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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国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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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有趣。”
  荀绍笑了笑,转头要走,忽然想到什么,又打马到了那棚子旁,下马作揖道:“大夫,我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治腿伤的药?”
  后面的顾司凌悄悄拉拉龙亭的袖子:“怎么将军负伤了吗?”
  龙亭摇头:“没有啊,我随她从凉州一路赶来,未见异常啊。”
  西北这边的将领和官员大多已换了一批,这荒凉边陲,大多是父业子承,新上来的官员和军士有不少都是从小一起玩过泥巴的,荀绍也不缺这种朋友。
  她刚与幼帝订亲那会儿,不太好意思跟周围走动,朋友们也不太好意思来找她。如今她立下功勋,就算是公事也有往来,之前许久没联系的友人们便又陆续登门拜访了。
  荀绍在外晃悠了一个多月,刚回到凉州,凉州别驾便发来请帖,邀她前往府上赴宴。她看帖子上有许多熟人名号,便欣然诺下了。
  凉州别驾何向道,小时候带头欺负荀绍,结果被荀绍揍得服服帖帖,后来就倒过来抱大腿请荀绍替他去揍别人。
  荀绍到了他府上一看,席间坐了七八个人,有一半都被她揍过,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如今大家要么从军,要么为官,都是有身份的,见了面客客气气,哪有当初的野劲儿。
  荀绍官阶最高,落座后众人才坐下,她笑道:“久别重逢,今日必须得有好酒。”
  何向道正在叫人上菜端酒,好笑道:“记着你的喜好呢,若是下官的酒好,定远将军能不能给我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呀?”
  “想得美!你办得好是应该的,办得不好第一个拿你开刀。”
  何向道愁眉苦脸:“那我何苦办这宴席。”
  众人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有些不该说的话也说了,荀绍当初与幼帝的婚约被拿出来一遍遍凌迟,任她如何恐吓威胁都没用,大家都有些喝高了。
  后来还是长史山越岔开了话题,他对荀绍道:“你如今能做将军,应当在国舅面前扬眉吐气了吧?”
  何向道拍桌,硬着舌头道:“没错!国舅当初在西北时我就觉得他一肚子坏水,不想回了洛阳竟然成了交口称赞的君子,后来果然将荀绍欺负地翻不了身了,如今当真算是扬眉吐气了。”
  这话一说,在座的好几人都纷纷附和。
  “荀绍你该拿出点颜色反击回去才行!”
  “就是,叫他小瞧你,我们都没敢小瞧你呢。”
  “哈哈哈……”
  何向道见众人来劲,自己更来劲,神神秘秘地开始抖料,“我与周家沾亲带故,都中消息也知道一些,听说国舅私底下见不得光的事情多了去了,之前构陷大将军八成就是他所为。他最擅长恩将仇报了,荀绍救他,他打压她,周老将军提拔他,他打压大将军。”他打了个酒嗝,接着道:“依我看,不是大将军勾结鲜卑,是他勾结鲜卑才对,说不定他还勾结了魏国呢!”
  荀绍皱眉:“你醉了,不要胡言乱语。”
  何向道摆手:“我替你打抱不平还不好吗?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嘛,这里天高皇帝远,我还怕他听见不成?”
  山越对荀绍道:“大家都是朋友,私下说话不碍事,你不必害怕。此次西北军中不是出了奸细吗?你仔细查查,说不定真像向道说的那样呢。”
  何向道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荀绍忽然拍案而起,将众人惊得一愣。
  “应璟为人是不正派,说他狡诈无耻、忘恩负义,甚至说他有不臣之心我都会信,但要说他勾结敌国,我绝不相信!你们忘了当初是谁光复了西北六郡吗?他还没卑劣到那种地步!你们为我着想,我感激在心,但以后谁再说这种话,休怪我荀绍翻脸不认人!”
  她怒气冲冲,转身就走,留下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愈发英俊的二更君:哦,我又出现了,带着日更君森森的嫉妒~~ヾ(≧へ≦)〃


☆、第三二章

  五月的西北开始进入一年之中最风和日丽的时节,荀绍终于将西北全境的军队都重新调派完毕;并且提拔了一批心腹将领。
  此时魏国的使臣进入雍城;开始与晋国谈判。
  荀绍为了彰显军威,亲率五万兵马往雍城进发。
  雍城与凉州距离不远,一天一夜的路程。荀绍向来行事迅速;下令军队连夜进发,到雍城后再休整。
  行到雍城外围时已是深夜,忽有士兵禀报说前方山间有异动,荀绍担心是魏国搞鬼;当即调拨人马前去查探。没多久消息传回;对方竟然是晋军。
  荀绍心中诧异;亲自赶去查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林,没有火光;只隐隐有马蹄声传出。荀绍派人进去喊话,里面的行军动静才总算没了。
  山中很快有几匹快马驰出,为首的竟然是那相看相厌的红脸副将。他一眼见到火把照映下荀绍的脸,呵呵笑了两声:“我们不就是借道过一下嘛,荀将军居然这么小气,还调了兵来。”
  龙亭抢话道:“我们将军带兵是要去雍城,倒是你们,鬼鬼祟祟的钻山里干什么?”
