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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史有前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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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侯爷费力的想要支起身子,史鼎一把握住父亲艰难举起的手,史鼐也叠声地问,“什么,您要说什么?”
  “小心太……”小心太子,史侯爷没有说完,手就垂了下来。遗言总是在重要的地方断了,史侯爷验证了这个定律。
  “父亲,父亲!”史鼎的跌声呼唤向按下了开始键,各种各样的呼号接踵而至……
  “公公!”“祖父!”“老太爷!”
  大管家唤了一声,见老太爷没有反应,低头抹了把眼泪。也顾不上劝慰哭泣的主子们,抬脚到门外唱诺:“乘鹤期忽至,谈笑返仙峰。保龄候老大人,薨!”
  自有大管家身边的小子,快步在整个大宅里奔走,大声高唱:“乘鹤期忽至,谈笑返仙峰。保龄候老大人,薨!”
  听着报丧的声音渐渐远去,史鼎心头五味陈杂,难以言表。幼时的濡慕亲近、少年的怨愤伤心、中年的冷漠麻木,一一在心头略过,不是早就决定不在意了吗?真事到临头,却也……
  “老爷,老爷。“史鼎听到贴身小厮唤自己,转过头,想问他什么事。却见妻子也面带焦急的呼唤”老爷,爷,二郎,你别伤心,你别……“史鼎心说,我不很伤心啊,你是不知道,我多年前就想着要是没有爹就好了,我早就出去闯到了,不用窝在这京里,委委屈屈当这个名实不符的史二爷。
  史鼐也劝慰到,“二哥,父亲也不想见你太过哀痛。”“我不哀痛。“史鼎木木的回答。史鼎是看不见自己的脸色,白得似那宣纸,躺在床上的史侯爷,面色都比他好。
  史鼎疲惫的挥挥手,“准备后事吧。“转身往屋外走去,脊背微微佝偻,屋里的人逆光看着他的背影,像要消失在那光影里似的。
  晚间,守灵。
  史鼎和史鼐分好了一人一天,好保证体力,体体面面把后事办下来。
  史鼎怔怔的望着铜盆里跳动的火苗,机械的往里面添纸,一张,又一张。
  史娘郑氏,拿着赶工出来的白色棉布大衣,轻轻搭在他肩上,“针线上忙不过来,只赶了这个,爷先披着,别冻着了。“史鼎也不看她,只握着她的手,默默往下用力,郑氏顺着力道,跪在史鼎旁边。
  静默半响。
  “我其实不得父亲欢喜,”史鼎突然出声。“嗯。”
  “我记得父亲小时候还教导过我骑射。”“嗯。”
  “但后来就没有了,为了礼法规矩,父亲就待我疏远了,我就得像个没父亲的孩子,自己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不!没有父亲的孩子都比我强,他们没有人会逼他上进,却不给一点助力;也不会有人告诉他你辛苦得来的一切都要献给大哥,没有人……”
  史娘郑氏开始还简单应着,只是史鼎越说越快,郑氏也涨不到插嘴的机会,其实她也不需要说什么。郑氏知道自己的丈夫只是想发泄些什么,这些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是说给躺在棺木里的史侯爷听的,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我重没想过他会死,我重没想过他会死!”史鼎的生硬低沉沙哑,暗得恨。“有时太艰难了,我也恨恨的想他死了也好,可我只是想想,我不想的,我……”史鼎越说越混乱,不知改怎样表达。
  “我知道,我知道。”郑氏虚搂着史鼎,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渐渐的,郑氏肩头的布料湿了,没有一点声音。郑氏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这史鼎的脊背,任湿润的布料越来越多,静静的看着铜盆里跳动的火苗,没有说话。
  之后便是按部就班的丧礼仪式,无可赘述。
  史鼎呈上去的奏折很快批复下来,顺利袭了保龄候的爵位;史鼐也同样顺利袭了忠靖候,并收到赐下的侯府,只等孝期过后,便搬过去。
  一家子,关门守孝。
  在史鼎一家平静守孝的时候,朝堂却波涛汹涌。
  幽禁的太子,咬破手指在中衣上写了《罪人书》,字字血泪,情深,感叹自幼父子天伦之乐,忏悔愧对父皇疼爱,还整理了一份名单,都是东宫旧人,都是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挑拨着天家父子,打着皇子夺储的幌子,行党争之实。“儿为其误矣!”
