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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同人)[古剑二]沧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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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只方寸,延续了枯荣。
  淋漓草檐下,谁撞入窗前旧灯笼,
  擦亮了,仓促的重逢。
  于青萍之末,风露更婆娑,
  还以为此刻,恰逢因果。
  是春秋开落,或夤夜闪烁,
  哪个更值得,一错再错。
  蛰伏的,随断茎摇曳,
  腾空在,一花一世界。
  躯壳快要冷却,华筵还剩几夜?
  思念旦暮未歇。
  清浅池塘边,重生破土的冲动,
  天地正玲珑,殡葬了飞虫。
  迢迢河汉间,有磷火坠地如彗锋,
  奢望着,能生死相拥。
  于青萍之末,风露更婆娑,
  还以为此刻,恰逢因果。
  是春秋开落,或夤夜闪烁,
  谁情愿将错就错。
  于盛夏之末,入夜仍灼热,
  又一场离合,开始凄恻。
  是扇底闪躲,或雨水摧折,
  哪里都值得,恋恋不舍。
  感觉真的好搭神女,歌美词也美~~~~~
  

  ☆、十四、

  几叠书卷整齐地码放在箱子中,柳条盒盖搁在桌上。结云拿笔尖蘸了蘸朱砂,在木板上勾勒出一个又一个舒展流畅的符文。
  末了,把一块雕琢细致的古玉卡进切削准确的凹槽中,灵玉“嗡”地响了一声,开始代替结云自主把灵力输入盒盖上这个小小的法阵中。法阵发出微亮的荧光。
  结云拿起木板,按照榫卯拼合在其他的木板上,组成一个残缺的阵中阵。散落着零星木屑的桌上还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药瓶,几把不同型号的锤子和凿子略显凌乱地摆在盒子里。
  平整的木板拼成了一个扇形,殷红的朱砂分外醒目。
  四处飘落着笔迹潦草的稿纸,零乱的笔画勾勒出一个庞大法阵的大致雏形,却因为细小地方的计算错误而被放弃,随意地扔到地上。一缕头发垂下来,结云不以为意地伸手抿了抿,把它重新撩到脑后,继续埋头演算。
  结云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上的工作,仿佛这就是世上唯一能入眼的东西。她的脸已很白,像是寒冬里凛冽的冰雪,一看就让人感到寒意。她的唇泛着淡淡的绀色,仿佛在黑暗中不甘熄灭的火焰垂死挣扎。透过她湖水般平静的双眼,一层秋霜正覆盖在这湖面上,更马上就要变成更加坚硬的冰雪,夺取湖泊中所有的生机。
  提笔在木板上刻画出的浅痕中填上朱砂和兽血混合的墨水,线条古朴玄奥的阵法在手下渐渐成形。结云完全忘我地沉浸在绘制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不久之后的诀别。而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记得刻骨铭心。
  她已不记得盏中的仙露茶水冷了多少次,寒梅提着茶壶一次又一次地为她续了多少次水。从天光乍破直到星斗漫天,她亦不知道过了多少个这样的轮转。
  她不眠不休地刻着法阵,生怕一次睡过去就永远也醒不来,哪怕是病症发作得连再名贵的仙草也压制不住,也仍然没有停下握着凿子和笔的手。疲累至极的时候,也只是用共视的法术连通离朱鸟,看看翱翔在高空时的美景。
  从来都是以她身体为重的寒梅破天荒地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无言的默许了她近乎自残的举动。
  巫山神女此次怕是真的无药可救,作为看着神女成长的侍者,又怎么不尽可能实现她最后的愿望。
  所有随侍的小仙无一例外都怀着这样的想法,悲哀的继续旁观巫山神女的行为,又在心底默默希望这法阵再复杂一点。
  所有的希望在虚弱已极的巫山神女被寒梅扶着,看着墨竹和霜菊将法阵刻在自己的宫室中,绿光亮起的那一刻破碎。
  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看起来就是一座简陋的石殿。
  斜风吹着细丝般的冷雨飞散而下,寒梅看着怀中巫山神女的眸光又暗下去一点,心也跟着一路沉下去。
  宫殿封印,神女这是……正在准备自己的后事啊……
  这样想着,心里也不禁生出怨怼,或许没有司幽上仙和神女数月前的见面,神女也不会如此悲伤,导致病情突然加重。
  如果没有司幽上仙,或许神女能能活得更长也说不定,但是现在才来想这些,实在是太晚了……
  一切的结果在报信的青鸟沿着无数次划过的轨迹飞出的时候似乎就已注定。结云斜靠在软榻上,目光安详地追随着青鸟飞去的身影,手里捏着从前通信的信纸。
