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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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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幡的祭炼和拘魂手的修炼入手都很方便,从狐兔雀鼠的魂魄都开始摄取,到妇孺老弱、到jīng壮武夫、再到修真者……一路下来,不知道有多少无辜成为鬼门区区邪术的牺牲品。”

    翩翩轻叹了一下。

    魂幡里除了之前被鬼将军摄走的昆仑、龙虎门人魂魄,还有其他没有躯壳可归的魂魄——那些凡人小兽的魂魄我们无法解救,只能坐视意识消融的他们一点点化为魂幡的部分;普通修真者的魂魄意识也是半昏半醒,他们无肉身可归,道心或迷或破,也只能慢慢变成魂幡部分。

    ——不过,鬼将军摄到幡内的那个金尸魂魄倒还清醒。

    看来魂幡不但能摄人魂魄索命,也能护持失去肉身的金丹魂魄——翩翩的说法未必全面,其实鬼门的手段也可以用来护持生灵,不过他们只用来护持自己人。

    柳子越不负我望的找到那个金尸骑士的金尸,我让翩翩把他的魂魄导回本身。

    我拍醒金尸骑士,从符书取出一张镇压yīn神的符纸交予他,

    “我是昆仑原剑空,你怎么称呼?你见过鬼将军沾了一下我的宝书,就翘掉大半命。我承诺我们这里人不折磨你不炼魂你不杀你——只要你老实告诉我前方县城邪魔的布置。”

    “师弟,邪道不足信,这样不好吧。”

    柳子越溜到我身边。

    我白了他一眼,柳子越噤口不言,跑开计算诸多门人的功绩。

    我继续说服那个金尸,

    “——修仙不易,清灵之鬼修仙更不易。霸业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这张符纸你自己贴好,封住自己神通。我如果违约,砍自己手指给你;你如果违约,我拿你……拿你晒rì光浴。——我是这么想的,大家的意见呢?”

    我问诸人,诸多门人异口同声地附议我。

    硕果仅存的金尸骑士犹豫了下,和我击掌为誓。他摘下头盔,把自己的泥丸宫封上灵符。这个金丹上层的金尸倒不是鬼将军那副半枯半荣的模样,脸面清秀,只是面孔煞白。

    “我叫盗泉,看道友是重诺爱生之人,就听候你差遣吧。我知无不言,投靠你们昆仑。”

    金尸骑士盗泉道。



………【第一三五章 破阵(五)】………

    我们宗门称呼鬼兵为鬼门中人,他们自称鬼宗。

    “宗”是返虚者的传承拥有的称号,但鬼门之主鬼王却妄称自己的传承是第五大宗门。他是元婴上层的修为,把道场枉死城设在天绝谷下的九重地。魂幡下聚集了十元婴,号称十判官,金丹三百,鬼将鬼卒无数。鬼修者和求尸解的修真者被鬼王的太yīn炼形法门诱惑,年年有野生金丹和筑基投靠枉死城。

    宗门的会议上常把鬼门排为需要考虑的一个题目。

    只是,鬼门在天绝谷韬晦数百年,设置了重重鬼关,攻人不足,自守有余。宗门不愿意折损门人深入讨伐,鬼门不出天绝谷,宗门也不主动剿灭。

    但这次,鬼王这个自负极高的邪派真人也派遣了元婴中层的鬼大将军供云梦中人调遣。

    入夜之后,云梦城外围的大小阵地都交由鬼大将军指挥。

    白昼间则是巫教教徒、七年山的妖兽和北荒妖兽的横行。

    “为什么还有北荒的妖兽,他们不是都在dì dū之北和宗门的主力对峙吗?”

