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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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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因为这次正式露面,我和慕容芷的声望和人气飙升。被人崇拜我当然最喜欢不过,慕容芷似乎也很满意这样的情况,她不是那种轻飘飘的人物,我也搞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在旗舰上我还看到了初登岛时结识的王荆,他一直是运粮官,这次就担任起旗舰的货物管理。我和他讲起无名子的事情,他才醒悟过原来那时是我的冒充。先是抱怨了一番,然后王荆感叹我这样聪明的小孩还没有帮上镇里什么忙,舜水镇就要投降土著了。

    “不过也是你带来的运气,你上次扮仙长给他祝福过后,他媳妇终于怀了孩子,今番他在镇里照顾他老婆等待生产,所以没来。小王长老诊出娃娃是男,取名叫重阳——唉,rì子总要过下去,只盼望以后小孩不要改成土著的怪名字。”

    ——看来我的狗嘴偶尔真能吐点吉言。

    “大叔,别绝望。我也是练了一身本领的,等王莽孩子长大我教他功夫好了。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五百年,那时我们舜水镇还会一直存在下去的。”

    “千古兴亡皆笑谈,浊酒一杯自饮酌。”

    王荆突然冒出一句很深奥的话。

    “什么?”

    “我小时候念书的时候从一本小说里看来的句子。忘了二十年,不知为何,今天和你重逢,突然就想起来了。”

    ……

    声望大涨的慕容芷却在这几天和舰上的人热络起来。她之先已经和四健将颇熟——四人都是王启年传授武艺,她又在南坡大寨戴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老子被关小黑屋),所以四人都是她师兄——现在她抢救王启年尸首的事迹船队皆知,立刻被拥戴成了英雄。

    她宿慧多闻通,人美而不妖,谈吐也好,风度也翩,众人顺利成章对她印象极佳。

    ——也就是说比我的人气被她压了下去!

    言知礼和我少不了要有一场打,其他两位健将和他熟人,也只好客气地和我点头而过。士兵都是他们的手下,自然盲从自己的头领,对我只是热情,而不服帖。

    这群不识货的士兵心里一定在想——我一个孩子怎么能从金丹的昂山宝焰手下抢下王启年的尸首呢,似乎该是十六岁成年的慕容芷才能做到的事情。她毕竟是王启年的真正弟子,四健将亲口称为师妹的人,而我不过是沾了这个姐姐光,在事发现场捡便宜出现罢的了。

    几天内不知不觉慕容芷成了一个小小的中心。

    她甚至没有显露自己筑基下层的武功。但众人已经把她视作rì后复兴舜水镇的关键人物。

    一眼就能望出来的聪明、美丽和周到,王启年的关门弟子,抢下师傅尸首的英雄。

    ——和以前在海盗船上一样。

    为什么那时我是少主,而她的人气却比我高呢?

    我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我的东西被人拿走了,而且是自己喜欢的人拿走我的东西。

    王启年的尸首全部都是我一个人抢下来的。

    我的功力比她高,比她敢搏命。

    我待人比她真诚。

    其实你们都是被她利用的工具啊,表面上的善交际,里面都是算计。我和她自小到大,最最清楚她的本质!

    去死!去死!你们都去死好了!

    ——我积蓄的怒意和委屈在一件事情后上升到极点,然后终于爆发出来。

    航行的第三天,一条白海豚跃上了旗舰,扑通到上甲板透风的慕容芷怀里。

    一位当时值岗的健将欢呼起来,“是吉兆!大大的吉兆!土著一定会被我们征服的!”

    人群跟着喧哗,大家惊讶的目光都聚集向圣女一般怀抱着白海豚的慕容芷。

    一些人问为什么是吉兆。

    “我们儒门的经典讲过古代的圣王渡过大河征讨暴君,战前的大河上突然跃出一条白sè的大鱼,扑到圣王的怀里。这是上天降下来的符瑞。圣王济河之后就用三千仁义王师击败了暴君的百万虎狼之军,平定了天下。这个少女……圣王那样的德行我不敢说,至少是个被上天青睐的人吧。”

    “这么说起来,我听死去的祖父讲过,这条白鱼三十年前他刚来白云乡时见过。没想到三十年后又我能亲眼见到它。好大好肥一条啊,滋味一定很美。”

    白海豚的眼珠转动,白了说话人一下。

    “这是瑞兽,要放生的!你这笨蛋!”

