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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好坏-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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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浩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用揽着柳茜茜腰肢的手儿轻轻的捏了两下她腰间的软肉儿。虽然他嘴里说的话儿再加上他手下的动作,暗示的已经够清楚明白。可他的那一张脸儿却始终是保持着清冷的样子。

    “呃,小浩你……”

    柳茜茜有点儿心虚的觑了一眼张浩,心里七上八下的搞不明白是不是白玉堂的行踪露了点儿。

    “白玉堂!”

    柳茜茜的话儿刚说到一半,便被张浩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唇上打断了,并悠然的说出了上面的那三个字!当白玉堂这三个字从张浩的嘴里跳出来的时候,柳茜茜不由浑身跳了一跳,就连那高高挽在头顶之上的头也跟着颤栗了一小下下。

    笨笨的小白鼠,将自己那易容本领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神通广大,怎么到头来还是被小浩给识破了。等老娘见了你,非把今天所受的加倍还在你身上不可。

    柳茜茜一边在心里恨恨的咒骂着被张浩识破行踪的白玉堂,一边在脸上扬起了一个甜死人不偿命的笑面。

    “小浩,怎么突然提起那白玉堂来了?”

    张浩冲着柳茜茜浅浅的一笑,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声,所有人都退下!便轻轻的抬起柳茜茜的下巴,用他那让柳茜茜炫惑的表情告诉她,“因为他让小爷有了回宫的冲动。”

    柳茜茜不怕死的偏要哪壶不开去拎哪壶,也不能怪张浩对她下狠手了。这一次估计是没她什么好果子吃了。张浩那什么初开的猛劲儿,以往总是会被柳茜茜找足了借口打压,如今好不容易让他也寻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的一天欺榨她一次的机会,聪明如张浩,滑头如张浩,他会轻易的弃之不用吗?

    “小浩,你,你想要做什么?这可是大白天!”

    柳茜茜瞠目结舌的看着无忧宫中所有人众陆续的退出了大殿。看着张浩眼中那一抹熟悉的炽热的涌起,她不由惊骇的张圆了她的小嘴。这小子最近越来越将咱的意见无视了哈!这大白天的他竟然也想……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怎么不行吗?别忘了你现在身处以夫为天的大宋王朝,咱恰好是你的当家相公。”

    如果说先前对于张浩的举动还存有一丝的不解的话,那么现在再听了他的话儿,相信柳茜茜已经非常清楚明白他小子要做什么了。只是柳茜茜那越来越弱的气场决定了她除了保持沉默,便是乖乖的配合,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在这种事上每次到了最后投降的都是她这个强悍无比的大宋第一公主…无忧公主。

    呃,相公嘛……

    柳茜茜对于张浩每次要求她称他为相公的事儿非常的不解,在理论上无论是称他为驸马还是小浩,他实际上都是她柳茜茜的老公一样的身份呀,没道理叫相公就会高上一等,叫驸马就会低下一头呀。所以这种小事柳茜茜都不会同张浩计较,叫相公就相公呗,又不会少块肉肉。

    可张浩却不这么看,在他的眼里柳茜茜在这个古代唤他一声相公,那就意味着他是妻妾眼中视为天的夫;而唤一声驸马,则意味着他是这大宋朝公主的没有一丝个人自由的夫君,连他什么时候想要同公主亲热都要等公主挂上红灯笼。(古制,公主与驸马不同房睡,没有公主的召唤驸马不能随意进出公主的寝房。而当公主在自己寝室外面高挂一盏红灯笼的时候,驸马才可以随意进入。)“小浩,你,你……”

    感受着张浩那越来越炽热的目光的瞪视,身受着他不按规矩来的两只手儿,柳茜茜刚想出言提醒他,去那些劳什子相公驸马的,老娘是柳茜茜!偏这个时候她的小嘴儿刚张开便被张浩一口给吞了下去。

    心潮澎湃中,柳茜茜努力的伸出双手去推张浩,她要给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子立下规矩了。以后没有她的允许不许他再进入无忧宫,他从现在开始要重新过他吃睡在偏殿书房的日子了。可是她不但张不开嘴,也无力推开那越来越深入的张浩。最后只好轻叹了一声,由他去吧!不就是一个吻嘛!人都是他的了,吻一下又能怎样。

    柳茜茜都被张浩用同样的手段吃了许多次了,可她还学不乖,还在那里以为只不过是一个吻罢了。自从他们将彼此交付出去以后,有哪一次他们仅止于一个吻过了。哪一次不是吻着吻着就衣襟落地了。偏她还认不清!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并不像她嘴上一样抗拒,毕竟他们是相爱的一对人儿哪!

