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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小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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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月婵性格看起来非常温顺,但骨子却也是倔强的,又兼被如此冤枉,她说什么也没有屈服,在狱中写了血书申冤。”刘三娘很是不平,“她是孤儿,家中并没有人为她出头,只有纺织厂的姐妹们都知道她的冤情,大家便一同具名向王庭上书为她申冤,后来王爷派了世子来沙丘,我也是接到消息过来的。”

    “好在世子英明,只三两天便将杨月婵的冤情昭雪,并将沙丘县令假公济私事查明!”刘三娘子拊掌大笑道:“我一进沙丘县就听到这个好消息了!”

    忤逆是重罪不假,但是也不可能只要长辈一告就会赢,总要有事实为依据,旭儿到了沙丘查明真相也不难,卢八娘笑道:“这案子也没什么,你也不必过于夸奖他。”

    “我可不是夸大其辞,”刘三娘子笑道:“推翻忤逆不孝之罪不难,难的是让赵家哑口无言,就是沙丘县的一些老顽固也心服口服。”

    在这里,讲究是君臣父子,长辈就是错了也要立于不败之地,能让坚持这些道理的老顽固心服口服确实不容易,卢八娘含笑看向旭儿,“这里有什么精彩之处吗?讲给母妃听听。”

    “虽然有上百人上书替杨月婵喊冤,但也不能说明她就真是冤枉的。”旭儿虽然被夸奖了,但他依然还很稳重,只有从卢八娘坐的位置能发现他的耳朵后面微微有些红,“但是我亲眼见了赵老夫人后就信了三分:一个瘫痪多年的老妇人,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养得非常白胖,赵鹏飞长年在外,自然是靠杨月婵照料才能如此。”

    “最可笑的是,赵老夫人为了让我相信杨月婵虐待她,竟然自伤了几处,”旭儿终于流露出一丝丝得意,“新伤和旧伤岂能一样?自伤和他伤也很不一样。”

    旭儿说着还对卢八娘和刘三娘子展现了他的判断依据,详细讲了新旧伤的颜色,自伤和他伤的用力方向等,最后说:“以为我年纪小,便想用这等小技骗过我?哼哼!”

    卢八娘原本就知道,但是现在她看得更明显,旭儿实在是太像司马十七郎了,举止语气还有神态,她一时间怔住了。

    一旁的刘三娘子听得兴致勃勃,哈哈大笑道:“可见天理昭彰,善恶有报。若不是赵老太太过于黑心,她也不至于输成这样,现在赵家在沙丘就是个笑话。”

    “世子,经历此事,杨月婵再难回赵家了,还是请判她与赵鹏飞和离吧!”

    “一则杨月婵是诰命夫人,并不适合判和离,而赵鹏飞也坚持不和离,另一则是她的嫁妆已经与赵家的家产混在一起,很难析清家产。”旭儿一直在为难下面的判决,“但是若不判和离,杨月婵恐怕也无法再与赵母和睦相处。”

    旭儿才十五岁,虽然脑子里也有不少本时代固有的思想,可他才智颇高,又还能设身处地为案中人考虑将来的处境,已经非常难得了。卢八娘点头暗赞,又说:“这个案子下一步由母妃来判,你只管明天在县衙准备好就行了。”

    “太好了,儿子也学一学。”旭儿一向真心敬服母妃的才学。

    刘三娘子也一样高兴,她明白王妃既然参与了,杨月婵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

    大家见面先是说了半天的案子,这会儿定下了章程,便随便聊了起来。卢八娘见刘三娘子就是不提告辞的事,明白她总要问清自己出平北城的原因,想了想把儿子打发走了请她饮酒。

    刘三娘子是极喜欢饮酒的,只是因为她平时事务繁忙很少能喝得畅快。今天她拿起酒杯来便一杯杯地倒了下去。

    卢八娘一杯还没有喝完,就见她已经喝了好几杯,笑着阻止道:“你这是想先喝醉了再说话就随便了吗?”

    “还真有这个意思。”刘三娘子对卢八娘的敬重是无以伦比的,她既觉得自己有义务要问清王妃遇到了什么事才要离京,又因为谈到了私事有些不自在。毕竟,从追随卢八娘以来,王妃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

    “那我就不拦着你了。”卢八娘微微一笑,她其实也有类似的感觉,虽然与刘三娘子相识已经过了二十年,但是她们还真没有在一起谈过心。当然,卢八娘从天性中就带了些与人疏离的特点,她几乎从不与任何人谈心。

    但今天,她特别想倾诉。

    刘三娘子又喝了几杯酒还是忍不住问道:“有一次我去见王妃,凑巧遇到王妃正在看《史记…吕太后本纪》,我还曾读到王爷在上面写的批注,不知道王妃是不是还记那件事?”