    我问盗泉。

    dì dū那边具体的战事,龙虎宗等人也不甚了解。

    “——所以这次来协助鬼大将军的北荒妖王只有一只,代表他们的大妖王和罗刹国主助云梦之人一臂之力。我随着鬼小将军在薄暮的时分与妖兽轮岗,见过这位妖王。妖王叫白听,是个肥头大耳之辈,口中没有生出獠牙。”

    盗泉回答。

    “原来那头元婴妖兽是北荒之物,我们见过他的本形——是一只庞大的河童马。”

    翩翩神伤回忆,

    “我们龙虎宗本该昼休夜征,但白昼间前方剑宗的支脉被灭,我们仓促和追击的妖兽战斗。其实斗到薄暮时分只折了一个门人,燕院主当时还占了七年山主那头元婴独角狮子的上风——形势突然起变化是河童马的来临,他小娃娃鱼般从碧波里升起,瞬时变化成宫阙一样高大,张口一吸,就生吞下了十余位金丹门人——燕院主怕凶蛮的北荒妖兽肆虐,就把两头元婴妖兽都引入了自己的法界。我们也只能一路向西,闯入鬼门的大军里了。”

    “你们还算幸运的,据说白听妖王之前的战役里还把剑宗那个支脉的金丹门人吃了个半饱。不然,可能你们被吃掉的就不只十几个人了。”

    我听盗泉的话,想起纳戒里还有屠苏婉给胭脂没用完,就让翩翩伸出手掌,在她手心里涂了胭脂猫猫,然后给龙虎宗的其他门人也涂上。

    “这胭脂猫可以躲避元婴者的神念搜索。”

    ——我不知道我们四十几个金丹对上元婴下层的人物是否能够取胜,但无疑要付出巨大的伤亡。还是先做好趋避工作。

    我也给盗泉冰冷无生气的手涂上了一点胭脂。

    “……原师弟,你怎么也用女孩子的东西……”翩翩怯声问,她看我的眼睛有点奇怪。

    “很正常。我也穿着女人的亵衣。”公孙纹龙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呸,是赤身教主那个老妖婆送他的——本来原剑空差点被她抓去当面首。”红衣少女嘲笑。

    “原来如此。”

    青衣少女舒了口气。

    “原来如此。”龙少语气有些惋惜,一下我的胭脂盒夺过来,

    “南宫涂了吗?”他问。

    “我有磐石法门,不必借助屠苏教主的法术。”

    南宫望着远处的县城,对龙少的提问心不在焉。

    “南宫不涂,我也不涂。”

    “龙少能把自己的气压制得连元婴者都无法察觉吗?”我问。

    公孙纹龙一翻白眼,一蹬双腿,僵直地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手足冰寒彻骨,原来的蕊雪玉肤居然泛起了尸斑,真像一具陈年老尸。

    “小哥你懂龟息功吗?我可以像这样假死一个月。早超越了活死人状态的绝,是死死徒状态。”

    公孙纹龙的口yù哭无泪地张着,他在用腹语术说话。

    “腾”的一声,

    龙少跳起,僵尸那样蹦了起来,把双臂平举到肩齐,绕着众人跳了一圈。惹得众门人都笑了起来。

    “不许笑,谁笑我杀谁,你们相信我用言家僵尸拳就能杀掉金丹吗?”

    公孙用腹语威胁,语气杀伐果断。

    众门人亲眼见识过公孙单凭武技杀死三个金丹上层的金尸骑士,立刻不笑了。

    龙少跳回了南宫和我之间的席位。尸斑消去,恢复了生人的状态。

    他像孩子一样眨巴着眼睛,这次他用一口娇滴滴的吴侬软语鼓励在座的人,

    “现在,大家可以笑了。我心情好了,不杀人了。”

    但几乎没有人敢笑。只有马飞黄那个蛮子哈哈哈地傻笑起来。还有颜若琳捧着肚子笑得东倒西歪。我也陪着他们干干的笑,活跃下气氛。柳子越马上跟上我也文雅地微笑起来。

    “龙少果然不需要躲猫猫的胭脂。”

    我问盗泉前方县城的布置。

    “盗泉,前方的县城还有多少尸兵,多少金丹高手驻守?”