    “茜茜,相公我服侍你更衣如何?”

    正被张浩吻的晕头转向了的柳茜茜,突然感觉到唇上的压力消失了的同时,耳边却又响起了张浩那略带着沙哑的嗓音。轻轻的嗯了一声之后,柳茜茜再没有了其他的反应。只是两手紧紧的勾着张浩的脖子,将脸儿伏在了他的胸前。一种让她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突然从她的心底深处涌了出来。让她不由得软软的偎在张浩的怀里,任由他自己去折腾,反正他又不会真对自己怎样。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一丝凉凉的感觉,顺着这一丝凉意柳茜茜睁开了双眼,赫然现自己现在正只着里衣坐在凳子上。而张浩则拿着从她身上取下的衣服快向外间行去。

    “小浩,你,你做什么去?”

    张浩回过头来邪邪的一笑,强忍着转回身来的冲动,朝着柳茜茜说了一句,出宫。



………【263、秦香莲来了】………

    “该死的张浩,临走了还吩咐所有的人不管听到任何响声都不许走近寝宫,白白让老娘晒了一下午的白条。你给老娘等着,最好从现在开始你不进老娘的寝宫,否则……”

    柳茜茜被张浩给气得牙根都疼的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拉过来咬两口才解气。柳茜茜一边缩在床上包着被子数落着张浩,一边眼睛还不停的往寝宫外面瞄上两眼,希望有人走近她的寝宫,可以让她找到人给她取衣服进来。

    眼巴巴瞅呀瞅呀,一直瞅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能看到一个人影晃荡过来。有几次柳茜茜咬咬牙就要自己打开寝宫的门去隔壁房间取衣服过来,临走到门口她又退了回去。生怕她一走出寝宫大门,便遇上进来的太监宫女什么的。那传扬开来还能听吗?估计就连无忧公主不穿衣服到处走动的话都能给传出来。最后想了想,不就呆在寝宫不出去嘛,大不了老娘睡觉。就不信一觉醒来还不会有人过来服侍。

    可等柳茜茜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出于习惯她张嘴唤了两声来人,半天也没听见一个响动,她才猛然记起这无忧宫的人全都被张浩给调到外殿去了。估计张浩不回来,是不会有人敢进来服侍了。

    奶奶个熊,无忧宫是老娘的地盘,什么时候驸马的命令比我这个公主还要好使了?郁闷!

    柳茜茜闷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寝宫外似是有人在说话。

    “你去服侍公主起身,告诉公主,本驸马在偏殿等她。一刻钟后如果她还没有出现,本驸马就一个人出宫去了。”

    小浩?柳茜茜伸长了脖子听来听去,总算听清了那说话的人正是害她缩在寝宫一下午的张浩。不由一股子怨气油然而生,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你想将咱困在寝宫就困在寝宫,想放咱出去就放咱出去呀?当老娘是什么,还真拿老娘当成那谨守三从四德的古代小女子了?

    柳茜茜气呼呼的重新躺进被窝中,做出了一副她老人家正在睡觉的样子,任凭那个宫女怎么叫唤就是不吭声。反正那宫女也不敢伸手推她,所以无论她怎么装都不会漏馅。

    “公主,公主醒了吗?驸马在偏殿等公主,公主醒了吗?”

    醒你个大头鬼,本公主一下午除了生闷气气晕过去一会儿,就没真正的睡着过。不醒,就是不醒,你爱怎么滴怎么滴!对了,衣服,就算咱不出去见小浩,也没理由继续跟自己过不去,先让那小宫女把衣服放下再说。

    “嗯,你把衣服放下,出去,本公主还要继续睡一会儿。”

    柳茜茜半眯着眼睛看着那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女,不经意的向宫门口扫了一眼,现那外面好像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一直在晃荡,她便猜到定是张浩那小子。于是便故意大声让那宫女把衣服放下,人出去,不要打扰她继续睡觉。

    张浩听着柳茜茜那中气实足清亮有力的声音,不由轻笑了一下,知道她还在为中午他整她的事儿恼火。这也是他没有亲自走进去的原因之一,他可不想在她那怒火最盛的时候进去挨炮轰。

    “唉呀,一刻钟的时间快要到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动身去开封府看包黑子审秦香莲了。”

    包黑子审秦香莲?秦香莲进京来了?好快的度,那可会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戏,少了本公主可就热闹不起来了。柳茜茜的嘴角不由轻轻的向上微微弯了起来。一边起身,一边大声吩咐着那个快要走到宫门口的宫女,迅回来替她梳洗着装。

    听着里面柳茜茜吩咐宫女的话儿,张浩不由轻抿着嘴儿笑了。他就知道茜茜的好奇心受不了这么大的**。目的已达到,张浩便迈步走了开来。

    张浩这一走不打紧,可把里面的柳茜茜给急坏了。她还以为时间到了,那该死的张浩不等她一个人走了呢!虽说没有张浩那个驸马的陪同她这个公主也一样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宫,只是那种让人再一次抛下的感觉着实不是滋味。

    “驸马你给本公主死回来!”