    慕容芷不管闲言地羞涩一笑,亲了下白海豚的脸颊,把它推回大海。

    舰队多rì的yīn霾一扫而空,将士们的眼神不再黯淡,重新焕发出一股不屈的战意。

    他们不会投降。

    ——我当时目睹了整个场景。

    我立刻完全明白了慕容芷这几天的高调作为。

    真是肤浅我怎么会不认得呢!

    她亲手设计了这出祥瑞出世的戏,她要让士兵们来追随她,然后完成她的目的——妈的。

    我久违地爆了句长久不说的粗口。

    我失望的眼神偶尔和远处的学仁不期交汇,他也是听到sāo动来甲板围观。我逢上的他的眼神就像深秋的寒潭那样冰冷——作为儒门的老书生,我想他一定明白这样的把戏。

    学仁向我点了下头,落寞地慢慢踱回船舱去。

    “小芷最近在搞什么东西?”也来围观的王启泰不满地说对我压低声音说,“欺敌必先欺己,不是不动,是要在血祭那天发动。我们的计划被她这么一出一搅,弄得很被动——还要让三健将去安抚被调动起汹涌战意的士兵。”

    王启泰的脑子真是缺乏急智,正因为老的领袖表现地怯弱,士兵们的心气才会投向更新的领袖。

    ——新的领袖,没错,这就是我姐姐的目的。

    慕容芷会潜移默化地去影响大家心理的转变。

    她才刚刚开始露出自己的爪牙。

    ……

    晚上(十月二rì夜),我约慕容芷在货船的甲板见面。

    深夜僻静,货船的人极稀少。幽暗的货物区只有我们两人。

    “我还要去练功,白天的交际太多了。只能晚上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有什么事情快说。”

    我突然把她按在货箱壁上。

    “疯了,你?”

    她低声嘀咕了下。虽然看上去惊讶,她到没有什么惊讶的语气。我的眼神扫到她负在背后的手悄然拔出金目鲷来。

    “我讨厌你在人前的表现。何必把自己搞得像神灵那样,弄些假符瑞,骗骗那些愚民呢?”

    “你不是也在舜水镇民前扮过什么仙长吗?”

    我脸一红,

    “那……那是我觉得好玩。哪有你这样装神弄鬼!我们海盗要让人服帖都是靠拳头,不是靠诡计的!”

    “哼,所以说你不把自己的聪明花在正经事上面。我们到这里来根基浅薄,不用假设神道的手段迅速收拢人心,用什么手段?如果你有义父那样的武技,我自然不屑用诡计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啪!啪!”

    第一下我把金目鲷打落在地,第二下我揍在她的肚子上。

    打女人不好——迄今我都十分后悔,从那次后我再也没有做过那种粗鲁的事情——但是我那天连接打了慕容芷三拳。

    她一声不吭地挺过来。

    “打完了没有?”她勉强笑了下。

    “错的是你,不是我。”我把软下来的慕容芷扶住,并排和她坐在一起,从纳戒里取出药来替她敷上。

    “第一,你在人前独占了我的功劳,王启年的尸首是我抢的,当时你主张的是逃跑;第二,你很不上档次的装神弄鬼,我不反对你做白云乡的王——但按照我们的规矩,把这座岛上的金丹全部打趴下再做。你说我不如父亲,完全是在刺激我。我会超过他的。第三,我真心不喜欢这几天你和其他男人来往串联。独占,没错,我就是想独占你。”

    我一口气把我能想到的东西都倒出来。对慕容芷,我完全不想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是坏是好,反正我就是这样,绝不会改变。

    “你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讨厌你吗?”

    她叹了口气。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呢?

    “因为你除了图好玩的时候,根本懒得对人隐藏自己的本xìng。从小你就是一帮少主,高高在上,无需担心有坏人来陷害和中伤你。你和义父很像,你们觉得谁顺眼,就无保留地对他好;谁不顺眼,或者直接一刀杀了,或者打得他如同狗一样贴服你——可惜,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被所有人看的惯的,棱角越多,看你不惯的人越多。你再能耐,这幅不收敛的个xìng,大家看你都是一个臭小孩——所以我在人前都是装温柔好人的,他们愿意相信我这样的人有能耐。”

    “你是坏人嘛!带着好人人皮面具的坏人。”

    “从小我就被你娘欺负,做苦役。不会察言观sè,怎么活下来?小时候我做不好饭,还被你骂呢!”

    慕容芷咬了我手腕一口,我想这是她报复我那三拳。

    “修真者都是像你这种人。所以世俗里的人对他们又羡慕,又害怕。”

    她忽然说。

    “?”