  不管是常用的衣物还是喜爱的书籍,乃至于神农给予的珍贵宝物都整理妥当,一箱箱摆放在各自该在的地方。枕边放一个扩大了空间的盒子,放些特别亲近常用的小玩意儿,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结云的目光在摆放齐整的箱笼上逡巡了一圈,满怀希望地继续望向窗外。
  除了还想见见神农神上,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他们之间的父女之缘,实在是太浅薄,太浅薄了。除开流月城中的三年相聚,这百余年的生命中,见面的次数竟然屈指可数。
  如果还有漫长的生命,她一定要好好给他说,有多少欢乐,有多少悲伤,甚至连她对司幽的爱慕也一并说出来。她还有太多的话想说,可没有时间了,能再见到她的父神就是莫大的满足。
  结云用力侧过头,眼睛一眨不眨望向门口,像平凡人家的女儿一样,盼望着父亲能早点归来。 等了不知多久,又或是一瞬,期待着的脚步声终于响起,带着和往日截然不同的惶急凌乱。
  这就够了……吾生之时,父神守在我身边,吾死之时,父神也曾寸步不离地陪伴我。我已没有遗憾,也不曾后悔。
  结云对着满面风尘匆匆跑来的神农挤出一个浅淡的笑容,随即在神农的眼前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BE了,这卷还有个司幽番外和一个妄想司巫HE番外。。。神女妹子要进行回厂维修和升级了,以前是炮灰,过一会儿就是外挂了。
  

  ☆、番外·故梦

  世上从没有永生不灭的事物,就连盘古大神也一样。自从神女死后,我就再也没又回去过天界,任凭浊气四溢的人间渐渐侵蚀我的灵力,然后一天天衰弱下去。
  我以为,在那烈焰灼烧的三天三夜后,跟随神农神上见识过了人间天界的种种后,我早已心如铁石,不再为任何事任何人而动摇。
  不过就是一个冷冰冰的,辟邪之骨造成的躯壳,一个只隐隐有化灵迹象、支离破碎的昭明剑心。
  可是我后来知道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当那个以后被人称作巫山神女的造物睁开双眼,懵懂地睁开双眼凝视着我的时候,我的心底,确确实实是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欣喜。
  我惊异于这神上的造物,竟会焕发出这般奇丽的光彩。
  这大概,就是沦陷的开始吧。
  她被神农神上称作瑶,被服侍她的仙人们称作瑶姬,可是我却从未听见她承认自己的名字。大概是原身是昭明的缘故,她不认为自己的名字是这个。
  瑶姬殿下美貌又聪慧,还带着点俏皮,高兴时就会撒娇,不高兴就理也不理你,还喜欢在太阳初升的时候到山上去吹奏巴乌或跳舞。在这个天界里,我所认识的仙人都是心思深如渊潭,让人难以测度,可当凝视着殿下的时候,就像凝视着一汪透彻见底的清泉,让人打心底感到清凉愉悦。
  殿下永远都带着笑容,永远都无忧无虑,天界所有的神明和仙人都这样认为。我知道,她不是这样的,当殿下静静看向远处水汽朦胧的湖面,或捧着书阅读的时候,乌黑的头发披在雪白的肌肤上,眼神其实是很沉寂的,就像是藏匿着无数秘密的深潭,隐约有一丝我能看懂的忧悒。
  殿下是在是太努力地学习这天界的一切了,以至于我自以为隐蔽,其实很明显的打量也注意不到。又或许是她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默默无言。
  不知道何时起,她开始喜欢黏着我,而我也发现,往常自然而然的触碰对我而言就像是烧灼。当她伸出手时,我总在克制着内心进一步的渴望,从来不敢和她对视。
  在接到天帝命令我下界除魔的谕令后,我完全松了口气,随后又苦恼着如何向殿下解释。
  所有的说辞在她悠然地踩着木屐走来的时候,都化作了云烟。我颤抖着站得笔直,躲进阴影里,可眼睛仍无法控制地望向殿下。
  林边白沙细白柔软,殿下赤足踩着木屐款款而来,轻巧灵动像是走在白云上,衣带上的玉组在风中琳琅作响。
  我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连转头也不能。
  出乎我意料,也在我意料之中,殿下没有像是其他女仙一样娇弱的落泪。我忽然感到不舍,既想离开,又不忍殿下因此而心情低落。
  下界的风光对我来说,其实没那么稀奇,只是殿下从出生开始,就从未踏出天界一步。殿下嘴上不说,可心底总是想要亲自下界看一看的。鬼使神差地,我拿着一个空白卷轴,将我力所能及之处在除魔的间隙全都画了下来,她能看着这幅地图,应当也是高兴的。
  意外地在天河上与殿下相逢,看着她为我的伤口焦急,既觉得愧疚,又隐约有些窃喜。神女殿下那么明媚,就像三月的阳光,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暗影。而我,我又是什么,不过是一个杀戮能力最强的影族人,莫要玷污了这纯净的阳光。
  于是我把这份感情压下去。
