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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史有前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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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受虐待了!
  儿子住到外院就是算半个大人了,不好多管儿子事情的亲娘郑氏对史侯爷,发飙了,一顿粉拳伺候,末了,放下狠话,儿子真要搬到马圈去住,你也不用回来了,去马圈陪儿子吧。
  史鼎欲哭无泪,养儿子怎么这么艰难啊,再看柏哥儿,真是前所未有的顺眼。史鼎把史伯松叫到跟前,语气前所未有的和蔼,关心了功课关心身体,关心完身体还关心交友状况,最后大大夸奖了一番。要知道史鼎对长子的教育方针是做错了狠狠骂,上手打都是有的,做对了也要告诫他不许得意,自从长子能记事了,史鼎对儿子就贯彻着严父方针。如今把史伯松夸得一头雾水,史伯松可不知道自己弟弟又出幺蛾子了,想着既然父亲这么看中我,要更努力不负父亲期待,只能说,这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幸好,到了晚上下人来报,史仲竹去马圈巡视了一番,决定回房睡觉。史鼎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被赶下床了,然后恶狠狠的骂道:“睡马圈,都是闲的,明天起功课加重一倍。”
  话说,史仲竹怎么想起来去睡马圈,这就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得从开始学骑马开始,有常识的都知道,骑马是很累人的,大腿内侧的皮肤经常被磨破,现在也不流行马裤之类的厚布料,所以史仲竹的马术真是用鲜血和泪水换来的。每天从马背上下来,两腿都不敢挨着,像只鸭子似的走路,史仲竹每天在被窝里流眼泪,把古今中外的名人名言都背了一遍,才激励着自己撑了下来,等大腿内侧已经磨了一层厚茧,不会在轻易磨破,马术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但史仲竹不是个满足这点小成绩的人,咳,主要是没有好马术怎么耍帅,为了更好的和马沟通,史仲竹开始给马喂草料,刷马、遛马的活儿抢着干,让马倌以为自己要被失业了。可只是这样不行,史仲竹觉得自己对马的熟悉程度不够,用大将军卫青就是与马同食同住的事迹(这是假的)激励自己,为了达到传说中“人马和一”“心灵相通”的境界,决定要睡马圈。
  苍天啊,自己的主子还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几个大丫鬟轮番劝也没有劝住,史仲竹觉得小丫头哪儿懂自己的志向决心,几个小厮也跟着劝,主子去睡马圈,奴才能不去吗,为了不睡马圈,都使出了浑身本事,奈何史仲竹就是铁了心的睡马圈。丫鬟往郑氏这里求助,小厮给老爷报信,夫人老爷都还没有准确吩咐下来的时候,作为伴读的药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把马赶到封闭的马圈里去,马圈脏的很,二爷应该忍不了的。
  史仲竹晚上带着被褥,准备修炼人马合一绝世神功的时候,发现,马不在马棚里,马倌解释说,马晚上不能栓在马棚,夜风太凉会得病,完全不顾大夏天的夜风只当乘凉的事实,把二爷往马圈里引,顺便表白自己可是为了照顾好这些好马,史仲竹不懂这些,跟着马倌到了马圈,才发现这里完全睡不下去啊。要知道,他原来准备的是睡到马棚边上干净的空地,或者外面的草地上,反正天气不冷,现在面对遍地的翔,无语了。
  史仲竹失望而归,背后小厮和马倌都长吁了一口气,我的亲娘啊,总算走了。
  史仲竹习文方面的功课加重了,整天忙得紧,也没再闹着睡马圈,真是可喜可贺。没等史爹多过上几天安心日子,史仲竹又表示他要种花。
  史鼎真是想把儿子抓过来,一顿屁股板子,他就知道轻重,不随便瞎闹了。忍,为了开明公正的父亲形象,要忍。史鼎把儿子拎过来,在心里跟自己说,最后一次,我再忍他最后一次。
  “你怎么又想起种花来了。”史鼎有气无力的问。
  “我看了很多书,都说要知道农事艰难,稼穑不易。”
  史鼎心想你看的是什么邪书,要知道稼穑不易,也不用自己去种田啊。
  接着史仲竹从《离骚》里的香花香草说起,总结出了花草能陶冶美好情操,培养优秀品格的论点;再说自己生长在富贵之家不知百姓艰难,这于日后为官不利;最后表明自己种了好花好草还是孝敬父母兄长的,顺带自我表扬了自己的孝心。
  “家里有个小花房,你非要种花,就去那儿种吧。”史爹自暴自弃了。
  “爹啊,家里花房都是暖房,外面的农人又有几个用得起这样金贵的东西,儿要的就是天然不雕饰,暖房不行。”
  “那你要什么。”
  “爹咱家有庄子吗?”