  圣人看了,泣不成声。
  圣人探望幽禁的太子,却发现庭院花木枯萎,景色破败,明显已多日未打扫。天子骄子的太子,自己最骄傲、最疼爱的儿子胡须满脸,瘦骨嶙峋。
  再听着太子说,前几日,花木就无缘无故的枯萎了,想来这是上天的预兆,自己怕是没有多少日子了。在这最后的日子里,他不远父皇再为他伤心了,只愿自己去了,能让父亲开怀一点,自己也就没什么可求的了。
  圣人哪里听得这些,这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太子啊,太子啊,自己寄托了传承希望,自己盼星星盼月亮才得来的嫡子,是自己疼爱了三十年的的儿子啊!当初怎么就被大臣三言两语、火上浇油的劝谏迷了眼,下了这样的命令。
  党争!党争!
  这些大臣手握重权,羽翼众多,是想干什么?架空皇帝!下一步又要做什么?是要举旗造反了!
  圣人想通了这些关卡,仿佛看到自己的晚年,也只能在这样破败的院子里度过余生,自己的子孙也要这样卑微的活着。也许活着的机会都没有,都成了新朝的垫脚石。
  大臣们不知道圣人都脑补了些什么,只知道,圣人把幽禁的太子接到了乾清宫,宣了御医,吩咐好好调养太子的身子;晚间听闻父子共卧,因为太子屡梦危噩、数次惊醒,只有圣人在身边时,才能勉强睡着。第二天一早,圣人父子又去了奉先殿祭奠了太子圣母、陛下元后。
  次日早朝,有大臣对废太子居于乾清宫提出异议,想让圣人对次给个说法。
  圣人顺应臣下之请,把这个说法写在圣旨上,颁给了这个大臣。
  “窥伺宫禁,越矩妄言,其心不纯。”这是圣人给的说法,“又查事涉贪鄙、无能、纵奴行凶”等一系列罪名,落得个本人斩首,全家流放的下场。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众大臣都识趣的表示沉默。
  太子就这般妾身不明的在乾清宫住了两个月。逢一的大朝会上,圣人扔下一个炸弹,把众人都给炸傻了。
  
  第7章 复立皇太子
  
  立政殿纵深宽长,大朝会正殿中所立接三品以上大臣,三品以下、五品以上偏殿侍立,其他人就没有屋顶遮天,站在立政殿前的广场上。
  平日里就是大朝会,也不会这么安静。别以为上朝是多么严肃的一件事,其实男人嘴碎起来比八婆还八婆。大朝会也不是正经能商议大事的地方,所以平日都商讨些“意义重大”却又无伤大雅的“大事”。
  今天,圣人不走寻常路,没有让大臣“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直接一纸诏书冻结了整个朝会,比他平日里苦口婆心劝大臣冷静克制有用多了。
  高公公端着内监特有的尖细声音,宣读诏书。
  “朕屡次巡幸游猎,留太子办理朝政,举朝称善。”
  老子平时到处玩的时候,我儿子就把国家大事办的妥妥当当的,你们如果没失忆也就记得,当初是怎么夸我儿子的。
  “及朕去岁幸猎宫,忽传太子素行变易,自此朕心眷爱稍衰。回京后,置数人于法。因时外间窃议,太子之不孝,及所行不法者,日有所闻。朕特命拘系之。”
  好嘛,等到去年老子出门打个猎的功夫,就听说我儿子不乖,很不乖,你们这些嘴碎的八婆到处瞎传我儿子的坏话,有影儿的没影儿的,我也被你们说怕了,所以让我儿子闭门思过。
  “近日太后及皇后,皆以太子被冤见梦;且执太子之日,天色忽昏,朕进京前一日,大风旋绕驾前,朕详加体察,太子日表英奇,天资粹美,亦未尝乱预国政。前此狂疾,皆由小人魇魅所致,以至本性汩没耳。”
  这几天,我梦到老娘和老婆,都说孙子/儿子冤枉。我仔细一想,我儿子平时那么乖,怎么可能变坏呢?我又仔细查探,发现真相只有一个——陷害!有小人陷害我萌萌哒的好儿子。
  “每念前事,不释于心。因召至左右,加意调治,今已痊可矣。特奏请太后释之,诚朕之福,亦诸臣之福也。”
  一想到有王八蛋敢陷害我的乖儿子,我这心肝就哇哇得疼。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早就洞悉这样浅显的阴谋。我已经把乖儿子接到身边,就近照顾,可喜可贺,我儿子好了。我老娘托梦给我,老娘也夸我做得对,这真是太棒了!