  我最后悔的事,是在上天的时候顺手折了一枝建木的嫩芽。如果没有它,神女殿下就不会想要嫁接矩木,神农神上就不会建造流月城。在不久之后让我心痛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而神女殿下就会一直一直无忧无虑地活下去,日子还很长,和神农神上团聚的日子永远也不会有尽头。
  而世上没有如果,哪怕是强悍如烛龙大神,也无法让时光倒流。
  昭明剑心的伤痕加深了,上面遍布着蛛网般的裂痕。
  我在流月城风雪夜仓皇离去,心里止不住回想着在天界那张软榻上,那具辟邪之骨制成的躯壳冷冰冰躺着的样子。
  而殿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光里的哀伤日夜深沉,哪怕是笑着的时候,双瞳也像沉水一般投不进天光。
  直到有一天,殿下突兀又那么合理地向神农神上提出了离开流月城去往下界的要求。我那时就知道,那么温柔又不失活泼,仿佛聚集了天地灵慧的神女,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看着她强忍住哽咽,装作一脸平静地向我们告别,我忽然又想起了影族。
  那么强大的影族,几乎可以与终身相媲美的杀戮能力,终究还是在十日凌空的烧灼里,灰飞烟灭。那么灵秀,那么美好的神女,也要消散于天地间了。
  上天总是容不下太过强大,又太过美丽的东西。天地间运转的法则会把这一切都消泯于无形,半点痕迹都留不下。
  我要做点什么,就算是神女再也不见,众神也消隐于幕后,世间也总有一处巫山神女存在的痕迹。
  就算是巫山神女的歌谣不再传唱,也总有一个地方,一个人记着她。
  九天之巅的风雪就连身为上仙的我也感到凛冽刺骨,魂魄都仿佛要被罡风冻结。
  一座通体晶莹洁白的高塔矗立在我面前,我终究是建好了它。
  我微微笑起来,伸手插、入胸口,一团黑色火焰在我带着血丝的手上安静地燃烧,那时我所有的记忆和思恋。
  现在,就算是你逝去,时间也总有一个地方永永远远记得你。
  我不知道神女殿下会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间,且她是灵体,本无魂魄,就连幽冥地府的生死簿上也不会有她的名字。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这就是:
  在时间与生命的尽头,我们总会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额,其实巫山神女原名叫瑶姬来着,我开始忘了这茬了,现在圆回来。
  

  ☆、一、

  “请问老伯,这里是否有什么古老的遗迹?时间长一点的地方也可以?”谢衣拦住一位正在抽着烟杆的老人,温和地问道。
  “这个啊,”老人吐了一口烟圈,不紧不慢地说道,“听说巫山脚下原本有座神女祠,以前年年都有人去祭祀,可惜这些年栈桥断了,又没人出钱,只好放在那里荒啦。老头子我只在几岁的时候去过,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想当年在祠堂里,那花开得可好看了……”
  “多谢老丈,相信栈桥不久之后就会修好的。”谢衣耐心地听完老丈絮絮,彬彬有礼地向老人告辞。
  “嗯,小子,老头子很久没看见你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了。行,我也不罗嗦了,看你也有事,去吧。”老头愉快地看了一眼谢衣,显然很久没人听他唠叨了。谢衣向他告辞后就又躺回了椅子上,眯着眼睛享受去了。
  谢衣一路疾行穿过村庄,无视了少女们投过来的爱慕眼光,径直走到村口的崎岖的小路。看左右无人,这才放心地从桃园仙居图中取出代步偃甲坐上去。山路坎坷难行,用偃甲总比人走得快些。
  谢衣坐在偃甲上,按照老人所指的方向赶路,一路也不忘取出苍穹之冕随时记录山间种种清奇秀美的景色。巫山人迹罕至,谢衣一连走了数天,连山间猎户的小屋也未曾看到。好在烈山部人可不饮不食而活,他作为破军祭司,法术偃术乃至武艺都是顶尖的,白日赶路,入夜则用偃甲造一个临时居所,倒也凑活。
  他拿着通天之器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拿着石块检测一下,终于走到了那处断裂的栈桥边。桥两边奇峰耸峙,相隔极近。中间有一道垂直的裂谷,像是被人拿着斧子劈开一样,幽深之处深不见底,只听见隆隆水声轰鸣。仰头看天,只见得一线晴朗的苍天。谷内昏暗无比,平日通行都要打着灯笼,生怕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更不用说栈桥断裂的现在。
  用两根粗大麻绳联系栈桥两边木桩,又用细绳绑住木板拴在大麻绳上,才组成了吊桥。谢衣点亮灯笼,只见吊桥绳索已经腐烂,绳索也断了一根,整个桥身从左边倾斜下去,无数木板哗啦啦地落下去。谢衣再仔细看,另一根粗麻绳也爬满了青苔,仿佛只要他伸出手指一戳,立刻就会让整个吊桥落入深渊。
