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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史有前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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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主子送出大门,姚管事和赵老头目送史仲竹一行背影渐远,姚管事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老头儿,祖坟冒青烟了,居然得了主子的青眼!】只是,他也不敢明说,努力摆个亲切和善笑脸,到,“赵老,主子对您多看重啊,您也要多用心!”
  “是嘞,是嘞!”赵老头干巴巴的答了,也不看姚管事的脸色,直接回了田里。赵老头想着主子把自己从金陵接到皇城见世面,给自己置办了青砖瓦房的家业,给自己置办的衣裳铺笼,还答应给自己养老,怎么能不用心!这些多不说,只看主子侯爷家的公子称呼自己却是“赵老”,虽不知道“国士待之、国士报之”,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心比谁都真。
  “哎呦!”找老头儿懊悔得喊了出来,听说主子刚中了举人,请安的时候居然忘了恭喜主子,唉,唉,找老头儿敲敲自己的脑袋,真不中用!
  解决好了最关心的问题,史仲竹和爹娘哥嫂弟妹告别,就要出门。
  郑氏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儿子游学居然没收拾行礼!
  史仲竹只打算让武教习董师傅、小厮南山陪自己,行礼也只是一辆轻便马车,其实这马车到时候也是要卖掉,随身带着细软轻装简行的。旅行,带钱就够了!
  郑氏可不这么想,要不是史鼎背后教妻,磨破了嘴皮子的说,郑氏就要儿子和自己一起去福建,从京城到福建,不也是游学。看儿子穿棉布衣裳,骑驽马,心痛死了。
  当下顾不得打包史鼎去福建赴任的行礼,专心给史仲竹收拾,零食三盒、衣服一箱,连挖耳勺都带着。史仲竹只是出去两年,中途还可以随时回来,郑氏收拾的好像他要出门二十年。
  史仲竹哭笑不得的劝住亲娘,“娘,您把房子收拾给我背着算了!”
  “你懂什么,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郑氏自认经验丰富。
  “娘~”史仲竹,赶紧解释,“娘,您给我带织锦的外袍,这不是招强盗嘛!”
  “是啊!还有盗匪,不行,我得和爹说说,让他派队卫士!”郑氏说完,也不理史仲竹苦着的脸,匆忙到书房去寻史鼎。
  史仲竹到外院,找到董师傅、南山,拎着早打包好的行礼,直接出门了。
  等郑氏从书房回来,史仲竹一行三人的马车都出了东市了。
  “个死孩子,到了外面就知道了!”郑氏跺脚。
  史仲竹三人先走的是官道,出了京城,北上。
  史仲竹打算先北上,然后向西,再到蜀中,从蜀中顺长江南下,自后到福建和自己父母汇合。
  第一站选择东北,主要是前世这里是大粮仓,黑土地、北大仓之名如雷贯耳。
  史仲竹十几年来第一次独自出远门,想想还有些小激动。不顾经验丰富的董师傅劝阻,一心赶路,仿佛明天就要到东北,结果错过了官道边上的客栈,天全黑下来,才在村子里找到住处。
  在京城边上,农户也是见过世面的,当家的男人把一行三人引进了堂屋,让儿媳妇准备晚饭,有又小心把许久不用的油灯,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老丈不要客气,我们三人没有经验,错过宿头,多亏老丈收留,可不敢再劳烦您。”史仲竹是主子,自然由他出面交际。
  “郎君是出来游学的吧!”老丈问。
  “老丈好眼力,是呢。”
  老丈和三个儿子相视而笑,说,“什么眼力,今年开春,游学的举人就多了,郎君是要王直沽去坐船南下吧。”
  老丈说的直沽就是天津了,史仲竹也不打算解释。“是啊,听说北人坐船晕船呢!我原从运河去金陵可不晕!”
  “郎君身子好!不过,这河里和海里可不一样,海上风浪大!好家伙,我年轻时候也在码头帮过工,听船家说,那浪啊,五丈高,哗哗,眼看就要把船掀翻……”老丈,难得遇到个爱听他讲古的,说起话来是滔滔不绝。讲他早年帮工听到的奇闻,讲村里哪家儿子最出息,讲附近小山里居然出过一只大虫。
  讲到晚饭做好,老丈才意犹未尽的停了。
  吃过晚饭,史仲竹和衣躺在这家最好的床上,老丈坚持要把最好的床让给读书人,史仲竹也不讲究,和董师傅、南山一起睡。起初南山还不肯,说什么要打地铺,史仲竹说还有两年他能天天打地铺、在椅子上趴会儿,以后住野外都有可能,出门在外,便宜行事。
  即使是最好的床,也不是家里柔软芳香的高床软卧,史仲竹被精养了十几年,居然还闹了失眠,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史仲竹三人就出发了,屋主得了一吊钱,欢喜得很,几个儿子奉承老丈有见识、会说话,这比镇上开客栈的还赚钱。
  史仲竹当然不是到直沽坐船,他往永平去了。
  
  第22章 广元疫病生
  
  “幼闻伯夷、叔齐之义,今至永平,欣然往之。遍访首阳,不定圣地,万千洞窟,诚然瞻之。突见南山一穴,内余粟粒,心叹千古高义今有余音。老叟牧羊而过,笑曰,羊圈也!”
