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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史有前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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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史仲竹闷闷到,“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就是那么个孤拐的独脾气,有事儿不爱和人说,就爱自己闷着。”
  史伯松也不说什么,两兄弟就这么沉默着,沉默着。
  “罢了,不说这些。你知道家里人一直都站在你这边就是了。”史伯松先反应过来,道:“我这次来,主要还是和你商量一下改土归流的事情,你让圣人同意的把握大不大。”
  史仲竹也收拾好情绪,严肃正经道:“开疆拓土的诱惑,没有哪个帝王能抵制,我能保证,只要推行过程不出错,三十年,我能把大越疆域里的山民,都化作大越子民!”
  听着史仲竹斩钉截铁的保证,史伯松知道自己弟弟不是说大话的人,道:“史家要安排人过去吗?”
  “有能力的人,自然越多越好,改土归流在我看来是个香饽饽,从无到有的建设,一点点变化,就明显得足以让圣人记住你,在那里品级涨得也快。可朝中能看到这点的也多,圣人更不会让史家一家独占这么块大饼,外任名额到时候肯定还有一番争抢。还有,族里的人明白我们的苦心吗?我当初去安顺的时候,娘可是伤心了很久。要是我们费神劳力地抢了名额过来,族里的人还要在背后埋怨嫡枝不把族人放在眼里,这种劳神不落好的事儿,我可不愿意干。”
  “放心,爹还是族长,还有我呢!不愿意的人,三十年后,让他后悔死,你做的到不?”史伯松豪气到。
  “嗯,让他们后悔死。”
  “好了,不早了,你明天还要面圣呢,我先回去了。”正事说完了,史伯松也不磨蹭,拿起椅子上的披风,马上就要回去。
  “哥,天都黑了,现在正宵禁呢,你怎么进城?让御史知道了,又是一桩是非,就在我这里歇息吧。”史仲竹留到。
  “三叔掌管京城防务多少年,这点关系还是有的。”史伯松到,他要进城还是很简单的。
  “算了,别回了,到底影响不好,圣人如今正用着咱们没事儿,日后说出来也是不大不小的把柄,别去了。”史仲竹还是不放心,虽说进城不是什么大事,但在一干嘴炮的嘴里,就变成了史家收买禁军,史家结党营私,史家不忠圣人……罪名不大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说。
  “你啊,从小就谨慎,成,听你的。”史伯松看弟弟真诚挽留,也不顶着冷风去骑马了,在驿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上陪史仲竹一起进城。
  
  第78章 扑朔迷离局
  
  第二天一早,史伯松陪史仲竹规规矩矩正大光明的进了城,圣人想来也知道史伯松出城了,又何必遮掩,欲盖弥彰。
  史伯松往东市的保龄候府而去,进了门,先让下人去郑氏那里说一声,史伯松在驿站休息了一晚上,驿站条件到底不如家里,史伯松打算再梳洗一番。刚刚梳洗完,徐氏就进门催到:“大爷,快着点,二弟和爹爹都回来了。”
  “啊,这么快?”史伯松诧异到,史鼎回来的快可以理解,今日又不是大朝会,应个卯而已,史仲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可是千里迢迢被招进京城来述职的。
  史伯松赶紧收拾停当,往正院里来,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郑氏的哭声。
  “你个狠心的孩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怎么不知道保重自己,你这是挖我的心呐!我的乖孙儿乖孙女怎么一个都没来?”郑氏许久不见史仲竹,心里难受得很。
  “娘,让你担心了。”史仲竹跪坐在郑氏跟前,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驿站里和史伯松的那一番对话,让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在世人眼里,是和史家划清界限,天知道他是多么恋家的一个人,他可不愿意让自己无意识的行为,伤害了父母。
  郑氏自然的摩挲着他的头到:“知道我们担心就该保重自己才是。”郑氏也不是无知妇孺,适才感情激动,才哭了出来,如今看史仲竹这般小儿女情态,也心疼他的很。
  史鼎在一边酸溜溜得捋胡子,看见史伯松进来,马上找到了借口,道:“好了,你大哥来了,说正事要紧,赶紧起来,像什么样子。”
  郑氏嗔了他一眼,把史仲竹扶了起来,郑氏道:“难不成我们母子说说话就不是正事了?”
  “夫人~~”史鼎无奈到,这次回京述职也不知道能待多久,上次他们不就是没有把握好时间。
  “行了,行了,你们爷几个说事儿,我去厨房看看,竹哥儿好不容易回来,得给他补补才行。”郑氏懒得听他们那些枯燥的政事,施施然出去了。
  父子三人重新落座,史仲竹道:“不等老五了?”这老五指的是史叔梅,史仲竹这一代的排行,保龄候府忠靖候府是连着排的。
  “他还没下学呢!”史伯松解释到。
  “是啊,他现在还是在族学里读书吗?”史仲竹问。
  “嗯,还在。”史伯松答。
  “我记得族学的规矩没有这么严啊,请一天假,不是难事啊。”史仲竹再问。
  史鼎撇了他一眼,道:“你以为现在的族学还和以前一样吗?”
