我的一共八处,啧,还剩两处,也还算不错了。最起码没全军覆没。”她心态出奇的好,没有丝毫愤怒。
“之后就让他们继续潜伏了。”程安接着说道。
点头,乔思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
何邦维见女孩没有要问的了,摆摆手,过了会又问道:“我、我爸和我妹有说什么吗?”他已经知道了两人都还很安全。
眨眨眼睛,有点不太理解他现在的表情,程安说道:“他们曾经带话给我,让你注意安全。嗯,不要回去。”
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何邦维沉默了。
过了会,乔思悄然握住他的左手。
“师父,之前,你之前见过李克修和李长生吗?”程安看两人没有继续问话的意思,忍不住问出了这个憋在心底已久的问题。
“李克修?李长生?”何邦维重复一遍这两个名字,迅速的想起在燕京的事情,他点头,“见过啊。”
“那结果呢?”程安迫切问道。
“李克修死了。李长生聊了几句。”何邦维表情自然,没有丝毫波澜。
程安的脸色涨红,再也没有比当事人亲自承认来的最刺激的了。
李克修真的是死在师父手中!
“师父,师父,师父,你是怎么和他交手的?大战了三百回合吗?”程安这会犹如一个小孩得到心爱的玩具,语气急促,表情兴奋。
何邦维其实对那场比武没什么印象,他皱眉说道:“没怎么交手。他好像自己吐血死的,很生气的样子。气死了?好像是。”
气死的?
程安愕然,这死法也太出乎意外了吧。
随后他就见师父指了指一旁的一个长条束状说道,“那是他的剑,昆仑剑,挺好用,挺锋利的。”
挺好用?挺锋利?废话啊,那是人门派的镇派宝剑啊!
程安咽了咽口水,凑过去两步,想伸手拔出宝剑,他回头看了看师父、师娘的脸色,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舔舔舌头,用力拔出了昆仑派的镇派之剑。
铮!
他弹了一下剑身,长剑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剑,好剑,真是一把好剑啊。”程安有点爱不释手。
乔思打了个哈欠:“那是我的了。”
“好,好。呃……”程安没反应过来,回头看了女孩一眼,“师娘也会用剑?没看出来啊。”他这句话脱口而出。
乔思促狭笑道:“嗯啊,据你师父说,我现在剑法不错了呢。”
程安回过头继续抚摸长剑,不是很在意的说道:“那行,回头咱试试。”
嘿,还真是看不起我啊,乔思有点小小的恼怒,回头给你好看!
一个刚刚练剑有成的女剑客在心里发出呐喊。
“你觉得海参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