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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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蠹贝俚慕挪缴矗约耗橇龅茏泳尤灰挥刀耄桓龈錾駍è怪异。

    骆应元打量着老魔神sè,故作恭谨地问道:“师尊怎么这就收功了,莫非是身体不适吗?”

    老魔强自稳住神sè,怒斥道:“混帐,为师运功之际,怎敢擅自闯入?若不念在尔等素来纯孝,定不轻饶,还不速速退下!”

    “哈哈哈!”骆应元放声大笑道:“师尊何必装模作样,但有三分气力,不妨过来指教徒儿一番!”

    老魔被他揭穿,却仍是神sè不惊,yīn狠狠地说道:“你这畜牲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师尊下手!本座成道五百余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若是立即罢手解禁,念在昔rì情份,还可留你不死,倘若执迷不悟,本座拼着元气大伤,定教尔等形神俱灭!”说话时面上狰狞可怖,竟仍是气势汹汹。那五个没有出声的弟子被老魔积威所劫,不约而同地悄悄退后了几步,准备一有不对就转身逃命。

    骆应元却是肆无忌惮,大摇大摆地走到角落中,一把揪住那株奇花,猛地拔将出来,朝老魔挥舞道:“师尊见多识广,可认得此物吗?”只见那花草之下并不见根须,竟赫然连着一条九寸长短、浑身白斑的肥虫子,那虫儿正盘起身子在空中扭来扭去,煞是诡异!

    老魔想起一则传说来,顿时心中雪凉。

    骆应元得意洋洋地说道:“啧啧,千年不动,动如雷霆;九叶拥一花,花开百里香;闻者灵气散尽,元婴以下立成凡人。这九幽草真不愧是冥府异种,不枉我伺候了它十几年,只可惜这等异宝,竟只能绽放半个时辰,便要干枯而死。”接着扭转目光,朝老魔凶道:“可是拿来解决你这老不死的,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老魔终于慌了神,软声劝道:“应元,你自小追随于我,百余年来我并无亏待你之处,一应灵丹妙药从不吝惜,虽不是父子,却胜似亲生。他rì为师功行圆满,这一应道统,都将归你所有,你为何鬼迷心窍,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且回去好生思量一番,为师就当没有发生过今rì之事!”

    “住口!”骆应元钢牙一咬,睚眦yù裂地骂道:“你这该死的老贼,你当年杀害我等父母亲人,将我们强掠为徒的时候,便该想到今rì,你还真当你那‘移魂**’牢不可破不成?”这骆应元自从结丹之rì起,便已突破禁制、尽知前事,却生生隐忍了数十年,真可谓心机深沉。

    骆应元原本还想再戏弄老魔两下,出出这百多年来积攒的恶气,可是此刻怒火中烧,已是没了闲心,“蹭”地一声拔出宝剑,冷笑道:“徒儿如今也跟师尊一样没了灵气,却是驱不动法器,只好拿这凡铁为您送行了,您老人家到了地府,切勿见怪。师徒一场,徒儿定会完成师尊遗志,替您将那‘百子青玄丹’炼成的!”

    yīn风老魔毕竟是一代宗师,见事不可为也不再哀求,仰天大笑道:“不想我yīn风老祖纵横一生,竟命丧逆徒之手!你们这几个劣徒学艺不jīng,又怎知本座魔功的无上神通,区区九幽草,还想困住我这金丹后期的元神不成?”这老魔平rì里没少用各种魔道手段折磨对头,情知落在骆应元手中绝没有好下场,只怕要被炼为魂器,永世不得超生,把心一横,却是想要玉石俱焚了。

    骆应元突然想起一事,暗道不好,转身就向洞口冲去,却已是迟了,那老魔解除了‘五鬼锁魂术’,肉身立时崩坏,元神附在金丹之上兵解飞出,瞬间自爆开来,光芒所至,立成齑粉,六个徒弟一声未吭便随他去了,整个洞府也被这无穷威力震得轰然倒塌。;