  “噗……”圣人把口中的茶笑得喷了出来。高伟高公公,手忙脚乱的收拾,还问,“史都尉可是说了什么好消息,圣人怎这般高兴?”
  “那小子,你看吧。”圣人把史仲竹写过来的请安信递给高伟,高公公接过,一目三行看完亦笑得开怀。
  史仲竹写的游记,说的是心怀敬仰的瞻仰圣地,记过放羊的老头告诉那时羊圈的悲剧,其实是个笑话小品,自嘲自乐。
  “史都尉还打算写本游记呢,听说路上已动笔,待回来,圣人又见一大作。”高伟高公公打趣。
  “他要都写成这样,史鼎得打断他的腿。高伟,你说,史鼎那么方正一人,怎么就生出这般狭促的小子。”
  “史侯爷幼时怕也这样。”
  “是极,有其子必有其父。”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史仲竹边走边写,记录沿途见闻,他记得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地方志或借景言志,类似旅游专栏文章,有小清新、有诗言志,自然少不了幽默,但幽默风格不是人人都能欣赏的。
  史仲竹就这样写日记般写了很多游记小品、散文随笔,也有撰一事一物,也有偶得一感,更有关于民俗、轶事、建筑、饮食、茶酒、琴棋的一些零散小文。后来集结成册,交由京城书局贩卖,即便是学傻了的书呆子也不得不赞赏一句“有趣”,承认这是高雅的消遣,更别提那些本来就不是书呆子的真正文人雅士了,倒是给史仲竹带来一比丰厚的润笔,此乃后话不提。
  过了永平府,再往北就是外族的底盘了,草原游牧的鞑靼人和高山渔猎的女真人,董师傅和南山都劝史仲竹不能再往前了。
  史仲竹也明白,此时著名的黑土地还是大森林,气候也有些冷,找到野生稻子的可能性不大,不坚持,遂往西去。
  取道大同,径河套,史仲竹见识了前所未见的生活方式。听一千遍的“风吹草低见牛羊”,看再多的游记地方志,都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所以才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就是南山也自觉长了不少见识,说话做事更内敛周全,把豪门世仆的傲气陋俗磨掉不少。
  这一路上因史仲竹读书人的身份,没吃什么大亏,就是有一二不长眼的,史仲竹还带着轻车都尉身份印鉴。
  等他们刚进入四川范围的保宁府广元县却碰上了疫病。
  广元县原属广元府,属行省省会,今上四年先降为广元州,十年又降为广元县,现在不过是保宁府属下的一个县城。历史原因,城里有很多富户,世家大族势力错综复杂。
  史仲竹在城门目睹了一场争吵,一个老头和守在城门的衙役吵了起来,后巡检来了也不顶用,吵得更大声了。
  因疫病,千古爱看热闹的民众都没有围观,南山只好去和旁边衙役打听。衙役见他们不是穷酸百姓,也十分客气的说了原因。
  这和巡检武壮吵起来的是医学训科吉净,医学训科相当于县医院院长,不入流的小吏,巡检是九品小吏,且手上有兵,两人能吵起来,看来吉净的本事也不小。
  这吉净寒门出生,科举不成,身上只有个举人功名,刑名钱粮一类也不精通,只爱好医术,所以就在本地谋了个医学训科的职位。吉净医术高超、医德也好,是这保宁府鼎鼎有名的名医,谁敢说自己一辈子求不到大夫,尤其是巡检这种高危工种,所以巡检武壮武大人,忍了又忍,没让衙役把吉净抓起来。
  如今广元县发生疫病,保宁府巡抚大人对这个曾经和保宁府同级别的广元也十分重视,派了兵丁维护秩序,也派了医官来帮助疫情,但广元县再重要能重要过整个保宁府?所以广元县现在实行的是封城措施,县里确定没有疫病的人都迁了出来,当然有能力迁出来的都是大族富户,染病的都在城里关着,城外是不时送点吃食,听天由命。
  吉净医学专业技能过硬,和知县大人讲这次的疫病不严重,能治!现在的情况是巡抚大人已经有了安排,知县照做就是了,为了一个医学训导冒险不值,他和吉净也没多大交情啊,再说了,吉净说能治就能治,万一不能治,吉净自己死在城里倒是舍身生仁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就难保了。
  因此吉净说不通知县大人就来说巡检,想自己进去。
  史仲竹听了前因后果,去和因说不通垂头丧气的吉净搭话。
  “吉大人,学生有礼了。”史仲竹作揖到。
  “我算什么大人。”吉净自嘲,上下打量了史仲竹一行,说,“你外乡来的游学的吧,广元出了疫病,快走吧。”
  “吉大人,学生听大人和巡检争执,有可治疫病的药方,可是真的?”史仲竹痴迷道家,世上现存的医书大多看过,还和圣人讨过恩典,借阅过太医院的藏书。
  “是啊,此次疫病并不是鼠疫、麻风一类,只是伤寒,《千金翼方》有载,紫雪丹、至宝丹都是良药,奈何县令大人不让我进去医治。”
  “紫雪丹、至宝丹要用沉香、犀角一类名贵药材,一县百姓,如何够用?”