    毫无预警的柳茜茜冲天一声大吼传了出去,直惊得抬脚刚走了几步的张浩,禁不住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死回去?这是个什么意思?听她那话语之间隐隐透着一份焦急,难不成茜茜是在担心我会弃她于不顾,再一次的独自一个人离去?想到这里,张浩不由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分值要大大的下降了。

    张浩稳了稳心神,伸手掸了掸他那有些褶皱的衣袍,又掸了掸那靴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总之他现在就是站在那儿左掸一下,右敲一下,不走也不回头。

    当柳茜茜推开宫门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直在同自己的衣服靴帽奋斗的张浩。

    看到张浩的那样子,柳茜茜不由莞尔,小浩的那点儿的心思她岂会看不懂。既要停下来等她,又不想让她以为他是专门在等她。说白了就是大男子思想在作怪。

    一直以来,柳茜茜觉得张浩可能是中州中上层社会中大男子主意最弱的一个了,没想到他小子只是擅于隐藏,原来他内心的那大男子思想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弱。

    “驸马,快些引本公主前往开封府,还在磨蹭些什么?”

    柳茜茜白了一眼那个听到她声音后有些呆愣的张浩,心里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小样,跟我玩小心眼,不知道老娘是玩着小心眼出生的嘛!现今都有了二十多年的经验了,你才开始玩,不知道你会在第几圈上出局。

    张浩对于柳茜茜那官腔实足的因由是心知肚明,谁让他中午把事儿做绝了,虽然他出宫以后曾经一度想要派个人回无忧宫解除柳茜茜的困扰,可挣扎到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不论是半局还是全场,柳茜茜那一顿有怨必报的排头他铁定免不了,索性就让她一次记个清楚彻底,这对以后回到21世纪的生活也许会有莫大的好处。

    “茜茜,别玩了,再玩下去开封府就关门打痒了!大不了晚上回宫后,本驸马让你折磨个够也就是了。”

    张浩语带双关的一句话儿直听得柳茜茜心儿乱跳,跟在她身边的几个通晓事理的宫女们也跟着脸儿绯红。这一现状让柳茜茜骂不得说不得,只能借挽着张浩的胳膊,暗中狠狠拧了一下他腋下的软肉。



………【264、有人告状呢】………

    “下跪何人?休要啼哭,有什么冤来有什么怨,细细向本府诉来。”

    包拯看着被人从府门外带入大堂来的那一女子,本想着先要按例询问一番她的由来,不成想她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状告自己的相公是一个无良背信,停妻再娶的黑心之人。

    也许是包拯刚才没有凝神细听,的确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也或许是那一女子那呜咽的声音含浑不清所致。

    看着堂下告状女子渐渐止住了啼哭之声,包拯才正襟危坐的一拍惊堂木开始了正式的问案。

    “下跪何人,因何前来开封府击鼓告状?”

    现在的包拯顶了一张黑面,额上还挂了一枚亮闪闪不光的月芽儿,他的这一荧屏形象总算是大功告成了。柳茜茜与张浩悄悄的躲在大堂外面的那些听众当中,为的就是要看一看他们劳心费力精心打造出来的智谋过人,不畏强权,额顶晴天朗月的包青天形象,会不会名至实归。

    “民女秦香莲,家住陈州陈家村,现年28岁,膝下有一女9岁,一子6岁,夫家姓陈,相公名讳上世下美,全称陈世美。

    当秦香莲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分站在开封府两边的衙役们突然大喝了一声威武的堂威。惊吓得秦香莲的那一双小儿女直往她的怀里钻,而她也愣愣的不知所谓。

    “堂下因何喝威!”

    包拯知道张龙他们带头喝威的缘故,不外乎是因为那陈世美的名号冲撞了当朝无忧公主的东床驸马嘛!

    “回大人,那一女子的相公姓名冲撞当朝驸马名讳,因而喝威!”

    张龙走出列班,抬手向上座的包拯一拱手,心中念了一句,你会不知道原因,嘴里却依旧照实回话。

    “呃,原来如此!”

    包拯伸手摸了一下自己那光秃秃的下巴,然后又抬头问着堂下的秦香莲。

    “秦香莲,本府问你,你那相公的确姓陈名世美?没有半点儿错处?”

