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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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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法知道我念想妄境中的情况。现在想起化身天狗时的疯狂,我心有余悸,不过暂不管它。

    “你到了筑基上层了吗?我刚才这拳可以一下打死成年大象。”

    他问。

    我回忆了下,我才炼通了六十一个穴窍。那样算的话,还在筑基中层的正当中。

    “不,筑基中层。”

    “……”王祥符沉默了片刻,“明天开始你重新练习武技,单有气还是不够的。”

    他推开窗,黎明的朝霞淡淡在天空一抹。

    七天过去了,我如同新生一般,每个jīng孔都洋溢着用之不罄的气,小炉鼎运转良好。

    呼吸的节拍也和天地的律动吻合起来,沟通天地灵气的开关也开启了部分。

    我听到了穴窍中舒心的地籁之声。

    我升华了。

    比同境界的武者要厉害的多。

    十年的修炼在七天中结晶。

    没有什么筑基武者在我眼中,金丹武者仓促的一拳也无法杀死我。

    坠星山的洞府,我一定会替她获得。



………【第五十五章 潜入敌腹(一)】………

    我走出练功的房间,信心之强前所未有。

    慕容芷在廊道里候着我,把换的新衣交付与我。

    她的黑眼圈明显,我脱口而出,

    “我在里面待了七天,是不是你也等了我七天?”

    “没有,我这七天也忙着练功,哪有闲空管你。今晨心血来cháo,恰好在这里等着你。恩,我还做了一套丧服,万一你死了,给你敛尸。”

    我和她并肩走着,半信半疑,

    “吉人自有天相,说过我死不了,怎么会死呐?哈哈。我现在可是筑基中层了。”

    在石塔螺旋梯的拐角,她稍稍放出了自己的一点气。

    我感应到慕容芷隐隐接近了内功上层的门槛。

    到了筑基,我对气的感应更加敏锐,从眼、耳、鼻、舌、身到心头灵觉,都仿佛被洗过了一遍那样。

    ——如同一面新磨砺过的明镜。

    “能把手给我牵下吗?”

    “恩?”

    她犹豫了下。

    “可不是占你便宜,就是实验下。”

    我拉过她的手,我们的气相互接壤。

    我运转小无相功,她的气在我心头灵觉中放大和析分成清晰异常的五股,就像rì光被棱镜析分成七彩之光。

    偶尔一试,原来繁琐至极的小无相功在已经筑基的我眼中不再艰涩,以前晦涩难懂的内容豁然开朗。

    她的黄气极健旺,红、青、白、黑四气一般。

    ——太让我吃惊了,慕容芷如此美人,她的首要灵根竟然是土灵根……虽然我知道五灵根和男女差别没有关系……但原来的期待里,我可满心以为她这样娇滴滴的人至少有一条特别显赫的水灵根。

    我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测灵根有点偷窥的嫌疑,便说出来,

    “你的土灵根原来也和我的金灵根一样是极品,嘿,其他四灵根就不如我了,都是良上。”

    没想到慕容芷脸现惊sè,她手狠狠抠了我下,几步把我拽进了她房间。

    “通”地一声,房门死死关住,只剩我们两个。

    “话不会说轻声点吗?唯恐别人听不到吗?!”

    她用蚊呐之声骂了一句。

    我想起自己是有点得意忘形,心中揣揣不安了一小会儿。

    “我的灵根如何,只有我父亲和义父知道,王启年都看不出,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恩,因为我学过你的小无相功,又到了筑基境,所以自然分析出你的气。还有……还有就是我和你太熟了,你的气是我最熟悉的气,解析起来最容易不过。”

    “原来如此。记得以后再不要向别人透露自己和我的灵根。”

    我理由讲明,她看上去镇定下来。

    “不是说修真者不能透露自己的生辰八字和独门神通给别人吗?灵根也要紧吗?”

    ——在我从书库记载里得到对修真者的浅薄认知中,修真者的生辰八字不能轻易授予别人,因为潜在的敌人会针对他们的生辰进行各种巫蛊和诅咒;独门的神通不能泄密,潜在的敌人会针对这些神通开发破解的手段。

    “恩,仙苗选拔里只有门派和仙苗两方面知道自己的灵根。从灵根上大致可以推断出对方神通的发展格局——很多神通只有特定的灵根才能练到登峰造极;而某些灵根匮乏或者平庸,有部分神通是练不出的。”

    慕容芷真是博识,她讲的情报我以前闻所未闻。不愧是有祖先成为元婴强者的家族,虽然功法神通之类都没有继承下来,这方面的见闻确实不是我这个出生海盗帮派的小孩能比的。

    “说来惭愧,我拿的出手的只有土灵根。”

