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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龙君在上-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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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脚步匆忙,连冰凉的雨滴打到了衣裳鬓角都没有发觉,他们没走多远的路便齐齐停了下来。

    因为那熟悉的墓碑前站着一个人。

    夏于衾和江衍没有见过他,但江念白前些天日日与他相处,这背影他一眼便能认得出来。

    青年手持黑伞,沉默的站在雨中,他似乎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成了这座山林的一部分。他的长发随意散在身后,墨黑如瀑,一丝雨水都没有沾染上。

    三人没寻到他时心急如焚,真的见到他时竟不敢惊动他。

    似乎到了时候,青年身子动了动,脚下步子踏开,缓缓转过身来,黑伞轻抬,从下巴到眼睛,他的相貌一点一点清晰的展示在三人的面前。

    夏于衾捂住嘴,泪水刹那间夺眶而出。

    我的萧白,我的哥哥。

    ——

    萧白有些惊讶,他确实是没有想到在这儿会遇见江衍和夏于衾,他从没有刻意的去找他们,他不想再干扰他们的生活,却没有想到,自己与他们之间竟然缘分还未走到尽头。

    上天要让他们与自己见最后一面。

    萧白望着几人的眼中露出柔和之色,他的目光转向靠在江衍怀中哭的不能自已的夏于衾,安抚的温柔更甚。

    他记得,当年夏于衾还是少女的模样,一转眼都成了母亲,而江衍一直是个浪子,好似谁都留不住他的模样,没想到最后却栽在了于衾手中。

    那时自己身死,只有他们两个亲人,于衾又是个女孩子,所有的重担便压在了江衍身上,恐怕便是在那个时候,二人才真正决定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江念白没有他父母的心理负担,见到萧白很是开心,不过顾忌着气氛,只偷偷打了个招呼:“萧白。”

    江衍盯着他,语气听不出什么:“你叫萧白?”

    萧白轻笑了声,道:“对,我是萧白。”

    江衍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他握起的拳头又松开,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你父亲叫什么?”

    青年转动了下伞柄,古怪的笑了声。

    “我的父亲?”

    他们竟然认为我是“萧白”的儿子……意识到这点,萧白笑意更深,也不怪他们,毕竟鬼神仙侠之事,谁又能相信呢。

    见他不答,夏于衾有些急了,她好不容易止住泪水,急忙道:“我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跟你提起我们,不过我们与你父亲是故人,我们找了他很久,他一直没有出现,我们以为他死了,没想到,没想到……”

    既然他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夏于衾心里是怪他的,可她更想念他,这种想念超过了所有,足以让她放下心中的怨怪。

    江衍捏了捏她肩膀,看着青年诚恳道:“我们希望,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他的下落。”

    萧白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然后告诉他们“萧白”已经逝世才好,还是将实话告诉他们才好。

    无论怎样,对于他们都是一种残忍,都是第二次痛苦的离别。

    山雨寂静无声,良久良久,就在人以为这儿快要定格成一副画的时候,萧白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他望着三人轻声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萧白。”

    “没有别人,我就是萧白。”

    没等三人说话,他再次道:“我的父亲在我五岁时死去,我的母亲也在我五岁时死去。”

    “我只有两个亲人。”

    “我有一个兄弟,名叫江衍,我有一个妹妹,名为夏于衾。”

    他轻声低语,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然而每说一句,都在面前的三人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我本应该在二十年前死去,却又在二十年后回归。”

    青年张开手,平地忽的起了一阵风,黑伞倏的被卷入天际,雨滴砸下来,天空响起了轰雷鼓点,青年微笑着沐浴在雨中,然而他的身体却如同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白光,所有的雨点都不能触及他一分一毫。

    他清爽如常。

    几人看见了他们终生都难以忘记的场景。

    青年笑着缓缓道:“江大哥,于衾。”

    “好久不见。”

    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

    雷声炸响,这场雨终于下的轰轰烈烈。

第130章 重逢倒计时三() 
死去了二十年的再次回来,甚至容颜较之之前更显年轻,这岂不是天方夜谭。

    他就好像不会老去。

    神鬼之说,他们从来都不曾相信。

    然而这事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不,不可能……”夏于衾都忘记了哭泣,眼里皆是不敢置信之色。

    江念白懵逼的更厉害:小舅舅的儿子变成了小舅舅?

