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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谶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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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说让凌王爷和王妃的脸也拉了下来。
  气氛越来越凝重,连挑起话题的皇后都不知要怎样圆回来了。
  倒是仓寻笙站了起来,谦谦有礼:“皇后娘娘说笑了,在我们西藏是没有侧福晋一说的,而且在下也曾起誓,此生唯念儿可娶。君子一言,定是不得违背的。况且就算在下想要娶妾,放眼天下,还真是挑不出配的上在下的。天下哪里还有女子,比念儿貌美,似念儿玲珑?”说完满眼深情的看着忏念。
  那皇后楞在那许久,不由气恼,确实大清难以挑出与他相配之人,可这样大胆地说出来,像是根本不把大清放在眼里。“你……”
  “皇后够了,”是皇上,口气尽是责怪,“皇后怎能说这样扫兴的话。”
  皇帝这样拦着皇后发作也是有原因的,他忌担着仓家。天下何人不忌担仓家。皇帝自己心中也明白,若不是忏念的原因,估计仓家都不屑与大清来往。
  而寻笙向来处事风格都是不张扬不显露,凡事敬人三分,这是他的素养,可若有人不知进退,犯了他的底线,他也必会好好回敬的,这是他的本事。
  一旁的忏念更是开心,寻笙为了自己都这样说了,自己又怎能放过想打他主意的人呢?于是她起身,“皇后娘娘见谅,是寻笙不懂事了,多谢皇后娘娘美意,只是念儿自诩还是有些本事的,仓家的大小事宜还是可以运筹帷幄的,无需什么侧福晋。劳皇后娘娘挂心了。”说侧福晋的时候眼睛还打量了一下万采公主。满是不屑,想要为妾,也得本事。
  此言一出,众人都明了了,这不是明着让皇后闭嘴么。
  倒是皇上见气氛忽变,就打起来圆场,“一年不见,念儿已有了仓家夫人的风范啊。哈哈。”
  忏念跟着笑了起来,满堂也笑了起来。
  凌王爷王妃虽是有些责怪念儿,可到底是皇后先挑起的事,也怨不得谁了。
  那万采公主更是气恼了,怎么她一个堂堂公主,连妾都做不了了。
  “皇阿玛,万采新做了一舞,如今家宴舞来助兴如何?”她在皇后身边开了口。皇后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想在仓寻笙面前展现自己,可恐怕又是要自讨没趣了。皇后见她这样不聪明,便也没有阻止,随她去了。
  皇上也是点头默许。
  在底下坐着忏念扶额,这愚笨的公主还真是愚笨。一旁的船儿也是汗颜,明明自家的小姐已是留了情面的,可她非要不知好歹,她可是没见过小姐吃起醋来是什么样子啊。
  那万采公主换了一身舞服,把发髻放下,也是有几分姿色的。估计也是凭了这几分姿色有恃无恐了。
  她舞得也是不错,身段婀娜,曲线优美。只是总不知好歹地往仓寻笙的位置上留恋。甚至对仓寻笙动手动脚,不谈忏念了,就是这大堂之上的嫔妃见了,也是不齿她这样的不知廉耻。
  仓寻笙并不发作,他只静静地看戏,看忏念如何教训勾引自己夫君之人。
  一曲舞罢,万采点头行礼,一旁的忏念鼓起了掌:“好好好,万采公主之舞真是妙啊!”
  那万采见忏念都夸奖了她,便上前:“都说曾经的罄公主也能歌善舞,还请仓夫人指教一二。”
  忏念听了,开口道:“指教不敢,只是公主之舞是比酒楼里的舞姬强多了,我也曾去过酒楼,如今看来,公主的妖媚风流之态,比起舞姬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颜色尽失。忏念这不是明摆着把万采公主比作酒楼里的风尘女子么?这样大胆,恐怕皇上都不好下了台面啊。
  万采更是生气,“那仓夫人一舞叫我们看看,是怎样的姿态。”
  忏念气定神闲:“那可使不得,那种歌姬舞姬所为之事,我堂堂仓家夫人如何能为?”