  看史仲竹不解,史伯松接着解释道:“你果然从族学出来,就再没关注过。这些年,族学出了多少进士举人,很多学子慕名而来,人多了,规矩早就严厉了,不然哪里管的过来。族学是咱们史家的族学,作为嫡支,自然要率先垂范才是。你放心,叔梅不是娇贵的性子。”
  唉,不管哪个朝代的学生,总是这么不容易。
  “那咱们不等他了?”史仲竹不确定到,这样的大事,史仲竹认为还是应该让史叔梅旁听的,早早熏陶一下,日后进了官场,才不至于慌乱。
  “谁知道你能在京城待多久,不等他了。”史鼎一锤定音。
  “话说,我还奇怪着呢,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史伯松问道,史伯松现在还在禁军中当值,禁军是轮班换防的,所以他休息的时间和固定休沐的史鼎不同。
  “圣人身子不适,做臣子的哪儿能多搅扰!”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不是史鼎,更不是史仲竹。“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是史鼐!
  “三叔您怎么来了?”史仲竹诧异道。
  “二哥,我也来了呢。”史忠柏打趣道:“我身子就这么显瘦,都看不见我了?”
  “你呀,就是看不到,也听得到啊!”史仲竹回到。
  “一群不省心的,都别打嘴仗了,过来坐下。”史鼐不负他豪爽的名声,立马招呼到。
  都是一家子,也不讲什么虚礼,厅内五人重新落座,史鼐道:“竹哥儿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走,我也耐不住等你上门了,下了朝就往你们这儿赶,老三也该听听,我就带他一起过来了。”
  史鼐家的孩子,史忠柏早早科举进身,才算脱离族学苦海,其他人还在埋头苦读呢!
  在书房坐了半天,杂事拉拉杂杂说了一堆,这才正式进入话题。
  史仲竹先介绍情况道:“本想着今日圣人定要与我详谈,哪只觐见过程十分简单,圣人问我有多大把握,要多少时间,要多少人,要多少金银,这些我哪里能算得出来,只大概说了个数字,圣人也不计较,只说信任我,也信任史家,吩咐我这件事由太子接手,就让我退下了。”
  “觐见过程十分短暂,就是一炷香的时间,我心里还在纳闷呢,是不是哪里得罪圣人了。结果出宫路上碰到了陈云,就是那个到贵州宣旨的陈云啊,我们关系还不错,以前有过交往,他偷偷摸摸的给我说了一句圣人龙体欠安。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圣人不过不惑之年,身体哪儿有这么差?”
  “唉,竹哥儿,你不在京城不知道,圣人的身子,的确是不太好。”史鼎道:“这个消息虽不至于人尽皆知,但朝中高官多是知晓的,去年圣人四十大寿过了,身体就渐渐不好,上朝时间渐渐缩短,脸色也比较难看。可是宫里查的严,也不知具体情形。”
  “那太子呢?”史仲竹问到,圣人身边管得严,可以从太子下手啊。
  “太子殿下从年起就常住宫中了,宫外的庄子、院子,是一次都没出来游玩过。”史鼐补充到。
  “这么说来,圣人的身体是真不好了?那可怎么办!?”史仲竹惊叹到。圣人身体不好,那他改土归流的措施怎么办,他写的所有折子都是根据圣人的风格来的,要是他没有精力主持这件事,他前面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这件事要是交给太子,也不知太子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办事风格,圣人身体要是真不好,他忙着侍疾,哪儿有闲工夫管这个;如果再惨一点,这事儿交给哪个阁老牵头,那史仲竹的功劳肯定会被分走一大部分,同为臣子,他们之间可是有竞争关系的,史仲竹给愁死了!