  谢衣想到老人所说这几十年来荒废祭祀的神女祠,不由想到流月城,即使在如此困苦的时候,城里人也依然未曾忘记过神农,而下界的侍奉神农女儿的祠堂,却仅仅因为一点小困难就断绝了供奉。
  在用偃甲重新修了一座栈桥后,谢衣回望来时走过的路,想着如果栈道连通,是否又会有人来给神女献上祭品呢?这样的情绪一闪而逝,谢衣摇摇头,继续坐上偃甲,往神女祠匆匆赶去。
  远远能望见一座建筑的轮廓坐落在山间,谢衣不自主地凝神注目,随即又有些失望。时光何其无情,纵使神女祠还保留着昔日秀美的残影,疯狂蔓延的藤蔓早已将精致的雕梁画栋覆盖完全。篱墙颓圮,壁画斑驳,还未被水汽腐蚀完全的香案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这样的景象谢衣在这几年内见过多次,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每当看到这些景象,心中就会产生疑问。
  神农神上当真还在世上的某个地方吗?若是神上还在,那么他又在哪里,是否还记得孤悬天上的流月城?
  谢衣按捺下心中蓬勃而起的疑问,转而操纵偃甲把悬挂在各处的藤蔓清理得干净,露出下面的图画。他凑近去辨认那些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模糊的字迹和画面,希望能从上面找到一些讯息。随后又拿出通天之器,捡起一些剥落下来的土块放在上面。
  答案在意料之中,也有些在意料之外。没有任何神明乃至仙人出现,他只看见一群人在神女祠落成的那一天欢呼雀跃,围着火堆跳舞,脸上的是纯然的喜悦和欢乐。谢衣看得有些发怔,在流月城,这样的感情早已稀少。或许只有在神农寿诞或是神农祭典的时候才能看到,只是那些笑容的背后依然有挥之不去的阴影。或许流月城曾经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时刻,在诸神还未离去的上古,那些先民们也一定有过美好的时光。
  不过这些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谢衣继续凝神关注这场掩埋在时间深处的庆典,心绪如同止水,直到那些人最后突然停下来对着一个方向齐刷刷跪拜下去。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谢衣挪了挪位置,站到刚才那群人跳舞的地方,调整自己的面向和刚才他们跪拜的方向相同。谢衣抬起头望向远方,正好望向了远处云雾环绕的,清奇秀拔的山峰。谢衣努力镇定心绪,却还是止不住激动起来。
  感谢神农大神,他竟又找到了一丝线索。冥冥之中,谢衣有种预感,流月城数百年来的困苦即将结束,无止尽的漫漫长夜即将过去,困锁天际的烈山部就要赢得重生的机会。谢衣心头火热起来,漫无边际地遥想烈山部如果能在大地上生活,那该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那一定很美好。师尊不必被这么寒冷贫穷的城池锁住,为了一点冬衣和五色石烦得要死;瞳可以安心养病,还可以摆弄他那些心爱的蛊虫;华月可以搜集到更多的曲谱,有更多的漂亮衣服;小曦可以天天看到下界的景色,忘了也没关系,这样的美景每天都有……族人们也不必为了疾病而烦恼,因为有了更多的药材,也不会为了寒冷的冬天没有五色石而发愁,他们可以到更温暖的地方去,烧着炭火过冬……
  但前提是,烈山部真的能打败心魔,破开伏羲结界,在下界找到一处容身之地。虽然有预感,但并不代表马上就能拯救烈山部,他并不敢拿全城人的性命去赌,也没有那个资格,他已经不是那个师尊最宠爱的破军祭司了。说到底,他还是必须要到那边那座山峰去。
  时值暮色低垂,半轮红日正一点点从沉下地面,本就不甚明朗的天色立刻就暗了下来。谢衣在祠堂中对着供奉的神女像行了一个烈山部通用的礼节后,清扫干净一块空地,确认没有什么野兽妖灵前来打扰后,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防护阵法将桃园仙居图放在其中,再念动咒语入内休息。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谢衣就亟不可待地赶往昨日所见的山峰,可才踏入半步,耳旁就传来呼呼风声。武者的灵觉使他本能地往旁边一侧身,就有什么东西贴着衣襟划过去了。谢衣吃了一惊,唤出横刀拿在手中小心戒备。那只扑空的红色豹子不甘心地刨了刨土,直勾勾地瞪着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好像还要扑过来似的。
  “小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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