  红脸哼了一声:“大将军是不希望劳烦你们荀将军,经过西北还特地绕道,谁知道你们不领情。”
  荀绍问:“大将军现在何处?”
  “还在山中啊。”
  她心中有些数了,上次并肩作战,看周丰容一切如旧,还以为是早就不介意之前的事,今日看来,他心里应该还带着尴尬,不然也不用避开官道,连通知也没一声。
  “你去跟大将军说,我在这里等他,请他一起去雍城休整,等天亮再出发也不迟。”
  红脸没应声,人却已经打马回山中去了。
  片刻后周丰容自山中出来了,还是和以往一样玄甲肃穆,但今日这场景怎么看都有些像鬼鬼祟祟被逮着了,他没说话,火光下的神情很不自然。
  荀绍上前行礼,尽量表现得一点也不惊奇:“大将军途径西北可是要回都了?既然如此怎能不让末将一尽地主之谊呢?此番作战也有大将军的功劳,如今全被末将一人占了,心中正有愧呢。”
  红脸听她语气谦卑有礼,心中很舒服,再去看周丰容,他的神色也自然了不少,良久,终于挤出句话来:“那就有劳荀将军了。”
  荀绍伸手做请,落后半步,让他领头,周丰容却道:“不必拘礼,荀将军上前同行吧。”
  她也不矫情,打马上前,与他并驾齐驱,赶往雍城。
  全军安顿下来已快天亮,荀绍和周丰容在太守府上安顿,各自分头休息。
  也就睡了一两个时辰,荀绍就被竹秀叫醒了,说是朝中使臣到了,派人来请她去见。
  荀绍一边洗脸一边道:“我只是来监督魏国使臣的,没打算参与两国谈判,这个朝中使臣还摆什么排场,好歹我也是个将军,就这样被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竹秀想了想:“那我就回话说你要接待大将军,这样对方也不算没面子。”
  荀绍点头:“也好。”
  用罢早饭,荀绍去军营巡视了一圈,然后去看望周丰容。
  大约是行军疲惫,他到此时才刚刚起身不久。荀绍见他未着盔甲,似乎不像要马上出发的样子,一时也不好发问,便拐着弯问了句:“大将军在雍城可有什么安排?”
  周丰容想了一下,淡淡道:“我还是第一次在雍城逗留,荀将军若有闲暇,不妨带我四下看一看。”
  这本也应该,荀绍抱拳应下。
  用罢午饭,荀绍褪下戎装,换了身胡服,去请周丰容出门,发现他也恰好换上了胡装。她自己白衣黑马,他是黑衣白马,场面说不出的滑稽。
  太守得知两位将军要在城中游览,连忙要派人随行伺候,但周丰容婉言谢绝了。荀绍领着他先去了附近的大山,正是昨晚他企图穿过去的那座。
  “这山叫矮驼峰,因为形状看起来像驼峰,不过可算不上矮,大将军若是想抄近道回都,走这条路很容易迷路,西北地形很复杂的。”
  周丰容点点头,认认真真地做个观光客。
  雍城的历史比不上凉州,更比不上凉州更西边的敦煌和西海,但这里多年经历战乱,城毁了重建,重建了被毁,毁掉再重建,就会留下很多稀奇古怪的遗迹。
  二人走回城中,周丰容忽然指着前面问:“那是什么?”