    “他们从来不隐瞒自己的yù望、观点和意图,绝不隐晦自己追求的大道是什么。不按照自己的原则去做事情,就会念头不通达,道心不稳定,就会身死道消——不,他们从来就是按照自己的原则去做事,因为他们道心坚固,因为他们要念头通达。妥协和伪诈是凡人的东西,那个世界鄙夷这些——所以,我也只好呆在这个世俗里,因为我要复国,就要和世俗里的人打交道,就要jiān猾似鬼一般。”

    我让她靠在我怀里。

    我想等坠星山的事情全部了解后,就去找办法摘除慕容芷的妄心,然后也去修个什么样的道,再把长生的方法转交给她,我们就能一直很久很久地在一起了。

    世俗间我留恋的人、物、事不多。过去的帮派都成云烟,报仇毫无意义,杀龙也不能让我父母复生。有妄心的她会孜孜以求地追求王图霸业,没有妄心的她就能放心地和我一道胡混快活了。

    “三健将要我转告,明天晚上他们想和你搭下手。王启泰这几天一直约束着他们不和你动手,作为师妹我安排了这里,并且做你们的见证人。记得,不要得意忘形地暴露秘密武器,还要留着对付食尘虫和昂山宝辉用。”

    “好。”

    ……

    次rì夜深(十月三rì),三健将和我在货舱会面。慕容芷做我们比试的见证人。其他货船上轮岗的人都被交代不准把打斗情况外泄给王启泰和学仁,发生了再大的动静也装作不知道。

    大师兄陆克武,jīng擅虎爪拳,xìng格热情达观。

    三师兄元限,jīng擅灵蛇拳,拳轨诡奇,变化无方。xìng格深沉。

    四师兄言知礼,jīng擅八极拳,长臂直击,拳打八方。xìng格刚硬。

    我心中记牢了慕容芷对我讲的情报,她也“毫无偏私”地向其他三位健将介绍了我的情报:

    “原剑空,学武十年。粗通拳术兵刃,擅刀剑。xìng格诸位师兄都看在眼里。可惜他现在没有称手的兵器,师兄们还请稍微放一点水。恩,我叮嘱他不能使用法术,这样武技上的比试能更纯粹点。”

    “师妹放心,大局为先,这又不是生死战,他也不是仇敌,我们不会把这小子打死的。只不过他出言侮辱言师弟的传功和我们师门的武功,我们三个王门弟子当然要出口恶气。等念头通达了,以后就能没有嫌隙地合作。”

    陆克武朗朗大笑。

    ——这算什么道理?你们打舒服了,挨打的我可心里不舒服,怎么能“以后没有嫌隙地合作”。无脑!

    他突然抛了一把金属兵刃给我,我接过愕然了一下——是把jīng金锻造的中品宝刀,入手感沉甸甸的,这单手刀足有八十斤重。

    “这刀是师傅从中原带来的,赐予我这个不成材弟子的。你没有兵器发不了威,给你。”

    “哼,”我把刀插在甲板上到刀柄,“这样对你不公平,会被我砍掉手的。到时又多出什么麻烦来。用拳头,用拳头我来打败你们三个。”

    我放出了自己三分之一的气,还有三分之二的气我藏了起来,可不能让这三个大叔吓出尿来了啊。

    “不错,这么年轻就到了筑基。不用兵器的你,看来有的一打。”

    陆克武赞叹了一番。

    “当时他被老族长激发潜力,我以为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两个月前他还是内功中层呐。十五岁的气就和我们现在相若了。”

    言知礼向另两人解释,他们都现出异sè。

    “我们要认真对付。”元限说了一句。

    ——哼哼,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吧。

    言知礼踏上一步,却向我抱拳致歉,

    “我确实不配教你,只有我师父那样金丹之人才配教你。单是你从老族长灌顶坚持下来的毅力,就值得我们三人敬佩。你的天资远超过我们。”

    ——我摩擦了下拳头,我可不听软话。

    “师父已经逝去,没有人可以教你。我们三人只好赌上xìng命,怀着杀心让你在实战中成长了。你是未来舜水镇的希望,这样的尖子该经受最残酷的磨砺。”

    另两人敛容,严肃地注视我,就好像看遗像那样。

    ——好像有点过头了?

    我喉咙有点干了。

    “呼!”

