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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谶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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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仓留夏天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逝颜在后面,没有挽留。也只是静静地关了门。然后走到床边坐下。她怎会不知,仓留夏天明明可以趁着醉酒要了自己,虽自己会功夫也是抵不过他的,可他偏偏没有那么做。他本温柔。若,若是毅然没有死,或许时间久了,自己真会爱上仓留夏天。可毅然死了。逝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是啊,毅然死了一年了。
  杏花林的花开了又败了。
  公子,黄泉上尽头处,可看见了?
  再说那边忏念和寻笙回了房,船儿准备好洗漱用水就退下了。忏念放下发髻坐在镜子前梳头。
  “念儿,虽然这样说不知好不好,念儿可要问问逝颜将大哥的尸身葬在何处?”寻笙从后面抱住忏念,想给她安全感,他知道这一年里,忏念一直在逃避,或许她还是接受不了大哥逝去的事实。可有些事总要面对。凌王爷王妃也想得知毅然尸身的下落。毕竟是个念想。
  忏念听了,放下手中的梳子,紧紧握住寻笙的手:“再等等吧,念儿有感觉,逝颜会自己说出来的。”
  寻笙感觉到了怀中人在轻微颤抖,便附下身去吻了她的额。让她宽心。
  忏念虽是忧伤,可也是满足现在的生活。
  夫妻琴瑟,相濡以沫。谶言上好像这样写道。
  一年前,忏念刚刚到西藏时,总是郁郁不解。那时的寻笙也是这般,从后面静静的抱着自己,亲吻自己的额头,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话语,只是静静的告诉自己,有他呢。
  与寻笙成婚一年,寻笙从没有对忏念皱过一次眉,发过一次狠。忏念也曾好奇问他,寻笙为何这般的好脾气?寻笙永远的浅浅微笑,回答道,因为是你。
  是啊。因为是她,爱新觉罗忏念。因为他仓寻笙与爱新觉罗忏念是夫妻。
  夜晚总是不经意间便来临,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夜晚过后便是明天。
  凌王府也迎来了一个大日子。凌王妃武氏的生辰。
  忏念挺着个大肚子忙前忙后,说是要亲自操刀为额娘办个盛大的生辰宴。
  “船儿,你负责列出亲戚宾客,抄写请帖,也让小姐我看看,你的字是否退步了?”
  船儿汗颜!
  “颜儿,你做的食菜糕点向来好吃,那额娘生辰上的饭菜就交给你了,也让小姐看看,你的厨艺是否退步了?”
  逝颜汗颜!
  “毒儿,宴会上的桌椅板凳就交给你了,凌王府的小伺供你使唤!”
  石毒汗颜!
  她三人异口同声:“你干什么?”
  忏念摸了摸肚子,轻靠在椅子上,“我望着啊!”
  寻笙在一旁见了,不由笑出声来,明明不是说好了自己亲自办的么?结果了?
  不过寻笙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夫人累着:“无妨,那些事不用麻烦船儿,颜儿,还有是石领主,我已经安排好了。”
  那三人像是得到了救赎得看着寻笙。那石毒更是笑出了声:“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全身都金光闪闪的。”
  忏念一听,噗得一声笑了出来,寻笙也是无奈,石毒的嘴本来就是没有遮拦的。
  “哎,今儿怎么没有看见启在你身旁?”忏念看着寻笙问道,突然又想起来,自己算是白问了,既然寻笙说寿宴已经准备了,那必然是交给启了,“也是,启估计正忙着呢。船儿,颜儿,毒儿,你们也要帮衬着,别到时候额娘问是谁的功劳时,都让寻笙身边的人抢了去,本小姐我的身边人也不能落下了。”
  石毒又是抢了嘴:“什么你身边的人,也只船儿一人罢了,颜儿已经出嫁,嫁给了仓大哥,我本是仓家的领主,这么说来我两应当是仓哥哥身边的人……”石毒又细细一想;“不对啊,念儿,你嫁于了仓哥哥,你也是我们仓家的人,船儿也是,我们大家……”
  还没等她说完,忏念就开了口:“颜儿,捂了她的嘴,拖出去喂猪了,真是好生啰嗦。”
  石毒立即没了言语,用右手捂着嘴,用左手指了指,示意忏念她已经闭嘴了,她就是这样害怕忏念,自己虽然还没接下自己爹爹的领主地位,可早晚是她的,制毒上的造诣也是相当高的,面容也生得萝莉清新,仓家上下就没怕过谁,就偏偏落在了忏念的手上。
  一堂上的人除了逝颜,都笑了,石毒石大姑娘当真是众人的开心果。有她的地方总是欢笑满堂。
  凌王妃也听说了,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寿宴费心不少,心里也着实是开心啊。心情一好,精神也就上来了,凌王爷一见自己的夫人又像以往一样容光焕发了,也跟着高兴,老两口的身体都硬朗了起来。
  生辰也一天一天近了,启都上下打点着。虽是他在仓家也帮寻笙办过生辰,可他们仓家是江湖世家,与这凌王府可是不同,一通的规矩,让他好生头疼啊。
  “要不要我帮你啊?”一声玲珑可爱。
  启回头,是船儿。船儿天天跟在忏念的身边,启与她也算是熟悉了,“夫人呢?”