    卢八娘怎么会不记得呢?

    她无事时将司马十七郎落在雍和殿里的《史记》拿来看,发现他在上面写了不少批注说明他的见解,刚巧刘三娘子去了,两人在一起看了,还曾议论了一番。

    司马十七郎在《吕太后本纪》中写道:“吕后乃巾帼英雄,高祖目光短浅不能识之。”刘三娘子读了便笑道:“王妃幸而遇到了王爷。”

    那天她坐在淮北王府花园的凉棚下,正是八月桂花飘香的季节,她觉得整个人都被包围在幸福的氛围中,笑吟吟地带了些自得地道:“你这个‘幸而’用得很妙。”

    现在提起这件事,似乎当时桂子的香气还在身边莹绕,但往事却已经只是个笑话而已了,卢八娘拿起酒壶将杯子倒满,然后抬手将杯中酒倒入口中,连连饮了几杯,比刘三娘子刚刚喝得还要急。

    能问出这句话,可见刘三娘子已经猜想到了卢八娘一定是与王爷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才会带着儿子去青山城的。而矛盾的原因也很明显,王爷和王妃间有了别的女人,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人或事能让王妃离开平北城。

    刘三娘子平民出身,原不不大识字,但这么多年她一直在不断地提高自己,所以学识早已经非同一般,现在她带着酒意评道:“太史氏之书实为千古绝唱,但我最佩服的不只是笔者的才华,还有他的公正,比如他将西楚霸王和吕太后列在本纪中,排在始皇帝与汉高祖之间,非寻常史家能有的胸襟和见识。”

    “吕太后虽然不得高祖的喜爱,但是她能在高祖有易储之意时为惠帝谋划,保住儿子太子之位,又能在高祖出征时斩杀韩信等谋反诸将,然后在惠帝后又独掌大权,也是一代人杰。”刘三娘子的话肯定不只是在感慨历史,而是在劝谏卢八娘。

    在她看来,王妃不应该离开王府,只要能保住王妃之位,一心为儿子谋划,将来总会有出头之日。
第百八章 论古刘三娘苦劝谏惜今卢八娘巧断案〔二〕
    本纪是专门写皇帝的,但是《史记》中却有两个不是皇帝的人也列在本纪中,一个是项羽,一个就是吕太后了。之所以如此安排,大概因为这两个人虽然没有皇帝之名,却有皇帝之实。

    吕太后之路,其实是很多后妃可以借鉴之路。

    不只刘三娘子,世上绝大多数人恐怕都不会赞成卢八娘离开淮北王府,就是卢八娘自己也曾非常彷徨迷茫。

    但是深思后她已经下了决心,“吕太后确实为一代女杰,但要我说她不过是个苦命的女子,丈夫不爱她,儿子不懂她,娘家人又尽是蠢材,身后凄凉。我虽敬服她,却不愿意成为那样一个可怜人。”

    “最不喜的是吕太后唯一的儿子惠帝,明明高祖和戚姬要废了他,吕太后想尽办法方才保住他的太子之位,可是他竟然因为威姬和她的儿子与一直护着他的亲生母亲反目,自甘堕落。而吕家人又不听她的嘱托终于,一败涂地。”

    “纵然在才能和智慧上比不了吕太后,但我绝不想过吕太后那样看着汉高祖与戚姬秀恩爱,自己在心里积攒着忿恨。我也要享受美好的生活,”卢八娘说着饮尽了杯中酒,带了些醉意笑着招门外的管事进来,“去青州城为我招十名少年,要年少美貌未曾婚配的。”

    王妃的思路永远是这样与众不同,尽管刘三娘子是最熟悉卢八娘的人之一,但她还是被惊得半

    晌说不出话来。

    看到平时胆略过人的刘三娘子目瞪口呆的样子,卢八娘大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吃惊的,你若是想要,我分给你两个!”

    “不了,不了!”刘三娘子连连摇手。

    过了半晌她幽幽地道:“我家的那个死鬼,活着的时候我没少吵他,现在想起来真后悔,早知他那么早就去了,多让让他又如何?”

    刘三娘子曾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她的丈夫性格非常绵软厚道,一辈子唯刘三娘子马首是瞻,只是天不假年,中年就过世了。

    “王妃,我真的很想我家的那个死鬼的,”刘三娘子眼圈有些红了,又将一杯酒喝了进去,“你可别像我一样有时不珍惜,没了才知道后悔。”

    卢八娘自从离开平北城已经开始后悔了,但是她不管怎么后悔也不可能回去了。最根本的是,就是她现在回去了,终究还是会离开的。

    卢八娘与刘三娘子从傍晚时分一直喝到了半夜,两个人竟喝光了两大坛子的酒。

    第二天一早,卢八娘按了按自己的头,难受得恨不昏死过去。可是一会儿旭儿会带着捷儿和顺儿来一起吃早餐,而且今天还有个案子等着她去判,她只得强打精神收拾整齐出了内室。

    喝了一杯酽酽的茶,卢八娘自觉得好多了,可是儿子们进来后,旭儿和捷儿还是吃惊地问:“母妃,你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

    顺儿是看不出的,但是他也跟着捣乱,“母妃,为什么脸色不好?”