    八极拳一拳贯脑,血从我太阳穴飙出。

    我划出残影险险避过,先机已逝。

    我连续三次跳纵后退,言知礼旧的拳影没有消失,新的拳头又跟着追来。他不依不饶地踩着直线前进,越打越猛,越动越快。几个呼吸后,我被逼到甲板边缘,唯有跳海一途。

    他人极高大,就像一堵墙封住四方去路。臂展极长,我还未做出近身的动作,他的拳头已经打到我的脸面和要害,迫使我手忙脚乱的防守必救之处。

    我空有元气,却不能从容发挥;徒有武技,只有闪避之功。

    那加到极速的拳头到后来恐怖地如同千斤大锤,已经不是血肉之躯能够硬挨。

    我连格挡都做不到。

    ——这情形恍如当时我对决那几个土著筑基,不过当时元气不足而有头脑的是我,现在角sè易位,闪烁着着武道智慧的是言知礼。他的武技土著望尘莫及。言知礼的拳技和禀赋合一,八极拳与高大的身躯完美配合。

    我感到了言知礼的杀意——没有恶意,也无慈悲,纯粹是斩灭对手的武道杀意。

    还欠最后一拳爆头,我会憋屈的死的。

    不悟道,就去死。

    ——要不要用秘密武器呢?

    不,这是武技的磨练,还没那么绝望。

    我的骨骼活动起来,肌肉被拼命地压缩到极致。我的大腿表面稍微涨了一点。其实气全往脚上灌注。

    人矮了数寸。

    缩骨术。

    “通!”

    空气被打爆了。那是我头原来应该在的位置。

    言知礼的半只脚踏在甲板外面,重心留在未踏出的一只脚上。

    “人翻到海里去了吗?”

    他低头凝视到甲板上我留下的一个陷入钢板数寸的脚印。

    “小心!”

    “喀嚓!”

    言知礼站在甲板上的一腿完全折断。

    我全身重量都撞击在他站立一腿的关节上,那我附着了“刚”的一记肘击。

    他被我撞入海去。

    ——先是缩骨躲避那必死的一拳。然后用灌注“刚”的腿做出亚音速的快速弹跳,接着趁他一脚踏空后,发出决定的撞击。

    元限一条缆绳抛下,把断腿的言知礼捞了上来。

    “要是你撞他腰椎,四师兄就死了啊。”

    慕容芷把极品金枪药交付与三人,过上两三rì言知礼的腿伤就能恢复如初。

    “恩。”

    我也听不出她是埋怨我下手心软,还是赞美我下手宽宏。

    反正我忙着按摩自己腰酸背痛,恢复原状中的肌肉和骨骼。

    筑基下层的气有了质的飞跃,但像缩骨这样的高级技巧要到中层的水平才能掌握。言知礼的八极拳在击中的那刻会让自己的手臂暴长数寸,这让我来了灵感,仓促间整出暂时压缩全身骨骼,扩充大腿肌肉的方法。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副作用除了身体的一定损伤,还有挥之不去的疲劳感。

    “筑基中层?!”

    敷药时言知礼的冷汗涔涔冒下,本来的衣服也被深秋的冰水浸润了,但他忍住疼痛不言,眼现异彩,

    “哈,真是小看了你。”

    “恩,逼迫下果然进步了不少,实战中连伸缩骨骼肌肉都学会了。”陆克武跑过来亲手为我按摩,他的手掌极宽大,虎爪的掌练得猫那样柔绵,比我的按摩效果好多了。

    “多谢。”我由衷道。

    “没事。快点好,我们快点接下来打。给你恢复七成肌肉的感觉,如何?”

    “为什么不全部或者恢复九成?”

    我砍价问,其实这么短时间全部恢复不可能,我索要的是八成或者九成的恢复。

    “喂,我们现在还是敌人啊。哪有帮敌人全回血的道理。这点按摩只是对你刚才表现的奖励。”

    ——这倒也是。我们还没有打完。差点忘了我们是敌人。

    “既然清楚你是筑基中层,那对你的要求应该更加严格一点。”

    元限摆出了灵蛇拳的防御架势,

    “一刻钟点休息完了,小子,继续吧。”

    ——一个言知礼就这么费劲,对付元限要不要把多的元气解放出来?

    我明白所谓的严格要求就是他们对我的车轮战,这个过程里我放出的三分之一元气在不断地消耗。如果打赢一个,对方可以奖励给我一点恢复时间,但总体上我的元气愈来愈弱。

    目前我筑基中层的境界暴露了,元气量被削弱到了元限的五分之四,不,是他的四分之三——常理上武者应该保留自己的一部分元气作为预备,他还有部分气没有流溢出来。

    我是有恃无恐地把自己准备用的三分之一气全放出来,他们眼里我全暴露了虚实,这是我经验不足的表现。

    ——更要命的是我熟悉直打直进的八极拳,对于灵蛇拳只是稍微接触,那种扭扭歪歪的拳我最讨厌应付,他会慢慢磨光我的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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