  若说前句只是暗指,那这句就是明说了,她万采公主不过是在大堂之上卖弄风姿的舞姬歌姬罢了。
  “你……”
  “唉,念儿说错话了,”万采以为忏念也是怕了,想着道歉,谁知,“即使是歌姬舞姬,若是聪明自知,也是值得倾佩的,只怕愚蠢还不自知,处处出丑却不自醒,身份低微还妄想攀高,这样的人才真真叫人唾弃。”
  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忏念这是说她万采竟妄想攀仓寻笙这根高枝。
  皇帝的脸也变了,忏念虽是在说公主,可到底薄了大清的面子,难不成大清的公主还做不得仓寻笙的妾室么?“念儿,大胆啦。”虽是心里有火,可还是必得放柔语气。“万采好歹也是公主,念儿曾经不也是大清的公主么。”
  忏念正要开口反驳,却被寻笙把话接了过去:“在下觉得念儿说的不错,公主与公主也是有天壤之别的。”
  凌王爷与王妃也是吃了一惊,本以为寻笙站起来是要阻止忏念的,没想到竟帮着她。
  筵席上全都乱了,嫔妃王爷们窃窃私语,那是大清的皇帝,仓寻笙他怎么敢?
  仓寻笙怎么不敢,当初是为了忏念可以生活安逸自在,才向大清妥协,若大清不知好歹,仓家翻脸,那他大清的灾难便来临了,先不说百姓的责难,恐怕国库的库银要空了一半。
  仓寻笙不惹事但不代表他惹不起事。
  皇帝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若仓寻笙真真有了取这天下的心,恐怕也是手到擒来吧。
  倒是凌王爷破了这僵局:“念儿寻笙都年少不懂事,皇兄莫与他们计较,既然是家宴,那就不谈这些话。”说完给脸色示意忏念寻笙坐下,然后又举起酒杯敬了皇上。家宴的氛围也回来了,只是那自讨没趣的万采公主,不仅被骂,被当众羞辱,就连自己的皇阿玛想讨个公道都是没用。也只好白白受了气。
  万采也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那武树心都是绕着忏念走,这仓家夫人是当真惹不起啊!
  宫里宴会结束后,凌王爷又携着一家离开了,只是宫里的人都寂静不语,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代罪羔羊,皇上现在定是一肚子的火没地儿撒啊!
  忏念坐在马车里盯着寻笙看,边看边笑。
  “念儿怎么这般高兴?”
  忏念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了解仓寻笙,他的性格不争不显不露,很少与人争辩,总是喜欢坐在一旁看着,直到事情结束,自己默默收拾尾声。今儿也是稀奇了。可她又怎知,寻笙是见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了。
  回到凌王府,王妃把忏念好生说了一番,虽是不受大清礼仪约束了,可进宫对皇帝伯伯还是要客气些的啊。忏念默默认错,可心里仍是痛快,谁让总有人不知好歹,惦记她的男人。寻笙则是静静地笑,从以前开始,他就喜欢看着忏念为他吃醋的样子,甚是可爱。
  接下来的日子,王妃步步不离忏念左右,身怕她跌着碰着。一晃眼,忏念回京也有一段日子了,肚子也有五个多月了。只是让王妃不可思议的是,这五个月的肚子比六个月七个月都大。
  忏念笑笑说,大夫曾说过可能是双生子。这下可把凌王爷王妃乐坏了,本想着会有一个孙儿,这下倒好一次来两,心里那开心的啊。