    “我们是从云梦城入口前的zhōng yāng大阵出发,随鬼小将军反击东翼的jīng兵。前方的黄鹤县是原来的驻军——三千骨兵、三百尸兵、三十银尸骑士、三个金尸骑士。还有数百妖兽在原来人类的民居里睡眠……不过县城里布置了大阵,看到你们四十多团金丹气在数里外,现在早开启了阵法。一天你们绝对攻打不下,第二天就会有尸兵大军增援。”

    我想说我们中也有阵法师,可以找县城阵法的漏洞。

    忽然,我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我把鬼小将军的那杆魂幡给公孙纹龙,

    “龙少,你刚才扮僵尸太厉害了。这次托你套上尸兵骑士的甲胄,扮成鬼小将军,让盗泉跟着你前去县城,地藏你也去,扮成七年山的狮子妖。你们说被龙虎宗和剑宗联军击败了,全军覆灭,从我们手里逃生。魂幡就是鬼门的令牌,你们骗开城门,速斩两个金尸,其他兵都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公孙纹龙嘻嘻一笑,

    “听上去很好玩,就像优伶演戏那样。我的确讨厌攻城,更喜欢在荒野交战。我去了。”

    “南宫兄也去一次吗?你有磐石法门,虽然不能完全模拟尸兵的气,但只要你披挂了尸兵的甲胄,他们就会忽略你。”

    南宫同意了我的建议。

    ——万一公孙和盗泉突然有什么反复,地藏和南宫足够保险。

    我拍了拍还在清点和搜刮战场战利品的柳子越,

    “柳师兄,你要加快进度。天亮前,我们大概就要进黄鹤县接受新一批战利品了。”

    四更时分,半个时辰后,黄鹤县城门轰隆垂下护城河,罩住一城的赤尸气光全消,县衙处燃起了火焰。站在城墙上的公孙纹龙把三具金尸的首级抛下护城河,盗泉则把龙虎宗的大旗插上城楼。

    我率领四十余金丹轻松攻占了县城,他们如同大象闯进瓷器店,不到半个时辰就灭尽城中妖邪,县衙为中心的阵法被南宫和地藏悉数破坏,舆图上的标记变成了朱叉。疲惫一夜的门人不必在荒野露宿,而入住进劫后废弃的人邑。

    新的一rì来临,但疫区的rìsè依旧昏沉,黄云积空,千里之地如同黄昏一般。

    我登高向东南临望,燕采霞的身影还没有出现,他的凶吉依旧不明,不知道从两大元婴妖兽那里脱身没有。而向西北方望去,仍有两座妖邪盘踞的城池升起接天的赤尸气,横亘在我们控制的县城和剑宗控制的地盘之间。算rì程的话,城池中的妖邪军一rì可至黄鹤县城下。

    接下来我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第一三六章 元婴之战(一)】………

    龙虎宗的门人大多jīng神疲惫,或者需要静养新接续的肢体,他们没有几rì休整不能出城迎敌。我们清理完一县后,我把原来县衙各房拨给他们调息,并且补充满他们的丹药葫芦,三位昆仑的炼药师我也安排在县衙就近照料龙虎门人。龙虎门人的灵符在前rì的混战中也使用殆尽,等于一半神通手段废去——那些jīng神渐复的门人就抓紧时辰,在各房内重新画符。

    翩翩的符书本来有千一张符,现在也不到百纸,我在县衙的县令私宅看她画新一批的灵符。青衣少女既画自己的符,也为其他神乏思困的门人画符。

    她整个人进入一种空漠的心斋状态,口中喃喃念动龙虎根本法门《正一经》的真言,笔随言走,画蝌蚪文似龙蟠蛇伏,写金石古篆就像神工鬼斧,写蝇头楷又如新雨润物——和我娘的字一般好。

    一叠百纸符写完,青衣少女饮上一盏甘露茶,瞑目存思一炷香,又开始画下一叠。

    “翩翩师姐,你的下笔好正——写到现在有十叠纸,没有一笔差讹。我到现在还做不到。”