  吉净眼睛一亮,说话听音,看样子遇到个懂行的,吉净兴趣更大了,也不是先前敷衍模样。“是极、是极,所以,我研究了三十年,得了安宫牛黄丸,用药便宜,贫家也用得起!”
  “学生对医疗一道也颇有兴趣,吉大人可能详细说说?”
  吉净遇到个感兴趣的,自然同意,就在路边树荫下,滔滔不绝得说起了安宫牛黄丸的是他如何想到、如何试药、如何制成的,除了核心配方没说,连大致用量都介绍的清清楚楚。
  “那吉大人可有库存?”
  “我自家药铺里的存货若供一县人用,撑半个月不成问题,奈何城中大户都关门闭户,商队也不肯再收药材,我是有心无力啊。”吉净对现状表示理解,就没听说过谁把疫病治好了的,先顾着自己和家人很正常。
  “吉大人仁心仁术,不知我可否见识见识这安宫牛黄丸?”史仲竹对中医也颇有兴趣。
  吉净当场从荷包里取出小瓷瓶,倒出褐色小颗粒状丸子递给史仲竹,史仲竹双手接过,先闻,细看,再用舌头尝了尝,最后干脆吞了下去。
  “主子,你怎么吞了,快,快,吐出来,吐出来!”说着就要拍背催吐,主子太莽撞了,一个认识不到两刻钟的陌生人,给的药随便吃,出了事怎么办?
  “别慌,吉大人怎会害我。”史仲竹喝止南山,他也懂医理,仔细看过,确实是牛黄丸。
  “你这书生倒是有胆识,如今情状,你们先到我铺子上歇一宿,明早速速离开此地为上。”吉净本来焦躁的心,因见着史仲竹这样相信自己的医术和人品,也很高兴。
  “固所愿也。”史仲竹也不废话,和董师傅、南山一起住进了吉净吉大人的药铺。
  吉大人的药铺现在还开着,看样子像是库房改的,也是,现在正经县城被封,这估计是原来的仓库。
  药铺开了个小门,也不见有人过来买药。
  吉净解释到,“有钱买药的早把药买齐了,没钱的怎会来。”后来伙计还告诉史仲竹,若有来求药的自家大人也不吝啬,只是需要药的都在城了关着,寥寥数人来求过,又顶什么用?
  史仲竹仔细观察吉净大人的药铺,药品排列有序,环境干净卫生,铺子上的药师学徒也不见慌张,南山和董师傅和学徒闲聊,问偶尔来买药的人,也确定吉净大人是个好大夫。
  “二少爷,我打听过了,现在的知县是今上十二年的三甲进士刘安,这刘大人巴州人,亦是寒门出生,因避讳,改在离巴州不远的广元任县令,如今已把儿女送到巴州,家中现只余老妻妾室,做了这么多年官,从县丞做县令,还是个七品县令,可见不是个有能为的。”董师傅经验丰富,在疫病发生的地方,一个外乡人,也迅速打听到了消息。
  “可知其为人脾性?”