  “王爷,要不明天让医生来吧,她是洋大夫,说不定可以瞧去念儿的肚子是不是双生子呢?”王妃转头向凌王爷说道。
  忏念有些疑惑:“医生?是谁。”
  王爷慢慢解释道:“就是之前和你提过的御医啊,她是个洋人,是来我们大清的使者。给自己起了个汉人的名字叫医生,她医术可是相当的了得的。”
  忏念一听,就是照顾自己阿玛额娘的御医,心里本就有感谢她的意思,这样也好,让她过来,方面感谢,“好啊,那就劳烦额娘帮忙请她过来啦。”
  再说这些天,因为忏念一直有额娘陪着,仓寻笙也是不好天天跟着忏念,就上集市逛了逛,还特地把自己的易容皮带上了。
  也是,若是给天下人知道了堂堂仓家大当家竟然上集市买孩童的衣物玩具,恐怕他也是要羞的。
  集市上的玩意真是琳琅满目,仓寻笙买了满满一车,孩子还未出世,他倒是把东西都买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思

  正当寻笙意犹未尽之时,突然听见街上一阵吵闹,一群小伺追着一个洋女子满街的跑,寻笙认出来了,这是刚回京时见到的那个女子。
  那群小伺边跑边叫道:“竟敢在我们赌场里捣乱,活的不耐烦了。”
  那洋女子竟然还有心思回头冲着那些小伺扮鬼脸。好像嘲笑他们。
  那些小伺被激怒,很快地追了上来。却不小心撞到仓寻笙的身上。
  仓寻笙本来抱着刚买来的波浪鼓,却被他们撞在地上坏了,也难得那样好脾气的寻笙被激怒了。
  那群小伺还没反应过来就全部倒在了地上。那洋女子不由一惊,这人的功夫好生了得啊。可仓寻笙戴着易容皮,她也没有认出来。
  “小兄弟,好本领啊。”她说汉语比之前流利了些。挡在仓寻笙面前,想要道谢。
  谁知仓寻笙转头去了那买波浪鼓的摊位前重新挑选起来。
  那洋女子来了兴致,这是第二个对她爱理不搭的人了。跟在仓寻笙的后面,“喂,你叫什么名字……”
  仓寻笙转头没有理她,正当她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后面来了一侍女,像是这女子的侍女。
  “医生,凌王府有请。”
  寻笙一听,这女子竟然与凌王府有关系。不由回了头。
  可那洋女子听后,立刻随了侍女回去了,“耳福,我的箱子都准备好了没有?”
  那侍女回答到:“都好了,就等着医生回去呢。”
  匆匆两人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原来她便是医生。
  仓寻笙也生怕凌王府有什么事伤了忏念和肚子里的孩子,便也急忙驾着马车赶了回去。
  忏念也正坐在大堂,和王爷王妃一起等那御医,却是看见寻笙驾着一辆马车先行回来了。
  忏念走上前去询问他去了哪里。寻笙只是笑笑,揭掉脸上的易容皮,让启把马车牵着去了忏念的行院,等着晚上给她一个惊喜。
  也就是前脚后脚的距离,那医生也带着耳福来到了凌王府大门口。
  凌王爷立马看到了上前有请。
  一旁的忏念倒是惊住了,怎么会是她?当初自己还让启去查的,如今自己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医生先是向王爷王妃问安,一抬头就看见了仓寻笙,张开双手就想往仓寻笙身上抱了过来:“达令~”
  忏念满脸黑线,暗自怪寻笙这张脸太过张扬,才去了一个万采公主,这洋妞又来了。忏念都有些忙不过来了:“启。”忏念冷冷地开口叫启的名字,启自然明了了,上前,拦住了医生。