………【第十二章 天魔瞳】………

    yīn风洞里的黑牢其实是个玄铁打造的大笼子,数百年来也不知圈禁过多少冤魂,鸡蛋粗的栏杆上满是紫黑sè的陈年血迹,笼中一股恶臭,闻者掩鼻,林云逸被禁制了神识丢入笼中,一直昏迷不醒。

    等到洞府坍塌之际,亏得这笼子结实,林云逸方才逃过一死,又因为yīn风老魔已经神形俱灭,禁制失效,他也就渐渐苏醒过来,这才发现周围环境大变。容身的铁笼早已歪倒,笼中积了半尺深的灰尘,顶上搁着块大石,四周隐现天光,竟是孤零零躺在一片乱石之中。

    菜鸟也有菜鸟的好处,yīn风老魔师徒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也就懒得去搜他的身,仗着那套子午返魂针,他轻松弄断了三根铁栏杆,侧着身子钻了出来。

    此地绝不可久留,林云逸稍微恢复一丝气力便踉踉跄跄地朝山下逃去,刚走出十来步,便发现身前乱石堆中,离地约两尺高的空中悬浮着一个鸡蛋大小的苍白圆球,正在滴溜溜乱转。他神念方自一动,那圆球就自行跳入手中,轻轻一捏,软着带着韧xìng,好似肉质。正在狐疑之际,只觉掌心一麻,那圆球竟然挤入了身体,却又不现一丝伤痕。只见皮下一个凸起沿着手臂飞速移动,最终停留在泥丸宫处,眉心一阵刺痛传来,伸手一摸,已只剩隐约痕迹,想必外表是看不出来了。

    林云逸心知这绝非好事,只是既然不痛不痒,眼下也就顾不上了,还是赶紧找个市镇问明方位,速速回山才是。正在埋头赶路之际,一青一白两道剑光破空飞来,垂直落在身前,却是凌风子与凌尘子二人赶到了。

    原来那yīn风老魔自恃法力高强,又舍不得根基重地,从来不玩什么狡兔三窟的把戏。他盘踞莽苍山多年,又不是什么秘密,再加上凌风子对于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自有秘法追踪,因此不过晚了大半rì,就已找上门来。林云逸早已心力交瘁,见到父亲赶到,神念一松便已昏倒,凌风子慌忙将他搀起,凝神探去,并无伤损,不过是劳累过度,也就放下心来。

    师兄弟二人又折返yīn风洞,仍然没找到半点有价值的东西,索xìng将整座山峰削掉半截,这才御剑飞去。

    ……

    林云逸从未想过,这天下竟还有人敢于挑衅苍云的权威,休息两rì之后,便忍不住向父亲提出心中疑问。

    凌风子正sè道:“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不知凡几,又岂是我苍云一派能够一手遮天的,那yīn风老祖并非顶尖人物,散修之中,更有许多隐世的元婴期高人,这些修士,行事毫无顾忌,比起名门大派来,更是难缠。你rì后下山游历,万万不可恃强拿大、随意招惹是非,否则一朝陨落,多年苦修尽成飞灰!”

    林云逸垂首应了,暗暗记在心中,又想起一事来,急道:“父亲,孩儿那rì逃生之后,在yīn风洞废墟中捡到一个圆球,一不小心,竟被它钻入身体,现在藏在眉心之中,不痛不痒,不知是何缘故?”