    当初她在凌牙门教我画符,我有多年不写正楷,画在符纸上不是歪扭就是错别字,费了几十张纸才照符书的示例临摹完一张有灵通感应的避火符。今rì…比数月前稍微优越,也是三、四张空白符纸只能写成一张灵符。

    “和师弟的雷法总纲一般,无非是心、口、眼、手几个字。口应心、心应眼,眼应手,自然能把金丹念头寄托在空空濛濛的符纸上,点无灵之纸为有灵之符。”

    青衣少女温言说,

    “世间磨砺金丹的途径千千万万——剑宗是假借剑来炼金丹,号称丹在剑尖,剑在丹心。你们昆仑有假借炉鼎烧炼来磨练丹心的途径……我们龙虎宗一大传授就是假借笔端,形诸虚空——衍生到后世,就是画符了。其实,只要不离至诚和jīng熟二诀,哪条途径都能开启一道通往元婴的法门——师弟就是假借雷法之道嘛。嘻。论运笔你是比不过我的,周岁时候我就抓笔临楷,三岁半的时候就帮着父亲兄长誊抄侯府和钱庄的文书帐目了。”

    她讲自己童年时候的聪颖机敏,不犹让我想到幼时和慕容芷跟着我娘学文的经历。我自小贪玩,常让小芷模仿我字代笔。我幼时关于小芷记忆和上官翩翩叙述自己的幼时形象重合。一时之间,忽然觉得她的音容笑貌和慕容芷酷肖。

    ——天涯之人,近在咫尺一般。

    我心头一漾,迅速摄回心神,出离妄境。

    “师弟忽然有心思?”

    她问。

    “……没什么。呀。是我忽然想到一样东西,或许对师姐有帮助。”

    我取出纳戒里姬琉璃给的《黄庭经》予她。

    “姬真人要我把他的手抄绢书带给有缘师友——不过,现在还没有遇见让书放瑞气的人。但是,他教导我做人要雁过拔毛。这是真人的教导(还是教唆),所以我把他写的《黄庭经》借师姐参悟——书道和你们的符法可以相互佐证。”

    我暗自思忖多一个金丹上层,我们的力量就要强上数分。反正这本书已经被鬼小将军沾染过了,再多传阅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翩翩离金丹上层只差一线,或许这本《黄庭经》就是她突破的福缘。

    “这……这就是师弟重创鬼小将军的宝物?”

    翩翩若有些吃惊地接过《黄庭经》,犹豫了一下,口中喃喃向不知道在哪里宅着的姬琉璃道了个歉,把绢书缓缓展开。

    她翻了几尺,又把书卷起。然后又展开,又卷起。最终翩翩对着绢书,沉吟不语。

    我拍拍她,然后推了她一下,青衣少女方才醒觉。

    “我刚才失态了。”

    翩翩微笑,

    “从一面看,这只是本普通的《黄庭经》抄本——世外修真者的类似誊写,世间书坊的雕版印刷,如过江之鲫一般多;但从另一方面看,这抄本被姬真人至诚的心血点化,见此书可以窥见姬真人的境界法门,我一时被黄庭妙境引入,好像亲自聆听他**一样。”

    “真有那么神奇?”

    我也借过绢书一看——姬琉璃的字格局宏大,变化无方,比起林道鸣给我那本工楷誊写的《碧落黄泉剑心》是多了不少味道。但是,要从他的字看出什么甚深法门,我是不相信的

    “大儒的文章蕴含了他们的浩然正气,也能做炉鼎的药剂;真人的笔墨含有清华灵气,鬼神哭、天雨血,也不为奇。”

    翩翩神sè自若,言之凿凿。我想昨夜用这绢书炼化鬼小将军总是真事,翩翩不是我这样有时会吹足牛皮的人。大概,她的道的确和姬琉璃有相通之处,而我的道暂时和姬琉璃无交集,等我以后修为渐深再向姬真人请教吧。

    “有一件事我能否拜托师弟?”