  “谓太子曰:古放太甲,卒成令主。汝其勉之。尔部详察应行典礼,选择吉期具奏。”
  我已经和儿子说好了,他还是当他的太子,礼部等有关部门赶紧准备,选个好日子,我儿子要风风光光的当太子。其他的大道理,我也不和你们说了,反正说了你们也不懂,你们乖乖把我儿子的就职仪式搞好就行了。
  高公公圣旨宣完,众大臣张口结舌的蠢样子,让圣人看了回西洋景。趁众人一下子都没有回过神来,圣人道,“即无异议,且退朝。”
  妈蛋,退什么朝,老子一肚子的意见!有大臣马上出列上奏,可惜高公公眼疾手快,不,眼疾嘴快,“退朝!”人家天天练的绝技,没有扩音器,声音可以传到整个大殿。显然大臣平日不练功,用时很捉急,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圣人甩袖子退场。
  众大臣面面相觑,最后三五成群的散了。
  众人在立政殿前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说小话,等回了家再做打算,当天京城的交通在傍晚时特别拥堵。
  李老大人,三朝老臣,翰林院掌院,天下清流之首。当然李掌院三朝老臣的生涯中,前两朝混的不是很好,刚入官场的时候,就是个愣头青,还以为天下大同呢,所以只能在翰林院熬日子。
  时机往往是给有准备的人,李大人在翰林院的日子里,没有自暴自弃,专心研究学问,在学术上取得了耀眼的成绩,终成一代大儒,代表当时全国最高学术成就。在先帝那一轮的皇位争霸赛中,李大人慧眼识英才,把女儿许给当今圣人做侧妃,当圣人还是先帝庶长子的时候。
  李大人抓住机会,终于成了李掌院,走上了人生赢家的道路。女儿作为潜邸旧人,获封淑妃,又生了个受圣人喜爱的儿子,三皇子,端王。李掌院一家水涨船高,对今后的生活更有信心了。
  李掌院知道,今后一家子的前途都挂在了外孙端王的身上,所以对端王的事分外卖力。端王娶妻的时候,尽管万分看不上武将粗鄙,但还是殷殷嘱咐外孙,好好待端王妃。端王自己争气,加上一家好助攻的加持,终于“文武双全”的站在了朝堂上。
  端王再牛,他也是臣子,李掌院并不满足于当亲王的外公。所以李掌院多年谋划,终于等到了太子被废。
  可惜,没等李掌院再把外孙推上太子之位,圣人就来了这么一招。
  礼部侍郎石大人脾气急,按捺不住问领头人李掌院,“老翁,此事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李掌院不徐不疾的问。
  “太子复立……”
  “好了,为人臣者,忠君为要。”李掌院先教导跟班,然后淡然告诉一干人等“静观其变”,尽显老臣持重姿态。其他人也略放心,先回了。
  李掌院回到家里,关上书房门,再也装不了淡定,脸色扭曲砸了一屋子的瓷器。“竖子!”“小人!”边砸边骂,半响才平静下来。开了书房的门,吩咐仆人,“老夫人养的猫把书房都糟蹋了一遍,你们还不去收拾了。”
  尽管李掌院私下焦急得头发大把大把掉,但当端王外孙向他问计时,李掌院胸有成竹的说:“观诸史书,绝无前例。太子能立便能废,王爷,我们上回也做成了,不过再来一回罢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端王稍安。
