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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史有前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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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说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说什么不想结党,看看你对手下人的态度,这样人人都想投到你门下了。”陈云摇头。
  史仲竹苦笑,还是打起精神招呼道:“好了,好了,好容易来一次,别说这些了,贞娘已经备好酒菜,两个小家伙怕是已经等不及了。”
  “自当拜见嫂夫人。”陈云道。
  史仲竹知道是陈云来宣旨,让史安、史宁两兄弟也出来拜见,陈云和他关系挺好,史仲竹也不是歧视宦官的人。魏贞娘虽是女眷,也在席上,她见陈云没有顾忌,一副通好之家的样子。
  几人相互见礼,陈云怕是早先没准备,直接把身上的配饰摘下来就要给他们哥俩,史仲竹忙拦到:“咱们什么关系,你瞎客套什么,你身上的东西都是大内出来的好东西,别,别,你真过意不去,日后补上就是。”
  陈云执意把配饰递到两兄弟手里,哥俩看着史仲竹,史仲竹无奈点头,哥俩才接下。陈云现在穿的是宣旨用的礼服,身上的配饰自然不俗,陈云道:“给自家侄儿的,不是好东西,又怎么拿得出手。”
  “我可不爱摆这个虚架子,若是你心爱之物自然不妥,若只是贵重,我的儿子,自然担得起这份贵。”史仲竹不要脸道,听得魏贞娘扶额,陈云笑而不语。
  “我看这哥俩……”
  “家里人都叫他们安安、宁宁。”魏贞娘补充道。
  陈云顺势改口:“安安和宁宁也都到了进学的年纪,你是打算自己教导,还是送国子监?”
  史仲竹闷了口酒,皱眉不语。魏贞娘接话道:“他还没想好呢!就这么温柔寡决的性子,怎么处理外面的大事哦~”魏贞娘抱怨到,要不是自己丈夫,“优柔寡断”四个字就拍他身上了。
  “你既有爵位,又有官职,两兄弟进国子监不成问题。有什么好担心的,京中两座侯府立着,再不济,还有我这把老骨头呢!”陈云道。
  “我可不老,咱们一般年纪,别把我说老了。”史仲竹抓不住重点到,有些事情,还真不好和陈云说。
  史安听着大人们的讲话,听谈论的是自己,耳朵都竖起来了,不像史宁,埋头大吃,嗯,史仲竹平时不准他们吃口味太重的,今天的酒菜,做的是北方风味,浓油赤酱,还有油炸食品,更合小孩子的胃口。
  史安睁着大眼睛,道:“我不想去京城。”
  “安安为什么不想去?”史仲竹问到,这还是史安第一次表示对去京城的看法。
  “京城不好玩儿。”
  “京城可好玩儿了,你的玩具都是南山叔从京城带过来的。”史仲竹诱惑到。
  “那我去了,弟弟给我一块去吗?”
  “一块去。”
  “那小弟弟呢?”史安再问,小弟弟,说的是史平了。
  史仲竹沉吟,声音放得更软:“平平还小,不能跟安安一起去。”
  “那娘和姐姐也不能一起去了。”
  “不能。”史仲竹肯定。
  “那我不去了。”史安嘟着嘴,放下筷子道。
  “你怎么不闻你爹。”陈云在一旁逗他。
  “爹要守土安民,不能走的。”史安回答到。
  “你还知道守土安民啊?”陈云诧异道,六岁的小豆丁,就知道这些了。
  “好孩子。”陈云伸手摸了摸史安的头,又给他夹了刚刚他自己夹几次都没夹上的丸子。转头对史仲竹道:“早听说你幼时聪慧,还不敢信,见了安安次啊知道虎父无犬子啊!”