  虽是淡淡一句与自己无关的话语,也让船儿高兴许久,毕竟他总算是肯搭理自己了,“小姐睡午觉,公子陪着呢,我偷空出来瞧瞧你,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用。”启冷冷两个字。
  可船儿也没有生气,“不要不好意思啦,来,我看看。”说完上前拿走启手中的宾客座位表。
  启望着眼前这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不由心也软了下来。上前询问位置要怎样排。
  船儿如今才不及十二,身材自然矮小,而启如今已是二十五六的男子,他站在船儿的身后,竟发现这小人才到自己腰间,当真是好小啊。可启又怎会知道,这个比他小整整十四岁的小女孩,竟然早已倾心自己。
  船儿耐心讲解大清的礼仪排位,心中却已是波澜四起。能这样与启亲密,着实也让自己大吃了一惊。
  两人讨论了好一会儿才把位置定了下来,启见到这样小的人,心里有些怜惜,便说请她吃糕,船儿摇头晃脑地跟着去了。心里好不高兴。
  两人坐在凌王府后门的台阶上,船儿也是不客气,一块接一块的吃。
  启看着她,突然笑了,伸手去帮她把嘴边的糕点捡掉,“慢点吃!”
  船儿突然傻了眼,停下动作,盯着他。
  启被她这么一盯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抱歉。”
  “不会不会,只是船儿从未见过启笑。”船儿赶紧摇头解释。
  那启不再说话,转过头,静静地吃着糕点。
  船儿有些脸红:“启这么温柔,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启先是一惊,小小孩子居然会问这个问题,后有想起忏念那张美如画卷的脸,是啊,自己一直喜欢自己的少夫人。真是可笑。他没有回答,倒是反问船儿:“小丫头,你呢?”
  船儿笑,咬了一口糕说道:“有,船儿很喜欢他,看着他受伤,船儿会心疼,看着他心烦,船儿会难过,可只要见到他,那些心疼难过就就都没了,只想看着他,那感觉就像,就像……啊!就像喜欢这手中的糕一样。”船儿把糕举到启的面前。
  启又笑了,看着船儿这样可爱天真,自己也是忍不住想笑:“你这么好,你喜欢的人一定会等你长大的……”
  “真的么?”船儿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瞪大眼睛看着他。
  启虽是不喜与人亲近,可见眼前人这样讨人喜欢,也就没有躲开,轻轻开口:“真的。”
  船儿站了起来,又蹦又跳,哈哈大笑,还不忘说,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启第三次笑了,以为是吃了糕点这样高兴,可他怎知,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给了这孩子希望。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武家

  船儿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忏念的行院,四周打量有没有人在,当确定了周围没有动静,才往忏念的房间走去。
  “船儿这偷偷摸摸是去了哪里啊?”忏念站在后面突然的一声吓了船儿一跳。
  午睡过后,忏念本来想让船儿去找些果子茶点之类了,自己的肚子也是饿了。可寻了半天都不曾看见船儿的身影,只好自己动手,可谁知回来时见船儿蹑手蹑脚地,便来了兴趣。
  “小,小姐已经醒啦?”船儿回身,故作镇定地笑笑,“船儿方才是去看看王妃的寿辰是否走船儿可以效劳的地方?”
  忏念看着她的眼睛,“真的?”
  船儿立即点头,小头摇地跟波浪鼓似的。
  忏念也不禁让她逗笑了,便没有再追问。
  这时,石毒石大姑娘的声音突然从老远传了过来,大叫念儿的名字。将忏念好生吓了一跳。
  “念儿,念儿,我寻得一件宝贝。”石毒跑到忏念的跟前儿,举着手里的东西,像是炫耀一般。
  那忏念瞧了瞧她手上的东西,小小盒子分外别致,“是音乐盒?”