  “好小子,你是打的这个主意,要置私产啊。”
  “爹,我的亲爹,我的好爹,父母在不分家,我怎么会想要置私产,我这不是为了贴近百姓生活,忆苦思甜,重点是为了感谢爹给我的美好生活。”
  “美好个屁,”史鼎曝了粗,简直不能忍了。
  看着亲爹开始挽袖子,一顿暴打就在眼前,史仲竹大喊“爹,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可是你说的要以理服人,咱要讲道理啊。”绕到桌子后面,和亲爹隔开一个安全距离,才接着说,“我要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说,您说我改不就成了。”
  恐吓完儿子,史爹把袖子放下来,说,“给你个庄子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不给也行,我就是用用,庄子还是亲爹您的。”史仲竹被瞪了一眼,双手捂嘴,表示自己闭嘴了。
  史鼎这才施施然的接着说,“我给你庄子,你成天在家里也没大用,这样吧,你考了秀才就是大人了,庄子就当是给你有功名的奖励,如何?”
  史仲竹想了想,一个未成年人就想要直接分家产,再开明的父母都不能接受啊,等有了功名就有了话语权,到时候一个庄子还是手到擒来的。
  “行,爹那我们可说好了,等我考了秀才,您就给我买个庄子。”
  “我还能赖了你的。”
  史鼎表示,这只是个缓兵之计,等到儿子考上秀才的时候,这股劲头肯定过去了,给他庄子他都懒得管,还是管事忙这些庶务。
  史仲竹则在想,怎样才能迅速考上秀才?
  
  第11章 族学大作战
  
  有这么个随时折腾的儿子,史鼎简直迫不及待的出孝,迅速复职,以后有什么事都交给夫人吧,不要打扰为民做主、为圣人分忧的史侯爷啊。
  史鼎逃出升天,史夫人郑氏则陷入了水深火热,小儿子不愿意去族学!郑氏愁得直掉头发,作孽哦~史仲竹为什么不肯去族学?他早就和自己大哥打听过了,在族学教授课业的是二十年前的三甲进士,这些年史家的族学倒是出过秀才举人,但唯一一个进士还是人家上京赶考时附学的,两个月后就高中进士,你有这个脸说进士是你教出来的吗?
  这里面的水深了,史仲竹必须做好万全准备,能不进族学就不进族学,实在不行非要进,也要刷好装备才行。可怜史仲竹早没做打算,等到史娘郑氏通知他该去上学的时候,才想起这个问题。史仲竹还需要时间做准备工作,就先装可怜、再耍赖皮的和郑氏“商量”,最后郑氏无法,宽限了他一个月,一个月后必须去。
  史仲竹全面发动,把小厮丫鬟指使得团团转。
  先打听每年族里要给族学多少支持,包括给多少钱、多少物资,族学的房子是什么人负责修缮,学生要交多少束脩,族学有没有自己的产业之类的。
  打听了收入,还要打听支出。打听族学有多少老师,多少学生,老师就那么几个,把生平都详细的标注出来;学生就按照家境分贫富两种,身份按照史家和外姓也分两种,把史家族学三十年来教出的有功名的人都列表分析。
  再查探族学负责人的家庭经济状况,他家人有没有功名之类的,还通过好些在学里上课的学生打听族学风气,也向族学附近的普通人家打听,做好一切准备,摸清族学的底子。
  在吩咐小厮丫鬟收集信息的同时,史仲竹每天都往外跑,在著名的酒楼一坐一天,月钱几天就给耗光了;没法,只有在最繁华的街道上乱逛,跟着的小厮亚历山大,小主子出了点什么问题,老爷夫人能扒了他们的皮;最后,史仲竹还到郊外的著名风景名胜游览了几天,腿都走痛了。
  郑氏以为史仲竹不愿入学,只当是最后的狂欢了,让下人看好他,只要不出危险,随他哪里去。别人不理解,史仲竹这是在找“奇遇”呢,说好的主角定律呢?