  “广元的父母官,也不是鱼肉百姓的的酷吏,只是没有主心骨,爱听地方大族的意思,他的妻室是保宁大户陈姓的庶女。”
  “嗯,我知道了,董师傅辛苦了。收拾下,明天我去拜访下这位刘大人。”史仲竹定下主意。了解清楚了情况,史仲竹也不能看着一县百姓就这么等死,唉,所以走得地方越多,见识的越多史仲竹的心就越沉重。
  刚出入宫廷、考上举人的时候,史仲竹觉得官员都是笨蛋,要是易地而处,他早就干净利索的把事情办好了;等出来见识了真实的世界,对官员的做法虽不支持但也能理解;如今走了半个国家,深知世事无奈,换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得更好。
  不能做得更好,也要做,至少现在他清楚的知道,疫病治比不治好。
  第二天一早,用过简易的早饭,吉净大人就要送他们离开。
  史仲竹到,“吉大人,若不嫌弃,可否领我拜见知县大人,说不定,我能劝劝他。”
  “唉,你的心我领了,能来游学,估计也是官家,别给你父亲惹麻烦才是。”吉净看他们穿着不像是高门,也劝他们别趟这浑水,“这事找刘大人也没用,巡抚大人决定的。”
  “吉大人不急,且看看这个。”史仲竹从怀里把自己轻车都尉的印鉴给他看。
  “下官失礼,失礼了。”吉净看清楚了,连忙作揖行礼。
  “大人何必多了,一个虚爵罢了,怎比大人亲历民生。”史仲竹连忙扶起吉净,他又不靠这个获取优越感。“既如此,吉大人可否领我见见刘大人。”
  “可,可,自然可以。”吉净连连答应,看史仲竹的态度,自己能不能医治这一县百姓,希望都在他身上了。
  史仲竹、吉净结伴去拜访知县刘大人,刘大人住的是城外的别庄,看门的小门房估计已经很熟吉净了。见着来人,小跑过来请安,到,“吉大人,我们老爷不在,出去巡视去了,巡视去了。”
  “我怎不知大人巡视去了,快去通禀!”
  “吉大人,我们老爷真不在,真不在!”门房苦着脸,心说你也知道老爷躲着你呢,天天来纠缠,老爷已经吩咐了不见,我一个门房能有什么办法,唉,吉大人是个好官,可惜了~吉净这次不胡搅蛮缠了,直接说,“你去通禀,我带了贵人来。”
  门房见随行还有三人,也拿不准,跑进去通报。
  刘大人也头疼啊,难道自己不爱护民生吗?这事儿自己没办法好吗?听到吉净又来了,还领了个所谓贵人,无奈到,“算了,就再见一次,全当为了‘贵人’”。
  
  第23章 一颗赤子心
  
  史仲竹出门远游,自然不会打扮得花里胡哨,广元现在闹疫病,想要身光鲜衣裳也难,所以史仲竹还是穿的那件细棉布学士长衫,坐在刘知县别庄的客厅里。
  刘大人片刻即到,施施然坐在上首。
  吉净先给刘大人见礼,又给两人引见。
  “大人,这位是保龄候次子、圣人亲封的轻车都尉史仲竹史大人,史大人去年中举,游学至广元。”吉净介绍到。
  “啊,失礼,失礼。”刘大人马上从椅子上跳起来,连连作揖,“史都尉恕罪、恕罪,下官乡野小吏,无甚见识,怠慢都尉了,怠慢了。请,请,请上座,上座。”
  史仲竹淡然一笑,“刘大人不必多礼,偶然路过,本不该扰,只是广元生了疫病,我便来看看。”
  刘大人连连推让,史仲竹不肯就做上位,刘大人也就侧身虚坐了,听得疫病的事,忙解释到,“是呢,城中发生疫病,百姓遭难,下官也心急如焚。下官守土安民,职责所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难辞其咎。一出事,下官就一边派人给巡抚大人报了信,一边组织百姓撤到城外。幸得巡抚大人指点,吏民共心,城中百姓大都安然撤到了城外,下官也就在城外驻守,以安百姓。”
  刘大人解释了前因后果,又劝史仲竹,“都尉大人远道而至,广元亦蓬荜生辉,不知都尉下榻何处,这疫病一出,都尉不若住到下官家中,以策万全。”
  “多谢刘大人好意,我初至宝地,借助吉大人药铺上,不麻烦再搬了。只是,我听乡民说县城已封,内里还有许多贫家百姓缺衣少食,大人慈悲为怀,何不救济?”
  “都尉大人有所不知,疫病传染迅速,若不封城,整个广元、乃至整个保宁府都将不保。下官已令差役每天给城中送粮、送水,城中人若能熬过疫病,定保无虞。”
  “刘大人,我听吉净大人说他手上有能治疫病的方子,为何不用?”
  即便是刘大人这样做了半辈子官的涵养,也忍不住变了脸色,狠瞪了吉净一眼,分不清内外的东西,把家丑扬出去,你能得什么好?为了贪功争利,真是不择手段。
  “冤枉啊,都尉大人,若真有好药,下官怎敢不用,下官也身在疫区,难道还能不着紧自身安危?实在是吉净的药并无医治好的先例,更何况,若在平时医一人、十人尚可,一城百姓,一人好了,另一人又病了,好了的又要在病,无底洞般,再好的药效也经不住啊!”
  “大人,吉净的药绝对能治好疫病!”吉净听得刘大人这样说,立马反驳,“我研究这药三十年,平日也治好过无数病人,此次疫病不过伤寒,绝对能治!”
  吉净说的斩钉截铁,刘大人心里气不过,面上还是耐心安抚,“吉净你一心为民,本官怎会不知。只是你要治病,先得有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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