    “香莲虽然弩钝,然而自家相公的名讳断不会记错,陈世美便是香莲相公丝毫没错。”

    秦香莲听了包大人问出的话儿,她心里明白,因为当朝最有权势的驸马便是陈世美,而恰巧便是她此行要状告的人儿。

    “威武!”

    秦香莲的话儿刚落地,两班衙役齐声喝出的一声威武又响了起来,把个刚要问下去的包拯给恼的不成样子。

    “好了,好了,不要再喝什么堂威了,你家驸马姓陈名世美,难道她家相公便叫不得陈世美吗?真是其有此理!”

    包拯一拍桌案之上的惊堂木,厉声喝斥了下面动不动就喝堂威的两班衙役。其实他心里清楚,那张龙他们并没有错,那只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只是这事儿真正出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仍然忍不住让他有拍案的冲动。

    张龙他们一听包拯的那一番话,也乐得清闲,你早话不就行了。咱们也不用再梗着个脖子,直着个嗓子喊那什么屁用都没有一点儿的堂威了。

    “哇,包大人真是青天哪,不愧是名声在外的黑面包公包青天,果然不畏权势,这句话训斥的好呀!”

    包拯拿眼扫了一下堂下那些议论纷纷的听众看客们,随即把目光在公孙先生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大家静一静,让那女子继续把话说完”

    公孙策的一句软绵绵的话儿甩出去之后,出奇的整个大堂内外瞬间鸦雀无声。

    “秦香莲,你继续说下去!”

    随后公孙策又冲着秦香莲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往下说了。

    “香莲自16岁嫁入陈家,侍奉公婆一十二载,更为他陈家生下一双儿女,不料想前些日子香莲却收到了相公托人带回去的一纸休书……”

    秦香莲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嘤嘤的低声哭了起来。那不停耸动的双肩,再加上她身边一左一右的那一双儿女也跟着啼哭了起来,顿时整个大堂之上充斥了哀哀的哭声。

    “呃,秦香莲休要啼哭,继续说来!”

    包拯咬着牙看着堂下那正落泪伤心的母子三人,一种愤慨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把陈世美捉拿归案,将其送上那龙头铡替这母子三人作主。这一刻包拯忘了那陈世美的身份为何,也更加忽略了那秦香莲嘴中所讲的陈世美究竟是不是如今留在朝中的驸马?只想着要迅将秦香莲嘴中所讲的陈世美给捉拿到开封府大堂。

    “你适才言说你那夫君托人送回休书一封,却是为何?可是你夫妻二人不睦所至?”

    包拯的话儿成功的让秦香莲停止了哭泣,她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毫无惧意的正视着包拯。

    “回大人话,香莲自从嫁进陈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平素与相公相敬如宾,从来没有生过口角之争。”

    “那他为何又要托人送休书与你?”

    公孙策一脸不解的替包拯开口问着跪在下堂的秦香莲,他从包拯那越来越纠结的脸上可以看出,这个包大人根本就没有分清当初在陈州与方州的那个是陈世美,还是无忧公主的东床驸马!说实话若不是一不小心窥视了天机,就是公孙策也会被那样貌没有一线差别的真假驸马给搞糊涂了。可现在回到京中一番变故之后,他也真的糊涂了。

    “大人,相公是于去岁仲夏从家中动身离开,前来京城参加三年一度的秋围,并且高中头名状元。今岁阳春他曾奉旨回乡省亲返抵陈州,香莲原以为相公高中头名,我们一家总算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成想我们一家老小的恶梦才刚刚开始。相公上次返家之时,就曾在家中向公婆提出要停妻再娶,高攀当朝公主凤枝,公婆当时一口回绝,大骂他无良背信,闹得不欢而散。最后相公离开之时又言说不再提娶公主一事儿。公婆皆大欢喜的认为他们终于将他骂醒了。”

    秦香莲说到这里之后,又一次哽咽的语不成句,只好再次停了下来。而上座的包拯与公孙策等人也没有再出声催促她继续往下讲,只是静静的等着她的情绪平缓。

    “原以为相公离开陈州定会返回京中述职,不成想时隔不久,他却深夜出现在了家中。语气非常坚定的通知公婆,那当朝公主他娶定了,皇上已下旨正式招他为东床驸马妹婿。并要求香莲自此搬出陈家,不能再以陈家媳妇自称。当时虽没有写下休书,然而他那意思却与休出没什么区别。这让香莲再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人世上,若非儿女们的哭喊声惊醒,香莲此刻早就化作了一缕幽魂四处飘荡去了。”



………【265、咱不认识她】………

    “包大人,现下要怎么办?很显然那秦香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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