  “这事儿隐隐约约传出点风声,说是后宫事宜。”史伯松压低声音,做隐秘状道:“也不知真假,但看张嫔暴病而亡,她所出的二子也被赶出宫外自立门户,连个郡王都没封,要知道,皇长子也只得了个国公爵位,我看多半是真的。”
  史仲竹环看四周,见几人都是默认状,就知道这条消息不假。晕,真是后宫争宠啊!史仲竹惊道:“后宫事宜,怎么就伤了圣人的身子?”这可不是yy小说啊,圣人进口的东西,程序复杂的要命,只要出了丁点儿差错,一组人全部没命,就是听到没说的人也是一个不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作死。
  “张家已被连根拔起,多项罪名,杀了嫡支,流放了九族,但族中人流放路途中,全被山匪恶盗要了性命。”史鼐到,他这些年掌着京城防务,这方面的消息还是要多一些。又补充了一句:“在这之后,圣人身子才不好的。”
  “为家族复仇?”史仲竹不确定的问到。
  “不敢确定,也许是自觉无望罢了。”母家连根拔起,朝中太子已定,张嫔又不是什么温良谦恭的好人,当年在王府就能害死圣人真正的嫡长子,如今她又哪里还有活路。
  “罢了,这些原因前事,说多了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圣人的身体情况,好跟进我改土归流的计划。”史仲竹烦躁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也不能说没用,圣人登基,三年,除了甄家为首,四王八公为代表的腐朽勋贵,态度可见从容;而今,向世家下手,手段却粗暴了很多,咱们这位圣人想来克己谨慎,戒急用忍,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除非……”
  “除非,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的。”史仲竹接着史伯松的话头到,这样才能解释圣人为什么最近动作频频。
  “可我看圣人给我批复的折子上,笔迹还是正常的啊?”史仲竹又找到了一个漏洞,他们现在的分析,关系到之后的决策,万一圣人只是假装生病迷惑众人,史家的行为,就是背叛了。
  “笔迹可以模仿,竹哥儿你不是就能双手齐书,仿多种字体吗?”史鼐到,一个武将家里,出了个铭传天下的文人,史鼐一向为自己的侄儿骄傲。
  “可那气度,不可能是下臣仿的。”史仲竹道。
  “太子!”史鼎吐出了两个字,是啊,只有太子最熟悉圣人,身份气度也够,模仿得最像。
  “所以说,咱们到底该怎么办啊?”史忠柏问到,自从进了书房,他就一句话没说过,如今听了这一大堆,头都晕了,讨论这么半天,有什么用,还没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我去试探一下太子殿下的态度吧。”史仲竹提议,圣人不是说改土归流的事情交给太子来办吗?他这个主要负责人总要去渐渐牵头领导。
  “去吧,小心点儿。”史伯松叮嘱道。
  史鼎作为族长,也是这几个人中核心,考虑良久道:“先静观其变吧,无论圣人在位,还是太子登基,史家总不会垮的。”
  
  第79章 圣人的身体
  
  一家子在书房里商量了半天,结果只得出个“静观其变”的结论,简直和没商量一样!这也没办法,先出来吃饭。
  史仲竹一行出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全部来齐了。保龄候府这边史叔梅已经从族学回来,史季兰也早早在郑氏身边站着,史伯松的妻子徐氏管家,在一旁总理调度,史伯松的儿子史思贤、史思齐是早就见过了,如今还有一个小团子,名叫史思德,是史仲竹外任时就在大嫂徐氏肚子里的,如今还是第一次见,史伯松的庶女,也在徐氏身边规矩站着。
  忠靖候府这边,史忠柏跟着听了一肚子的弯弯绕绕靠在椅子上发晕,史孝楠和史叔梅一起从族学回来,倒是不认生,一来就在史仲竹身边小声嘀咕,史湘雪、史湘霞都定了人家,如今少出门走动,要不是史仲竹这个堂哥几年没回来,也不会劳动这两位待嫁的娇女。
  郑氏和李氏这两府的女主人正聊得高兴,看见自家丈夫、儿子终于商量完事儿了,很是高兴,郑氏站起来招呼到:“可算完了,咱们娘几个等的肚子咕咕叫,好了,快移步饭厅,该用饭了。”
  “可不是,我饿的手软脚软的,二伯娘,还是您心疼侄儿,来侄儿扶您。”史孝楠上前说到,自从史仲竹外任了,搞笑的重任就由史孝楠接受了。
  “唉,可怜见的,走吧。”郑氏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一马当先领着史孝楠先走了,李氏这个亲娘在后面哭笑不得的跟上。都是一家子,也不讲究什么先后顺序,就这么拉拉杂杂的往外走,除了史湘雪、史湘霞两个待嫁姑娘矜持些,人人都放松到了极点。