  在酒楼没有人从他的小脸上看出坚毅不凡,和他搭话,然后让他发现这人其实身份显赫,诸如皇帝/皇子/重臣之流。在街上也没有遇见卖身葬父的,没有强抢民女的,甚至连扒手的没有,史仲竹只能从街头走到街尾,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糊他一脸血,指望在权贵云集的东市看到卖身葬父的,这里连乞丐都不准来,什么扒手这么想不开,在这里行窃,抓住就是丢命,来来往往都是巡街的差役。史仲竹最后只能去郊外碰碰运气,其实他最想去看悬崖,悬崖里永远有武功秘籍/金银珠宝/牛人奇珍……看着小主子的架势,小厮们只能说附近没悬崖,事实上也真没有。
  史仲竹因“骨骼清奇、天资不凡”被收徒的梦想破灭了,回到秋节院,小厮丫鬟们已经把所能得到的信息都汇总过来了,史仲竹也就不闹着出门,专心在家分析数据。
  用过晚饭,史鼎关心起儿子不愿去族学的事情,史仲竹把族学分析报告递给老爹,史鼎还以为他又要搞什么歪理邪说,只打算随便看看,谁知一看就放不下。
  史仲竹的分析报告里不仅有文字说明,还有每年投入银子的曲线图,考出功名的曲线图,人员分布柱状图之类的一目了然的图表。郑氏看丈夫认真,知道小儿子没有胡闹,也接过一张纸细看起来,史伯松也不是傻子,所以一家三口都静静的读这史仲竹的大作。
  史伯松年纪小,藏不住话,吃惊地问:“二弟,前些日子你问我先生怎么样就是为了做这个?”
  “当然不是,当时我是关心大哥,后来没想到我也要去族学,才让延年、去病他们打听的。”
  史鼎看完了,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不许贫嘴,老实说,你是怎么想到要写这个的。”
  史仲竹看了眼老爹的眼色,识时务的解释:“以前我也不关心族学什么样啊,哪知道我也要去,去之前我得打听打听吧,所以就这样了。”
  “少给我打马虎眼,我是问你怎么会想到把知道的消息写成文章,还画了图。”史鼎赏了一个脑瓜蹦,神色更严肃了。
  史仲竹捂着脑袋,嘟囔道,“就是想写成这样啊,哪儿有为什么。”看一眼亲爹不满意的表情,再道,“开始的时候春芽听她老子娘夸从族学里出来的人都有出息,可延年带回来的消息说族学附近的人家说族学里多是纨绔子弟,这自相矛盾的话,我也不知道该信谁的。我知道春芽和延年都不会骗我的,所以这肯定是别人真实的想法,对同样的人怎么会有完全相反的看法呢。我想着现在想不通先写下来,等消息多了,看看哪个想法的人多,就知道族学里的学生究竟是什么样的了。”
  “后来消息越来越多,只用文字记就太繁杂了,我在家里看到娘用来记账的表格,想着如果这样的消息也能用表格就简单明了了,所以就做了这个。”史仲竹解释完静静的看着老爹老娘,他看见记账都有账本了,就以为这个没什么,让爹娘看也是存着人小鬼大来卖萌的,谁知道老爹这么严肃。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也晚了,松哥儿和竹哥儿都去歇息吧。”史鼎先打发两兄弟走。
  “爹,我还有……”史仲竹弱弱的开口。
  “还有什么?”
  “还有一张关于族学先生的评价,也给您。”史仲竹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塞到史鼎手里,和史伯松一起回去了。
  史伯松牵着史仲竹的手,一起回去,他们的院子在同一个方向。史伯松摸摸弟弟头上的小发包,感慨到,“弟弟真聪明!”
  “大哥,这就是聪明吗?那你不是更聪明。”史仲竹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自己大哥受到打击。
  “那你说我怎么聪明了。”
  “大哥会读好多书,我就不会,大哥已经能骑马奔行了,我的马却还是不太听使唤,还有好多,总之大哥就是很厉害。”
  “傻瓜,大哥听说你把爹书房里的书都看完了,还每天骑三个时辰的马,等你像大哥一样大的时候,你会读更多书,有更好的马术,人人勤奋都能行,可你不一样,你才是真正的聪明。”
  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朋友夸奖……史仲竹问,“我聪明大哥就不喜欢我了吗?”
  “怎么会,大哥一直都喜欢你。”
  “可大哥自从看到那个就没有对我笑过。”
  史伯松对着弟弟微微一笑,结果下人手中的灯笼,先把弟弟送回屋子,自己才回去。看着弟弟进屋的背影,心想:大哥不是不喜欢你,是感到惭愧。
  史伯松想,自己在族学读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问题呢?当年自己上族学的时候是怎么去的,爹娘让去就去了,怎么不先想想这些问题?父亲经常教导自己要多思多想,还是没有做到啊。弟弟每天勤学苦练,上次去看他还看见他骑马把大腿磨破皮了,听父亲说练字手上都绑这沙袋,这么有天资,还这么勤奋,自己也要更努力才行,不能让弟弟比下去!
  两兄弟的小心思,史鼎夫妻现在无暇理会,传看了史仲竹关于族学先生的消息,史鼎默默无言。
  “明儿个,请三弟来商议一下吧。”郑氏建议到,三弟一家出孝后就搬到了忠靖候府,要请他们来,今晚上就吩咐下去,明儿一早下人就去请,这事儿宜早不宜迟。
  “嗯,是要请三弟来商量下,没想到每年拨给族学的银子,到养了这么一批硕鼠!”