    偏偏青年隔绝了一身雨水,所有离奇的事情出现在他身上又好似理所当然。

    江衍张了张嘴,他的喉咙好似被人捏住,声音传出来已经有些沙哑。

    “你说你是萧白……我们如何能相信,如何能……相信?”

    他嘴上说着不相信,心里却已经相信了一大半。他想问的是,你这么多年去哪儿了?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江衍不相信萧白会不愿意见到他们,他一定是有什么缘由,苦衷……

    萧白眼里露出怀恋之色,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道:“原本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们,”他笑了笑,继续道:“现在已经了无遗憾。”

    他垂眸道:“我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所以你们勿要再为我伤心了。”

    “我萧白何德何能,”他用手覆住一只眼睛,掩住微红的眼眶,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让你们惦记至此。”

    雷声越来越大,如同阵阵鼓点砸在人的心头。

    几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涌上恐慌,夏于衾伸出手,泪水又冒了出来,她哽咽道:“别说了,你先跟我们回家,等到了家,你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们也不迟……”

    她怕他会再次消失,然后便再也找不见。

    萧白却摇摇头:“我不能在此耽搁,还有人在等我。”

    他的时间不多了。

    萧白能够感觉到,他的腹中传来的温热,他与那个世界的屏障越来越浅,那人的呼唤越来越重。

    江衍声音低哑道:“你不能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

    萧白望着他,又看了眼期盼的夏于衾,嘴唇动了动。

    “抱歉。”

    还有人在等他,他一刻都等不及要去见他。

    那人若是找不到他,还不知得孤寂成什么样子。

    夏于衾有江衍和江念白,他们早已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们还有很多亲人,朋友,然而那个人,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

    上辈子这辈子,多少年的时光,他的身边,自始自终只有自己一个人。

    萧白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在雨中温暖而明亮:“我希望你们能过的幸福。”

    即便没有我,同样也过的幸福。

    一丝轻声叹息从空气里漫出来。

    萧白最后看了他们一眼,闭上眼睛道:“也许终有一天,我会再次回来。”

    “到那时,我会来找你们。”

    “再见。”

    他还全因果,从此斩断前缘,尘事尽忘!

    萧白吐出一口清气,随着最后一声话语响起,整座陵园上空忽的卷起层层飓风,半山腰的雾气越来越浓,偶有白光穿梭其中,风声大作,轰雷激烈的像是千军万马的号角。

    一道巨大如山的身影出现在高空的云层浓雾中时隐时现。

    它通体墨黑,煞气凛然,金色泛红的瞳孔俯瞰着这片渺小山林,龙爪锋利的能割碎万物,吐出的龙息足以汇聚成滚滚乌云足以覆盖这方天地。

    浩浩荡荡的气势从天际直冲云霄,一瞬间风云变色。

    萧白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隐藏在迷雾中看不清晰。

    “阿白……”

    人影叹息道。

    “我来接你。”

    萧白闭着的眼睛动了动,他的身形渐渐变得透明,好似一阵风便能吹走,突的巨龙仰天一声长啸,绵长的龙吟铺天盖地的压下,萧白的身影在一瞬间从原地消失。

    与此同时,巨龙失去踪影,迷雾散开,翻滚的乌云如同潮水一般褪去,雷声不再,第一缕强烈的光线从正空照射而出,金色的暖阳洒满整个大地。

    原地没有了青年的身影,徒留了三个久久不能言语的人。

    一阵风吹起,江念白手中的伞不经意间被吹了出去,遥遥的飞向天际。

    天晴了。

    ——

    修仙界,蓬莱。

    时间走过第三个十年。

    无数人死去,无数人新生。仙君的故事还在传唱,蓬莱的传说染上了神话的色彩,甚至伴随着龙威的积深,愈演愈烈。

    而在蓬莱,所有的灵物正注视着这一场惊天动地的召唤阵法,

    它们躲在树下,屋檐下,半空中灵气汇聚成狂暴的飓风,稍一接近便会被绞成碎片。

    它们虽住在昆仑,可除了当年同无面鬼的大战时见过龙君和萧白大人,后来便再也没有见到过。

    不,这是第二次见到龙君,可它们依旧没有看见萧白大人。老一辈的山精都孕育出了自己的子孙,而萧白大人还是没有出现。

    它们不敢前去询问龙君,却隐隐的知道,萧白大人恐怕是不在蓬莱了。

    而今日,蓬莱的主人,将要重新归来。

    黑色的巨龙盘踞半空,海面掀起惊涛骇浪,疯狂涌动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朝它身上凝成一个光团,它竟要将这片海域的灵气全部积聚在一起,从而启动阵法撕破空间将某个人从另一个世界拉过来。