    “噢,昨天与刘姑姑谈起淮北纺织业的事,可能说得晚了些,今天才会没精神。”卢八娘可没

    脸对自己的儿子说酗酒的事,怎么也得找个像样的借口,而且她下了决心,就是为了儿子,以后也不会再如此了。

    然后她赶紧掩饰地问:“今天判案定在什么时辰?”

    “定在巳时,”旭儿道:“母妃,要么延后一天吧。”

    “不,今天就判完,然后我们还要赶路呢。”

    卢八娘喝了点粥,花了大半个时辰梳妆打扮,精通画妆术的她知道如何掩盖自己的黑眼圈和苍白的脸。当淮北王妃再出现时,又是平时高贵明艳的形象了。

    “放心吧,母妃已经没事了。”卢八娘向儿子们说,还好他们被她的画妆术蒙骗住了。

    淮北王妃由世子陪着到了沙丘县衙,王妃今天会为杨月婵案最终判定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去,所以在沙丘县衙前已经站满了人,很多人都来看热闹,有想知道案子结果的,有想见见王妃的,还有单纯来看热闹的。

    “既然这么多人来,”卢八娘向旭儿道:“不如就将县衙大堂的座位搬出来,就在县衙外判案,让大家都看得更清楚。”

    “是,母妃。”旭儿便立刻传令下去。

    很快,卢八娘坐在了正中的座位上,旭儿陪在一旁。案中涉及的一干人也都到齐了,杨月婵、赵鹏飞母子、就连已经被下狱了县令也被提了出来,今天也会对他的渎职行为有个最终的处理。

    到了巳时整,卢八娘拿起案几上的惊堂木轻轻一敲,随着衙役的一声“肃静!”县衙前一大片空地上静得连一声咳嗽也不闻,大家都好奇淮北王妃会怎么判案。

    “赵老夫人,”淮北王妃先问道:“关于你污告儿媳忤逆不孝之事,你是不是没有疑议?”

    “王妃,我知道我错了,不该冤枉儿媳,”赵老夫人见淮北王妃最先问自己,马上哭着哀求道:“我不过是不想儿子儿媳分开,不想孙子孙女没有娘。以前我待月婵也是极好的,王妃,求求你了……”

    赵老夫人确如旭儿所说,瘫痪了六七年的人看起来白胖干净,精神也很好,与形销骨立的杨月婵形成巨大的反差,卢八娘不理她的恳求,只再次问:“我只问你有无疑议?”

    “没有疑议,没有疑议。”赵鹏飞在赵母身旁赶紧推了一把母亲,替她答道。

    卢八娘把目光转向他问:“原告是你吗?”

    “不,不是我。”赵鹏飞犹豫了一下答道。

    “让原告说话。”

    赵鹏飞又推了推赵母,“娘,赶紧回答王妃的话。”赵母只得停止了哭闹答道:“没有了。”

    卢八娘向四周扫视了一圈,刘三娘子与沙丘纺织厂的一群妇人站在一处,正带了些嘲讽的笑意看着赵鹏飞,而其余各处的围观者也发出了小小的搔动。

    赵母出来污告杨月婵,不可能没有赵鹏飞的同意,甚至她自伤的事也说不准是谁的主意,但是只要赵母一口咬定与赵鹏飞无关,那么赵鹏飞就能逃脱干系。卢八娘特别点了一句,就是让大家看穿这点。律法是严肃的,不可能处罚无关人员,但是人情总在人们的心中,大家此后自然能懂得赵鹏飞是什么样的人。

    卢八娘这时已经又问沙丘县令,“你收受贿赂假公济私,违反律法拘禁杨月婵,并威逼她一事可否如实?”

    大约有了赵家母子的例子,沙丘县令没有废话直接承认了,“是。”

    “既然如此,那么就继续进行了。”淮北王妃威严地向堂下说:“杨月婵,你被污告入狱,受尽委屈,现在由你先说接下来想怎么办?”

    “我想带着两个孩子离开赵家,自挣自吃,总要强于为赵家费尽了心血又只不得婆婆丈夫承认要好得多。”杨月婵神情悲苦地道:“我宁原不要诰命夫人的封赏,不要嫁妆,也要和离!”