  安抚了端王,李掌院联系了端王妃的父亲,周将军。周将军出身武将世家,武功卓著,封汉乡侯。此时爵位还是实封,这意味着周将军不仅每年领“乡侯”的死俸禄,他还有“汉乡”的二千户税收收入,就是可惜汉乡只是个小地方。也是,如今开国日久,皇子皇孙、武将文臣封地越来越广,尽管圣人十分吝啬爵位,国家财政还是越来越紧张。
  话说回来,周将军既有开拓进取的野心,就不会满足于“汉乡”这个小地方,若是成了国丈,“汉乡”自然就成了“汉郡”。所以,周将军对自己女婿的前程也是记挂在心,这不,李掌院一请,周将军也心领神会,带上女眷过府赏花。
  女眷在花园里赏花,李掌院和周将军,分别带着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在书房喝了一天的茶水。
  周将军满意的带着家眷回去了。做这同样事情的人不再少数,甄贵妃所出的四皇子显王、静妃所出的七皇子荣王,都做这类似的事情。
  皇宫,圣人坐在御座上,听堂下一个面目平凡的老太监回禀。此时,天色已暗,圣人却没有让点灯,阳光透过窗棂,大殿被光影分割得明明暗暗。圣人听着老太监的回报,忽的把手上的奏折一摔。
  “结党营私,觊觎皇位。好极了,真是好极了。”
  
  第8章 规划新生活
  
  朝堂风雨如晦,史家却安宁如昔。
  史仲竹虚岁5岁,在功课上很突出。因着守孝,史伯松也从学堂里回来,在家里学习。史鼎如今也被名正言顺的称一声“史侯爷”,新鲜出炉的史鼎史侯爷便在家里教习两个儿子的功课。
  史鼎对两个儿子的未来规划虽各有侧重,但同样疼爱。史仲竹现在骨头开始成型,筋脉却没有僵硬,正是习武的好时候。所以史仲竹的功课就改成了上午习文,下午学武,他大哥史伯松也是如此。
  新任侯夫人郑氏,趁这这段时间,以祈福名义打发了不少不规矩的下人,又重点整理了家里的田庄商铺等产业,对自己的嫁妆也进行了梳理。丈夫疼爱、子女孝顺,一家子都省心,唯一能叫郑氏烦忧的就是史湘云了。
  史湘云是长房唯一的女儿,病弱大伯生前没有过继子嗣,那么与史湘云关系最亲近的就是二房三房了,尤其是承袭了保龄候爵位的二房。
  史湘云如今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个一岁的小婴儿,好吃好睡,有什么难照顾的,难的是史湘云的外家。史湘云的母亲能作为史家的宗妇嫁进来,家世自然显赫。只是刘家牵扯进了太子被废的漩涡里,圣人圣旨上说“至诸人于罪”中的“诸人”里就有刘家,再好的家世也败落了。
  其实,刘家和太子亲近也不过是悉听圣意罢了,可是在圣人看来,儿子怎么可能有错,错的都是“小人”带坏的;又或者为了证明圣人教导有方,只怪外人离间。唉,不过是为圣人、太子背黑锅罢了。
  刘家家业败落,正值壮年的男丁闲在家里,生计都困难。刘家上代没有女儿,就是有,遇上这样的事情帮不帮忙还两说,这代只有唯一一个女儿,且去世了。本来这样的局面刘家是借不了一点力的,可刘家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当家主母。