  石毒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这是仓留夏天从仓留莫语那里得来的,石毒见都不曾见过,打开这小小的盒子,就会有柔美的音乐传出来,如今倒好,本想拿来忏念这儿炫耀一番,谁知忏念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有一堆啊,寻笙送的。”忏念有些无趣,这东西寻笙早就送过自己。
  可此话一出又一次的打击了石毒的小女子心,自己当做宝贝的东西在忏念眼里这样的平庸,仓寻笙是当真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忏念。她想着想着就自己难过起来,她如今也是二十了,又有哪个姑娘像她这样却还未嫁人的。甚至连心仪自己的男子都没有。忽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可把忏念和船儿吓得手足无措了,怎么好端端地就哭了呢?连忙上去安慰。
  马石毒边哭边说:“都是念儿不好……本来我得了好东西想,想给你个惊喜,想给王妃寻件好的寿辰礼物,可念儿居然……居然……哇哇哇……”
  忏念汗颜,这倒好,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好毒儿,念儿错了,你起来,乖啊。”
  石毒不理她,坐在地上接着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忏念的性子急了,好好说不听,非得来硬的:“起来,再哭哭啼啼就赶出凌王府。”忏念故作严厉。
  话语声刚落,地上的人儿就没了声音。哭的快,停的也快。嘟着嘴暗自擦泪,好不委屈的样子。
  忏念又忍不住被她逗笑了,“毒儿乖,念儿正有一事准备求你,毒儿可愿帮我送额娘一份大礼啊!”
  那石毒一听,方才的事都放到脑后了,“愿意愿意,念儿又有什么主意?”
  忏念只是笑笑,没有回答,领着她的手进了房间。
  船儿在后面跟着,总觉又要热闹了,自家的小姐又有主意了。
  王妃的寿辰也算是小小的轰动了京城,都说仓家大当家帮自家岳母亲办生辰,天下首富,那寿辰定当是不容小觑了吧。
  这不,京城大家小户的门口都被贴上了寿字。仓家领主自掏腰包,在商铺里发放寿桃。甚至有人家因为多年受仓家恩惠,而自办家宴,恭祝凌王妃寿辰万福。
  京城大大小小的王爷爵爷世子,公主夫人小姐都收到了凌王府的请帖,附带一个色泽精纯的美玉。众人不禁暗叹,人家过寿辰送的都是红蛋喜糖,恐怕天下也只有仓寻笙可以送得玉器,送得起玉器了。
  “寻笙,是不是太高调啦?”王妃虽是嘴上这样说,心里可是乐开了怀。嘴上的笑意满溢了出来。
  仓寻笙起身行礼:“额娘善心仁厚,这样的寿辰自然担的起,不高调,不高调。”说完看了看身边的忏念,忏念可是不甘心了,如今自家的额娘对寻笙可是亲得很。好似这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寻笙可越是会讨好额娘了。连念儿都比不过了。”语气里满是嫉妒,又有欣慰,寻笙待额娘这样的好,她怎会不高兴。
  王爷哈哈笑了出来:“念儿还好意思说,当初信誓旦旦地说额娘的寿辰交给你,结果呢?哈哈。”
  王妃也见了自家女儿的表情,好不执拗,便开口解释道,忏念有心便好,如今她有了身孕,才是重中之重。
  不说还好,一说忏念的胜负欲又上来了,“额娘瞧着好了,您生辰那天,念儿定会给你大大的惊喜,念儿可不是寻笙,钱似流水,不过念儿也有自己认为好的东西送于额娘。”忏念说完嘟着嘴看寻笙,寻笙倒是被她的稚幼逗笑了。走到她的身旁用手抚摸她的头发,忏念还故作气恼的把他的手推开。这一动作更是让满堂大笑。
  仓寻笙也是被眼前人的固执打败了,念儿难道不知?我的便是你的。
  鞭炮热闹,锣鼓喧天。全城的百姓都像过年似的欢庆。达官显贵都带着不绯的贺礼往凌王府去了。
  这顿寿宴注定又有些不得不说的事儿。
  凌王爷站在最前段,王妃着大红端庄立在一侧。
  寻笙站在凌王爷身后,扶着忏念。
  一家四口,不,加肚子里的五口,不,可能六口,或许更多。顾不了了,只是太过养眼了,站在凌王府的门口。
  让人不禁侧目。
  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武老爷到。
  凌王爷王妃立即主动走上前去迎接。
  要说这武老爷是谁,不就是凌王妃武氏的父亲咯。前朝元老,如今已经辞了官在家养老。舞老嫡子总共有三个,嫡长子便是那武鸣山,现下是京城禁卫兵首领。虽武家是汉人,可仍是将门之后。皇帝也相当的信任,毕竟皇帝刚继位是就是武老帮衬着他稳定了天下,所以当然也会中用其子武鸣山。而嫡长女便是忏念的母亲凌王妃武静依,未出嫁时,便以才学美貌名满京城,以贤德端庄而掳获了多少年轻才俊的心。后来嫁于了凌王爷,也算是般配。再来就是嫡幼女武静音,如今是齐王的福晋,膝下也有了一子一女。其他的庶出姐妹也有不少,只是没有那么熟就是了。