  那是一栋楼阁,高约十丈,似乎有些年头了,孤零零杵在一堆新建的房屋中便显得尤为突兀。周丰容问的是阁楼二层栏杆到门边的一道裂口。那裂口十分平整,像是被刀劈了出来,就这样留着,不修也不重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荀绍道:“这是百年前留下来的了,当时这里的守将是我祖上荀霄,他看似文弱,却天生神力。敌将被困,躲在这楼里,他远远掷了兵刃过来,将门劈开,斩了敌将。”
  周丰容了然:“原来是为了彰显荀氏军威。”
  荀绍摇头:“我以前也以为是这样,后来听父亲说了才明白,一直不修这楼是要表示我荀氏决心,但凡我晋国土地,片瓦不遮贼寇,定叫他有来无回。”
  周丰容侧头看她,荀绍只是很平静的叙述,但神情认真,叫人信服。
  前前后后逛了有一个多时辰,二人策马回太守府,半道中忽见远处车马辘辘,看阵仗正是朝中使臣。
  “看方向是从官署而来,今日的谈判应该已经结束了。”
  荀绍向周丰容说了一句,勒马停了,打算等对方车驾过去再走,哪知那车驶到面前忽然停了。
  一只手缓缓揭起帘子,荀绍瞥了一眼那修长手指,觉得这画面分外熟悉,陡然回味过来,打马小跑过去,笑道:“没想到你居然亲自来了。”
  应璟探出半边身子,朝周丰容那边迅速一瞥,冲她道:“是啊,本侯不是邀见了荀将军?只是将军太势力,不是一品高官都不肯见呢。”
  “谁叫你卖关子的,直接说是你来了不就好了。”荀绍笑着退开一些:“宁都侯请先回去休息,我们稍后再叙。”
  “也好。”应璟远远朝周丰容拱了拱手,坐回车内,下令继续前行。
  雍城太守压力很大,偏远边陲难得来大人物,本来以为以后把荀绍这个定远将军伺候好了就行了,没想到夜里捡着个大将军,傍晚冒出个宁都侯,城里城外还驻守着好几万兵马,简直就是当头罩下了一座大山啊。
  庆幸的是,这三位大员并不需要他鞍前马,各自都有安排。
  应璟住在雍城驻军副将吴忠的府里,荀绍第二日一早去见他,他人不在府中,而是在养马场里喂马驹。
  “怎么你今日不用谈判了?”
  “魏国要赎回段宗青,被我驳回了,在跟我较着劲呢。”他拍拍手,走出马厩,迎着阳光舒展了一下筋骨:“每年就这时候最舒服,不如出去骑个马吧。”
  荀绍看一眼他的腿:“你旧伤没事吗?”
  “天气这么好怎么会有事。”应璟说着话,眼睛却紧紧盯着马厩旁被圈着的一匹枣红马。
  荀绍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那马连马蹄铁都没打上,缰绳马具一概没有,分明就是才抓回来的烈马,她没好气道:“你这不是想骑马,是想驯马吧?”
  “被看出来了?”应璟笑眯眯地看她一眼:“我难得回西北,心痒难耐,你别说出去,我悄悄驯服了它再牵回来。”说着伸手拿了栏边一卷绳子就去打开了圈门。
  荀绍哪里来得及阻止他,那马撒蹄狂奔而出,险些冲到她。应璟问了句“没事吧”,话还在耳边,手中绳索已经套住马头,人跟着翻上了马背。
  她连忙跟上,那马绕着开阔的马场左右狂奔,毫无章法。马背上的应璟褒衣博带,广袖迎风招展,像是狂风巨浪上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颠落下来,看得人心惊胆颤。
  人的速度哪里追的上烈马,没多久荀绍就看不见应璟人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去骑马来追。
  走到半路,忽闻身后马蹄阵阵。她转过身,就见应璟远远驰来,到了近处,俯身伸手:“上来。”
  她下意识伸出手臂,人就被他拉上了马。
  风刮大了一些,鼻尖弥漫着沙枣花的香味。烈马即使被驯服后速度仍旧不减,没有马具,坐在上面很不舒服,但这感觉叫人畅快。
  应璟任由马四处乱跑,一路大笑,还是头一次在人前这般放纵。
  荀绍拍他的肩:“快到城里了,你慢点儿,别冲着人。”
  应璟顺势将她的手拉下按在自己腰边,又舒畅地笑了几声。荀绍见他玩得开心,唯有无奈。
  周丰容去营地看了看,刚刚回城,老远便看见那同乘一骑的二人,不禁勒马停住。
  艳阳高照,草青土黄,背景单调,马上那对人便看得尤为清晰。
  他早就看出二人关系匪浅,昨日见二人当街说话也很亲昵,但他好像到现在才看到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卡了一下,终于拖着日更君爬出来了~ヾ(≧へ≦)〃
  写完我才发现有首歌特别适合国舅,咳咳——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第三三章

  周丰容三日后离开雍城;返回洛阳;和上次一样,不告而别。
  荀绍对此很无奈,当初的事儿怎么说也是她一厢情愿,怎么看也是她丢人现眼,怎么如今还放不下的却是周丰容呢?
  至于应璟;他根本没来见过周丰容;像是压根不知道他在这里一样,自然也不关心他何时会走。
  谈判僵持着,他最近很有时间;比起在洛阳时不知轻松了多少。
  荀绍抽了个空带他去了趟秦城。
  上次求药;那老大夫说要看到病患才可对症下药;偏偏他人又固执,坚决不肯出诊,任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她也只能让堂堂国舅屈尊跑一趟了。
  二人衣着朴素,与路上随处可见的男女一样。老大夫倒是还记得荀绍,见她今日布衣钗裙,料想是为了遮掩身份,也不多问,朝旁边的应璟瞥了一眼道:“这便是将军说的人?”