    既然他寻不到他,便要让他自己回来。

    灵气越来越强,光团越来越刺眼,蓬莱岛甚至在晃动,整片海域都动荡不安。

    阵法的覆盖范围太过广泛,黑龙铺天盖地的又占据大片天空,它双眸本该是璀璨的金色,如今却变成了嗜血的通红,一声一声龙啸刺破九霄。

    “够了!”秦九歌迎着飓风,却无法接近那黑龙一分,他拔高了声音,吼道:“不能再继续了!楼启!”

    这片区域抽取的灵气已经到达了极限,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届时蓬莱也不能幸免于难。然而黑龙却不管不顾,长啸一声聚起风暴一般的海浪。

    阵法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山精妖兽们再无法直视一眼,它们依偎在一起,眼中露出惊恐之色,甚至有些瑟瑟发抖。

    黑龙仰首,龙尾在云层中翻滚,白光愈盛,它的龙鳞摩擦出电光石火,风起云涌间冰寒之气刹那颠覆整片海域。

    忽的一声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沿着阵法发出的白光竟突的炸裂,羽毛一般的碎片被劲风扫飞了出去,而后飘飘扬扬的洒向地面。

    它们渐渐融化在空中,水里,树梢,化成一阵白烟,与天地交融,好似下了一场白茫茫的大雪,浩荡无际,风动无尘。

    阵法终究是不堪重负,碎了。

    秦九歌不知是什么感受,心口一阵堵塞,说不出话来,最后竟只能颓败的呢喃一句:“失败了……”

    楼启为此准备了无数个日夜,踏遍了山川湖海,竟然真的……失败了?

    黑龙闭上眼睛,忽的仰天长啸,龙吟哀到泣血,天地同悲,直让人震的好似万箭穿心,苦不能言。

    黑龙化为人形,掌心沿着姻缘线淅淅沥沥的滴下鲜血,血流不见停止,很快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他无法得知萧白的位置,只能以血为引,借用结心契的能力,将萧白从那个世界牵引回来。

    楼启不怕他在多远的地方,也不怕萧白所在的地方多么难寻,他终会找到他。

    他怕的是,萧白不愿回来。

    他身上的黑气越来越盛,肉眼可见的层层将他笼罩其中。

    秦九歌不能接近他,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他还是道了一句:“心魔难防,你要小心。”

    男人背对着他,背影自始至终都挺的笔直,好像一根稻草便能让他溃之千里。

    良久,他覆了半边脸的手放下,语气冷的像是极地的冰,道:“不必。”