  “小孩子,学两句话而已,什么老虎狮子。”史仲竹不在意,很多时候,孩子的行为只是模仿。
  陈云不理他,又给魏贞娘敬酒道:“都是嫂夫人教子有方,来,我敬嫂夫人。”
  魏贞娘笑着饮尽,和陈云就着京城风物、路上见闻说开了。史宁一直埋头苦吃,除了让他叫人的时候,有礼貌的行礼叫人,在桌子上,就没抬过头。史安已经吃饱了,和被抛弃在一边的史仲竹玩儿大眼瞪小眼。
  酒足饭饱,史仲竹送陈云去休息,自己却到书房去,仔细整理了全贵州推行安顺夷民治理经验的文本,重新工整誊抄,又写了一份声情并茂的折子,主要内容是请圣人给贵州人才支援,需要的人数、有哪方专长都列了份表,更接近后世招聘公告表了,忙了一整夜,第二天黑着眼眶,送陈云离开。
  京城的圣人是如何评价这份折子的史仲竹不知道,只知道吏部公文传到贵州的时候,许多官员也跟着来了。外来官员与本地官员还有冲突需要史仲竹调和,史仲竹这次选官,都有年龄限制,最好是年轻人,有本事可适当放宽,史仲竹已经预料到,如果贵州再接着成功了,整个大越那么多疆土、少数民族,都会压在他头上的,所以必须选有精力做事的人,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人才,他要用的时候,回头一看,致仕了。
  全贵州铺开,最困难的问题就在与疆界划定,夷民居住的地方多是深山,有些山这边是贵州,那边就是云南,更有些地方,地图上根本就没有标示清楚,史仲竹首先得组织一批人勘探地形,走访疆界。这些都还好说,问题是,得和四川、云南、广西、湖南四省通气,如今大越疆土上没有“重庆”这么一说,这就是四个省与贵州交界。
  当初朝廷新立,划定疆界的时候,为了不让当时还很有势力的地方大族借着山河地理优势对抗朝廷,所以疆界故意划定的歪歪扭扭,一座山,山这边和山那边分属不同省、州、府,就为了用行政划分,割裂当地势力。这样做在当时自然是利大于弊的,可是现在史仲竹要统一管理了,就非常困难。
  对一省布政使来说,疆土和人口,就是他的政绩,你莫名其妙跑来划走他的疆土,简直解释断人财路,毁人前程。史仲竹自己是怎么都协调不下来的,必去求援。
  史仲竹求援的折子快马进京,如今不能动真格的,史仲竹只好拼命让下面人,勘察、勘察、再勘察。
  
  第84章 未定疆界事
  
  重定疆界,涉及的问题就广泛了,基本上西南片区,四川、云南、贵州、湖南、广西五个面积宽广的大省都搅进来了。
  首先,需不需要重新划定疆界是值得讨论的,难道开国时期的先贤都是傻子吗,他们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更何况,如今流行的思维定式,还是儒家的“法先王”,恨不得退回周礼时期,礼乐兴盛,恐怕在他们眼里,一切改革都是反动派。
  其次,如何划定也是一个大问题。早个三五年,没有人意识到夷民是财富,夷民治理是一项政绩,还好说。但现在明显史仲竹已经做出样子来了,能做到一省布政使的老狐狸,即使不能创新,模仿总是会的。现在谁都知道夷民治理就是个香饽饽,谁又肯把土地和人口划拨给贵州。与四省交界的疆域,总是需要扯皮的。
  再次,民众是否能够适应。开国已经百余年了,百姓基本繁衍了五代,五代人在同一片土地生生不息,现在把他们熟悉的地方,重新行政区分,他们能适应过来吗?如果在人们的嘴里,依旧出现以前的地名,思维里还是以前的疆界,那史仲竹的行为,又有什么意义。
  重定疆界,还只是改土归流善后措施中的一小部分,问题就这么多,整个政策实行下来,麻烦肯定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史仲竹看着收集上来的问题梳理,苦笑一下,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原先计划七年就能解决贵州的问题,现在看来,十年也未必搞得定啊!
  史仲竹有一瞬间都想退步了,他现在已经开创了一种新的模式,名利双收,现在装个病,退下来,以后政策推行,好了,是他有先见之明;坏了,是政策实施人的错。只一瞬间,史仲竹就反应过来了,这样的畏难情绪要不得,难道重活一回,就是为了追求世俗的成功吗?没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气,迎难而上总是能做到的,史仲竹为自己一时想退缩感到羞愧。
  打定主意扎根贵州,把这项政策推行下去,史仲竹就真正花费大力气,说服圣人和太子。按照圣人、太子的不同喜好,各有侧重的写了不同风格的奏折,和两位决策者分析,重新划定疆界的意义和必要性,皇权时代,只要圣人、太子同意,下面人的阻挠,总能技术性的化解。
  史仲竹刚刚庆祝完自己的二十九岁生日,圣人召集五省布政使的旨意就到了,临近新年,史平快满两岁了,能够适应长途旅行,史仲竹这次进京,一家六口人,齐齐整整的出发,转道京杭运河,光行李就装了两艘大船,其余护卫船只无数,浩浩荡荡往京城赶去。
  到了京城,宣旨的天使已经在驿站等着了,史仲竹连洗澡的功夫都没有,就直接进宫面圣了,魏贞娘带着三儿一女,跟着来接他们的史叔梅回保龄侯府。
  四川布政使孟乔芳、湖南布政使刘兆麒、云南布政使周有德、广西布政使李翰章四位封疆大吏都已经在养心殿等候,史仲竹以为自己来迟了,吓一跳,连忙拜见圣人、太子。
  圣人、太子叫起后,史仲竹又和四位同僚打招呼,四个人的年纪做史仲竹爷爷都是够的,如今和他共事,还是他牵头,四位布政使均在心里暗暗感叹年少有为,加之在圣人面前,也不拿乔,交流颇为愉悦。
  不一会儿,八位阁老也到了,能在改土归流这件事上发表意见的重臣都到齐了,圣人示意太子主持今天的会议。这样的场面,总让史仲竹想起前世的文山会海,精神稍一恍惚,就听见孟乔芳道:“是吧,史大人。”
  史仲竹回过神来,就只听到“是吧,史大人”几个字,在圣人面前走神,御前失仪,也是罪过。史仲竹只好对着孟乔芳微微一笑,低头不语。
  史仲竹这微笑、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孟乔芳理解成什么意思了,孟乔芳不客气道:“川人辖制藏人,本就是这样,重定疆界,我四川损失又去哪里找补?”