  “是,还请大夫给好好瞧瞧。”
  大夫点点头,请应璟去里侧坐了,搬了个木架子挡着,上面搭着自己的衣裳,刚好做个隔断。
  荀绍在外面等了许久,有点不耐,悄悄伸头看了一眼,瞥见应璟卷起的裤腿,视线上移,看到膝盖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心惊了一下,收回视线。
  又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查完了,大夫出来一声不吭地开了副方子,递到应璟手中。
  他这是陈年顽疾,用药有许多讲究,步骤精细,加上人不能常来西北,前前后后交代的东西更是繁琐。大夫本不是个唠叨的人,这次却是絮絮叨叨,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叫人头晕。
  返回的路上,应璟皱着眉一脸苦恼地问荀绍:“大夫说了那么多,你都记下了?”
  荀绍道:“差不多吧。”
  “那太好了,以后上药就麻烦你了,我一句都没记住。”
  荀绍呸了一声:“你号称过目不忘,跟我说没记住?谁信!”
  应璟道:“那是过目不忘,又不是过耳不忘。”
  荀绍明白他是故意的,但念在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也就不跟他计较了,权当还债还不行么。
  魏国使臣请示过了君主,很快有了决定,双方谈判又继续。这下应璟再无闲暇,开始每日奔波住处和官署之间,上药这么繁琐的事情,还真的只能由荀绍来做了。
  竹秀觉得很凌乱,每到白天就见荀绍威风凛凛地操练兵马,晚上却见她埋头跟个小药童似捣药和药,然后还要捎上一堆药带去吴忠府上,入夜时才回来。
  终于有一日,她忍不住了,拉住拎着药要出门的荀绍,“你最近跟国舅走的很近啊,有这么多‘公事’要谈?”
  荀绍翻白眼:“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这样阴阳怪调的叫人想抽你。”
  “切,我是怕我直说了你更要抽我,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竹秀清清嗓子,“好吧,我还是委婉地问一下好了,你是不是看上国舅了?”
  “……真委婉,我都没听懂是什么意思。”荀绍转身迅速走人。
  这速度让竹秀联想起当初刚得知她和幼帝婚约那会儿的情形,心情甚为微妙。
  谈判在一种很平静的气氛中进行着,但对于亲手处理此事的应璟而言却并非如此。
  每晚荀绍替他敷药时,他都会与她提及一些。魏国要赎回段宗青的决心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定,给的条件也越来越高,甚至如今连洛阳朝堂上也出现了附和之声。
  段宗青本来就是晋人,通敌卖国已是凌迟大罪,怎么可能交给魏国,应璟自然不会松口,和魏国这边成了胶着之势,还有赔偿也难以达成共识。
  荀鸣战死,凉州被劫掠一空,无数人丢了性命,这笔债不得不偿。魏国并不富裕,在这点上最无硬气,毕竟西北军横陈在此,又有个声名大噪的荀绍。于是他们唯一能紧握不放的就是鲜卑的首领了。
  “挨千刀的魏贼!”荀绍听得气愤,狠狠按了一下应璟的伤腿,他脸都绿了,“我又不是魏贼!”
  “哦……”
  五月二十,两国使臣再次谈判。
  魏国无理非要强词夺理,应璟偏偏是个刀枪不入的,棉花一样卸人力道于无形,对方火气很大,中间好几次都靠着陪同官吏调和才又继续坐下来谈。
  从一早到天黑,仍旧没有结果。
  应璟身心疲惫,这几日敷药膏,伤口也总是古里古怪的起反应,出了官署便登车要走。魏国使臣跟在他身后,忽然用鲜卑语嘀咕了一句,他心情正不好,转身眼神阴沉地看了他一眼。
  对方不料自己抱怨的话被他听懂了,梗着脖子装作毫不在意地走了。
  应璟回了住处,用罢晚饭,伏案写了奏章,命人送回都城去禀报进展。刚忙完,荀绍就又来了。
  见她熟练地掀自己衣服,卷自己的裤腿,应璟老毛病又犯了:“你我背也背过了,肌肤之亲也有了,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啊?”
  荀绍故意重重地将药膏按上去,滚烫的温度刺激的他轻嘶了一声。
  “你就不能管好自己的嘴?”
  应璟笑了笑:“我在别人面前管得一向很好。”
  荀绍哼了一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范一统几乎是一路跑进门的,“公子,大事不好,魏国使臣被杀了!”
  “什么?”应璟和荀绍俱是一愣。
  两国交战尚且还不斩来使,何况是停战谈判的时候。
  魏国使臣这一死,顷刻间引起了轩然大波,但这还不算糟糕。
  当夜这名使臣与应璟告别后,带着几名下属去了雍城最热闹的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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