    凌风子仔细询问了那圆球的诸般异状,神sè渐渐凝重起来,皱眉道:“我苍云典籍之中,并无相应记载,听起来反倒是与一件传说中的魔道宝物相似。相传上古时期,金仙降世,于人间斩杀域外天魔,那天魔独眼化为宝珠遗失人间,得之可成无上魔功。数千年前,魔道修士们还曾经为了这‘天魔瞳’大打出手,很是折腾了几年,但是后来得主也并未修炼出什么了不起的神通,因此渐渐也就无人提起此物了。”

    林云逸听了暗暗心惊,凌风子便又开解道:“我也不过随意一说,并不能断定,改rì请你师祖为你检查一番,或许真是件宝物也未可知。”林云逸暂时安下心来自去修炼不提。

    ……

    虽然今年丢失了一瓶琼浆,但这会元玉髓丹还是得照发不误,灵效弱了点,总好过没有。半月之后,灵丹开炉,林云逸也厚着脸皮去领了一颗,很是遭了些白眼。这前往各派送丹的事更是不能耽误,延续了几百年的老规矩,倘若一朝打破,虽不致影响彼此交情,但至少当代掌教慧明真人的声望是必定大跌的。

    林云逸心中牵挂叶凌波所托之事,有心向父亲打听一下,这rì便早早收了功回到家中。刚一踏进院中,竟听到父母在房中吵架,火气还似不小。有心前去偷听,却又心知定然无法瞒过父亲神识,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凌云子在房中喝斥道:“既是想要旁听,就大大方方走进来,鬼鬼祟祟地像什么样子!”林云逸闻言只得硬着头皮走入房中。

    凌风子本以为当着儿子的面,妻子定然抹不开面子,不料沈凌碧竟是不肯罢休,仅仅将音调降低几份,就继续数落道:“你当年是怎么应承我的?现在又想着去找她,到底是何居心?”

    凌风子铁青着脸说道:“我跟怡妹,原本就是清清白白,便是因为你成天疑神疑鬼,我才数十年未与她来往,现在儿子chéng rén,让他去拜见一下表姑,到底有何不妥?你简直是蛮不讲理!”

    沈凌碧冷笑道:“是,我蛮不讲理,哪里比得了你的好妹子温柔体贴!”

    林云逸杵在房中,实在是尴尬万分,偏偏父亲还不肯放过他。凌风子这回态度十分强硬,以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任凭你说破天去,此事绝不容你插手!逸儿,你且随我到书房来,我有事吩咐于你!”说着袖子一甩,扬长而去。

    林云逸打量着沈凌碧的脸sè,试探地叫道:“母亲……”

    沈凌碧没好气地道:“你也给我出去,别来烦我!”林云逸只得讪讪地退下,直奔书房。

    不得不说凌风子的养气功夫远胜妻子,只见他巍然高坐,面上波澜不惊地说道:“为父俗家有个表妹,姓宋单讳一个怡字,正在太华宗忘尘庵出家修行,法号‘慧心’,彼此间已有多年未通音讯。现在宗派中要派人去给各大门派赠送‘会元玉髓丹’,为父有意让你往太华山一行,你可愿意?”

    林云逸暗自腹诽道:“你什么时候还在乎过我的意见不成?”嘴上可不敢犯倔,恭声道:“既是至亲长辈,孩儿理当拜见。”

    凌风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见着你表姑,你可转告她……”说到这里,竟是一时语塞,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半晌之后,凌风子身上气势泄尽,无限寂寥地挥了挥手道:“罢了,你只说是我让你去看她的就是了,你且下去吧。”

    林云逸从未见过父亲如此颓丧的样子,正待关切两句,却看到凌风子已经闭目凝神不问外物,只得垂下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

    既是要远行,总有些事情要料理,林云逸先跟几个师弟交代了一番,又央求母亲给莫云瑶发去剑讯,半rì后,小丫头却是巴巴地跑来送行了。林云逸看着她眩然yù泣的样子,和声劝慰道:“又不是去天涯海角,顺利的话,不到一月就回了,哪回闭关不比这次久,你何必如此。”

    “我知道的……”莫云瑶哽咽道:“可是,我只要一想到离你那么远,心里就好生害怕。”

    “我一办完事,就会立即赶回来的,你安心在家修炼,不要东跑西跑的了。”

    “恩!”莫云瑶重重地点头道:“我会的!”突然紧紧抓住林云逸的胳膊,郑重其事地说道:“逸哥哥,你答应我,以后千万千万不要丢下我,好吗?”