  孟乔芳有这个不客气的本钱,作为四川布政使,的确担任这辖制西藏的重任,大越开国后,对西藏的统治也采取了诸多措施,诸如封法王、设宣慰司、招讨司等等,可当地人心中的最高领袖依然是活佛、法王,西藏的高原环境,让中原王朝也不便派人管理,朝廷对西藏的掌控越来越低,到了现在,只能依靠四川作为屏障。朝廷对西藏的要求就是,只要不反,就这么放任自流吧。
  中原王朝,皇权鼎盛,十分不适应这种政教合一的模式。在中原,要是那个僧道敢撺掇皇帝过分信仰,保证被打为妖僧、妖道,更何况,皇帝因为出家人不事生产、占用资源,还大肆兴起过灭佛运动呢。
  朝廷对边疆地区的控制一向比较弱,云南也是这样,当地人心中的最高领袖依然是木府,朝廷官员保持着明面上的统治,对木府的要求也不过是:明面上臣服,不要造反。至于什么朝廷政策、人口增长、政绩之类的东西,通通与这些少数民族地区无关。
  史仲竹对于孟乔芳的话,没有解释说重定疆界不一定会损失领土。四位布政使认为,他这么大张旗鼓、携势而来,肯定是想要扩大贵州疆域,好增加人口,增加政绩。这个可以作为日后谈判的筹码之一,史仲竹要的是合适,而不是最大!
  “孟大人此言差矣,重定疆界,为的可不是领土,而是为了查探清楚人口分布、地形地理,如今还有不少夷民深山居住,这些可都是税户。”史仲竹道,又加了一句,“探查地形更有必要,如今夷民也不是那么听话的。”
  “还不是你贵州一事,吓住了夷民,若此事不成,逼反夷民,就是你的大过了!”孟乔芳更不客气了。
  面对这种指责,史仲竹只看了看圣人和太子,也不辩解。孟乔芳知道这事儿圣人太子都同意了,他的话不是暗指圣人太子昏庸吗?罢了,既然史仲竹有圣人撑腰,他稍稍再多让出一点儿出利益好了,心里这样想,面色却更生气了。
  刘兆麒、周有德、李翰章三位布政使,一言不发,低调得对不起布政使这个职位,听着他们的代表孟乔芳发言,最多敲敲边鼓,当了一天的人肉背景。八位阁老也假装自己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连史鼎,这个当爹的,都没帮史仲竹说过一句话,大概他也明白还不是出声的时候。
  史仲竹和孟乔芳,唇枪舌剑得辩了半天,圣人和太子,稳坐钓鱼台。反正几个大臣自己肯定吵不出结果的,最后还的圣人做裁判,圣人听他们吵的原因,只不过是想着万一情绪激动,暴露了真实目的呢。谈判底线,可不是能一次召见、一次试探就能摸清楚的。
  说了半天,毫无结果。圣人赐了御膳,千里迢迢回京述职的五位布政使齐声谢过,用了饭,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孟乔芳保持了一路的愤怒脸色,进了马车立刻把脸搭下来,用力揉了揉,保持统一表情几个小时,也是很费功夫的!今天的面圣不过是初步试探,想来他们五人,过年之前是别想回去了。嗯,终于回京家人团聚了!孟乔芳感叹,暗暗决定,先多陪陪家人,反正他是不着急的。
  史仲竹更加不会妄想,几个小时就能决定什么,且待来日吧,史仲竹也高高兴兴的跟着史鼎回府了。
  多少年了,史仲竹一家没有在一起过年。算算,为先帝守孝三年,出孝大半年没有遇上过年,之后的六七年都在贵州,算起来,十多年没有和父母一起过年了。
  史仲竹到保龄候府的时候,一家子正聚在大厅说话,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史仲竹进门,纳头便拜,“不孝儿给娘磕头请安了。”
  郑氏连忙起身扶他,拉着他的手臂,顺势抱着他哭道:“总算回来了,总算回来了。”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有抚摸着他的黑眼圈道,“看看,都瘦脱行了,我就说不要去安顺,不要去安顺,现在好了,陷在贵州出不来。我都黄土满半截的人了,临了临了,连儿子都看不到。”
  “呸呸呸,童言无忌,发风吹去。娘~您要长命百岁的,不要说这种话。”史仲竹安慰道。
  “你就是不为我想,也要为明珠想想,几个男孩子,摔打是应该的,可我的明珠不能在贵州那个穷乡僻壤耽搁了,她可马上就要说亲了。”
  “才十二岁!”史仲竹嘟囔道。
  “十二岁怎么了,女孩子这个时候相看才是最好的,难道要和老五一样,都二十了还不肯成亲!”郑氏立马被点着了,话题跳跃到史叔梅,刚刚他们正在讨论着史叔梅的婚事呢!