  仓寻笙竟然笑出声来。自己也太有魅力了吧。无端给念儿找了不少的事儿。
  那医生见启挡着她,就开口问:“你为什么,挡我。”
  启一脸无奈:“夫人命令,不敢不从。”
  医生听后转头看忏念,倒是被她的美貌惊着了,天下竟有这样美丽的女子。她懂汉语中夫人的意思,也明白了过来,原来他已有爱人,怪不得眼里容不下他人。
  凌王爷并没有看出什么,倒是向医生解释了说忏念有了身孕,让她帮忙看看,。
  忏念也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她身边:“劳烦了。”三个字字字咬重。船儿不禁汗毛竖了起来。
  医生本也是个爱玩的。这样的两个女子凑在一起,又有好戏看了。
  可医生还是有她大夫的责任在,只是西洋的医术与大清的根本不同,她从包里拿出好么多的小刀小钳的,把忏念吓了一跳,直躲到寻笙的后面。忏念听说过西洋的医术以大胆著称,开膛破肚也是有的,这……
  “哈哈,小姐怕了?”医生看忏念反应,不由好笑,她必定以为自己要对她不轨。
  忏念看着那大刀小刀长钳短钳的,不由咽了咽口水:“阿玛额娘,念儿今天不舒服,先先回去了。”说着就拉了寻笙的手往行院跑。
  谁知医生拿了两把刀挡在忏念的面前,“小姐别走,待医生把你肚子刨开看看。哈哈哈。哈哈。”
  忏念吓得直往寻笙的怀里钻,人家说的一孕傻三年也是不假,念儿如今怎么这么容易骗了?寻笙也是不禁的笑:“念儿别怕,她同你开玩笑的,西洋医术没那么恐怖。”
  忏念虽是明白,可心里百般惦记着孩子,不想让他有丝毫的不妥。“阿玛额娘,念儿还是喜欢我们汉人的把脉之术。”
  凌王爷王妃也是觉得好笑,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忏念如今也是有了忌担,到底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他们也没有勉强。向医生道歉,让她白来一趟,为了表示歉意,便留她下来吃饭。
  医生也是个热情的,一邀便留下了。还不住的往仓寻笙身边靠。想方设法与仓寻笙搭话。
  忏念的火气腾腾的上来了,又不好在阿玛额娘面前发作,就找借口想让寻笙离开:“寻笙,要下雨了,你去行院看看。”
  医生不禁笑了:“小姐这话漏洞百出啊,第一外面天晴,没有下雨的征兆,第二,再怎么说也是让您身边的丫头去吧,你们大清不是很重规矩的么?”
  忏念冷着脸,叫过身边的逝颜吩咐了两句,又转向医生:“本小姐说了要下雨就是要下雨的,御医不信?”
  医生松松肩:“没理由说下就下啊,我当然不信。”
  “那御医可愿一赌?”忏念顺口说道。
  医生的玩性也大发:“好啊,若下雨,我随小姐处置,若不下雨,那……这位就要借给我一天。”她指着仓寻笙。
  凌王爷王妃自然觉得不妥,可那二人又是劝不住的,便想着让寻笙阻止念儿。
  可寻笙站在忏念的身边,虽不知她又打什么主意,只是他不愿扫了她的兴致。笑笑地开口:“我听念儿的。”
  王爷王妃也是没辙了,只好干看着。
  忏念带着医生走到庭院里。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船儿撑伞。”
  王爷王妃搞不懂忏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真的会下雨?