  郑氏去吩咐方嬷嬷安排不提,洗漱后,回到卧室,见丈夫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慰到,“都说读书人高洁淡泊,咱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也别自责了。”
  史鼎叹了口气,“唉,夫人,我担忧的不是这个,我担忧的是我们竹哥儿。”史鼎抬手止住郑氏要说的话,再道:“竹哥儿小小年纪,这份聪明机灵是我重来没见过的。先前他一会儿学道家,一会儿学医术,还闹着要去睡马圈,我虽嘴上骂骂咧咧,心里确是欢喜的,儿子机灵比什么都强。”
  “我一直以为竹哥儿心性不定,也就是有点小聪明罢了。但你看今天这事,太让我吃惊了。一个月前,你说他不肯去族学,我还想着他年纪小,贪玩也是有的,可他不声不响就做了这样的大事。多少大人都管不住嘴,竹哥儿在你天天催他上学的压力下却一点儿风声都没漏。再说他要收集这些东西可不容易,他能用的人也就你我派给他的小厮丫鬟,可他愣把事情办成了。还有那几张图,那才是最关键的,是创举,以前谁能想到用图来表述。”
  “我就是担心啊,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那可怎么办?”郑氏焦急得问到。
  “以后你就不要管他学道家的事情了,我知道你一直怕他和贾家的贾敬似的,修仙问道去了,只要有命在,修道就修道吧。你也不要太担心,我问过他了,他一心想考科举,还和我打赌要中了秀才就给他个庄子,你多留意他日常起居,吩咐丫鬟多好好照顾他。”史鼎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次子才智过人,得给他谋一条和长子不一样的通天路才行,别把聪明都用在自己内斗上,外面才是广阔天地。
  史鼎和郑氏满怀心事的睡了,在史仲竹不知道的时候,史鼎给他留下了一个宽松的成长空间。
  
  第12章 知己二三人
  
  第二天一大早,史鼐一家三口就来了,准确说是一家四口,史三婶李氏怀孕了。
  郑氏听到这个好消息也十分开怀,嗔怪到,“有了喜信儿,居然瞒着我,该打!”说着就往李氏肩上轻拍。
  “哎呦,哎呦,”李氏假装疼得不行,求饶,“好嫂子,好嫂子,我错了,不是还没到三月嘛,想这稳妥了再给嫂子报喜,我错了,嫂子饶我一回,下次不敢了。”
  “不能饶,今天你就看着我喝花茶,你呀,就喝毛尖吧。”郑氏转头向丫鬟吩咐,“给三太太沏把茶末子就行了,可得给我出气。”
  李氏怀过一次的人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孕妇喝花茶和红茶都不好,最好喝绿茶或白水,她也不信嫂子能真给她喝茶渣。遂十分配合,假哭嫂子虐待,俩妯娌有说有笑的往后堂去了,史鼎、史鼐两兄弟去书房商议正事。
  史鼎把小儿子的调查结果给弟弟看,史鼐年轻,又是武将脾气,看完了,立马拍桌子,嘴里骂着:“好个老酸丁,平日里摆个清高架子,一肚子男盗女娼!”骂完就要点齐府兵,去拿族学的范老先生。
  “三弟!”史鼎喝到,忙制止史鼐叫人,“这事还要慢慢打算,姓范的在族学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抓了他,让外面好事的文人一传,有理也成了没理,还有别有什么事都用府兵,府兵宿卫京城,又不是你的私兵家丁。好,好,我知道,我都知道,可别人能用你不能用,现在是什么时候,京城是什么地方,御史的眼睛亮着呢,现在不参你一本,等到了关键时刻,拿出来说嘴就能左右大局,现在父亲去了,只有你我兄弟守望相助,凡事小心谨慎为上。”
  史鼐从小是二哥带大的,最听他二哥的话,闻言也不闹着拿人了,只问,“那二哥你说改怎么办,我听你的就是。”
  “我想着先再细细的查一遍,掌握证据再说。等拿到了证据先在聚集族人开会,把证据摊开说,我是族长,这事走不了大褶。然后罢免先生、送官府治罪,再把缘由张贴在族学,多发几份给看热闹的人,不要让外面人乱传。抄检范老头家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你把那些财物拉走的时候把真金白银的亮在外面,让手下的私兵家丁也统一口径,你看可行?”
  “二哥,我想范老头一人做不了这么大的事,多少年的都没漏风声,怕和族里人有勾结,开宗族大会的时候那些人会不会捣乱?”
  “嗯,说的是,查的时候查清楚,哪些人有勾连,在开会之前就一并控制住。”史鼎定下主意,“一个范老头清理了就完了,重要的是以后族学怎么办?要新请先生,学里的规程也要改动,日后怎么给族学拨钱,装装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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