    林云逸轻笑道:“胡说些什么,我干嘛要丢下你?”心中想着:“这丫头原来也已到了胡思乱想的年龄了。”

    ……

    林云逸临行前,凌风子突然赶了回来,把他叫到书房,沉吟一会,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紫金梭来,递给他道:“你暂时还无法御器飞行,若是从俗世经过,不免旷rì持久。这‘穿云梭’是一件专门用来飞行的法器,以你的修为勉强也能驱使,你且拿去代步,办完诸事后,务必速速回来,不得在外勾留!”

    林云逸本以为筑基期以前是不要做什么漫步云霄的美梦了,却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种奇门法器,这下真是喜出忘外,顾不上在父亲面前失态,一把抢了过来,拿在手中不住翻看着。

    凌云逸见了心中不喜,冷哼一声,将他挥退了。;



………【第十三章 太华山上】………

    脚踏穿云宝梭,身后霞光万丈,迎着朝阳飞行在这漫天云霞之间,真是何等惬意,林云逸只觉心中畅快无比,几乎忍不住想要放声长啸。那穿云梭虽是灵物,林云逸到底功力低微,这几千里路,也远非一rì可至,一路上少不了露宿在荒山野岭,辛苦跋涉了十天,方才抵达太华山下。

    “华山自古一条路”,山势峻峭,壁立千仞,下有千尺疃双峰夹抱,上有苍龙岭独临深涧,那等险峻穷奇,可谓冠绝天下。林云逸跟在引路的小沙弥身后,一路闲亭信步,看不尽巍峨山sè,倒也自得其乐。

    太华宗本院灵禅寺位于主峰莲花峰顶,亭院幽深,殿宇辉煌,已有数千年历史,立派尚在苍云之前。寺中梵音阵阵,檀香微闻,林云逸这俗人到了此间,心中竟也空灵了几分。他自忖不过是后学晚辈,早有不被重视的心理准备,然而太华宗当代宗主灵空禅师顾及苍云威名,竟命师弟灵悟出面接待。这灵悟禅师已经修成元藏化身,在修真界身份高贵,蒙他召见,林云逸可谓缘法不浅。

    宾主见礼已毕,林云逸便将灵丹献上,灵悟禅师着小沙弥收了,合十道:“善哉,小施主可回禀易明真人,我太华足感盛情。”接着抬起一双浑浊的老眼打量了他一番,又道:“举凡世间法,见好不求,被辱不嗔,断yù去爱,识自心源。小施主璞玉良材,还望善保本心,勿堕魔障。阿弥陀佛!”

    林云逸虽是听不懂这等禅机,却也知道是勉励之词,躬身拜谢了,又提起另一桩事情来:“晚辈受师门长辈所托,想要拜见贵派慧明大师,不知是否方便?”

    灵悟禅师点头道:“慧明师侄正在寺中,小施主但去无妨。怀义,你可去为林施主引路。”林云逸再次拜谢,随小沙弥退出大殿。灵悟禅师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突然神光一闪,垂眉自语道:“罪过,罪过!”

    怀义小和尚年纪不过十二三岁,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林云逸看得有趣,忍不住想跟他攀谈几句,微笑道:“不知小师父在本寺修行多久了?”