  两人站了一会儿,医生正准备开口说话,却从天而降一泼水,还带着酸味,定睛一看,竟然是醋。忏念撑着伞一滴也没有淋到,而外面的医生却被浇了个全身。
  船儿在旁边不由捂住了鼻子,好酸。
  忏念浅笑开了口:“呀,是小女子我输了,原来下的是醋不是雨,那愿赌服输,寻笙借你一天。”说完朝着屋顶上的逝颜竖了竖大拇指。
  那医生哪还有什么心思想别的,被醋淋了一身,味道难闻死了,就算现在寻笙主动与她出去,她也是不好意思啊。
  谁知仓寻笙上前对着医生做了抱歉的姿势:“念儿输了,御医也输了,所以寻笙还是自由身。”说完追着忏念离开了。
  留下王爷王妃两人汗颜,不住替忏念道歉。
  谁知那医生大笑起来。“谁说大清的女子沉闷迂腐,这仓家夫人倒是有趣的很啊。哈哈,哈哈哈。”笑着向王爷王妃道了别,说下次再訪,然后带着耳福就离开了。
  寻笙追上忏念,本以为她生气了,走的那么快,也不理自己。可忏念竟转过头来向自己道歉:“对不起,寻笙,我是不是不该那么任性,每次都因为一点点小事吃醋,小题大做,可是,我一见别的女子对你好,我心里的火就……就……对不起,是念儿太不懂事了……”
  仓寻笙看她低着头的样子甚是可爱,上前抱住她:“不会,寻笙很喜欢念儿吃醋的样子,念儿要为寻笙吃一辈子的醋啊。”
  船儿在一旁听得脸都红了,可她又不得离开,忏念有了身孕,王妃吩咐的,自己半步都离不开,这倒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毫不回避的谈情说爱。
  这不,仓家公子又把自家小姐领进行院,送了她个大大的惊喜。
  那一马车的小孩的衣服玩偶。着实让忏念吓了一跳,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有寻笙细心。忏念细细打量那些小孩玩的玩偶,男孩有女孩有,满满一车,又想起寻笙曾经要她生五个孩子,她不禁瞪大眼睛看着寻笙:“寻笙不会真真想要五个孩子吧……”
  寻笙笑:“是的呀。”一旁的船儿听了也笑了,小姐要生五个孩子。还真是不敢想象啊!然后三个人都笑了。
  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小姐倒是享福,累了颜儿弄了一身的醋味。”是逝颜,方才忏念在她耳边吩咐说准备一盆醋,待那医生出来之时,就全部泼下去。逝颜无奈,但也是照做了,在她眼里,忏念还是和儿时一样的调皮贪玩儿。
  忏念见逝颜走了过来,就走上前去撒娇,她也不知何时逝颜变得这样成熟,不苟言笑,自己只是想尽办法想让她开心。毕竟大哥的死……直到现在忏念还是刻意回避自己去想这件事。“颜儿,你看见有人觊觎你的小姐的夫君,你不生气么?不想愚弄一下她么?”
  逝颜汗颜。
  忏念见她这般玩笑也是不见逝颜开口笑,自己也无趣。拉了寻笙就往房里走。船儿也跟了上去。
  留下逝颜一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回来之后,她就一直住在凌王府,而仓留夏天住在仓府里。虽她嘴上说是为了照顾忏念,可自己也明白,或许自己是在逃避。
  逝颜走到房间的门口,却发现自己的房间门是开着的。
  “颜儿,回来了?”仓留夏天像是喝醉了,横七竖八的躺在逝颜的床上。
  逝颜的脸冷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她也察觉到了仓留夏天喝醉了。
  “是啊,我怎么会在这,我也这样问自己,可是喝的太醉了,自己也忘了。”仓留夏天看着屋顶,幽幽开口,酒劲也不像方才那样大了。可一回神过来,自己就躺在逝颜的床上,或许连喝醉了,自己也在想她。
  “你醉了,休息吧,我去船儿那里。”逝颜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仓留夏天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她。
  “颜儿,你告诉我要多久,多久才能忘了他?”
  逝颜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让他抱着:“你醉了。”
  仓留夏天放开了双手,自己在做什么,忘了?如果忘记一个人真的那么容易,自己也不会那么痛苦了。三妻四妾,左右逢源,何苦一心放在她身上。
  他缓缓开了门,静静地走出去。为何要喝酒?为何喝醉了?难道心里还有什么侥幸么?是啊,既然有侥幸,为何不趁醉酒要了她?为何就是狠不下心伤害她?
  仓留夏天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逝颜在后面,没有挽留。也只是静静地关了门。然后走到床边坐下。她怎会不知,仓留夏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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