    他原本只过了下巴的魔纹竟肆意生长了半张脸,还有像另一边蔓延过去的趋势,男人半面人半面魔鬼,看上去凶煞至极。若是扒开他

    的衣袍,会发现他心口处的黑色魔纹已经根深蒂固,枝蔓错综交缠,越发显的妖异。

    他便是魔,又何谈心魔难防之说。

    秦九歌无言。

    男人的孤寂都要漫出心口。

    楼启站了许久许久,久到成为一块坚硬的石头,天空开始下起大雪,开始只是一丝一缕,渐渐变成了鹅绒鸦羽,飘飘洒洒,纷纷扬扬。

    他始终没有动弹。

    沸腾的热血凝成寒冰,他的心也好像结了一层寒冰,捂不热,化不开。

    他想啊,若是没有萧白,要这长生又有何意义……

    若是没有萧白,若是没有萧白……

    上一世他尝遍相思大悲之苦,这一世他又要在漫长的黑暗中渡过。

    上苍让他们相遇,却不让他们相守。

    他口不能言,耳不可听,眼不能视物,他将自己与这世界隔绝,明明还是那般年轻的相貌,气息却仿佛已经经历了沧海桑田。

    楼启脚下踏了一步,大雪已经漫过长靴。

    上苍不让他们相守又如何。

    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又如何。

    纵使上天入地,碧落黄泉,他也要找到他的阿白。

    天际忽的亮了一抹白光,这微弱的光芒在白茫茫的大雪中毫不起眼,却极速的划破长空,一路往地面而去。

    “砰”的一声轻响,白光砸在了雪面上,砸出了一个小小的坑。

    坑中的小东西摇头晃脑了好一会儿才清醒,它轻轻打了个喷嚏,鼻尖才触及这儿就被冻的通红。

    雪下的太厚,它又太白,趴在那里几乎没人可以发现。

    它抖了抖小爪子,慢慢的爬起,陡然望见不远处转身即将远走的男人,心里喵的一嗓子嚎出来。

    它急的要追过去,抬起爪子一个纵身跃下,扑通一声再次栽进了厚厚的雪面中,又是一个坑。

    男人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一眼。

    一片苍白无垠,漫漫无边。

    忽的轻微的一声“窸窣”响,他不远处的雪面忽的有了动静。

    与天地融为一色的毛团抖了抖身子,近乎二十厘米厚的雪对于它而言好比一堵墙,它试图直起身子,支撑在后爪上,扒拉着雪面蹬着后脚要爬出来。

    于是男人便看见,白茫茫的雪地上先是露出了两只毛绒绒带着点粉色的耳朵,紧接着是肉垫一样爪子,再然后是两只泛着水雾的猫瞳。

    毛团蹬了好几脚都没有爬上来。

    明明是那般惹人发笑的场景,男人却连一个笑容都露不出来。

    他心口饮冰,满含热泪。

    毛团看了他的视线,怔愣了下,傻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终只有一句让人颤抖的叫声。

    “……喵?”

    他曾无数次听过这个声音,他也相隔了很多年都再没听过这声音。

    就好像当年他差点殒命雷劫,那人却义无反顾的要与他共死。

    就好像当年他在浮屠三镇,那人却不管不顾的奔赴他而来。

    就好像上一世他被锁无尽深渊,那人一步一步踩着荆棘走他的面前,血染袍袖,满身伤口,也是这样脆弱又渺小的唤了一句。

    ——

    楼启?

第131章 重逢倒计时四() 
“你等了我多久?”

    “不久,人间三十载,四季轮回三十年。”

    “蓬莱的雪下了又停,而你仍旧没有归期。”

    ——

    萧白被人抱在怀里,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化开了,滴滴答答往下落着水珠,日光照射在窗檐上,形成了一圈又一圈弧形的光轮。

    他从未看过蓬莱的雪,第一次见未免觉得有所不同。

    他又想起楼启带着他走过雪地的时候,两个人只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他躲在他的怀中,只感觉到他胸膛的火热,和他近乎颤抖的双手。

    “阿白?”

    “嗯。”

    “阿白……”

    “……嗯”

    男人总是不厌其烦的唤他,明明人就在眼前,他却一遍又一遍的确认。萧白没有答的不耐烦,他抬头看见男人脸上的魔纹浮现又消退,明明灭灭中好似花败又开,枯木逢春。

    他的情绪极为不稳。

    “魔纹又深了。”萧白摸摸他的脸,那魔纹映在男人的脸上,便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

    他有点不习惯这样的楼启。

    “你若不喜欢,我便抹去它。”男人低声道,炙热的吻落在怀中青年的发梢,额头,眉眼,嘴角。

    每一处都不放过。

    与此同时,他爬满了半张脸的魔纹忽的好似花瓣拢起一般迅速朝衣领消退,再看不见踪影。

    萧白看了一眼他泛着红色的眸子,便知他并没有完全安下心。

    他觉得楼启有哪儿不一样了,却说不上来到底有什么不同。

    两个人已经在房里待了大半日,楼启不让他出门,甚至都不能离开他触及的范围内,虽然他的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萧白依旧能感觉得到。

    期间萧白曾想去见秦九歌一面,男人敛下眼眸,抱着他的手僵了僵,随即理直气壮的淡淡道:“不准。”

    萧白纵容着他的同时,出门的心思便歇了下来。

    他穿的还是在现代那套衣服,不似锦衣那般繁琐,也方便了某个人的动作。

    萧白由着他亲亲摸摸,间或性的还说起自己在现代的事,说起他的妹妹,说起那边已经过了二十年,说起他已将因果斩断,不会再回去。

    至于他当时为何会被迫送往另一个世界,至今仍未弄得清楚,唯一的线索只有那棵龙血木。

    萧白问起龙血木的下落,楼启只道已经同他一起消失,萧白不觉有假,他却不知道,楼启恢复上一世的记忆后,对龙血木心有余悸,哪怕这一世跟上一世已经有所不同,楼启也不会再让他触碰到龙血木。

    萧白又问道:“石砚青他们不在蓬莱?”他来时只看见秦九歌一人,唯一的可能便是石砚青他们并不在这儿。

    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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