  刘夫人在刘家遭难前就是贵妇圈子里有名的能干人,小姑史刘氏去了时候,来史家吊唁也是举止得当、雍容大方。等到病弱的史大伯去了,史家收拾了史刘氏的嫁妆,请刘家人保管一份嫁妆单子,刘夫人也是百般谦让,赌咒发誓的说相信史家的为人。天有不测风云,刘家遭了太子连累后,刘夫人就越来越频繁的登门造访,热情的关心小姑的女儿——史湘云。史家正闭门守孝,刘夫人就不管不顾得来过好几次了。
  郑氏正在西花厅里品茶,听下人来报,“刘夫人来访。”
  “唉,想什么来什么。”郑氏放下茶杯,扶着红梅的手,往待客厅去。
  刘夫人坐在右下手,静静的品茶。刘家男人被撸了职位,又被罚了一大笔银子,经济上有些窘迫,但刘夫人却并不因此失了气度凤仪。
  “亲家二弟妹,冒昧来访,打搅了。”刘夫人起身致歉。
  “快别多礼,您是大嫂的嫂子,我待您和自己的嫂子一样,万勿多礼。”郑氏也陪着客套。
  “今日来,一是看望二弟妹一家,自从我们刘家遭难,二弟妹一家多次帮扶,我这心里是说不尽的感激。”边说边起身行礼,抹了抹眼泪,继续说“再就是来看看湘云这孩子,小姑是个没福气的,史家这样好的人家,妹夫待她更是好,可她偏偏就这么去了,只留下我可怜的小湘云。”刘夫人刚刚还克制着的眼泪此时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
  郑氏打起精神,细细安慰,又吩咐丫头打水净面,闹了半响,才把打苦情牌的刘夫人送去见正主。
  “嬷嬷,仔细看着刘夫人。”方嬷嬷答道;“夫人放心,老奴都安排好了。”这方嬷嬷是郑氏的陪嫁嬷嬷,在郑氏跟前是比大丫头红梅更受信任倚重的存在。郑氏也只有在几个心腹面前才说实在话:“刘夫人可惜了,世家贵族出生,嫁得也是手握大权的丈夫,只是命不好。”
  “夫人说的是呢!”方嬷嬷接口,“以前刘夫人来的时候是多么的矜贵,世家贵女的架子比谁都大。”
  “呵呵,刘夫人本来就是世家贵女,摆摆架子正常的。”郑氏对这个到不以为意。
  “她还以为是从前呢。”大丫鬟腊梅也凑趣到。
  “是啊,从前我朝开国太祖想替太子求取世家贵女都遭了拒,当时世家是如何的高贵,如今……”郑氏感慨。
  “所以啊,刘夫人如今可摆不了架子了。”另一个大丫鬟彩云道。
  “嗯。”郑氏随口应了一声,也不多说,知道嬷嬷丫鬟们都不明白自己的感慨。郑氏感慨的不是刘夫人,刘夫人只是个由头,郑氏感慨的是世家。
  千年传承的世家,在本朝开国的时候因兵祸消减了大批,太祖为太子求娶遭拒后,皇家一心削弱世族。到而今,世家的势力大不如前,否则,像刘夫人一样的世家贵女该又如何鄙视泥腿子出身,武功封侯的史家。
  唉,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老天保佑自己赶上了好时候。
  送走了刘夫人,郑氏仔细盘问在刘夫人跟前伺候的下人。
  “刘夫人直接进了湘云小姐的院子,路上并没同任何仆人搭话。”
  “刘夫人看望湘云小姐的时候,奴婢就在一旁,刘夫人也没有与先大太太留下的陪房单独说话。”
  “刘夫人走的时候直抹眼泪,说过几日再来看望湘云小姐。”
  郑氏听了下人的回禀,问方嬷嬷,“嬷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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