    她叹了一口气。

    “土灵根学什么法术最擅长?”我随口问。

    “防御、耐力、抗毒……之类的吧……我也不甚了了。”

    她肯定没有说实话。一定。

    不过我有点懊悔自己前世为什么不把修炼的土咒带到我娘的肚子里,今生也好传授她一番。

    想象慕容芷被一个黄sè鸡蛋壳那样黄气包着,我不禁咯咯笑了出来。

    她白了我一眼。

    “我的金灵根是极品,火灵根和木灵根是上品,水灵根和土灵根是中品。”

    我不看她,对着石墙一字一句地讲。现在的我并没有炫耀的意思,不想让她压力山大。

    “十分优秀,雷火风三咒果然和你灵根的有关。不过,不是叫你别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灵根吗,傻瓜,不怕我将来害你吗?”

    “不怕。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能放心地把自己的灵根全部告诉你,就如同把后背交给你。”

    慕容芷愣了一愣,她贴近我的耳梢低语了几个字,

    “这是我真正的生辰八字,不许告诉其他人。”

    然后她吻了我的脸颊。

    ——心跳砰砰。

    ——心跳砰砰。

    ——心跳砰砰。

    我明悟自己在念想妄境里的高峰体验不过如此。

    原来我以为再棒的男女欢好也比不上念想妄境里化身天狗吞食星辰的高峰体验。

    我错了。

    其实我的身体也没有非常激烈的生理反应,某些部位也没有涨大之类的蠢动。

    我当时没有丝毫yù念。

    她的吻极清淡,就像风在池塘上拂过的涟漪。

    “恩。”

    等我回过神来,

    她已经和我背对着背,各想心事。

    我想的是以后如何不出现一吻就魂飞的死穴。

    “这七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尴尬地岔开话题,转到正事上。

    镇上最近弥漫起了一股悲观的投降论调,某位次要的长老在集会上公然提出要向昂山部落输送岁币。几千义愤的镇民围攻他的寨子——老人们说即使在中原的时候,舜水镇也没有向更凶残和强大的罗刹蛮夷投降。巡山队不得不把领头闹事的镇民暂时关押起来,幸好没有出现什么死伤的情况。

    但是不管民意如何,两个月后(也就是九月底)输送岁币的船队依旧会开往北岛的金沙滩向土著屈服,连着那台巨大的象征xìng的木牛。港口已经被巡海队严密监控起来,没有闲人可以进出,以防止有过激的镇民进行情绪xìng的破坏。

    ——他们的戏也演得太逼真了。

    “我们再过两个月也要随船队去北岛的金沙滩。和谈使团有几百人,我们两人跟着一道潜伏入土著腹地。长老们的计划是在血祭前夕杀掉食尘虫,有可能则夺取洞府,然后在血祭引起混乱,杀掉昂山宝焰——不过之前,你还有一点小麻烦。”

    慕容芷笑了,

    我好奇地望着她。

    “我的便宜师兄言知礼几天前被你气得不开心。这次使团里四健将的三位都在,他串通了其他两个筑基上层,正摩拳擦掌要给你点颜sè看看——昨天他还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绝对让你剩下一只能发雷咒的手。”

    “我也向你保证,也绝对不把他打残。我现在很强,强得没有一个筑基境能打赢我。”

    ——三个试验我实力的靶子,我真是迫不及待。

    “打残也无妨,以后白云乡都是我们的,稍微立下威也好,你要做我未来的剑。”

    她冷冷地露出一个笑。

    我想现在慕容芷脑子又开始抽了。

    这时候的她一点也不可爱。



………【第五十六章 潜入敌腹(二)】………

    慕容芷突破到筑基下层是在我们出使前的三天。

    就像古代甲乙两位武将约定好在rì中比武,她在rì影将移的最后一刻押线而至。

    我好奇地问她是否出现了“念想妄境”之类的魔障,她敷衍了我一句“妄心就是最大的念想妄境”。我自讨没趣,也懒得再去问她。

    慕容芷能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从内功中层苦修到筑基下层,可谓天资和刻苦兼备。

    ——不过,世界上毕竟有天赋和积蓄这种东西,筑基和筑基之间是不一样的。

    身为筑基下层的慕容芷,她现在的气和我在内功中层杀死的两个土著筑基武士相当。如果以同样的速率成长下去,几年后就算到了筑基上层,也不过是言知礼这样的筑基武者程度——普通的筑基。