  武家也算的是京城大家,如今武老亲临,凌王爷自然要上前迎接的。
  而忏念从小也极其的喜欢她的外祖父母,从一年前毅然的丧礼上一别后,也没有再见过。
  门口的小伺正准备上前摆上凳子方便武老夫妇下车,谁知寻笙已上前去了。
  武老已有七十八的高龄,老夫人也满了七十五。两人早已算是高寿了,虽是白发满头,可气质仍然遮不住的。
  “亏我从小便那么疼爱念儿,如今最孝顺我的却是我的孙女婿。”老夫人见寻笙上前扶他们,心里甚是高兴,曾在过数面之缘,老夫人对寻笙也是喜爱的不得了。
  武老在一旁也笑了,“你老婆子也是事儿多,不是早就晓得念儿有了身孕嘛,在家高兴成那样,如今不快去瞧瞧。”
  忏念一听哪还要老夫人来看她,立刻让船儿扶着走到了武老的身边:“念儿给外祖父祖母请安,愿二老福寿安康。”该有的礼仪是一点都没有少。
  武老也是欢喜的不得了,他的外孙外孙女那么多,可唯有忏念与他最是相似,表面上端庄守礼,心里却是不羁自由。要不怎么说凌王妃贤德大方,却生了这样一个女儿,原来是从外祖父那里传了下来。
  老夫人一见忏念这样大的肚子,立即就上前去了,拉着忏念看了好一通,又摸了好一通。嘴里不停的念叨,好,好,好啊。
  可偏偏这时又想起自己那个英年早逝的外孙儿,“唉,若我们然儿也在,恐怕现在也是娶妻生子了吧。”
  明明心情大好的凌王妃,一听,眼泪刷刷地流下来,是啊,若他的然儿还在。凌王爷,忏念,寻笙,所有的人又想起了一年前的丧礼……
  “你看你,臭老太婆,静依的生辰,大好的日子,你提然儿做什么,个人有个人的命数福报,我们然儿是大清功臣,如今定是早已投胎享福去了,你们倒好,不贺他反而哭他,成何体统。”武老倒是开了口,发了火,要说爱新觉罗毅然去世,最伤心之一绝对有他,毅然的一身本领便是武老亲自传授的,只是武老向来乐天,他尊重性命,也尊重死亡。
  寻笙开口,轻轻浅浅:“外祖父所言有理,是寻笙和念儿不懂事了。”
  武老一看,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也感受的出来,寻笙的武功不在毅然之下,小小年纪有这样的修为,难得啊!“静依,瞧见了没,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么?”
  总算在武老的周旋下,所有人的情绪也回来了,凌王爷王妃也是欣慰,好在还有寻笙。而忏念更是感谢寻笙,感谢他代替自己的大哥孝顺阿玛额娘。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哟,怎么都,站在门口啊。”
  是齐王妃还有齐王带着她的一家老小前来贺寿。
  这对大家来说可都是个天大的惊喜,齐王早年就带着齐王妃去了封地,这么多年都不曾回来过。凌王妃转头看向仓寻笙:“寻笙?这……”
  寻笙作揖行礼:“寻笙知道额娘想念亲妹,特地派人前去封地把齐王一家都接了来,还望额娘不要怪寻笙自作主张才好!”
  “怎会,怎会。”
  凌王妃的眼里又开始泪珠打转,她从小便与武静音要好。这么多年没见的亲妹妹,却这么意外的见到了。
  莫说凌王妃了,武老还有武老夫人,也是多年不见自己的小女儿啊,一家人抱作一团,问安叙旧。连凌王爷也是多年不见自己的弟弟齐王啊。虽然两人不同的嫔妃所生,可到底是有血缘的关系的。
  忏念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寻笙还真是有本事啊,这算是给额娘最大的惊喜了吧。”心里尽是不服,本想着自己的礼物会让额娘大吃一惊,如今看来什么礼物也抵不过亲人团聚了。
  寻笙看着忏念,也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寻笙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念儿啊。”
  忏念偷偷握紧了寻笙的手:“傻瓜,念儿怎么会不知,只是寻笙要烦心仓家大事,还得留心这些小事,念儿却什么也不能分担,念儿这是心疼你啊!”说完静静地看着寻笙,浅望幸福,不写忧伤,红尘三千,不道惆怅,不问花开几许,只知身旁有君。
  一旁的船儿可是瞧见了,自家的小姐与公子又暗送秋波了。
  “这便是念儿吧?”齐王妃与自家母亲父亲还有姐姐打过招呼后,把目光放在了忏念的身上。
  忏念一听,也回头看了看齐王妃,心里不禁感叹,果然是姐妹,与自家的母亲可是像极了,只是凌王妃受了毅然去世的打击大病一场,显得更苍老些,而齐王妃可是容貌依旧,忏念记得,与多年前并无什么太大的变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失了体统,赶紧上前请安:“姨母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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