  “十九,我才十九!”史叔梅抗议到
  史仲竹撇了一眼,立马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接口道:“老五也太不懂事了!”
  “可不是,季兰都让他拖成了大姑娘才嫁出去,好不容易找了个龙凤胎不分大小的由头,让季兰先嫁,不然,还不让人以为,咱家季兰是有什么问题,才越过兄长的呢!”郑氏抱怨到。
  史仲竹看着哭笑不得的史叔梅,完全不感到同情,他当年,为了婚事,不也被念叨了许久,自己受过的罪,别人怎么能逃脱。
  “爹,你倒是说句话啊!”史叔梅顶不住火力,向史鼎求援。
  “立业成家,老五等考上了进士,再成家吧。”史鼎道,歹命哦,在养心殿为二儿子操心,回家了还要为三儿子操心,史鼎简直神烦。转头一看郑氏脸色不好,立马加了一句,“可以先把人选定下来。”
  “我只听说过成家立业,不知道什么立业成家,看看你两个兄长,他们成亲,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郑氏道,选择性遗忘了史仲竹的前科。
  这时候史季兰的到来,解救了史叔梅。下人飞奔来报:“姑奶奶和姑爷到了。”
  “快请,快请。”出嫁女回娘家,那就是贵客,更何况史季兰那么受宠。当家的大嫂徐氏立马扬声说到。
  史季兰和她的新婚丈夫何衡相携而来,郑氏的注意力果然马上转向了史季兰。史叔梅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史仲竹说:“二哥,你说我再出去游学一段时间,能躲得过吗?”
  “我保证你真敢跑,再回来时,肯定已经有个新娘在房里等着你了!”这年代,当爹娘的下定决心,娶妻也不一定非要当事人在场。
  史叔梅缩了缩肩膀,讪讪作罢。
  
  第85章 初议边界事
  
  一家团员的日子,不可多得,史季兰来了,保龄候府一家,就真正意义上全员到齐了。大嫂徐氏招呼这史季兰坐下,她新婚半年,已然有了身孕,即使还不显,她丈夫何衡已经有向老婆奴进化的趋势。
  史季兰一来,郑氏的注意力马上转到女儿和未出世的外孙身上,拉着史季兰的手,仔细询问她孕期感受,传授一些经验,大嫂、魏贞娘也在旁边帮腔,其他几个大男人则自己组一个圈子,零零落落的说些朝堂政事和京中八卦。
  话题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转到提子女取名上来了,第一次当父亲的何衡还在兴奋期,这是他近期最关心的大事。要知道取名字,史仲竹前世能专门形成一门学问叫姓名学,在如今也不是可以随便敷衍的事情,算八字,高僧、仙道、风水先生,几乎沾边不沾边的,都要来插一脚。
  “没用的,现在想这么多,等孩子出生了,还不是取个平凡无奇的名字。”史仲竹吐槽到,他当时可是列了很多风格、很多好寓意的字词,可惜啊,一冲动,孩子的名字就定了。
  “可不是,爹当年为了给思贤取名字,圣人书都翻烂了几本,结果还是这般平淡,可见,现在想再多也是没用的。”史伯松跟着吐槽。
  “呵,比老二取的是么平、安、宁好多了,堂堂侯爷之子,名字取得像小厮。”史鼎不服气了,自己取的名字多有寓意啊。
  看着岳父和二位舅兄像是要吵起来,何衡不知道这是他们惯用的相处模式,连忙打圆场道:“我看舅兄两家取的名字不尽相同啊。”
  “咱们家,族中还是有规定范哪个字的,到了他们这辈,保龄候府和忠靖候府就分开取了,再到下一辈更是不沾边。不过是个名字,何须较真,爱叫什么叫什么吧。”史鼎指着史伯松和史仲竹,从他们这一辈起,名字就起乱了。
  何衡活跃气氛道:“无妨,无妨。要说起来,何这个姓氏取名字还是好取的,要是姓贾之类,那才不好取。”
  贾姓取名也是一个经久不衰的槽点,史仲竹没想到古今相同,热烈的和何衡聊开了,顺便盘点一下自己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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