    我现在的气是她的十余倍,言知礼的三倍多。

    父亲再如何偏心她,总没有像给我那样,不惜血本把灵药灌注给她。

    当然,我比两个月前的筑基中层又强了不少——我现在是筑基上层,穴窍炼通到了八十九个。这段rì子我自己的修炼能够一马平川,开始大胆放心地服食和炼化筑基丹是进境最大的因素,反正我的纳戒里有的是丹药,如今正是花家里遗产的时候。

    南岛上灵气匮乏,能够凑出种上千亩药草的分量来已经要感恩苍天不绝人生路了。在王启泰这个神农的苦心栽培下,这些药草勉强能供应舜水镇十万人的rì用和武士的修炼。即使是王启年和王祥符这样的金丹武者,在岛上也沦落到没有筑基丹可以服用,和普通武士一样使用微薄的那点灵草。

    北岛土著的地盘上灵气则充裕得多,大概和我们的中土神州的平均水平接近。据记载天星坠到白云乡的时候,流出的天火把南岛烧成不毛之地,一两百年才恢复生机;而天星的一个裂口则把洞府内小部分灵气溢到北岛那厢。

    这也解释了三十年后,舜水镇新一代人的灵根普遍低于土著的原因——无它,失了地利。

    所以要尽早地把北岛夺过来,时间拖的越长舜水镇的优势越会被削弱。

    每天我和慕容芷的修行还是一个时辰的身体锻炼、一个时辰的武技练习,呼吸那样自然的保持“绝”,以及一个时辰的法术训练。——此外,还有我最不喜欢的读书——每个白昼慕容芷总是坚持去书库,我没奈何只好陪着去随便读点,除了道家类,因为最近打仗,我又看了点兵法书。

    到了筑基境界,我的法术训练玩出了一点新花样——暂时只有慕容芷知道的秘密武器,确切说是慕容芷提示我这么做的。

    ——我的雷咒能够进一步塑造出一柄持续十个呼吸的电矛。

    ……

    “雷咒到你的手上真是不一般。应该说,只有在你手上你的雷咒才会变得特别。”

    一次法术训练后慕容芷对我说道。

    能塑造出可控制方向、shè程、shè速的雷珠已经是她能力极限,再进一步把其他能够存想的东西塑造成形,她就完全无法实现了。

    我当做真诚的恭维照单全收,假惺惺地客气道,

    “我是天才,金灵根不是白长的呐。”

    ——筑基上层的我比同层级的人多了两倍的气,全用在力量上大概能反拖十余匹狂奔的千里马。如果把元气用在法术上,雷珠已经能超越世俗里的火铳。

    两个月我雷咒练习的最长shè距是半里,到我元气见底为止,能连发二百弹,每弹可以在上好石材的墙上shè出一个一寸的小坑。十指连发的话,就是二十波的攻势。发雷珠的方式是一种叫“弹指神通”的武技,本来是武道时代的高手用来弹珠子的游戏,后来演变成为某种发shè暗器的手法。我少时就把弹珠玩得jīng熟,每次都能得最高分。现在以筑基的境界用来发shè雷珠,“弹指神通”完全成了夺命的利器。

    ——大概用来杀食尘虫是够用,元气见底就服食丹药,很快就能再补充二十波。不过对付昂山那样的金丹武者还是远远不够。金丹武者能随心意超越音速那条线,再多的雷珠只能起到掩耳盗铃的弹幕压制作用。

    现实中中原的铳队也只有清理杂鱼的作用,对付往往是主将的金丹武者实在力有未逮。

    ——要是到了金丹,或许我的雷咒就能发生质变,像真的修真者那样摧破金丹的金身。

    可远水不解近渴,离血祭的时间很迫近了。

    “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使用雷咒的方式?”

    她说。

    “恩?”

    “既然你只需要存想,就能用风咒塑造出风罩、风轮等等简单的物品,为什么不用雷咒塑造出兵刃来?雷珠本质上还是元气形成,越多的雷珠其实把元气更多的分散开来。二百颗雷珠就是把你的元气分成了两百份。如果塑造出一把附有雷电的兵器,元气都集中一点,是否能伤害到金丹武者呢?你能瞬发雷咒,在对敌的时候突然显形出这样一把兵器,再快的反应也是措手不及吧。”

    她这样说来,我想起自己和王启年赌降龙掌的时候,曾经把“刚”附在下品剑的一点上和他相搏。如果照慕容芷的建议,我要塑造什么样的兵器,我能塑造出这种兵器来吗?

    我从小生活在海盗堆中,经手过目的兵刃不计其数,它们的构造并不复杂,无法和公输木鸟乃至活物相提并论。所以应该并不难存想出来吧?