    “杨月婵,本王妃是否判你和离皆要依据律法秉公面为,至于嫁妆和孩子如何安排也会如此,你不要儿戏。”

    杨月婵被鼓励了,“我本就要与赵家析产分居,只是他们不同意。”

    赵家夫妻和离一事之所以让旭儿觉得为难,就是杨月婵是诰命夫人,历朝以来,似乎没有诰命

    夫人和离之事。但是这对卢八娘来说却不算什么,“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淮北律法既然允许官府拘捕审理诰命夫人,那么诰命夫人也一样可以和离。”

    淮北王妃此话一出,杨月婵和离之事最大的障碍就没有了,杨月婵扑通地跪了下来,“请王妃判我离开赵家,并让我抚养孩子!”

    “王妃,我与杨月婵结发夫妻,情谊颇深,并不愿意和离。”赵鹏飞也跪到前面说。

    赵母因为瘫痪不能行动,但她也在一旁哭道:“王妃,我错了,月婵是我们赵家的媳妇,孩子是我们赵家的子孙,怎么也不能让他们离开赵家啊!”

    “赵老夫人、你污告儿媳忤逆,如果成真,杨月婵就是不死也名声扫地,走投无路。出了这样的事情,杨月婵是不可能再回赵家像过去一样伺奉你了,本王妃也不会逼杨月婵回去。”卢八娘又转向赵鹏飞:“做为一家之主,你既是母亲的儿子,也妻子的丈夫,母亲污告妻子时你不知情,妻子鸣冤时你还是不在,这样的丈夫还能算是丈夫吗?由此本王妃也要判杨月婵与你和离!”

    刘三娘子与她身边的妇人们欢呼起来,其他的人也都点头赞同,很明显,闹到了现在的地步,杨月婵已经无法再回赵家生活,和离是唯一的出路。就是赵老夫人和赵鹏飞也都低下了头,淮北王妃的话他们跟本无从反驳。

    卢八娘轻轻抬了抬手,县衙前的声音立即降了下来,大家都等着看到下一步判决。

    “和离之事既定,接下来就是析产,先将杨月婵与赵家的财产公平的分开。”卢八娘向旭儿点了点头,旭儿便站起来向下面道:“请沙丘官学算科的先生和学生们上前来帮忙。”
第百九章 助人救已解开心锁深思熟虑拒绝改变〔一〕
    赵家之所以不愿意杨月婵离开,正是因为杨月婵在辞职前有大笔的收入做嫁妆,她在纺织厂还有每年可以分红的股份,赵家一直过着很富裕的生活与此有很大关系,就是赵家的院子也是用杨月婵嫁妆和赵鹏飞的俸禄一起买下来的。

    赵鹏飞与杨月禅成亲已经有□□年了,赵老夫人的私房,杨月婵的嫁妆、赵鹏飞的俸禄、还有二人后来购置的房子等产业都随着淮北经济的发展而增值,确实是一笔丰厚又很难算清的帐。

    为了今天顺利判案,旭儿昨晚就带人在沙丘县衙中查找他们的婚书,购买房子的契约,还调了赵家的帐本等等。

    但这笔帐卢八娘不打算派自己手下或旭儿手下的人算,她特别让旭儿找来了当地官学算学科的先生和学生,让他们来做,既会无形中得到沙丘人更多的认同,也节约了很多人力。

    卢八娘只要定出计算的规则就可以了,她对下面一脸认真的学生们说:“将赵老夫人的财产及她的收入单独分出,仍归赵老夫人所有。赵鹏飞与杨月婵成亲前的财产及相应的产出依旧各归原主,成亲后两人的收入及相对应的产出加在一起平分。”

    不管哪个朝代的律法,对于个人财产的保护都基本相同,但是对于夫妻析产就没有太清晰的规定,卢八娘做为淮北王妃今天当众宣布方法正是想借此机会明确和离时析产的原则,将来各地判案时也可以按照此原则进行。

    算科的先生和学生们拿了赵家的帐本就在县衙前的空地上算了起来,一时间算盘的声音辟啪做响。

    赵老夫人脸涨得通红,还是忍不住开口了,“王妃,我儿的俸禄应该是我儿的,为什么要分给杨月婵一半?”

    “如果没有杨月婵辞职在家照顾你和孩子,赵鹏飞能出征打仗吗?他的俸禄里有杨月婵的功劳。夫妻一体,所以应该有杨月婵一半。当然杨月婵的诰命俸禄也是一样。”

    赵老夫人被驳了回去,赵鹏飞只得亲自出面问:“请问王妃,我家中还有一个妾室,是否也应该占一份呢?”

    “我刚说过夫妻一体,如果你认为你与妾室间的关系亦如妻子,可以分给她一份,只不过我就会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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