  大圆桌,不分男女,只按排行,两府人一家子,好不容易才团员了,饭桌上也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李氏因为就要嫁女儿了,话题多在婚嫁上打转,史仲竹突然听到他说起史湘云来,“也是个好命的,早就儿女双全,如今陈家小子已是官身,借着圣人圣寿的好日子,礼部把所有该有的诰命、敕命都颁了下来,湘云也凤冠霞帔加身了。”复又感叹:“雪儿父母双全的,倒不如她有福气,女婿如今还是白身呢。”
  郑氏劝道:“什么白身,女婿是嫡长子,只等着继承家里的爵位,雪儿出门子的时候,一品诰命的礼服少不了,就你瞎操心。”
  “娘说的是,咱们勋贵人家,少有二弟、三弟这般科举晋身的,多是走武官武举的路子,咱们大爷不也如此。”徐氏也在一旁帮腔。
  按照史家现在的风头,一门三侯爵,求亲的门槛都被踏烂了,史季兰年纪还小,最为这一辈四个姑娘中身份最尊贵的,即使年纪小,郑氏也受了颇多骚扰。史湘雪、史湘霞这种正当年的更是不厌其烦,史湘雪是嫡女,来求娶的好歹看看自己是底子,身份不够的都不好意思开口,史湘霞就不一样了。总有些自作聪明的主母,总觉得嫡母待庶女总是面子情,一些只有个名头的没落勋贵、规矩混乱的暴发户,自觉有脸来提亲。那段日子史湘霞和她姨娘过得战战兢兢,就怕李氏给选了个面上光鲜的,其实,李氏又何必为难一个庶女,如今史家过得蒸蒸日上,自然要把女儿嫁给好人家,才能发挥出作用。史湘霞的婚事一定,史鼐对她也更尊重了几分。
  几个未嫁的小女儿不好插嘴,就看着三个已婚妇人讨论得热火朝天,几个大男人面露不屑,好似不愿参与这种低级趣味的讨论,可看他们一听到什么精彩关键地方,嚼菜的速度都慢下来了,果然是真不屑啊~~~家里氛围好,史仲竹身心愉悦,休息得也好,第二天一早,就递了牌子,准备求见太子殿下。
  “史侍讲来了。”行过礼,太子殿下,招呼史仲竹到。史仲竹的官位,还挂着原来圣人给安的侍读,当然,在圣人面前是侍读,在太子跟前就是侍讲了,都差不多。如今史仲竹年纪轻轻,可称封疆大吏,太子殿下这一声“侍讲”不过是拉进关系罢了。
  “太子殿下风采依旧,臣在外地也多有想念,从贵州带了些山野夷民的特产,献给殿下,图个野趣。”史仲竹见面先送礼。
  “耀昀客气了。”看史仲竹这么识时务,太子殿下的称呼也跟着亲近起来,马上变成叫字了。
  史仲竹态度亲近的客套了几句,很快就转向正题:“殿下,奉圣人之命,这改土归流的治夷之策,还得要请教您,不知您是如何打算的?”
  “该向耀昀请教才是,孤对夷民一事也不精通,不过父皇既然信任孤,孤就一定把事情办好,还请耀昀襄助。”
  史仲竹自然口称不敢,只向太子殿下要干货——只说吧,你想怎么做。
  太子绕了几圈,绕不过去了,直接道:“在孤看来,此策堪称国策,已然完美,如今不过是要人、要钱、要时间罢了,这人好办,每年在吏部等着授官的举人进士一大堆,各家也有准备出仕的子弟;这钱,耀昀必须给孤一个大致数据,国库紧张,孤也没办法;最重要的是这时间,耀昀,你看此策多久能见效用,十年和五十年的打算可不一样。”
  “殿下说的是,这银钱方面,如今贵州发现了金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知臣可否从金矿中取百分之一,用于贵州民生?”史仲竹提议。
  “这……”太子殿下迟疑,金矿这种大杀器,就是现在层层把守,圣人和太子都不放心,总觉得有人会贪污,现在史仲竹光明正大的要分一杯羹,太子也做不了主啊!“金矿事宜牵扯深远,复杂多变,孤要思虑清楚。”
  史仲竹明白这是要和圣人报告了才能决定,也不纠结于此,再说:“至于效用,只要无掣肘,推行过程顺利,十年能初见效果,五十年可成。”
  太子殿下微微皱眉,知道这个时间已经够短了,不再多说什么,又拿起史仲竹原先呈上来的折子,说些细节问题。这零零碎碎的最是磨时间,史仲竹一天都耗在里面了,等到宫门要下锁了,太子殿下才放他回府。
  史仲竹回进城来了,自己按品级重新修缮过的忠嘉侯府是门都没进,一直住在保龄候府,如今回也是回保龄候府。回家胡乱往嘴里塞了些东西,就往书房而去。
  书房里,史鼎、史伯松、史叔梅已经落座,就等他了,史仲竹进门,开口便是:“圣人果然圣体违和。”
  “你怎么确定的?”史叔梅马上问。
  “不是身体不好,怎会把改土归流这种开疆拓土的大事交给太子殿下来办。”
  “臣子做的事情,也是君王用人有方,太子殿下也是儿臣。”史叔梅说的是,最为最高领袖,任何事情他都是领到有功的。
  “不是,我今天去东宫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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