    怀义脸蛋一红,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多礼,但请呼我法号便是。小僧乃是孤儿,自小蒙师祖收养,至今修行十三载有余。”

    林云逸心中一动,暗道:“佛门最重因果,修的是来世,这小和尚看似平平无奇,竟被灵悟禅师亲自收养,莫非又是哪位比丘转世吗?”然而打量了半天,并发现半分灵异,只能自嘲没有慧眼。

    ……

    到了慧明大师静室之外,怀义就告罪离去了,林云逸略整衣冠,便上前叩门。

    房中木鱼声一停,房门自行开了,一个枯瘦老僧正端坐在云床之上。林云逸跨入房中,躬身下拜道:“苍云末学后进林云逸,拜见慧明大师!”眼睛却忍不住瞄向慧明的双手,果不其然,那左手上缺了半截小指,心中登时“咯噔”一声,疑云大起。他在路上早已悄悄打开那玉盒看过,内中正是放着半截十枯的手指。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慧明却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微笑道:“小施主可是对我这残肢好奇吗?”说着竟然将左掌伸了出来,竖在身前,给他看个清楚。

    林云逸十分尴尬,告罪道:“晚辈无知,冒犯之处还望大师恕罪!”

    慧明轻轻摇了摇头,摆手道:“无妨,贫僧并不忌讳这个,小施主不必介怀。”接着又问道:“施主自苍云而来,可是凌波仙子着你来见我吗?”

    林云逸点头道:“大师明鉴,正是凌波师叔差我将此物交给大师。”说着将玉盒递了过去。

    慧明接在手中,并不急着打开,追问道:“凌波仙子可曾嘱咐你什么话吗?”

    “师叔托我转告大师,昔年飞龙涧之事,她已放下了。”

    “阿弥陀佛……”慧明双手合十,默诵心经,面上一片解脱,片刻之后方才说道:“凌波仙子心胸广阔,终是宽恕贫僧了,贫僧此后再无心结,功果可期,善哉。”接着看了看林云逸的神sè,又道:“小施主可想知道个中缘由吗?”

    林云逸假意道:“晚辈不敢打探尊长隐讳。”

    慧明轻轻捻动手中佛珠,淡然道:“放下并非是忘却,却是要坦然正视方为上乘,这桩往事已在贫僧心中积压近百年,也该到了一吐为快的时候了。”说着合上双眼,沉浸在回忆当中。

    “凌波仙子俗家名讳清波,出自江南巨贾之家,贫僧当年,却是个镖局的少镖头,两家世代交好,自小便结下了亲事。那年成婚之前,岳父岳母携我二人前往衡山进香祈愿,路过飞龙涧时,不幸遇上了山贼。不怕小施主笑话,贫僧虽是习武出身,却并无半分胆气,见那贼人势大便独自逃了,以致二老惨死……”说到此处,略为停顿,似乎仍在追悔当中,接着又说道:“凌波仙子幸被易静真人所救,此后便拜入苍云门下。贫僧返回家中之后,饱受苛责,先严痛失老友,不出数载便英年早逝。此后贫僧孑然一身,俗世中再无留恋之处,便来到这太华山出家修行。贫僧初时并不知道凌波仙子脱难,直到五十年前,才在龙华会上偶然相遇。彼时佛法不jīng,难脱执念,冲动之下便断指明志,却是犯了痴戒,罪过,罪过……”

    这慧明大师在后辈面前自曝其丑却仍能面sè如常,可见心xìng已达圆满大成之境,林云逸倒是有几分佩服于他,斟酌着语气说道:“两位前辈都是得道高人,凡尘俗事自可看破,大师今rì解开心结,真是可喜可贺。”

    慧明略一点头道:“小施主可知我为何执意要将此事告知于你吗?”

    “晚辈不知!”

    “凌波仙子心有七窍,行事自有道理,她既是差你来此,定然不无造就之意,故此贫僧才现身说法,略为点拔你一二。须知大道艰难,步步如临深渊,唯有明心见xìng、紧守本心,方能抵御心魔,不入岐途。如若不然,一念之差,便如贫僧一般执念缠身,难有大成。佛门有贪、嗔、痴、恨四大心戒,贫僧便是被这个‘痴’字纠缠半生。小施主身陷魔障,却是要平心静气,万勿犯那‘嗔’戒,切记切记。”

    林云逸心中一凛,想起眉心那异物来,脸上却毫不动声sè,故作疑惑道:“不知大师所言魔障,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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