    “存想出来的兵器是比不上真的兵刃吧?”

    ——我问。否则修真者何必苦心去炼飞剑这类的中品兵刃呢?

    “比不上,所以重点在于兵器上附有的雷电,其他都无所谓。”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脑中逐渐存想出现了一支矛的样子。无论普通的骨矛,还是王启年的铁脊矛,都是近半年我最熟稔的兵器,以它们为蓝本,一支矛的形状、质感、气味一一再现。但我需要的并不是一柄真的矛,冗余的构造一概剔除——存想得越具体,我体内的元气消耗就越大,不知道如果存想出公输木鸟那种复杂的机械,我脑子是否会烧坏——我暗暗提醒自己尽可能要用最简单的构造实现最大的效用。

    其间我因为用脑过度,甚至昏厥了一次。一刻钟后慕容芷才把我唤醒。

    这次尝试了一个晚上,失败了三次,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创造出一柄存在了十个呼吸的雷电之矛。

    那种成就感就像短暂的一刻中自己跃升成铸出绝世好剑的名匠,不,更夸张的说——是造物主。

    饶是一向能装逼镇定的慕容芷也掩不住喜sè欢呼起来。

    电矛的强度胜过凡兵,和下品神兵仿佛,用来刺金丹不够,但捅筑基武者几个窟窿已经绰绰有余。

    在不显形的状态下,矛尖夜光中偶尔会出现萤火虫般的不定光点,白天肉眼则几乎不能捕捉。大体而言这时的电矛如同隐形一般。

    如果显形,被压抑的雷电就会全部焕发。

    ——一定能伤到金丹的,我想。

    做出这样一支只存在十呼吸的矛需要消耗我现在体内三分之一的元气。保持一个普通筑基武者气(也就是体内还留三分之一的气)的话,我还能再做出一支电矛来。

    ……

    九月三十rì,风和rì丽,碧空无云。

    我和慕容芷漂亮地打扮成使团的随行人员,金童玉女一般登上了舜水镇的求和船队。

    王启泰是这次使团的正使,学仁充当使团的副使。

    我偷偷问王祥符是否在舰上的木牛腹里,两人都截然地否认,只说在该出现的时候老族长自然会出现。

    在旗舰的甲板一侧我看到了言知礼和其他两个筑基武者攀谈,他们也是随行出使的大将。言知礼眼神瞥见我,远远地打了个招呼,一边向另两人交代我们的情况,一边向我做出一个“把你切掉”的手势。

    我微笑和有礼貌地向他和其他两人回了一个礼,也做了一个“把你切掉”的手势。



………【第五十七章 潜入敌腹(三)】………

    以目前的船速,我们沿着海岸线曲折航行,大概要在五天后抵达北岛的金沙滩。

    五只大船组成的船队在海上劈波斩浪,舰队满载了土著索求的机械和珠宝,巨大的木牛独独占据了一艘大船的大半甲板。

    木牛里面装的是什么呢——王祥符不在木牛中,那里面是埋伏起来的甲士?到血祭前分发给诸将士的兵器?我在闲谈中随意和水手们闲聊,他们都不甚了了。唯一获知的情报是木牛腹内的舱室被彻底锁死,即使里面有东西也不可能出来。

    船队的士气总体而言偏于消沉。尽管舰队之人是王启年严格训练的jīng兵,惟主将之命是从,对王启泰也素来敬服,但要他们背负着全镇的唾骂去从事接近投降的和谈,内心深处的抵抗其实非常强烈。

    王启泰安排下,我和慕容芷在这五百华夏人的船队里头次露面。他向将士介绍了我和慕容芷的来历、与王启年的师承关系,还有我们抢下王启年尸首的业绩。众人对年纪轻轻的我们刮目相看,既有好奇,又有钦佩。

    “年轻人是我们镇子的未来,这次的和谈可能暂时对我们华夏人不利,但这是必要的和谈,能保存我们华夏人的元气,给下一代的成长留下时间。我们受点屈辱不算什么,只要下一代的年轻人能继承我们的志向去改变劣势就好了。”

    学仁以中原的官腔死气沉沉地做了总结。

    王启泰和他应该串通好。他有点演技,我居然看到他真的和舰队上其他蒙在鼓里的将士们一样义愤填膺溢于言表。

    ——这次欺敌的行动jīng彩到自己人都骗在骨子,似乎只有十来个人知道行动的真相。

    不过,因为这次正式露面,我和慕容芷的声望和人气飙升。被人崇拜我当然最喜欢不过,慕容芷似乎也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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