    她说。

    “嗯?”

    “这绢书能否也让我们龙虎宗门人参详一rì。虽然我宗门人的根器大小深浅不同,但姬真人手抄黄庭的妙境总能启迪jīng研符法的众人。”

    我一拍脑袋,

    “能增强修为总是好事,那我把姬真人的黄庭经就晒在县衙后花园的湖心亭上吧——让昆仑和龙虎的门人都来瞻仰——看一看就能增强修为,那是天上掉下来的大便宜!”

    安顿完龙虎宗人,我出县衙巡查阵法和四面城墙。

    鬼兵布置的天门阵法被我们摧毁,我让昆仑阵法师赤符又临时设立一个包覆城池的大阵,抵挡入夜新一波鬼门大军的反扑。

    黄鹤县志记载:此县只有二重围子,但城小墙坚,固若金汤——不同于承平年代狗官漂没后的豆腐城池,黄鹤县的城池是大正王朝的太祖皇帝驱遣数万鬼丁挖掘灵脉宝矿垒成。

    文献所言不虚,黄鹤县的防御工事果然是土豪大手笔。昆仑门人按照赤符的阵图布置,依傍城池基础,忙碌了半天,居然把阵法经营得初具规模——两团yīn阳鱼般合抱的巨大灵气涡旋在我脚下流转不息,抬头望空则能感应到覆盖一座城池、若隐若现的穹庐。

    这是赤符根据黄鹤地脉风水而采用的昆仑两仪大阵。四方城墙和关键地脉阵眼都被门人用飞剑新刻蚀了符文。两仪阵的两处大阵眼我派遣了内门弟子把守,四面城墙则让地藏、马飞黄带门人守次要的东、南两面,敌情最可能出现的西、北两面则委托龙少和南宫带门人防守。

    ——幸好我昨夜冒险诈取下了黄鹤县,不然鬼兵依仗原来的天门阵法不知道可以支撑多久。

    我和琳公主则巡逻寂无人烟的全城,随时准备等敌情出现时候支援四门,另一方面也抱着侥幸心找找有什么幸存的百姓。柳子越则跟随在我们后面,盘查城内还有什么可利用的资源(或者没有搜刮尽的战利品)。逢蒙尾随在最后面。

    盗泉忌惮光天化rì——本来他修太yīn炼形,应该在白昼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或者躲避在暗处与棺木内。但我要随时问询他鬼门情况。于是柳子越把盗泉连他的金尸身摄入了自己的影子内。所以白昼间柳子越的影子内还不时有幢幢鬼影冒出——这是柳子越独门的影摄法,他说自己的影子内最多可以展开方圆一里之大,只是需要自己元气维持。

    我们路过了一个酒窖,天幸里面上好的米酒没有被污秽,我分了点给逢蒙解馋,余下都投进柳子越的影子内存了起来。

    “我和师姐刚才讨论了金丹之道的问题。觉得自己还要加倍磨砺。不是来rì方长,而是迫在眉睫。”

    我感慨地对红衣少女说,

    “琳公主,你觉得:如果昨夜没有姬真人的宝贝,我们双剑合璧能杀死,不,能败退鬼小将军吗?”

    哼着走调歌谣的红衣少女突然停住,楞了一会说,

    “我们两个用双剑齐心协力的话,大概能和道胎金丹打个平手,大概会落败、大概能逃走——龙少就在北城门,和他打一场就知道了。”

    她咯咯笑了起来。

    ——她和我一样清楚,我们凭自己真实能力能自保,但不能杀道胎金丹。

    “琳公主、原师弟,何必做无谓的担忧?姬真人的宝书就是专克鬼物。原师弟只要看准进退,托庇在宗门元婴者的树荫下,不和邪魔的元婴者起冲突。我们众门人可以在这鬼蜮里来去自如,不损一个,道胎金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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